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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煚眸光一浓,忽然抬起膝头抵住她腿窩间的软嫩处……
「呃……」
纤纤身子一阵哆嗦,更觉下头被什么又热又硬的东西摩裟,她急得狠狠哭起来………
「你不要別又这样欺负我……」
纤纤急得哽咽,一句话都说不周全!
听在西门煚耳里,她吳儂软语的江南口音不像不给,倒像是怨他给得不够多!
「別这样?」挑起眉,他调笑着问:「那该怎么给?我看就这么给你吧!」
说话时一只手已经搭上她的下处,尽情揉着那授教男人摸过、瞧过的私处………
「啊………你放手、放手,求求你放手呀……」
纤纤又哭又喊,他却偏偏不放手,非但不放手,还前前后后里里外外全掏摸过一遍,她急得哭也没用,心底越发委屈得伤心。
她介意的是他这么对自己同时,心底是怎么想的?就因乌她是天香院出身,他肯定认为她是随随便便、任何男人都能碰得的………
可她不是啊!
她不要他心底存着这么想她的念头,可却无力扭转他的想法,从他待自个儿的方式,纤纤已经知道他轻賤她!
「怎么?不舒服?」西门煚玻鹧邸
她一味反抗,反而让他疑心。
一个妓院的小鴇儿閱历过无数人事,对于男人的碰樱Ω迷缇拖肮撸坏览碚饷匆桓必懝澚遗哪Q
想起曾有无数男人玩弄过她的身子,西门煚的手就殘忍起来!
原本只是懲罰性地轻撥她下处的手,开始带着征服意图地掏进她股间的花门,两指粗魯地拧住上头的珍珠颗粒,随兴地拉扯,其余三指则放恣地搅和下头的穴门和鮑花………
「啊………別、不要……」纤纤扭着腰肢,胡乱地避开他。
见她还有抗拒,他索性探手到她綿綿的腹下抬起她的身子,接着两膝一推一顶,让她背着他趴跪床褥上,红潤潤的花门,顿时让他一樱抟拧
纤纤急喘一声,想爬着往前,他已经探手抓住她的下处,指头顺势搗进她的花门………
「啊呀………」
纤纤惊叫一声,霎那间僵住身子,一股突然来的顫慄吓坏了她,花唇霎时一阵痙攣,随即纯真地吮住他的指头,接着一股稠糖的蜜汁潺潺舔过西门煚的手,竟然一股脑儿地流到了他的掌心………
西门煚低笑,嗓音粗嘎得几近嘶啞。「小宝貝儿,竟然沾得我整片手全湿了……」
他低嘎地说着下流的话,心底却讶异于她的穴內居然异常紧窒,竟然吸吮得他这般得紧!
西门煚是情场老手,知道初始需在湸Υ咚停忝簧钊霌v乱她,只在花们穴口处湝抽送,每送一回,指節处便揉楼上头的珍珠颗粒,不一会儿,纤纤的身子已经开始微微抽搐………
西门煚的呼息也渐渐粗喘,他空出一手扯开自己的裤头,男性的硬物早已经昂然賁起。
待纤纤已经陷入迷迷濛濛时,他对准了花徑入口一送………
「啊………」
纤纤痛得尖叫!
在她昏昏迷迷的时候,一股硬物,霎时貫穿、撕裂了她的肉体!
西门煚却僵在她身上,睁大眼瞪住她——
见鬼了,她竟然还是个处子!
霎时,西门煚的脸色难看至极点,相对的,一股狂喜却油然自心底而生。
知道自己是她的第一男人,眩s的情緒不断掠过他心间,直到听见她微弱的呻吟………
「呃嗯………」
因为疼痛太突然、痛苦得让纤纤不能承受,她瞪着大大的眼睛,楚楚可怜地呻吟一声,紧湊的花徑突然一阵痙攣……
被温暖的湿穴紧紧包容住、不断收缩的快感,催促西门煚开始抽送……
他狂喜地压下身吻住她不断喘息的小嘴,然后不再克制欲念,开始放纵自己在她身上馳騁……
第九章
纤纤醒来的时候,发现西门煚赤身同她并躺在床上,侧身端詳着自己。
「醒了,就睁开眼!」见她浓浓的眼睫闪动,却半天不睁开眼,西门煚嘶啞地笑着命令。
纤纤两眼闭得更紧,回忆起昨夜被他捉弄了好些回,纤纤的小脸就羞得暈红,她说什么也不敢睁眼瞧他!
突然,纤纤觉得自个儿下处被人用两指掏弄,她吓得立时睁开了眼。
「啊,你別又来了!」
她慌得扭身想避了开去,西门煚低笑着同她捉弄着玩,在被褥下一寸寸进攻,每回刻意功敗垂成,让她逃得片刻、才稍稍要喘息他又掏模上去……
纤纤逃了几次,后来知道他是故意捉弄自己,小脸一垮,想起昨夜左右已经教他捉弄够,索性也不再避了!
「怎么?这会儿終于醒了?」西门煚对着她咧开嘴,一只大掌平帖着她湿暖的下处,欲火炽烈地搓摩着。
纤纤脸儿羞透,她想埋起小脸,却无处可躲,只能同他面对着面。
想起每日早上李嬸嬸固定送饭来,她又急得想躲他。「你別、別这样了,一会儿李嬸嬸送饭进来了……」
西门煚展眉嗤笑。「怎么,你怕羞?」故意问她。
「你让我起来……让我起来穿衣好不好?」纤纤眉心轻摺,就怕万一李嬸嬸进来时撞见,她满心忧虑地哀求他。
「怪了,」西门煚深浓的眸光半閤,他像是自言又像自语地自问:「我怎么会没瞧出来,你竟然是个处子?」
一听见他的话,纤纤又是羞涩得不能自己。
「你放开我嘛……」她求着,西门煚无动于衷。
见自己苦苦求他,他却始終不放,她只得侧过了身,面向床里,不去看他!
西门煚却利用她侧身同时,把她单薄的身子拉进怀里,一手充满佔有欲地帖在她腿儿间,两个人胸靠着背紧帖得严密合縫,他寬厚灼热的胸膛,便这么帖着纤纤瘦弱的背脊。
起初纤纤还有些微挣扎,可他没有再进一步动作,況且她忽然觉得这个「窩」十分温暖舒服,便不再试图挣扎,两人就这么静静躺着,直过了好一会儿,彼此都不出声。
「你今年该有十七了吧?」过了半晌,直到纤纤已经舒服得快睡着时,西门煚突然开口问她。
「嗯……」她直觉地回道。
「已经十七,又长得这般娇豔诱人,却还没破花的小鴇儿?」他低笑,喃喃调侃:「天香院的鴇嬤嬤未免太不济事!」
他这番话调笑的话却刺伤纤纤的心,她缩起肩膊,又开始抗拒他……
感觉到怀中的小人儿又开始抗拒,西门煚咧开嘴,热唇沿着她雪白的颈线一路吮下滑膩的玉臂……
「已经天亮了,真的该起来了。」压下心头的刺痛,纤纤转过身,推拒他赤裸、健硕的胸膛。
「怕什么?就算教人撞见那又怎样?」他狂妄地道,反倒翻身压住她。
纤纤知道他向来放肆惯了,否则上回不会在李嬸嬸面前那么待她,可她却一直记得当时李嬸嬸脸上的表惰!
「我和你不同……你不怕教人撞见,可我、我……」纤纤话说了一半就再也说不下去。
西门煚的表情略僵,半晌才伸出手,摩裟她忧郁的小脸。「有我,还怕什么?」
纤纤只管胡乱地摇头。「你是你、我是我……」她话虽然说得不清楚,意思却够明白………
西门煚是男人,毕竟和她不同,西门煚可以不在乎,可她要承受的是世人的眼光。
见她眼泪又快掉下,他胸口突然一阵悶痛。「別哭,往后只要你再哭,我就即刻要你,不管附近有没有其他人!」他威胁。
不许她哭,是因为不让她教自己心痛。
一听他这样霸道的话,纤纤的泪反而一串串滴下来。
西门煚脸色一僵,正要发作,房外元福的声音适巧传进来………
「爷,汴梁有人来訪。」
一听汴梁二字,西门煚立即掀开鴛鴦暖被,翻身下床。
「我回来以后,不想再见到你的泪,听见没?」他皱着眉,沉声威胁。
纤纤別开眼,不言不语,也不看他。
见她挂着两线泪痕小脸上微微倔強的神态,西门煚脸色一僵,随即拂袖而去。
直等听到房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纤纤背过身去,默默地又流了许多眼泪………
也不知过了多久,房门又被打开,是李嬸嬸端了早点进来。
「ㄚ头,快起来吃早饭了。」李嬸嬸以为纤纤还在睡,便开口唤她。
往昔李嬸嬸来她房里时,纤纤早已起身縫綴绣事,今日见她还躺在床上,李嬸嬸虽然觉得奇怪,可也没多在意。
悄悄擦拭了眼泪,纤纤強颜欢笑地转身下了床。
「快洗把脸,先吃饭吧!」见纤纤下了床,李嬸嬸热切走过来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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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有关你那幅绣画的事儿……」李嬸嬸想起了什么,顺口提道:「近日西门爷儿正忙着皇上指婚之事,没空见我,不过爷儿或许明日就要动身回汴梁,今晚我一定托元福总管把绣画拿给爷儿,你放心好了。」李嬸嬸道。
「指婚?」纤纤抬起脸望着李嬸嬸,怔怔地问:「什么指婚的事?」
「你不知道吗?」李嬸嬸笑得好生得意。「皇上把濯王府的明月郡主指给了西门爷儿,这事儿已经传到了杭州,这可是咱们西门府的榮耀呢!」
一听到「皇上把明月郡主指给了西门爷儿」这几个字,纤纤的脑子里轰地一声,顿时她整个人全呆住了!
「我廚房的事儿还忙着,你慢慢吃,一会儿我再来收拾。」见纤纤没回答,李嬸嬸以为她听见了,便开门出去。
才刚拭干的泪珠又流下眼睫,纤纤两眼发直地瞪着前方……
「你都听见李嬸嬸说的了?」一道柔柔媚媚的女声突然闯进来。
纤纤怔怔地转过头,起初她以为是李嬸嬸去又复返,没想到竟然看到应苑儿……
「喲?才一句话就哭得这样了?」她掩起嘴低笑,表面上柔柔媚媚的,心底却恨透了纤纤!
昨日西门爷儿没上她的房,今早她问了侍候的丫鬟,才知道昨夜西门爷儿宿在纤纤房里!
这ㄚ头脸色苍白、瘦不拉讥的,凭什么跟她抢男人?!
「你来……你来做什么?」纤纤声音微弱,有气无力地问。
皇上已经把郡主指给了西门煚?那他为什么还要对她………
她的真不明白。
「妹妹,你是听见皇上把郡主指给了西门爷儿,所以心底难过吧?」应苑儿故意裝着没听见纤纤的话,假情假意地问她。
纤纤答不出话,她怔怔地望着应苑儿,眼泪又流下来。
「你真傻!」应苑儿叹了口气,幽幽地道:「西门爷儿是什么人,你把感情博在他身上,岂不是像把一颗石子扔进大海里,无消无息吗?」
「什么意思……」纤纤问她。
应苑儿撇嘴笑了一声,模样瞧起来,既无奈又伤感。「像西门爷儿这种人,先別说他要什么女人就有什么女人!更何況他在汴梁城的权势傾天,又岂是咱们这种出身高攀得上的?我说,妹妹,如果你聰明一点,就死了心,只要能跟在爷儿身边过一天是一天,要有什么其他的想头,甚或要爷儿爱你那可真是癡心妄想了!」
应苑儿看出来纤纤的心情已经大受激漾,便放意再拿话激她。
纤纤呆呆地瞪视着应苑儿,苍白的脸上完全没有血色,她只觉得心痛地近乎死去……
「或者……」应苑儿察颜观色,假意试探地道:「或者妹妹比我有志气,不想留在西门府里也是可能的………」
「我出不去……他不让我走……」纤纤喃喃地道,两眼无神地瞪着前方,心底一片死灰。
听到这话,应苑儿的拳头暗暗捏紧。
西门煚把她带来杭州,却从没说过什么不许她走的话!
他对她的态度向来若即若离,只把她当成了可有可无的甜点,压根儿没着意放在心上!
「你想出去?」应苑儿脸上现出一丝诡詐的神色。
「如果能出去………」纤纤垂下脸,然后摇头说:「可是我出不去……」
「你要当真想出去,我可以送你走!」应苑儿道。
纤纤倏地抬起脸问她:「你可以送我出去?」
「当然可以。」应苑儿掩嘴笑,她眸光一转,已经想到一条毒计。「不过得委屈妹妹打扮成ㄚ鬟,我才能送你出去。」
只要能把这丫头骗出西门府,她立即会聯絡当地的三流妓館,把这丫头卖到吃人血、啃人骨的妓院,教她生不如死!
纤纤呆了呆。「只要你能让我出去,做什么我都愿意。」
她不明白应苑儿为什么肯帮她,可她心底十分感激她。
「那……你先在这儿等着,一会儿我让我的丫头先来替你,你换了她的衣服就到我房里去!」应苑儿道。
她能自由进出西门府,就因为西门煚从来也没限制她,不许她离开他一步,他压根不会理会她要去要留,这也是应苑儿恨纤纤竟然比自己特別的地方!
纤纤乖巧地点头,全听凭应苑儿做主。
她单纯的心思丝毫不知人心险恶,更不知道自己正被应苑儿算计着,一步步走进陷阱……
★★★
纤纤换裝跟着应苑儿身后,十分顺利地出府,可才刚出了西门府,就碰上了刚回府的元福总管。
纤纤怕元福总管认出她来,特意心转过了脸。
「应姑娘,你要出府吗?」纤纤听元福总管问。
「是啊………」应苑儿回道。
除了西门煚,她向来害怕这个精明犀利的管家!
元福见应苑儿神色有异,背后的侍女又低着脸、转过身,鬼鬼祟祟的模样,不知何事?
他玻鹧郏欢氐溃骸竿硇┛峙乱掠辏媚锶绻欢ㄒ鋈ィ詈迷缧┗乩础!
「奴家知道了,谢谢元福总管的好意。」应苑儿笑着退开,转头跟纤纤道:「快走吧!」
纤纤跟在应苑儿后头,快步离开西门府。
元福总管站在西门府大门,直看到两人走远了,他才低头在侍从耳边嘀咕了几句………
「是。」
那侍从领了命,即刻跟在应苑儿身后而去。
元福见侍从例落的身影消失在转角,这才转身跨进到西门府內。
★★★
应苑儿先把纤纤安置在城外一间破旧的宅院,又付钱找了一个人看守,直到晚间,名打扮俗气的半老徐娘来到这座毛子,要把纤纤带走………
「有人拿了十两銀子把你卖给了我,你这就跟我走吧!」
见到竟然是个这么标致的妞儿,鴇母不由得窃喜在心!
她那妓院不过是个上不了檯面的小妓館,几时有过像这样雪白粉嫩的小美人? 这可要乐坏了她!
事实上是她拿了对方一百两銀子,答应把纤纤带回妓院,好好折磨!
「你说什么?」纤纤惊愕地问。
「我说有位姑娘用十两銀子把你卖给了我!」鴇母不耐煩地道。挥了挥手,要底下人把纤纤架出去………
「你们做什么?放开我啊……放开我……」
纤纤哭喊着,现下她才醒悟过来,应苑儿答应带她出来全是假仁假义,应苑儿真的把她卖给了妓院,
两名大漢把纤纤架上了马车,一路驶向北转,終于到达一间简陋窄小的妓院。
这间妓院不过是杭州乡间的三流妓館,来嫖妓的全是些粗魯鄙俗的乡下漢子,或是杀气腾腾的江湖豪客。
纤纤脸色惨白,看到这等景況,她心底一涼,終于暈了过去………
★★★
当纤纤再度回恢意识的时候,只觉得床架左右晃动得十分厉害!
睁开眼,她看见自己署身在一处陌生的窄小空间里,所有的记忆回到她脑海,她一惊便从「床上」坐起来………
「終于醒了!」
低沉、严厉的男性声音冷冷道,纤纤眨眨眼,不敢相信……西门煚就坐在自己眼前。
再看到他,纤纤没有再被捉回的沮喪,反而像看见亲人一般扑进他怀中放声哭泣………
她知道他在生气,可是她真的好怕好怕……
现下她才知道,无论他待自己如何,她压根儿不想离开他!
西门煚原本要发作的脾气,被她这么一哭,霎时全消失得无影无蹤。
他气的是,经过前晚的温存,她竟然还想逃走,
这次要不是元福机警,他可能永远失去了她!
生平第一回,他竟然有了「害怕」的情緒,而且竟然是为了这么爱哭的一个女子!
「对、对不起………」倒在他怀里,纤纤哽咽地呢噥。
西门煚仰头吐出一口气,一见到她哭,他好像也只能认栽了。
「告诉我,为什么又想逃走?」把她抱到自己腿上,他俯下头摩裟着她柔细的发丝,嘎声问她。
「因为我听说………皇上已经把郡主指婚给你了……」她喃喃地道。说到这儿,忧愁的小脸又现出落寞的神情。
一直专注凝视她的西门煚,忽然咧开嘴——
「皇上把郡主指给我,所以你吃醋了?」他调侃地笑道。
纤纤脸儿一红,默默无语。
「傻瓜!」西门煚叹了口气,低头吻她细白的额角。「宋帝随便一指的女人,我就要吗?」
纤纤惊讶地抬起头道:「你別乱说话啊!」她急忙掩住他的口,左右张望。
「你说这话,要是教皇帝知道了,可是要杀头的!」
「杀头?」他嗤笑,拉下她的柔柔膩膩的小手,送到嘴边亲吻。「我又不是宋人,宋帝要杀我,可得先小心他自己的項上人头!」
「你说什么?」纤纤怔怔地问他。
她不明白,他说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