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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洗手间,脱去衣衫,打开了淋浴阀,强劲的水流一点点驱走了身体里的寒冷,驱走了身体中男人每天早上都会蓬勃的强烈欲望。颓废的意志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旺盛的精力。换好衣衫,我走出了家门。
路灯熄灭了,天色也渐渐地亮了起来。司机开着车慢慢行驶着,我居住在曼哈顿的豪宅区派克大道,和贫民区哈莱姆仅一街之隔。一边是造型别致的洋楼,绿草铺地、古树参天、戒备森严,不仅有警卫巡逻,还设置了对讲机、电视监控;另一边则门窗残破,到处涂鸦,垃圾成堆。派克大道两旁的别墅里住的都是非富即贵,经常能见到他们的楼前停放着各种豪华的新款汽车。而我。门前永远是冷冷清清的,我没有朋友。
我上班的地方在著名的华尔街Y…ing大厦,这座大厦是以我的姓为名,六十八层。华尔街的两旁很早就已是摩天大楼竖立,街道如同峡谷。由于华尔街长不超过一英里,宽仅11米,所以人们抬头只能望见一线天。数不清的大银行、信托公司、保险公司和交易所都在这里驻足。每天,成千上万的白领阶级涌到这里上班。而住在郊区的金融巨头们,则不必受挤车堵车之苦。他们上下班乘飞机,直升机场就设在华尔街东端不远的东河畔。
下了车,风很大,在保镖的簇拥下乘上了直升机。机身颤动了一下,飞机缓缓地升空了。窗外,风夹杂着雪花打在防弹玻璃上扑扑作响,望着渐渐远去的大地,心里忽然感到一阵强烈的空虚。
没错,现在是有钱了。住的是豪宅,在华尔街有以自己名字命名的大厦,进出都有保镖、高档车、直升飞机伺候着。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还有什么空虚的?
飞机的下方是一片蔚蓝的海岸,想起了半年前对萍儿说过的话
“萍儿,将来带你们去纽约好不?”
“好呀,还没去过呢!”
“那咱们长住在那边怎么样?”
“那可不行,纽约在地理位置上就象中国的上海。我喜欢上海,但我不喜欢纽约……”
想着想着,我笑了,因为我想到了接下来的,萍儿吻了我!她用热情而缠绵的吻让我改变了主意,让我迷失在她那套歪理中。是啊,我的生活中缺少了萍儿与玲儿,缺少了爱情,缺少了家庭的温暖,这还是我想要的生活么?心里一阵酸楚,难道我就要永远这么过下去?
机身周围的高楼大厦耸立着,我们在钢筋水泥建成的大楼间穿梭着。飞机时而快速飞行,时而在原地停止不动。原来,每天早上“空间交通”比较拥挤的情况下,直升飞机也会有限速管制的。忽然,飞机爬高了。我知道,一定是接近了华尔街,盘旋了两个圈子之后,我看见了自己那栋大厦上的停机坪,独特的Y字让我忽然没那么难过了,因为,心中充满了饱满的热情。飞机缓缓着陆在英氏大厦楼顶的停机坪上,保镖们又簇拥着我下了飞机,走入了大楼电梯。
“早上好,英先生!”下到三十楼,刚出电梯就有非常多手端咖啡或者嘴啃三明治的职员亲切地与我打着招呼。美国的工作节奏与香港一样,就象打仗,连吃个早餐都是忙忙碌碌的。微笑地与每个人点着头,我走入了自己的办公室。告诉助理yida,今天上午不要打扰我,把今天上午要会见四名中东客户的会议放在下午稍晚点儿。因为,我有别的事儿。
坐在办公桌前,关上窗帘,打开了电脑,连接上全息终端景像传输。
“给我连接上中国深圳!”我按下了呼叫器。
我的面前出现了一座体育馆,可是只看到工作人员,并没有看见任何观众。
“奇怪,不是说今晚举行演唱会吗?难道改期了?没有收到消息啊!”看了看手表,不禁莞尔。原来,我来的太早了。纽约冬天时间要比国内整整早十三个小时,而现在是纽约时间早上八点四十。在深圳,演唱会要北京时间晚上九点才开始。也就是说要在纽约时间上午十点才能看见
还有一个多小时,干点什么好呢?打开了笔记本,又开始给她们写起那永远不可能收到的信来。
“亲爱的萍儿、玲儿,新年好!大年初一了,老公给你们拜个年,祝你们在新的一年更加美丽,工作顺利!万事如意!今年你们都是三十岁,是大女孩了,记得要学会保重自己,你们俩都是的,别象以前那么任性哦!
嗯,如果是北京时间的这个时候,估计你们都还在被窝里睡懒觉吧,过年了,大家都放假了,该休息就多休息吧。真想亲亲你们,半年过去了,每天我都在给你们写信,就象写日记一样,很想将来你们都能看见这些信,虽然,我知道是不可能的了。但是,我会继续写下去,因为,每天的这些信件都是我对你们的爱,一天不将这些爱对你们表达出来我就会难过的睡不着觉。
萍儿在深圳,虽然现在是深圳的冬天,但深圳不会很冷,而且长期在那边会火气很大,记得一定不要偷懒,记得每天回家给自己煲降火的汤喝。知道萍儿爱吃辣,可还是尽量少吃吧,这样脸上才不会长那些“青春美丽疙瘩豆”。另外,工作上不要太辛苦了,我知道你现在跑广告业务,真的很想帮你,但又怕你觉察出来,然后又跑去什么地方躲起来让我一通好找。
玲儿今天会在深圳开演唱会,我一早就来了办公室,等开演的时候我会看的,加油!昨天我和俊俊还有妈妈们通了电话,她们都很好,别担心。记得唱好今天的这场,别让你的粉丝们失望!另外,晚上睡觉的时候记得在床边准备一块毛巾,你那流口水的毛病还没改掉。
哦,对了,蓉儿那里代我向她们问好,我也很想她,很想小馨馨。
我在纽约,一切都很好。只是想你们……”
鼻子一酸,眼睛湿润了,因为我看见了办公桌上她们的照片。
第二章 为了爱
昨晚闲着没事,做了个MSN上的个人共享空间,就象聊天室一样,没想到,一做就是一个通宵。第一次学着做,做的不好,还请大家多多原谅,这里面可以聊音乐、聊心情故事……
想来玩的进这个网址:http://spaces。msn。/members/shafa1287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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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宵没睡,都是为了今天的VIP。好不容易熬到早上九点,起点公司却因为系统维护进不了作家专区,没办法,只好等到中午吧,据说中午是可以开通的。先把最近的一章修改过后上传给大家看,也好记得本书以前是讲些什么的。
感谢月光的悲伤给我制作的新封面,感觉比以前更有内涵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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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之行——《我总是心太软》是一本为中国的“坏男人”说好话的精品
终于有机会上网了!住的酒店居然没有宽带!想换宾馆,可还是忍住了,毕竟是自己掏银子上京。今天陪个朋友加班,顺便就来了她的公司里上上网。
为什么在本篇开头取这么个名字呢?不是杀伐说的,而是那些看过本书实体版的编辑与编剧大大们说的,他们对本书的肯定让杀伐感到很高兴!
迄今为止,杀伐来北京已有五天。这五天,杀伐几乎每天都是夜半才回酒店;这五天,杀伐也接触到了非常多的出版社与影视制作公司。很开心,杀伐这次没有白来北京,十几家大的出版社与影视制作公司在这次的北京之行中对《我总是心太软》表现出了相当的关注与重视,还有出版社想签下杀伐的其余几本正在写作的小说。欣慰之余,杀伐想到的更多是目前低靡的图书市场。
据了解,目前图书市场已经下跌至销售五万册就已经算是畅销小说,而大部分读者对于小说的购买欲望还是很低。只有那些目前被炒作之后的小说或者名人出书才不受此影响,而对于一个新手来说,出到两万册就已经开心到笑了!到底是为什么呢?杀伐不敢在这里妄加猜测,还好出版社对本书的关注与重视程度让杀伐有了勇气,也想到了继续将本书与另外几本小说更好地创作下去。
电视剧改编的情况:来北京之前,杀伐特意将本书实体版的部分稿件打印并装订成册,带了整整一箱上京,没想到,没几天就发光了。很感谢这些出版社的编辑大大们,也很感谢这些电视剧制作中心的大大们。有几家影视公司已经开始考虑投资并策划合作的相关事宜,更有几位被杀伐尊称为老师级的编剧大大半夜三更还和杀伐在研究讨论群情。相信在不久的将来,大家就能在电视荧屏上见到改编后的《我总是心太软》。
电影改编情况:在北京靠朋友的关系也接触到了多家电影界的导演。他们对将本书实体版本拍摄成电影也非常感兴趣,因为他们认为本书反应的现实问题是目前国内确实存在的,具有丰富的内涵,最重要的是,本书改编成电影之后具有相当的市场前景,会吸引人群的购票欲望。这次经过朋友的介绍还认识了部分香港电影协会的朋友们,真希望电影方面也会象电视剧一样那么地红火。
出版的情况:在北京,这次杀伐接洽到许多的出版社,因为最近天津书市开幕的关系,许多出版社亲自从天津赶来了上海与杀伐见面。这种关注让杀伐感动不已。洽谈的过程中,杀伐还谈到了将来的签名售书一事,会在全国几大主要城市进行,顺便在此回答最近很多读者在给杀伐的书评与留言中问到的哪里有售的问题,杀伐一旦签定合约就会立即通知大家。
杀伐在北京还会呆上几天,预计下周回上海。这礼拜很忙,只能对大家说声抱歉,今天更新一章,希望大家会喜欢,也会继续支持杀伐目前的所有作品。谢谢大家!让我们为了爱,共同努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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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三卷浓情篇:第二章《为了爱》
萍儿的照片是在大冬天拍的,想起来了,那是五年前即将去香港的前几天,萍儿吵着要我陪她去拍照,那时的她就预感到了我与她不会长久的在一起吧。那天萍儿一身牛仔打扮,上身一件深蓝色紧身牛仔甲克,脚上一双尖头的半高跟牛仔靴;她的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背靠一棵榕树侧身站在一条林荫小道边。这是一种狂野的美么?
她的牙齿很白,浅笑嫣然;她的发染过了,染成了淡淡的棕黄色,在阳光的照耀下,呈现出一种奇异的美;那双眸子依然是那么妩媚,而这种妩媚也让我又一次感到了深深的痛楚。难道她真的是天使么?那敞开的蓝色甲克下是那件熟悉的白色高领毛衣,透过那高耸的胸部,仿佛可以看见她当时的内心世界,当时的她一定很痛苦吧!深深吸了一口气,眼,忽然湿了!
与萍儿在一起的日子是无比快乐的,这半年,经常会做到与萍儿在一起的梦,可是每次醒来却是那么地无奈与彻骨的痛。这种日子已经被我亲手给毁了,萍儿离开我的时候是多么地坚决,一句话都不留下,我知道,她一定是对我失去了最后的信心吧。
忽然呼吸不过来,将视线转向了另外一张照片,那是玲儿的。照片中的她一只手搂着俊俊,另一只手将俊俊的目光引向镜头。她的脸贴着俊俊的脸,温软的唇凑在俊俊的耳边,我记得,当时的她正在说:“快看,爸爸在看咱们呢!”听完这句话,俊俊的反应是立刻伸出双手喊道:“爸爸!抱抱!”
这个精彩的画面被我给拍了下来,可我也发现了画面中玲儿那异样的目光。此刻的她正深情地注视着镜头,柔情似水,那是一个作了妻子、做了母亲之后幸福满足的眼神。心里忽然一痛,这么多年,我对玲儿母子又付出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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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记得那天,我去了医院,从阿俊的手中骗来了一千万。本想骗走了钱之后就远走高飞,再也不见她们,自己已经染上了毒瘾,估计谁都不会接受吧,而且自己还在逃亡期,有什么资格再回去找她们呢?可见到阿俊之后他告诉我的两件事都让我失魂落魄:玲儿有了我的孩子,正在医院待产;而蓉儿却亲手杀死了我与她爱的结晶!虽然表面上装的若无其事,可我的内心却在滴血,我无比震惊!
尽管钱到手了,可在医院的每一刻都让我如坐针毡;出了医院,我忽然感觉不知道去哪儿了,驾驶着阿俊送给我的小车,泪流满面。两个这么好的女子都为我怀上了孩子,可我却还沉浸在毒品那飘飘欲仙的感觉中不能自拔。我还是人吗?我记得刚才我和玲子说的话:“玲子,把孩子生下来之后好好带大,我一定尽快地回来,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来的!”
她的眼里流出的是感动的泪水,也有不信任泪水,这才会在我即将走出房门的那一刹那才让我给孩子取名的吧。自己能回的来么?
自从被和子给注射了大剂量高纯度的毒品之后,我就染上了毒瘾。那是一种非人的体验,每天都仿佛活在梦境里一般。以前在耀花会的时候我就记住了一个地方,“人间天堂”。那是一个专供吸毒人群聚集的地下场所,座落在耀名与东京之间的一个僻静的废弃大楼内,我逃到了这里躲了起来养伤。
来这里的人们除了毒贩子就是吸毒的人,他们没有发现我。刚开始我还非常厌恶这里的人们,因为这里满地都是污浊,大小便随地都是,可那些吸毒的人们却不管,因为这里是唯一东京与耀名的警察都不管的地带。每次毒瘾一来,他们就或坐或卧,用鼻子吸食或用针管注射,然后就静静等待着那极度兴奋、极度高潮的一刻来临。
高潮来了,他们开始兴奋,开始呓语,嘴里开始胡说八道,那手舞足蹈的肢体语言让刚开始观察他们的我想呕吐。可后来,我却觉得那其实也是一种美,那是从人性底层无意识迸发而出的一种美。渐渐地,我熬不住毒瘾了,伤口愈合的时候痛楚也增加了。听说毒品能止痛,我开始自欺欺人,开始从这里的毒贩子手中购买毒品,但我每次吸食的时候总会挑个比较僻静、比较干净的地方。因为,我还是想将自己与他们分隔开来,或者是我不想将自己高潮过后的一切让他们都看见。
刚开始还好,每隔几天才要一次,可没多久,我就发现,毒瘾越来越大,毒瘾发作的时间间隔也越来越短,每次所需要的毒品剂量也越来越多。我慌了,也很害怕。我知道,其实这样下去的结果就是死路一条,可是,我能就这么死去么?心里安慰着自己,我开始变卖身上的东西换取纯度更高的毒品。可毒瘾却象个无底的大洞,将我身上所有的钱财,衣物全部搜刮的一干二净。只是为了那一次又一次的毒品高潮体验与满足,我变卖了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
记得那次行动前,我将所有武田给的安家费全部给了蓉儿,而这个时候我真的很后悔,为什么自己没有留下一点!我想起了阿俊,不知道他带着玲儿与蓉儿他们跑远了没有?我试着打听了一下,很庆幸,他没有听我的话,留在了耀花会接任我的二代目位置。尽管心里很生气,气愤他没有听我的话,将玲儿与蓉儿都留在了耀花会,可那时我的眼里只有毒品,其他的什么都不在乎了。也许,阿俊带着她们会过的很好,心里这么安慰着自己去了找阿俊,现在的他应该会很有钱吧。
可是,自从见到阿俊,从他的口中得知了那两个让我无比震撼的消息之后我就……
将车停在了路边,伏在了方向盘上,我哭了起来,副驾驶的座位上是那个包,包里是那一千万。我该怎么办?是拿着钱继续逃窜,还是将车掉头去陪伴那两个为我付出一切的女人?
钱总有用完的一天,用完了我又该怎么办呢?去死吗?我不甘心!
去看玲儿、蓉儿么?那意味着我要对付的是警察与稻香会的两股势力!我该怎么办呢?
身上只剩两只含有毒品的香烟了,很想一次吸完,可还是忍住了,我想起了那种难熬的痛苦,比死还痛苦的痛苦!点着了一支,我冷静了下来。心中不断地提醒着自己,冷静,一定要冷静,这可是决定未来一切的时候了。
如今要对付我的是两股势力,一股是警察势力,他们是被报案的另一股势力稻香会所左右,那么根结就在稻香会了,怎么样才能让稻香会撤消对我的检控与起诉呢?我的脑海中反复呈现的是这些团伙中每个头目的影子,武田、大岛、阿俊,井上和子……
良久,想起了我漏掉的一个重要人物,那就是井上一夫,稻香会真正的大头目。其实,真正的根结在他这里,我杀了大岛其实对他不算什么,而外界谣传与我的逃亡说明的一切,我杀了他的女儿和子与他弟弟才是他真正生气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