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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穆诀不但没有放开她反而抱的更紧,他缓慢的扯下她的面纱,忍不住惊为天人。
明眸皓齿,唇红齿白,肤如凝脂,神似秋水,尤其是那双眼睛,那是一双会说话的轻灵大眼,眼眸中有着世故、清冷,有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那双眼是地下的清泉,永不失去光芒,让人为之疯狂,就连他最为珍爱的香姬都无法与之相比。
岚硕被他眼中炽热而光裸的欲火吓住了,再多的伪装在这样的注视下也不得不瓦解,她感到有一双手在她的背上反复的摩擦着、游走着,让她脸红心跳,也无力反抗,这是她的夫,她不能拒绝他的爱抚,她将惊慌失措慢慢的掩藏,只留下娇羞的笑。
耶律穆诀把她的每一分变化都瞧进了眼里,忍不住要连连称奇,从没有一个人敢正视他的眼,可他怀里的小女人做到了,看来他娶了一个叫他头疼的妻子,虽然他娶的十分不甘心,可他不得不承认,她会是一个好的贤内助。
“今夜是你我洞房花烛夜,为夫的自当尽全力侍侯娘子。”
他脸不红气不喘的说着暧昧的话,喝下一杯酒并没有咽下去,而是全数喂给了岚硕,他单手解开她的单衣,露出里面艳红色的胸衣和底裤,炽热的目光把她从头打量到脚,无一处不美到让人心跳加速。
湿滑的唇舌隔着胸衣逗弄着世上最为香甜的红梅。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美,美到让人想珍藏起来。”
他调情的语气让她出现片刻的闪神。
她双手环上他的肩,双眼柔情似水,“有很多,多到数不清,可从没有人敢在我的面前这么说,你是第一个。”
岚硕有些搞不懂这个男人,如果早已经心有所属,为什么可以如此对待一个出次见面的女子,如果他真的够专一,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又为何如此的炽热。
他突然加大手上的力道,使她痛呼出声,“穆,你弄痛我了,你有规定不可以说实话吗?的确有很多人说我美,可我的美只能有一个人可以欣赏,那就是我的夫君。”
岚硕委屈的控述他的用力,用柔情浇灭他的怒气。真是的,哪有人这样的,不分青红皂白,野蛮人就是野蛮人。
“你的嘴很甜,懂的如何去安抚生气的丈夫,不知道品尝起来是不是一样的甜。”
他抱起她向床榻走去,由浅到深的品尝她的清香,直到她的双唇变的更加嫣红,他的心一荡,温柔的替她脱下仅有的衣衫,直到两人裸呈相视。
岚硕有些无措的看着身上的男子,虽然与他出次见面,但她对他的爱抚并没有反感,甚至内心还有一丝渴望,连她自己都不明白她怎会变的如此轻易交心,也许今夜是一个错误的开始,可她情愿一错在错。
“毓儿,以后你就是我的妻子了,你要爱我,不可欺骗我,明白吗?”
他的眸光闪过残忍,他是一个危险的人。
“毓儿明白。”
她的心因为他的一声毓儿而痛到揪心,难道短段的片刻她就爱上了他吗?不,不可以的,她从来不相信一见钟情,更何况她的要求是男女平等,她的丈夫要爱她才是。
“毓儿,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在抗拒我,难道你要让我伤心吗?”
他看透了她隐藏许久的心,惩罚性的将她压在身下,男女的身体完美的契合着,男性热躺的身躯摩擦着雪白的女性侗,肌肤相亲让她无措。
“我不知道。”
她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如果这是一盘棋,那么她已经处于弱势了。
耶律穆诀只是笑了,笑容中有着赞许,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吻上她细嫩的脖颈,“我会让你知道的,你是我的,只要我还要你,你就必须忠诚于我,你没有说不的权利。”
他下达他的命令,接下来他要用行动表示他说到做到的决心,情欲的火种一但种下,就久久不能熄灭。
霸道的吻一路下滑,他的眼早已经变的通红,岚硕在他身下扭动着娇驱,乌黑的长发散在床上,形成一幅性感的美人图。
“穆,你真的要我吗?”
岚硕媚眼生羞,修长的手臂如蛇缠在他的腰身,雪白挺立的乳房发出引人垂怜的处女幽香。
“没有人可以拒绝你,我当然也不例外,过了今夜你就是我的,我的,明白吗?”
耶律穆诀邪邪的笑着,带有魔力的大手在她的身体上四处游移,他的手越抚越有力,在她身上放了一把燎原大火。
岚硕忘却了娇羞,本能的贴和着他,希望他可以帮她解除身体内在的空虚,耶律穆诀搓捏着她那性感的乳房,“我的毓儿,舒服吗?告诉我,你要我。”
他在她的胸前驻足,埋首在她的乳沟间,挑逗着初尝情欲的岚硕。
“好热,穆,我好热。”
只见她双颊绯红,媚眼如丝,全身轻微的颤抖,一双手无措的乱摆着。
“毓儿,我的性感女王,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要我。”
耶律穆诀齿咬着她的红梅,让它变的更加挺立肿胀。右手经过平坦的小腹,最后来到了让人疯狂的三角地带,岚硕本能的加紧了双腿。
“穆,我有些怕。”
少女总是有所矜持,耶律穆诀望着身下身体绯红的人儿,欲火越来越旺,几乎摧毁他的理智。
他吻住她的唇,当她意志松懈的时候,他的大手轻巧的分开了她的大腿,接着用膝盖顶住,不让她有机会逃避,岚硕睁大了眼。
耶律穆诀炽热的眸欣赏着她的娇羞,手指逗弄着她的幽处,神秘的黑色花园,粉嫩的花蕊,忽轻忽重的揉捏着花核。
食指和中指出其不意的探进湿濡紧窒的甬道,惹的岚硕痛呼:“恩。。。痛,穆…好痛…”
耶律穆诀并没有因为岚硕的痛呼而停止侵略,反而加快了侵略的速度。幽处散发出露水的光芒,刺激着他的感官。
耶律穆诀为她吻去泪水,从新打量这具少女美好的恫体。
梨花带泪的水眸有着明显的情欲,鲜红的樱唇微张等人摘取,挺直的娇翘粉鼻吐气如兰,丰满挺立的乳房,粉红色的乳头高跷在乳晕上面。
苗条的身材,白皙细嫩的皮肤。让她整个人显的艳光四射,美不胜收。
耶律穆诀看的亢奋,低下头吻着他的唇,双手抚摩着那尖挺的乳房上。
“毓儿,我等不及了,我要你。”
岚硕睁大双眸,看着他明显到突兀的男性特征,咽了口唾液。
耶律穆诀没让她有说话的机会,抬起她双腿,“看着我,毓儿,我要你看清谁是你的男人,从今以后,不管你是恨我,还是爱我,你都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女人。”
然后腰身一个用力,整根玉棒贯穿了处女膜,“嗯…痛…穆,求你出来…嗯…”
耶律穆诀没有理她的苦苦哀求,只是尽情的驰骋在幽穴内。
花帐内春意盎然,男女的激情刚刚上演,耐久不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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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主子,快醒醒。”
蓝蕊心疼的看着床铺上浑身青紫的主子,那个该死的耶律穆诀,一点都不体谅小姐初经人事,他怎么忍心,气死她了。
“主子,主子,您快醒醒啊,不要吓蕊儿啊,主子。”
岚硕缓慢的睁开了眼,看见蓝蕊时虚弱的笑了,“蕊儿,你怎么哭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主子,他怎么可以这么对您呢,一点都不懂的怜惜,气死我了,他如果不是该死的三殿下,我一定不放过他。”
“蕊儿,别在气了,我没事的,别伤心了。”
穆诀啊穆诀,你的目的达到了,你在我心中留下了深刻的烙印,这一辈子想去忘都忘不掉了,昨夜的激情将她整个淹没,他不顾她的央求只是要她,原因无他,他要她记住他,甩不掉他。哪怕是恨。
“主子,您真的不怪他吗?一大早上又不见他的人影。”
“蕊儿,你去帮我打些热水吧,我想好好的洗洗。”
昨夜他根本就没有留下吧,在她刚陷入昏迷时,她看见他着衣,听见他不屑的冷哼,她发誓如果不收服他,她枉为人,这情路不管有多么的漫长,她都要走下去。
“主子,主子,您怎么了?”
蓝蕊打断了她的思路。
“嗯?哦,没什么,蕊儿扶我一下,我想起来。”
岚硕见有人近来,立刻改变了要说的话。
“参见王妃,热水已经备下了。”
有两名侍女将热水倒进了水桶,然后站在了水桶的两旁,没有离开的意思。
“你们下去吧,这里有我侍侯就行了。”
蓝蕊替主子命令着,她们的态度让她火大。
“奴婢两人是爷派来侍侯王妃的,奴婢叫花奴,她叫月婢。您可以唤奴婢们,小奴和小婢。请您不要赶我们离开,否则爷会责罚的。”
花奴和月婢双双跪地,没有半点卑微的姿态。
“蕊儿,别在为难她们了,多两个人照顾也不错,你还能轻松很多,你们也起来吧。”
岚硕没在多说什么,只是任由她们帮她净身,穿衣,装扮,她就像个木偶人,任人摆布。
吃过早饭,岚硕在床上又睡着了,醒来时,太阳已经快落山了。
“主子,您可醒了,蕊儿都该被您吓坏了。”
蓝蕊看见主子醒了,高兴的将她扶了起来。
“蕊儿,我怎么睡了这么久你也不叫醒我。”
“主子,我见您睡的那么香,怎么敢打扰您啊,糕点已经给您准备好了,您要不要先吃点。”
“不说还好,你一说我还真饿了,他有没有来过?”
今天是她进门的第一天,自己的夫君却不在身边,她又怎能不介意呢?
“主子,听花奴说,殿下有事情要忙,不在府中,您还是先吃点东西吧,然后好四处走走,熟悉一下环境。”
“好吧,你陪我一起吃,要不然我一个人食之无味。”
第五章 断魂崖风波
这座府邸建筑在悬崖边上,蜿蜒曲折,像一所迷宫,不熟悉环境的人是不可能随意在此走动的,这个地方和他的人一样,那就是危险到让人胆寒,这是岚硕此时此刻的想法。
“花奴,怎么就剩你自己了,月婢呢?”
岚硕走到一处凉亭中,坐了下来,望着极目可看的景色。走了两个小时,还没走遍这座府邸,可想而知,这里有多大了。
“回王妃的话,爷有事情让月婢去办了,您有什么吩咐就对奴婢说吧。”
又是不卑不亢,听的蓝蕊心痒痒,可是又无可奈何。
“此处应该是建筑在郊外吧,我想知道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难道我就甘心做一个有名无实的王妃吗?一个堂堂的王妃怎么可以被人金屋藏娇呢,她的眸光变的尖锐,可嘴角依旧禽着浅笑,让人心痒难奈、让人心生惧怕。
“这…对不起,奴婢新来不久,对这里的环境不是很清楚,请王妃见谅。”
语气有些惊慌,却还算镇定。
“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又何来见怪呢,你先下去吧,我想在这坐会儿。”
“是,奴婢告退了,还请王妃早些休息。”
“主子,您看她那是什么态度,气死我了,下次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她们。”
蓝蕊最终还是没能忍住怒气,咬牙切齿的直跺脚。
“蕊儿,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忍耐,要在这个满是敌意的环境里生存就必须学会忍。”
“主子,他们根本就是轻视我们,这一切的错都在于那个三殿下,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蕊儿,你去准备一些上好布匹,我要做做老本行,现在要学会安分,闲来无事就缝衣刺绣吧。”
岚硕在心里冷笑,从小到大她从没输过,这一次也不会例外。
“好吧,一切都听您的,如果他们还不知道进退的话我会让他们尝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没有人可以欺负主子,就算是姑爷也不可以,主子让,我可不会,蓝蕊握手成拳,转身要离开时被岚硕叫住了。
“蕊儿,不要好胜,我们现在不能只看眼前的小利,我们必须等。”
岚硕语重心长的拉住蕊儿的手,望进她心虚的眼。
“您把我看的透透的,好吧,我答应您,一切都听您的,可是您得告诉我要等到什么时候,我怕我会先被气死。”
“蕊儿,我们要等一个人,一个他格外珍惜的女子。”
“她什么时候会来,如果她总也不来呢?”
“蕊儿,你的心又乱了,如果要品尝胜利的滋味就必须学会忍受等待的苦闷,有时候机遇是不会送上门来的,要你自己去探索,去领会的。”
“太高深了,我真的搞不懂你了,只能说你是一个让人惊奇的可怕女人。”
是啊,可怕,她的敌人,她的朋友都是这么说的,久而久之她也这么认为了,她的心出现了长久以来第一次的茫然,她这一生的追求已经全变了样子,可她不后悔,子旋的病应该全好了吧,这一切的秘密有从见天日的那一天吗?她的生命就注定结束在这异国他乡吗?她再次无语问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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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指间悄然流失,岚硕主仆来到这个地方已经两个月了,耶律穆诀也苦恼的逃避了二个月。
“爷,您真的要带香姬回断魂崖吗?”
惜刖有些不认同,希望主子可以打消这个荒谬的想法,但很明显的,他错了,他低估了主子的决心。
“这两个月来,花奴和月婢传回来的消息,让我不满意到了极点,既然她对王妃这个位置如此的不热忱,那何不换个人来坐呢。”
他的唇间有着不同寻常的淡笑,两个月已经是他忍耐的极限了,他该死的想她,恨不能立刻马上回到有她的地方,他急于看见她那绝美的小脸,他更想知道她忍耐的极限究竟是什么。
该死的,他真是疯了,为了想她,他忘记了心心相念的香姬,不,他承认自己受岚硕的吸引,毕竟没有一个人见了她不心动的,是了,这是人的本性,他爱的人始终只有香姬。他不允许有第二个人进驻他的内心世界,但是自己为何要挂念那个小女人呢?
“爷,您打算怎么办,您要三思而行。”
惜刖情急的劝解,看在耶律穆诀的眼里更是怒火中烧。
“我是主,你是仆,我要怎么做还轮不到你来教我,按照我的吩咐去做。”
他不允许其他男子关心她,双手紧握发出清脆的声响。
“是,属下这就去办。”
他知道主子在逃避,这么多年来主子的发呆状况加起来都没有这两个月多,如果不是思念,还会是什么,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香姬是辽国君主收养的孤女,从小在宫中长大,可是却体弱多病,柔弱的如一朵易碎的水仙,很是得大家的欢心,耶律穆诀在自己十八岁生日的那天向父皇要下了她,收为宠妾,至今已有五年了,这五年来耶律穆诀从未纳过妾,可见耶律穆诀对香姬的珍爱到了何等地步。
可自从娶了岚硕,一切都潜移默化着,当事人却不自知。
断魂崖别苑是耶律穆诀用来修身养性的住所,三面环崖,是一处安全与危险共存的地方,从头到尾岚硕都没有离开这里一步,即使她心里什么都明白,可她从不过问。
二个月来,她更是没问过有关耶律穆诀的事,在外人看来她早已淡忘了世上还有这个人的存在,大部分时间都在屋内织衣下棋。
无聊时会不顾众人的阻止到断崖边上吹潇,弹琴,并不许仆人告密,不然她就真跳下去,这二个月来她和这里的人生活的很融洽,达成了一种和谐的生活状态。
“主子,听仆人们说三殿下回来了,我们要不要回去看看。”
蓝蕊打断了她的琴音,希望主子能因此而开心一下。
“不去,他一去就是二个多月,把我当隐形人吗?他回来我才要小心呢,不一定又给我带来多少惊喜呢。”
岚硕毫无表情,只是将双手重新放在琴弦上,继续弹着,内心在也平静不下来了,他会来找我吧,二个月来他音训全无,今日又会带给我什么样的冲击呢?
断魂崖被云雾所掩盖,青葱的草木花卉长满了大大小小的土丘,岚硕就坐在离崖边不到一米的地方,身着白色衣衫,几乎与雾气合为一体,一阵风吹过令人胆战心惊,怕她掉下悬崖去。
耶律穆诀的心一惊,快速的飞奔到她的跟前,一掌将琴击落崖去,环抱住差点吓死他的俏佳人,飞掠到他认为安全的地方才停下来,可是双臂还是紧紧的抱着她。
岚硕听着他急促的心跳声,她满意的笑了,他在担心她呢,闻着属于他的男性气味,泪水戏剧化的涌出。
“你还会怕吗?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你掉下去怎么办,你想死吗?嗯?”
他粗辱的甩开她,双眼燃烧着怒火,因为恐惧胸脯剧烈的起伏着。
“掉下去吗?我没有想过,掉下去也许会是一种解脱,你在生气吗?”
岚硕装傻,擦掉眼泪,回过身又向崖边走去,可她才走两步又跌进一具温暖的怀抱里。
“你,该死。”
他狂暴的吸吮着她冰凉的唇,肆意的收刮着她的甘甜,岚硕尝到血腥味,她知道那是自己的血,他在惩罚她,所以她不喊,只是任由他吻,她无力的攀附着他。
他放开她,任由腿脚发软的她倒地,他只是瞪着她,“那些仆人都该死。”
他愤怒的大喊。
岚硕用衣袖拭去嘴角的血渍,无力的坐在地上,无畏的回望着他,“他们都该死,你打算杀了他们吗?”
她三分认真七分玩笑的回问着他。
“他们不一定会死,但肯定会生不如死。”
刚刚看到她在离崖边那么近的地方,他以为自己要窒息而死了,他不管对她的感情如何,这种惊吓他不允许发生第二次。
“你在间接惩罚我,如果我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