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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我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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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巡看看我又看看大家,很认真的鼓足了气喊道:“一十……二十……” 
实在忍不住,我们笑喷了,阮巡不知所措的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喊这个的一般都是很有劲的,而且,声音扬起来,他倒好,往下出溜。阮巡的嗓音天生就比较粗,有一些磁性,这也很是迷倒不少人,尤其是很多女孩。 
阮巡看我们笑得不行,说什么也不想再来一遍。 
“来吧”,我拉着他的手说,“让我的黄梅戏里面有一点你的声音,我会高兴的。”   
探班的日子(3)   
阮巡被感动了,动情的看着我,又录了好几遍。 
尽管还不是很满意,但百集黄梅戏《戏缘》里面真的有他喊得那两嗓子,我很开心。 
大帅在安徽很有些名气,他除了对音响这一套系统很精通,对电脑也是率先熟悉的,这令阮巡羡慕的不行。每次,总有十万个为什么要问大帅,大帅有积极的教阮巡上网查看各种奇妙的东西,还开玩笑说要带他歌厅、桑拿一条龙服务什么的。阮巡跟孩子似的兴奋的不得了。由此,他对电脑,上网有了极大的兴趣。 
同事们开玩笑说,可别让阮巡学坏了。 
在这些问题上,我们彼此是给予充足的空间的。任何人对于未知的东西,都会充满好奇,特别是年轻人,阮巡才二十六岁,他要了解的东西太多了,他不会电脑已经让我觉得他很是跟不上时代,能够让他对电脑产生兴趣,用什么手段或形式并不重要。后来,他真的想和网友见面,我也没有阻拦,不过他处理的很好。 
在安庆我们形影不离,晚上,阮巡总是拉我到外面转转。说心里话,我是觉得有些累的,可我又不想薄他的兴致。我们走在江边,微风轻拂,一家家的小吃摊儿摆成一长条,有烤肉,麻辣烫、各种小吃,卡拉OK也各争地盘,每一家都把音响开到最大,唱得大都是黄梅戏,没有人在意我的出现,也只把我当做一个黄梅戏爱好者,想过把瘾而已。 
“如果他们知道你是吴琼会怎么样?”他常问这种弱智的问题。 
“知道我是吴琼就让我唱一段呗。” 
“嘿嘿,他们不会相信的,因为你这样披头散发穿着睡衣,谁会相信你是黄梅戏大腕儿呀?” 
“那就对了呗。”我们就这样紧紧的靠在一起,这家铺子看看,那家铺子尝尝,最后,把肚子吃得溜溜圆,才回房间。 
慢慢的,接受了阮巡这样的方式,深夜里漫步街头,尝尝各地的风味小吃,看看当地的夜景,说说情话。我想是他影响了我,让我学会放松,也让我体会到爱情的乐趣。 
后来,我确实发现,在夜幕下有更多的情话可以说,情话是那么的容易脱口而出,把彼此的心说的暖融融的。怪不得我演出的古装戏总是有那么多的爱情戏是在花前月下中表现的,也怪不得有那么多的恋人不顾寒风凛冽而坚决的伫立在风霜雪月中。 
不知不觉一个星期过去了,我们开始担心剧组会来电话,每次阮巡的手机响的时候,我们都好紧张。 
探班终归是探班,剧组来电话明确了阮巡回长春的时间,我俩都很郁闷,好象刚刚温暖的春梦忽然被摇醒了一般。 
阮巡即将回长春的前一天,我应中央电视台《乡村大世界》剧组的邀请,参加江苏临水的一个节目。阮巡不放心我坐那么长途的汽车,一定要陪我。这样,剧组中午派车到安庆接我们,阮巡收拾好东西,和大家一一道别。没有想到,汽车一直开到晚上十一点还没有到达。过了南京以后,想起南京边上有一个很有特点的吃饭的地方,叫朱坝。这里曾经吸引了周边很多城市的人来吃饭,最有特点的是小鱼儿锅贴,他们的锅贴做得真好吃,又脆又薄,有芝麻的,萝卜丝的,鲜藕的,各色各样,还有出名的小龙虾。 
临水的司机非常好客,把我们带到了朱坝。夜已深了,原来灯红酒绿的各家餐厅几乎都打佯了,剩下的酒店也寥寥无几没有什么人,我们停在了一家热情的酒店老板面前,要了几样特色菜,因为一路上我们都没有吃东西,每个人都很饿,阮巡更是被这些香喷喷的饭菜给震住了,直到肚皮差点要撑破。直到现在,阮巡都特别想吃朱坝的小鱼儿锅贴,龙虾倒是更爱吃合肥的小龙虾。 
阮巡对于“吃”是极为爱好,非常讲究的,甚至可以说是追求完美。比如吃火锅吧,要是缺少一样东西哪怕是一根香菜,那么无论如何,多远或是多晚,他都会把它买到的,否则,这一顿饭吃不好。这和我完全不相同,对于吃什么,我觉得总是可以凑合的,面包,苹果,一个鸡蛋,一杯牛奶,都可以对付,他不行。他说,一天吃一顿象样的饭是必需的。好吧,我又一次妥协,适应了他的讲究,好在,他从不让我去打理,或是去买,那我还有什么可说或抱怨的吗?吃的完美,谁不高兴? 
第二天,在临水演完节目,我们各奔东西。又看见那褐色忧郁的目光,他紧紧的抱着我,让我实实在在感觉到离别之痛。热恋就是这么厉害,不到两个月,我们便经历了探班再探班。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有一句想说的话给咽了回去。 
“我可能怀孕了。”   
怀孕风波(1)   
我觉得自己是很小心的,可是,怀孕原来是可以这样不经意的发生。 
迟迟不肯到医院去检查,因为害怕。 
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我越来越紧张,越来越不安。 
“买一张试纸试试吧?”当我把担心告诉妹妹时,她这样对我说。 
结果是两条红杠,我的头脑一片空白。 
“留着吧!”妹妹说,尽管妹妹对阮巡不了解,也不满意,但是,她还是劝我留下我和阮巡的爱情果实。 
我烦极了。 
“为什么不开心呢?你都这么大了,该有一个孩子。” 
我无语。 
“你是担心阮巡?”妹妹小心地问。 
“说不出来,我心里一直觉得这不可能,我确实是在安全期呀,怎么可能怀孕呢?”我心里不服。 
尽管是两个红杠,还是不甘心,我要去医院看看,原打算去我们合同医院,下午正好路过一家部队医院,心想,何必总这么担心呢?去证实一下得了。 
挂上号,做了药检。 
医生看了化验单,头也不抬的说:“怀孕了。” 
这个时候,我倒是冷静了。 
“医生,我在这个期间吃过药,会影响吗?”我问。 
“那要看吃了什么药?”医生总是冷冰冰的。 
“就是消炎的药,叫弗派酸,我和我爱人都吃了。”我说我“爱人”的时候磕巴都没有打,真奇怪,人这东西,原来都具备撒谎的天赋。 
“哎呀,这个药确实不好。” 
“会影响孩子吗?要紧吗?” 
“当然会有影响。”医生看我失望的表情又加了一句:“也不好说。” 
“那我该怎么办呢?”现在想起来问的真是废话,可当时真的很无助。 
“这个你们自己决定吧!”医生带着明显的职业口吻说。 
我说了声“谢谢。”走出了医院,心情很糟糕。 
怎么办?坐进车里,我恨恨的砸了几下方向盘,喇叭声惹得路人向我投来莫名其妙的目光,气闷闷的开着车,心里恼火极了。 
全是无名火,谁也怨不着,都是自己的错,当一个人恼火,而谁也怨不上的时候,真的是越想越火。 
告诉妹妹医生确诊的结果,妹妹再次劝我留下孩子。 
其实,我是多么想留下我和阮巡的孩子,可我不能不考虑万一孩子有什么不健康的地方,我岂不是要一辈子痛苦吗?也许,我把问题想的太复杂了,但是对于一个已经41岁的女人来说,这种谨慎不过分。 
“你到底害怕什么呢?没有结婚也没有什么,以后再补就好了。”妹妹说。 
“不是,我担心这个孩子不那么健康。”我把那天我和阮巡吃药的事,饮酒过量的事告诉了妹妹。 
“那你们也太不小心了,你也不小了,做流产将来会影响再怀孕的。”妹妹像长辈似的口吻责备我。 
唉,我叹了口气。 
“阮巡怎么说?” 
“我还没有告诉他呢。”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跟阮巡说,去长春探班的时候,他一再问我是否是安全期,我总说没有问题,这件事情上我显得太自信了。其实,我发现自己虽然已经41岁了,对于妇女应该知道的东西还是了解太少,也许没有人相信,我一直不知道有一种药是可以立即终止怀孕的,我也不确定,通常人们说的“前七后八”安全期是指月经后的八天还是包括月经在内,现在,我很后悔自己懂得太少。 
我是真的想要一个孩子,我和阮巡的孩子,可我不想带着担心,怀疑甚至害怕的心情来揣测我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 
晚上,我在电话里把怀孕的事告诉了阮巡。 
“不可能,你骗我。”阮巡不相信。 
“真的,我没有骗你,真的怀上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说。 
“你真的怀上了?你去医院啦?”他反复的问。 
“去啦。” 
“是医生说的?” 
“是医生说的。” 
阮巡在电话里沉默了半天。 
“你打算怎么办?” 
“你说呢?你打算怎么办?”想看看阮巡怎么对待这样的问题,所以问他。 
“留下吧,好吗?你不是也很想要孩子吗?” 
这样的回答应该很合我的心意的,阮巡在这样的问题上,常常表现的出乎我的预料。 
“你怎么不说话呀?”他见我没有接茬,着急的又问,“你是不是怕我们还没有结婚?那有什么呀,反正我们很快就要结婚了嘛,对吧?再说,你也不小了,留着吧,一会儿我就告诉我爸。” 
“哎,告诉你爸干什么呀?” 
“这么大的事能不告诉他们吗?你怀孕了,需要人照顾你,我不在你身边,让他们照顾你呀。” 
“求求你别添乱了,我还没有想好到底要不要呢?” 
“怎么啦,你不想要啊?你说话呀? 是不是真的不想要这个孩子了?”阮巡真的急了。 
我告诉他吃药的事,一说起这个,心里就堵的慌。 
“不管怎么样……我听你的,如果你真的太担心,就不要吧?”他小心的说。我很矛盾,心底希望他说服我留下,百般求我留下。而我呢,告诉他就是不留,就是不留。和他蹩着吵架,狠很的吵一架才痛快。   
怀孕风波(2)   
阮巡看我沉默着,试探的问我是不是要到医院去做人流。 
“那当然呐。”我没好气的说。 
“你别不高兴,既然决定了,就别后悔,我还是要告诉我爸爸妈妈,我让他们照顾你”。 
“不用了,我自己会安排好的,就这样吧。”我挂了电话,说实话,在阮巡面前有的时候我挺武断的。 
“你干什么?生气啦?”不一会,阮巡又打来电话。 
“没有。”我是在生气,是生自己的气。 
“还没有呢,你看你这么冷淡,老婆你别生气了,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我刚才给家里打电话了,我妈想劝你留下来,我妈妈担心你以后不好怀了。” 
阮巡这么说我挺感动的,这说明他们把我当做一家人,尽管我们还没有结婚。 
“我再想想吧!”我态度缓和多了。 
“真的,你好好想想,如果愿意留下来,我们马上就去登记,没有关系,我爱你!老婆,你别不高兴好吗?” 
“恩,你放心吧,我想好了会告诉你的,早点睡吧,明天有戏吗?” 
“有。” 
“那我们明天晚上再聊吧。” 
“好的,老婆,你千万别不高兴啊!”阮巡又叮嘱我一遍,我们挂了电话。 
很矛盾,又咨询医生,知道这种药主要会影响孩子的大脑和骨骼。但是,不是百分之百。 
我不敢存这样的侥幸,也不敢冒这样的险。 
把事先定好的几场演出完成之后,和医生朋友赖主任约好手术时间。 
周五的下午,好朋友丁儿开车送我到医院,阮巡的妈妈坐地铁早早在复兴医院门口等我了。阮巡因为拍戏不能回来,真的让他妈妈来照顾我。 
找到主任的办公室,赖主任把相关手续都安排好了,问我:“是第一次吗?” 
“不是。”阮巡妈妈听了楞了一下,看了看我。也许我不该这么说,我是犹豫了一下,可是,我不善于说谎。尽管,有的时候不自觉的没有说真话,象这种事情,我想,也没有必要在阮巡妈妈面前装纯情。 
我向赖主任介绍阮巡的妈妈,这是我准婆婆。 
“哎呀,这么年轻啊!”赖主任惊讶的说。 
“当然啦,我的男朋友也不大呀,是年轻的帅哥呢。”我说。 
“你看你多有福气,婆婆这么年轻,将来有了小宝贝不愁没有人帮你忙了。”赖主任说。 
“可不是吗,这个我就想让他们留下。”阿姨说。 
“就是,真的太可惜了,还想要吗?”赖主任问。 
“当然要了。”我说。 
“那等手术以后,好好养一养,做好准备,明年再怀一个。”赖主任诚恳的说。 
丁儿把所有的费用都交齐了,赖主任把我们带到楼上。我很紧张,因为有过一次经历,太可怕了。“别紧张!”赖主任对我说,“这是无痛的手术,放心吧。” 
把所有的衣服脱下来交给阿姨,穿着医院的大褂、拖鞋进到里面。不管怎么说,看到这些东西,心里就发毛。 
因为是熟人,他们对我很友善,问我多少体重,配制了相应的麻药,和我聊着天,不知不觉的我进入了睡眠状态…… 
感觉有人在叫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原来,我睡着了。他们为了让我多睡了一会,一直等着,没有叫醒我。 
天,已经黑了,我才明白,一个无辜的生命就这样消失了,我的内心一片空白。 
丁儿和阿姨一直默默的守着我,不停的看我的表情,穿好衣服,稍坐了一会,向赖主任道了谢,丁儿开车把我送到阮巡家去。 
住到阮巡家里,是有一些尴尬的,因为我和阮巡的父母并不是很熟悉,阮巡和我又还没有结婚,更让我不安的是阮巡不在家。可我还是听了阮巡的劝,到他家里休养。 
不想让我爸爸知道这件事,我想是我决定到阮巡家休养的一个重要原因。 
妹妹有小宝贝,已经比较忙了,怕给她添更多麻烦。 
阮叔叔早就准备好吃的等着我们,留丁儿一起吃晚饭,她很喜欢阮巡家的饭菜,也许都是北方人的缘故吧,口感差不多。我还不太适应,叔叔和阿姨做面食确实特棒,但要是做汤,各种炒菜,就不那么合口味了,第一次叔叔给我做的鸡汤,里面竟然放了很多八角大料,实在让我喝不下去。 
现在,阿姨做的韭菜馅饼我特别爱吃,叔叔烧的汤也改进很多,牛肉汤做的那叫一个好。 
叔叔阿姨对我尽心尽职的照顾,每天总要问我想吃些什么,说实话,自己的父母也不过如此。尽管如此,换一个新的环境,我还是不适应,恨不得第二天就回家,叔叔也许看出我的意思,说什么也不让我走,阮巡更是在电话里跟我急,问我是不是吃的不好?住的不好?还是嫌他家条件不好?阮巡恳求我再住两天,免得他爸爸妈妈伤心失望,我不好再说什么。 
人就是这样,当你决定住下去的时候,心也就塌实了,心不躁了,感觉也就舒服了。这一住,将近住了一个星期,从那时起,我也把阮巡的爸爸妈妈看做自己的家人,我和他们在一起就象和自己家里人在一起一样,很放松,很自在,我的一个好朋友从外地来北京,我带她到阮巡家,她看到这一切,恨恨的说:“好啊,吴琼,你可真有福气,怎么找到这样好的婆家,真服了你了,气死谁。”   
怀孕风波(3)   
阮巡的爸爸妈妈待我这个儿媳妇确实无可挑剔,打灯笼难找。为了照顾我和阮巡的生活还要伺候奶奶,阮巡的父母一直过着牛郎织女般的生活,爸爸留在管庄陪奶奶,妈妈跟我们住一起。阮巡妈妈只要听说我爱吃什么东西,便不惜一切的买回家,直到不想吃了为止,就说那“木瓜”也很贵的,阮巡妈妈一买起来就是十几个,还有,看见漂亮的衣服,也不管是否合适?先买回家在说。还奇了,他妈妈和阮巡都具有天生的审美水准,我穿他们买的衣服还都很合适,甚至做一些户外活动的演出服都非常棒。我常问阮巡妈妈是否把小金库都给我搭上了?她说:搭上就的搭上呗,是给我儿媳妇,又不是别人。我还能说什么,有这样的婆婆,宽容着我的懒惰,纵容我的矫情,还有什么不满足? 
2002年的中秋节,阮巡请假回了趟北京。说是弥扑没有照顾我的愧疚。皓月当空的中秋夜,他是独自在火车上过的。 
我们没有告诉他的父母,阮巡中秋回北京。这样,我们有了无比自由而又充足的时间在一起,一整天,我们都赖在床上,无休无止的说着话,也不知道那个时候怎么会有那么多的话,说不完似的。 
热恋啊!热恋真的不简单!那些听过的和没有听过的话,怎么听都还是新鲜的,是动人心弦的,是催发激情的,是乐此不彼的,我好想问问:过了两年的爱人是否还有这样的热情?这样的激情?这样的深情? 
阮巡问我:“如果我们将来有了儿子,他出差回来,不回家,而是先看女朋友,你生气吗?” 
“如果我说不生气,你可能不相信,觉得我说大话,儿子看女朋友这很正常,我能够理解。” 
“我不相信你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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