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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点事都没有,别担心。”她也注视他那闪着焦虑的黑瞳和纠结在一块的浓眉。
云枫不自觉地伸手想抚平蹙起的眉纹,手还没碰到,就被他握在手中,她不解地看他。
“没骗我?”硕豪再次确定,她也肯定的点头,他才真正的安下心来。
看他信了她才窝回他的怀中。
看她眷恋的偎在他的胸膛,他依恋的看着她的娇态,不忍打扰这宁静安详的气氛。
将车停好,他又轻搂着云枫往屋内移去,却想到当初为何匆匆往外去的原因。
甫进门,硕豪把云枫置于沙发中,而自己坐在桌子上,以方便看清她。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他爱怜的抚摸她细致的脖子。他不是指责她的晚归,而是担心的成分居多。
“我跟宛仪聊到忘我,所以才晚回来,下次我会注意时间的。”云枫闭上美眸呢喃道。硕豪的手像有魔力似的让她舒服极了。
看着云枫嘴角微扬的满足表情,硕豪俯前故意在她耳边轻语,“我美丽的枫儿,你害我操心了一整晚,是不是该接受处罚呢?”他含住她的耳垂,引诱她步入他所设的陷阱中。
她像被催眠般任由他摆布。
硕豪看她已迷失自我,薄唇轻易掳获红唇,不断啃咬她的唇瓣。
她张开菱嘴,让他尝尽香甜,并试着与他的舌相触。
铁掌往下覆盖住饱满的胸脯,把胸衣往上移,让他真切触摸到。唇舌在颈项吸吮出大小不一的红点。
云枫轻呼出声,不耐烦彼此还有衣物阻隔,继而解开他的衣扣,好方便她抚触那健美的胸膛。
“枫儿,你真热情。”他稍稍退离她的身子,好方便褪尽彼此的衣裳。
她不依的抗拒,要把他拉回胸前,不让他离开一步。
他轻笑那不舍的举动,却使他欲望更加炽热。
“乖,我只是要让彼此没有多余的东西在身上而已。”他低沉的解释,渴望那娇嫩的身躯在他身上颤抖呻吟。
当两人一丝不挂后,硕豪把云枫拉离沙发,让她跨坐在他大腿上,使她轻易感到他的悸动。
“别这样,好怪喔!”他从没这么做过,让她一时无法适应。
硕豪明了她还未尝尽欲望的美好,才会一时无法接受。
“别拒绝我。”他放缓手指的速度,不想吓坏她。过了一会儿,他才追问:“是不是很舒服?”
云枫酡红了脸,享受他带来的喜悦,口中发出阵阵的娇喘吟哦声。
“硕……别折磨我了。”云枫娇喘连连,央求解脱的说。
他也无法多等的把手指撤离,轻放她在沙发椅。
“说你爱我。”硕豪停下律动。
她饥渴难耐的扭动娇躯,不断地弓起身想触碰他的硕大,与她结合。
“枫儿,快说。”
云枫终于投降的娇喘说:“我爱你,硕,我只爱你一个人。”
彼此喘息呻吟声,越来越高昂。
硕豪冲刺的速度加快,令云枫几乎无法承受。
律动加快再加快,她断断续续的求饶。“硕……慢一点,我……快受不住了……”
他像没听到般,速度更加快。
云枫知道他已陷入欲望的泥沼中,她用手想推开他紧贴的身体却徒劳无功,反令硕豪不高兴的把她的双手捉握在头顶上方,不让她轻举妄动。
“枫儿,不要乱动。”他一手环抱着她的纤腰,不减力道的刺入。
她因他的粗暴而轻泣出击,这才使他回过神来,停止律动。
他把她抱在怀里,轻柔的吸吮她流出的泪水,手不停拍抚她的背,让她定下心来。
“对不起,我太粗鲁了。”他竟使她因性爱而哭泣,他真该死。
就算他仍未满足而按捺不住,他也不愿伤害她,就让他饥渴而死算了。
云枫轻捶他胸膛,因他剧烈的欢爱,害她心悸不已,迟迟无法平静。
“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她睁着经过泪水的洗刷更显清亮的明眸娇斥着。
“这事再也不会发生,我会温柔的爱你,不让你害怕,信我这次好吗?”开玩笑,他正迷恋她那白皙曼妙又充满弹性的肌肤,说什么都无法不去碰她。
其实,她也清楚地感觉他的下体依然高昂挺立在她的大腿下。
“我不信!”云枫故意为难他,眼眸透露出戏谑的眸光,虽只是短暂一闪,仍被他捕捉到。
他可是个商人,这种小把戏他才不会轻易地被蒙骗住。
“那算了,我不勉强你。”他一副惋惜不已的站起身着衣。
云枫不知他居然当真,不知所措的看他起身拿衣要穿上。
骤然,他反扑在她身上,黑瞳毫不掩盖计谋成功的笑谑。
“你骗我。”她看到他的眸光,才知被耍了,而娇呼埋怨。
“是你先的,不能怪我!”他反驳道。
云枫知道她被他耍得团团转却又无法否认事实。
“你该补偿我。”他厚脸皮的要求,立即吻住她仍想抗议的小嘴。
这夜,他不失温柔的一次次爱她,让她心满意足的沉睡在他怀中。
第五章
每个晨曦,总有人亲吻她醒来,感觉是那么美好,仿佛拥有了全世界。
云枫满足地任硕豪亲吻,直到听见他咕哝挫败的声音才轻推开他。
“真不想离开你。”硕豪依恋的拥着云枫低嚷,像小孩子在闹性子。
“不行喔!你还得去上班。”她笑看他孩子气地嘟起嘴的模样,一点也不像个掌管大企业的总经理,反倒像个要不到糖吃的孩子。
“大不了不去嘛!”他开始无理取闹。
“怎么可以,你身为领导者,该有的风范不可以破坏,不然该如何指导下属。”瞧!她越来越像母亲在教导孩子做人的道理和处事的原则。
他不悦地板起脸,眯起黑瞳瞪视她。
“你是不是巴不得我赶快消失?”他怒目以对。
天啊!每天上演同一出戏码不烦吗?云枫哀声连连地叹道。
“天可明鉴,我绝无此想,你可别乱冤枉人。”她举起手发誓。
“然后呢?”他略缓了神情,却不放松地追问。
她就知道,他绝不轻言放弃。
“你明知道我心里只有你。”语歇,她故作落寞道:“要不是你掌管众人生死大权,我才不愿把你分给他们呢!而你居然还诬赖我。”
原本是半开玩笑的控诉,云枫却越讲越真切,最后泪涔涔而下。
硕豪看见她哀伤的表情,马上慌了手脚不知如何是好。
“都是我的错,你哭得我的心都拧痛了。”他慌张地拿起床头柜上的面纸,急急地擦拭无法抑止住的泪珠。
“枫儿。”他心痛地低唤,随即覆盖住仍泣声出口的红唇,不停汲取唇中芳香。
“以后不可以……再这样……”她呜咽出声。“我会很难过。”
他轻柔地把因泪水而浸湿黏贴在颊边的秀发拨到耳后。
“我不会了。”他充满歉意与她相望。
再来几次,他的心脏也负荷不了。
云枫等心情平稳才挤出一抹笑,微一倾身,却瞄到闹钟短针指在九点,吓得她把俯在她身上的硕豪推开。
她惊慌道:“快点,你要迟到了。”她连忙坐起身,忘了自己身无寸缕。
硕豪紧盯着她婀娜多姿的胴体,因起身而晃动的双乳,令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液。
云枫瞧他不为所动,反深沉地看着她的躯体,她直觉随他的目光往下看,才发现她竟一丝不挂坐在他面前。
“啊!不准看!”她飞快地拉起丝被要遮住身子,他却故意把被子压在身下,不让她得逞。
她羞红了脸,只好改拿身后的枕头挡在身前,遮住些许春光。
当她发现他也一丝不挂,立刻害羞的撇过头,不敢注视他那充满力与美的精健胴体。
“害羞了?昨晚还激烈地攀住我不放呢!”他调侃她。又不是没见过,还那么怕羞。
云枫干脆把身子蜷缩成一团,头埋在枕中,像鸵鸟般不肯面对难堪的情况。
硕豪看她越缩越紧,担心她会因此吸不到氧气,而想把她扳开。
“枫儿,别把自己缩成一团。”他希望她能自己松开来,但成效不彰。
她反越听他讲越抱得死紧。
他小心翼翼地靠近她,怕用力过猛伤到她,只好改为搔痒。
当手伸到腋窝时,云枫竟一个使力把他推倒,让硕豪措手不及跌个狗吃屎。
她则迅速朝浴室冲去,等锁上门确定安全,才大声朝外头喊:“你快准备去上班,迟到就不好。”
当外头无动静,她才包着浴巾,慢慢踱出来,等确定房间只剩她一人,才真正放下心来。
但她在心中仍暗骂他定是色魔转世,要不怎么老是一副不正经样。
硕豪回顾今早的趣事,不免莞尔。
相处近一年,云枫仍娇羞得有如不经人事的小女孩般,他却深深迷上她那股娇态。
经长时间相处,他肯定她不似其他接近他的女人,总是心怀不轨,城府深沉,跟她们相交,还得不时防备会不会突然陷害他,或只是贪图他的金钱名利,根本不是真心对待。
唯有她,也只有她是真心对他,毫不保留展现她的嗔、痴、哀、怨,敞开心胸接纳他这个不识情滋味的男人。
即使他并没有对她有任何保证,还卑鄙地以她亲生父亲盗用公款的事,逼迫她留在他身边,她却无怨无悔地默默接受这一切不合理的事。
他们之间虽有争吵怒骂,但接下来的日子可说是甜蜜美好。
骤然一阵电话铃声,催促他回到现实。
“有事?”他恢复低沉严肃的声音询问林秘书。
“诸总,中午与弘信电子的范总有个午餐聚会在晶华,请务必准时到达。”林秘书提醒他今日行程。
“我知道了。”他简洁道,然后挂上电话。
原本轻松闲逸的他在得知此事后,陷入沉思。
范士川约他不知又有何事,要不是念在旧交情上,他早不理他了,这次最好是真有事,而不是搞出别的名堂来。
抛开令他心烦的事,他立即埋首公务中。他可没忘来公司的目的,尤其枫儿又提醒他不可沉溺于美色之中,而忘了自身要务。
踏入晶华,硕豪老远就看到范士川朝他挥手示意。
一走近范士川,他才发现屏风后有个女人背对着他。
一入座,那一身火红的女人,即对他展露笑颜。
硕豪有礼的对她颔首,才看向范士川。
此宴绝非好宴,要小心应对。
他也不点破,由范士川自行开场。
范士川尴尬地咳嗽一声,才故作镇定的道出目的。
“这是小女妙玲,今年才刚大学毕业,社会历练还不够深,希望你能指导小女。”范士川明的是有不懂的地方,希望他能教导女儿;暗的是假如他觉得满意,不如结为亲家就更完美。
“请多多指教,要是有需要我的地方,我绝对义不容辞。”范妙玲微倾身,好方便硕豪看到她的胴体,她还狐媚地对他抛媚眼。
他清楚地瞧见她浪荡举动,却不为所惑。
从前他或许会陪她玩玩,但现在他心有所属,怎样都不会动摇他的心。
“我会的。”他客套有礼,坚定地表示他们绝无可能性存在。
范士川知道硕豪无意,仍心存一丝希望制造两人的独处,而谎称有事先行告退。
硕豪看穿他的计谋,比他先一步开口道:“公司还有要务等我处理,小弟先走一步了,请见谅。”语落即起身离位,不顾他们挽留。
范妙玲瞧硕豪要走了,赶紧伸手要拉住他,但他巧妙地往旁一闪,险些让她跌坐在地。
她气怒了红颜,亏她还盛装打扮来赴宴,没想到却被他拒绝。
这种捉摸不定,又对她不感兴趣的人她可是头一遭遇到,她一定要他臣服在她裙下不可。
她满腹心机的笑开了眼暗自立誓道:诸硕豪,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今天硕豪比平常还早回来,一见到云枫坐在客厅看电视,开口就问她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她起先不懂他在说什么,还是听他重述一遍,才明了他的意思。
当时她以为他在开玩笑,也就随便说她长这么大还没到过花莲。
他居然回答说:“那就去花莲。”即推她上楼,催促她收拾简单行李。
三十分钟过后,她已坐在车上朝东部行去。
她傻愣愣地搞不清楚状况的问:“你明天不用上班吗?”她记得周休在下个礼拜,明天也不是礼拜六,他哪来的休假?
硕豪一手抓着方向盘,一手往她细致的脸庞摸,开口解惑。“其实我早有此打算,碍于工作繁忙迟迟抽不出空档来。”趁红灯亮起,他才转头凝视她接续道:“前几日,我发现约有五日工作天较为轻松,干脆把那五日挪到之前完成,这样不就偷到五天休息时间啦!”
“那你不就很累,怎么不休息一晚,明天再出发。”云枫心疼他除了忙于工作外,还不忘带她娱乐。
“我想早点带你来,这样一来,明早就可以尽情玩乐啦!”他一点也不在乎身体上的疲累,反而还精神抖擞,丝毫不见倦意。
“没关系的,现在回去还来得及。”她以为他是怕回去会使她心情恶劣才无此打算。
“枫儿,我知道你体谅我,但我精力旺盛得很。倒是你,累了就小睡片刻,到了我再叫醒你。”他担心路程遥远会累坏她。
她只好退一步,但仍担心的说,“要是累了,可以换我开,千万别客气喔!”她特意加重最末一句话,担心他会硬撑,舍不得叫她开车。
云枫是被阵阵海浪声给吵醒,她睁开眼,往发出声响的地方望去,映入眼帘的是漆黑的大海。
云枫惊呼着大叫:“海,是海耶!”
硕豪早在她张开眼前,就猜她即将苏醒。与她同床已久,他知道在她醒前会先扇动有如贝扇的眼睫毛,才睁开双眸。
“想不想下来走走?顺便活动一下筋骨。”他建议休息一下。
“好哇!”云枫高兴答道。她的臀部老早就抗议而传来阵阵疼痛。
硕豪还没熄火,云枫就已迫不及待地往海边跑去。
他只来得及叫她小心点,又担心她只顾着跑而没听见,只好随手拿起先前盖在她身上的毛毯,急步朝她接近。
云枫心喜地伸展手臂面向大海,迎接强猛的海风,好几次险将她单薄纤细的身躯吹倒,但她仍乐得不觉得危险。
他老远就瞧见她不怕死的行为,忧心忡忡地急奔过去,将她紧搂在身,久久不放。
“以后不可以再做那么危险的举动,知道吗?”他心悸犹存微颤着身。
难道她没察觉到,当她被海风吹动时,她的身子不停前后晃动,差点就被吹走,她却不知死活地胡来,简直快把他吓死。
云枫虽不明白她做了什么惊人之举,仍安抚他慌乱无措的心。
“对不起,我吓到你了。”她把放于她胸前的手臂抓在手中,头微倾靠在他臂上。
“我现在不是还好好的在你怀里。”她持续安抚着,让双方都感觉到彼此。
他抬起黑眸与她相视。“你吓坏我了。”他磨蹭她略微冰凉的脸颊,全身紧绷。
她转身回抱他,整个身子纳入他的羽翼下,不断诉说着悔意。
她终于明白为何他有此举,且迟迟无法平复下来,只因他害怕她会消失不见,如断了线的风筝,没有线的联系,就无法得知它飞往何地。
这种男人,教她如何放得下手,只想紧紧地将他抱在怀里,不让他烦忧、操心。他是如此在乎她,教她怎能不爱他……
头一次在小木屋中醒来,感觉特别不同,呼吸的是桧木传来的香味,耳中听的是海浪声,窗外净是蓝天白云与大海融为一体的景观。
云枫睡到中午过后才醒来,一下床就往海边走,但不敢太靠近,她没忘记昨晚发生的事。
今天的海风虽比昨晚减弱许多,她可不敢轻忽它,且身旁又有位担心害怕的人在,她得更爱惜自己才行。
闭上眼眸,她双手交叠环着自己的肩膀,享受难得的宁静安详。
听到细微的声音,她没张开眼就问:“硕,我可以再接近些吗?”
她虽想多接触大自然,仍不忘征求硕豪的同意,才敢行动。
他很讶异,他已放缓脚步,不发出声来,仍被她察觉到,她是怎么办到的?
“小心点,别太靠近就行。”出来就是要放松心情,尽情享乐,太过约束就没了游玩的乐趣。
云枫高兴地笑开了容颜跑去,碍于脚下踩的是大小不一的石头,她不敢冲太快,以免摔跤。
硕豪见她不怕死的奔向大海,差点忍不住捉住她,又看她后来安份的慢慢步去,才安下心来。
“硕,快点来呀!”她一选定位后,也要硕豪加入她的行列。
他宠溺地看着她,见她捡起小石往海丢出,试着打水漂却没成功,让她气急败坏的直跺脚。
“来,要挑这种扁扁的,适合手掌,丢时要微斜。”说罢,即朝大海丢去,果真连跳了五下。
他随即对她露出“你看,就是这么简单”的表情。
云枫马上挑了个扁平的小石,模仿他的姿势,结果成功,她高兴地拉着硕豪双手,不停地跳跃欢呼。
“你看,成功了耶!”她不可思议的睁大眼,她真的办到了。
他充满爱意的双眼直视她,贪看她的美。
“待会你想去哪里逛逛?”他定住她的身子不让她乱动,想看得真切。
“嗯。”云枫偏起头想,突地灵光乍现。
“秀姑峦溪不是有泛舟,我们快点去,晚了就来不及了。”云枫拉着他就往停车场去。
硕豪反拉住她的手,一脸惋惜地道:“早就来不及了,现在根本不能泛舟。”
“怎么会?”她不相信的看着他。
“现在已经秋末,秀姑峦溪的水不够深,无法泛舟。”他不忍地打破她的冀望。
“那还能干嘛?”她哭丧着脸,原本高昂的情绪,马上跌入谷底。
来到花莲,却没去泛舟,那不是有来跟没来一样,一点乐趣都没有。
“难得出来就要玩得快乐,别苦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