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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我毒尊-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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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口,确实把所有人都吓得不轻。一是没想到唐馨下毒的竟是无名山庄的人,那随枫护短天下皆知,如今便是凤若兰与她交情再好,只怕也抵不过这一毒之恨;二是没想到毒尊不但与男子相恋,更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当众承认,鄙视钦佩的同时却也更担心无法善了此事。
凤若兰稳下情绪:“你可知那‘醉卧红尘’服下即发毒,一月之内必取人性命?毒尊远从竹山县来此就已耗去十数日,便是现在得了解药回去,那人也早烂去了五脏六腑,回天乏术。” 
北堂逐月闻言却是松气一笑:“此事不劳姥姥担心,逐月虽解不了那‘醉卧红尘’之毒,但用药压住毒性却不难。只要能在一月内服下解药,他便可无碍。”
凤若兰脸色数变,最终艰难开口:“那‘醉卧红尘’……无解。”
北堂逐月的笑容一僵:“姥姥莫开这样地玩笑。”
凤若兰脸色更差:“老身并未欺瞒毒尊,那‘醉卧红尘’却为唐门惟一无解之毒。”
若有解药她早派人取了,还用在这和他套半天交情?
北堂逐月心神一恍,脚下更是不稳,踉跄着退了一步才稳住身形。此时再看他,那还有之前如利剑出鞘的风华无限?只余是双目含悲,绝望哀戚,整个人迅速黯淡下去,令人望之即心生不忍——曾是那样洒脱飞扬傲气天下的人啊。
“请节哀。”
“……节哀?”机械的重复一句,北堂逐月茫然转向说话的唐情,却在下一秒猛扑过去。众人大惊而呼,唐情更是不及细想就翻手一掌直拍在他胸口,将他打翻回去。北堂逐月在空中后翻一圈,落地时眉心一皱,嘴角随即溢出艳红血丝,“逐月失礼,还请唐掌门借《毒经》一看。”
既无解药,那他就只能从《毒经》中找出“醉卧红尘”的配方,再研制解药了。
唐情在拍上北堂逐月胸口时就发现他未运上半分内力,如今听他直言索要《毒经》更是骇然。而北堂逐月见他不答话,复往前一步:“逐月只求救人,看过即还,决不向外人泄漏分毫!唐掌门若不放心,逐月亦愿立誓日后永不使毒!”
顿时一片哗然。
“为了个男人,值得么?”
唐情没有看见预想中的迟疑不决或是坚定无比,只看见了他满脸的苦涩,眉宇间的无奈认命:“有什么办法呢?那人虽曾伤我至深,可我仍旧放不下,忘不了,抛不开……时至今日,也就没什么值不值得了。还望唐掌门借书一用,让我救那冤家性命。”
“荒谬!”大声呵斥的却是旁边的凤若兰,“且不说你们断袖之恋不容于世,那《毒经》又岂能轻借外人?!”
“姥姥!”在一片的惊呼中,北堂逐月竟直挺挺的跪了下去,“求您发发慈悲,救他一命!”
“不必再说!”凤若兰起身猛一甩袖,“误杀之事,我自会领着这四个不争气的家伙亲上无名山庄赔罪,但借书一事绝无可能!毒尊请回!”
北堂逐月跪行一步,声色悲怆:“姥姥!”
凤若兰转过身:“来人!送客!”
两名唐门弟子领命上前,谁料手才轻轻触即北堂逐月,他竟“哇”的一声呕出一大口血来。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一时间正堂里寂静一片。北堂逐月慢慢起身,低垂着头任凭阴影覆住他整个脸庞,一动也不动。唐情忧心是否自己先前那一掌伤他过重,正待上前把脉,却听得他的声音无跌无宕的扬起:“唐小姐可还记得当夜逐月说的话?”
唐馨浑身一震,嘴里却不自觉回道:“若救不回他,便叫唐门上下……陪葬。”
北堂逐月抬起头,唇边尤挂着血迹,脸上却已是一派的阴狠冰寒:“解药或《毒经》,今日我必要带走一样!”
凤若兰一步踏前:“我若都不给呢?!”
北堂逐月看着她,缓缓道:“血、洗、唐、门!”
四字一出,登时杀气四扑,旁边有些武功地下的唐门弟子已略有些呼吸不畅身子虚软。
凤若兰心头一跳,但当家姥姥的身份却不容许她退却:“好狂妄的口气,我唐门众人虽武学不精,但也不是任人宰割之辈,岂会轻易让你血洗灭门?!”
北堂逐月悲极反笑,那如同盛开的蔷薇般艳丽邪美的笑容充满了靡乱黑暗的魔性,是来自地狱深处最无心绝情:“姥姥不妨试试。”
话音未落,他已骤然拔地而起,如大鹏般直扑向唐馨,五指成抓,直取她喉间。凤若兰一喝,迅速移身欺入两人之中,一掌击向北堂逐月刚受过一创的胸前,逼得他化爪为掌与之对击。闷响过后,凤若兰猛退一步,北堂逐月则后翻化去力道,稳稳落站在正堂之中。
不及压下胸中翻腾的气血,凤若兰怒喝:“北堂逐月,你真要与我唐门拼个你死我活,两败俱伤不成?!”
未曾想被悲痛逼得失去理智的北堂逐月比平时更负气倨傲,闻言竟轻蔑嗤笑:“既是你‘死’我‘活’,又何来两败俱伤?”说完又立即低头低声,仿若在喃喃自语,又如在与人情话,声音中是说不尽的柔情似水情深似海,“不怕不怕,待我杀了他们,地狱黄泉就有人陪你了。放心,你受的痛苦,我都替你向他们百倍千倍的讨回来。”
凤若兰连颤数声“好”,厉声喝令:“来人!关上大门,给我拿下这目中无人的小子!”
唐家堡大门“轰”的关上,在夜色中发出沉重的喘息。
西天一弯冷月如钩,猩红胜血。
第十一章 唐门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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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门暗器,天下第一。
可若对上的是那同样天下第一的毒尊呢?
以暗色银线绣着繁复而华丽花纹的布料不再仅仅是用来衬托主人的风流倜傥,在犹如行云流水般的翻飞扬舞间准确无误地将来自四面八方的暗器尽数卷住,然后借着内力将那些泛着幽兰冷光的小东西以更快的速度还回去,至于是否有还错了的,则已不在任何人的关心之列。
比起活着,丢了自己的暗器已是微不足道。
“唐门暗器,也不过尔尔。”形状优美的唇中吐出的却是冰冷的讥讽,就如他那本应是清朗悦耳的声音如今已成了地狱的召唤一般,“尚不及非花‘漫天花雨’的十之三、四。”
虽是很清楚再娇柔的花瓣到了西门非花手中都会变成精钢,可才见身边兄弟惨死,耳中又听得杀人凶手对本门武功的轻视蔑然,哪个还压得下心中的愤怒?不知谁先喝了声“受死”,顿时功夫高点的全冲了过去,剩下抢不进圈子里的就在圈外守着,只打算若北堂逐月不敌欲逃时就狠狠的补上几招。
其实最里圈围攻北堂逐月的也就是唐门四子那三人,唐鸿一早就溜出了唐家堡至今不知在何处逍遥。
最先出手的唐游剑化千百点寒芒,闪电前移,带起漫天剑气,直往北堂逐月卷去。其他两人亦同时发动,一时刀光剑影,杀气袭人。北堂逐月展着双手脚下一滑,后仰着身子从三人交叉的兵器下滑入,再侧身一转,飞起的衣袍挟着破空之声卷住那两剑一刀再一震,三人只觉虎口一痛,各自的兵器已脱手飞出。不及细想,各自手中的暗器已飞射而出,眼见就要及身了,北堂逐月的身子却如青烟般扶摇直上轻易躲过。失了目标的暗器交错着射向彼此,有些在空中相撞,伴着火花四射碎裂或是一声清响后落地,有的则继续前行。唐惊三人各自侧身一躲,身后随即有人惨叫,是周围那些不及躲闪的弟子无端丢了性命。
唐龙双目赤红,飞身拔回自己钉入大柱上的刀就朝北堂逐月当头劈下:“北堂逐月!”
北堂逐月脚下一旋左转,发丝飞扬胜舞。右手顺势抓住刀身再反手一扬回身,迫使唐龙执刀的右手反伸至他的右侧,随后趁着唐龙的身子被迫前探时迅速以左手至下而上重击在他肘腕之间的小臂上,又在他被迫抬高小臂时一掌重重拍下,轻易卸去了他手中的刀。同时左手顺着他的手臂往上一滑,又是一掌重击在他的大臂上,人更是欺身近前,蓄满内力的右手毫不留情的紧随左手而上一下就将唐龙右肩肩胛骨以手刀击碎。
听着唐龙不可抑制的惨叫,北堂逐月嘴角噬其一朵名为“残酷”的笑容,刚发过狠的右手斜着一滑就抓住了他胸前的衣襟,在将他一提一扔间握成的右拳还趁势打上他的下巴,顿时整个人口吐鲜血飞了出去,力道之大竟生生将冲上前来接他的唐惊和唐游撞得连连后退。
这一连串的抓、反、拍、击、扔连续下来竟不足三秒时间,北堂逐月的动作更是流畅得如从山顶上飞垂的瀑布,不见半点滞结。
优雅万分的旋身抬脚将被自己丢在地上的刀踢起,再用甩起的袖摆状似轻飘飘的在刀柄上一拂,刀如被人以吊线操控着一般急速旋转着飞向唐惊三人,只在眨眼间就让三人颈部各多了条血痕。不深,却恰好致命。
看着那三个瞪大了满是不可思议的双眼含恨倒下的人,北堂逐月将自己眼底的无奈冷然藏在了因自己的爆涨的杀气和内里而疯狂飞扬发丝之后。无声的叹口气,警觉地发觉身后有人疾速逼近,他一转身就扬起一片如梦似幻的粉色雾气,人不退反进,趁着那人抬手掩住眼鼻时五指成抓穿过毒雾直取他的喉头。谁知道他却在北堂逐月的手逼近时反手一剑刺出,刹时就让他见了血。
抽身疾退,北堂逐月看着自己手上的黑黑点点和被腐蚀的衣袖,冷声:“天心蚀。唐邑曦,好身手。”
唐邑曦瞥一眼自己布满粉樱花纹的手:“绯樱恨。北堂逐月,我们彼此彼此。”
围在周围的唐门弟子都退开几步,给这两个江湖上最有名的武毒双修的高手让出决战的空间。渐渐的安静了,静到连呼吸都得小心翼翼。封闭的空间里压力逐渐增大,仿佛有人用一堵无形的大墙从顶上压下,在压至极限后又突然爆开,在整个空间里旋起一股旋风,以北堂逐月和唐邑曦为中心低吼着向四周卷开。
不知是谁先受不住这样的压力低低叫了一声,对峙的两道人影立即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窜至半空,在一呼一吸间已过了数十招,而他们周围更是不断散开各色烟雾,香飘四溢。
凌空一抓收回唐邑曦洒过来的“面目全非”再全数奉还,趁着他偏头之际如鬼魅般欺过去,在错身而过时轻轻一口毒香吹过去,顺便送上劲道十足的一掌,满意地看着他跪倒在地吐出一口血:“唐邑曦,在这么漫天洒毒的话,不用我再动手你唐门的人一样会死光光哦。”
他可是非常好心的把两人洒出的毒都尽可能的扩散开来,那些人解得了自家的毒,却不见得都能解得了他的毒。
唐邑曦看了他一眼,腰间的软剑再次回到手中。只见他大喝一声,一股气流以他为中心成圆状向四周迸开,吹得周围人的衣袍乱飞,惟有北堂逐月的衣摆不动如山。唐邑曦眉心一凝:这人的功力,绝对在他之上……
北堂逐月的眼神逐渐恢复成之前对战唐惊三人时的冰冷无情,一条深蓝色的绸缎如灵蛇般从他袖中疾射而出直袭向唐邑曦。那绸缎展开来约摸两尺宽,流转这深蓝光华的绸面上布满了星星点点的银芒,随着北堂逐月的旋转翻飞在空中划过一道道流痕,蓝底银光,璀璨如九天银河垂练人间。
九天。
北堂逐月的独门兵器。
他全身上下唯一不沾毒的东西。
百炼钢尚能划为绕指柔,可见自古柔最克刚。这是这“柔”若用在了兵器之上,却非人人可操控自如。唐邑曦是个中高手,而北堂逐月更是独领风骚。
“九天”被内力看似柔和的送出去,铺开层层褶皱化为一条随心而动的银河再收回。或与剑尖相抵着一起弯曲又同时回弹,迸出清亮的金属相撞声;或追着唐邑曦轻纵的脚步,将坚实的石板一块块击成四处飞溅的碎片;或绕成一圈将北堂逐月包围其中,挡住那挟风劈下的剑身直至化去它所有的力道……
最后,北堂逐月虚晃了一招,“九天”从剑处开始一路顺着唐邑曦平举的手臂缠过去直至肩头,施力一拽,断臂伴着喷洒的血雾飞上半空。柔软的绸缎从断臂上滑落,卷成螺旋奔向唐邑曦的胸口,一声闷响后他重重摔落在凤若兰脚边,无力放大的瞳孔中映着她灰白的脸,恨恨的泄出最后的不甘。
收回“九天”,北堂逐月面无表情的迎上一步步走向自己的唐情,垂在身侧的“九天”无风自动,如金龙狂舞。
云暗无风,月华难寻。
残酷的杀戮在唐家堡无力的挣扎中继续。
惨叫、血腥……最后全停息在死亡的寂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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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鸿从未想过在某一天他回唐家堡的时候,迎接他的不是门内众人的笑意欢言,而是犹如修罗炼狱的无比惨烈。
霹雳弹的硫磺味混在浓重刺鼻的血腥味中,几乎令人窒息;上午离开时仍是一派不凡的正堂大厅处处疮痍染血,地上、墙边、椅上……眼中所及之处皆是熟识之人的尸体,全的、残的……满满的挤满了唐鸿的眼睛,痛得他的双眼几乎要爆出眼眶。
木然抬头看向那独立血腥中的人,唐鸿听见自己的声音游离在虚空之外,空洞洞的带着欲哭无泪的颤抖:“为什么?”
北堂逐月回头看他一眼又转回头往内堂行去:“他何其无辜……”
唐鸿跄然追出一步,耳边听到一声极弱的呼唤:“……鸿……儿……”
“奶奶!”唐鸿慌忙扑过去将凤若兰扶起,一手抵上她的后心就将内力输进她体内。凤若兰不断地大口大口咳出血,面色却突然红润,连呼吸也顺畅许多。她心知这不过是自己的回光返照,摇摇头:“别浪费了,奶奶不行了……鸿儿,那北堂逐月如今已陷魔道,你切莫与他正面交手,速速去少林寺求觉悲方丈与你同上无名山庄,再寻机夺回《毒经》重振我唐门声威。”
唐鸿泪流满面:“奶奶,我……”
凤若兰又咳出一口血:“随枫虽护短,但心中自存公理道义,决不会坐视北堂逐月危害武林。有她与少林联手,加上其他武林同道,必能除去那魔头!鸿儿,日后……就……苦了你了……”
唐鸿只觉手中一沉,顿时悲痛欲绝:“奶奶——”
痛哭一番后,唐鸿小心翼翼的将凤若兰平放于地。牙间一咬,竟也冲进了内堂。才至中庭,就见北堂逐月迎面而来,手中握着一卷书册,正是唐门《毒经》。见到他,北堂逐月也停下脚步,一言不发的看着他。好一阵子后,方听见他平直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扬起:
“让开。”
唐鸿逼上一步:“放下《毒经》!”
话音才落,就觉胸前一痛。低下头,不敢置信的看着那从自己胸前穿胸而过的深蓝绸缎,上面的点点星光渐渐蒙上血色。脸上缓缓划开一抹凄楚的苦笑,满是自嘲自讽:“没想到,我竟会是死在‘九天’之下……”
北堂逐月目光一闪,骤然抽出他胸前的“九天”,以内力震去上面附着的血液,收回袖中,径直朝他走去。
唐鸿的身子随着“九天”的抽离向前一送,又随即仰天向后倒去。整个天地的旋转竟无比缓慢,漫天星辰印入眼中,一如年少初识时的夏夜。
西湖月,白堤柳,正是碧连天的时节。
一叶扁舟悠然自在的划开一湖的波光粼粼,远远的躲开了那画舫连片的灯红酒绿,惬意的缓行在一色的水天之间。舟上滚着三、四个酒坛子,仅有的两个少年各有了七、八分酒意。
灰衣少年半靠在白衣少年身上:“你那漂亮的飞纱叫什么?”
“无名。”
“无名?!”灰衣少年蓦地直起身子,连连摇头,“不成不成,就算你从无名山庄出来,也不可样样无名啊。我来给它起个!”说着自顾自的从对方袖中翻出缠绕臂间的深蓝绸缎,死拖活拽的拉出一截,迎着月华一抖,赞叹的看着上面的星光璀璨,“你看它美得如那九天银河,依我看,就叫它‘九天’好了!”
白衣少年睁开一直闭着的眼,凝视他手中那一段“星空”,缓缓展出一个温和的笑。
灰衣少年满意的点点头:“没错,就叫它‘九天’!不准改了!日后若有人问起,就说它叫‘九天’,是我唐鸿为你北堂逐月这个世间第一知己好友起的!”
白衣少年笑着点点头,一身的月白衣裳在月华下晕出温润的光:“好。”
身子重重的砸落在坚冷的地面上,胸前已是痛到麻木,只觉得有东西不断从那个大口子中疯狂涌出。扬手抓住从正欲从身边越过的染血月白,泪殇然而下:“西子湖畔……把酒言欢……可,还记得……”
月白主人顿了一下,再度起步,将那一抹冰冷的月白从他手中扯出,不带丝毫留恋。
直至听见他的手无力的摔落在地,再听不见他的呼吸声,北堂逐月才停下脚步。压眉闭眼滑出两行清泪,声线中是压不下的伤痛:“清风明月,倾心相交,怎舍忘却?”
唐鸿,今日是我北堂逐月负你。
只是那人,他却万万容不得有人相伤的。
第十二章 竹山遗恨
    秦中自古帝王州,长安文物荟萃,地势险要,南有南岭中部为叠嶂,北有众山逶迤延绵,和秦岭遥遥呼应,泾、渭等八水围绕长安,八百里秦川自古就是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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