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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情?不知道是谁绝情在先的!”我怪声怪气地说:“你说你至于吗?我也没怎么着你你就这么长时间不理我,从小儿就这德行,一不高兴就跟闷葫芦似的一句话也没有,你要有什么憋得慌的事儿也犯不着这样?有本事跟我单挑!”
“你忘了?我可是说过不会再动你一个手指头的。”亚加特郑重地说。
他这一句话还真提醒了我。亚加从小到大不论是凭着自己的功夫还是家里的势力都没少打仗,也不论是男的女的,有钱的没钱的,只要让他不爽了他就会特没人性地出手,而我一直和他对着干,有时还让他超没面子,可他一根毫毛都不曾动过我。其实我知道这是因为我爸爸对他的培养,也是因为我们从小在一起长大,更是因为小时候的一件事儿……
八岁那年,我和队里的小男孩偷跑出去玩儿,结果一不小心掉到了小山坳里出不来,足有一天一夜,把爸爸和一队的人都急坏了。后来还是亚加先找到的我,他弄得比非洲难民还惨,衣服划破了,脸上都是泥,他见着我就给了我一个大嘴巴,当时打得我脸像馒头似的,结果三天才消肿,从那件事情以后他就发誓说不会再动我一个指头了,不管我做什么都不可以对我出手。
“真是的!你也别拿小时候的事儿太在意,有什么不满就说,不然整天对着你那长白山脸更添堵。”我的语气不知为何缓和了下来,其实我虽然有时跟狮子似的,但对亚加还真就好得没的说,属于刀子嘴豆腐心的那种。
“你不生我气啦?刚刚还硝烟弥漫呢!”亚加边开车边回头笑说。
“开好你的车吧!小心撞树上。”我也笑了,又觉得不对劲,便兴师问罪地说:“喂!你最近为什么总无缘无故地就和我过不去呀?动不动就甩手走人,然后还不理我,你犯什么病啦?”
“呵呵!没什么。对了,教练今天还请了给你弄造型的那个帅哥来。”亚加居然没事儿人似的。
“不会吧?怎么他一天阴魂不散的呀!我现在一见那个人妖儿就闹心。”我听说杨帆又去了,不由一皱眉,特怕我爸又把我委托给他宰割。
“什么?人妖儿?前几天你不是还替人家出头美女救英雄呢吗?怎么可以这么说心上人?”亚加笑得更灿烂了。
“你再说这种话信不信我把你舌头割下来。心上人?亏你说得出。怎么?人妖就不行替他出头呀!人妖也比你强,看你那天那德行,一想起来我就想揍你。咦?我说你是不是吃醋了?”我也说完了也发觉到,最后这句玩笑开得特没水平。
“吃醋?”亚加比刚刚笑得还灿烂地说,“你别自做多情了!这种用脚趾头想都不可能的事儿你居然都想得出来?你以为自己的魅力无边啊?”
“你……”该死!早知道被他噎得这尊容我刚刚就不说了,现在的我也只能一脸怒气地干瞪眼,看着他在那儿笑得正春风得意呢!
天上掉下亲生母 半路杀出帅长兄(1)
很快,车开到了一家气派的大酒店门前。
“这里?”我揉揉眼睛。
“是呀!”
“开什么玩笑,我爸什么时候发大财了?来这种地方。”我如同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地说;“不过说来也怪,我爸最近出手特大方,上次让那个杨帆给我做什么造型设计,那银子花得跟流水儿似的,我看了都揪心。”
“还说呢!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改造型是程叔叔安排的?”亚加似笑非笑的一副古怪表情。
“我干吗告诉你,你以为自己是谁?哎;对了,你为什么看到我变漂亮了就跟看见了阶级敌人一样?按理说我再怎么漂亮也不会对你有什么威胁吧?”
“我哪有啊?”亚加一脸死不认账。
“没有?你敢说?不说可别怪我严刑逼供!”我用手捏住正要下车的亚加的脖子威胁道。
“也没什么啦!其实有一天晚上我看到你特妖艳地从一辆跑车里下来,当时我还以为看错了呢,做梦也想不到那是你呀!我就寻思,人长得像的也太多了,如果你换上那身衣服肯定比她有气质多了。”亚加边说边和我下了车,向酒店里走去。“谁想第二天真就看到你那一副造型。你知道吗?当时我都傻了。”
“你……你不会是以为我是在傍大款吧?”我一脸惊异,以要爆炸的态势问。
“倒没那么想,你怎么着也不至于低下到那地步吧!我当时就是以为你找了个有钱的男朋友!为了爱情改变也算人之常情嘛!”亚加看到我狰狞的状态很识相地说。
“那你干吗和我呕气呀?没误入岐途就得了呗。”
“我哪有和你呕气,就是怕你交友不当!咱们不是哥们儿嘛!”亚加轻描淡写地一句带过,然后指着前面的一个房间说:“好了,到了。”
※※※
“爸!”
当我们进了一间又大又气派的房间后,我跟蚊子见血了似的直奔我久违的老爸而去,我们爷俩儿的关系那叫一个铁。
“哎呀!这是我宝贝闺女吗?不是哪个大星明认错了人吧?”我爸拉过我上一眼下一眼地瞅,好像他从小养大的那个不是我似的。
“不是我是谁呀?”我顽皮地笑说。
“爸,这些是……?”桌子旁边还有三个人,除了杨帆我都不认识,最显眼的是位帅到让人流口水的超级帅哥,还有就是我爸身边那个长得特漂亮的中年美妇。
“噢!忘了介绍,这是……”我爸说到一半突然停住了,像嘴里塞进了一个馒头。
“是谁呀?不会是……?”我坏坏地一笑。
我猜这一定是我爸交的女朋友,其实我早有这个意思了,可是我爸一听这个话题就和我急,我还以为他老人家是看破红尘了呢,原来早就心有所属啦!
看看旁边的那个女人,正看着我一脸的望穿秋水呢!我心里笑着想:用不着这样,我又不是老顽固,只要我爸同意我绝对没有第二句话。
于是,我赶紧上前特主动地介绍说:“阿姨您好,我是我爸如假包换的闺女,叫程诺,你叫我小诺就行了。”
结果我的自作聪明大大出乎了自己的意料,那个女人居然哭了。
“怎么啦?阿姨,我说错什么了吗?”她这一哭把我给弄傻了,再怎么看她也不像是被我的深明大义感动的啊!
“小诺!她是……是你妈妈!”我爸的声音微弱得几近脆弱,让人觉得他带队比赛的这么长时间人家就没供过饭似的。
气氛一下就僵住了,我觉得不仅是我,就连亚加也呆若木鸡起来。
“爸,你是不是发烧了?哪有给你姑娘乱认妈的?噢!我知道了,这是你给我找的妈妈对吧?你别说得太笼统行不行啊?至少你也应该说是未来的妈妈呀!”强挤出一个笑容,我自己都觉得说出的话跑音了。
“小诺,我真是你妈妈,你的亲生母亲啊!”那女人哭得更厉害了。
不会吧!这么烂的场景不都是肥皂剧里我最不屑的吗?我这不会是在做梦吧?我赶紧跑到亚加身边说:“喂!给你白捡把便宜,你使劲儿掐我一把看疼不疼?”
“程诺,这不是做梦,恭喜你了,终于见到妈妈了。”亚加的声音好像是从遥远的天边传来的一样。
“说什么梦话呢!你掐不掐啊?”我推了他一把。
“小诺,别闹了,还不快叫妈妈!”我爸过来硬把我拉了回去。
这是哪儿跟哪儿呀?我该怎么办?电视看多了,学哪种模式呢?是抱着头痛哭流涕?还是不能承受转身就跑?或是学那种指着她鼻子一顿指责,问她早去哪儿了?还是……
※※※
你说多了个漂亮的妈妈却空虚起来,我这不是犯贱吗?到现在才知道电视里演的都那么不现实,哪儿来那么多感受,哪儿有那么多时间让我想应该怎么感受啊!
天上掉下亲生母 半路杀出帅长兄(2)
“妈!”我觉得我此刻的表情一定超经典,要是拍下来参展,再起个什么“绝对瞬间”的名字,一定能拿下个大奖。
“小诺……”我被不明不白地抱着一顿大哭,哭得山崩地裂的,眼泪鼻涕蹭了一身。
哭罢多时才停了下来,那位妈妈两眼通红地对我说:“来,小诺,我给你介绍,这是你哥。”
“哥?”我用疑问的语气重复着,看看一旁帅得过火的男生,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我从牙缝儿里挤了老半天终于挤出一个字儿:“哥。”
“嗯。”那男生居然一副很拽的样子哼了一声,他连瞥都没瞥我一眼。
他这什么态度呀?要是在外面我一定打到他跪地求饶,我心里超不爽地想。
……
就这样,在经历了本世纪以来最大的谅讶后,我只能没有灵魂似的在桌前一顿寒暄,像被灌了迷魂药般无力地回应着。
※※※
似梦非梦的晚宴终于结束了,直到亚加载我回去的路上才有了那么点儿真实感,不过这时已经凌晨两点多了,本来我爸和那个妈妈不让我走的,可是我非回去不可,也幸好有亚加在,他们才放行,并说等第二天上完课再接我出去玩儿。
“程诺,你到说句话呀!”亚加突然把车停到了路边。
我看了看他,没开口,把头扭向车窗外。
“程诺,我知道你心里乱,有什么心事就说吧!这事儿太突然了,你一定还没接受吧?”亚加用少有的温柔语气说。
“你少自作聪明了!好像我受什么大打击了似的,母子相逢,还平白无故地认了个哥,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儿都让我遇到了,我有什么心乱的?你看我那个妈妈长得多漂亮!我爸不是说她现在是一个美国大公司的总裁嘛!你知道什么叫总裁吗?有钱!还有我那哥哥,你看人家,那叫一个帅,整天还一群小姑娘追着你不放呢!要是见着他呀!追你的人准都立马儿没影儿。”我故作轻松地大说大笑。
“程诺,你别这样好不好?”亚加的眼神特怜惜,就像一潭深邃又清澈的湖水,让我有种想上去抱住他痛哭的念头。
“其实我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觉,就是因为什么感觉也没有才闹得慌,我心里挺空的,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想不起来,也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就是说不出来的那么种滋味儿。你要是不困的话可不可以陪我下去走走啊?”我的语气没力道得像棉花糖一样。
“去哪儿?”
“不知道,走着看吧!”
※※※
我们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瞎逛,直到天边泛红了。风吹得我打了个喷嚏,亚加自然而然地把衣服脱下来披在我身上。
“快穿回去吧!这招儿对你的静美妹妹还比较管用,你难道忘了我烦的是什么吗?”我很不领情地把衣服扔了回去。
“呵呵!当然没忘,你一看到电视里男的给女的披衣服就嚷嚷着酸,还发誓说要是你遇上这种事儿一定得把衣服给撇了,说看着就肉麻。”亚加笑说。
“那你给我披它做什么?找打呀!”我挥起拳头示意。
“可是那都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呀!咱们是哥们儿,不是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吗?有衣服当然也要同穿了。”亚加笑着又把衣服披到了我身上。
“算了,别装了,我们也该回去了,没心情在这儿跟你瞎扯。”我懒得跟他贫,转身向他停车的地方走去。
踏着满地细小的露水珠儿,我们回去了。
学堂的接人事件 我们没血缘关系(1)
一个上午就这样昏昏沉沉地过去了,直到老师说下课我还不清楚桌上摆的是哪科的书,如果照这个状态走下去,挂科不仅不是偶然存在,而且还会发展成必然趋势。
“什么?程诺?你说什么?你原来是个女强人的女儿呀!你还有个哥哥?真是不可思议!这世界上的事儿还真让人猜不到呀!”听我讲过故事,小西大嚷着说,由于此时的我们正坐在食堂里,所以很容易就引来了一堆眼神。
“行了!别说那些事儿了。小西,程诺现在够乱了,别再跟她说这些。”亚加边说边把一杯牛奶递给我。
我倒是没反应,接过牛奶就往嘴里送。我这个人没什么优点,但就是不曾亏待过自己,就算天塌下来也是该吃吃该睡睡,绝对一个利己主义者。
正在我大吃特吃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我犹豫了半天才接了它。说实话,我现在很怕见我爸和那个妈妈。
“你好,是程诺吗?”一个很有慈性的男性声音,好听到可以当节目主持人,而且可以听出他对中文好像不是很熟,就像从国外长大的华侨那样,有一种很好听又很欧化的嗓音。
“是呀,你是?”
“我是牟玉枫。”
牟玉枫?谁是牟玉枫?好像在哪里听过却又想不起来,我拿着手机拼命想着。
“昨天晚上我们刚见过面,你忘了吗?”
我恍然大悟,是我那个很帅又很拽的哥哥的名字。“什么事?”
“是妈妈让我来接你的,我现在就在你们学校门前。你要尽快,我没有耐性等人的。”这个哥哥说话特别自我,一副十足的命令语气。
“我……我有点儿不舒服,而且我下午还有课呢!麻烦你帮我向她解释好吗?”我声音小得还真像是病得不轻。
“不行!我只负责接你,不负责传话。”他语气硬得像一块金刚石,好像还老大不满一样。
“你有没有人性呀!我说了我不舒服你没听着吗?不要以为是我哥就可以大呼小叫的,我告诉你,别和我装什么老大,在我这儿不好使。”我气得把手机给关了,老虎不发威他当我的病猫啊?可是不知为什么,吼完的我却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更加萎靡不振。
“怎么了,脸色这么差?”小西关心地问。
“没事。”我小声地回了句,然后低头继续吃我自己的饭。
结果,我不过是难得的柔弱一下,却害小西和亚加都以为发生什么大事了似的问个不停,就好像我接到什么恐怖电话一样。没办法,讲给他们听啰!
“没想到你哥这么不通达理,以后咱不理他了。别和这种人生气。”小西像哄小孩似的摸着我的头说。
我没什么反应地继续吃我的饭,反正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全天下能影响我食欲的人还没出生呢!
吃过午饭,我又像没事儿人似的和往常一样去上课,谁料在课堂上校长大人居然驾到了!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这个校长一年到头难得来显面几次,就更不用说进教室了。
“程诺同学在吗?”他站在讲台上问着,害得全教室的人都看向我。
“我是。”我站起身。
“你出来一下。”校长没多说什么。
没办法,跟着出去呗!可是全班同学的眼神却像我犯了什么不可弥补的大罪,如今终将正法了似的一团乱。
“校长,程诺怎么了?为什么叫她出去?”亚加从坐位上站起来,一副酷酷的表情。
这个不要命的家伙,不就是出去嘛!又不是真给我判刑,你装什么大爷呀?我心里暗暗叫苦。
“卓亚加同学,对师长要有礼貌,这是最基本的做人之道。”校长咬文嚼字地说,没想到他居然知道亚加的名字。
“校长,我只是想请问为什么叫程诺出去?”亚加虽然加了个请字,但是语气更重了。
“说出来也没什么,就是有人找她。她妈妈从美国回来母子团聚,她哥哥正在门外等她呢!好事,好事。”校长居然和颜悦色地回答着亚加的问题,看来也是很势利的啊!如果换了别人早就记过处理了。
原来如此啊!我已经什么都明白了,不就是找人嘛!把校长搬来做什么?牟玉枫,看来你还不是一般的拽呢!
“谢谢校长的关心,我不想耽误上课,而且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会处理。”我义正词严地说,心里却寻思着:就算是你牟玉枫也好,校长也罢,我打着学习的旗号你能把我怎么样?
“这……程诺同学,团聚是大事,今天我给你假了。”校长见我不去赶紧说,也不知什么时候他这么“善解人意”了。
“不用了,校长,我想还是别再耽误大家的时间了,您请回吧!大家还要上课呢!”我回到原位坐下,然后拿起课本一脸的严肃。
学堂的接人事件 我们没血缘关系(2)
“这……”校长欲言又止地看了我老半天,可能是实在找不到什么可以说的话,于是摇摇头出去了。
呼!终于松了口气,我趴在桌子上一动也不动地决定先睡上一会儿,以缓解烦躁的心情。可是事情并没有我想得那么简单,就在老师正要继续讲课的时候门又开了,从外面进来一位让全班女生都两眼冒红心的帅哥。
“对不起老师,我找人。”来人正是牟玉枫,他身后还跟着校长。
哼!你有校长撑腰就可以扰乱课堂了吗?这年头儿真没天理!我心里暗骂。
“程诺,你跟我走。”他迎着满屋子女生的口水和男生的嫉妒,目中无人地走到我面前。
“请不要扰乱我们上课,你这样子很没公德。”我只瞥了他一眼,没声没调地说。
“如果你不想影响大家就跟我走,不要逼我做出什么扰乱课堂的事。”他这叫什么人呀?怎么说我也是他妹妹,对我比秋风扫落叶还残酷呢!
“不去,你请回吧!”我没瞅他地说。
也不知道他在用什么眼神看我,只知道在这之后他拉起我的胳膊就往起拽。
“你干什么?放手!”我用力地想甩开他,可是他抓得太紧,我又不能跟自己的哥哥大打出手,这可真难为我了。
“放开她!”这个声音让我好感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