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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上黑眸好一下子,声音才沙哑的回答:「是,皇上将妩宁赐给了我,要我在近日成亲。」
「那……」
「嘘。」他食指轻按住她的唇瓣,「我不准你提起要离开我一事。」
她摇摇头,「我想问爷,是不是爷成亲之後,会赶曦儿走?」
「不,我不会赶你走的。」他搂紧她的身子,「我要你。永永远远的待在我身边,不许再提起离开一个字儿。」
她倚在他的怀里,嘴角终於展了个甜美的笑容,「爷不赶曦儿走,那么曦儿便永永远远的待在爷的身边。」
「记住你给我的承诺。」他闻著她身上的香味,更拥紧了她的身子,唯有如此,他才能感觉到她在自己身边的真实性。
至於皇上突然赐婚一事,对他是唐突了一些,可对他还是没有什么改变,也许妩宁会利用身分欺负晨曦,但是他会将晨曦带在身旁,让妩宁没有下手的机会,而他,也会找个机会休掉这个妩宁!
妩宁,她敢设计他!那就让她付出代价。
熁律内心的怒火渐渐升起,他不会让妩宁如愿以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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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府里喜球结彩的,熁律和妩宁的成亲之日就在近期,而妩宁也暂且回府,等待著熁律上府迎亲。
晨曦待在自己的阁房里,正看著眼前嘟著小嘴的绿荷。
「曦儿姐姐,爷成亲了,难道你一点也不难过吗?」绿荷看著她,明眼人都知道,晨曦已成了熁律宠爱的侍妾了。
晨曦展了个笑容,轻摇了头。
绿荷拢了眉,她见过爷身边的女子,每一女子不是为爷争风吃醋的,就是暗地里勾心斗角的,怎么唯独面前的晨曦,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曦儿姐姐,爷这次成亲可不是开玩笑。」
「我知道。」晨曦的嘴角始终挂著笑容,一点也不受绿荷的影响。
「对象是名格格,是妩宁格格呢!」
晨曦再度点点头,「我知道,妩宁格格上门告诉我过了。」
那就怪了!绿荷睁著大眼望著晨曦,那为什么晨曦一点伤心的表情也没有呢?仿佛事不关己的样子,难不成……她和爷吵架了?
「曦儿姐姐,你和爷发生什么事了?」
「我和爷没发生什么事。」她向绿荷笑了一下,「就和平常一个样子。」她拿起手边一个桃红色的香袋,「绿荷,这个小香袋好不好看?」
绿荷看了晨曦手上的小香袋,她接过手一瞧,点点头道:「曦儿姐姐,漂亮啊!瞧你的绣功多精致,上头的荷花绣得多神奇,仿佛像真的一样。」她拂著锦囊上面的绣画。
「你喜欢就好,我是要送给你了。」晨曦重新拿起一块上好的锦缎,开始穿针缝线的。
「真的吗?」绿荷笑不拢嘴,「谢谢曦儿姐姐。」说完,她迫不及待的挂在自己的腰际边,之後,她看著晨曦忙碌的小手,她问:「姐姐,你要绣什么呢?」
「我要为少福晋绣一个凤凰香袋,再为爷绣个金龙锦囊,如果还有时间,我还想绣个龙凤吉祥,在爷的婚礼上添个喜气。」晨曦动著小手,仔细缝著一针一线。
绿荷一听,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她没想到晨曦也未免也太善良过头了吧!竟然要为妩宁格格绣个香袋,还要为婚礼绣个龙凤吉祥……天啊,这让她的脑袋有些不能理解。
看著晨曦一张认真的美庞,绿荷有些看傻了眼,如果老天爷真的听到她的请求,就让晨曦做纳兰府里的少福晋,她宁可让善良的晨曦做纳兰府的少福晋……
望著眼前的美人,绿荷也明白,晨曦和爷之间的身分永远是个问题……
第七章
大喜之日,熁;律走进自己的新房内,里头早已坐个全身喜红的新嫁娘,他那邪魅的嘴角勾了个嘲讽的笑容,他走进那新嫁娘的面前,大手一挥,挥去那潋艳的喜盖,映入他眼里不是一张纯真的美庞,而是一张倾城却充满心机的脸庞。
「爷……」妩宁有著新嫁娘的羞怯,她微微抬起美庞望著她面前高大的男子,「妩宁终於成了你的少福晋了。」
熁;律不动声色,他噙著一张笑容,坐在她的身旁,他勾起她一张令男人迷醉的容颜,「你就这么期待成为我的少福晋?」他一边说著,一边褪去她身上的喜服。
妩宁终究是个女人,成为熁;律的妻子之後,她脸上全是一片娇羞,尤其当熁;律正褪去她的衣裳时,她羞怯的垂了下头。
「妩宁,我明白你的心里想些什么。」一大片的香肌已经映入他的眼里,他的笑容不减,长指也缓缓往她裙下伸去,「可是你这次可犯了一项错误了,你不该成为我的福晋的。」他的长指,往她小洞刺去,撩弄著花芯。
妩宁一双美瞳顿时混浊,她红唇欲张,呼吸也急促了起来,「我想和爷在一起一辈子……」因此,她向她的阿玛哭闹,要求她的阿玛跟皇上要求赐婚。
「你和我原本是可以在一辈子的……」他的长指加重了力道,邪肆的在她体内探索。「可是,你的贪心却让我想及早摆脱你了。」他另一手,抓住她一只的椒乳,用力的揉捏,「你真以为这一成亲,你便拥有我了吗?」
她拧眉的望著他,「不,我们已经成了亲,您是我的夫君、我是您的妻子了。」
「笑话。」他的笑容让她升起一股不安,「你以为我熁;律是什么人?你要给我,我就非得要将就吗?」他的长指已经伸入她私处的深处,手指也沾了许多花蜜,「娶了你,是因为我想折磨你,让你明白我熁;律是什么样的一种人。」
他已经撩起她体内的欲望,她的身子想贴近他,可自己胸前的一只大手阻止了她的前进,将她和他隔了一个距离,她不免的娇嗔了一声:「爷,您别折磨我了……我想要了………」
「呵,你真是个淫荡的格格。」他的笑容减了几分,搓揉她胸脯的大手,只是大力一推,将她推在炕上,之後便分开她的细腿,眯著眼看著她一张娇喘连连的芙颜。
突然,熁;律的脸上出现一股嫌恶之色,这妩宁将他当成呆子了吗?一身不洁还想嫁给他,成为他的妻子,而他也没想到,妩宁竟出此一招,让他措手不及。
「你喜欢吗?」他只是用著长指撩弄她的体内,并没有欺上身去,见她自得其乐的表情,他那俊脸蒙上了一股邪恶的表情,「可是我偏不给你,我就是要折磨你……」
妩宁望著熁;律,「爷,我求求您……我真的不行了……」
熁;律并没有听到她的话,见她私处已渐渐的湿透,他抽出自己的手指,「瞧,你都这么的湿了,想要男人的滋味吧?」
「想……」
「可我说过我不会让你如愿!」他望著她的脸,「当了我的少福晋,你已经失去帮我暖床的资格了。」他收起笑容,站起了身子,褪去一身可笑的喜服,甩在妩宁妖艳的身子上。
妩宁喘著气,坐起身子望著他一张冷酷的俊脸,「爷,您知道我爱您,所以我才会要求皇上……」
「爱?」他嗤了一声,「你没有资格同我说爱,在我之前,你同多少男人说过爱了?」他退後几步,「今晚,我如了你的愿,跟你办了这可笑的婚礼,之後,我便要让你後悔嫁给了我!」他拉开门,欲走出去时,妩宁又叫住他。
「爷,您要上哪里去?今天是我们大喜之日,至少您要喝杯交杯酒,留个夜再走!」她依然想唤回熁;律的人。
「你依然执迷不悟。」他冷酷的看她,「我连你的床都不上了,还想要我跟你喝杯交杯酒?你太异想天开了……」这女人,让他有莫名的怒气。
「那爷您今晚要上哪儿?」妩宁秋眸盈著泪光,想唤回他的怜爱。
「你,管不著!」话毕,他甩袖的走出新房,连一眼也不想再看到她了。
妩宁望著熁;律离去的背影,她收起令人怜悯的表情,换上一张憎恶丑陋的表情,她的心里明白,熁;律肯定是去找那名晨曦贱人了!她恨,她不会放过晨曦的。
是晨曦,害她在夜晚守著空房,一身的情欲无法发泄!
她会让熁;律後悔,也会让晨曦吃到苦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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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望著桌上的烛火,见烛火垂著烛泪,缓缓的落在烛台上。
今晚,爷是和妩宁格格在新房过夜了吧!她一双星眸黯淡了下来,她以为她可以不去在意熁;律拥有其他女人,可如今她错了,她的心里是在意得紧,而且心里也像被人抽了空似的,一天的思绪都不知飘渺何处了。
可她该认命的,因为他是爷、她是奴,所以她没有资格跟妩宁格格争风吃醋的,也没有能力,让熁;律只爱她一个人。
只是,为何她已经认命了,心还会不由自主的揪疼起来呢?
是爱深了,所以贪心要熁;律只爱她一人吗?不,她不可以这么贪心,爷的心并不是属於她一个人……
成为侍妾,已经是老天厚待她了,不可再妄想些什么了。
晨曦缓缓了叹了口气,重新的看著手上的针绣,她答应自己,要将金龙锦囊送给爷的,也要将凤凰香袋送给刚进门的少福晋,只是锦囊已经完成了,为何手中的香袋迟迟还未绣完呢?
突然,门轻轻被推了开来,背对著门的晨曦以为是绿荷打水进了门,她轻声的开口:「绿荷,将水盆放在一旁就可以了。」她找回失去的神绪,一针一线的绣著香袋,「今晚你早点休歇了,爷的婚礼肯定是将你忙坏了。」
来人并没有回答,只是将木门轻关了上,也顺手带上了锁,无声的走到她的後头。
晨曦不以为意,只是认真的看著手上的香袋,不科,她的腰际间竟多了双大手,吓得她一叫,针刺破了她的食指,鲜红的血液汩汩流出。
「吓到你了?」熁;律在耳旁轻说著,只是见到她手指有著鲜血时,他一锁眉,抓起她的手指,想也没想的就放进他的口中,吸吮著她的手指。
晨曦一脸红,想抽出自己的食指时,一恻庞却看见他一副担心的样子,她柔声的说著:「爷,没事的,只是小伤口而已。」她的心全是暖洋洋的一片。
好一下子,他才让她抽出手指,自己往椅子上坐著,「会疼吗?要不要我唤大夫来?」
她一听噗哧的一笑,「爷,您太小题大作了,要是让人听见了,会笑话的。」
「谁敢笑我?」他一挑眉,将她搂进怀里,满满的情意尽在他的动作里?
倚在他的怀里,一股甜蜜滋味洋溢在她的心里面,刚才一切的自哀自怜全成了云消烟散了。
只是,她倚在他的怀里一下子,才想起今晚是他的洞房日,为何出现在她的阁房里呢?
她离开他的怀中,抬起一张纯真的脸儿,「爷,您不待在新房里,怎么跑来我的房内呢?」她一双柔荑抵在他的胸前,手掌可以感觉到他平稳的心跳,「少福晋呢?」
「你不关心我,反倒是关心那个妩宁了?」他靠近她一张小脸,冰著一张俊脸,「谁才是爱你的人呐?」
「是爷啊!」她噘著一张小嘴,「可是新婚之夜爷丢下新嫁娘不管,会让人说闲话的。」
他伸出舌尖,探人她的檀口,挑弄她红舌好一下子後,才邪邪的看著她,「谁爱说闲话就让他说好了,我的一颗心都在你这里,要我待在新房里,不闷了我才怪!」
「可是,妩宁格格是您的少福晋,您不该放下她的。」她站起身来,一双小手抓著他的衣袖,「爷,您听曦儿的话,快回去新房。」她用尽力气想拉起他,可见他都不动於山。
这猫儿就是这么的特别,每个女人巴不得要他熁;律留下来宠幸,只有她赶他走,就只为了另一个女人。
「我不走,我今晚是待定了。」他像个无赖坐著不动,反而伸手一揽,让她坐在自个儿的腿上。
「不行,新婚之夜不待在新房内,会伤了福晋的心。」同样是女人,她了解守空房的寂寞,只是她身为侍妾,还可以忍受著,不过妩宁是名格格,知道他今天在一名侍妾房里过夜,骄傲的自尊可能会受伤。
他的大手覆盖在她的胸前,「你左一句、右一句都是福晋,那你自己呢?」他笑著问,「如果我今天没有踏进这儿,你会不会伤心、难过?会不会想我?」
她垂下首,诚实的点点头,「我会想爷,可是曦儿的身分和福晋不同,她是名格格,爷不该冷落她的。」
「别再提她了!」提的他心里都烦了,「这婚姻不是我要的。」他的手开始不规矩了,「我没来你会想我,那么我今晚来了,是不是要好好的侍候我?」
她脸一红,轻咬著下唇轻拍去他不规炬的大手,「爷,不可以。」
「嗯?」他眼里全是笑意,「懂得反抗我了?」另一只大手,已伺机的找著机会爬入她的裙内了。
「别……别。」她嘟著红嘴,赶紧拿起一旁的金龙锦囊,拿到他的眼前,「爷,这个……这个送给您,可以挂在颈上的。」
「送给我?」他停下动作,拿起锦囊看视一下,「这是你绣的?」
她点了头,「是要给爷当成亲之礼的。」她又拿起一旁未完成的香袋,「这是要给福晋的,只是还没完成,不过我会在近期之内绣好,让爷送给……」
熁;律拿起香袋扯去针线之俊,在手中握紧,「这锦囊和香袋我收下了。」
「可是香袋还没完成,爷就要送福晋了?」
「谁说送她了?」他将香袋放进锦囊之内,「这金龙和凤凰原是一对,何必将它们分开呢?」说完,他便挂在自己的颈上。
见熁;律收下,晨曦的脸上全是笑容,只是那个香袋却被他给收去了,「可是爷和福晋也是……」
未说完,熁;律便封住她柔软的香唇,不再让她有说话的机会。
许久、许久,才舍不得离开她的双唇。
「夜深了,该休歇了。」他抱起她,往床炕走去。
看著他一张俊睑,她忍不住又问:「爷,您今晚真的要留在这里?」
「不成吗?」将她放平在炕上,替她解下胸前的衣扣,「你不收留我,我今晚可要睡在书房了。」
她嘴角展了个笑容,「爷讨曦儿的同情啊?」
「是啊,我想要你来同情我。」他欺上她的身子,「用你美丽的身心来安慰我。」开始他的侵略。
房内,又是呢喃到天明的春意。
而晨曦今日阁房内的独火,不再是孤单的垂泪到天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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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晨曦一醒来便看见身旁是空著,她垂著眼眸,爷不在她的身旁。
绿荷端著一盆水进来,前脚才进来就看见晨曦一脸落寞的样子,她开口:「曦儿姐姐,爷今天有事出去了,他是看曦儿姐姐昨夜太累,所以舍不得叫醒你,要你多休息一下。」
晨曦望著绿荷那张开朗的笑脸,她脸一红,微微的点点头。
绿荷帮她穿好衣服後,拿了湿巾让晨曦擦擦脸。
晨曦擦拭脸後,将湿巾交给绿荷,只是绿荷一张笑容还是不减,直望著她瞧。
「绿荷,怎么了?」晨曦问。
「曦儿姐姐,今儿个早上……」绿荷又嘻嘻笑了二声,「每个人都在嚼耳根,说爷昨天的新婚夜没有回到新房,反而来曦儿姐姐的房里,每个人都将新福晋当笑话。」她掩嘴又笑了二声,「而咱们的新福晋,也青著一张脸,难以跟大家交代。」
「绿荷,这一点都不好笑。」晨曦无奈的看了绿荷一眼,「是我的错,我不该让爷留在这里过夜的,让大家看福晋的笑话。」
「不不不,才不是你的错!」绿荷噘著小嘴,「本来嘛,府里的人也不是怎么喜欢妩宁格格,有一次我还看到妩宁正和咱们的长工打情骂俏,我也告诉爷了,可是爷却无动於衷,只是冷冷的给我一个白眼……」那次,她明明亲眼看见的。
晨曦摇摇头,「绿荷,也许你看错了,福晋是名格格,她有分寸的。」
「算了、算了,反正你们就是不相信我的话。」绿荷端起水盆,「曦儿姐姐,爷交代你的早膳一定要用,我等下将早膳端进来。」
晨曦点点头,坐在铜镜前,编著自己的长发。
绿荷端著水盆想走出门口时,不料却被迎面而撞,手中的水盆因此而翻倒,只是绿荷反应快,赶紧往後退了一步,才没有淋了全湿,只是大部分的水渍全淋在来人的身上了。
「绿荷你有没有长眼睛啊!」小春瞪著绿荷瞧,甩著身上的水珠。
「有啊,我有长眼睛啊!」绿荷一副无辜的样子,「只是来人将眼睛长在头上,才会撞到我。」
「你……」
「我什么啊?」绿荷捡起水盆,没有好气的看著小春。
「放肆!」小春的後头,走出妩宁。
绿荷闭上了嘴,她退了几步,来到晨曦身旁站著。
而晨曦一听到妩宁的声音,连忙的站了起来,也不管自己的头发是不是有微乱。
妩宁走了进来,她的视线扫了四周一眼,将眼光定在晨曦的脸上,一张美颜令她妒忌得生气,她踩著碎步来到椅子上坐著,高傲的望著晨曦。
「怎么,见到我也不会打声招呼啊?」妩宁开口。
「福晋吉祥。」晨曦侧了个礼後,连忙的倒了杯茶端到妩宁的面前,「福晋,请用茶。」
妩宁噙著笑容,接过茶水之後,啜了一口,眉头打了个结,「这是什么茶?又冷又涩的,你自己喝喝看!」说完,便将茶水泼在晨曦的脸上。
绿荷看到这情况,气得往前一站,「福晋,你别欺人太甚!」
「我欺人太甚?」妩宁笑了出声,冷冷的看著绿荷,「小春,替我掌嘴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