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到她的眼被长长的睫毛掩住,他亲了亲她的眼皮。“因为我?为什么是因为我?我最近没惹你生气吧。”
难不成在不经意间,他做了什么不对的事吗?
“我又不是在生气。”余碧纱将脸挣开他的箝制,埋进他的胸膛,闷着声说。
“不是生气,那是什么?”他由着她将脸藏在他怀中,手轻轻抚着她的背。
“我听外面人家在说……”
“嗯?”
深吸了口气,余碧纱一口气把话完,“他们说你跟姊姊成亲多年,却因为姊姊身子不好,所以没能有孩子。”
听到那些话,涌上她心头的,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心情。
她心疼姊姊被外人说没能尽到做人妻子的责任,可是她自己又与姊夫纠缠在一起……这种错综复杂的情况让她心头一片混乱。
胡敬山闻言心里明白她大概都听了什么样的闲话——毕竟他在外面做生意,在外面应酬交际时,听到的也不少。
不外乎就是他成亲多年,妻子既然没能为他生孩子,不如娶个小妾来生之类的。
“嘴长在人家脸上,由着他们说去。”他停了停,才再接了句,“但是如果你愿意帮我生一个,就更好了。”这是他心里真正的想法。
他总有一天会让她心甘情愿的为他生孩子——
“我没资格为你生孩子。”余碧纱呐呐的回答。
“谁说你没资格?”他可不这么认为。
“你就是故意要惹我就对了是吧?”讨厌他的明知故问,她生气的想跳下他的腿。
胡敬山紧搂住她,不让她有机会离开他身上。一直以来,都是你在顾虑东顾虑西,对我的提议没一项赞成的。可是你又爱生气……你真的很矛盾。”
“对,说来说去都是我的错。”既然无法挣脱,她就将脸撇向一旁,摆明了在生气。
“我不是这个意思……”胡敬山伤脑筋的看着怀里不讲理的俏人儿,无奈的开口解释。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也不想想,当初你不顾我的反抗,硬是要了我,害我……害我……”害她这辈子永远对不起自己的亲姊姊。
听了她的话,他也略微动怒了,气她将他们之间的一切讲得像一椿错误。
他将脸凑向她的颈项间,舔咬着她那儿细致的肌肤,一个用力的吸吮,随即一朵鲜艳的红花就在她白皙的颈间绽放。
“啊!你干什么?”她扭过身子,用手捂住被他用力吸吮而感到刺痛的部位,眼睛瞪着他。
“你的反抗也没能坚持到最後,下是吗?”他恶意的在她耳边低语。
“你……”她气忿的猛力挣扎。“放开我!我叫你放开我!”
她在他怀里像只被惹毛了的小兽般,又踢又咬。
可是她所有的动作反而刺激了他,让他的身子敏感的起了反应,男性在她俏臀的挪动中渐渐坚硬发烫。
血液中的男性征服欲也完全被她的反抗挑起,让他全身紧绷,气息渐粗。
正在撒泼的余碧纱全然没有发现自己对他的影响,仍然专注的挣扎着。
“我不放,你可以尽量反抗。”他用低哑的嗓音说道,“我们看看这回你能不能坚持到最後!”
被他反常的声调引起注意,她诧异的停下挣扎、抬头看他,没想到却看到了他因为情欲高涨而更显深邃的眼眸。
她後知後觉的将他说的话听进脑袋,发现他真的生气了——他是那种不生气则已,一生气起来可就难以收拾的个性。
余碧纱这会儿更想离开他了,最好能躲得远远的,否则她今天一定会被他整得死去活来。
“怎么了,脸色不太好看呀。”他阴冷的笑道。
“我……啊——”她结结巴巴的想说话,却忽然尖叫起来。
因为胡敬山粗暴的将她拦腰抱起,走向屏风後将她甩到床上。
被他这么一甩,她在床上翻了两圈,还来不及爬起来,就听到他站在床边说着,“游戏开始!”
(原来性虐待是酱紫滴啊~~ 扫帚今天总算开了眼。。。。。。飘走。。。。。。)
整整一夜,胡敬山不断折磨者余碧纱。
直到天光微亮,黎明时分,他才在她的哭喊声抚慰了她——
第七章
中秋节过去了将近一个月,卢巧音也回自己家去了。
很快的,余紫纱即将从豫城返回上京。
一日,早上送胡敬山出门後,余碧纱打算把剩下一点还没绣完的鞋面给绣完,好在姊姊回来时将新鞋送给她穿。
她才坐下来没多久,银杏就呼啦呼啦的从外边儿跑进来了。
“小姐,小姐!”小丫头跑得头发都乱了。
“做什么大呼小叫的?一点儿姑娘家的样子都没有。”余碧纱不疾不徐的继续绣着鞋面,一边轻声细语的纠正银杏。
“小姐,你别绣了,管事要我请你到前厅去。”因为跑步而下断喘着气,银杏努力的将话说出来。
“有什么事吗?”听到是管事要她到前厅去,碧纱将手上的东西收到一旁的小篮子里,站起身来
“有人要找大小姐,可是……”银杏着急的说话,反而结巴起来。
“找姊姊?这就奇怪了,会有什么人找她?”姊姊一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更不曾有过什么闺中蜜友,怎么会有人上门来找她呢?
“就是……就是上次我们去祥云山进香前,在市集遇到的那个年轻妇人。”
终於,银杏一口气把话说完全了。
这就不对劲了,难不成那美妇人跟姊姊相识吗?
余碧纱不再多想,反正去见见她就明白了,不是吗?
进了前厅,余碧纱就看到背对着门站着的妇人背影。
“请问你有什么事吗?”余碧纱一开口,就看到妇人闻声转过身来,等她一句话讲完,她也看清那妇人的长相。 确实是那天遇到的美妇人。
“小姐,怎么你……”那美妇人也是一脸讶异,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余碧纱。
“你先请坐吧!”余碧纱走到王位,招呼着妇人坐下。
她再对站在门边的管事道,“吴管事,麻烦您请个丫头送些茶水点心上来。”
她一向对下人们和颜悦色,更何况吴管事的年纪都可以当她爹了,所以她对他更是尊重。
“小的这就去办。”吴管事恭敬的福身後才退出去。
等管事退下後,余碧纱才对妇人开口。
“我叫余碧纱,请问你该如何称呼?”她先将自已的名字报出,才询问对方。
“余小姐好,上次多亏你帮忙,再次谢过。”妇人点了点头,才接着道,“奴家叫做曾玉风。”
“曾夫人是怎么认识家姊的?”余碧纱有礼的问。
“我不认识令姊。”曾玉凤摇摇头,表明自己与余紫纱并不相识。
“那你怎会到这儿来找我姊姊呢?”一头雾水的余碧纱问。
这时候,外厅的丫头端着托盘进来了,站在余碧纱身後的银杏连忙上前将东西接过。
余碧纱暂停说话,等银杏将茶水点心摆上。
余碧纱招呼客人用茶,等曾玉凤拿起茶杯後,她再问一次,“你怎么会来找姊姊呢?”
“我不是要找令姊,而是要找胡老爷的夫人。”曾玉凤放下手中的茶杯,讲话的神色不像第一次余碧纱见到她的模样。
当时的她一副温柔和善、弱不禁风的娇柔模样,可现下她却目露精光,一副精明能干的样貌。
眼前的曾玉风并不是个省油的灯,事实上她可能城府极深……余碧纱心头涌上强烈的不祥预感。
她迫不得已的开口问,“请你直接说明来意。现在是由我暂代女主人,有什么事跟我说也是一样的。”
“是吗?你能作主吗?”曾玉凤说这句话时并没有看着余碧纱,她眼睛往下看,嘴上质疑着余碧纱的权限。
“请说。”不理会曾玉凤的无礼质疑,余碧纱沉着脸道。
“那么我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了吧!”曾玉凤这时将眼神直直对上余碧纱,“我是来讨一个公道的。”
“什么公道?”闻言,余碧纱心跳不已,她真怕事情会如她的猜测。
“我是敬山在南都的侍寝小妾,现在他回上京了,我希望胡家能把我正式收房。”她脸上噙着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直接提出要求。
“你如何能证明你是姊夫的侍寝?”余碧纱完全不知道自己嘴里问阍了什么蠢话,她的心脏似乎停止了跳动,曾玉凤说的话像拿着锤子给了她重重一锤。
“呵,我既然敢上门来,难道还有可能是骗人的吗?只要敬山看到我,谎言下就拆穿了吗?”曾玉凤掩嘴娇笑,嘲笑着余碧纱。
“这事……这我没法儿,等姊夫回来再由他自己处理吧!”余碧纱六神无主的回答。
然後她对银杏道,“银杏,请吴管事替……替她准备一间客房,然後差人请姑爷回来。”
“是。”银杏回答後就走出去了。
“你先休息会儿,一切等姊夫回来再说。”说完,余碧纱不再看向曾玉凤,转身就离开了前厅。
曾玉凤看着她的背影,问站在她身後的丫头,“春锦,刚刚那位小姐说她叫做余碧纱?”
“是,主子,她是这么说的。”春锦确定的回答。
“是吗?没听错?”曾玉风再次求证,“没错。”还是肯定的答案。
“那么……这就有趣了。”曾玉凤眼中闪着诡谲的光芒,仿佛心里正盘算着什么事……
胡敬山收到家里的叫唤,怕是余碧纱发生了什么事,连轿子也不坐,骑了马就赶回家来了。
进了门看到正等着他的吴管事,他连忙问,“忽然让人叫我回来,是不是碧儿她——”
看到主子着急的模样,吴管事立时回话,“不是姨小姐,是……”可是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姨小姐要他差人唤老爷回来後,就苍白着脸回房去了。
前厅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也不是很清楚,唯一知道的是来家里找夫人的那个年轻妇人——她还留在前厅等着老爷回来呢。
胡敬山一面急匆匆朝里走,一面问,“是什么?您老可快说啊!”真是让人着急,总不可能好端端的把他找回家吧!
“老爷,你到前厅看看就知道了。”吴管事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乾脆撂了这句话给他。
听到他的话,胡敬山加快步伐向前厅走。
进了前厅,他当场傻眼,没想到会看到不该出现在这儿的人。
“敬山,我好想你——”听到脚步声,曾玉凤一回头见是胡敬山进来了,连忙站起身,往前一迎扑进他的怀里,娇声道。
胡敬山反射的伸手将她推开,错愕的问,“你为什么会到这里来?你不应该来的。”
“敬山,你怎么这么无情?见到人家没好脸色就算了,竟然还凶人家。”
曾玉凤现在在胡敬山面前又像变了个人似的,方才在余碧纱面前展现的精明干练,现在完全不见踪迹,只端出完美柔弱娇媚的模样,哀哀切切的轻诉情意。
看到她伤心的模样,胡敬山也无法硬起心肠——当初他会跟曾玉风在一起,就是因为她某些表情神似余碧纱。
现在看到她哀怨伤心的样子,就好像余碧纱站在他面前似的,让他无法对她说出重话。
於是,他只好将声调放缓,好声好气的对她说,“玉凤,当初不是说好的,我不会再跟你在一起了。我留给你的银两,绝对足够你好好过下半辈子了不是吗?”
他没看到曾玉凤在听到他放软语气时,脸上闪过的一抹笑意。
“我知道你对我已经很好了,可是……可是……”说着说着,曾玉凤竟然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
这么一来,胡敬山等於是看到了余碧纱在他眼前哭泣一样,他一时被迷乱了心,上前将她拥住,安抚的拍拍她的背。
“碧儿,好好的,怎么哭起来了?”他完全将怀中的女人当成了余碧纱,连自己喊错了名字都没发现。
“人家……人家好想你!我不想离开你……”伏在他怀里,曾玉凤更是哭得柔肠寸断。
正当胡敬山要开口安慰她时,门口传来了余碧纱的声音。
“姊夫,我看你乾脆就把她收房好了,反正姊姊一直没能给你生个孩子嘛。”铁青着一张俏脸,看着胡敬山搂抱着曾玉凤,余碧纱将冰珠子一般冷的话丢给胡敬山,然後转身就走。
余碧纱一出声才让胡敬山清醒过来,他再次推开曾玉凤,不顾她的拉扯,连忙追了出去。
“敬山,敬山……”虚假的在他身後喊了两声,曾玉风将脸上的泪水擦乾,换上一张阴险的笑脸。
胡敬山紧追在余碧纱身後,在她跑到後园的时候一把拉住了她,将她扯到怀里。
一被他抓住,余碧纱就像只泼猫似的发了狠的攻击他。
他被她完全不顾自身安危的猛烈行径吓了一跳,心惊的看着她紧咬着下唇不吭声,死命捶打、踢踹着他的模样。
他完全不敢反抗也不敢阻止她,怕自己会不小心伤了她,直到看到她将自己的嘴唇给咬出血来,他才出声喊她。
“碧儿,你别这样!碧儿——”他最後一句可以说是用吼的,因为他一开口,余碧纱就越是发狠的咬,被她咬破的嘴唇流下血来,将她的唇及下巴弄成一片鲜红。
胡敬山心急又心疼的强硬伸手欲将她的牙撬开,想阻止她自虐的行为。
“呜!”他无计可施的将手指硬是伸进她口中,却马上被她狠狠的咬了下去。
咬住他以後,她停止了挣扎及踢打,发狠地用眼睛死盯着他,嘴上也不断用力咬着他的手指。
胡敬山完全不反抗,任由她将牙齿深陷入他的肉里。
他将她用力的抱在怀中,任她发泄心中的忿怒。
直到他的血溢流出她口中,顺着她的下巴流到她的脖子,她才流着泪将嘴慢慢松开。
就连将嘴张开放松的这个动作,余碧纱都做得万分艰难、牙齿疼痛,可见她是用了全力在伤害自己及胡敬山。
拿出被咬得几可见骨、血流不止的手指,胡敬山完全没看自己的伤口,反而心疼的检视她嘴唇上的咬伤。
“碧儿,别哭……你听我解释。”他用手慌乱的擦拭她不停掉下的泪珠,心急的要她听他说话。
可是不论他好说歹说,余碧纱完全听不进去,只是不停的流着眼泪。
直到她体力用尽,昏倒在他怀中——
这下胡敬山更是失了冷静,将昏倒的余碧纱抱着跑回房,一路上下断大吼着要下人去请大夫。
一时间,府里乱成了一团。
所有看到他们的人,都被余碧纱脸上身上的血迹给吓到了,全都担心不已。
当大夫被十万火急的请来後,胡敬山忙要大夫替她诊察。
忙了好一阵子後,大夫发现除了嘴上的伤痕外,余碧纱身上并没有其他伤口,只是脸上及衣裙上沾染了大量的鲜血。
既然不是躺在床上女子的血,那就表示受伤的另有其人。大夫下解的回头,正要开口询问,就看到站在他身後着急不已的胡敬山脚下有一小摊血液。
这时候,房里其他人才跟着大夫的眼光看向胡敬山,大家不觉惊叫出声。
因为方才胡敬山抱着余碧纱大吼大叫,加上她身上沾染了血迹,所以众人都将注意力全放在余碧纱身上,反而没有多注意胡敬山。
现在一看,才心惊的发现,他的脸上、颈间及手上布满抓痕,有些较深的,还微微渗出鲜血。
而他脚边那摊血液因为他的右手尖一直滴落着血水,而渐渐扩大。
他看起来像是经过一场大战似的,狼狈不已。
“我的天啊!需要大夫的应该是你。”大夫连忙上前要将他的手拾起,却被胡敬山阻止。
“不,我没事,先看碧儿。”他坚决下肯让大夫先治疗他。
“她没事,只是因为情绪太过激动才会昏过去。现在有问题的人是你。”大夫着急的说。
“老爷,你的手还在流血,再这么下去可不得了啊!”吴管事着急的在一旁拉着胡敬山。
“碧儿真的没事?”他不放心的再问。
“真的没事。她休息一会儿就会醒了。你快过来坐下。”大夫要他坐在余碧纱的床沿。
“再不包扎治疗,你的手可是会废了的。”大夫仔细的看了看他手上的伤,忧心的道。
可是胡敬山从头到尾,完全没将自己的伤势放在心上,也没听进大夫说的话,一颗心完全系在昏倒的余碧纱身上。
甚至连大夫什么时候帮他把伤口上了药粉、包扎了起来,与其他人离开了房间,他都不知道。
第八章
好不容易将余碧纱给盼醒了,胡敬山连忙要银杏将熬好的热粥从厨房端进来,好喂余碧纱吃,让她补点体力。
他将碗从银杏手中接过来,也不顾有人在一旁——反正今天的事已经搞得府里人尽皆制,现在也毋需顾虑太多。
“碧儿,起来吃点东西好不好?”胡敬山看着斜倚在床头的余碧纱,好声好气的哄着。
她像没听到似的,一迳看着自己的手,看都不看他一眼。
即便他捧着碗,在一旁说尽好话,她都没施舍给他一眼。
银杏也不好一直待在旁边,悄悄的退出了房间。
直到今天他们才知道,原来老爷与姨小姐有着男女之情。
虽然刚明白的时候,真的让人不敢置信,不过後来再稍微回想一下,也不是完全没有迹象。
本来胡敬山对余碧纱就过度疼爱与重视,有时候甚至连对余紫纱都没那么好呢!
其实,也不是没有姊妹同嫁一夫的美谈,如果他们能在一起,也未常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