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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快吐了,麻烦你下次开慢点,真是一点安全感也没有。”
仲芹几乎是立刻就下了车,但她是喘了口气才说话的。
“没那么夸张吧,车库在后面。”周昱指点着。
“哦,姐,习惯就好,多坐几次就行了。”
“你们打算在这聊天啊?快走啦,挡路的家伙。”
伯乐也拿下了头盔,他在后面催促。季催紧油门,火速退场,伯乐紧跟。
“我才不要坐你的车,惠,我们回去时换。”仲芹赖到站在一边的惠身上。
“没问题。”
惠干脆地答应了,不过,他同时也不着痕迹地让自己获得自由,把重任交给昱。
“我们听说了,你爸回来了。走,我们去打个招呼。”仲芹拉着周昱往屋里走,她忘了自己是第一次来。
“等一下,季和乐还没来呢,我爸又不会跑。只是呢,我怕我爸爸说话会很难听。”唉,你自己要送上门,命该如此,没救了。周昱笑的有点尴尬,并把仲芹又拉回了原地。
“那个不用担心啦,我们家姐姐虽然平时不发火,但发起火来可是很恐怖的哦。”季的声音遥遥传来,只是没有人回头理会她。
“说起来,那管理人好有趣哦,叫你少爷呢,好恶心。”并无恶意,仲芹只是说出自己的感觉来。
周昱笑了笑,并没回答,他也不喜欢这称呼,那就像是个烙印,刻在他身上,成为无法销毁的事实。
“哟,好亲热,我要吃醋啦。”
这次季直接把自己的脸放到大家的视线以内,让人无法忽视:一脸的暧昧。
“真的?好吧,我勉强让你抱一只手。”仲芹很大方地回话。
“才不要你呢。惠,我们走。”季依向惠,但很快有只手把他们分开,并有伴奏响起。”你们俩少没事就把惠逗着玩,他又不是他们的玩具。”而且那只手很自然地环上惠的腰。
不正常。季的脑中响起警钟,她盯着惠,发现后者明显很不自在,而且有反抗之举,只是她哥太强势了。
“哥,你不觉得很热吗?而且,你们也太亲密了吧?这种姿势对惠的男性自尊是个侮辱哦。”暗地里,两姐妹交换眼神。
“聪明的小丫头,那和你无关。”
知道两个妹妹是鬼灵精的他倒是很安心,知道就知道,反正迟早要说的。伯乐笑得相当开心。
“今天有39摄氏度,惠还穿着高领衫。”带着了解的眼神,仲芹先开了口。
“老哥昨晚没回来,今天又特别臭屁。”季也笑了起来。
什么跟什么,这两个丫头笑得这么诡异,伯乐似乎更开心。惠则在打抖,好像是给气的。周昱不解地望着身旁的人儿。
“答案只有一个。”季摆出柯南,不,是工藤新一的标准姿势。
“惠被哥吃了。”仲芹一脸惋惜。
“啊?咳……”周昱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我最讨厌你们。”
惠气极了,或者说是羞极了,使得他甩开了伯乐的手,往密林里跑。
“惠。”瞪了自己两个妹妹一眼。扔下摄影器材,伯乐去追心上人。
“看来他们要玩一会捉迷藏咯。”仲芹一点也不内疚。
“也许顺便做做他们爱做的事。”季补充着。
翻了个白眼,周昱受不了地开口:“你们可不可以不要用谈天气的口吻来说这种事啊。”
“没情趣,不懂欣赏。”仲芹首先不屑地批评。
“老古板,我去游泳啦,吃饭再叫我,姐,走吧。”她刚才已经发现那躲在树阴里的大游泳池了。她就是为了这个来的。
“好。”仲芹迅速离开周昱身边。
“等等,你不是要去见我爸爸吗?”
“是哦,好吧,季你先去。”
“可怜喔,就剩下我一个孤家寡人了。”季把背包甩到身上,一边后退一边可怜兮兮地说,而后转身消失。
“为什么会想到和我爸爸打招呼?”
“我是这样被教育长大的嘛,别看我家那两位那个德性,他们可是盯的很严的,有空就会打个电话回来教育我们很久的。”想了一会,仲芹又说了下面一段,看她的表情,周昱反而害怕。“哥哥可是还带了礼物来拜访的喔,等会给你,伯父凶吗?”
“一般,反正你也没机会反悔了,请进吧。”
敲响书房的门,周昱给了她最后一个笑容,在周文举声音响起的同时打开门。
“这是我的父亲。”毫无表情,如同一尊娃娃,周昱在带仲芹走到书桌前站定时开口。
好严厉的表情,学校的老师都没他长得恐怖,不去当老师真是太可惜了,少年犯会减少很多的。
“伯父,您好,我是何仲芹。”礼貌性的笑容始终在脸上。
“嗯,你好。周昱很少带朋友来玩呢,你和他是同学?”
周文举扮演着慈父的角色,并试探女孩的底细。长的一般,看起来也蛮乖的,只是这些都可以装出来,不是吗?可是她的眼睛很漂亮、很清澈,而且她没有闪躲他的注视,应该是个不错的孩子。
“不是,我是清风学院的。”
并不是在炫耀什么,只是想间接的说出自己比他大的事实。
“那你是高中生?”
清风是有名的高中学校,能进那里,至少头脑够好。但,他是怎么认识和喜欢上她的呢。
“是呀,今年升高二。”
周昱在一旁冷眼旁观,如果父亲不是太过分,他也不想做无礼的事。在仲芹面前,他只想展示好的一面。
“令尊令堂在哪高就?”这些事他会自己去查的,问她不过是想看她够不够坦白。
“他们是自由摄影师。”仲芹轻描淡写地回答,她一向不喜欢把父母或哥哥的名字挂在身上。
“哦,出去玩吧,待在这很闷吧?”
“哪里,哪里,是我打扰伯父了才对,那我先出去了。”随便应付了一下,仲芹赶紧拉着周昱闪人。
“看不出来,你很会应付这种事嘛。”走出房间,周昱又带上了笑容。
“好歹我也见过那些偶像明星,这种太极拳难不倒我的。不过,你老爸好像对我太感兴趣了。”
“怎么说?”
“他没叫我坐下,他竟然谈的忘了他得抬头看我,可见他有多急切。”
周文举这老狐狸到底是怎么做父亲的呢?周昱一到他面前便毫无生气,比初次见面时的样子还自闭。仲芹试着活跃气氛。
“他的确是个讨厌抬头看人的人。”每次见面,周文举从不坐着说话,因为周昱都是站着的。现在周昱明白这个原因了。
“很多人有这个通病啦。”特别是臭屁又自视甚高的家伙,仲芹随即转口:”厨房在哪?我来弄点东西过去。”
“请跟我来吧,尊贵的小姐。”周昱夸张地行了个礼,尔后在前带路。
“周昱,给你的。”当穿着泳装的伯乐把一本杂志递到正在休息的周昱面前时,周昱正在做日光浴。
“我不看时装杂志。”虽接了过来,但他没什么看的欲望。
“翻一下啊,有好东西。”伯乐的笑容让周昱有点害怕,不知道为什么,这家人的笑容老是让他觉得很冷呢。
“不看会后悔的哦。”仲芹和季趴在池边,脸上带着和伯乐相同的笑。
带着不安与无奈,周昱翻起了书,很快,他没看内容。嗯?他停下,往前翻,他好像看到什么了。整整一个专栏的男性服装介绍,模特儿全是——周昱。
“本来是另一个可爱的孩子由我来拍的,不过后来被他们看到了你的照片。所以就换人了,然后呢,上次爸妈有给你穿这个品牌的衣服,因为是很少拍广告的父母拍的,所以工资好像蛮高的,那,你的。”伯乐又翻出一个信封。
“没想到第一份工钱是做这个来的。”
比他打工的薪水还先到呢。还好是时尚杂志,而且应该不会有人看出是他,否则那家伙不知道会说什么。周昱接过来,笑了起来。
“打算拿钱做什么?出去吃一顿,买东西?”季仰浮在水上,问周昱。
“存起来做纪念。”
“无聊。”季的声音。
“是可爱。”仲芹纠正。
“值得庆祝吧。”伯乐提议。
“周昱,拿纸笔来,我写要的东西,惠,你没换衣服,你去吧。”
仲芹倒是直接的上了岸,拿条大浴巾把自己包住就开始准备,脑袋里也在开始运作了。
“好啊。”惠体贴地服从了。
“不要,季骑机车去要快多了。”惠比女孩子还容易被人搭讪,让他一个人出去,他才不干呢。“我就说他们都知道了,你脱了又不要紧,你看吧,他们只会算计你。”伯乐说着就要脱惠的衣服。
“死色鬼。”惠慌张地拍开伯乐的色手,保卫自己的领地。
“哥,担心就直说,去换衣服做护花使者不就好了?”季挖苦着兄长。“还有,惠不下来还有两个原因,一怕你兽性大发;二我想他大概没能力吧。你昨天让他太累了啦,一点都不懂体贴,没发现他坐车的时候很不自然吗?哎哟。”季被惠扔过来的玻璃杯吓了一跳。
“凡事不能得意忘形,这种事要偷偷说。”远离惠,仲芹在稍远的距离告诫着。
“何仲芹。”惠大叫起来。这两个家伙越来越不把他放在眼里了,还有伯乐,看他那可怜兮兮的样子。虽然季是说对了,但他就是怕伯乐担心才没说的啊。“好啦,你去换衣服,我们一起去咯。”
“哦。”以为惠生气的伯乐加倍咒骂自己的粗暴。
“哥,别担心。给你介绍好东西,最近有种新围裙哦,知道怎么穿吗?”季游到哥哥那边,不怕死的开口。
“要说就说。”仍在责怪自己的伯乐可没空理她。
“裸穿哦,胸前只有心形的一块布,下面是超短裙,穿来给惠来份爱心早餐,我保证他一定感动的自动献身。”悠闲地游着,只是暗地里偷瞄惠,以防他又扔个什么过来。不过,这次他一点反应也没有。
“你完蛋了,惠连理都懒得理你。”开始写货单的仲芹嘲笑着妹妹。
周昱则在一旁笑着,他早就想看看那丫头什么时候自食恶果啦。
“惠,别生气嘛,人家承认是因为哥哥把你抢走,人家有点不爽才恶作剧的,你大人有大量,原谅小女子嘛。”季赶紧游回来,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哎哟,你给我少装了,你会有那么纤细吗?快点给我滚上来写你要什么东西啦?”仲芹仍在埋头苦写着,只是她嘴巴也没闲着就是了。
“惠,原谅我嘛,我是你看着长大的,是不是?”季仍待在水里做挣扎。
“真是拿你没办法。”叹了口气,惠笑了。
“我就知道惠人最好了。”一跃而起,季上来了,还在惠的脸上吻了一下。
“季,你在干什么?”伯乐的怒吼声又传来了。
“唉,又惹哥生气了。”吐吐舌,季转身面向哥哥,举起手作投降状。
“想不想出去旅行?”不理会那边的喧闹,周昱问着仲芹。
转移视线,仲芹似乎有些吃惊。
“我是指大家一起。”怕仲芹误会,周昱立刻澄清。
“这是不可能的。”回答的是季。“我升初三暑假要补习,哥哥要搞个展,想当然,惠是不可能离开哥的,有空的只有你们两个而已。其实,两个人去也不错,对吧?周昱。”
“我看季似乎太闲了,你们没事记得找个公的陪她玩玩。”把单子往妹妹脸上一贴,仲芹对那三个公的说。
“她的确是很闲。”惠笑着附和。
“你们好过分哦,人家不理你们了。”季夸张地跺脚,甩手,然后一个翻身入水。
“喂,那是我好不容易写好的单子。”
本在大笑的仲芹突然反应过来,抛下浴巾翻身入水,开始了新的追逐战……
第七章 障碍
周昱这次没等别人叫,他主动来帮伯乐布置展厅,何伯乐打算展出近200多张作品,各种尺寸、类型的都有。但人物的只有一幅,到现在为至都是保密之中,据说只有最后一天才会展出。他租用了市中心的一个画廊10天,其中2天布置,8天展出。
季在放学后也会来帮忙,带点吃的来然后再和他们去吃饭、玩。伯乐找了很多朋友来,所以,她也跟着凑热闹。
“今天是怎么了,很少看到你朋友这么积极。”
季望着那堆在自己姐姐面前跑来跑去的男生,她觉得很好笑。
“那是因为以前伯乐对他们警告过,别打未成年人的主意,而现在解禁了啊。”惠笑着说。
“我倒觉得是:不是抢来的不香。”
他其实什么也没说,只是仲芹的身边多了个周昱,他们自然觉得自己也应该有机会啊。伯乐回答得毫不留情。
“真像是跷跷板啊。”季叹了口气,望着被人围着的仲芹和默默地在做事的周昱。
“你没事吧?”伯乐被季的表情吓了一跳。
“有事的是你们。”季只是笑。“无论是怎样的情侣,彼此之间都只是在维护平衡而已,一旦有任何一方不满足现况或出现第三者,平衡就会被破坏,而周昱和姐姐现在的关系更微妙,一个完全不懂爱情;一个是太懂爱情,只望她幸福。说不清是谁的幸还是不幸咯。最幸福和最糟糕的爱情其实都是一样的,都是拿出彼此的心放在彼此面前。”季左手指着哥哥,右手指着惠,再摊开手心。“你们现在是前一种,而他们是后一种。”头往后一扬。
“有语病哦,为什么说的是‘现在’?”伯乐相当不爽。
“没有任何事是永恒不变的。爱情更是要两人经营,周昱是可爱,惠是漂亮,无论男女都有可能被吸引。所以啊,小心看好他吧,不过,也许会造成反效果。因为,拿出来的是心,不是大脑。”所以是无法管辖的,也是会受伤的,像玻璃般的易碎品。季笑着说完就走开了。
“爱情不像其它的事,只要有付出就有收获。不过,除了付出,我无事可做,在你要抛弃我之前,就先请忍耐吧。”淡笑着,伯乐诉说着真心。
“傻瓜。”害羞的惠不多说什么,只是主动奉上红唇……
也许是因为在学校时,只在社办的原因,周昱从来都不知道仲芹有这么多人追。虽然他早就有心理准备,知道自己总要有个什么对手的,可是因为一直没有人出现的原因,他都已经忽视了这个问题。看到现在这个局面,他终于有感慨了:毕竟还是他看上的女人哦。周昱现在也不知道是觉得高兴还是难过,总之呢,他也只有看着别人在那里献殷勤,自己努力做事咯。只是仲芹好像根本就不明白呢,这些人也是可怜,他虽然是没什么立场说话啦,可是这些家伙真是比他还惨,仲芹至少知道他的心嘛,可对他们,好像只不过当成是对好友妹妹的关怀。
“兄弟,怎样,我老姐还是蛮抢手的吧?其实在学校也一样啊,只是别人都知道她没心思谈啊,为了不惹她讨厌就不敢说。然后由于你的出现,又使的本来跃跃欲试的人打了退堂鼓,要知道你身后可是有我和社办的人,以及谢如姐呢。”
季出现在周昱身边,对他心里在想什么很清楚。
“我只可怜这些人和我而已,你老姐很迟钝呢。”虽然这对他来说是好事,可他还是要说。
“呵呵,可惜她还一直以为自己很敏感哦。你要努力哦,有了一个你,就不保会有第二个,你知道社办的人,他们和我一样,其实只是想看戏,至于主角是谁,根本就无所谓的。”
“我喜欢上你姐,到底是幸还是不幸?”苦笑着,周昱没想到自己谈个恋爱还会被别人威胁。
“好说,当然是幸咯,想想啊,你一生都不会孤单了啊,会过的很有趣的。就算以后追不到我姐也可以靠会议过日子哦。”季和周昱一起蹲在地上,只是周昱的手没有停过,而她呢,是双手托腮,悠闲哦。
“在说什么?”
受够了哥哥那些吵的要死的同学,仲芹走到他们身边,她有注意到周昱好像没怎么说话,一直都在做事。
“没啊,只是探讨我们家很有趣而已。”季笑笑,把话题带过,并向周昱使眼色,顺便溜走,把姐姐留给周昱。
“渴吗?要不要喝东西?”周昱站起来,体贴地问。
“好啊,我们一起去咯,反正有很多人帮忙。”仲芹笑着把周昱拉走。
相比之下,他真的是好很多吧,至少她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默认了他的价值。
拿着手上的报告书,周文举沉默了。何仲芹的父母是出名的摄影师,哥哥也小有名气,最近还要开个展,妹妹是个喜欢玩的女孩,倒是没出过事。而她也是个近乎一切都一帆风顺的小姐。她和周昱可说没有任何交结点,只有去年的那次偶然……
是个有胆色,而且谦虚的女孩,身家清白,不说家财万贯,但以她的条件来说,配周昱只还怕委屈了她。可正因为这样,周文举反倒怕儿子陷下去了却什么也得不到。他们还太年轻了,连承诺是何物都不懂。如何去许诺,去承担?未来对他们来说,太长了……
露出为人父的表情,周文举不禁皱起眉,望着眼前不存在的人儿——幻影,死去多年的妻子。
他们那一路走来的太苦了,难道他的儿子也要继续这样的命运?
有时候,何家兄妹会有个一致的想法:十二生肖中应该再加一个狐狸,否则像他们父母这样的人真的就无法解释了。而这个想法在三兄妹外加惠和昱打开家门时再次光临他们的大脑。
“嗨,你们回来啦,真是辛苦你们了。”爸爸的第一句。
“惠,你变得更漂亮咯,乐上了你吧?就说爱是最好的补品嘛。”妈妈回了头。
“妈。”
看着险些夺门而出的惠,伯乐赶紧拥着他,并吼出声以示自己的怒气。本来还说展出结束了,善后工作也完了,今晚想跟心上人温存一下才把他骗回来,甚至让昱也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