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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会对这方面要求那麽严格。
严路寒俊脸一沉,额角青筋缓缓债起,皱起眉头道:「你师父会打你?」他的声音低柔得危险。
「不会啊!」玉笙两颗困惑的眼珠子迎上严路寒的视线。「你怎麽会有这麽荒谬的想法?师父才舍不得打我呢!」
听她无辜的娇脆语气,仿佛一点都不知道是她害他想「歪」的。
严路寒脸色缓了下来,低头轻吻她黑滑如玉的秀发。「我不会让人欺负你的,你是我的人。」
玉笙娇柔亲昵地偎在他怀中,偷偷扮个顽皮的鬼脸。她不欺负师父就够他偷笑上好几年了,哪还会被人欺负啊?她可是黄山上有名的小王霸耶!
不过,说也奇怪,严大哥厚实的胸膛靠起来好舒服喔!一股浓浓的睡意袭来,令她更加蜷缩在严路寒的怀中,享受这温暖与被珍爱的感觉……「啪!」树枝被来人踩断的声音突然从左侧的梅林中响起。
糟糕!被人看见了!
玉笙浓浓的睡意跑了大半,下意识地从严路寒身上像蚱蜢一样蹦跳起来,羞怯地躲在他宽阔的背後。都是严大哥啦!没事胸膛那麽舒适干嘛?害她一窝上去,就舍不得下来了,才会被人「逮」个正著。真是羞死人了!
她都这麽大的人了,还被人发现像小娃儿一样睡在严大哥身上,这事要是传到江湖上去,她玉笙侠女还要不要在江湖上混啊?
「谁?」严路寒的剑眉微微蹙起,是谁那麽不识相打断他与玉笙的耳鬓厮磨?
一道美丽窈窕的倩影缓缓走向严路寒两人。
关绍婕身著月牙白的罗衫,黛绿双蛾,鹅黄半额,秀发梳起高高的「桃心髻」髻上妆点了一枝精致的牡丹花钗,衬托出她端庄柔媚的模样儿。
关绍婕莲步轻移地来到他们面前,眉眼盈盈地福了一个礼。「严公子,谢谢你拯救家兄,小妹在此感激不荆」她以最美丽脱俗的面貌与严路寒公子见面!相信他一定会感到动心,甩掉他的丑八怪未婚妻。
严路寒没有正眼去看风姿绰约的关绍婕,只是冷冷地回她一句:「不用挂在心上。」
对於这种「别有用心」的名门淑女、大家闺秀,他向来是懒得理会的,尤其在认识小丫头玉笙後,别的姑娘家他更不放在眼里。
相形之下,玉笙就比严路寒热情多了。
「关姊姊,你今天打扮得好漂亮喔!」她改站到严路寒身旁,真心地称赞关绍婕,一脸羡慕赞叹地欣赏她华美的装扮。
「玉笙妹妹,你别取笑愚姊了。」关绍婕这番话虽是对玉笙说,但含情脉脉的丹凤眼却是往严路寒伟岸的身躯瞟去。
她这温柔妩媚的风姿与稍早在玉笙房中的「狰狞」面目迥然不同,看得玉笙的下巴差一点掉下来——怎麽差那麽多?关姊姊稍早的脸色真的很难看,怎麽才一会儿工夫而已就「突然」痊愈了。
为了再一次确定「肥水」不会落在别家大夫的「田上」,玉笙忍不住启口问道:「关姊姊,你是不是来找严大哥治病的?」期待的黑灵灵瞳孔紧瞅著关绍婕。
关绍婕闻言立刻柳眉倒竖,娇颜带煞,恼怒地瞪著玉笙这讨厌鬼。她到底在打什麽鬼主意?老是问她要不要找严公子看病,真是可恶!
她堂堂「澹月山庄」的大小姐关绍婕像是身上有病的人吗?
但——她转念一想——这不失为接近严公子的好办法,两人朝夕相处之下,凭她江陵第一美人关绍婕的姿色,还怕不能掳获严公子的心吗?
「是的,小妹这几天总是食欲不振、昏昏欲睡,还想请严公子替小妹诊断一下。」
关绍婕顺水推舟道。
玉笙露出了像小猫一样满足的笑容。
「是啊!严大哥,你就替关姊姊诊断一下嘛!反正你闲著也是闲著。」
严路寒冷冽的目光扫在关绍婕身上,轻描淡写地道:「关姑娘,相信江陵城有许多名医都会乐意上‘澹月山庄’替你诊治的。」
玉笙难以置信地眼珠子差一点凸出来,严大哥竟然把上门的「财神爷」
推掉!
「严公子。」关绍婕乾笑几声,「希望你再考虑一下,反正你人在‘澹月山庄’,我又何必舍近求远呢?」她美丽的笑容有些快挂不住了,只差没有当掣变脸」而已。
严路寒横眸她一眼,没有作答,就牵著玉笙走出「春迟亭」。他讨厌这种骄纵虚伪的姑娘家,她看玉笙的眼神中明明有掩饰不了的厌恶,但却与玉笙说说笑笑的,其中明显的企图不言可喻,可见她相当工於心计。
唉!只有像玉笙这样单纯的姑娘才会不疑有诈,呆呆地被她骗去。
「严大哥,你怎麽了?」玉笙皱起眉头斜睨著他,责难的意味相当明显。「好不容易有‘生意’自动送上门来,你干嘛不接呢?你要知道,我们的经济状况不允许我们挑三检四的,如果你再那麽端架子,总有一天我们会饿死街头的……」
严路寒听她唠唠叨叨训了一堆,嘴角不由自主地抽搐一下。敢清玉笙是骂上瘾了,再不然就是真的非常气愤。
唉!她那颗小脑袋怎麽一天到晚老是担心他们会饿死啊!
「你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啊?」玉笙见他分神,立刻跳到他身前,挡住他的去路,大剌剌地将两手往腰间一叉!谴责地问。
「有啦!」严路寒露出一抹苦笑,绕过她那恼怒的小身影,加快脚步往前走。
而玉笙对他「不捧彻的反应,则是气得活蹦乱跳,紧跟在严路寒的背後继续叨念著。
玉笙愈想愈为自己感到不值,她是何苦来哉啊!那麽关心严大哥的生计问题,甚至主动替他招揽生意,他竟然拿乔一口回绝了,连考虑都不考虑一下……真是太气人了!
此时,後头正有一道怨恨阴毒的眼神射向玉笙娇小的身躯。
第七章
隔日晌午。
在「翼然楼」前有一水潭将小楼围绕,潭水有如明镜般清澈见底,水面上架有白色曲桥蜿蜒迤逦,过了曲桥,则是一片竹林。
在僻静的竹林一角置有石桌、石椅,全是以雪白的大理石制成。
此时,石椅上正坐著两个对饮香茗的出色男子,一个沉稳坚毅中见冷峻;一个俊逸潇洒中见爽朗,两个都是罕见的人中之龙。
坐在左侧的关绍箕悠哉地沏了一壶新茶,替两人斟上香茗後,他才把一直憋在心中的疑问问出来:「说吧!你什麽时候冒出一个未婚妻来?怎麽身为好友的我一点都不知情。」关绍箕哥俩好般地将手搭在严路寒肩上,俊美的脸上带著浓浓的戏谑。
严路寒呷了一口热茶,缓缓地将褡在他身上的「毛手」拿下来。「你别不正经了,一点都不像死里逃生的病人。」
「哟——」绍箕发出长长的怪叫声。「路寒兄,怎麽有未婚妻就‘抛弃’我这个老朋友了。真是见色忘友啊!」
关绍箕装模作样地直摇头感慨。
严路寒没好气地横他一眼,决定不与老是疯疯癫癫的关绍箕计较,他这个人的个性就像大孩子一样爱闹,只要不理会他!一下子他就摸摸鼻子罢手了。通常他玩闹的对象只针对倒楣的他而已,对其他人,关绍箕很少有不正经的时候,就连他的双亲都不知道他的这种恶劣性格。
「当你卧病在床的时候,我上了黄山一趟,寻找医治寒毒的药材,而玉笙就是在那时候相识的,晚一点再介绍玉笙给你认识。」严路寒把过程告诉关绍箕,省得他罗唆,只要关绍箕的话匣子一打开,是可以像玉笙那麽「可怕」的。
关绍箕指著竹林内一个探头探脑的身影,呵呵轻笑道:「这下有趣了!」
严路寒定限一瞧,果然,那好奇的娇小身影不就是玉笙吗?他恼怒地叫道:「玉笙,过来。」
玉笙的俏容霎时亮丽起来,她喜孜孜地捞起裙摆跑了过来,笑眯了眼,问道:「严大哥,你叫我呀?」
严路寒白了她一眼。「玉笙,你在这里做什麽?」这种偷偷摸摸的举动是从黄山带过来的,以前在「莲花峰」的时候,玉笙就常在他的木屋旁鬼鬼祟祟地窥视他的一举一动。
玉笙偷观关绍箕一眼。「人家有事要提醒你。」
哇!这个人长得好像满高大的,自己选的时机似乎不恰当,要是这人反目成仇想要赖帐的时候,不知道她与严大哥会不会被打得「落花流水」?不怕,不怕!玉笙拍拍腰侧的「琉璃」自我安慰,如果真的开打,她还有「琉璃」可以保护自已与严大哥。
她虽是这麽想,但娇躯却不由自主地往严路寒靠近一步。
「什麽事?」严路寒劈头质问她。
由於玉笙的注意力全放在关绍箕身上,所严路寒稍嫌大声的质问,把没心理准备的玉笙吓得跳了起来。
「嘎?」严大哥刚才是不是说了什麽?
关绍箕原本是静静欣赏两人的对话,但见到怯生生的玉笙姑娘被好友吓了一大跳,好像快要哭了出来!不禁怜惜心大起,轻柔地打圆场道:「玉笙姑娘,你找路寒有什麽重要的事吗?」
严路寒这个大老粗兼大冰人,有一个这麽娇柔可爱的未婚妻还不懂得珍惜,竟然对她大声小声的,真是不应该!
玉笙迟疑了一下,没有回答。
「你不用怕路寒,他这个人就是面恶心善,其实心软得很。」关绍箕以为玉笙在怕严路寒,所以,将口气又放缓了几许。
玉笙与严路寒同时讶异错愕地紧盯著关绍箕瞧,接著爆出大笑——尤其玉笙笑得最夸张,只见她直不起腰地捧腹大笑,差一点站不稳身子而跌在地上。「哈哈哈……太好笑了……严大哥才不敢凶我呢……」她又念又笑地吐出话来。
严路寒则是边笑边轻拍她的背部!副鹎褐耍∮耋稀!拐庋就凡徽宜榉常退闼嫔匣铝耍母摇钙鄹骸顾剑?
关绍箕目瞪口呆的表情活像吞了两颗生鸡蛋一样。
大冰人严路寒笑了!而且是朗声大笑!
真是太不可思议了!跟他相识那麽多年,他从未见过严路寒笑得那麽开心,有的话也只是嘴角勉强动一下,但那根本称不上开怀大笑。看来,这玉笙小姑娘还真是有魅力。
「玉笙这充丫头我行我素得很,哪里会怕我啊?」严路寒停下笑声,宠溺地轻声抱怨。
玉笙朝他扮个顽皮的鬼脸,迳自坐在严路寒身边的石椅上,双眼闪闪发亮地盯著石桌上的四色糕点、五味蜜饯。
关绍箕轻笑出声,高兴地看著老友脸上轻松自得的笑容。
「玉笙姑娘,我是关绍箕。」他替她斟了一杯香茗。「听路寒说,这次摘犬龙涎果‘你占了很大的功劳,我先谢了。」
「不用客气。」玉笙心不在焉地挥挥手,一双垂涎的大眼仍离不开桌上的甜品。
严路寒好笑地揉揉她的乌黑秀发。「想吃什麽就吃吧!」这丫头的喜怒哀乐全写在脸上,单纯得很,也相当容易辨识。
玉笙粲然一笑,迫不及待地从石桌上拿了一块百合酥,三两下就吃个一乾二净。
「唔!好吃!」
严路寒又递了一块玫瑰糕给她。「甜食不能吃太多,否则你会吃坏肚子的。知道吗?」
「唔……好……」玉笙又啃了第二块糕点,这糕点甜而不腻,还有淡淡的花香味,真是太好吃了。呜……她跟严大哥被「踢」出「澹月山庄」後,她一定会很想念这里的珍馐佳肴的,呜……趁还未流落到街头,她一定得努力地吃个够,才不会对不起自己的胃。
「玉笙,你不是有话要说吗?」严路寒担心地看著玉笙动个不停的小嘴,深怕这丫头噎著了。
玉笙再次迟疑一下,才依依不舍地搁下第三块胡桃糕,拚命对严路寒挤眉弄眼,加上她那塞满食物的鼓胀小嘴,显得格外的滑稽。
严路寒看了一眼憋著笑意的关绍箕。「你说吧,没有关系!」他知道玉笙是顾忌到关绍箕的存在,只是不知她在顾忌什麽。
玉笙草草咽下满嘴的美味糕点,扁了扁小嘴。「你确定我可以说?」
「当然!」
关绍箕也很好奇玉笙姑娘到底想说什麽,怎麽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
「是你说的喔!」玉笙再次确认,见两个大男人同时不耐地点头,才噘起嘴道:「人家今早一睡醒的时候,突然想起一件‘攸关生死’的大事,但又怕你会不好意思跟关哥哥要,所以,我就赶紧跑过来帮你啊!」
她这一番理直气壮的话让两人一头雾水。
「对不起,绍箕。」严路寒不好意思地道,为玉笙漫无重点的长篇大论感到汗颜。
「玉笙有个坏毛病,讲话总是让人摸不著边际。」
「噢!」严绍箕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他还以为自已资质愚钝,听不懂她说的话,原来严路寒和他一样有相同的困扰。
玉笙责难地白了他们两人一眼。拜托,她都已经讲得那麽明显了还听不出来,真笨!
「我的意思是说,严大哥,一定要记得跟关哥哥收诊金,千万不用客气,反正‘澹月山庄’好像挺富裕的。」
「玉笙!」
「诊金?!」
严路寒恼怒的声音与关绍箕难以置信的呛咳声同时间响起。
「你需要诊金?哈哈……哈……」关绍箕又笑又咳地大声叫嚷著。「你这老小子什麽时候沦落到要靠诊金过日子了?」
他与严路寒合资在江陵、洛阳两地开了「芦絮药堂」,第一取其芦花可入药,第二则因芦絮生命力旺盛,种子成熟後便随风飞散。
由於严路寒熟悉药性,所以,「芦絮药堂」的药材精纯齐全,费用便宜,再加上药堂内聘请名医替病患治病,这几个名医在经过严路寒稍加指导後,个个医术突飞猛进,所以,病人也就如潮水般地慕名而来,於是,他与严路寒在这两年内又陆续在全国各地开了十五家分堂。
虽然药堂实在赚不了大钱,但严路寒还不至於穷得苦哈哈就是了。
玉笙被他的笑声气得小脸涨得红咚咚的,马上出声替严路寒主持正义。
「你们虽是情同手足的好友,但你也不能昧著良心‘压榨’严大哥啊!我不会坐视不管的,你最好乖乖地把诊金交出来。」她高傲的将小手抬得高高的。
「玉笙,别闹了!」严路寒恼怒的声音再次响起。
「别责备她。」关绍箕饶富兴味地阻止他。「玉笙姑娘的话有道理,改明儿我再送玉笙姑娘一匹骏马好了,与你那匹黑马配成一对。」
「咳……咳咳咳……」玉笙被嘴里的第四块糕点给噎到。
「怎麽那麽不小心?吃个点心也会出问题。」严路寒连忙灌了她一杯茶水,皱著眉头道。
玉笙抹掉嘴边的糕点屑屑,眉开眼笑地问道:「真的要送我一匹可爱的马啊?关哥哥——」她的声音甜得可以腻死一只健康的苍绳,与刚才凶巴巴的模样判若两人。
对嘛!一个侠女要是没有自己的马儿,根本称不上一名令人胆战心惊的侠女。嗯,看来这关哥哥还是挺大方的,不跟刚才一时说错话的她计较。
严路寒真的被善变的玉笙给打败了!
依他的猜测,玉笙这小脑袋瓜子里一定是担心他们的三餐会没有著落,所以,才会厚著脸皮要他把诊金要到,但怎麽才一匹骏马而已,就足以让她改变心意,而且乐得笑咪咪的,压根儿就忘了骏马其实是不能当饭吃的。
啧!玉笙这丫头还真是容易「收买」!
「当然!T律阶砭抢锏穆硭婺闾粢黄ァ!构厣芑湓玫乜粗承θ莸挠耋稀?
「耶——」
火热的太阳依旧发挥十足的热力,将人晒出一身薄汗来,幸好竹林下有著徐徐微风,吹来些许的凉意,使酷热的夏日午後令人昏昏欲睡。
此时,严路寒与关绍箕怡然自得地轻啜香茗,瞧他们悠闲的模样,仿佛人生除了喝茶、闲嗑牙外,再也无其他重要的事一样。
而玉笙在「蚕食鲸吞」桌上的糕点、蜜饯後,便不支的睡趴在石桌上了。
半晌,严路寒沉吟著开口道:「绍箕,关於你遭人暗杀的事件有头绪了吗?」
他们一致认为玉笙不适合听这种血腥黑暗的事情,所以,苦苦等待她累得睡著了,才慢慢步入正题。
关绍箕沉重地点点头,僵硬著嗓子道:「嗯!我在废去‘天山毒叟’武功前,曾对他严刑逼供,才知道他是被人重金礼聘专程来暗杀我的,而这指使人可能是我周边亲近的人。」
「嗯,这推测倒是挺合理的,你在江湖上并未与人结怨,理当无人向你寻仇才对。
况且,你的人缘还挺不错的。」
关绍箕闻言苦笑。「谢谢你喔!我还不知道你这老小子对我的评价那麽高。」
严路寒面容严肃地拍拍他的肩膀,了解他心中的苦闷,毕竟有谁能承受自己至亲的亲人想要谋害他的打击呢?
「你想从哪里开始著手调查?」
「你猜如果我不幸真的毒发身亡,谁的受益最大?」他阴晦地问,俊脸蒙上一层灰暗。
严路寒沉思片刻,「该是你那位长得白白净净的表哥袭人杰吧?」
「没错!」关绍箕把内心那股森冷的寒意拂去,露出「孺子可教」的笑容。「还有人杰的爹——我的大姑丈也挺可疑的,他这个人满诡诈的,我已派人从他们身上开始调查了。」
严路寒看到关绍箕的笑容心就安了大半,知道他已克服遭亲人暗算的寒心感。
「需不需要我帮忙?,」
「不用了,这家务事我自己解决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