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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黛,奶奶要是有你这么懂事的女孩当孙媳妇,该有多好。”
快啊!快替律哥哥订下婚约。沈君黛心中充满了急切的渴望,但表面上却一副识大体的模样。
“奶奶,我也希望有机会可以孝顺你,但恐怕律哥哥不喜欢我吧?”沈君黛轻咬下唇,一副小媳妇受尽欺凌的委屈。
“所以我要到台湾,亲自将那小子捉来。你是我心目中最佳人选,他定会喜欢你的。”石奶奶保证似的拍拍沈君黛的手,“就这么说定了,我们搭明天一大早的飞机出发,这一次我好说歹说也要教律儿乖乖的听话。”
沈君黛早已心花朵朵开,但仍不敢露出太过得意的神色,免得破坏她大家闺秀的形象。
终于她一咬牙,假装很为难的作出决定,“好吧,既然奶奶一定要回台湾,我就陪你回去一趟。你一个人在台湾也挺无聊的,我就陪你去走走,再说我也可以乘机探望大姊和姊夫他们。”沈君黛一番话说得动听又得体。
“你真是个好孩子,就算石律的眼睛被蛤仔肉糊到.我也要亲自把他的眼睛擦干净。”石奶奶信信誓旦旦的说。
一大早,当林水木前往车行叫,见石律已经等在门外,他不敢怠慢,忙迎了上去。
“石先生,真抱歉,让你在外头等了那么久。”
“别客气,林叔叔,我和尧洵是好朋友,这么称呼你应该还恰当吧?”
“当然、当然,不过你如果有问题的话,可以直接打电话过来,亲自跑一趟实在太为难你了。”林水木笑道。
“反正我没事,正好到车行走走,顺便还可以看看瑷儿。”石律不着痕迹的暗示,反正要林瑷想通还需要一段时间,不如乘机先把周遭的人际关系打点好,将来也可顺水推舟,“以后你叫我阿律就好,听起来比较亲切。”
对石律这一类的贵客,林水木自然不敢稍有不恭,而且见他似乎对林瑷有意思,这天大的好运到,林水木乐不可支的忙道:“好,好!我以后就叫你阿律。”
哈!哈!大女儿林珑虽然没有一丝女孩子的温柔,却能捉住康尧洵那等金龟婿;二女儿林瑷冷得像块冰,却受石律这类白马王子的青眯,想起来怎不令他心花朵朵开呢?
林水木扯开嗓门大呼:“瑷儿,快来喔!阿律都等了好久,你还在蘑菇什么?”一副妈妈桑呼唤女儿见客的姿态。
林瑷茫然的出现在车行门口,阿律?她几时识得这号人物?她的不解只有短短的几秒钟,甚至当她还没开始运用头脑思考时,答案就在她见到石律的那一刻揭晓。
“你还来做什么?”她恶狠狠的将他拉至一边质问。
“我们是朋友,当然来看你呀!”石律一本正经的回答。
他的答案让林瑷一时怔住了,“喂,昨天不是说好我不欠……不,你不欠我了,没事不要到我家晃。”
“可是我的车子还在这里,我很关心它哟!”石律故意加强语气,表示自己是为“莲花”而来,“我要知道你什么时候会修好它。”
“缺少零件,所以你可能要等上一阵子才能开它出去招摇。”林瑷瞪了他一眼,一副不相信他的表情。
“是吗?那我只好天天来报到,直到你把它修好为止。”石律皮皮的说。
“或者你不相信我的话,毕竟女人在你心目中只是次等动物。你大可将你的宝贝莲花移转到别的车行,我一点也不介意。”林瑷神色自若的建议,仿佛巴不得赶快将他自眼前清除。
但“请神容易送神难”,石律对她的激将法完全无动于衷。
“我不在乎它在这里多待几天,反正缺少零件,哪里都一样,除非……你的技术真的不可信赖。”
“笑活,我林瑷敢大声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车子难得倒我。”林瑷对石律的轻视十分的不齿,不知不觉中上了对方的道。
“那就是,我很相信你哟。”石律靠近她,眼神暧昧的眨呀眨,“我是怕你对你自己没信心,故意说话激你。”
“你……无聊。”林瑷气得跺脚。
“我不会打扰你工作的。”他乞怜的说。
“随便你。”林瑷不留情的拿起工具,开始整理一辆泡过水的雅哥。
由于前些时日贺伯台风带来强风豪雨,造成大量的泡水车,所以这阵子车行的生意特别好。
泡水车的整理过程相当耗时,首先需要将机器组装的车子以人工的方式拆开,再将浸水的线路用吹风机吹干,等车子的内装干燥后,再全数拼装回原来的模样。
不过车子一旦泡水之后,故障率会提高,而且内装容易生锈导致故障。
一整天的工作下来,石律遵守诸言,果然没打扰林瑷工作,只是送给她几个飞吻与无数爱慕的眼光,同时他和车行里的其他师傅混熟了,依他的聪明才智,学会了不少简单的修车方法。
当大家都下班后,石律向林瑷道声再会,不拖泥带水的离开。
第二天一早,石律又出现在车行门前,这一次林水木热心的邀请他一同吃早餐,他也欣然同意。
面对林瑷板着一张老K脸不理不睬的表情,石律似乎一点都不放在心上,反正他脸皮厚,子弹也穿不过。林瑷的冷漠反倒是好事,如果她一点都不在乎,他就铁没希望了。
这一天他不但和车行的师傅们打成一片,连陈美智也对他赞赏有加,哎!谁教他生得一副可亲的笑脸,外加一张说话技巧高超的嘴呢?
第三天早上,他就直接到林家的餐桌报到,热络的情形有如一家人,教人叹为观止。
只有林瑷对他还是不假辞色,她不敢相信天底下居然有这么厚脸皮的人,所以她完全把石律当空气.一点面子也不给他。
面对林水木不时投过来谴责的眼神,林瑷毫不理会,她神色自苦的大口吃饭,连陈美智异常关爱的眼神,她也不放在心上,只是自顾自的吃完早餐,潇洒的走向车行。
等林瑷离开之后,林水木忙着替女儿道歉,“阿律,真是不好意思,我教女无方,才会养成瑷儿没大没小的态度。”
“林叔叔,你千万不要这么说,瑷儿不虚伪的态度,我很欣赏喔!”石律忙解除林水木的不安。
他心知要溶化林瑷这块冰可能要花上一段时间,而且还不一定会成功其实他并不欠她,也不需要如此低声下气,但不知道为什么,对他这个向来速战速决的浪子而言,这一次的任务却充满了刺激,而他爱死了这挑战。
第四天,石律已经可以进去和林家人一起吃晚饭,因为陈美智听说石律“孤家寡人”在台湾,母爱的天性又抬头,所以石律就出现在此地了。
他的天性活泼,本来就容易交朋友,现在连林璨和林璃也被他收服,似乎只有林瑷一点也没有为他的魁力倾倒,且甚至开始觉得“石律”这个名字刺耳,一直也不愿意听到。
“璨璨,你觉不觉得瑷儿的反弹很离谱?以前她也曾不顺眼某些人,却从来没有让对方无台阶可下过,”林璃好奇又猜疑的问。
“谁知道.也许她更年期提早来临了。”林璨也不了解林瑷的心态。
“胡说,她才二十出头,离更年期还好长一段时间,你想,会是石大哥惹到瑷儿吗?”林璃觉得脑中的问号快要溢出来。
“说不定他们以前结下粱子?果真如此,石大哥就完蛋了。”林璨无限同情的叹口气。
“你们要是继续在我面前讲到他,才真的完蛋了。”林瑷冷漠的声音出现在两人身后。
“瑷儿,你为什么要排斥石大哥,他人很好呀!”林璃天真的问。
“Shut,up!”林瑷回给她的是一记冷哼加白眼。
第五天,石律在陈美智的陪同下参观了林家的房子,因为“林妈妈”正在整理家务,而他帮忙她搬一些重物。
同样,在晚餐桌上大家又是一片和乐融融,陈美智讲述一箩筐林家大大小小成长过程的糗事,连林水木也抖出小时候的趋闻助兴,逗得一家子笑得腰都直不起来。
当然,只有林瑷例外,她不时用怨恨的双眼,对笑得迷人的石律运送足以杀死人的目光。
第六天,石律亲自下厨展现厨艺,为林家带来一顿不一样的餐点——意大利面加罗宋汤,让林家两老尝鲜。
此举倒是引起林瑷的侧目,她没有想到石律除了当游手好闲的纨裤子弟之外,居然还有家居生活的一面。坦白说,他的手艺虽然比不上傅培悔,但是也差强人意。
“瑷儿.你觉得如何?”石律讨好的问。
“勉强啦!”吃人嘴软,林瑷也不好意思完全不搭理。
第七天,陈美智将林瑷小时候的照片公诸于世,让林瑷有些恨得牙痒痒的。
“妈妈,你从哪里翻出这些古董?”林瑷问。
“前两天整理家务哇,刚好把照片顺便也整理了一下,好久没有看了。”陈美智无所谓的摆摆手。
“原来瑷儿从小就很酷。”石律看到一张林瑗反串小男生表演的照片。
“是啊!当时还让那所女校的学生风靡了好一阵子。”陈美智边帮她注解,“可是她那时候是面冷心热,跟现在一点都不像……”
3
石律快意的吃完早餐,潇洒的自林家大门中踱出,正对车行的方向前进,心想,每天都可以见到林瑷不同的模样真有趣。
这些天他留在林家用餐,享受到陈美智的手艺,虽然称不上高超,却蕴含一股浓浓的母爱在其中,教他好生怀念远在美国的家人,特别是久未见面的奶奶,希望她的嗓门还是一样大。
而且林家的两位长辈对他也是宠爱有加,林璨和林璃两位俏女郎相当活泼有趣,如果他有妹妹,希望也能像她们这般。一切都相当完美,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他心目中的女神对他不屑一顾,甚至连对他道声早安都不愿意。
石律不满意的摇摇头,虽然他明知道自己已经成功的挑起林瑷心中一股莫名的恐慌情绪。无妨,兵书有云:“攻敌者,攻心为上!”届时有林家老少的助力,还怕林瑷不逐渐屈服吗?思及此,石律不由得发出一阵快意的笑声。
“慢着,我有话对你说。”林瑷横在路中央,硬生生将他拦下。
哈!鱼儿终于沉不住气,自投罗网来也。
“可是林叔叔等着教我一些车子的构造……”石律脸上出现些许犹豫,心中却快笑翻了,“让老人家久等可不是一件好事喔!”
他一副她不懂敬老尊贤的模样,倒教林瑗有些哭笑不得。
“明人面前不说暗活,我也不想跟你罗唆。你老在我家打转到底有啥企图?我家既缺钱财投资亚堤,又恰巧没有土地位于亚堤的开发区上,你不觉得很浪费时间吗?倒是亚堤家大业大,也不该让你如此挥霍吧!石大少爷!”林瑷一脸的正气凛然。
“我好感动,瑷儿,我就知道你会真心为我设想。”石律晶亮的双眸中出现一股感激的神情。“你不但人漂亮而且懂事,肯为人设想,无疑是一个内外兼美的典型,我奶奶一定会很欣赏你。”
“喂!你扯太远了,我的重点可不在你身上。”她冷冷的浇了他一头的冰水,希望他早点清醒。
他扁扁嘴,颇有落水狗的可怜神情。
“总而言之,你明明有莲花跑车的零件,就早点送过来,可以省了很多无谓的困扰和麻烦。”林瑷将问题的重点点出,“大正车行面积虽然不小,可也不能老让一辆车霸占空间。”
“你知道了?”石律讶然,他早嘱咐原先的保养厂不得将这个秘密供出,怎么会让林瑷得知呢?
“要不是阿丁来了,我们还一直被你蒙在鼓里。姓石的,要是我得罪你,你明讲,不要跟我玩阴的,本姑娘一向最恨别人欺骗。”谈到这一点,林瑷不禁咬牙切齿。
原来是阿丁——康尧洵的司机!失策,失策,百密一疏,他怎么忽略了还有这一号人物存在,忘了打点阿丁,倒成了他的败笔,石律懊恼的敲敲自己的头,亏他还号称“小诸葛”。
“我想多跟你相处几天。”他圆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谁教你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面孔,我只好迂回前进。”他举起象征童子军“智、仁、勇”三大德的手指,一手抚在心口,表示自己所言真实,毫无造假。
“多看我一眼有钱赚吗?多看我一眼会饱吗?你不要吃饱了撑着。”林瑷不敢置信的拉高音量,“我又不是莎朗史东或黛咪摩儿,值得别人将目光焦点放在我身上。”
“莎朗史东和黛咪摩儿本人可没你漂亮,近看她们脸部都是细纹,卸了妆就更别说了,毕竟快四十岁了,若不是化妆得宜,哪能跟东方女子比。”石律振振有辞,一副全然没有欲望的样子。
西方女子的宝贵时期只在十五、二十岁时,过了这段时间可就日趋没落,所谓美女只能靠抽脂、拉皮外带活细胞注射维持形象,怪不得西方整型外科的医生永远是赚得乐翻天。
“要东方美人对石公子来说更是易如反掌,报上天天都有你的绯闻,大牌、小牌甚至无牌都任你挑。要对你死心塌地、崇拜你的Fan,比起四大天王可能有过之而无不及,喜欢吃大鱼大肉或清粥小菜任你选,你说是不是呢?”林瑷特意加重问句的语气。
“别人要崇拜我,我也没辙,总不能拜托她们少喜欢我一些。我天生俊俏外加幽默风趣又不是我的错,大家都是朋友,吃个饭,跳个舞都会上报,害我仪容修饰必须十分完美,以免辜负大家对我的抬爱,我也很辛苦呢!”石律一脸委屈的表情。
“但你放心,我一旦喜欢上一个人,绝对不会在外面拈花惹草,保证是个从一而终的对象。”他涎着笑脸。
“关我啥事?”林瑷一副事不关已的表情。
“喔!你践踏我的心,当心方圆百里之内的女人视你为眼中钉、肉中刺。”石律捧心作态.同时不忘口出威胁之辞。
“对不起,在你的废话连篇之后,我还是不懂你的重点是什么?”林瑷无动于衷的回应。
“简单来说,你挑起我的兴趣,让我久未活络的筋骨蠢蠢欲动。天知道,我已经有好几年没有这种心情了。”
“喂!请说重点。”
“我要追你。”石律大方的公布真相,外加一脸“恭喜你赢得大奖”的表情。
“敬谢不敏。”林瑷听完只觉头皮一阵发麻,“我没兴趣成为你芳名录上的一员,你趁早转移目标吧!”
“sorry!爱神的箭已经射中我心,我也无能为力。”石律双手一摊,“我这个人一向不懂逆天而行。”
“我看是天气太热晒坏了你的脑袋。拜托,石律,我又不是绝色美女,也不是朵解语花,你不可能喜欢我的,我需不需要送你去医院,帮你挂精神科?”林瑷说破嘴想劝他打消主意。
她眼中射出熊熊的烈火,根本不相信石律的说辞,“浪子回头金不换”这句话别说对石律不适用,就算是其他男人她一样不——相——信。
“瑷儿,你也未免太低估自己的魅力了,论长相,你又不缺眼少腿;论身材,虽不是波霸,倒也凹凸有致,加上你特殊的气质……天啊!我不早点把你窝藏起来,才会愧剥自己的良心。”石律愈说愈有样。
“除非你受不了被女人冷落,而我恰巧是那个倒霉的女人。天啊!我是碰上了什么狗屎运!”林瑷觉得也许该看医生的是自己。
“你应该庆幸自己的幸运,为什么我感觉到你有自暴自弃的倾向?”石律展开天使般的微笑。
“我不管,反正你明天把我要的零件准备齐全……不,我马上就要!今天我一定要将你和莲花跑车一并扫地出门,你听懂没?石公子!石大爷!石祖宗!”林瑷抚着头,长久以来,第一次有人教她头痛。
“你不要这么想不通嘛!好歹给我一段观察期,让我证明我的好,以免你日后悔恨就来不及了。”石律努力推销自己。
“你听清楚我的活,不要试验我的耐性,石公子。”林瑷边说边拨开他走向车行,“我现在真的需要一颗阿斯匹灵治头痛。”
天啊!她再多待一分钟,绝对有希望住进医院,且是被气晕的。
石律唇边挂着笑容,不是平时愉悦的笑容,而是有点苦笑的意味,当然喽,他难得吃到女人的闭门羹。
不管如何,他总算让冰山覆盖下的火山口冒出烟来,不然他还以为林瑷的一张脸只有冷冰冰的表情,所以,今天还是有收获的,他在心中安慰自已,总是天生一物克一物,他石律在女人堆中无往不利的成就,终于踢到铁板,如果让奶奶和他的朋友们知道了,不笑翻天才怪!
但是林瑷的推拒没有让他产生退却之意,而是更加深他勇往直前的意念,让他久未燃烧的斗志更加澎湃激昂。
“阿律,你要不要考虑换个对象?璨璨也不错。”林水木的声音自暗处传出,“别看瑷儿一向不违逆我的命令,其实四姊妹中,就属她的脾气最倔,她一向将心思藏在脑中,连我和她妈也猜不
“林叔叔,你都听见了?!”石津对这件事倒没有隐瞒的打算,“璨璨是个好女孩,她漂亮又大方,但不合适我,我有信心,瑷儿一定会爱上我的,你别担心,只不过……”
“不过什么?”林水木着急的问,虽然他重男轻女,但现在他只有四个女儿,当然希望人人都有好的归宿。
“我过去的纪录……报章杂志写的小道消息,你和伯母可别当真。”石律有些赧然。
“那个呀!谁都知道大众传播媒体喜欢捕风捉影、以讹传讹,你安啦!”林水木拍拍他的肩,表示自己不在意,“我老婆肯让你进我家吃饭,自然是相信你,否则你哪进得来。”
“真的!?谢谢、谢谢。”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