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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爱情会回来-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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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远远的山路上,耀扬在朝我挥手……群山慢慢地将他环抱,一如我来时的模样。
在很长的时间里,我一直在回忆在南山的这三天生活,因为在当时的我看来,就是这三天,这个世界没有张米粒的三天,实现了我人生的全部意义。
我像一个僧尼一样,还了在尘世的最后一道尘缘,回到了C城,开始了自己无欲无求的生活。
在我去南山的时候,简亦平已经去了巴黎。我想,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我开始拼命工作,拼命和老男人喝酒。我开始有了人生的第一次醉酒,然后是第二次,第三次……
每次和那些老男人一起倒在酒馆的木板地上之前,我都会清醒地问他们今天多少号。
我希望日子会在我昏天暗地的醉酒中快步地翻过2月24这一天。
然而,这短短的几天时间,却怎么也过不完。
2月23号的晚上,天不遂人愿,和老男人们没有饭局,我生平第一次一个人喝起了酒,在苏芙酒吧。小漫和明治把我抬回去的时候,我已经烂醉如泥。
小漫陪了我一个晚上,清晨酒醒的时候,我居然比以往任何时候还要清醒。
“平凡,你不是说从此无欲无求了吗?”
“小漫,我以为我可以做到,但事实上却是,我和耀扬生活了三天以后,我发现我更不能接受他要结婚的事实。他应该属于我!小漫,你知道吗,他应该属于我!” 我痛哭流涕。
“平凡,这一天会很快过去的。”小漫痛心地劝慰。
“可是,小漫,这一天过去了,还有很多很多个这一天。耀扬以后不再是一个人了。小漫,你不知道,和耀扬生活在一起是多么甜蜜幸福。”我号啕大哭起来。
“看来,找到真爱和找不到真爱都是一样痛苦,生活居然是这样无奈。”小漫的表情也阴郁起来。
小漫被台里电话叫走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看起来,她是那样的不放心我。
“小漫,放心吧,我是一个懦弱的人,我没有死的勇气。”
我对小漫报以微笑,因为自从我认识了耀扬就一直是一副情悲意怯的样子,小漫交到我这样的朋友,是她没有造化。
小漫走后,房间空了。我发现哪怕是一分钟,我也不能呆在这个寂寥的房间里,否则,就算我没自杀,也会自然死亡。
我穿着耀扬的那件大衣走在C城的大街上,鬼使神差,就来到了耀扬和张米粒举行婚礼的香水街。香水街上那棵高大的梧桐树上光秃秃的,一片叶子也没有,因为它不是1999年在X大学的那一棵。
我把头抬得很高,看着梧桐那些光秃秃的枝丫正漫无目的地向四方伸展着。
我的头居然就这么昏沉起来。
“胡平凡,真的是你?”一个矮个子女孩正踮着脚看我。
我漫不经心地俯下头。
“CINDY?”我怀疑我是不是神经错乱了,是我曾经的室友CINDY。
“是啊平凡,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 CINDY开心地说。
“你真是CINDY?”我简直不敢相信。
“是啊,平凡,是不是我现在漂亮得你都不认得了?”
“也许是吧。”我用双手盖住了自己的脸,这一切的一切明明是上天的精心安排却非要以很自然的方式在我面前一步一步揭开谜底。
“CINDY,见到你我太开心了。你操纵了我的命运,告诉我,下一步还会发生什么?”我神志恍惚地问。
“平凡,你还是这么神经兮兮的,下一步啊,下一步是我们去参加婚礼。”
“婚礼?谁的?”
“你不会真傻了吧,你站在这,难道不是去参加耀扬的婚礼啊?!还有,平凡,C城哪个单身女孩不知道,你和茉莉咖啡店的老板简亦平的关系。简亦平和张米粒是知己,你能不参加他们的婚礼吗?”
“天啦,这你们都知道?那张报纸你也看了吗?可上面没写这些吧?”
“这还用写啊,哪个年轻女孩不关注C城的钻石王老五啊,他什么时候回来,你会不会跟他结婚,然后跟他去巴黎啊?跟他去巴黎定居啊?”
“我……”
“算了平凡,别说了,我们快走吧,婚宴都开始了,到那边再说。”CINDY尽管个子不高,但一百二十几斤重的身躯力大如牛,拽着我跟拽只猴子一样。
我也不能以死抗挣,至少在今天,我不能出这样的丑。
婚宴的酒店没走几步就已经到了。
大堂里充满着喜庆的味道,头顶上盖着漫天的红气球。
耀扬和张米粒正站在签到处迎接宾客。
张米粒穿着洁白华贵的婚纱,笑得很是灿烂。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耀扬穿西服,看起来是那样的俊朗,只是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一点强颜欢笑的味道。当然,这或许只是我的错觉。
“平凡。”张米粒招呼着我,耀扬却在和CINDY打招呼,看起来,他们也是多年没见了,耀扬对CINDY的到来深感意外。
“平凡,没想到你会来,谢谢你。”张米粒的谢意是很诚恳的,这是当然,到了现在这个时候,我们之间胜负已定,握手言和对她而言也算是责无旁贷。
“平凡,谢谢你。”我和张米粒握过手后,耀扬也礼节性地和我握手,我冰凉的指尖让他的手本能地缩了一下。
“我们快上去吧。”CINDY拉走了我。
我们找了角落里的位置坐下。
婚礼上来的人不多,大多都是像我和CINDY这样的年轻人,看起来都是耀扬的同事以及他们的朋友。
耀扬的父母也没到场。
“我觉得这婚礼有点怪,怎么没有父母。”我问CINDY。
“好像是耀扬的父母坚决反对这桩婚事吧。不过说实话,我也觉得新娘不怎么样。”CINDY说。
“你是说,张米粒?”
“她除了那对胸看起来比我大、比我挺,哪一点也不如我。”
“对了,你和耀扬只是网友,难道这几年一直有联系?”
“当然啊,你知道吗?我在大学里见了几十个网友,只有耀扬是最让我难忘的。”
“难忘?”
“当然。更巧的是,当年虽然我们是网友,可现在我们也算是亲戚了。”
“为什么?”
“我的表姨父是他父亲的哥哥啊。”
“这也算亲戚?”
“能扯上一点关系算一点关系啊,我爱他。”
“你爱他?可他结婚了。”我大吃一惊,于是我似乎开始有点事不关己、幸灾乐祸的味道。
“结婚有什么,就算结婚,他也是耀扬。”
“耀扬是一个很专情的人,他怎么会去见网友?”
“你真是老土。那时候,张米粒还不知道在哪家养着呢。而且,耀扬实际上不是我的网友,那次他是替他的朋友来见的我,谁知道我对他一见钟情。”
“一见钟情?”
我那句话果然没错,在C城,两个瞎子都有可能在大街上一见钟情。
我没有任何鄙视残疾人的意思,我只是在强调完全不可能中的可能。
满大桌丰盛的婚宴,我什么也没吃下,CINDY却吃得很是欢快,大只的海虾都剥了五六个,还一个劲地喊我吃,我却怎么也没有胃口。我和CINDY原本都应该是婚礼现场最落寞的人,可看起来只有我是,CINDY却完全不是。我简直怀疑她说的对耀扬一见钟情的话完全是杜撰的。
我三番四次催CINDY快点吃完,我们赶紧离开,可CINDY却死死拖住我,说她怎么着也要呆到最后,我要讲道义的话就陪她到最后。
我无奈地趴在桌子上,当耀扬和张米粒来敬酒的时候,假装醉了靠在凳子上。我知道,这酒我一旦喝上第一口,就会有第一瓶,第二瓶……那今天我就非得哭死在这场婚礼上。
整场婚宴我滴酒未沾,婚礼结束的时候耀扬却醉了,就像我们上次在卡萨厨房喝醉的时候一样。只是那一次,他是去了我家,而这一次,他得回他和张米粒的家。
“CINDY,你难道还没吃饱?大家都已经散了。”我催CINDY。
“急什么,这顿饭吃得太不容易,我得把菠萝粥全喝完再走。”我想起她这暴肥的体形也不是随便一点食物就可以搞定的,我却一点胃口也没有。
“可是。”
“别可是了平凡,这顿饭我太该吃了。两年了,我喜欢耀扬两年了,可除了第一次见面,每次我约他他都推辞了。”
“可是,客人都已经散了,他们两人也得回家。”
我劝着CINDY,我发现,CINDY尽管一直在说无所谓,可我明显看到她的眼眶里噙满了泪水,闪闪发亮。
尽管在之前的很多天里,我潜意识里怪过她,我一直觉得她那天漫不经心地与网友见面是导致我人生悲剧的根源。
然而,现在,CINDY拼命控制自己不要流泪的样子,让我很是心疼。
我和CINDY居然同是天涯沦落人。
客人们陆续散去,我跑去洗手间,不想任何人看到我流泪的样子。我不停地往脸上洒水,水和眼泪混在一起,别人就看不出来我哭过。
哭过之后我赶紧走出了洗手间。
我看到耀扬正站在洗手间的门口。
“平凡,你哭了?”耀扬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没有,洒的水而已。你没事吧,你不是醉了吗?”
“你看我这样子像醉吗?如果不装醉,我也不能来到这里。”
“为什么要装醉?”
“平凡,你为什么要穿这件衣服,如果你不穿这件衣服,我今天也不会这么难过。”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在路边碰到CINDY,她拉我来的。”
“平凡,我相信,你一定会有不错的将来。”
“只要你有不错的将来就行了。”
“我得走了,米粒在等我。”
“我知道,祝你幸福。”
我回去的时候,只剩下CINDY一个人坐在偌大的婚宴厅里,傻傻地看着那些飞落在地上的五彩纸屑。
繁华散尽后的荒凉才是最彻底的荒凉。
“CINDY,你没事吧?”我幽幽地问。
“当然没事。平凡,刚才耀扬经过大厅的时候还冲我笑了呢,就他一个人,没有张米粒。”CINDY笑得很勉强。
“CINDY,我们走吧,人都已经散了。”
“是的,人散了,怎么这么快人就散了!”
“CINDY,耀扬就算结婚了,他也还是耀扬。”这是引用她的话,在潜意识里她这句话对我的伤感很有说服力。
“平凡,如果是朋友,就陪我去喝一杯好吗?”
“好,只要离开这里,去哪都行。”
我扶着CINDY来到了苏芙酒吧,自从在这里遇见耀扬后,我就再也不记得C城还有其他的酒吧。
昨天晚上我在这里醉生梦死,今天又来到这里,有服务生认识我,说要不要他们陪我喝一杯,我赶紧说不用了,我只和CINDY喝。
今晚,我只和CINDY喝,这个和我同病相怜的女人。
我们一杯接着一杯喝下去,很快就有了醉意。人只有在有醉意的时候才会放下尊严和伪装,袒露真实的心迹。
“平凡,你说,张米粒那个小贱人,除了胸,还有什么比得上我?”CINDY愤愤不平。
“可她就是有那么挺的胸,这就够了。那叫女人味。女人味是什么你知道吗?你有吗?没有。我有吗?也没有。”
“难道,耀扬是迷恋她那对大胸?不,平凡,你绝对错了,耀扬不是那样的人。”
“可是,耀扬他的确是个蠢男人,别人都不要的,他捡回来了。”
“是,简直是蠢得无药可救。”
“他那叫什么破一见钟情,完全是一见同情,张米粒太会装可怜了。”
“CINDY,你说得真对,什么破一见钟情,都是假的。”
“不,平凡,我这个是真的。”
“我这个也是真的。”
“平凡,你说耀扬和张米粒现在在做什么?”
“当然是在桑树湾别墅,他们的新房里。别墅是耀扬为张米粒修的。”
“桑树湾别墅?可是平凡,张米粒她凭什么,就凭她那对巨乳?”
“平凡,我要去丰胸,我不做平胸妹。你也要,简亦平,他肯定也不喜欢平胸妹。”
我知道CINDY真醉了,她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她不做平胸妹,她喊破了嗓子,乐队在那一刻都停了下来,我扶着她在摇曳迷幻的灯光照射下离开了苏芙酒吧。
已经是凌晨了,除了酒吧里还有情欲纠缠的男女不肯散去外,C城大街上的行人很少,空气里仿佛吸满了水,雾蒙蒙的一片。
CINDY被冷风吹醒了一些,她不想回家,我也不想回家。我们游荡在C城的大街上,偶尔有三两个闪着恶狼般目光的男人朝着我们吹口哨,CINDY就会左摇右晃地跑上前去冲着他们傻笑。这些男人就会像在丛林里看见异族一样四处逃窜开了。
“都是些什么破男人。”CINDY骂道。
我没有说话,有风的时候,CINDY的长发在她紧锁的额前披散开来,像幽灵一般。
“平凡,我真羡慕你,你真幸福。”
CINDY的话让我很难过,她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不知道我和她爱恋的是同一个男人。可到了现在,我认为即使告诉她,也没有意义。况且躲在一个比我伤心的人身后伤心,这种感觉好受多了。
“平凡,你知道吗?我这一辈子只和耀扬见过两次面,一次是在X大学,一次就是今天,他和张米粒的婚礼上,命运的安排居然是这样的恶毒。”
“可是,你原本,不应该去参加他的婚礼。”
“不,他的婚礼对我的人生有着划时代的意义,你不明白。”
我承认CINDY会有这么难过是我没有想到的,但我毫不怀疑她对耀扬的感情,我相信明治送给我的那本书里说的那句话:年轻的时候,爱上一个人,是不需要理由的。
我不也是一样吗?那匆匆的一瞥,那一句简短的话语,就让我深深地陷入了一场绝恋当中。
当然,想起来,我比CINDY要好多了,至少上天在C城安排了我们的重逢,我们还有在南山甜蜜的三天,甚至,我还清晰地听过耀扬在我耳边的呼吸声,可CINDY却什么也不曾拥有。“CINDY,不要这样好吗?一切都会好的,一切都会过去的。”我安慰她说。
“平凡,真的吗?真的会过去吗?”CINDY喃喃自语。
天微微亮起来的时候,我把CINDY扶到了我住的公寓,我们的脸上,头发上都沾满了空气里的雾水,有的甚至还结成了冰珠。
CINDY一头倒在沙发上,沉沉地睡去了。这是耀扬睡过的沙发,不知道CINDY睡在上面会不会做个好梦,忘掉所有的一切。
我帮CINDY把头发上的水擦干后,用恒温壶给她暖了一壶牛奶。CINDY和我不一样,我毕竟是终日混在酒池肉林里,而她,看起来是很少喝酒的,还是学生时候的那副装束,中性的休闲装,没有丝毫的女人味。
我是洗完澡才睡下的,奇怪的是,在CINDY的无限难过面前,我觉得自己的难过居然也显得那么渺小和卑微起来。
我沉沉地睡了,梦里出奇般清净,就像挂在眼前的一块白色幕布,什么内容也没有。
这是我二十几年来,睡过的最沉的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又一个轮回的黄昏。
我花了很长时间才让自己的意识从昏沉中清醒过来,我想起CINDY还睡在客厅的沙发上。我爬起来走出客厅,整个房子里是空空荡荡的一片,CINDY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沙发上似乎还留有她的气息。
桌上留有一张纸条,是从我记事本里撕下的一张,撕的时候似乎很急,有一边全是碎裂的棱角,看得人心里有莫名的惊慌。
我把它捡起来,上面是清晰的白纸黑字:
“平凡,耀扬结婚了,我找不到可以让自己继续生活下去的理由,不要试图去寻找我,也不要试图去寻找我的亲人,死亡是我对幸福最终的判断与成全……”
我抓着这张纸,整个意识是一片空白,等我清醒过来跑下大楼时,眼前的C城,无数条开着枝杈的马路,延伸向遥不可及的四面八方,CINDY已经无处可寻。
我跑进电话亭,想拨下那几个原本很熟悉的数字,却怎么也拨不对,电话上那几个数字在我的眼前跳跃成一片,当耀扬的声音从话筒里穿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泣不成声。
“平凡,是你吗?你怎么了,你在哪里?你别急,慢慢说。”耀扬焦急地问道。
“耀扬,你快过来,现在,马上。”我颤抖着喊道。
然后就听到耀扬焦急地把电话挂掉了。
我瘫软在电话亭的木地板上,话筒在我的面前激烈地摇晃着。
耀扬在公寓附近找了几个来回把我找到的时候,我已经哭得声嘶力竭。
“耀扬,CINDY她……”我语无伦次地想把事情跟他说清楚,嘴唇却一直在发抖。
耀扬接过了我手上的那张纸,确切地说是CINDY的遗书,他的脸色愈来愈暗沉,嘴唇也变成了酱紫色,那与死亡如此匹配的颜色在他整个面部伸展开来……
CINDY的尸体是三天以后在东湖边被发现的。我很讨厌尸体这两个字,任何人,无论他活着还是死了,我们都该把他称为人,而不是尸体。生与死的界限,不应该以这样残酷的词为界限进行划分。
CINDY的身体漂浮在靠近桑树湾别墅的方向,在这之前,耀扬曾发动他身边所有的朋友到C城的各个角落去寻找这个可怜的女子。小漫也叫明治在节目里给CINDY留了言,明治甚至发动所有的听众去寻找CINDY。甚至,连张米粒也加入了寻找的行列。可CINDY始终还是找到了这么一个隐蔽的角落,安然地离开了。
CINDY的死显然给了张米粒很大的打击,她拂开CINDY盖在脸上的头发时,CINDY那张已发青的脸似乎还在诉说着一场生离死别的哀怨,她的身体,因为被湖水浸泡了几夜,已经变得惨白,薄薄的一层皮肤仿佛要抵触着身体撕裂开来。
张米粒在丧礼现场失声痛哭,我不明白,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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