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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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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过中国特警总教官潘鹤这名字吗?
——我可是潘教官第一高徒。
别说你——们——想我当年穿军装时,去那金三角捉毒犯,都是真刀真枪,可我想捉谁就捉谁。”
陈达忘了自己在逃亡,倒是抖起威风来了。
这一场恶斗,直把李卉、李瓶看得目瞪口呆。那甘甜吓得,哆哆嗦嗦地说: “不……不要……闹出人命哇!”
“没关系!我让着他们呢!”陈达拍拍手,又对民工大声说: “你们都看到了。我是让着你们的。我可没下毒手呵!若真打……你们都看这石块。”陈达顺手拿起一块砖头朝自己头上“啪”就打个粉碎。又拿起一根铁镐把,一掌劈去, “嚓”地一声便刀削般地拆为二节了。直把民工老乡吓得出身冷汗,才知道遇上真正的武林高手了。
“乡亲们!我李卉,所以要跑家乡去接你们来,不是要你们白帮工的。俗话说:‘亲不亲,故乡情。’你们不把我姐妹当乡亲看,不打紧。我可把你们当亲人!亲不帮亲,还帮谁?你们也知道,外面工作不好找,那云浮住着多少外地民工?找到了工作吗?都闲着的。就欠你们三个月工钱,我也有名有姓,你们都找得着我家,今天不还,明天总是要还的。你们看吧,我把所有的开矿手续都办回来了,还带来这位陈先生,他可是有亲戚在国外,是大老板来投资了。你们——看你们呀?”李卉激动地说着。
陈达神气地说: “我也是湖南人,都是大半个老乡。不打不相识,从今往后,就靠大家齐心协力。你靠我,我靠你。是的,钱,我带来了。欠你们多少工钱? 先发着些,过几天我叫桂林那边寄一百万来做头本。你们愿意干的,留下好好做工。不愿意干的,领了钱就走人。”
这湖南老乡就犟脾气,打起架来不管生死,做起工来一个抵二人,只要服了谁, 头都给你当凳坐。大家听李卉、陈达一番话,都高兴得不得了。
大家围拢过来,个个都道歉了。陈达掏一条“三五”烟,交给海把子散大家抽。
晚餐,由李瓶去菜市场买了鸡、鸭、鹅,烫了那只狗。又搬一箱名牌湘山酒,便在矿山工棚里摆开了酒席。
甘甜、李卉、李瓶先是敬了民工酒,又敬陈达酒。随后,民工都敬了陈老板的酒。大家兴高采烈地大吃大喝起来。
第十七章 畸 爱
    长篇小说 南国遗梦 作者: Jiang flourishing pine  写作时间:2001/11 修订时间:2004…11…1
§;48
矿山是正常开工了。可是采矿机械太简单,仅靠人工打眼放炮,不仅工效慢,而且开采出来的石料成材率很低,浪费了宝贵资源。李卉真着急,便与丈夫商量着。
“甘甜呀!当前市场紧俏大尺寸的板材。因此,我们要改进生产工艺,利用风钻打眼取料才行呢!还有石材厂也要买进那龙门吊和大锯刀,生产高档规格板才划算,单靠加工这‘三0’板哪能赚到钱?但是,买机械至少需要五十万元哪!可银行贷款还没还,就不能再贷二次款了。怎么办呢?是不,找人合伙干呢?”
“你不是说,找来陈先生投资吗?他到底有没有钱?”甘甜憨憨地说。
“他不是已投六万了。 若再要他投也要讲个明白呀!怎样分红呢?”
“依我——就把矿山作价,厂里设备照原价折折旧。让陈先生投现金股,投到多少时,计算多少股份就算数。你看行不行?”
“这样也好。但矿山作价多少呢?”
“原来买的二十万元。你不是向他露了底吗?现在只有与他当面谈呗!”甘甜说着就迫不及待地找来陈达谈了开矿之事,因同是军人作风,一拍即合。
陈达本是逃亡出来的,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不但安下了个新家,而且做了个小老板,心里挺高兴。便没日没夜在矿山与民工泡着。把个烦恼也抛到脑后。
一日,他与李卉商量着: “我看,这矿山应当建几座厂房才成的。一路上,我见许多拆旧房砖瓦卖,挺便宜的,何不买些来。我本是泥水匠出身,就由我自己动手,砌了新房也像个单位样。客人来了也体面些。”
“好啊!就叫李瓶妹妹买材料去,她嘴巴甜,头脑灵活,这镇上人都认识她。”
于是,李瓶去街上买了一车一车的旧砖头,旧桁条,旧方瓦。陈达主刀,两个民工帮小工,李瓶搅砂灰,三个月时间,便砌起了二排白粉墙新厂房,共十间。东西两边砌了围墙,便有了不大不小的一个庭院。李瓶又运来几十盆菊花、玫瑰、夜来香栽在院子里。布置妥当,却也是个好住处。李瓶爱上了这环境,便搬铺盖来矿山住,又拿了餐具,与陈达合伙吃一锅饭了。
男女相处,日久便生情。李瓶看陈达能干,又体贴人,常常替她挑水做饭,便对他产生了好感。特别是,相处多日,隔墙铺床,各归各睡,陈达从不越轨,令李瓶倒心动起来了。
一日,李瓶准备了好酒菜,等陈达下工回来,一边吃晚饭,一边谈往事。
“陈先生!你成家了吗?”李瓶大大方方地问。
陈达摇摇头,喝尽一杯酒,叹口气说: “我的命,天生就是单身汉!本来谈了一个顶好的对象,没想到,她出了事……,在桂林市出车祸了。”
陈达哭了一阵子,又对李瓶说: “我想在这里安家落户,生生世世不回桂林了,免得想起她就难过。”
“唉!我也是……在这婚姻事情方面伤透了我的心。我家就二姐妹。姐姐在单位出了事,就远嫁这广东来了,爹娘好挂念。可我不懂事,惹父母伤透了心……”李瓶便讲了不同寻常的经历。
——我的父亲叫李俊,也是复员军人。那时,参军很光荣,引起乡里姑娘爱,所以复员军人娶的老婆都漂亮。
我姐妹像我妈。你看长得高个儿,皮肤细细嫩。 姐比我懂事多,读书真用功。我这人从小就刁钻。那时,队里连年都吃统销粮,我上学肚子饿,便偷缸中米换糕吃,半斤米才换鸡蛋般个儿糕,要用一斤米换四个才吃得饱。没听老人说? ‘夜路走得多, 必定遇上鬼。’偷米次数多了,就被姐发现了。姐向娘亲告发我,我挨了一顿打,心中怨恨姐。
姐读高中时,我才读九册。那时,我屙梦中尿。不知怎搞的?明白着在草地里撒的尿,醒来时,却尿了床。姐便嫌我脏,不和我同床睡。妈便给我破被盖,由我独个睡, 再看那姐的床,新帐新花被,使我不服气,心中更恨姐。
后来姐上大学去,我才上初中,时年十五岁。
一天,我在舅舅家中玩,遇上一个年轻仔,是我舅娘侄儿仔,名叫王小五,诨名叫做秤花子,专做猪狗长途贩运商。他手头还阔气,给我买套连衣裙,使我好感激。
我与王小五谈得来,他这人——唉——隔个半个月,便往我家串,时常送些苹果呀,酒呀,肉呀什么的。我爸爱酒,醉了乱说话,就把我许了这秤花子。
一个大白天,是星期天,我便在家中玩,这秤花子便来了。我俩坐床上玩,王小五便动了手……。弄得我下身疼痛了三、五天,上不得学。
过了四、五个月,我的肚子就大了。爸爸怕丢了脸,便让我跟王小五走。妈妈气疯了,得了脑肿瘤,过了没多久她死了。我痛哭。腹中婴孩不足月,便在医院剖腹生产了。从此,我也没脸面见姐了。
我生儿子时,仅十六岁,王小五二十岁,拿不到结婚证。便随王小五到了他继父家。王小五爱打牌赌钱,交了狗肉朋友一大堆,每晚玩到雄鸡叫才归床。
那时,家里种着田,又开小卖部,一切活儿均堆在我手里做。扯田埂草时,我手儿纤细皮肤嫩,哪奈得何?不知流了多少辛酸泪。
一天,去城里进货,搭的王小五好友农标南方牌摩托车,我又头次坐摩托,双手板着农标肩,可颠颠箕箕挺厉害,我便抱着农标腰。你看,我这胸, 乳房挺得这么凶。那农标便动了情。来到一个小学校旁边,学生正放假。农标把我带到墙角头,站着就做那种事……
有了一次,就有一百次,自那次学校事件之后,他便趁我老公外出广东做猪生意,每晚骑车来我床上睡。我家婆耳朵背,只要不看见,任由你床板振动天,她也不知道的。
有一天晚上,农标骑摩托老远便熄了火,溜下坡,将车停后门灰屋里,便从后门进我房中来,这一夜农标吃狗肉,劲儿怎的那般大……一觉醒来时,天都大白了,就被家婆上灰屋发现了摩托车,过后的事顺便可想而知了。
“我们逃广东去吧!”农标鬼头鬼脑对我说。
“我孩子怎么办?还吃奶呢!”我忧虑地说。
“如不走,你老公回来杀我们的。”这话吓了我。
于是,我将店铺转让了,把孩子交家婆,揣着五千元现钞,跟着农标到了东莞沙田镇,包着旅行社房住下。同去的还有农标村里女孩三、四个。大家吃住都由我垫支,只十来天就花光了。
农标疏通了房东老板,便开那鸡婆店,农标坐收渔利。
一天晚上,嫖客多,小姐顾不过来,农标便要我也接客。那天我接的是大老板,一次就赚了二千元。噫!外面的钱原来是这么好赚的哩!
后来,我老公找上东莞来,我交给他一万元加条金项链,他就喜不自禁地回去了。
一天,我接了防城港来的一位客,叫王飚,是中学教师,他出手很阔绰,一次就给了我五千元,说爱上了我,要娶我做老婆。我便交了农标赎身金五万元,因立了约,不赎身农标就说要杀我全家。我空着手儿,跟王老师到了防城港,住在他亲戚家一间新房里,王老师天天都来陪我。
后来,王老师还给我开了饮食店,由我做老板。一个夜晚,我同王老师睡店铺,正做着那好事,门就被人踢开了,进来一个疯婆子,把那冰箱、铁锅均砸烂了。
“你!好你个王飚!你贪污学校公款养婊子。我告你去。”那疯婆子哭闹着。
原来,那才是王老师的老婆。我才感到受了莫大的委屈。因我这人很真诚,做什么事就要明着来,话都先讲明。那些嫖客均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唯有王飚骗耍我做了小老婆。他妈的!真可恨!
王老师老婆真的告了状。我又不懂法,还以为我俩自由恋爱呢?王老师只罚了款。而我交不起罚款,便坐了六个月牢。
坐牢时,听干部讲了普法课,方明白些法律知识什么的。
从牢里出来,我就痛改前非,决定回家带儿子种田过日子。没想到“秤花子”拿了我的卖身钱,娶了另外一门亲,儿子四岁了都不认我这娘亲。又得知那农标因抢劫杀人罪被枪毙了。唉!男人?
李萍无限凄楚地止住不言语了。
“后来呢?”陈达焦急地问。
“后来,我就死着脸皮找我姐来啦!”
将心换心。陈达听李瓶坦白了自己,他就不隐瞒什么了, 说道:“其实,我也是带罪之人,那年,我退伍回乡……”陈达便将自己身世遭遇毫无保留地向李瓶坦白了。
爱情,可以发生在工作与学习的长期相处,互相了解过程中;也可以发生在享乐时刻,或是大祸来临生死相依那一刻。
然而,双方都毫无保留地向对方坦白,忏悔自己,便互相信任了。其实,这种爱情是难能可贵的!
李瓶与陈达真心相爱了,不是来得太突然,只是,同是天涯沦落人罢了。
“陈先生!你也来矿山将近半年了,对行情是有所了解了。由于我们的资金不足, 采矿机械简陋,成材率很低,效益就不好,眼下只能维持。若要大发展,必须投入五十万左右,方能启动。不是催你那么紧?!不知你什么时候股金才到位?”
“姐呀!事情都好办!我们成一家人了,都好说。”
“瓶妹!你这话咋意思?”
“没啥意思!我已决定,嫁与陈达为妻。你同意吗?”
“这……你们互相都了解吗?”
“我们床上都了解啦!”李瓶毫无顾忌地说。
“你这死丫头!”
“好!我们都当兵来着,就直爽性格。你姐夫——甘甜我为你证婚。”
“好!我就叫姐夫!叫姐姐啦!”陈达高兴地说。
“既然这样,我们就商量自家的事情。你陈先生——不,应该叫妹夫哩!你投资五十万元,咱们二一添作五,股份各一半好啦。虽然是姊妹,还得防咋话,先要签个约。”李卉说。
李瓶接着话头说: “我就这性格!好话丑话先挑明,只要讲明了,赔了性命也心甘。”
于是,甲方与乙方立了“红石山石材矿合伙开采合同。”甘甜、李瓶都高兴。
陈达表面上挺高兴,可是,怎样才能找到白玉竹呢?他心里犯了愁……
§;49
这时,白玉竹与西门子仪、田无忌、江彬一行,已来到南宁,在自治区工商局注册了“南国通达广告公司” (后来更名为通达科技有限责任公司)挂靠在经济研究所。
一天,江彬老婆来南宁,送给白玉竹一封信。这是陈达寄江彬老婆地址,转白玉竹收的信。
她打开信件一看,得知陈达安然无恙,还娶了亲,心里为他高兴。只是信中提出的要求太古怪,使她不得不与西门子仪商量。
“子仪呀!我知道你是一个重友谊,讲情义的男子汉哩。现在,我朋友需要你帮助,你肯吗?”
“你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嘛!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怎有不肯的道理?”
“好!那我们能抽出六十万资金吗?”
“可是可以,只是紧张一些。因为押着版面钱,还有百来万债务没收回。目前账面上还有二百五十万元。”
“情况是这样的,我先前借那陈达一百三十万元,他现在急着用,来信说要还他六十万元。”
“还了也好。我们做的代销产品与代理广告业务,周转资金需要量不大。我的意见,干脆全部还清一百三十万。”西门子仪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说: “你不是说用翡翠玉镯抵押了吗?”
“呵……是抵押了,可镯子还在我妈手里哩!只是言定,若还不起债,就镯子归他去。”
“原来是这样!那就还清债务吧,保住祖宗遗物可好。”
“不过,他还有一个特殊要求呢!信上说,他买了一座石材矿山,要请你去帮看看。顺便送钱去,你看?”
“这……他留有电话吗?”
“没有。只有地址。”
“那好罢!我先去看看, 并自带汇票去。”
第二天,西门子仪便起程,按照信中地址来到了云浮红石山矿区。
“请问!你们这里有位先生叫陈达的桂林人吗?”
“有!有啊!请问先生贵姓?找陈达有何贵干?”
“我叫西门子仪,是陈先生约我来看矿山的。”
“请坐!请坐!”李卉、李瓶、甘甜,还有几位是技术员,见了这气质非凡来客,大家都起立,让座。
李卉曾听陈达提起过西门子仪,这么一门英国博士亲戚,今天果然来了,令她振奋不已。便说:“西门博士!请你稍等片刻,我去工地叫他。”
李卉一阵小跑步,来到工地,见陈达正在指挥民工安装膨胀炸药,切割石材,忙着。
“陈达!你亲戚西门博士来啦!”
“呵……来得这么快?我寄信出去才十几天哩!”
“也许是坐飞机吧?快呀!他在办公室等着!”
“可我与他还从来没见过面呢?只听我妈说的。”陈达说了谎,十分难堪地,惶惶然地跟李卉下山来。
他来到办公室,一眼见到戴灰色宽边太阳帽,架着金丝近视眼镜那位先生,就断定他就是白玉竹所说的西门老师了。便主动上去打招呼。”
“真想不到西门老师您老远来了!白玉竹表妹好吗?”
“你就是陈达先生吗?”西门子仪从木沙发上站起身来,与陈达握手。
“是啊!我就是白玉竹表哥陈达呀!先前只是听表妹讲起你。我又没能力去英国。就不认识你了。”陈达故意把“英国”语气加重,是要使众人听明白他是何等高贵的身份呢?因他明白了,这广东人目中无国民,只把外国佬当上帝。
“我已归国好些时期……”
陈达连忙打断西门的话,说:“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就是我表妹的先生西门博士。”
众人听说来了“外商”都为之振奋!
翌日,李卉起得早,心中想着矿山上的事。因昨夜与西门博士洗尘,以侗族风俗,汲竹管酒礼仪招待贵客。大家都醉了,就来不及商量工作。 她趁早整理完资料,得让人家投资方了解情况才是。
侗族在罗定一带甘姓人家均与广西岑溪少数民族同源,风俗习惯基本一个样,民风十分淳朴。汲竹管酒待客是一大礼仪。西门子仪喜欢这种自然自由生活,就酣饮“地瓜土茅台酒”醉了。
——自从陈达到来,李卉就精神起来,他那六万元,区区小数目,却是雪中送炭,因为民工们见“大老板”投资来了,便守秩序了,干劲也足了;债主看到了希望就不再上门逼债了。这一半年来,光卖粗料的收入也有十来万元, 使她还了部分紧急债务。更令她高兴的事,当是瓶妹找到了归宿,不用再为她操心了。这些天来,见她俩人全心全意为矿山工作着。李卉暗自嬉笑哩!
“洪湖水呀!浪呀么浪打浪啊——,洪湖两岸是呀嘛是家乡呀!清早……,晚上——回来鱼满仓……。”
李卉仿佛又回到了大学时代,又唱起了校园之歌!她思想轻松了,营养丰富了,令她身子慢慢地恢复,昔日,湘女的风韵又回来了。
这些天,她常常与民工乡亲聊天。她说:“改革开放使广东这些地区先富了,可我们的家乡还很穷。等我赚了足够的钱,我就同你们一道回家乡去,办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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