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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中飘扬的裙角-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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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我在他家的小棚子里获得了平生第一付滑雪板。 

写到这;我想再次回到我和小易在一起的那天。需要解释的是;我这样写的目的仅仅是为了使之看起来更接近一部文学作品;因为我看过的大部分国内知名作家写的小说都是这么东拉西扯不按平常的讲故事。而且无论是滑雪还是后来我对小易感觉都因为我的热爱和在意令我不知所措;我掌握的语言尚不足以表达我的全部感受;那是一种无从谈起的苍白与乏味。也只在叙叙叨叨的左顾右盼中我才能找回某些当初的体会。 



接到伙计电话前我本想趁着兴致回客房完成这次和小易的告别做*爱;前两次的失败给了我很大的压力;我必须再次勃起来证明给自己看;我还能行!不过心里多少还有些忐忑;怕万一再次疲软真的就无颜再见师院小易了。 

“宣哥;出事啦!你快来一趟吧;我和小林在人民医院呢。”小林是我从家乡带来的司机。 

“咋地啦?你慢点说。” 

“是这样的;咱们的车都快出城了;在道东八马路小林把人给刮倒了;其实也不赖小林;那个女的骑车带着她老头儿在马路上乱拐;自己拐到咱们车前面去的。” 

“操;瞅瞅你们;咋他妈开的车啊!人怎么样了?撞得严重不?”一听说撞人了我也急了。 

“不严重;就把那女的擦破了点皮儿;把自行车压坏了……” 

“你等着;我现在就去。” 

“宣哥……”那边声音突然变小;“你来之前还是找找人吧;看起来他们看咱们是外地车牌想讹咱们;找了好多人来;有警察好象还有社会人(黑*社会分子的东北叫法)我跟前现在都是他们那边来的人。” 

“我明白了;你们俩尽量别和他们发生冲突;他们要做什么检查就先做着;要钱就说没带;老板马上送过来。”我故作镇定;其实心里面已经象面破鼓一样止不住咚咚作响。小易关切的问咋地了我说没事儿;出了件小事故而已;不过我得出去一趟一会儿就回来。她看了我的表情有些不放心说想和我一起去。 

我打了两个电话;一个给我在当地的“大哥”明伟;另一个打给我经常一起玩牌的市局法制科的王科长。他们都答应马上过去。我这才带着小易往医院赶。 

我一直是个正派谨慎的个体户;对客户和任何管我的职能部门都夹起尾巴装孙子;对手下的员工也尽量做到仁义、体贴。格守中国商界千百年来代代相传的那句古话:和气生财。并和所有耽于安乐的商人一样希望可以“破财消灾”。无论我们的舆论导向如何的乐观;其实我们生活的世界并不干净;大部分都不尽如人意;为利益为欲望为虚荣为一切而产生的纷争无时无刻都在上演。这世界并非乐土;即使每个人都在高唱“让我们敲希望的钟啊多少祈祷在心中”;也难掩世态炎凉与普遍的道德沦丧。作为一个外地来创业的人;我一直都对可能发生的欺生和地痞无赖的讹诈有所准备。没想到;会在我离开这里的最后那天派上用场。 



这里我不想唱高调;我们的国家的法制并不健全;公安司法部门的办事效率及相关人员的正义感都很值得怀疑;所以我也会按照街上流行的规则去保护自己;包括结交一些臭名昭著的“社会人”。这些年我接触过大大小小十几个流氓;其中与我关系相当融洽的一个作为政府重点打击的黑社会团伙首犯被送进监狱;报纸头条电视台做系列专题片;轰动一时。即使那时在当地已被逮捕的孙长春与我也有些交往。 

我对这所谓的“江湖”了解很深;他们并不是职业罪犯;尽管有的也曾作恶多端;但和小偷、抢劫犯之流有着本质的区别。他们靠玩勇斗狠声名鹊起;然后靠威名啸聚一方。他们的主要工作就是帮人“摆事儿”(业务谈判)替人出气;协调或制造纠纷并从中得利。九十年代末随着商品经济的深入发展;在象我这样抛头露面之人的资助下;涉黑产业也得以蓬勃发展直到后来全国范围内的打黑。我说的那位朋友出事前开着凌志400资产数百万比我有钱多了。 

当然;我这样的小商人和他们并无太深的往来;始终保持足够安全的距离。我会为他们花些钱;逢年过节或与他们有关的婚丧嫁娶送些礼捧捧场;仅此而已;我愿意花这些钱就象在为自己买保险一样。万一出了事也好有个照应。 

我的明伟大哥是当地十大杰出青年之一;民*主人士;工商局最年轻的分局长。不过他二十岁时曾经当地有名的社会人;绰号:二驴子。所以当地大小流氓他几乎都认识;许多甚至都曾在他手下混过。我和他关系很密切;他喜欢玩刀;我专门托广东的朋友从香港带了一把价值两千多港币的德国产碳合金救生刀送给他;他喜欢得不得了;平时还总借我车使。他就是我在当地的保护伞之一。 

我和小易一到医院就看见伙计和司机愁眉苦脸的站在那里;租来的平头柴和公司的车也停在便道里。我和小易一下车就引起一阵骚动;听说我是老板忽啦就围上来一大群人;个个目露凶光面目不善。吓得小易紧紧抓着我的手不放。 

一个穿警服但没戴帽子的胖子穿过人群来到我跟前;表情肃穆的和我说:“你就是撞人的那台汽车的车主吧?”说着还伸脑袋透过人群看了看我的车牌。 

“是;” 

“外地人?” 

“对。你是处理交通事故的交警吧?”说实话;我当时被那么多人围着也吓坏了;腿有点不听使唤的要开始发抖;咬牙作出无所畏惧的样子。 

“不是;被撞的是我家的亲戚;我也不是交警。”说着甩头用下巴指了指停在门口那辆喷着巡警110的桑塔纳;“交警也来了;小高;过来;这就是车主”说着把那边一个正往本子上写东西的警察喊来。那人慢吞吞的踱过来;连眼睛都懒得抬起来;傲慢的说道: 

“你就是车主?现场我已经勘察过了;你的车我们得先扣下;你先交点钱让伤者检查治疗一下;然后再回大队处理。” 

“我还是先看看被撞的那位吧。别的都好说……”说着我们一群人前仆后继的走进了医院。 

这是一间历史悠久的政府直属医院;门诊是栋伪满时期日式风格的三层灰楼;有极高的举架狭长的木窗和厚实的墙壁。一走进去;一股来苏味夹杂着沁人心脾的厕所味汗臭味臭脚丫子味还有其他可疑气味扑面而来;走廊里点着昏暗的灯光;水磨石地面上污渍似乎早已深透地表;呈现出一种无法擦拭的诡异纹理;会让洁癖之人望而却步。皮肤黝黑的农民、家长举着点滴瓶子张着胳膊走路的学童;被人搀扶着的老者往来其间;个个表情痛苦。不时有光着小腿穿白大衣的男女大夫迂回超越快步前进;仰首睥睨脸上都带着为死神服务的权威优越感。男大夫们穿着凉鞋露在白大衣外面的大毛腿尤其令人作呕。 

走进二楼内科诊室我立刻明白了所面临的情况。首先;这不是急诊而且也不是正常应该去的外科;其次;在我们这群人进屋之前;那位膀大腰圆留着鸡窝状发型的大饼子脸“受害人”和她瘦小萎琐的丈夫一道正有说有笑的与大夫聊天呢;看见我们进来才极不情愿的躺在诊疗床上。额头和手臂擦破了点皮已经快结痂了。看刚才他们聊天的热乎劲儿;我敢打赌这大夫肯定是事先找好的熟人。果然不出所料;那位貌似忠厚的中年大夫给我开了份单子轻描淡写的让我先交款然后待检查结果出来后再研究治疗方案。单子上面列举了脑CT全身CT彩超验血肝功在内的全部待做检查。估计这套检查下来没个千八百的肯定不够;我猜当时那家医院要是有核磁共振他都敢给我写上去。 

我指着CT预约检查单置疑其必要性;大夫头都不抬的挥了挥手说:“这个病人已经怀孕了;我们不光要检查她的外伤;最重要的是检查她身体内部和胎儿有什么问题?你们撞完了现在看没事儿了;万一以后生孩子出点啥问题谁负责?不检查谁知道啊?神医来也看不出来呵!” 

我一听说这是个孕妇;脑袋象被驴踢了一样嗡的就大了;气恼的反身回头死盯着司机小林;恨不得当场揍他一顿。小林25岁刚结婚;看起来还象个学生;马上委屈的冲大夫喊;“怎么刚才没人说怀孕了;现在突然又说怀孕了呢?这……算啥事儿呀这叫。”大夫根本不吃他这套;慢条斯理的说:“咱俩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这是医院;怀孕没怀孕的还得你亲自检查咋地?” 

最后的话已经有点煽动的意味了;人群马上一阵骚动;已经开始有人骂骂咧咧推搡小林了。我明白目前的处境;赶紧训斥了小林一通;用眼神暗示他我已经明白怀孕是怎么回事儿了;我回头找到站在门外穿警服的胖子问他:这事儿是不是你就是全权代表?他回答是;我客气的说:“还是先检查检查吧;等结果出来咱们再研究怎么治疗;放心好了;看病该花多少钱就花多少钱;而且也不能白撞人;到时候肯定能给予合理的赔偿。”他其实就等我这句话呢;马上进屋制止了几个人对小林的谩骂。并和其中两个人在一旁小声的商量着什么。 

这时候从走廊的另外一端又走过来几个人;都留着彪捍的板寸面目可憎一看即非善类;打头的长了个长方形的砖头脸;三角眼大下巴;狰狞丑陋;穿着举重运动员穿的那种窄背心;炫耀着露出胳膊上蛇绕宝剑的巨大刺青。他一边往这边走一边高声叫嚣:“操*你妈的;我看看究竟谁鸡*巴这么牛*逼;连我姐都敢撞;真当俺们家没人啦是咋地……”说着拿眼睛横乜了我和小易一眼走进了诊室。一直紧紧垮着我的小易再次使劲夹了我一下;我回过头冲她微笑想安慰她;但心里也很害怕笑容肯定是僵硬的。 

很快所有人又都从屋里走出来;“砖头脸”歪着脑袋凶神恶煞般冲我走过来;“操*你妈的你就是老板啊?跑这地方来装逼来了;啊?活拧歪了是不!”有那么一会儿我甚至以为他会动手打我。说实话我倒不是怕疼;主要是当着这么多人和小易的面;我受不了那种屈辱。胖警察一把拉住他装出一付和事儿佬的样子话里话外的点我;“你别瞎整;这位老板都答应给看病赔钱了……” 

砖头脸还跃跃欲试的把手举得很高在我脑袋上方比比划划的;最后手指固定在我鼻子前仅一寸的地方停住;狠叨叨的恐吓我:“操*你妈看你那鸡*巴样信不信我整死你啊!这回你要不好好给我姐看病我把你腿掰下来插屁眼子里去……” 

当时的情况非常混乱;走廊里其他病人都驻足观望;许多科室的大夫也都探出头来看热闹。我口干舌燥腋下开始出汗;大概是冷汗;因为我记得当时浑身发冷。除了身边陪着我的小易和惶惶不安的小林;我那伙计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跑的不知去向。我们三个就象迷路误闯进屠宰场的三头大肥猪;似乎也只能任人宰割了。从那些旁观者毫不同情甚至有些幸灾乐祸的眼神中很容易就能得出结论;这世界根本就没有正义!永远都是强者的世界! 

我们被这群人簇拥着下楼;我先吩咐小林拿单子去划价;然后对那个胖警察说:“我的钱刚才都付租车费了;这么多检查恐怕不够;我来之前已经给我的朋友打过电话让他往这送钱;估计也快到了;我去外面迎迎他。”胖警察警觉的问我你朋友是谁啊?我说是一般业务关系;当地做小买卖的。他很狡猾根本不吃我这一套;逼问我:“要不你把兜里钱都掏出来让我看看缺多少?我先帮你垫上也行。”“砖头脸”也在一旁鼓燥:“咋地;又鸡*巴想整啥事儿?少他妈废话赶紧给我掏钱;掏慢了我就削(东北话;揍或者殴打的意思)你;操*你妈的……”我被这王八蛋一口一句脏话弄得有些火起;但我的血性尚不足以让我在如此不利的环境下宁为玉碎。我开始后悔来得太草率;为什么不找好人再跟着一起来呢。 

我屈辱的对胖警察解释道:“你看我的车和人都在这儿;你还怕我跑了不成?再说我兜里就几百块肯定不够;我的朋友也差不多该到了。”他点头说那走吧;我们和你一起等;说着一大帮人又转移到医院门口。进进出出的人似乎都在嘀嘀咕咕小声议论着我们并对便道上停着的车指指点点。我很有些焦急;强忍住给明伟大哥打电话的念头;因为周围人都在虎视眈眈的盯着我。灼热的阳光下小易的脸很快晒得通红不得不抬起一支手捂在脑门处。另外的手向往常那样叉在我的五指间;通过阵阵夹紧来传递某种无声的鼓励。我感激的望着她;尽量排除杂念不受干扰的欣赏这张漂亮的脸。我们互相凝视着;她那已经恢复平静的大眼睛里满是升腾的果敢和坚毅;我知道她在宽慰我。趴在她耳边小声说:“宝贝儿;外面太晒了;你还是回车里吧;我没事儿;估计他们也快到了。” 

“不嘛!我就在这里陪着你。”她也小声的坚持着。那一刻我大受感动;眼神里一定充满了赞许和心满意足;因为我在说这话的同时就暗暗希望她别真的走开;就这样陪在我身边。 

她趴在我耳边用只有我自己能听见的小声告诉我“我看那女人不象怀孕的样子;肯定是串通好了大夫想讹诈你。”我一下子轻松起来;忍不住逗她;“行啊;经历过一次就立刻变得这么有经验;连这都看出来了呵。”她娇嗔的皱了一下鼻子表示不满。周围的人都满面狐疑的看着我俩旁若无人的眉来眼去;那个“砖头脸”更是歪着头放肆的用猥*亵目光上上下的打量小易;不错眼珠的往她高耸的前胸和腰下部位看;嘴里还发着啧啧声响。我和小易同时象吃了苍蝇似的厌恶的把身子转了半圈;我恰好看见不远处我的伙计正躲在一个烟摊后面冲我做着打电话的手势;我明白他的意思是刚偷跑出来打电话;因为我上次离开前曾给他留下几个电话号码说遇到问题可以打;第一个人名就是小贾。 

就这么两秒都不到的分神工夫;一辆牌照为16888的墨绿色林肯突然停在我们的面前;我当时高兴得差点没蹦起来;我的明伟大哥和一个穿娇衫(梦特娇T恤的东北叫法)的高瘦男子走下车来;我的亲爹啊;他把莫红元给找来啦! 

当时那座城市有两大区;以一座立交桥为分界;一边叫道东另一边叫道里;孙长春和莫红元就是这城市分霸一区的两位老大;而且后者靠与政府合作搞开发而聚敛了更多的财富;向来以左右逢源背景深厚而著称;所以这次孙长春虽然被捕但他依然可以逍遥于被打击之外;反而有独霸天下的趋势。据我所知他和明伟大哥都是青联的民主人士;一个是秘书长一个是地区分会长;同为市人大代表。他的这台林肯和高瘦形象在当地无人不晓;有许多被演绎成传奇故事。我虽然知道明伟大哥和他交好;但没想到这么点小事就把他给惊动了。我真有点受宠若惊。 

“砖头脸”好象认识明伟大哥;立刻满脸堆笑走上前去点头哈腰的说:“二哥来了;”明伟大哥根本就不买他的帐;态度极其蛮横的斜眼冷觑他;“你跑这儿干鸡*巴啥来了?就你还想跟我兄弟放横儿咋地!操*你妈的。”平时明伟大哥一脸的嘻嘻哈哈;从不骂人;没想到今天也露出其本来面目。不过我有种说不出痛快淋漓的感觉;一下子腰杆也硬起来。 

“砖头脸”唯唯喏喏的想和明伟大哥解释一下;刚说“我不知道;一个邻居……”;那边莫红元就不耐烦的一摆手;“快给我滚!我们哥们面前哪有你这小逼崽子说话的份儿啊?再放屁打折你腿。”然后又手指着这边人群吼道:“还有你们!都给我一起滚!操*你们妈的仗着人多想打群架是咋地?连我的朋友都敢欺负……”其实在此之前我并不认识他;但当时我欣喜若狂;恨不能抱着他那疙瘩瘤丘的大长脸给他一通狂吻。 

两秒钟;也许都不到两秒钟;所有人也包括“砖头脸”那几个刷的都作鸟散跑没了;就剩下那个胖警察讪讪的留在原地;脸色非常难看。面对两个人大代表;即使他们局长来了都得客气的陪笑脸;更别提他这毫无地位的巡警了。 

这时候为保持身份和显示我们之间的亲密关系我反而不好上去寒喧;只能会心的冲明伟大哥和莫红元点头示意。两个人都挥舞了一下手臂;意思是小意思;不在话下。小林以前给明伟大哥出过车认识他;立刻耀武扬威的拿着划好价的检查单跑过来;简单介绍了情况。明伟大哥拿着单子翻了翻;怒目圆睁的发作道:“干鸡*巴啥啊整这么贵;走;小林你带路;我倒要看看撞成啥样了。”拉着莫红元就又往医院里走。 

这边他们还没走进医院;就又来了两辆车停在林肯后面。全部是警车;一辆是崭新的三菱帕杰罗吉普另外一辆是丰田佳美。胖警察期期艾艾的瞅着两辆警车脸上似乎恢复了一点生气。这时王科长从三菱吉普里走下来。 

“宣呐;我来了。” 

我的第一付滑雪板是银色的、207CM日本产“西泽”牌竞技高山板。上面有浅蓝色花纹和字母;几乎是全新的;虽然我刚得到她时上面落满了灰尘;脱离器因久未见油也有些锈迹斑斑。我一边听音乐一边擦拭直到她发出耀眼眩目的光彩。其间我无数次惊叹于她的美丽和巧夺天工;就是从那时起我开始喜欢上一个人在抒情音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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