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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花朵朵-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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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在汽车里做爱,和一个陌生人,而且是这样的不雅观…… 
手机已经响过两次了,她知道是母亲,她必须要接了,否则母亲会不停地让它响下去。 
手机里传来了母亲急吼吼的大嗓门:你怎么了,你那里发生了什么? 
六朵尽量镇静地说:路上遇到了一个熟人。 
母亲说:开车还会遇上熟人?哪个熟人呀? 
四朵看了看他说:一个小阿弟,他请……请我喝了杯酒,我忘了他的名字…… 
母亲说我以为你被劫持了,说完就撂了电话。 
她在康城门口的乡村俱乐部就下了车,她不想叫母亲看到他。 
他们分手后,她想,他们彼此连个电话都没留,也好,痕迹都没留下。   
鲜花朵朵36。(1)   
李秋实到英国一个星期后来电话说,女儿患的是急性肺炎,已经好转了,他告诉六朵在英国还要呆上一段时间。她问,不是都好了嘛?干嘛不回来还要呆下去?李秋实那面就不说话了,六朵说,哦,我知道了,你们还要玩一玩,是呀,既然去了,那么远,总要好好玩一玩…… 
六朵放下电话起初感到很无聊,慢慢地又伤感起来。 
刚好“传奇”在网上招集会员到广州聚会,六朵把福到交给母亲,买了张机票就去了。 
在广州;,她和网友们见了面,不曾料到“朵朵红”在传奇会员中名声这样大,传奇会员们也没想到冷面杀手“朵朵红”原来是这样妩媚娇艳……她被网友们众星捧月般拥戴,“传奇”队伍里真可谓鱼龙混杂、良莠不齐,有地痞诬赖,也有精英才俊。反正是出来散心的,每日对酒当歌,吃喝玩乐。 
网络的虚拟性决定了网友们的聚会像一场化装舞会,大家习惯带着假面具表演和说话,一群奇人,各自讲着离奇的故事,荒诞离谱,只要好听,无人追究真和假……总有不能自圆其说的时候,于是一个个泡沫破灭,大家作鸟兽散。 
六朵回到上海刚走下旋梯,手机就响了,此时,她有些想李秋实了,她希望是李秋实,他来机场接她,那就有点久别胜新婚的意思了,她可以不记前嫌,继续他们以往的日子,可是,她看到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手机里的声音同样是陌生的。当她终于搞清那边是谁时,突然有些惶恐,有些意外。怎么会是他?他是怎么知道她手机号码的?她突然想起,他曾用她的手机打过一个电话,原来他玩了把智商。转念一想,她马上对那个冲头说,你能来机场接我一下吗?他说,你等着,没问题,我就来。 
20分钟后,她的电话再次响了,她笑了,这回,她知道肯定是他,果然,他说他到了,在六号出口。六朵着白色连衣短裙拖着红色拉杆箱很醒目地走了出来,他迎上来,很有风度地拥抱了她,然后接过拉杆箱,用另一只手揽着她的腰。在外人眼里,他们很像小别重逢的恩爱夫妻。 
他们上了车,就急切地开始接吻,他的吻叫她有些发晕,他们窒息的长吻一直持续到警察在外敲车窗抗议。 
六朵看着这个人的侧影,心想,怎么称呼他呢?他的那张桀骜不驯的脸,叫她想起了那部悲情又浪漫的大片,于是,她笑了。他看着前方问,你笑啥?他眼睛的余光其实一直在观察他。 
六朵说:我以后叫你Jack吧! 
他说:那你就是我的Rose。 
六朵说:如果船沉了,你会把生让给我吗? 
他说:我会。 
她不响,她很长时间没有答话。他们此时眼前都出现了电影里Jack和Rose漂在海上的经典镜头。 
接下来,Jack舞蹈般地在六朵的大床上展示了他的性欲……六朵目光迷离地看着他,并赞赏他,Jack,你真漂亮,你真年轻,你真富有朝气,你英俊得像那个美丽的大卫。如果船沉了,我不会叫你一个人走,我宁愿把生留给你,让你活着…… 
Jack很快就把六朵的别墅当成了自己的家。 
福到到了外婆家有些闷闷不乐,母亲问,小小子,你学会忧愁了?福到说,Jack又不是小孩子,妈妈还给他夹菜。母亲抱起福到在他腮帮子上亲了一口,笑着说,小人儿,你也学会嫉妒了。电视里正在唱歌,福到听到“妹妹你什么时候才能进入我的梦乡”突然大声说,外婆,你知道这句话怎么翻译吗?母亲说,我不知道,你给我翻译翻译。福到说,就是妹妹你什么时候和我结婚。母亲听后笑得差一点背过去。福到又问,外婆,Jack不会和妈妈结婚吧?母亲的笑声戛然而止,母亲说,不会,你妈妈不是有你爸爸吗? 
第二天六朵来送福到的时候,母亲说,你叫他上来和我搓圈麻将,六朵知道她什么也瞒不过母亲。就小声说,他不会。母亲说,那也不碍,你叫他上来,我瞧瞧。六朵带着穿了一身白色耐克运动装的Jack进来,对母亲介绍说,他叫Jack,母亲说,噢,Jack,这个名字好记。母亲叫的Jack怎么听都像解渴。母亲上下打量了一遍Jack,笑着说,我怎么看你这么眼熟呢?六朵说,妈你看他像不像《泰坦尼克》里的Jack?母亲说,像,都那么英俊年轻。母亲又说,你们去忙吧?我就不留你们了,我这还忙着呢?。   
鲜花朵朵36。(2)   
六朵带着Jack从母亲家出来,突然怔怔地看着Jack。 
Jack说:你怎么这样看我?怪吓人的。 
六朵说:你长的果然像一个人。 
Jack说:那个外国人? 
六朵说:不是。 
Jack说:谁? 
六朵说:一个熟人,你不认识。 
Jack问:怎样的一个人? 
六朵说:一个女人,和你不相干的一个人。   
鲜花朵朵37。   
李秋实从英国回来,当天晚上就来六朵这里了。也许是长途旅行有些劳顿,李秋实总是不举,本以为六朵会像往常一样帮他挺立起来,在这方面他其实是有些依赖六朵的,他甚至以为依赖是一种很亲密很美好的关系,可是今天六朵却转身睡了。 
李秋实这一夜倒是怎么也睡不着,他总觉得卧室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怪异的味道。 
一早,他们被蟋蟀的叫声吵醒,李秋实说,家里哪里来的蟋蟀呢?六朵想起星期天她和Jack 带福到逛城隍庙,Jack给福到买了一个漂亮的小盒子,打开盒盖,里面的蟋蟀便开始叫,六朵忙起身到福到房间一看,果然他手里拿着那个小盒子在玩,她担心李秋实追问起来,便从福到手里哄下来藏了起来。没想到吃早饭的时候,蟋蟀又叫了起来,李秋实说,这虫子还在叫,六朵刚想起身,福到却说,不是虫子是蟋蟀,Jack送我的,李秋实说谁叫Jack?福到说,妈妈的男朋友啊! 
福到光着脚跑到外婆家,进门尖着嗓子喊,外婆外婆,要死了,要死了,爸爸把妈妈打死了…… 
母亲撒腿就往六朵家跑,到六朵那里的时候,六朵被李秋实摁在沙发上,卡着脖子,脸色已经发青。母亲不容分上前就给了李秋实两个耳光,大声说:你又没有娶她,她干吗要死守着你?你不就给了她几个臭钱吗?你不想养他们,我来养。李秋实这才松了手。母亲把六朵从沙发上拉了起来,六朵的脸色渐渐变了过来,于是声音尖利地嚎了起来。李秋实捂着脸说,妈,你看她把我抓的,母亲看到李秋实的脸从上到下被抓了一条长长的血印,转身又给了六朵两个耳光,然后骂道,你怎么能往他的脸上挖,你叫他怎么见人? 
六朵被母亲的耳光煽得缓过了气,冲着李秋实喊:李秋实,你给我滚蛋,今生今世不想见你。 
母亲把李秋实领到自己家,一边给他包扎伤口一边说,不就男男女女蝇营狗苟那点破事吗?你就当她身上起了个脓包,脓水发出来就好了。这事说厉害也厉害,好比洪水猛兽,拦也拦不住,我看你凉她一段时间,没准他们也就自生自灭了。 
李秋实果然听从了母亲的话。 
六朵平时没有留私房钱的心眼,李秋实两个月没来,她手里的钱很快就花光了。六朵这才开始想念李秋实,她到底是想念他的人还是想念他的钱似乎有些模糊。 
Jack给钱,六朵不要,Jack走时把钱悄悄留下,下次再来,六朵如数还他,说我要你的钱,你就成了嫖客,我便是娼妓了,你需要我,我也需要你,我们谁也不欠谁的。 
她觉得花李秋实的钱天经地义,她虽然算不上他的老婆,但她是他的外室,她生了他的孩子,他们是亲人,他们有一种亲密的驯养关系,更重要的是他们血肉相连。不管是否说得通。 
手里没钱,六朵也不出门了,没黑没白地沉迷在游戏里。 
姐妹们都说,六朵是你红杏先出墙,错在你这,你要先给李秋实赔个不是,然后叫他回来。六朵说,他要想回来自己会回来,用得到我叫吗? 
二朵去找李秋实,见面就说,你真的不管她们娘俩了,李秋实说,我怎么管,她说是今生今世不要见我的。二朵笑着说,你想想,她和Jack可能吗?那不就是红烧肉吃腻了想吃口咸菜。再说了,你也不能全怪她,你和张若拉不告而别,亲亲热热去了欧洲,留下她娘俩在家,你想她咋想? 
大家能说的都说了,两人依然僵着,谁也想不到,最终打破两人僵局的不是别人,却是李秋实的太太张若拉。   
鲜花朵朵38。(1)   
张若拉邀请六朵共进早餐。 
姐妹们都觉得是一个圈套,不许六朵赴约,母亲却不以为然地说,张若拉又不是老虎,你们拦什么?她想去就去呗!对于六朵来说,与其说是好奇,不如说是好玩。 
张若拉也算是上海滩遗老遗少的那一族,张家显然是既世故又实际,世代都是掌管钱财的。她的祖父给杜月笙管过帐理过财,早年从香港去了美国。张若拉的父亲是银行里的高管,给共产党管帐,她父亲说了,哪朝哪代都少不了管帐理财的,所以他让子女全都学金融和财务。文革期间张家吃了些苦头,可是到了70年代末,张家可谓喜事连连,政府落实政策,把高邮路上的花园别墅退还给了张家,不久,父亲和母亲又去了美国继承祖父财产,后来陆陆续续子女们也去了。张若拉没去,一则是和李秋实在谈恋爱,李秋实那时大学还没读完,二则是父亲认为老房子要有人住,他担心人都走了,政府会再把房子再收回去,那时房产还不可以自由买卖。父亲留下字据,谁留下来,房子归谁,将来父亲的遗产照样平分。 
进入21世纪后,上海的房产大长,其中长得最凶的便是这种地处市中心的花园洋房了。照眼下的行情,这幢洋房少说也值一千万,张若拉的身价也就可想而知了,当然,张若拉也不仅仅是遗老遗少的身份。 
张若拉起先也在银行工作,后来调到证券行业,现在国资委下面的大财团工作,在运做资金方面是个高手。难怪张若拉说,经她手一进一出的资金大到可以买座城了。 
六朵停好车,九点差五分,打量了一下眼前这幢房子,地道的花园洋房,突然一阵伤感袭来,她想,这才是李秋实的家啊!她那个地处环线外的房子,真正成了乡下,那里不过是李秋实落落脚的地方,这里庄重气派的花园洋房才才是他名正言顺的家,是他真正的生活根基。 
九点整,六朵摁了门铃。佣人径直把她领进了面朝花园的餐厅,张若拉一袭白色绸缎便装,已经候在餐桌旁了。七朵今天着了一身黑。她们分别坐在长餐桌的两头,很像黑白两颗棋子。 
她们相视一笑,都笑得很美。 
佣人把早餐一样样摆上来,显然是精心准备的丰盛早餐,饮品有牛奶、橙汁、西柚汁、黄瓜汁和依云矿泉水,点心是澳式蛋挞和可颂坊羊角面包、芝士条,还有麦片粥和一些时令水果。吃不吃没关系,排场总是要的。 
张若拉说话了。她说,我知道你的存在,同样,你也知道我的存在,你、我还有秋实,我们仨,形成一个格局,我叫它三位一体。本来我们各取所需,相安无事,可你这么一闹,这格局就动荡了,就不稳定了,搞得我们大家都有些不宁,有一种如履薄冰的感觉。所以,我不得不找你来。 
六朵拿出香烟说,我可以吸烟吗?张若拉说,你吸吧,没关系。一旁的佣人上前给她点上了火。 
张若拉接着说,我比较喜欢三角形这样一种结构,三个人处在不同的三个点,既疏离又有某种联系,好比我们三个人。可是,我们当中出现了第四个人,破坏了游戏规则和一种均衡,于是,这情形就有些岌岌可危了。李秋实在生我的气,他认为是我不和他离婚,导致你有外遇。你说他是不是有些幼稚?你是否想和他结婚暂且不谈,难道结婚了你就不会有外遇了?这恐怕是你自己都说不准的事?他和我和你都僵持着,怪我不和他离婚,怪你有了外遇。他从你那里回来,就不回家,不见我……这真是糟糕透顶……一塌糊涂的局面。 
六朵边吃边平静地听着。 
坦率地说,我要名分,我需要家庭,以及成功体面的老公。可是现在,我感到我的名份受到了威胁。你呢?也不比我好多少,没准比我还糟糕。据我知道,康桥的房子虽然是以你的名义买的,但李秋实只付了首付,每月的按揭贷款是一笔不小的数字。你要开销还要抚养孩子。张若拉看了看六朵吸的香烟,接着说,你看你已经开始吸劣质烟草了,它会熏黑你的牙齿污染你的肺,所以,你不可以没有李秋实给的钱,好比我不能没有李秋实给的名份一样。   
鲜花朵朵38。(2)   
六朵一边吃芝士条,一边听张若拉讲话,听完她笑了,她很天真地说,张姐,我就叫你张姐吧,你的话我听不懂,真的听不懂,其实,我和李秋实没有你说的那么复杂,我们是从吃开始,吃出了一种很亲密的关系,拿他的话说,就是他前世欠我的吃债,这辈子是来还我吃债的。 
张若拉把一个白皮水煮蛋放在一个银色蛋托上,用小银匙轻轻敲开鸡蛋的顶部,去皮,她边上的精美小瓶中,有美极鲜味汁、香油、胡椒粉,边吃边添加这些佐料。 
张若拉吃了一小匙鸡蛋,接着说,显然,我不能没有李秋实,李秋实不能没有你,你呢,不能没有钱,所以,我恳请你放弃那个小白脸,他还是个孩子呢!哪里会有长性,终究不是依靠。那孩子的妈妈大概比你大不了多少,她不会放过你,她会以为你在毁灭她的儿子。还是重新回到我们的三角中来,你看如何? 
六朵显然什么都没有听进去,她在欣赏张若拉的吃相,所以她答非所问地说,你吃蛋的样子真好看。张若拉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她笑着顺着五朵的话说,我是一个喜欢美食的人,自然要注意吃相,一些看起来很难看难吃的东西,其实也可以吃得很优雅,比如白水虾、大闸蟹,就看你怎么吃法。六朵听后点了点头,表示赞成。 
六朵已经吃好了,她又点了一根烟。 
张若拉说,李秋实被我宠得像一个孩子,他总是需要别人迁就他,放不下架子,你去请他,把他接回去,他自然也就不生你的气了。 
六朵说,你有什么把握说他不生我的气了?要不是我妈出现,他就要了我的命了。 
张若拉说,相信我的话,你是他的福星,你在他眼里有神的光芒。你去找他,他会破涕流泪。 
张若拉在讲以上这些话的时候,一直在优雅地吃蛋托里的那只蛋,她终于把那只蛋吃成了一个空壳,现在,他的话讲完了。 
六朵起身说,我该走了,谢谢夫人的早餐。 
张若拉说,对不起,那我就不留你了,本来是想一起吃午餐的,但儿子约我去昆山打高尔夫。 
六朵不禁问,儿子? 
张若拉马上恍然,说,我结婚之前生过一个孩子,但不是我和秋实的。他很小就去了美国,和外公在一起,去年刚回国,秋实大概没对你说起过吧? 
六朵说,李秋实和我不谈你们这边的事儿,我们有我们的事,我们只谈自己的事。 
张若拉点头说,我想也应该是这样。 
张若拉送她到门口,六朵出门的时候又回过头来说,我去找李秋实,接他到我那儿,我想,你不介意吧? 
她们相视一笑,都笑得很美。   
鲜花朵朵39。   
六朵的出现,叫李秋实感到恍惚,感到不真实,他不相信六朵会来找他。直到六朵穿过弥漫的烟雾,径直地把自己投入到他的怀中时,他才相信这是真的。他抱着六朵,不断地说,我的宝贝我的宝贝……李秋实哭了,他抱着她心爱的宝贝,久久地不放开,直到热血喷放…… 
他们像美国好莱坞电影那样,在大写字台上做了爱……雨过天情的景色总是万般的多姿多彩。 
平静下来后,六朵说,你果然哭了,还真叫她说对了。李秋实马上警觉地说,你去见张若拉了?六朵说,怎么了?是她请我去的。怎么样?什么怎么样?富人都那样,我只顾看她身上的钻石了,倒把她模样忘了。你们说什么了?你去问她吧?是她叫你来的?六朵笑着说,不是,我没钱了。李秋实在六朵的腮上掐了一把,无奈又昵爱地说,你既无赖又可爱。 
他们恢复了以往的生活模式,李秋实缄口不谈Jack,只是百般地迎合着六朵。 
电视里在做钻石饰品广告,广告语是:岁月永留芳,钻石恒久远。六朵又想到那次和张若拉的会面,不禁有些感触和伤痛,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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