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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问问你这个大医生,到底有没有这种鸟事情,我都快泡成蛤蟆了!”盟哥在那边急噪的吼道:“我他妈的没有忽悠你。”听盟哥这意思绝对不是假的,想象一下在药缸中整整泡了一天一宿,唉,有点火气也是应该的,我原谅你了。
“这个倒是有的,前些日子我写一本武侠小说的时候曾看过中医方面的书籍,上面提到过这种治疗方法,就是没有亲眼见过,回来以后给我好好讲讲,最好把她的药方偷回来给我研究研究。”
因为我写武侠小说的需要,大一时曾经从图书馆中借过一本讲述中医希奇古怪的方剂和疗法的书,后来努力的把其中觉得有用的奇闻都摘抄了下来,所以依稀有些印象,心里却不怎么把这些没有科学根据的怪事当真。但此次事关盟哥的生命安危,我宁愿相信这些方法真的管用,而且他也确实清醒了过来,于是就真真假假的一通忽悠他,至于要他偷药方不过是为了让他有点事做,而不至于分心。
“五月呢?告诉她我想她。”盟哥忽然间话锋一转惦记起五月来了。
“她很好,用不着你挂念,我们现在就去石家庄组装电脑了,她说要帮我把那老头的身份查出来,你就擎好吧……”我正要继续唠叨,他忽然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的道:“那神经老太太出去送干佬马上就要回来了,我得赶紧挂了,我要是被她折腾死了,千万不要为我报仇,你打不过她的,记的逢年过节的为我烧纸就行了!”
“好了,我知道了,你快去死吧!”我笑骂着抢先挂了电话。然后大手一挥,极豪迈的道:“出发了。”直接就杀去位于我们村的辛集汽车站,坐上从辛集直通石家庄的高客就和五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我不喜欢过多的打听其他人的秘密,即使我和五月一起经历了很多的新鲜事,但在我的心中她依旧是一个外人,她的生活、她的身份、他的背景、她的家庭都不是我该涉及的领域。
除非她亲口告诉我,否则我真懒得去小心翼翼的追问。我固执的认为认识太多的人,然后背负关于他们的记忆是种要命的负担,所以我宁愿和她嘻嘻哈哈的聊些无恶意的闲话,然后很快就忘记了,最起码这样我们两个彼此都是轻松的。
或许是她家里出了这样可怕的变故的原因,一路之上五月都提不起什么兴趣来。我理解她,昨天晚上听到她在隔壁用广东话跟爸妈打电话聊天,后来就哭了起来。尽管我基本上一个字都听不懂,却真的为她心痛。或许我们的童年惊人的相似,我能够体会到失去相依为命的玩伴对孤独的孩子的心灵会带来多么大的伤害。可是我却什么都帮不了她。只有在心中默默的问候那三男一女的祖宗十八辈了。每当五月那张悲哀的景致面孔在我的心中清晰浮现出来,我就有种要杀掉那几个凶手的冲动。
当我轻松的打败那三个流氓的时候,我自卑的心灵开始空前的膨胀了起来。作为一个并不成功的网络小说作者,我对自己如此清楚的分析出自己此时的心境并不感到奇怪,同时却又为无法控制这种日益暴戾的性情和狂躁的情绪而感到无奈。
或许是我过去的无能彻底扭曲了我极度虚弱的灵魂,所以当我拥有着强大力量的时候,就会不自觉的表现出一种暴发户的姿态。妈的,我鄙视自己这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可怜虫,但我收束不了逐渐疯狂逸动的心灵。
后来或许我们都觉得这样敷衍对方似的闲聊没有什么意思,不约而同的将视线转向窗外,凝视着公路两边破败的景色沉默不语。我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但我却习惯性的构思我那些在网上连载的小说。
尽管我在石家庄生活了两年,但对它的印象却始终都好不起来。在我的心中它压根就不算是一省会,更加确切的说该是一大号的县级城市。污浊的空气,杂乱的街道,拥挤不堪的街道,素质低劣的居民都给人一种暴发户的俗气。
过去上学的时候我除了去学校对面的天客隆购买生活用品,就只去太和电子城。只有那里才让我感到石家庄并不落伍,尽管非常吃力但它毕竟在追赶着日益时代前进的步伐。看着那些做工精致,在柔和的日光灯下闪烁着冷冷金属光泽的电脑配件,我都感到非常的享受。
原本依照我的想法,打电话找到在这里工作的熟人,让他参谋着装一台性价比极高的机器就大道回府,结果五月执意自己购买配件由我来组装。对此要求我当然不用拒绝,说实话我喜欢那种拿着螺丝刀组装成一台电脑时,潮水般涌上心头的成就感,那是我梦寐以求的。
于是我刚去松松哥(帮我装电脑的熟人)那里报了个到,就被五月同志抓了壮丁,我都不知道她怎么那么大手劲,把我挺大的一老爷们给拽小鸡子似的上下四楼到处溜。原本我以为她一小丫头家家的一定不善于侃价,后来才发现原来买东西时争取占最大的便宜是女性的本能。听她在那里把各种配件的性能如数家珍的和商家一同海侃,真是一种享受,当然了那些人也不敢拿兑了水的价格懵这样一个貌美如花的绝对内行,结果五月是满载而归了,可那些被她光顾了的商家却如同被血洗了一样惨,大多数都是被她忽悠晕了以后赔本给她的。
事后我偷偷的问她,你又不是没有钱,何必跟那和人家磨牙呢。你猜她怎么回答,我追求的只是这种纵横捭阖的感觉。靠,一13岁的小丫头还知道什么叫纵横捭阖,看来我真的该直接退休回历史的垃圾堆去了,丢人我。
当一同疯狂购物结束,回到松松哥代理麦博专卖的那个摊位休息的时,他问起这些性能最优良的配件的价钱时,脸上惊诧的表情越来越明显。如果不是有内部的肌肉牵扯,眼睛必定会从瞪大的眼眶中直接跳出来。然后一边羡慕的看着这一堆配件啧啧赞叹,一边对我轻轻对我说:“这套极品配置就是我这个内行人亲自去拿,最少也得两万,结果她却只花了九千不到,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办到的,真是可怕。”我是第二次听到有人用可怕来形容五月了。
“有这样的女朋友可真是你小子的福气呀!”打趣了我几句,忽然转过头来问道:“这么高配置的电脑你该不会只是用它来玩游戏的吧,那样的话可就真浪费了。”
“为什么呀?”我这个彻底的门外汉虚心请教。五月跟着松松嫂去挑选音响了,不然必定要笑我是一菜虫。也不知道什么缘故,五月好象特别喜欢叫别人做菜鸟,就连盟哥这个计算机系毕业的It业垃圾也没有逃过这样的命运。而到了我这直接成菜虫了,档次之低简直不能够用可怜来形容。
“你难道看不出来吗?”他用一种怀疑的目光看着我,直到看见我一脸的迷茫,终于相信了我的无知,教诲道:“内行人一眼就能够看出这是专业黑客们最喜欢的超豪华装备,我看某些黑客网站上曾经推荐过比这稍微次一点的配置,据说是曾经令白宫网络系统瘫痪近半小时的红客们使用过的,你的电脑技术什么时候突飞猛进到对白宫的网络有兴趣了?!”
05。2。12
第十二章 水落
“那是!我就想把咱们的五星红旗直接给它插到美国鬼子的老窝中去,让布什那只烂猴子好好的爽一把!”我半真半假的和他一顿海煽,然后就很夸张的笑了起来。这样一来松松哥也弄不清楚我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了,终于不在追问我这电脑的用项,就和我在那里闲聊一些最新的电脑资讯。
松松哥从大学毕业之后先是开了几年的网吧,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最终关门了事,然后便开始从事电脑的组装和销售行业。尽管一直都是在为别人打工,但他却很认真而且务实的在做,几乎每天都要到网上浏览最新、最前沿的电脑资料,充实自己的同时也拿来和别人侃山。
我每次来太和必定是会来听一段他的高谈阔论的,这样我不用自己去想就可以知道最专业的评论,多好。当我问到他关于中国自主cpu的问题时,他那叫一兴奋。想想也是,中国偌大的cpu市场一直都被洋鬼子霸占着,即便前些日子网络上疯狂炒作过一款国人自主开发的cpu,最终也没有了声响。缺乏竞争力是这些cpu无疾而终的唯一原因,松松哥如是说。反正我也不懂,就点头附和。
然后他就告诉我这家广东的电子企业是业内的骨干力量,一直努力和台湾、美国等国内电脑配件的来源地分庭抗礼,算得上是国人自己的骄傲。只不过此次cpu的开发是该公司独立完成的,至于其技术含量和性能如何却不得而知了,因为至今为止始终都没有该公司发布的官方资料,网络上泛滥的基本上全是某些爱国志士和好事者的猜测。但不管怎样,这款cpu和随后开发的其他自主配件都绝对令人期待。
“等官方资料出炉以后,帮忙给我弄一份,发到我的邮箱中去好不好,另外我还要你的专业评论和性能对比分析。我想升级我电脑的时候考虑一下咱们中国人自主开发的cpu,你说行吗?”我涎着脸凑到他面前,边狂拍他的马屁边说出了自己的请求。以我的经验他是绝对不会拒绝的,果然不出我之所料,他痛快的答应了。然后我就窝他的电脑前面一边玩cs,一边和他闲聊。
当我一连爆了十一个人的脑袋时,五月终于出现在了我的身后,用力的拍了一下我的后背,道:“真没想到你这个超级菜虫子玩cs还真有一套,首局连爆了这么多的头却只是损了六十多点血,和我有的一比。”说着轻轻摸我的脊梁,我怎么感觉着自己一下子堕落成她们家的崇物了呢。
“我让你夸奖我来吗?”我连头也不回反问一句:“不服气,回家了咱俩单挑一局。”想我自从装了电脑以后,就从来没有停止过对cs孜孜不倦的研究,凭我这两下子,把你一小丫头打到残废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于是我疯狂叫嚣。
“随时恭候。”哈,人家还给我掉句书袋。
“咱们什么时候走?”我一推手里的鼠标,大狙甩出,嘭的一声爆掉了一个警察的脑袋,后过头来问道。松松哥这里代理麦博的音响,此时连在电脑上的正是今年最新的产品,高保真环绕立体声,绝对的现场效果。听到狙枪弹壳掉落在地上的清脆声音,我心里那叫一舒坦。
“等你死了就走!”
“你个乌鸦嘴!那就等着吧。过二十年差不多”我边没口子的吹牛,边飞快的转过身去,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围过来一群警察,由于我选取的是一对31的模式,最怕的就是被这些傻机器人包了饺子。
双拳难敌四手,不论我的技术多么过硬,最终也难免一死,所不同的是可以多争取几个垫背的。狙枪是不能用了,我飞快拽出最中意的手枪——沙漠之鹰,边退边朝他们的脑袋回击。最终因寡不敌众而被挂掉,但我的歼敌记录上已经变为四十三。
“都是你跑来捣乱,要不然我又可以轻松拿下一局!”我装做很不高兴的埋怨五月。
“切,蹂躏机器人算什么本事,咱们回去较量两局再说,我必定把你打的再也不玩cs。”或许是一种通病,玩cs的人们都喜欢边自吹自擂,边疯狂的贬低对方。然后在互不服气的氛围中一比高下,最终成为好朋友。这是一种很奇特却又很温暖的感觉。
“打就打,谁怕谁呀!”我哼了一声,离开电脑去整理五月买的这些配件。然后我们打的去往白佛汽车站倒车回家。
折腾了一天,到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当把东西放上五月就迫不及待的把所有的配件都拆出来,弄的乱七八糟。
“我说你这是干嘛呀,就算组装电脑也用不着这么折腾吧。”
“我就是喜欢拆包装,不行吗?”五月理直气壮的顶了我一句。本人当即无话可说。这都是什么怪毛病!也不知道她父母是何方神圣,居然养育出这么一位惊世骇俗的鬼精灵。头疼。
我的电脑从03年买了以后,前前后后被我拆解然后擦拭过不下十次,把这些零件攒到一起并不是什么大的问题,但是随后的安装系统等等就不是我所擅长的了,如果盟哥在就好了,这小子是这方面的能手。
“完成了,我可不会调试。”当我把最后一枚螺丝拧上的时候,把我酝酿了很久的难题丢给了五月。结果她压根就不当一回事。纤手一挥,特豪迈的道:“我会呀!”靠,我还真是猪脑子,怎么就忘记了她是一超级黑客呢。看来她之所以让我组装也只是因为不愿意干这种手工活而已,我郁闷,我生气,我无奈,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我认命。
看着她在那鼓捣,我闲着没事就打开我的电脑上网,结果她居然恐吓我说如果我不守在她身边就把我电脑黑了。上帝,姑奶奶,我招你惹你了?!于是我苦着脸回来,看她把各种调整各种数据栏然后一边边的重启,然后问我有没有系统软件。
我把以前重装系统时买的盗版软件给她找来,她一张张的看结果得到的评价都是垃圾,最后直接从我的电脑上下载了一个她满意的系统安装了上去。然后就再也不和我说话了,专心致志的在那里捣弄电脑。无论我怎么努力就是看不懂显示器上不断变幻的字母,数字和符号代表着什么意思。
“你这是折腾什么呢?”
“这些国外来的操作系统中都留有大量的后门和自动监控系统,我不想成为外国人搜罗情报的工具,现在就只好浪费点时间把漏洞补上,把后门关闭。”回答我问题的同时她的手指也没有停止在键盘上敲击。这种高深莫测的内容听听都晕,我直接闪到一边去上网聊天了。
这种日子居然一连持续了三天三夜,真难为她哪里来的这么大精力,由于电脑全在我的房间里。即便她只有十三岁,可我也不能在她面前赤身裸体吧,靠,咱爷们只好陪着她crazy了三天,幸好白天还可以稍微休息一下,晚上就疯狂的码我的小说。
恐怕会打扰了她的思路,我连音乐都省了,空旷的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敲击键盘时噼哩啪啦的声音。尽管我很困,但我真的挺享受这种奇妙的感觉。尽管我们交谈的时间非常短暂,但我觉得彼此的心灵却靠的越来越近。但是我最终还是坚持不住了,一头扎到床上沉沉睡去,恍惚之间感觉到怀里多了一个娇小的身体,还以为是于洁呢!亲了她一下就又迷糊了过去。
当我终于从睡梦中醒来时才恐怖的发现和我大被同眠的居然是五月,幸好我太过疲倦连耍流氓的力气都没有,否则……后果还真的不堪设想呀。我低头看看我们两个人的衣衫完好,长出了一口气,火烧屁股似的从床上跳了起来,我当然不会象某些小说中写的那样抽自己一嘴巴,那么干的人都是一傻比,我是绝对不会那样做地,最多也就是在心里反复批判了自己二十次。当然也没有忘记夸奖自己非凡的定力。
洗脸、刷牙、吃饭,然后等五月醒来,老妈子冲我那叫一个劲的批,反正我皮厚才不在乎,反而跟那向我们家老头(我老爸)打听收拾我盟哥的那老太太的奇闻逸事,结果他翻了翻白眼给我弄出来一句话,差点没有让我把手里的碗给扔出去。
05。2。13
第十三章 石出
“天机不可泄露!”我老爸神神秘秘的回答道。什么呀你就天机。不就是一老婆儿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就不信她比人家要饭老头还要牛比。等我查出来老头的身份,包管吓死你们。我在那里端着饭碗运气。得亏当初没有学会硬气功,否则这碗早被我捏碎了。
吃完饭,五月就忙不迭的叫我回屋,说是让我看好东西。于是我就涎着脸跟了过去好玄没有问出是不是日本的黄片,不知道为什么老头我最中意的就是这口,看着日本贱货跟狗似的趴那儿挨干,心里就跟大夏天吃冰棍一样,从头到脚就一字——爽。不过你也别误会,我可没有什么轰轰烈烈的爱国思想,咱就是一平常人,估计是天生的免疫看见他他妈的小鬼子就浑身不舒服。
结果人家五月把自己的电脑鼓捣开,然后给我调出一个界面来。干,全他妈的英文。我差点没有直接晕菜过去,五月呀五月,你该不会是我的对头派来玩我的吧。曾经告诉过你二百遍,这还不算梦话,咱哥们的英文连他妈的四级都没有过呢?你给我整这么深奥的英语是不是嫌我活的长呀!!
说到这我陡然间想起我昨天上同学录的时候,一高中同学发布的信息说他们学校有个因为四级没有过而跳楼的。对于这种蠢猪我连同情都他妈的省了,就一四级,也至于!!我直接就鄙视他,什么玩意呀,想想你长这么大吃的那些粮食,就好意思这么去死,实在要是觉得活着没劲,何不挑选一点更有价值的事业呢,比如冲去rb搞点汽车炸弹呀什么的,也算是为南京大屠杀中死掉的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