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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摸摸爱上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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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绿尧瞪着照片半晌,“被偷的是什么?”

    “古玉和古画。屋主是常跑大陆的收藏家。”

    他“哈”的一声,“那就不可能是我了!老子我只对钱和黄金有兴趣,那种放了几百年的破烂东西,掉在地上我都不想捡,何况还要花工夫去……去拿?”将照片塞回纸袋,全部扔到座位下。

    “你啊。”辛红被他直接又俗气的言论逗笑,正好绿灯亮了,她踩下油门。“你这个性,我本来以为你没办法在那个儿童节目待太久,没想到你适应得还不错。”他这个神偷嘴巴贱、天生爱现,加上一张开麦拉face,一开始做节目就出乎意料的受欢迎,她组内有不少同事的孩子都很迷他。

    没听到他回答,辛红瞄他一眼,只见他频频望向窗外,看来焦躁难安。显然他虽已金盆洗手,但偷儿躲警察乃是本能,坐警车八成让他如坐钉板。

    “放轻松点,我不是要载你回警局,别这么紧张。”

    “谁说我在紧张了?”嘴上说得硬,手却不断拉着安全带边缘,好像那是铐住他的手铐。“我录影的地方快到了,让我下车!”

    “就算是载你回警局,你都已经不做老本行了,只要不再犯,没什么好怕的。”警车在小学门口停下来,辛红看着他迫不及待地跳下车,“但是你若再犯,哪怕只有一次,我都不会放过你。”。

    。

    “老子要做什么,不用你管。”他哼了声,头也不回地走进小学,满脑子仍是那些手法很像他所为的照片。

    他是何时开始偷窃的?好像是父母开始吵架的时候。而且一开始就非常顺利,像是与生俱来的天赋,他总能抓准旁人疏于防备的时刻,拿走想要的东西。即使被逮到,父母整天就是吵架,除了狠狠修理他一顿之外,从没费心思矫正他的行为。

    由于当时有伴,可以相互较劲,比谁的技巧高明,他于是勤于“练习”,越陷越深。到如今,他虽然是因为想要某样东西才出手,但也同时沉溺于破解各式各样的锁和保全系统的成就感可以说,他第一爱偷,第二爱的才是钱。

    幼时辅导他的社工曾说过,他偷窃的行为是因为想引起父母的注意,想让他们忙着管教自己,没时间吵架。可他们终究还是离婚了,为什么他仍改不掉这个坏习惯呢?

    尤其在失去了那个较劲的对手之后,他这个坏习惯还有什么保留的意义?

    莫非像有人天生喜欢运动或下棋,而他生来就是喜欢当小偷?

    走到操场边,丁绿尧骤然停下脚步——剧组在哪里录影?

    他搔搔满头卷发,困惑地东张西望。半个月前,制作人宣布要来这里录影的时候,确实曾说了一个地点,可他现在一点也记不起来。

    草上上有几个班级在上体育课,却不见剧组的大队人马。他沿草场边缘走了一会儿,拐弯往旁边的教室走去。

    他打算找个老师来问,视线却被一个趴在教室窗口的小女孩吸引住了。教室里只有她一个人,她看来约莫三、四岁,有张精致小巧的脸蛋,柔软的卷发幼细却不稀疏,水亮的长度正好覆住她白嫩的两颊。

    “小妹妹?”丁绿尧走近她,忍不住在心里赞叹,好可爱的孩子!若非见她嫣红的唇瓣微微地一张一阖,似在自言自语,他还以为是谁把尊搪瓷娃娃放在这里呢。

    小女孩吓了一跳,连忙离开窗口,一双璨亮如宝石的黑眼定定瞪着他,充满防备。

    “别怕,我是来问路的,不是坏人。”他蹲下来,让她可以和自己的目光平视。“今天你们学校有人来录影,你知道他们在哪里吗?”

    小女孩只是瞪着他看,黑眼流露些许好奇,并没说话。

    他又问了一次,她还是没有回答。

    他开始犹豫要不要另外找人问,可又舍不得离开这么可爱的小女孩,忽然,他听见教室一角的木门后传来隐约的说话声,是女人的声音——

    “音晓,这件事真的很难……我知道她很聪明……会的,我会安排一次正式的测验……但是她一直不说话,这样我也很难办……”似乎正和人对话,但始终没听见另一人的声音。

    丁绿尧正想出声叫那扇门里的人,忽见小女孩双眼一亮,伸手指着他,小手迅速比出高帽子、兔子、鸽子的形状,又做出发扑克牌的手势,小脸还装出平常他在电视节目里不可一世的表情。

    他笑了,“你有在看我的节目呀?”

    小女孩用力点头,防备的神情已然消失,此时充满了兴奋,但仍是没有开口说话。

    “我在节目里面教的魔术,你都有学起来吗?”小女孩崇拜的眼神让他有些飘飘欲仙,彷佛自己是全世界最棒的魔术师。

    噢,感谢剧组今天来这里录影,感谢他苦练魔术的那两个月,让他能遇到这么可爱的小女孩!

    小女孩摇头,显得有些懊恼。

    “你还太小了,那些魔术对你来说可能有点困难。”丁绿尧已完全忘了自己来此的目的,只想逗这个小女孩开心。他摘下左耳的耳环放在右手掌心中,握拳后送到她面前,“来,吹口气。”

    小女孩依言吹了口气。他示意她右手握拳,对着她的小拳头吹了口气,两人拳头相碰了三下。

    “一、二、三——不见了哟。”他张开右手,掌中的耳环已消失不见。

    小女孩露出惊奇的表情。他示意她张开手,只见她白嫩的掌心中正躺着那枚银质圆耳环。

    他微笑道:“送给你。”。

    。

    小女孩不可置信地瞪着那枚耳环,抓住他的手检查起来,手心、手背都看了个仔细,却没发现任何机关。

    她稚嫩的脸蛋上出现不可思议与惊奇,再抬起头来时,眼中已满是钦佩崇拜。

    “我今天要在这边录影,你想不想来看?”这么可爱的孩子,好想偷偷把她带回家啊……不行不行,老毛病又犯了,他得克制住,一个小孩跟一叠钞票是不一样的……

    教室角落的门忽然开了,一个梳髻的女人走出来。

    “暂时就这样,有消息我会再通知你。不过,你还是想办法让她说话比较好,曼菊的情况不同,但海微应该没问题……海微,你在做什么?”她见到教室外的男人,问道:“先生,有事吗?”

    丁绿尧站直身子,“呃,我是来问路的,我今天来这边录影……”见到跟在那女人后面出来的少女,他愣住了。

    那少女穿着一件羊毛连身裙,脚下是一双短靴,手里挽着大衣和皮包,身材娇小纤瘦,而且……长得和小女孩一模一样!一样的短卷发,一样的五官,简直就是小女孩放大后的模样。活脱脱一对娃娃姊妹!

    他看傻了眼。虽然相貌相似,但少女的神情少了小女孩的纯稚,眉间凝聚着防备,还有一层忧郁的阴影,冷冷注视着他。

    小女孩转身奔到少女身边,将银耳环举高给少女看,又指着窗边的丁绿尧,小手忙碌地比画起来。

    梳髻的女人开口道:“录影?应该是在礼堂吧。这排教室的另一边有条走廊,沿着走到底会看到篮球场,篮球场边有一道往上的阶梯,走上去就会看到礼堂了。”见丁绿尧没反应,她唤:“先生?”

    “啊?”丁绿尧回过神,退了一步,“在礼堂吗?好,谢谢你。”他现在看清楚了,小女孩比的是手语。难怪她刚才始终没有开日,原来是不会说话。

    那少女也没有开口,看小女孩比画着,简洁地回以几个手势。

    他的手语自母亲过世后就没再使用,已经忘了大半,只勉强看得懂少女比了“不可以”、“陌生人”这两个词,从小女孩顿时垮下小脸的模样来看,少女显然是要她不能再接近他。

    梳髻的女人见他还站着不动,又问:“先生,还有事吗?”

    “没,没有。”他又后退一步,见小女孩回头依依不舍地望着自己,他同样也舍不得走,但少女严峻的神情明显排拒他再与小女孩接近,他只好对小女孩挥挥手,一步一回头地慢慢离开。

    直到卷发男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在教室外,梳髻的邱冠玲才道:“音晓,你要回去了?”

    夏音晓缓缓点头,以手语回答表姊:“出来太久了,我婆婆会不高兴。”

    “你这样做,你那个爱面子的婆婆一定不会肯的,你要怎么办?”

    良好的读唇技巧让夏音晓即使听不见,也知道表姊在说什么,她回道:“我不会让她阻止我。我不要我的孩子这样过一辈子。”

    即使婆婆不肯,向丈夫求助的话,应该还有一丝希望吧?

    邱冠玲注视着表妹深邃的黑眸,平日的温顺中,难得出现了毫无犹豫的坚毅。她点头,“好,我会尽快帮你安排测验的事。还有时间,我们出去吃点东西吧。”看向还在把玩银耳环的小女孩。

    “海微,你想吃什么?”

    安海微立刻露出期盼的表情,用手指在空中画了个胖胖的M字母。

    “那是什么?我看不懂欸,你能用说的吗?”邱冠玲故作不解,想引诱小女孩开口。

    安海微又画了个M,见表姨还是一副不懂的样子,索性直接用手语比出;“麦当劳。”。

    。

    邱冠玲叹口气,“海微,医生说你听觉正常,发音器官也没有缺陷,为什么你总是不讲话呢?”

    担任特教工作多年,见过不少自闭症的孩子,他们只是话少,却不是不讲话,如小外甥女这样生、心理大致无碍,都四岁了却还不说话的个案,实在教她怎么也想不透。

    小女孩垂下头,玩着自己的衣摆,一如她每次碰到这个问题时,总选择完全不回应、不理人。

    邱冠玲无奈地摇摇头,向表妹说道:“我进去拿件外套,你们等我一下。”走人先前谈话的房间。

    夏音晓披上自己的大衣,又拿来女儿的外套,帮她穿上。

    安海微怯怯地抬头,看着母亲。

    两双同样清澈美丽的杏眼凝视着彼此,夏音晓微微一笑,眼中唯有爱怜与包容,没有任何责备。

    小女孩扑进母亲怀中,两人紧紧相拥。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二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为什么她的孩子不讲话?

    也许,是因为环境的缘故。

    “用晚餐了。”女佣阿娟走进起居室,以手语告诉夏音晓。她是安家人特地雇来与夏音晓沟通的。

    夏音晓轻拍身边的安海微。小女孩立刻放下才绑好一边头发的洋娃娃,跑到起居室的另一边,拉拉独自在角落玩积木的双胞胎姊姊——安曼菊。

    夏音晓带着两个女儿,三个人跟在女佣后面出了起居室,下楼来到餐厅。

    一进餐厅,就见头发花白的安老太太正在讲电话:“你又要应酬?你已经一个礼拜没回来陪我吃晚饭了……你老婆陪我?我对着那个哑巴,还有什么胃口哪?何况我们家的哑巴不只一个,是三个!你存心要我胃溃疡是不是……”

    夏音晓默默收回注视婆婆唇形的视线,让两个女儿坐下来,帮她们披好餐巾,自己才落坐。

    安老太太又讲了几分钟,才挂掉电话,嘴里仍唠叨着:“就生这么一个儿子,偏偏是个不肖子,老是放我跟他的哑巴老婆在家里,大眼瞪小眼,饭都吃不下了。”矜贵地踱到餐桌边坐下,瞪了儿媳一眼——

    “你今天上哪儿去了?”

    夏音晓以手语回覆:“我去找表姊。”

    阿娟立刻口头转述。

    “找你那个做特教工作的表姊?啊,我知道了,你还是想送这两个小丫头去上课,是不是?”安老太太嗤笑一声,“算了吧,一个有自闭症,另一个虽然没自闭症,也不会讲话,去上学只是让人看笑话罢了。”

    “但冠玲说,自闭症只要接受治疗,还是可以——”

    “不行!”安老太太一口否决,“生出这种小孩已经是耻辱,我才不会让你们出去丢人现眼!”

    夏音晓脸色转为苍白,“孩子既然生了,不能让她们就这样——”。

    。

    “你还敢说?”安老太太愤怒地拍桌,“当初要不是你引诱我儿子,我儿子怎么看得上你,还生下这种有问题的小孩?!以後不准再提让她们上学的事!”她气极了儿子当初不听她的话,硬是娶了个哑巴当老婆,害她这个母亲从此在社交圈抬不起头来,而且结婚五年,只生了两个女儿,不过就算生得了儿子,八成也是个不会讲话的哑巴。

    安老太太心中盘算着,要怎么让儿子放弃她,娶个健康的妻子?可儿子又死心眼得很,虽然结婚以后还是在外头风流,却怎么也不肯离婚……

    见婆婆开始夹菜,夏音晓这才动筷,夹了糖醋鱼到女儿碗中。瞥见二女儿安海微垂着头,搁在腿上的小拳头微微颤抖着,她轻握住女儿双手。

    她很肯定二女儿听得见声音,因为她在安老太太说出那些尖锐的言辞时,总是害怕得颤抖。

    是因为听得出那其中对她们母女三人的憎厌和排斥,所以从不敢开口说话吧?

    而大女儿——夏音晓看着一旁安静地用汤匙挖着饭粒的安曼菊。海微还会对周遭环境表现出兴趣和互动,曼菊却极度缺少反应,连和她这个母亲都不亲近,也缺少一般孩子的模仿学习,常出现局限、重复的行为,排斥常规或个人生活环境细节的改变……经过数个医生的检查,曼菊被判定是自闭儿。

    而她无法让女儿接受治疗,因为安老太太不肯让这“家丑”外扬。

    她看了自顾自吃饭的婆婆一眼,又注视着一对和自己相貌一模一样的女儿,淡淡吐出一口沉重压抑的气息。

    父母早逝,将她留给姑姑抚养。姑姑一家人并不乐意多养她这个侄女,不时对她的缺陷冷嘲热讽,她知道自己寄人篱下,也不会多和他们接近,安分地活在无声的世界里,只期待从学校毕业以后,赶紧找到一份工作,就能离开姑姑家。

    直到她高一时遇上了他——安隆楷,发生了那件事……而他说愿意负责,还提出一大笔聘金。

    她惊恐羞愧之余,只能向姑姑求助,岂料姑姑竟说:“既然他要你,那你就嫁他吧!反正发生了这种事,以后也没人会要你。”于是,她就这样嫁给安隆楷,成为安氏企业的总裁夫人。

    人人都说她是飞上枝头变凤凰,对她来说,不过是从一个牢笼换到另外一个。

    而她完全无法逃离这个牢笼。姑姑一家人在收了聘金之后就移民国外,她曾向表姊冠玲求助离婚的事宜,却遭安隆楷施压阻止,他知道她想逃,从此将她看得更紧,几乎断绝她一切对外的联系。

    幸好有对可爱的天使——她的两个女儿,来到她的生命中。

    她曾怨恨她们的降临,毕竟她们身上流着安隆楷的血;但孩子终究无辜,而又太像她,怨恨转变为心疼与母爱,成为支持她的力量。在这幢冰冷的豪宅里,她们是她唯一的安慰。

    越爱孩子,就越对她们感到歉疚,让她们诞生在这样的地方,连上学都成为奢侈的事。

    她可以忍受加诸自己身上的种种,却不愿让她们也被这样封闭一生。既然婆婆不肯,只有向安隆楷求助,虽然他毫不关心女儿,从她们出生以来,一次也没有抱过她们……

    沉思良久,回过神来,夏音晓才发现夜已深了。

    视线移向床上的双胞胎曼菊已经盖着毯子睡熟了;海微仍枕在她腿上,小手压着摊开的图画书,也是沉沉睡著。

    她轻轻将二女儿的手从书上拿开,却有个东西从她手里滚下来,掉到书上。

    是那个男人给的圆耳环。

    海微每周都要定时收看他的节目,她陪她看过几次,只记得他有张表情丰富的娃娃脸。今天遇到他,没想到他本人比电视上更年轻,像个大孩子。

    连亲生父亲都不敢亲近的海微,却一点也不怕接近他。也许因为是喜欢的电视明星,兴奋之情让她忘了害怕吧。

    。

    她将耳环放在女儿枕畔,回房拿睡衣,打算今晚还是陪女儿一起睡。

    但刚进卧室,还没开灯,她就闻到酒味——一种丈夫回来时身上常有的味道。

    她一愣,一双手臂无声无息地自背后抱住她的腰。她吓了一跳,猛地挣扎起来,却挣不开那有力的双臂。

    “音晓,是我。”安隆楷放开妻子,开了灯,见她一脸惊惶,只觉得好笑,“你以为是谁?还有谁会进我们的房间?”

    夏音晓骇得脸蛋惨白,后退了几步,却又被他拉回怀中,刺鼻的烟酒味让她不舒服,忽觉丈夫的手从她毛衣下摆探入,她霎时浑身绷紧。

    “你好香、好软。”安隆楷细细吻着她颈子。他的小妻子有一身洁净娇嫩的肌肤,永远像是刚沐浴过一般,这是他有过的女人中谁也比不上的。尤其在应酬结束,离开那群妖艳放浪的酒女,这个从不沾染脂粉味的小女人,更像只美丽清雅的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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