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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楼,开车前往大酒店去了。
回到酒店后,王秉成叫来罗肖问:“我安排的那件事做得怎么样了?”
“王总,我派了几个弟兄盯了好几天梢,发觉吴楠和李小勇在晚上经常在一条小马路上散步,小道比较偏静,在那儿下手比较好。”
王秉成阴险地笑了笑说:“罗肖,我对你怎么样?”
罗肖恭敬地说:“王总对我好,亲如兄弟。”
“好,这些年我对你不薄,你可要认真办事,如果这件事办不好的话,提头来见。”
“是是是,王总,我一定办好。”
“嗯。”王秉成“哼”了声,说,“快去办事吧。”
罗肖满脸堆着笑,匆匆出了王秉成的办公室。
。3。
马玉昆刚从外面办事回来,一进办公室手机就响了。“喂,倩倩,有事吗?”
“玉昆,今天发生的事你都知道了吗?”
“我知道。倩倩,怎么啦?”
李倩倩哭道:“我爸去现场了,可能有危险。玉昆,我该怎么办?”
“倩倩你别着急,去看看情况再说。”马玉昆道,“你别走开,在家里等我。”
“玉昆,你快点来啊!”
“嗯!我就来。”马玉昆放下电话,匆匆出了办公室。马玉昆到大街上打了辆出租车,向李倩倩家赶去。到李倩倩楼下,见李倩倩满眼含泪地立在楼前。马玉昆下了车向李倩倩奔过去,李倩倩见马玉昆过来,扑到马玉昆怀里,“呜呜”地哭着说:“玉昆,我该怎么办?”
马玉昆搂着李倩倩安慰说:“倩倩,你别着急,你爸吉人天象,不会有事的。我们这就赶过去看看。”俩人上了一辆出租车,向现场赶去……
李正清赶到现场,下车后来到张大昆旁边。张大昆说:“李主席,没办法,犯人一定要见你。”
李正清道:“张局长,即使不关我的事我也会来的,何况还与我有关。现在情况怎么样?”
“情况万分紧急,距朱怀兵所说的时间仅差一分钟了,再过一分钟犯人就有可能采取过急行为。”
杨正清接过喇叭走向前向朱怀兵喊道:“朱怀兵,我是李正清,现在我就过来,你要保证人质的绝对安全。”风吹起李正清满头的白发,丝丝缕缕地飘动着。李正清脸色刚毅,毫无一丝惧色,完全不像一个即将走向死亡的人。
朱怀兵大声叫道:“李正清,你走过来!”
张大昆道:“李主席,先别过去,等我请示一下领导下一步的行动再说。”
“张局长,不用请示了。时间紧迫,我过去!”说着,李正清把喇叭递给张大昆,双手举着向朱怀兵大步走过去。来到朱怀兵面前,李正清道,“把他放了。”
朱怀兵一把推开警察,把李正清拦在怀里,把枪顶住李正清的脑门,声嘶力竭地说:“狗日的李正清,你污我妻子,辱我名节,你也有今天。”
“朱怀兵,你被人利用了。我跟你妻子根本没那么回事,是被人污陷的。”
“李正清,你少在老子面前花言巧语,老子不吃这一套。”
“朱怀兵,我告诉你,怕死的话我就不来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你还是向政府坦白自己的罪行,大丈夫死也要死得堂堂正正,你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值得吗?”
“你给老子闭嘴!再说老子崩了你。”
大屏幕前,王秉龙转身对常市长说:“常书记,我建议立刻开枪,若是犯罪分子与李主席开车进入化工厂,问题就严重了。那可是一家高毒化工厂,造成严重后果谁负责?”
常书记道:“不行!李主席还在犯罪分子手里,我们要保证李主席的安全。”
“可是常书记,非常情况应采取非常措施……”
常书记打断了王秉成的话说:“不行,绝对不行。”
王秉成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大屏幕,好象在思索着什么。
“我知道塌桥事件其中隐情,如果你能作证的话,那些犯罪分子就会得到应有的惩罚。我想你也不愿意那些人逍遥法外吧?”
“老子听够了,你死去吧!作证,去你妈的作证。”朱怀兵突然激动了起来,扣动了搬机,一声清脆的枪声响彻长空,一颗罪恶的子弹射进了李正清的脑袋,李正清重重地倒在了地上,血涌出来,流满了他的脸,风吹起他那头雪白的长发,在风中飘动着,让人看了禁不住泪流满面。
“爸——爸——”李倩倩哭喊着就要往里冲。
马玉昆紧抱住李倩倩说:“倩倩,不能进去,你不能进去。”
李倩倩发疯似地捶打着马玉昆,大声哭喊着说:“放开我!放开我!……”
当李正清倒下的那一刻,王秉成果断地命令开枪,常书记说:“我答应过李主席抓活的,我们再试试看。”
“常书记,不能再耽搁了。”王秉龙拿起话筒指示道:“开枪!开枪!立即开枪!”
子弹从四面八方射向朱怀兵,朱怀兵瞬间就被打成了马蜂窝。
“爸——爸——”李倩倩哭喊着奔了过去,扑在李正清的身上失声痛哭,“爸,你不能死啊,我不能没有你。”
马玉昆抹着眼泪,抽泣着说:“老主任啊,我的老主任,你怎么就这样走了。”
几个公安抬着担架过来抬尸体,李倩倩扑在李正清身上,失声痛哭着说:“不要抬!不要抬!我爸没有死,他还活着,他还活着。”
马玉昆拉起李倩倩说:“倩倩,你爸死了,你爸死了。”
在李正清追悼大会上,王秉龙激动地说:“我们党能有这样的好干部,为了人民的生命而奋不顾身,是我们党的荣幸。我们应该号召每一个共产党员,向李正清同志这种大无畏的精神学习。李正清同志虽然离开了我们,但他的精神永远留在我们每一个人心中,人民将永远记住这位大公无私的共产党员。”
在追悼大会上,有两位特殊的客人,他就是陈小玉与朱香菱。陈小玉流着泪给李正清送上了洁白的花环。朱香菱哭着说:“叔叔,我不让你走!我不让你走!”稚嫩的哭声让每一位前来追悼的人流下了热泪。
李倩倩见到陈小玉,哭着撕打陈小玉说:“你这狐狸精,你害死了爸,你还好意思来,你给我滚!给我滚!”
陈小玉任凭李倩倩捶打,一动也没动,眼中含满了泪水。滴滴清泪从眼中滑落,化作无尽的怀念。陈小玉何曾不痛心,何曾不悲伤,在她的心目中,李正清是个好人,是个一心为公,一心为民的大好人,是一个永远值得人民爱戴的人民公仆。
马玉昆拉着李倩倩说:“倩倩,别这样,陈小玉也是受害者。”李倩倩扑在马玉昆的怀里,又一次恸哭起来……
。4。
黄天河一行人带着张小吟赶到省城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大家没有休息,立刻展开了行动。经侦查,探清了逍遥歌舞厅的位置,拉下了大网,只等着晚上突然行动。黄昏来临时,搜捕行动开始了。黄天河带着刑刑警队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歌厅,一举抓获了以胡大彪为首的十多名案犯,救出了被逼良为娼的女孩子。当黄天河胜利归来时,听到了A市发生的重大越狱事件,黄天河一行人惊得目瞪口呆。李正清死了,可李正清的遗言依旧留在大家的心里,这更让黄天河坚定了侦破案子的决心。把胡大彪抓回来后,大家轮番连夜审问。可胡大彪拼死顽抗,案子一点尽展都没有。黄天河不相信,就没有办法撬开胡大彪的嘴?黄天河想,只有亲自上阵了。
“胡大彪,你搞卖淫活动,诱拐良家妇女为娼,罪大恶极,谁指使你这样做的?你还是老实交待,你想与人民为敌吗?”
“既然落到你们手上,要杀要剐随你们便,想要我说什么的话,免开尊口。我告诉你们,就是我一个人干的。”
“胡大彪,你不要顽抗了,我们已经掌握了你们的犯罪事实。你要老实交待,争取政府宽大处理。”
“我告诉你们,总有一天你们会乖乖地放我走的。”胡大彪张狂地笑着说。
“胡大彪,你不要太狂妄!”黄天河说,“我给你点点脑,蓝天大酒店你不会不知道吧?”
“什么蓝天黑天的,我不知道。”胡大彪翻了翻白眼说。
“把他带下去!”几个警察把胡大彪带了下去。
一个警察走到黄天河面前说:“队长,刚才胡大彪的手下交待,胡大彪在A市有一幢别墅,在南区。”
黄天河挥手道:“连夜搜查。”黄天河带人直奔胡大彪的住所。来到胡大彪的住处,大家四处搜查,最终搜出了个小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本笔记本,上面记录着买进女孩的地方,具体的价格。黄天河看了大喜,高兴地说:“回去,再审胡大彪。”
“胡大彪,我再给你个机会,你还不想交待吗?”
“我没什么好交待的,一人做事一人当。”
“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黄天河从口袋里拿出一本笔记本在胡大彪面前晃了晃说,“胡大彪,你看这是什么?”
胡大彪看了一眼笔记本,全身立刻抖动起来,马上跪倒在地上说:“我交待,我全都交待。”
黄天河吼道:“快说!”
“歌厅里的女孩都是一个叫罗肖的人带来交给我的,每个付10000元给他们。”
“罗肖是干什么的?”
“他在蓝天大酒店工作,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把他带下去!”
黄天河看着身边的干警们,他真不忍心再让他们行动了,大家连续作战,实再太累了。但为了赢得时间,抓住嫌疑犯,黄天河还是咬了咬牙说:“我们再上省城,抓捕罗肖。”
王秉成在胡大彪被抓后不久就知道了消息,他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立刻把罗肖找来。
罗肖赶到王秉成的住处,战战兢兢地问:“王总,这么晚了还有什么吩咐?”
“出事了。”
“王总,出什么事?”
“胡大彪被抓了。”
罗肖脸色立刻变得铁青,慌张地说:“王总,我该怎么办?胡大彪被抓,少女诈骗案马上就暴光了。”
“不要急,我自有办法。”王秉成想了想,从箱子里拿出几沓钞票递给罗肖说,“你赶快走,连夜走,先到外地躲一阵子,等避过了风头再回来。”
“是,王总。”罗肖拿了钱,出了王秉成的别墅。罗肖在走之前他要去见一个人,这个人他必须见。
罗肖来到白洁的住处,见白洁房子里的灯还亮着,上前敲了敲门,轻声说:“白洁,白洁……”
“谁啊?”
“是我。”
白洁打开门,见是罗肖,没好气地说:“这么晚了你还来干什么?”
“白洁,今晚我就要离开省城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你,来看看你。”
白洁想:罗肖为什么要离开省城呢?看罗肖那失魂落落的样子,肯定犯事了,正被警察抓捕。像罗肖这样的人,不是不可能的。但即使这样,她该怎么办呢?黄天河远在A市,远水解不了近渴。要去报案又脱不了身,她到底该怎么办?白洁想:不管怎样,先拖住罗肖再说。想到这,白洁表现出伤感的样子说:“罗大哥,你就这样走了,我怎么?要是我想你了,到哪去找你?”
“白洁,你真的那么爱我吗?”
“罗哥,我当然是真的爱你了,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吗?”
“白洁,我也不想离开你,可没办法,不离开不行啊。等事情过去了我再回来找你。”
“罗哥,我不要,我不要你走。”
“白洁,我会打电话给你的。”说完,罗肖匆匆走了。
黄天河一行人赶到蓝天大酒店抓人时,王秉成笑着说:“我们这里有这个人,不过不久前辞职了。”
黄天河说:“王总,你知道罗肖去哪了吗?”
王秉成鄙视地说:“这位警官真好笑,辞职的员工我都要知道他们的去向的话,除非我闲着没事干。”
“你……”黄天河气得全身发抖,瞪了一眼王秉成,心中怒道,“你别神气,总有一天我会找到证据,把你绳之以法的。”
回到A市,张大昆把黄天河叫到了办公室,大发雷霆:“黄天河,你还有组织纪律吗?你眼中还有我这个局长吗?你越来越胆大枉为了!”
黄天河低着头说:“局长对不起,事情太突然了,来不急向你报告。”
“来不急向我报告?你说的比唱的好听。”张大昆吼叫道,“你怕是想不起来还有我这个局长吧?”
“局长,下次不敢了。”
“好了,这个案子你不要插手了。”
“局长,为什么?”
“管好自己的地盘吧,别去插手别人的事。”张大昆说,“你看,这是王市长的批示,很严厉,责令我们立刻移交,免得影响两地公安的关系。”
黄天河应了声,无可奈何地出了局长室。想不到这个案子刚有些眉目又杀青了,黄天河感到特无奈。
正当黄天河灰心丧气之时,他又收到了一个邮件,打开邮件,里面是一张软盘,黄天河拿着软盘,心中想:是谁在暗地里帮助他呢?黄天河想不通,这个人为什么不当面把软盘交给他,而是采取这种方式。看看邮寄地址,是从省城寄来的。黄天河想:是不是白洁?想到这黄天河笑了笑,也许是他太思念白洁了吧?白洁怎么可能做得了这些事情呢。
打开软盘,黄天河发觉这是蓝天大酒店的投资人记录,有几个数字引起了黄天河的警觉:2002年3月12日,入账100百万元;2004年7月21日,入账300万元;2004年7月23日,入账500万元,下面有文字注明:900百万都是王秉龙及其妻投入。黄天河看着惊人的数额,心中不觉发凉,一时感到了事态的严重性。正如李正清所料测的那样,塌桥事件肯定与市里的领导有关,难道这个人就是王秉龙?毕竟王秉龙是一个大市的市长,手中有很大的权力,并不是一般的人物。要调查这样一个大人物,并非黄天河所能为的,他该怎么办呢?
黄天河思索再三,还是把情况报告了常书记,黄天河觉得那才是对党负责,对人民负责。
常书记看了黄天河报上来的情况后,陷入了沉思。他点燃一支烟,立在窗子前,一面吸一面考虑着。烟雾袅袅升起,在常书记的办公室里飞舞着,又不断地从窗子里窜了出去。常书记足足考虑了半个多小时,这才转过身掐灭了烟卷,看着黄天河说:“作为A市的市委书记,我们应该对每一位领导干部负责。但是,我们也决不允许我们的领导干部顶风犯案。天河,这样吧,这件事你要绝对保秘,等我向省委汇报后再说,你看怎么样?”
黄天河道:“常市长,我一切听从安排。不过我有一个请求。”
常书记笑了笑,平和地说:“小黄,不要拘束,有话尽管说。”
“常书记,逍遥歌厅老板胡大彪一案,我已经基本掌握了证据,却不明不白的被转到省里去了,我请求常书记向省里说说,让我继续办这个案子。”
“小黄,你的请求我会向省里打听一下再说。”说完,常书记又语重心长地说,“小黄啊,你跟我说的事,千万要保密。”
“是,常书记,我知道了。”黄天河出了书记办公室。走出市委大院时,黄天河想到一人,他觉得那个人他一定要去拜访一下,那个人就是吴楠。
回到单位后,黄天河打听了一下吴楠的住处,然后匆匆出了办公室,向吴楠的住处赶去。来到门前,黄天河敲了敲门,不大一会儿门打开了,只见一个怀孕的妇女看着黄天河问:“你找谁?”
黄天河笑了笑说:“你是吴楠吴大姐吧?”
“是我,”吴楠用疑惑的眼神看着黄天河问,“你找我有事吗?”
“我是A市刑警队长黄天河,吴姐,请别介意,我随便来坐坐。”黄天河说着,把工作证递给吴楠。
吴楠看了看,又把工作证还给黄天河说:“请进来坐吧。”
黄天河进了屋,吴楠倒了一杯茶给黄天河说:“坐吧,请喝茶。”
“谢谢。”黄天河坐了下来。
吴楠坐到黄天河的旁边,看着黄天河问:“黄队长来我这里有事吗?”
“蓝天大酒店老总王秉成,你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他是王市长的亲弟弟。”说完,吴楠看着黄天河,疑惑地问,“怎么啦?”
黄天河没有立刻问,而是陷入了沉思。凭他作为一个公安干警的直觉,王秉成这个人肯定有问题。可问题的关键在哪儿呢?黄天河一时还想不清楚。黄天河沉默了一会儿又问:“吴姐,以前你跟王秉成有经济往来吗?”
“没有。”吴楠回答得特别干脆。
“可是吴姐,我们弄到了蓝天大酒店的一份密秘资金往来状况表,上面有你的名字。你能回答我,那是怎么回事吗?”
吴楠显得有些慌张地说:“没有啊,我不知道。”
黄天河没有再问这个问题,而是忽然问了句:“吴姐,你跟王市长生活了近十年,你觉得王市长这个人怎么样?”
“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听吴楠如此说,黄天河不好再说什么。但黄天河觉得吴楠肯定知道什么,可吴楠到底有什么顾虑呢?看来要解开这个天大的谜底,非得从吴楠这儿打开缺口。一口吃不下一个胖娃娃,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黄天河想:这件事不能太急,只能慢慢的来。想到这,黄天河笑了笑说:“吴姐,打扰你了。”
“黄队长,再坐一会儿吧?”
“我还有事。”说完,黄天河出了门。
黄天河正若有所思地走在大街上时,黄天河的手机响了。省公安厅的一个朋友打来的,那个朋友说:“胡大彪在监狱里畏罪自杀了。”
听到这个消息,黄天河半天说不出话来。想不到一个重要的线索又被中断了。黄天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