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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自想到,要是小易真的对我有意思,肯定会在进去的那一刻回头望过来的……
可惜她并没有按照美国导演的安排回望,不过这不影响我的愉快心情,我的直觉告诉我,我离她越来越近了。
朋友对我帮请的家教非常满意,后来有次我和小易在宾馆开房;正巧碰到他们夫妻俩也去那里看望外地来的朋友。我和小易有点尴尬又有点心猿意马的听着朋友的诚挚感谢,朋友老婆却用毫不掩饰的质疑眼神盘剥着小易。那是一种带有明媒正娶优越感的蔑视眼神!和那顿午饭一样给我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7
其实我与小易之间,真正值得保留的记忆只有三件事,相识、初夜、分手。尤其初夜最令人难忘。许多次我都迫不及待的想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直接写出来,可是我不想把小易描写成一个放纵随意的姑娘。况且,在文艺化再现整件事的过程中,回味往事的愉悦远比用我的隐私快慰读者更让我满足。我虽然意淫但不代表我非得意淫给谁看。
那顿午饭后,我差不多有半个月没再与小易联络;因为国庆节放假,我和她都回到了各自的家乡。我还是从小贾那里得到她回家的消息,这家伙借了台奥迪驱车数百公里把高晓雨送回去。
那段时间我完全沉浸在久违的天伦之乐中,性苦闷也因此获得极大的缓解。
就象是一头刚刚穿越沙漠的骆驼,我几乎是不住嘴的趴在我妻子这眼甘泉上啜饮。每晚都要,每次都持续四十分钟以上,而且每次结束时妻子都会说,老公,我下面被你磨的好痛。即使妻子后来来事了也没耽误。蘸糖葫芦!
临走那晚的告别做爱后,妻子半真半假的和我说,“要是你真那么需要就找个小秘吧,别把你憋出病来。”
许多时候,尤其是在我的朋友面前,她都会说类似的话来给我长长脸。但在那一刻,望着正在擦拭私处血迹的娇妻,我突然变得有点心虚。
可惜妻子的慰籍只维持了几天,我就又重新回到了性爱沙漠中。饥渴依然。我无法避免的再次想到了小易。
公元1998年10月8日晚七点半左右,离开家仅仅四天就耐不住寂寞的我,独自一人来到位于城市边缘的师范学院,大摇大摆的走进六舍,敲响了203的门。我的到来引起房间里一片混乱,可能里面有人没穿什么衣服,所以一个女孩来开门后说你等会儿就“砰”的把门关上,丝毫也没有让我进去的意思。
女生宿舍的走廊远没有我想象中的整洁,空气中弥漫着洗衣粉和潮湿地面的味道。许多人的衣服和胸罩就挂在走廊里晾。穿着各式睡衣走来走去的女孩们,都用厌恶的目光瞄我。
几分钟后,小易有点不好意思的出来了。身后还伴随着声音很大的哄笑。然后她小声的问我。“你是怎么进来的啊?我们这栋楼不许男生进的。”
“我就这么进来的,也没人拦我啊”我这时才回过味了,
“我说怎么这里人都用那种眼光看我呢!”
“估计是门口传达室的阿姨又睡着了。这楼的舍务管理就由我负责,你先下去,门口拐角处等我”小易面无表情的迅速拉开了与我的距离。
果然,我经过门口传达室时,里面那个胖胖的中年妇女一脸的惊愕,我甚至感觉她会马上冲出来质问我,所以加快了脚步。
那天晚上,有一轮清亮圆满的月亮。秋风和树影及身旁不时呼啸而过的人群更使之变得诡秘异常。一个最适合轻吟散步的夜晚。
我和她背着手走得很慢也很近,而且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沉默,静静的享受那份无法言喻的情调。我可以清晰的听到她的呼吸声。还使劲的嗅着她身上的气味。很好闻。
我个人认为,气味是人类的又一个重要性征。尽管几乎所有的作家都不曾把这些加入他们的情爱描写中。
我们漫无目的的走到了空旷的体育场,里面有几个夜幕下摸黑踢球的人,
“我们在这坐一会儿吧”我轻声提议道。
接下来,我该抓住这份难得的气氛,按照事先想好的套路收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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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看见你,就觉得你很特别’’
这是我在操场上的开场白,现成的套路。事实上,那晚的对话并没有遵循之前想好的套路,至少大部分不是。本来,我更想作一个倾听者;许多与追求女性有关的资料都显示…倾听是俘虏女人的最好手段之一;结果却是,一个半小时的对话演变成我的倾诉。那真是痛快淋漓的倾诉。
高中毕业后这十几年我的经历异常复杂,从18岁那年一头扎进原始森林里学淘金起,我前后从事过七八种职业。还南下广东闯荡了几年。即使现在我的粤语在头五十句内还可以轻易使一个广州人相信,我来自广州附近的郊区。
我的倾诉一开始是源于她对我的好奇,在我还没有按照事先设计好的套路发挥之前,她就已经开始问我问题了:
’’和我说说你的创业史吧”
’’你是不是读过许多书?你都喜欢谁的?’’
’’你喜欢什么?’’’’你为什么会选择来这里?’’诸如此类。
月光下,很容易使人放松。在空旷清凉的操场上,面对一个青衣女孩,成年后我第一次彻底的展开了自己。在此之前,我一直习惯于与人保持适当的距离因为没有安全感。即使我的妻子都不完全了解我的过去。
我的故事及近乎传奇的创业史深深的打动了她,有那么一会儿甚至也打动了我自己。那时候我的自恋倾向还没现在这么严重。
我和小易踩着被月光拉长的自己的影子,围着跑道转了好多圈。娓娓细诉,轻声唏嘘,月光、晚风、这就是我和她之间唯一的浪漫记忆。
很自然的,我拉起了她的手,汗津津的,她被我握了一会儿竟然抽了回去,在我惊诧间又把手放到我的掌心。
“擦擦汗,呵”她笑得灿烂自然。
后来我问起她对那晚的印象,她说完全是我的苦难经历激发了她母性的情怀。她对我的爱里夹杂着成份很重的母爱。说这话时,我正在专注的吮吸她的乳房,并观察着她由软变硬直到勃起的乳头。
在我的启发下,她也简约的介绍了自己。父母是不受重视的小学老师,把全部希望寄托在她的身上,虽然她还有个很小的弟弟。从小她就接受着近似非人道的高压培养,而且是德智体美全方位的。她都没参加高考就被学校作为特优生保送到这所学校。
她喜欢权利、喜欢白色的衣服、喜欢吃各种做法的鸡肉、不喜欢所有目前正苦苦追求她的男生们。
她的目标是:当一名声名显赫的校长,无论小学或者中学。
九点钟,宿舍要关门了,我们有点依依不舍的道别;她坚持要看着我先离开,我顺从的发动汽车绝尘而去。
“明天晚上,去我住的地方玩好吗?我给你唱歌放影碟”我向她发出邀请,这属于事先设计好的那部分。她毫不迟疑的答应了。临走时我再次拿起她的手摇了摇,明天见!
9
10月8号下午,我简单的清理了屋子,推掉一个饭局和两个牌局,象只蓄势待发的南美七彩蜘蛛般拉开精心编织的网等待小易的到来。一个男人从青春期的燥动发展到成熟后的坚忍等待,是必然的,也是未经预约突然降临的。这个日子对我,有着里程碑式的宗教寓意;从这晚起,我将彻底告别我莽撞的青春期,进入到下一个生命环节。既然我无力改变什么,就干脆投入的演好自己的角色吧!
5点15分,我站在住地楼下市场卖美式炸鸡的摊位前,透过踯躅扰攘的人流看见小易远远的走来;她穿着有简单点缀略显隆重的套裙,步履矫健轻盈;可能是公共汽车的拥挤让她的脸看起来有点红。我们对视着,都努力使自己看起来镇定自若,随着距离的拉近,这种目光的交汇更显得暧昧做作。我咧开嘴笑了…露出尖利的牙齿。
为了营造某种气氛,我再次选择了离我住地不远的辛傻子大酒店,也是上次的大包房,我和她挨坐在一张足够两个成年人在上面做爱的大桌子前。唯一令我感到不便的是,每次和她说话我都不得不把头偏向一侧,反复展示我有些返祖的侧脸。
经过昨晚的月下倾诉,小易如我所料已完全接受了我。这从她说话的语气和对我的态度中就可以明显感受到。我频繁使用一些很亲昵的词汇来加深谈话效果,她也神色泰然不以为忤。我凝聚目光盯着她的眼睛看时她的目光却有些迷离躲闪。这已经有点风情的味道了。
她问我的第一个问题更象是延续昨晚的倾诉,
“给我讲讲你的初恋行不?”即使她不问我都会找机会讲述的问题。
我故作深沉的戏谑道“我的初恋始于小学二年纪……”
我不胜唏嘘的讲起自卑懦弱的少年时代,一个个被我苦苦暗恋的女孩,偷翻女生日记发现我不是其意中人所带来的困惑与伤感、我和同桌各自献给镜子的初吻及长达数月的肉体探索。讲述的过程中我使用了戏剧化的手法,她听得很紧张,也理所当然的接受了其中肉欲的部分。还没讲到我与妻子的恋爱经历,我就嘎然而止,今天说得已经够多了。“且待下回分解”我拼命给她斟啤酒;她没喝多少,脸却很红。
走出辛傻子我很自然的挽起她的手,把五个指头紧紧叉在她的指缝间,身体靠得很近。我们走在暮霭沉沉的街道上,周遭一切包括我们自己都显得灰暗模糊,夜即将降临,我要用她的躯体祭奠我的寂寞,这个想法始终折磨着我,让我心神不宁。
在楼道里由于黑暗,她一下从后面撞到了我,“鼻子都酸了”她瓮着声音说,我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她嗔怪的捶了我一拳。我站在比她高一节的楼梯上一把揽住她。她的脸在我的胸前仅仅停留了两秒我就立刻撒开。这时候我反而不着急了。
从进入我家她就显得迟疑和不自在,刚才那一抱也许让她嗅到了欲望的味道。
我打开新买的发烧级音响和她唱歌;她一首没唱,最后成了我的个人演唱会。我象个瘪三歌星似的声情并茂搔首弄姿。还时不时逗她,“接下来这只歌,是我来台湾,最重要的一只歌,献给易小姐,吻别,谢谢!”“请台下的易小姐与我一起唱,我和你吻别在无人的……”。当我把手搭在小易的肩膀上深情的对她唱出“不让我的眼泪陪我过夜,不让你的吻留着余味……”,她红着脸把头低了下去。
接下来放我最喜欢的《阿甘正传》时,她已经明显心不在焉了。放到一半她说该回去了九点关大门。但她并没有站起来,而且是用哀求和商量的口吻与我说。
“今晚别走了,就住在这吧!咱俩一人一间房,”她并不坚决的解释说不行,眼睛里布满矛盾。
“不是害怕我吧?”我用语言激她,
“真的别走了,这么晚你一个人走我也不放心”我不容分说马上进屋为她收拾床铺,还装模作样又拿了一套被褥放到另外的房间里。
我殷勤的为她找来洗漱用具甚至打了盆洗脚水,当一切准备就绪,我象个绅士般退了出去。
不过这可不是我事前安排好的。事到临头我才发现我的计划里竟然把最重要的步骤…如何求欢给忽略了!真该死!
由于没有合适的理由过渡,又怕鲁莽行事会使以前的努力前功尽弃,我不得不满怀幽怨的来到另外的房间,隔壁传来她宽衣关灯的细碎声音。
仅仅晚上9点半,我们都怀着复杂的心情安静的睡去,我是心怀叵测,估计她是忐忑不安。
10
可想而知,那晚我是如何的辗转反侧如何的抓心挠肝如何的夜不能寐如何的倍受煎熬。对小易的垂涎已久反而让我患得患失;而且,一个“正派”的男人无论他的内心世界有多么的龌龊,可一旦将堕落付诸行动还是会无法避免的产生犹疑和动摇。一边是我对隔壁那具青春玉体的无限向往,另一边却是对结果无法预知的恐惧和残留的部分道德良知引起的羞愧。
那漫长折磨人的几小时即使到今天我也无法准确的用语言描述。我相信任何面临重大抉择的人也会有类似的体验。不过,对我来说那感觉更接近我小时候尿床后的苦思冥想。那时我常常为是用体温腾干褥子还是忍受耻辱叫妈妈而不知所措。
凌晨时分,熊熊燃烧的欲火终于战胜一切迅速蔓延,几次我不得不强忍着,才没用手去爱抚慰籍自己早已勃起的阳具。性的冲动象飓风中的风筝,任何妄图攥紧绳线的企图都是徒劳的。我即时放飞了我的欲望。
走出房间时我下意识的看了看表,差7分三点,我在小易的床头站了几秒并借助窗外透进的些许晨光仔细的观察了她的位置。
“往里点,给我串块地方,”我拔拉了她一下。
这就是我的第一句话,一句折磨了我一晚上的话,竟然是这么的毫无温情、乏味和经不起推敲。几年后我都为自己在这样一个历史性时刻表现出来的木枘和笨拙深感遗憾。
她就真的往里动了动!看起来她睡的一点也不踏实或者可能和我一样根本没睡。
我麻利的钻进她的被窝,把她的身子扳到我的正面紧紧抱住,然后隔着衬衣把头埋在她的胸前。
这串的动作我是一气呵成的,至少我自认没给她反抗迟疑的机会。当我听着她急促有力的心跳并感受她丰满的双乳时,我知道我成功了。
在此之前我为这个时刻进行了大量的接近真实的假想预演,并对任何可能发生的哪怕是最细小的麻烦做了论证及应对措施。我以前阅读过的《金赛性学报告》和许多类似的女性性心理学理论也在此时派上用场。唯一担心的是我的引诱会否引起她的抗拒?如何区分这抗拒是故作矜持的半推半就还是真正的刚烈坚贞也让我心里没底。只能象所有有不轨企图的欲望男人一样,听天由命。谋事在天嘛!
我还运用戴尔。卡耐基战胜忧虑的三法则对自己做了心理暗示。
1、你所担心的最坏结果是什么?答:很没面子的被拒绝,并可能因冒进强求被打耳光。传出去后会让我成为笑柄。
2、尝试去接受这最坏结果。答:是啊,不就是一记耳光吗怕什么?她又不是泰森。男人嘛,谁还没被拒绝过呢。
3、既然连最坏的结果都能接受,那就坐下来马上想想如何积极解决吧。
答:耐心!我想,只要我有足够的耐心和体贴,会融化她的!
接下来发生的事证明,我的准备是充分而卓有成效的。
在出乎意料没遭遇任何抵抗后,我按捺住欣喜不断的提醒自己要有耐心!我就那样静静的搂着她,舌顶上颚气沉丹田排除杂念,让自己的身体纹丝不动。慢慢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估计有十几分钟)她因紧张而僵硬的躯体开始放松,这从她的心跳与呼吸中就能感受到。
我恶作剧的隔着衬衣和胸罩对着她的乳房吹热气,她身体不堪热痒地扭动了一下;半明半暗中我俩都笑了。
“抱紧我”我温柔的命令道,这时她才把一直散放在身体两侧的手靠拢,把我更紧的压在胸前。我不断的吹气并故意用唾液饮湿了她的胸衣。
我严格的按照事先设计好的程序循序渐进,并不为暂时的得手得意忘形,因为身下的是没有任何恋爱经历的处子,任何简单粗暴的行为都有可能使之前功尽弃,或者给她留下终生无法洗脱的心理阴影。我虽然无耻但不想卑鄙。
良久,我挣开她的怀抱换了个与她平等面对的姿势,先是亲了下她的额头,没有反应;接着是眼睛,然后到达她紧闭的双唇。在我的吮吸和舌尖轻扣下,她终于张开嘴迎接我,并无师自通的回应我。我是个很喜欢接吻并讲求技巧的人,尤其迷恋长时间接吻产生的脑门发紧、类似窒息的眩晕感。在长达十几分钟的接吻中,我不时用手配合着轻抚她的后背、双乳、发梢、面颊;两人肆意滚动着,热烈摇晃持久。虽然她是初吻,可我还是从中获得了极大满足;她亦然。
那时起,我就极武断的认定,无论日后小易将面对怎样的生活怎样的伴侣,她的吻都无法避免的会带有我的风格和技术特点。时至今日,我还经常自嘲的想,她在和人深情接吻时会不会突然想起我?接下来会不会也问同样的问题?
“有没有觉得脑门发紧呢?”
…当时的她没说话,只是面目潮红的点了一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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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过后,我开始顺理成章的对她的身体进行期待已久的探索。这也是严格按照规则行事的,没吻就动手那叫毛手毛脚,吻过则不同,叫爱抚。
我开始舔吮她的耳朵、脖子和肩膀,那些女性可能的敏感地带。她反应很强烈,甚至开始躲避我对她耳朵的侵犯,第一声呻吟就是在此时发出的。我下作的使劲在她的脖子上吮吸出两三块紫色的血斑,估计两三天内是不会消褪的。
在我想亲吻她的乳房时遇到了一点麻烦,
她的胸罩竟然是前开的!而我解过的所有胸罩都是背开的,无论是以前的女朋友还是妻子。自以为驾轻就熟的我被这小小的锁扣弄得满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