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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人生一件美事。忽然间我想起了于洁,我这样做到底对吗?!她知道了会怎么样呢?
“你说子弹穿过你的大脑后,你还有没有力量杀死琥珀呢?”后面那人冷森森的恐吓我,然后喀的一声轻响。他说的这种可能性我倒是没有想到,当即哈哈笑了两声道:“那你不妨试试看我能不能在脑死之前掐死她,还有你的手枪威力不要太大了,否则溅琥珀一脸的血水肉渣倒还是小事,如果子弹穿过我的颅骨在射中她,那可就不好玩了。”我尽力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来轻松说道。
这倒不是我胆子有多大,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撑死就是一纸老虎,能不能唬住人连我自己都没有底,心脏更是不争气的狂跳,估计琥珀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要不她的脸上怎么闪过一丝轻蔑的笑容呢!
“……”他犹豫不决起来了。杵在我后面装起了沉默的羔羊,我无话可说就跟那端详对我怒目相向的琥珀,趁背后那孩子不注意,运用我丰富的脸部肌肉给她做出各种各样希奇百怪的鬼脸,这本事得自我们家老头子,从小老爸就喜欢用这种小把戏我们开心。见的多了我也学习了一二,平时把于洁惹生气了就拿这招哄她,屡试不爽。
她先是忍着不笑,后来实在扛不住了就闭上了眼睛,于是我就轻轻的吹脸上她细嫩的肌肤。她又不得不再次睁开眼睛“痛苦”的忍受我的爆笑鬼脸。反正咱们这辈子最多见这一次,我才懒得理会你对我的印象如何呢?只要我高兴就可以了。
逗琥珀玩的同时,我也丝毫没有放松对背后那孙子的警惕,毕竟他手里握着把手枪,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留在地上的影子稍微动了动,他真的没有耐心等待了。
我的心陡然间沉了下去,宛如落在漆黑而无声的环境中,没有恐惧、没有留恋,眼前闪现的都是我最亲近的人的影子——老爸、老妈、老妹、盟哥、于洁、五月……所有的人和事情都电影片段般在我眼前飞速闪过,我的鼻子忽然酸溜溜的,不知道为什么我甚至没有兴趣杀琥珀垫背了,缓缓的松开了捏着她喉咙的手,用只有我俩才能够听见的声音道:“对不起。”然后我挺直了身体等待死亡,老爸给我将英雄事迹时充满激情的说:是爷们的,就要连死都要站立不倒。
砰的一声清脆的枪响,但是倒下的却不是我,我仓皇的回过头来看见一身材魁梧,相貌威武的男人站在我的身后,手里端着把以色列生产的沙漠之鹰,怪不得他刚才不敢开枪,这么近的距离,杀死我的同时必定会殃及琥珀。最令我惊奇的是他背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多了一持枪的高挑女孩,只是容貌有点平庸,尽管不知道她的确实身份,但直觉告诉我她是能够救我于苦难的稻草。
“怎么会是你?”琥珀盯着她咬牙切齿的恨声道。显然她们认识。
“怎么不会是我?!小姐命令我保护他,所以你们不能够杀他。”那女孩启朱唇、发皓齿郎声反问一声后柔声解释。我这才发现她的声音如天籁般动听,看来西方人说的对,上天对任何人都是公平的,当他给你缺点的时也同样会给予你一个优点。
“水影!”那男人深情的唤了她一声,然后把沙漠之鹰收了起来,柔声道:“这是我们门里的事务,你本不该插手,否则你会惹一身麻烦的。”
“我知道。”这个叫水影的小姑娘感激的点点头,却没有收起手枪坚决的道:“但这是小姐的命令,我们没有选择的。”说着无奈的耸耸肩,但清澈的眸子却紧紧的盯着男人的双肩,时刻提防着他的动作。
“只怕没有办法让你完成任务了!”琥珀冷森森的道,还没有等我回过神来身体一轻就被她弹了起来,我想起仍旧插在背后的那把匕首,心脏似乎骤然停止了般,看来这回是必死无疑了。绝对不能对敌人心慈手软,这是我得到的唯一启示。05。3。9
第八章 保镖
还没有等我来得及大叫,琥珀已经抓着我背后的衣服将我将倒的身体拽了回去,而她的手则紧紧的握住了背后的那把匕首,将嘴巴凑到我的耳边小声道:“没有想到位置会变化的这么快吧。”清新的口气扑鼻而来,我的魂为之飞。
“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我烦躁的对她说,说实在的哥们我很不喜欢这种被人挟持的感觉,从要饭老头那次之后我就下决心就是被人活活杀了,也不傻不愣登的被人羞辱着等死。
“有意思的很!”琥珀仍旧是那种冷冰冰的腔调。可我已经没有耐心和她贫下去了,死也不被个女的要挟,我抱定了这样的念头顿时豪情万丈,猛踩她的右脚趁她因疼痛而愣神的瞬间,握住了她的手臂,腰腹用力将她从我身侧摔了出去,这是我看了日本的柔道后和摔交结合自己琢磨出来的怪招,可以避免慌乱时背上的匕首被她刺的更深。
然后我旁若无人的从地上把蝴蝶刀和西班牙之鹿都拣了起来,看看水影道:“五月还好吗?”
“她很好,谢谢虫子的关心。”水影柔声回答。这俩女的怎么都这毛病呀,放着哥哥我的大名不叫却虫子长虫子短的喊。尽管我很生气但后果并不严重,至多就是我要稍微的惩罚一下始作俑者——五月,捎带手借他俩的手杀杀那些打伤盟哥的“卫士”的威风。
“我可以告诉你们‘信条’在什么地方,但条件就是以后离我远点,尤其是此类的事情不要再次发现。”我沉默了一会看着琥珀道:“你们能不能答应我。”
“你……!”琥珀从地上爬起来,恼羞成怒的从嘴巴里迸出了一字就被那男人抢过了话头:“好的,你说吧,只要你不是在撒谎,我们绝对讲信誉。”
“好,我相信你。”和他交换了一下目光,尽管觉得他的眼神过于深沉而阴森,象条毒蛇,但似乎还可以信任,于是我指指水影道:“我把‘信条’送给了她们的小姐——五月,刚才是怕你们会伤害了她才没有告诉你们,不过我猜着‘信条’已经落入‘卫士’的手里了。”
“卫士?”那男人重复了一遍:“你们大陆公安部的‘卫士’?”
“是不是公安部的我不知道,但叫‘卫士’总没有错。你们不相信的话我就没有办法了。再见。”我向姥姥姥爷共葬的坟头磕了个头后,起身走出几步回过头来喊道:“水影,还不走?等着被狗咬呀?”。从他说出“你们大陆”那四字的那一秒,哥们我对他的印象立马糟到了极点,什么玩意?
水影答应了一声,拿枪指着他们倒退出来,直到离开了梨树林子才快步追过来,但也只是在我身旁两尺出不即不离的跟着我。弄的我那叫一别扭,想和她聊聊天,问问五月的近况也不成。
沿路不断遇到人,看见我身上鲜血淋漓的模样,全都问我出了什么事,我随口回答是狗咬的,至于狗的牙齿怎么会这么锋利就要他们自己联想去了。
“你不该拿走琥珀的刀子的!”将要出果园时水影怯生生说道。
“为什么?”我感到奇怪,边走边回过头来盯着她清澈的眼睛问道。
“刀子就是她的命,你拿了她的命,她是不会跟你善罢甘休的。”水影担忧的解释道:“现在还回去应该还来得及。”
“才不要。”我断然拒绝,想起琥珀凶悍的模样,其实我心里也多少有点毛,但这么随随便便的就送回去摆明了就是说我怕了她,面子可就丢大发了。操,一手下败将爷们才不怵她呢,要来就来好了,我转过头去道:“这是我的战利品,她有本事就拿回去好了。再说了,不是还有你保护我呢吗!?”
“是。”水影很柔顺的听从了我的主意,一路上都再也没有说过话。
我怕自己这满身鲜血的回家会被老妈臭骂一顿,于是先跑到老房子里,将伤口用双氧水处理之后,拿出野鬼里各种各样的抗生素和消炎药胡乱的涂抹上了。至于背后的那条伤口当然厚着脸皮要水影帮忙,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她并没有拒绝我的要求,并且手法相当娴熟,都不知道她们过去是不是学医的。
一切收拾妥当,我把秘密藏在房间犄角旮旯的手枪部件取了出来,但组装的时候却犯难了,尽管我看过分解图但始终没有操作过。一直在旁边默默注视着我翻箱倒柜的水影悄无声息的过来,帮我飞快的将散落在车床上的部件组装起来。熟练的动作,安然的神态都让我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其貌不扬的女孩。
“你为什么要告诉他们‘信条’在小姐的身上,难道你不怕给她若来麻烦吗?”水影边给我小心的擦拭伤口,边不解的问道。尽管她的语气一如先前的柔和,但能够听出里面有些戒备心理和淡淡的敌意。或许是因为我“坑”了五月一次吧。
“你以为他们连我都打不过,能是‘卫士’的对手吗?”我回头看了她一眼,见她正专心致志的给我擦药,我忽然想起了做护士的于洁,不知道她现在是不是上班呢?科里忙不忙?我这样一声不吭的死活不肯回去,她会不会难过呢?
“他们其实根本没有想要杀你,否则你老早就没有命了!”水影帮我把伤口小心的包裹起来,边给我打破伤风针边解释道:“‘卫士’也远没有你想象的那样战无不胜……”忽然间水影就不说话了。
“说下去呀,我在听着。”我催促道。
“背后谈论人不好。”水影小声的回答,然后叮嘱我道:“总之以后你要小心点,琥珀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不在时千万不要大意,否则我没法向小姐交代。”说着转身就要离去。
“何必走呢?!留下来陪我说会话不好吗?”我伸手扯住她的袖子想留住她。结果她只是轻柔的将我的手拂去,小心道:“我们习惯待在暗处,这样对谁都有好处。”然后不等我再说话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都不知道她们平时都藏在哪里?对了,只顾着和她说话,都忘记问问五月的近况了。
“喂,出来呀,告诉我五月现在怎样?”我疯子似的喊了两声见没有回音也就放弃了。拔出那把西班牙之鹿来,随手耍了几个刀花,感觉上似乎分量稍轻一些,很显然是为女人专门制作的。狭长的刀身上赫然一条深长的放血槽,寒森森的刀锋随时可以吞噬掉任何人的灵魂,刀柄似乎经过特殊处理和我在网上看见的样式稍有不同,握在手里感觉很舒服,但上面的手型却和我的手不符。想想盟哥拿的那把土不拉几马刀,我琢磨着是不是把这刀送他。
坐进野鬼里打开cd机,在悠扬而舒缓的苏格兰民歌声中开始练习拆枪、组枪。等到闭上眼睛也可以轻松组装起来的时候,房间里的光线已经非常暗淡。将老爸给的那枚子弹顶上枪膛,关了保险,我把手枪塞口袋里匆匆锁上门找到大街上的破自行车回家去,结果一进家门就招来老妈的一通臭骂。一是嫌我惹了我妹子,二来就是要我解释那女的怎么回事,本来我心里就郁闷,经她这么审贼似的问更加冒火,随便应付了两句连饭也没吃就跑我屋上网去了。
刚和韩流等几个铁杆的读者哈喇了几句,就坐不下去了冲出屋去爬上房顶,四处眺望也看不见水影的踪迹,难道她真的跟影子似的,无处不在又无可寻觅吗?
“来家里吃碗饭吧,外面多冷呀。反正大家都不是外人!”我疯子似的大声叫喊道,真希望藏在某处的她能够听到。“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大晚上的,跑房上号什么丧去?!给我下来。”老妈子从屋里冲出来,一通别开生面的思想教育后我乖乖的进屋吃饭。
“老妈子,明天你早点起来带我去锻炼吧。我觉得自己身体太瘦弱了。”想起水影说的那些话,我心里有点打鼓。琥珀和那男的果真藏拙的话我还真未必是他们的对手,假设他们发现我骗了他们还不操刀子把我剁成肉馅呀。我死倒没事,要是老妈子也跟着我倒霉可不象话:“老妈子,对不住您了!”我搂着老妈肥胖的身躯动情的道。
“给我滚一边去,你老老实实的跟家待着就一百个对的起我和你爸了。”老妈子挥手把我扇开然后很豪迈的道:“只要你能坚持的住,我累点也认了。”想当年老妈子曾是我们村鼎鼎有名的篮球教练,训练球员很有一套的,据她说有几个老队员甚至在省队里。要不是我压根就不喜欢运动,现在或许早就是某体育大学的篮球主力了,悔不当初呀!
自此老妈每天一大早就叫醒我,骑上老妹孝敬她的电瓶车带着我就杀出门去,一路上绝少说话只是玩命似的往前跑,老妈子在上面谆谆教诲,给我将运动中如何呼吸,换气,当看见我能够轻松跑出十几里路又联想起我随手就把柿子树打折,老妈子断然决定给我加大运动量,地狱式训练才算正式开始了。05。3。9
第九章 子弹
每天清晨5:30我就被老妈子折腾起来,然后从30斤开始逐渐增加负重进行长达二十里快慢跑交错训练,然后回家后趁老妈子做早饭的的空闲又监督我进行负重的伏地挺身和仰卧起坐训练。我逐渐意识到老妈子整个一虐待狂,而我非常不幸的是勾起了她往昔叱咤球场的回忆,现在是欲罢不能了。
这种被老妈子“单打”好日子没过几天,在老爸强烈的要求下也加入了虐待我的行列。于是我就成为“男女混合双打”时那颗可怜兮兮的球,天不亮就被叫起来玩命的折腾。老爸出的招更绝,全是当年他当民兵时训练课程的加强版,不但将老妈的规定项目定时定量,还增加了负重的“拔坑”和引体向上。
想象一下,从来不干活的老爸居然在宽敞的院落里挖了一深一米半的坑,然后逼着我背负二十公斤的重量反复往上跳,要不是我已经成年必定跑保护未成年组织告他们虐待儿童去。象这种高强度的训练决不是我这种意志薄弱的人能够忍受的了的,三番五次的想要撂挑子不干了。可第二天一大早老妈子过来叫我时又不忍心拂老妈的好意,就又咬紧牙关继续坚持。况且我真不知道琥珀或者那些日本人什么时候又会来找我的麻烦,没有强健的体魄我拿什么来保护我的家人。
白天爸妈需要去上班,没有时间折腾我。我就跑到老房子里依照我在网上找到的资料,制造重装子弹时需要的压床及其上面需要的各种工具头,例如整壳头(resizer,含退底火杆)、扩口头(expander)、座弹头(seater)等。我想过了,只靠老爸给的那枚正品手枪弹保家卫国是远远不够的,既然我可以造枪同样就能够制造子弹,工艺流程我早就研究过了,只是缺乏实践。
晚上一人留在家里闲的无聊时,总会习惯性的跑到房顶上喊水影两嗓子,得不到她的回应就灰溜溜的回屋去拿出老爸给我的子弹壳,细心的将表面没有裂痕的弹壳挑拣出来,然后用磨碎的玉米芯杆加上光亮剂反复擦拭,直到壳内没有残存的异物、残渣或者油脂为止。
等所有的弹壳都清理好了以后,我又去以前开汽车的哥猛家要了些润滑剂均匀的涂抹在弹壳的表面上,然后就利用整壳头和退底火杆将用过的底火从底火凹洞中向后挤出来。这纯属于技术活,又没有师傅在旁边手把手的教,只得拿几个淘汰的弹壳一点点的尝试,一连失败了几次后终于明白操作要领。作为代价,我的手指伤痕累累,血迹斑斑。
所有的底火都退掉以后已经是傍晚时分,回家吃过晚饭连衣服都没脱我就倒在床上。直到第二天一大早,被老妈从梦里叫醒后才发现手指上的伤口上已经贴上了创可贴,我立马想到是细心的老妈做的,结果我在吃饭的时候感谢老妈时她却矢口否认,还骂我整天神出鬼没的都傻了。晕菜了三秒钟后,我意识到是谁做的了,于是冲到院子里大声的向水影道谢,结果被老爸老妈认为在发烧,差点送我去看医生。
最郁闷的是我还没法给他们解释,水影连我都不见更不要说现身在爸妈面前。我如果说出来又得不到水影现身说法,那在他们眼中就真成了精神病了。于是我干脆闷声发大财,训练完了以后,送他们出门去上班然后就老房子那边去继续我未完成的工作。
我利用压床上的模具小心的将发射时膨胀的弹壳压回规格尺寸,由于我只是将壳颈部分压回原尺寸,其他不动,这样避免了进弹头处的金属疲乏,可以增加重装次数,也就意味着我能够反复利用这些弹壳很多次。这个过程非常简单,所以用不了多久就将所有的弹壳全压制好了。
但是随后的工序却无法进行了,一来我更加没有弹头,二来我没有底火及枪药。既然万事都已经开头,我相信一切都可以解决。我早就上网查过资料了,现代枪弹里使用的无烟火烟成分主要是硝化纤维素(硝酸纤维素),通常是硝化棉或爆炸级硝化纤维素,连同某些元素如二苯胺等安定剂构成,而底火的组成则更加简单是所谓的史蒂芬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