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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诡纪事-第4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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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看,他立刻愣住了。

    只见车后座上,碧清早已没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有个长长鱼尾的……人鱼?

    那鱼尾曲线曼妙,金蓝色的鳞片哪怕在这光线不算特别好的车厢中,也依旧闪烁着斑斓的光彩。尾鳍更是仿佛半透明一般,从不同角度看,就有不同的色彩,姝丽无双。

    陈博的喉头滚动了一下。

    天啊!

    比把直男掰弯更可怕的,是把人掰成人/兽啊!

    他赶紧深呼吸,定了定神,眼神却不由自主向上看去。

    碧清缓缓抬头,只露出半边侧脸,长长的,蜷曲如同海藻的头发铺散在前胸后背,与他裸露的雪白肌肤交相辉映,更是说不出的动人。

    而等陈博又将眼神抬了一个角度后,他终于明白,碧清说自己美,真的……太含蓄了!!!

    一时间,车内一片寂静。

    而这时,陈博看了眼他纤瘦的腰身,和被头发牢牢遮掩的前胸,还有那精致绝伦的半边脸庞,终于结结巴巴的问出了口:“你你你……你是女的?”

    “你~自己看啊~~”

    碧清抬起头来,将整张脸都露了出来,然后,调皮的对他眨了眨眼。

    “吱”

    “嘎”

    “碰!”

    直到身子感觉到一阵强烈的冲撞,陈博才恋恋不舍的把视线从后视镜分出一抹来

    这下子,他又多清醒了一点。

    只见自己前方,一辆崭新的宝马车,车灯都被自己撞碎了。

    这下麻烦了……

    陈博心道:要跟人家和保险公司折腾了,还得赶紧下来道歉……

    但这念头不过一闪而逝,很快,他又一次把视线转到后视镜上。

    那里,碧清仿佛感觉到他的视线,对着后视镜的方向,妩媚的眨了眨眼睛。

    等了一会儿了,宝马车车主也没见人下来道歉,本就火冒三丈呢,这下子更生气了,立刻打开车门气冲冲的走过来,直接微微一低头:“喂,我说你怎么开”

    话音戛然而止。

    后座上,一个美艳绝伦的少女,此刻正对他微微笑了起来。

番外七

    宝马车车主的满腔怒火,在看到碧清之后,立刻如同被戳破的气球,顷刻间噗噗泄掉,再没有一丝威胁力。

    这种时候,美人当前,谁还管那辆破车呢?俗不可耐!

    他目光痴迷的看着碧清。

    眼前的美人目光潋滟,如生水波,转眄流光,分外慑人。此刻对他温柔的笑着,连唇角牵起的弧度都让宝马车主有些腿软这可怎么好啊?

    谢宝树万分郁闷;自己刚才声音这么大,可别把人吓坏了啊!更何况,不就一辆七八十万的破车吗,那里抵得上美人的倾城一笑?只是被撞了一下自己就这么大惊小怪的……会不会让人家觉得自己根本不大气啊?

    一想到这个可能,谢宝树痴迷的面孔下,就蕴满了浓浓的懊恼。

    碧清才不会管这些呢。

    他胆大妄为不是一天两天了,做什么事都全凭心情,若非如此,何青也不会这么大费周章没看她连自己的救命恩鸡都没管吗?吸收完帝流浆后,他们都有了自保能力,行事之前就颇有分寸,因此何青对他们放任自流,很是放心。

    唯独碧清的待遇有别于他们,何青心中也很是无奈:她怕的就是这种情况啊!

    而此刻,良久的呆滞后,陈博也终于回过神来。

    他收回恋恋不舍黏在后视镜上的视线,无奈的看着依旧痴呆状的宝马车主,狠狠搓了把脸。

    千防万防,到底还是没能防住。

    陈博痛苦的想。

    还有,眼前这位是瞎子吗?碧清那么大的鱼尾巴,就这么大剌剌没有半点遮挡的裸露着,他都没有露出一点惊讶来,莫不是真被美色冲昏了头脑?!

    陈博怎么知道碧清的原身,不光是美得无与伦比,还带有鲛人天生的摄人心魄。他自己好歹也近距离接触了鲛人一段时间,有那么一星半点的抗体。可眼前这位倒霉的车主,能近距离接触鲛人,那可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这时候,只看脸就被诱惑的五迷三道,完全找不着北了谁还管尾巴呀?

    虽然这不是高速,可路上的车也不少,陈博忍了又忍,脑子里已经想出好几种应对措施了。他犹豫半天,到底还是在谢宝树流下哈喇子之前,出声问道:“不好意思,撞坏你的车。不过我这边赶时间,没办法等保险公司过来,如果你觉得可以的话,可以把我的身份证和驾驶证拍照,以及现场拍照,等结果出来,我会赔付的。”

    马上就到东海市了,碧清这个样子,还是早点送到目的地的好。

    然而,他算盘打的挺好,可话一连重复几遍,车窗边的谢宝树依然一副痴痴呆呆、色授魂与的模样,半点反应也没有。

    见状,碧清不由得意的笑了起来。

    而这时,谢宝树终于开口了。

    “美,美人儿,天仙!妹子!妹子你那啥,芳名说一下呗?”

    说罢,不待碧清回答,又赶忙自我介绍:“我我我我叫谢宝树,谢谢的谢,宝树的宝,宝树的树……我,我今年年方二八,那个啥,男未婚女未嫁,车里边睡着的是我一个女性朋友,我们清白着呢!”

    得!

    陈博登时无语。他还什么都没问呢,怎么连车里边还有一位“女性朋友、男未婚女未嫁”什么的,都说出来了?

    他瞅了瞅谢宝树:“您今年年方二八?”

    呸!瞧着比他还老呢,神特么的“年方二八”!

    谢宝树仿佛这才发现他的存在,闻言戒备的问:“你是谁?跟这位天仙妹妹是什么关系?!”

    刚说完,又自作聪明的打量一下他:“长得不咋地,肯定就是给美人开车的……”

    说着说着,又得意起来:“对!没错,我今年正正好二十八,黄金单身汉,钻石王老五!”

    陈博:……

    “那行,这位“年方二八”的好汉,我今天赶时间送人去办事,所以,麻烦您给我证件拍个照,现场也拍好,等到保险公司过来做完评估,我会如数赔偿……行吗?”

    “赔什么?不用赔!”

    谢宝树霍的站直了。

    “好叫这位妹妹知道,我谢宝树,从来都不是为了这万儿八千的东西跟人纠缠的性格!”

    陈博揪了揪额心:这草包一个,什么美女神仙,姐姐妹妹的……不学无术!

    此刻,碧清漫不经心的摆弄着自己的鳞片,闻言头也不抬:“那既然这样的话,那不如有缘再会?”

    他眼波一撩:“你知道的,我有急事。”

    ………………………………………………

    谢宝树失魂落魄的回到了自己的车上。

    副驾驶上是他仍旧醉着的女伴,谢宝树瞅了瞅她脸上微微有些卡粉的斑驳印记,还有隐隐约约的斑斑点点,想想自己刚刚肯定还带着这女人的香气,就这么又没风度、又没内涵的去跟天仙见面,简直悲从中来,无可自拔!

    再想想刚才那天仙一般的美人,是他这辈子都没见识过得绝色,可这会儿想来,居然记不清楚长什么样子了!!!

    他一头扎在方向盘上,伴随着长长的车鸣,竟呜呜的哭了起来,其中凄惨与莫名其妙,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

    ……………………………………………

    此刻,碧清又重新变回了貌不惊人的平庸少年,正得意洋洋的翘着脚:“看吧,没了我,你什么事能办成?之前人家查证件,要不是我,你也得在一旁跟那几个人一起……”

    陈博实在忍不住了:“人家那是车里头有管制刀具,还有的没带驾驶证……我什么证件都有,正正常常开车,我怕什么?!”

    碧清:………

    半饷,他又道:“那刚刚呢?没我的脸蛋,你刚刚不就得赔人家车灯的钱了吗?”

    陈博:……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之人鱼!

    他叹气:“要不是你突然变身,我也不会撞到人家的车了。”

    碧清才不管呢!

    他趴在车座上,得意的简直要飞上天:“怎么样?我漂不漂亮?符不符合你们人类的审美?还像不像那丑死八怪的电鳗了?”

番外八

    中秋节前一个星期,身体已经恢复许多的林临接到老客户电话,被邀请到滨州。

    滨州是个好地方,与东海市相毗邻,自然也是离海近。这里空气湿润,气温颇高,许许多多在内地常年不开花的品种,种到这里,都争先恐后开出艳丽的花朵。尽态极妍,分外妖娆。

    君不见,机场安检那里每天都能捡出来一筐又一筐的植株,都是来这城市旅游的人或买或偷偷拔出来企图带回家中的。只不过因为飞机上不准带这些,最终也都被截了下来。

    其实这根本没必要。

    机场安检员从最开始的满心好奇,到后来的不以为然,对于每天都能从顾客行李里捡出来的各种植物,早已麻木。

    带回去又能怎样呢?其实内地很多地方也都种了同样的东西,不过,因为气候问题,所以它们在那里大多都不开花罢了。就算开,也跟这里完全不同。所谓淮南为橘淮北为枳,就是这个道理。

    这里的天气,温度,空气含氧量,都是在太适合花花草草了。

    因此,今年的中秋节已经临近10月,但林临下飞机时,这里依然是三十几度的高温。

    没了家人,自己又存心想锻炼自己,林临这大半年来都一直在外奔波,灵气更是一直在身周流转。气温对他而言,根本就不算什么。

    当他一身朴素的纯棉长袖白衬衫,在这人人都露胳膊露腿的高温地区,仍然把扣子扣到最上头的严谨模样出机场时,几乎立刻就把微有些烦躁的谢灵驹折服了。

    再加上他神态一派淡然,浑身充溢着自小养出来的好气度,直接让亲自到机场来接他的谢家少爷也不由暗自赞叹一声。

    老钱果然够意思,这位大师虽然看着年纪小,可这气质看着就不一般,跟之前那些沽名钓誉之徒,果然大不一样!

    谢家的生意在这边做得不算小,谢灵驹之所以慕名请他过来,也是为了家中不成器的弟弟。他家中长辈去的早,家业全靠他一人撑着,十几岁时心态就已经很成熟了。再加上比弟弟谢宝树年长十岁有余,几乎是把他当半个儿子来养的。

    谢宝树此人纨绔成性,行事颇有些不着调,又胸无大志,任他怎么培养都撑不起来,谢灵驹一人独揽大权,心头也微微有些愧疚,日常就更是放纵了。

    本来嘛,谢宝树胆子小,对外纨绔,可却是无比听话的,日常除了装逼换女朋友之外,烟都不抽一根的,他出去浪荡,谢灵驹从来舍不得一句重话。

    可谁知,自从月前他游玩回来,整个人就仿佛失了魂一样。

    以往每隔一个星期就要换女朋友的人,这次回来到现在差不多一个月,居然连party都没有开过一次,更别提围绕在身边的莺莺燕燕,更是全部都销声匿迹。若非他身边如今也没什么男人在,谢灵驹几乎就要怀疑,他这是想要换口味改性向了。

    因为这突然的转变,谢灵驹在询问他那些狐朋狗友未果后,只好病急乱投医,把目光放在这些神神叨叨的说法上。

    这不,听生意伙伴老钱说有一位姓林的大师,年纪轻轻便颇为了得,这才不惜耗费重金,请人亲自来走一趟。

    当然,林临并不是他请的第一位玄术师,但之前来的那些,架子摆的比他这出钱的都大,到最后什么也没办成。谢灵驹早年贩鱼起家,最看不起这些满嘴放空炮的人。这次如果不是老钱极力推荐,他也不会这么满心期待。

    如今在机场见到林临,他心中暗叹:自己这回态度果然没错,眼前这位大师虽然年纪小,可看他那一身气度,分明不是池中物。

    谢宝树殷勤地将人请上车,态度虽说不上谄媚,却也是相当客气了。他向来接人待物都是如此,此刻对一个年轻人客客气气,半点也不叫人觉得违和。

    哪怕林临个性使然,出门在外仗着有实力在身,向来是懒得跟人多纠缠的,见到谢灵驹这样的态度,心头也不由微微一松。

    他不是多话的性子,除了何青之外,跟其他人几乎甚少交流,在圈子里颇有高冷之风,此刻上了车也不多说话,只安静的坐着。毕竟,他说的再天花乱坠,见了人还得真本事。又何必多费口舌呢?

    倒是谢灵驹如今对他抱有希望,自然也想早点将谢宝树这怪毛病治好,忙不迭将他的情况交代清楚。

    “林大师,我那不成器的弟弟,差不多一个月前从外头游玩回来,接着就性情大变。不光不爱玩,还天天盯着莫名其妙的地方发呆。嘴里喃喃念着什么仙女……”

    他不好意思地停顿了一下:“我这弟弟年纪小,于女色上头有些不清楚,但从来也没做过坏事,彼此都是你情我愿的。要说动真感情,我还真没发现有哪个人跟他牵扯过多,可冷不丁这个模样,以前交往的那些朋友也都说不出个所以然……”

    他说着说着,又是一片忧心忡忡,忙担忧地问:“林大师,宝树他不会是被什么孤魂野鬼勾了魂吧?”

    林临蹙紧眉头,转头看向谢灵驹:“你说的这种情况,我大概了解。不过,是不是有东西捣乱,我也不敢妄下评语。说实在的,在这个年代,想要碰到什么灵异情况,机会其实很少。我能做的,就是帮你确定这是外物的干扰,还是他自己心理上的因素?倘若是前者,我自然责无旁贷,但如果是后者,请恕我无能为力了。”

    他说的直接,谢灵驹听在耳中,却仿佛更高兴了。

    之前那些大师,一个个儿作高人状,满口之乎者也掉书袋,说的又高深又为难,要求还特别多,仿佛谢宝树真的是被怎么了一样。可折腾来折腾去,最后半点成果也没有。

    因此,他此刻听林临说的这样敞亮又明白,心中很难不升起一股好感来。

    “是是是。”

    他接连附和道:“大师,您说的太有道理了。等会儿咱们就去我家,劳您帮他看看他这会儿,估计还在屋子里发呆呢。”

    唉!养孩子真难啊。

    他不无惆怅的想:之前天天泡吧玩女人聚众嗨的时候,嫌他不成器,一副纨绔相。可真这么老老实实的窝在家里哭,他却愁的却更厉害了。

    他摇摇头:真难啊。

番外九

    ??滨州人口倒不算特别多,又是旅游城市,在如今还没到假期的时候,路上车辆自然也少。因此出了机场,车子一路都开的很顺利,到了谢家大宅,也才不过上午10点半。

    有之前那些那些带着徒子徒孙,前呼后拥要求颇多的“大师”们在前,林临一进家门,谢灵驹立刻要引着他往客厅里坐:“大师,来,您先歇歇。”

    林临才不耐烦这些。

    他能这么快闯出名气,跟这从不故弄玄虚,办事拖泥带水的风格也有很大关系。此刻只随意的摆摆手:“不必了,一路车接车送的,我不累。现在,还是看看谢二少什么情况吧。”

    他能这么干脆,谢灵驹当然只有高兴的份,客套两句便把林临引到了谢宝树的房间。

    谢家两兄弟如今还都在这宅子里住着。

    谢灵驹少年时代就接下破败的家业,一心扎到钱堆里,沉迷商场不可自拔,其实本人也是个大龄黄金单身汉。谢宝树呢,是实在纨绔,花心不改。今天跟这个模特儿卿卿我我,明天又跟某个网红谈恋爱,自然舍不得这么快迈进婚姻的坟墓。

    可就是这样浪荡的一个人,此刻安静的坐在窗边,痴痴呆呆看着远处,嘴里喃喃念叨着古里古怪听的不甚分明的话,也难怪谢灵驹一番求医未果后,立刻把方向转向了灵异频道。

    这不,两人把房门打开,他都没舍得多给一个眼神过来,仍旧痴痴呆呆的看着窗外。

    谢灵驹和林临站在房门口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会儿,那里除了无垠的湛蓝天空外,什么都没有。

    说实在的,这段时间谢灵驹天天跟着看啊看的,自己都觉得轻松许多……不过这不重要,最重要的是

    谢灵驹满眼期盼的看向林临,却见他皱着眉,微微摇了摇头:“目前没看出来有什么阴邪诡秘之物。”

    谢灵驹没甚表情的应了一声,一时也不知是该失望,还是该庆幸。

    没有阴邪诡秘之物,自然是该开心的,代表着谢宝树的问题还是自身原因。可他之前也托了不少人,花了不少钱了,到现在什么也没摸索出来,这样两边儿都不沾,那要怎么让谢宝树恢复?

    他满脸期盼:“大师,麻烦您再看看,他之前也治了半个多月了,根本一点都没用。许多人来看,都觉得他这模样像是失魂症,宝树他以前,根本不是这样子的。”

    不管怎么说,原因总得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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