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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就这样,我知道了这个长得像影星梅婷的漂亮女孩叫做艾怡。后来我才知道她就是司机们口中所说的加油站的漂亮姑娘。
离开加油站不久,我就拿出手机给艾怡打电话,电话一打就是一个多小时,把手机里的话费用得精光。回到徐州,我花了一个多周的时间领到了驾照,在这一个周里,我几乎每天都要和艾怡通电话。我们交谈得很开心,不像只有一面之缘的陌路人,而像久未联系的老友,仿佛有说不完的话。
有了驾照后,我能经常开车去郑州拉货了。我们每次去郑州都会在艾怡所在的加油站停留两个小时左右。虽然我的工作是机械地重复着装货、拉货、卸货,但有了艾怡那两个小时的相伴我感到自己很幸福。每次相见的两个小时,我们都会分秒必争地谈心。有时我会向家人编个谎言在郑州逗留两天,艾怡也会找借口请假陪我到市区玩。
艾怡长我3岁,是个很体贴的女孩,每次去市区玩都考虑得很周到,把时间安排得好好的,逛服装店只惦记着帮我选合适的衣服,从不自己试衣。有一次我们从加油站所在的县城坐车到郑州市玩,在车上,我睡着了。醒来时,只见我身上披着艾怡的衣服,而她正用温和的眼神看着我。那一刻我无比满足。我们在一起的那些日子里,从来没有吵过架,一直相处得很默契,有种情投意合的和谐美。
我们相处了一个月左右,双方家长都得知了我们相爱的消息,都持反对意见。原因是对方是外地人,而且女方比男方大。我的父母开始约束我的行动,不再让我开车出去。虽然见不到艾怡,但思念却像潮水一样覆盖着我,我常常给艾怡打电话倾诉衷肠,一个月左右的时间我就花了800多块话费。
有一天我实在忍不住对艾怡的思念,便想偷偷跑到郑州见她。家人对我管得很严,几乎不让我踏出家门半步,而且不给我零花钱,那段日子对我而言简直可以用“软禁”来形容。为了见艾怡,我把手机和随身听都卖了。有了去郑州的钱,我便计划着在适当的时候逃出家门。那天,我怕家人看出破绽,故意穿着拖鞋对家人说出去买点东西很快就回来。其实我一出去就直奔火车站了。到了郑州火车站我给艾怡打电话,她二话不说就来接我了。后来我们两人干脆就留在了郑州,直到两人身上的钱花光。我回徐州的路费还是艾怡向她朋友借来的。
回到家后父母怒斥了我一顿,为了不让父母伤心,我就没有再与艾怡见面,只是偶尔给她打电话。大约过了半年时间,由于拉货的车队缺人队长让我过去,这样我就有了再次去郑州的机会。这次我和艾怡都很谨慎,车停在加油站时,我也不下来,而是躺在车上睡觉,然后再找其他的时间跟艾怡在加油站后面的小土坡见面。
那天由于郑州的厂家暂时缺货必须等到第二天装了货才走,我为此兴奋得不行。晚上,我说服其他司机出去玩,然后一个人去找艾怡出去玩。艾怡叫上了她的四个朋友,接着我们一行四人朝市区出发了。我们计划先去饭店吃饭再去的厅蹦的,可是饭席上我们都喝了酒,而艾怡更是喝得有点晕眩,所以我们吃完饭只在那座名叫“天上人间”的迪厅呆了片刻就出来了。
路灯惶惶,人影绰绰,夜出奇得静。艾怡喝多了,走路有点歪歪斜斜的,我扶着她沿着马路走。艾怡突然抬起那张因为喝多了酒涨得通红的脸,醉眼惺忪地问我:“你是谁啊?你是谁啊?”路灯下的艾怡格外美丽,她嘴里轻轻吐出的“你是谁啊”恍惚而令人怜爱。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捧起她的脸,小心翼翼地把唇覆在了她的唇上。她的体香混着些许酒精的味道扑面而来,让我心醉神迷。她并不知道,这是我的初吻。
无法无法说再见(2)
然后我们到一家宾馆开了一间房。一想到很快就可以拥有自己心爱的女孩了,不由得心跳加速。我让艾怡先去洗澡,听着卫生间传来的“哗啦”声,我有点意乱情迷了。
不一会儿,艾怡出来了。盯着她,我的瞳孔一下子放大了,因为她是一丝不挂地走出来的。初次看到女人的雪白迷人的胴体,我几乎幸福得快晕过去了。
三下五除二地洗完澡来到床边时,艾怡已经睡着了。她像一个新生婴儿一样静静躺在床上,皮肤白嫩,双颊绯红,睫毛翩长,让人不忍心打搅了她的美梦。那一晚,我们赤身裸体地躺在一起,却什么也没发生。尽管如此,我当时仍然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总以为我和艾怡的“地下恋”已经很隐秘了,但终究没有不透风的墙,我们的事还是让家人知道了。我妈很生气地问我:“你是不是非要把我气出心脏病不可啊?”我小声反驳道:“不是啊!艾怡长得漂亮,也能干,心眼又好。我就搞不明白你为什么不喜欢人家?”我妈却振振有辞:“你年龄小,不懂事。找女朋友怎么能找个比你大的呢?这成何体统?”哎,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听说过“女大三,抱金砖”这句话。姐弟恋如今已经很普遍了,为什么不肯接受呢?
在与家人的不断争执中,我和艾怡的感情像风筝断了线一般,好久都没有联系。
直到2002年12月24日晚上,我才接到艾怡的电话。她说她现在已经在徐州火车站了让我去接她。我听后万分惊喜,不敢相信地问了好几遍:“真的吗?你真的在车站了吗?”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我一路小跑地过去接她。
在火车站,顾不上众人的眼光,我把单薄的艾怡紧紧搂在怀里,过了好长时间才舍得松开手。
吃完晚饭,我们来到在市中心散步。正值圣诞前夕,不时有璀璨的烟花划过夜空,留下一圈圈美丽的弧线。
艾怡挽着我的胳膊幽幽地说:“亲爱的,今天是平安夜,是个温馨浪漫的夜晚,你不觉得这个夜晚我们应该做一件有意义的事情吗?”我用疑惑的眼神望着她,不明所以。
她接着说:“我快要订婚了,是家里安排的。对象是我的一个高中同学,我从来都没喜欢过他。我的初恋男友是你,谢谢你给了我一段美妙的爱情。我不爱他,所以不想把我的第一次给他。我知道,那次在郑州的宾馆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你是一个纯真而且不乘人之危的正人君子,不会在我酒醉之时占有我。而这样的你更让我着迷,更值得我去爱。我所说的有意义的事就是我想把我的第一次给你,就在今晚。我来徐州也是为了这件事。”
听完艾怡这段话,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内心的感受。其实我不是想要艾怡的肉体,我要的是跟她一生一世的长相厮守,可是这可能吗?来自现实中的压力足以把我们压得喘不过气来。
抬头望夜空,一朵朵烟花绽放得多么绚烂啊!我恍然觉得爱情也许就如这烟花一般,虽然美好,但只燃烧一瞬。或许正因为残缺所以爱情才显得那么美丽而令人心醉吧!
我们找了很多旅馆但都客满了,好不容易才在淮海路找到一家宾馆。在宾馆里,我发疯般地撕扯艾怡的衣服,然后拼命吻她。我最爱的女人艾怡,不久就要跟别的男人订婚了,而过不了多久又会跟那个男人结婚了,我再也见不到她了,我要抢在那个男人前面占有她,她是我的女人!这样的想法控制着我的行动。事后我发现雪白的床单上有一抹鲜红的血迹,我知道艾怡把她的第一次给了我,然而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第二天清早我就帮她买好了去郑州的火车票。在候车室里,我们一句话也没有说。我心里清楚,这一别也许就是永别,凄凉感遍布全身。火车快来了,我把艾怡送到检票口,然后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但我还是能感觉艾怡的目光一定尾随着我的身影,那柱目光如麦芒刺背般疼痛。
其实我何尝不想多看艾怡几眼?但我不敢看她,怕眼泪会忍不住落下来。
终于,还是忍不住回了头。与艾怡的目光相撞了。她的脸上布满泪水。她扔下行李包,疾步跑过来,与我紧紧相拥。谁也没有言语,此时无声胜有声。
她将头靠在我的肩上,泪水一滴一滴滑落,落在我的脖子上,冰凉冰凉的。我把脸贴着她的脸,然后轻轻吻了她的额头。
火车快要开了。我终于放开她。
“车来了。你走吧!我会为你祝福的。”
她的眼中依然含着泪,一步三回头地,渐渐从我的视线消失。我努力控制自己的泪,但是心里却早已经泪如雨下。
走出火车站,我的泪还是忍不住落了下来。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酒吧喝酒了。
从那以后,我爱上了喝酒,可是并达不到“借酒消愁”的作用,我对艾怡的思念与日俱增。
如今,我已经有一年多没有见到艾怡了,虽然有其他女孩子喜欢我,但我总忘不了艾怡,无法接受其他女孩的爱。
而此时艾怡已经结婚了。白天,我会理智地对自己说:“既然艾怡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你就不应该再给她打电话去打扰她。爱一个人应该给她幸福。”可是每当黑夜降临,我还是忍不住会拨艾怡的电话,跟她谈心。为此艾怡的丈夫和她闹过,于是我只能再次选择买醉。只有醉得不省人事时,艾怡才会淡出我的回忆……
爱向左走,情向右走(1)
时间:2004年4月13日
倾诉人:点唇
性别:女
年龄:26
职业:公司职员
那个男人让她深爱了八年,却换不来他的丝毫眷恋;而这个男人她从来都没有爱过,却始终陪伴在她的身边。她会如何选择自己的情感走向?
坐在我对面的点唇满面憔悴,她说她的经历让她开始对爱情提出质疑,她问我,有时感动是不是也是爱情的一种?她告诉我不久就要结婚了,但现在内心却充满矛盾,她觉得自己是由于被感动而爱上林燃的,而她不清楚感动属不属于爱情。我想,感动应该是情感的一种,但属不属于爱情就不能确定了。
爱情,就是这么奇怪,有时候可以一分为二,一半是爱,一半是情,而点唇的爱就是江南,情就是林燃。
江南,一个我暗恋了八年的男人。从高二遇见他的惊鸿一瞥到大学四年的紧紧追随,再到他成为我所在公司合作紧密的客户。可以说,这八年里,我和他一直靠得很近,但两颗心总相距很远。因为我曾痛心疾首地亲眼目睹了他和N个美女的艳遇。私下里我一遍一遍地问自己:我这样爱江南到底会得到什么?他给我的除了失望还是失望。问过之后我又会自我安慰:尽管暗恋江南未果,但好歹锻炼了我那颗小心脏的承受能力。
一个烈日炎炎的夏日中午,我到市郊给一个客户送定货单,回来时突然乌云密布,不一会儿就噼里啪啦下起雨来。由于所处地理位置偏僻,一时半会儿根本找不到一辆的士,当时离公车站还要走十分钟的路程。我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像个傻冒一样站在原地,任凭豆大的雨点洒落下来。不知在雨中站了多久,突然感觉雨停了。不经意地转身,看到的竟然是江南那张冷俊的面孔。原来是他为我撑起了一片晴空。说不出是过于惊喜还是下雨时风大天寒的缘故,总之我打了个冷战。江南把他的衬衣脱下来披在我身上,很体贴地说:“快穿上,小心着凉!”
江南开车送我回家,我的心里洋溢着温暖。半路上经过一幢楼前,江南指了指那幢楼:“我就住在这幢楼的三层,要不要上去看看?”我怀疑自己听错了,暗恋了八年的男人会主动邀我去他的屋子?但我马上灵敏地点了点头:“好啊!反正现在时候尚早。”
刚坐到江南家中的沙发上,江南就给我端来一杯热牛奶:“快把它喝了吧!刚好暖暖身子。”我一口气将满杯牛奶饮尽,抬头看江南时,却发觉他的眼中多了种火辣辣的热情,他的眼神好怪异,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低头看自己身上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发现自己的衣服被雨水淋得紧紧贴在身上,完美的曲线毕露无遗。我猛然意识到了什么,拿起沙发上的抱枕牢牢抱在胸前。虽然我爱江南,但从没有过为他献身的打算。
江南走过来,用炽热的眼神看着我,暧昧地说:“你冷,是吗?”我茫然地点头。接着江南拉过我把我紧紧搂在怀里:“宝贝,在我怀里,你就不会冷了。”宝贝?他喊我宝贝?我一下子被幸福冲昏了头,乖乖地缩在他温暖的怀里,享受着他的男人气息,一点也没有挣扎。
然后江南把我抱到浴室,用柔和的声音说:“先洗个热水澡,把湿衣服换下来。”说着他扔给
我洗完澡穿着江南的大T恤走了出来,江南走过来把我拦腰抱起:“宝贝,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有多诱人?”我知道接下来他要对我做什么,我本能地反抗了一下:“不,我还没做好准备……”可是他力大无比,我就像鹰爪下的小鸡压根奈何他不得。他把我轻轻地放到床上,喘着粗气说:“这种事无须准备的。”我一个激灵跳起来质问他:“你把我当作什么?一个排遣寂寞的工具?”江南听了后立刻垂下脑袋,颓然地坐在床头:“我是真心爱你的,点唇。你不觉得我们很有缘吗?从高中到大学到工作,我们一直都在一起,从来不曾远离。”
我说不出话来,因为只有我心里明白——江南嘴里所谓的缘分只不过是我的刻意为之:高中为了和他同班,我不知在家长面前说了多少好话家长不知动用了多少关系和财力;为了和他考进同一所大学,我不知度过了多少挑灯夜战的艰辛岁月;为了能留在这个城市和他一起工作,我不知费了多大的力气……我正视着江南的眼睛,问他:“你是真的爱我?”他也看着我,眼睛一眨也不眨:“我是真的爱你。希望我现在发现为时未晚。”我认定眼睛不会说谎,相信他的话是真诚的。我躺下来,闭上眼睛:“江南,你来吧!我是属于你的点唇。”江南俯下身吻我,褪去那件大T恤,用他的大手抚摩我的每寸肌肤……
张小娴说过:男人在床上说的谎言,比在任何一个地方多。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我深深爱了八年的江南居然也是个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一夜情”后,江南跟我玩人间蒸发游戏了,那幢目睹了我和江南“一夜情”的楼层也已经易主。我常常想,跟我上床是不是江南蓄谋已久的一个游戏?
江南从我的生活消失了一个多月时,我开始反胃,看到油腻的食物就呕吐不止,乳房也有涨痛的感觉,最要命的是月经迟迟不来。种种迹象都让我心神不宁,我怀疑自己是不是怀孕了。我到药店买来早孕试纸,结果让我倍感失望——尿液呈阳性,我怀孕了!
爱向左走,情向右走(2)
确定自己怀孕的那天,我一整天都没好心情工作,担心得要命。晚上有个同事结婚请我喝喜酒,我推脱不掉只好硬着头皮上阵。新娘子给我夹了一块瘦肉,我刚吃到嘴里,就感觉肚子里翻江倒海有呕吐的感觉。我赶紧跑到卫生间,对着水池一阵猛吐。这时有人轻轻拍我后背,用格外心疼的声音问:“要不要紧?需要上医院吗?”声音像极了江南!我猛地转头,看到的却是另外一张脸——是同事林燃。我摆摆手说:“不要紧。你去吃饭吧!”刚说完,我又是一阵呕吐,吐得眼泪都出来了。林燃拿面纸帮我擦嘴角的秽物。
我提前离开了婚宴,林燃也跟着走了出来:“你真的不要紧?要不我送你回家吧!”我说:“不用了,我没事。”话虽这么说,泪水却已爬满面颊。我未婚先孕,这是一件羞于启齿的事,更何况孩子的父亲早已不见踪影,这种凄凉的感觉让我难过至极。难过中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林燃扶住了我:“你病得这么厉害,东倒西歪的,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还是我送你回去吧!”说着,林燃就伸手打了一辆的士。
林燃并没把我直接送回家,而是去了最近的一家医院。我发现他把我带到医院门口时百般挣扎着不想进去,我才不要让我怀孕的事被别人发现!我使尽全身的力气抓住门框,身子往门外倾斜。林燃看到我挣扎得那么痛苦于心不忍了:“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我对天发誓,保证守口如瓶。”我泪流不止:“我没事,真的没事。你自己回去吧!别管我!”林燃怜惜地握住我的手:“我怎么能丢下你不管?那样太不道德了!你生病了就应该看医生,你别执迷不悟啊!”我呢喃着:“我没病,没病。”“可是看看你这苍白的脸色,实在像个病人啊!我看了可心疼了!”在这样一个孤苦无依的城市,难得遇见像林燃这样关心自己的人,我的心软下来扑在他怀里痛哭流涕:“我怀孕了,可是不知道孩子的父亲在哪里,我也不想要这个孩子,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你说我该怎么办?我好怕!”林燃把我抱得很紧:“别怕,点唇。一切有我呢!”
第二天,林燃请假陪我到医院检查。做B超一看,孩子有40多天大了。医生问我:“你想怎么处理?”林燃未等我开口就说:“50天以内的孩子应该可以做药物流产吧!我建议药流。”医生说:“好的,那你就按时吃药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