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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崖悲魂-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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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萧晓枝是背对窗子,没有看见小姑娘。
王飒飒从窗外看得清清楚楚,对小姑娘的命运很同情,她跑过去把小姑娘叫了进来:“卖花的小姑娘,你过来,你的花我都要了。给——”她把一把钞票塞到小姑娘手里,把花抱了过来。
“你卖那么多花干什么?”萧晓枝不解地问。
王飒飒开玩笑的说:“送给你。我向你求婚。”
“你说什么?你没有喝醉吧。”萧晓枝吓得连连摇头。
“看把你吓的。”王飒飒受住了笑容,“说正经的,我看那个小姑娘挺可怜的,她妈妈生病没有钱治,她卖花是给她妈妈治病……”
“阿姨,你给的钱太多了,退给你。”小姑娘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谈话,萧晓枝抬头一看,站在面前的小姑娘就是蓝蓝。
“蓝蓝——”
“爸爸——”两人几乎同时喊了出来。
“啪!”萧晓枝一巴掌打在蓝蓝的脸上,“谁叫你出来丢人现眼的?”。
眼泪一滴一滴从蓝蓝的眼眶里滴下来,她一边抽泣一边辩解:“我……卖花……是……为……妈妈……治病……”
第十四章
    第  十 四  章
夕阳把金色的余辉洒在街心公园的杏花湖畔。
这里是闹市中的一块绿洲,清清的小河边垂柳依依,沿着小河边的青檐红柱长廊曲径通幽,翠竹、青松、鲜花错落有致,把整个公园装点得清新典雅。一座拱型小石桥飞跨河上,大理石栏杆上雕着古色古香的花纹,半圆的桥孔倒映在水中,组合成有个大大的月亮。小桥旁边的六角杏韵亭,小巧玲珑,雕梁画栋,造型别致。小河中间毅立一座假山,奇形怪状的太湖石上有一个人造瀑布,发处叮叮咚咚的响声,清清泉水从崖顶飞流直下,在河底激起朵朵浪花,几条红色的鲤鱼在浪花里戏水。街心公园最有特色的还数那几棵高大的老杏树,它们枝繁叶茂,繁花似景,一阵风吹过,满圆落英缤纷。
在吵杂喧嚣的水泥森林里生活的人们,总希望有一块心灵的绿洲得以片刻的宁静,于是这里就成为市民休闲和锻炼的极好去处,特别是早晨和晚上,这里便人满为患,溜鸟的溜狗的打拳的舞剑的应有尽有。
杏花湖畔有一块不大的市民广场,一大批穿着睡衣或练功服的男男女女聚集在这里,有的跟着录音机的音乐声在打拳,他们老当益壮,动中有静,柔中有刚;有的在舞剑,他们体轻如燕,生龙活虎,英姿飒爽;有的在跳扇子舞,他们精神抖擞,腰姿婆娑,风度翩翩。
在锻炼的人群中大都是中老年妇女,因为妇女比男人要早退休五到十年,五十几岁的女人在家便无所事事,于是就想到了聚会,而早晚锻炼则是她们相聚的最好时机。
苏琦是妇女锻炼队伍中最活跃的一个,她刀剑扇棒样样在行,并且好为人师,和她在一起的是一批年纪比较大的妇女,她们一个个体态雍肿,动作迟钝,但是她们一个个胆子大脸皮厚,尽管她们人人都是笨手笨脚,一招一式像狗熊跳舞,一举一动像企鹅走路,但是她们个个都敢在大街上手舞足蹈,她们这种勇气实在令人佩服。
苏琦在这群老年妇女中间是各种动作做的比较标准的一个。她耐心地一遍又一遍的为别人做示范,帮助每一个人纠正动作。
“手抬高,腿伸直,眼向前看。好。看我做一遍。”苏琦一遍又一遍地纠正他们的动作。
在人群中不知什么时候加入了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他头发有一点花白,但脸色黑里透红,浓眉下的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身穿一套白色古典的武打服,显得十分精神。他正在舞一把大刀,他的一招一式刚劲有力,显出深厚的功底。
苏琦走到他的面前,发现他的动作非常准确而且十分优美,用欣赏的口吻向大家说:“姐妹们,你们看,他做的多好,你们要向他学习。”
大家都停下来看他舞刀。
“他的动作真好。”
“太潇洒了。”
“太棒啦!”
“他是武术教练吧。”
“……”
大家七嘴八舌说得他很不好意思。他小声说:“不行,不行。我也是业余的。”
苏琦大大方方的问:“你还没退休吧?”
“还有几年。” 他草草把这一节动作做完,做了个很优美的收式,后就离开了这里。
“我真不明白,在我们国家明明是女人比男人长寿,而女人却要比男人早退休五年到十年?这到底是为什么?这太不公平了。”苏琦在一帮老姐妹面前大发感慨。
“这太不合理了。”大家都有同感。
天又黑了。
苏琦又迫不及待的打开14寸黑白电视机,等待电视剧开始。但是令人不堪忍受的是没完没了的广告,不但浪费时间而且有碍观瞻。广告之后又是人所共知的新闻,播的都是些普通市民不太关心的消息,画面上大都是领导的镜头,不是开会就是视察,不是讲话就是剪彩。然而苏琦还是耐心等待着。
突然,电视屏幕出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他就是在杏花园舞剑的那一位。
只听得电视主持人解说:“……今天下午,副省长铁鹰飞到外贸局检查工作。铁鹰飞指出,扩大开放利用外资是我省经济持续发展的必由之路……”
苏琦睁大了眼睛,大声叫起来:“是他,就是他。你们快来看,……”萧晓枝、许杏莲和蓝蓝一起跑过来看。
“他是副省长,我认识。我们在一起锻炼过。”苏琦显得十分兴奋,“没想到副省长也能在大街上和老百姓一起锻炼……”
“这有什么奇怪的,我听说,外国总统早晨照样和老百姓一起跑步,一起买菜,一起排队买早点。”萧静修不以为然的说。
“那是外国,咱们是中国,不一样。”苏琦还是有点乐滋滋的。
萧晓枝也有点不以为然地说:“他是省长跟咱们有什么关系?”
“多个朋友多条路,何况他是个大官,说不准到时候会派上大用场呢。”苏琦继续喜滋滋的说。
许杏莲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什么话也没有说。
王飒飒的男人打电话给她,说他今天晚上回家。她兴奋得连午觉都没有睡好。她终于盼到了这一天。
天还没黑,她就脱光衣服,走进浴缸,打开水龙头,让热水在她洁白的肌肤上慢慢流淌,她用洗浴液认真搽洗自己的酮体,当滑溜溜的泡沫在她胸前和大腿两侧搓揉时,她心中荡漾起一种少女般的骚动。但她没有继续下去,她要把这幸福时刻留到晚上,留着和他一道享受。
洗完澡以后,王飒飒身穿薄如蝉翼的睡衣,在镜子前化妆。她的胸、腰、臀的曲线都依然凸现;她的眉毛、嘴唇、眼睛、鼻梁经过认真修饰,显得眉青目秀。不注意根本就看不出她是一个三十几岁的女人,无论是体型还是面容都依然楚楚动人。
她正在精心化装的时候,门铃响了。她既激动又紧张,对着镜子仔细检查还有什么没有画好的地方,快速修补。然后三步并着两步跑过去开门。
丁满凯满脸疲惫地从门缝中挤了进来。王飒飒赶忙接过他手中的大哥大和皮包。帮他脱掉外套,把外套挂在衣架上。
进城后的丁满凯完全没有了农村的土气。他西装革履,油头粉面,一副大老板的派头。
“吃饭了吗?”王飒飒麻利的倒来一杯茶递到他的手上。
“吃过了。”丁满凯没有接茶杯,而是一屁股坐到沙发上。
大哥大放在茶几上,王飒飒好奇的问:“这是什么东西?”
丁满凯爱理不理的说:“你真是老外。它叫大哥大,可以当电话用。”
“不要电线可以通话?真神了!”王飒飒眼里充满了好奇,她拿过大哥大一边抚摩一边欣赏。
丁满凯夺过大哥大,没好气的说:“小心,别摔坏了。”
王飒飒故意噘起小嘴:“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不了赔你个新的。”
丁满凯狠很地瞪了她一眼“说的轻巧!你赔得起吗?两三万块,就是有钱还买不到。”
王飒飒吓得吐出了舌头:“乖乖,这么贵呀。跟我们家房子价钱差不多。花这么多钱买这个东西干什么?”
“你真是长头发短见识。这是身份的象征,跟人家谈生意时候把这玩意朝台子上一放,就增加了不少信任度,会大大提高成功率。其实,我平时很少用它,打电话接电话都要收钱,谁受得了?许多人都手拿大哥大,满街找电话。”
“人为什么要这么虚伪?”王飒飒大发一通感慨,后来她又有些后悔,“好了,好了,不谈这些了。好不容易见面,谈一点有情调的。对了,我去放水,你好好洗个澡,咱们早点休息。”
王飒飒赶忙到洗澡间去放水,然后拉着他的手嗲兮兮的说:“你快去洗吧,我都等不及了。”
丁满凯对她的娇情没有任何回应,他木然地脱去西装,解下领带,正在脱裤子的时候,大哥大响了。他赶忙接电话:“喂,我在单位。有时间。好,马上就到。”
丁满凯放下电话就穿衣服。
王飒飒一看急切地问:“你,你干什么?”
“有个朋友找我有急事,我得马上去。”
王飒飒一脸的失望:“你就不能陪我一个晚上?”
“不能,真的不能。对不起,下次一定陪你。”
王飒飒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像泄了气的皮球:“我不听!下次下次,有多少个下次 !”
丁满凯穿好衣服,戴好领带,披上外套,拿上大哥大,头也不回的出门去了。
王飒飒傻乎乎的坐在那儿一动没动,眼泪扑簌簌直往下掉。
一勾残月静悄悄的挂在天空。
兰梦歌舞厅里灯红酒绿,歌舞升平。每天晚上到这里消费的大多是刚刚赚了些钱又不知道怎么花的小老板,还有一些公款消费的政府官员,少数是花父母血汗钱的小青年。
这些人酒足饭饱之后,便在昏暗的灯光里,在混浊的空气里,狂喊乱跳。
尽管有人五音不全,还敢扯破嗓子对着话筒大叫,制造出让人难以忍受的噪音,当然也要为此付出代价——点一首歌要付十几块钱。这也许是他们应该付的“噪音”污染费。这就是为什么听歌星唱歌要花钱,而让别人听自己唱歌也要花钱的原因。
尽管有人连走路都十分难看,还敢在舞池里企鹅般的卜腾,常常把别人的皮鞋踩坏。
萧静修是兰梦歌舞厅的领班,她看惯了官场、商场、情场的正人君子,每天在这里表演的一幕幕潇洒的人间丑剧,对各种噪音充耳不闻;对各种丑态视而不见。只是穿梭在吧台和台位之间,为客人送茶倒酒。
今天萧静修的心情特别好,早晨一上班,总经理告诉她,她的技术职称批下来了,因为她的论文特别优秀,是被职改办破格批准的,而且这篇论文被《人民》杂志选用。
萧静修双手接过总经理递过来的带有油墨香味的《人民》杂志,翻开刊有自己文章的那一页,映入眼帘的是那行大字标题:
《论微笑服务》
标题下边堂堂正正的署上“萧静修”三个字。她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一半是欣喜,一半是惭愧。
她还没有认真读过“自己”的文章,现在她才有兴趣拜读“自己”的大作。只见文章写道:
……
人类是会笑的动物,这些年中国的许多人已经丧失了这一功能。
进政府机关,门难进、脸难看、事难办;进医院,冷冰冰的房,冷冰冰的床、冷冰冰的脸、冷冰冰的墙;进商场,开始笑脸相迎,一旦你不买他的东西,服务员便露出凶相……
中国人之所以笑脸甚少的原因,是因为百年来战乱频繁、苦难深重,再加上整天缺吃少穿,以致想笑都笑不出来。另外,中国人对别人从来不关心已经成为民族的劣根性。与我何干成为判断取舍的标准。于是许多中国人似乎对别人充满了猜忌和仇恨。
那么,服务员的微笑,是企业的品牌;服务员的微笑,是沟通的桥梁。真诚的微笑是心灵的坦露,真诚的微笑是企业经济效益的保证……
从理论上讲,中国是礼义之邦。但是在实际行动上,却通到蛮荒,是冷漠之邦、猜忌之邦、粗野之邦。
要改变这种状况,要从微笑开始……
看到这些充满哲理的论述,萧静修被 “自己”的论文深深地感动了,她受到了一次深刻的教育,心灵受到一从净化。
点歌台播音员软绵绵的声音打短了萧静修的思绪:“女士们,先生们。下面请听8号台的丁满凯先生点的歌曲《空》,由萧静修小姐献上。”
一听到是丁满凯点的歌曲,全场人都报以热烈的掌声。
萧静修拿起话筒,走上舞台,音乐响起,她跟着音乐唱了起来:
天也空,地也空,人生淼茫在其中,
日也空,月也空,东升西沉永转动。
山也空,水也空,换了多少主人翁,
金也空,银也空,死后谁曾握手中。
妻也空,子也空,黄泉路上不相逢,
朝走西,暮走东,人生犹如采花蜂。
采得百花酿成蜜,到头辛苦一场空,
劝君潇洒及时乐,游戏人生莫用功。
萧静修的声音很甜,唱得也很投入,但她并不明白歌词的含意。可是丁满凯听的很认真,他为歌词所动,想起自己从一个农村孩子,进城上大学,毕业以后当上总经理,他付出了很多很多,得到的很少很少,他要趁自己还年轻该潇洒的潇洒,该享受的享受,该捞的大捞特捞。这是他的人生哲学。
萧静修唱的第二个歌曲是什么他没有听进去,她窈窕的身材,娇美的面容,甜润的嗓音让他想入非非。
她刚唱完一曲,丁满凯送上一束鲜花。
“小姐,可以请你跳个舞吗?”丁满凯做个很伸士的动作,一弯腰一伸手,“请!”
萧静修含笑点头,大大方方地伸出右手,扶住丁满凯的肩,左手放在他托起的右上,随着音乐的旋律,跳起优美的舞姿。
丁满凯的手左手托住她的腰,右手抓住她的手,身体紧贴在她那高高隆起的胸脯上,似乎感觉到她的胸脯起伏。他陶醉了,他被一种从未有过的女性魅力陶醉了。只也许就是一些人衷情于歌舞厅的原因,在这里不堪入目的动作如果到大街上去完成,那会被指控为流氓行为,而在这里无论男女之间的动作多么出格,都被视为正常。
丁满凯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他想,如果在大街上这样抓住她的手,不吃耳光才怪呢。可是在这里不管身体靠她有多近,她都不会反对。
他们的身体靠得更近了,脸贴得更紧了。
“你的歌唱的真好。”丁满凯一边跳舞一边在她 耳边说。
“能得到丁大老板的夸奖,十分荣辛。”萧静修彬彬有礼的说,“你的舞跳的也不错。”
“你叫什么名字?”
“萧静修。安静的静,修养的修。”
“萧静修,多好的名字。”
一曲结束,灯光复明,他们依依不舍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偌大的一个室内游泳池里,只有王飒飒和萧晓枝两个人。
王飒飒穿的是红色的游泳衣,萧晓枝只穿一个短裤。两人各抱一个救生圈,在游泳池里打闹。他们一会儿游泳,一会儿戏水,一会儿互相击水,玩得非常开心。
“奇怪,为什么只有我们两个人?”萧晓枝玩了好长时间发现还没有人进来问。
王飒飒淡淡一笑:“你真笨,今晚我包场。”说着她扔掉自己的救生圈,钻到萧晓枝的救生圈里,“这样没人干扰,我们爱怎么玩就怎么玩。”
王飒飒毫无顾忌的抱住萧晓枝,两个软绵绵的乳房紧压着他的胸口,水的浮力又让他们若及若离。萧晓枝有一些冲动,但有点不好意思,因为他知道自己的情况。
一直处于性饥渴状态的王飒飒越发显得激动,她干脆脱去自己的游泳衣,让雪白的酮体完全裸露在清清的水里,然后疯狂地扒去萧晓枝的短裤,两个裸体扭在救生圈里。
她的嘴唇在他的脸上狂吻,他也把舌头伸到她的嘴里。她的双手紧紧地搂住他的后背,乳房紧紧贴在他的胸前。他双手抱住她那滚圆的屁股,两条腿和她的两条腿扭在一起。
她越来越亢奋,自己觉得血流加快,呼吸急促,她感觉到下边在有节奏地跳动,并有一股热乎乎 的东西往外流。她把下边紧紧地向他的下边靠拢,但是因为水的风浪作用,就像小船靠岸一样,几次接近都没有成功。 越是这样就越刺激,她就越发难以忍耐,于是就喊起来:“快快,我要,我要。我受不了了,快进去——”
萧晓枝本来就有心理障碍,加上水流的冲击,也根本无法靠近。  “怎么搞的?我急的不行了。”王飒飒越是催促,他越没法完成。他不得不承认:“我,我,不行……”
王飒飒并没有一点责怪他的意思,而是温和的问:“别着急,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哎,都是房子惹得祸。”萧晓枝长长叹了一口气,痛苦地回忆说,“我原来身体一直很好,什么问题也没有,可是自从回城以后,就不行了,没有成功过一次。……”
“那一定是做爱环境有问题。你家我去过,在那种环境里根本无法做,不出问题才怪呢。”王飒飒那么善解人意令萧晓枝十分感动。
“是吗?”萧晓枝的眼前又出现了第一次回城和许杏莲做爱的情景:
——火车站的月台上。
接站的萧晓枝急切地向火车进站的方向张望。
一列火车缓缓进站,火车进站停稳后,许杏莲抱着一周岁的蓝蓝从车箱里下来。
“杏莲——,”萧晓枝看见许杏莲下车后兴奋的奔过去,接过她怀中的孩子,在她脸上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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