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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第二天早上被琥珀把我叫醒,逼供似的问我他外公去了哪里。操,我一听这话就来气,那也是我外公,又不是就你他妈的一人着急。但想起她的悲惨的家世,我到嘴巴边上的粗口也硬声声的咽了回去,把捏在手里的信扔给她就自顾自的洗脸刷牙去了。可还没有等我把嘴里的牙膏沫子吐出来,就看见琥珀快步奔到我的面前跪倒在地,说:“拜见宗主。”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从地上拽起来,问了问才知道老头把她“发配”到我的身边当贴身保镖,并且要她对我要以宗主之礼相待。操,这不是明摆给我添麻烦吗,有个五月在我眼巴前晃悠就已经快要我的老命了,现在又多了个琥珀。你还让不让我活了,本来我还在为老头的离去悲伤不已,现在一切全免,我恨不得他快点死。
经过了我长达一个小时的说服教育和以宗主身份的严词逼迫后,固执的琥珀还是死活不肯放弃老头交给她的破任务,并且真的开始尽职尽责的扮演起保镖的角色来。平常影子似的跟着我在房间、大院里晃悠也就算了,最要命的是我上厕所、洗澡换衣服时,她也寸步不离的守在我的身边,赶都赶不走。弄的我那叫一火大,却一点办法都没有。郁闷的想要撞死在难墙根上。
同样起的很早的五月听到了我的抱怨之后,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看了半分钟之后,吧唧扔过来一句话,我脑子里立马就有点缺氧,好悬没有当场晕死过去。她说:“今天我要过去跟你一起睡,没有你我这两天总是失眠。”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本来想抒发一下情绪的,结果又招来了一位,我能够拒绝吗,想起五月在我老妈面前绘声绘色告状的情景,我只好忍辱负重的答应了她的要求。得偿所愿的五月有手指点着左腮问我什么时候跟她一起回广东去。
我这才想起答应过她要去参加她的生日宴会,算算日子已经是4月11日,时间仓促的很了,连早饭也没有吃就拽着五月去找盟哥商量,当然身边少不了影子一样的琥珀。
听到伯母说盟哥昨天晚上醉醺醺的回来后一直睡到现在。当我单独进屋将满身酒气的盟哥从床上拽起来,他英俊的面孔上露出尴尬、羞愧而羞愧的神情来,道:“光,我对不起你。昨天晚上赵可风用宝宝手机往我家打电话,问我敢不敢再去跟他赛一场车,赌金一万。那小子嚣张的要命,我一气之下也没有跟你们商量,就拿着上次赢回来的钱去他赌了一局。”
“结果是不是你输给了他!?”我忐忑不安的问道,看到他这副萎靡不振的模样我就已经猜出了个七七八八,但总还抱有一些侥幸的心理,当盟哥点头承认时,我的身心如同被寒冷彻骨的冰水浇过一样,身体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脸却热辣辣的火烧火燎的难受:“野鬼是不是输的很惨?!”我失魂落魄的追问盟哥。
比当到手的金钱瞬间化为乌有更让我痛心疾首的是我和盟哥惨淡经营了多年才得以实现的梦想——野鬼,居然会在比赛时输给别人,尽管我明白赵可风开的那辆法拉利612Scaglietti性能绝对是野鬼骑马也赶不上的,但内心里却总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一个即定事实。
“没有你想象的那样糟糕。”盟哥掏出烟来,点燃了狠狠的嘬了一口然后努力的吐出来,似乎这样做才会祛除掉所有的晦气:“开始时野鬼还可以和他并驾齐驱,但跑出五里地以后马力就明显不如以前了,速度根本提升不上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王八蛋在我前面猖狂。操他奶奶的!”想来盟哥在赵可风那里吃了瘪,怒气冲天。
“过去就过去了,将来总会有机会翻本的。”我拍拍他的肩膀站起来,在他狭窄的卧室里走了两步,见他还没有要起床的意思扯着嗓子骂道:“你他妈的是不是欠干呀,快滚起来。我和五月找你有事商量。”
“A,我就是欠干,有本事你来呀!”盟哥这时候也来了精神,撇开粗壮的大腿扭着屁股摆出淫荡的姿势,挑衅道:“老头等着呢!”结果我抡圆了膀子要抽他时,他立马举手投降并且涎着脸很谄媚的道:“不管什么事情,只要你们吩咐下来,我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胸脯时拍的啪啪响,可听我说是关于去广东的事,立马就没屁了。
最令我们头疼的问题是飞机票钱该如何解决。倘若昨天盟哥没有意气用事,那一万元足以让我们在广东和河北之间打个来回。虽然五月早就提出来由她购买飞机票,尽管非常诱人但为了爷们的脸面我还是委婉的拒绝了。最终决定由我厚着脸皮向灵狐借五千元当路费。他倒是非常痛快的把钱给了我,向我保证刺刀和猛将足以保证我爸妈生命安全后,坚决请求与我同行。看在人民币的面子上我只好点头同意了。05。3。24
第七章 烧钱
午饭后,告别爸妈我们几个人直接坐公交车赶奔位于正定的石家庄飞机场。本来我正要和盟哥商量着去买飞机票的,结果坐在汽车前排的灵狐回过头来,满脸“贼笑”却又恭恭敬敬的道:“少爷,这样的小事用不着您操心,临来之前我就已经在电话里预先订好了机票,待会儿直接过去拿就可以了。”哈,这倒感情好,我连飞机票钱都省了。只要不在女人面前栽面,对任何事情我都是抱定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的宗旨。
“我不当大哥已很多年……”坐在我对面的盟哥丝毫不顾忌公交车上众多乘客诧异的目光,放声高歌。操,整个一精神不正常,于是我不得不尴尬的以同样眼神对我行注目礼的人们解释道:“对不住各位,他出门时没注意让门框把脑袋给挤了一下子,所以多少有点神经错乱,大伙多担待吧……。”本来我还要用实习医生专业的术语给大家对盟哥的“病情”进行详细的剖析,但盟哥疯狂而来的拳头就使我不得不放弃这个伟大的计划。
“我说你是不是觉得这儿的厕所特豪华有点恋恋不舍、留恋忘返呀。”候机厅里,记不得我第多少次从厕所里回来时,刚才被我恶心的够戗被人用异样眼光注视了一路的盟哥开始报仇了:“半个小时不到,你来来回回折腾了八趟,你不累,哥哥我的眼还晕呢?是不是晚上‘操劳’过度了,虚的有点尿频了?!”顾忌到五月就坐在我的身边,所以盟哥把我从座位上拽起来扯到一边压低声音‘关切’的问道。
“滚!”对他这种垃圾人我只能用这一个字回复。打小我就有点畏高,走在楼道里紧紧抓住栏杆往下看都有点腿软,更不要说即将坐着飞机在三万英尺的高空中穿行,我是真有点胆战心惊。
“光,我知道你是第一次坐飞机。哥哥我也一样。”盟哥拿出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劲头,又涎着脸凑了过来:“其实你完全用不着害怕的,经过科学家们多年的研究证明:飞机是所有交通工具里面安全系数最高的,发生空难的几率微乎其微。”说到这稍微顿了顿,脸上露出一“迷人”到使人产生殴打他冲动的微笑道:“倘若你幸运的遇到了坠机也只能说明一个非常悲哀的问题,那就是你上飞机前没有去买体育彩票。”不等我怒,他就已经逃之夭夭了。
奇怪的是经他这么一闹我反倒不象原来那么紧张了。向躲在远处得意的盟哥横眉竖眼的挥挥拳头,确保他短时间不敢再过来恶心我之后,就和一左一右闻坐在我身边的琥珀和五月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或许是已经在一起生活了太久的缘故,我对五月的清新、秀丽和琥珀的性感、冷艳有点习以为常,基本上没有什么感觉了。但对候机厅里来来往往的乘客却依旧有着相当大的杀伤力。不长的一会工夫就连着有俩黑人和仨白人过来搭讪,听着他们土不土洋不洋的中国话我就恨不得买把刀去砍了他们,多么璀璨而光辉的语言文化就这么被他们糟蹋了。
对待这些无聊人士,琥珀基本上都是连甩都不甩一眼,直到火气被对方的执着惹上来才偏过头去,一个杀气腾腾的眼神就足以让大多数色胆包天的男人望而却步。相比之下,五月就收敛而温柔了许多,操着一口流利而地道的伦敦英语和对方侃侃而谈。以我连四级都没有过的英语水平是绝对听不懂她的谈话内容的,但从那些外国人临走前看着我时嫉妒和遗憾交叠的眼神,也猜出来她多半又告诉人家我是她未来的丈夫。
反正我又不认识他们,想要解释也无从说起,于是就在众多男人鄙弃和羡慕的眼神中怀揣着阿Q精神,低头闭目怡然自得起来。
“你们好。”只听见这声音就知道又一外国色狼巴巴过来撞墙。令我好感倍增的是他的口音却地道了许多,抬起头来才发现眼前站着一1。90左右的年轻白人,一头金黄色的头发衬上一双深蓝色的眸子和微笑时露出的洁白而整齐的牙齿,绝对能够轻易谋杀一部分不谐世事的年轻女孩的春心。可惜了我是一爷们。
“很高兴见到你。”我站起来笑嘻嘻的回答,毕竟我也学了两年英语,虽然我讨厌拿着满口辛集腔的英语和外国人对话,把那些会话的句子翻译成中国话说出来显的也很懂礼貌的。咱不能让人家洋鬼子瞧瘪了咱中国人不是!由于我对他的印象不错,而且中文也马马虎虎过的去,等飞机闲的无聊就跟那儿和他扯淡,才知道他是一美国大学生,中文名字叫涵森,来中国主要是搞什么人口素质调查,平时在河北师大的东校区担任外教算是勤工俭学。出于多年写作养成的习惯,本来我还想打听一些外国人的生活趣闻和国外的奇风异俗,就当时为写小说收集素材了。
没有想到却到了登机的时间,于是我很有点郁闷的和他挥手告别。令我感到奇怪的是琥珀似乎对风度翩翩的涵森缺乏好感,自始至终都只是冷冷的盯着他看。但我问起原因时,她却不动声色的将话题岔开了。
或许是灵狐出于对我安全的考虑,特意安排琥珀坐在我的身边便于随时保护我。可与我厮磨惯了的五月却死乞白赖的要和琥珀调换位置,一任灵狐口水耗干、好话说尽,五月仍然是死活不肯妥协。万般无奈之下琥珀只好被挤到了盟哥的身边。看着坐在我身边笑容满面、得意洋洋的五月,我只有摇头苦笑。即便她聪明绝顶,却也始终摆脱不了孩童心性呀!
飞机发了疯似的在宽阔而平整的跑道上滑动,我的视线穿过厚厚的玻璃盯着外面因为后退的太快而略显模糊的景物,我莫名其妙的想起了毅然离开等待了一辈子亲情却只享受了两周天伦之乐的老头,想到了他留给我的武艺和遮天盖地的麻烦。直到飞机轰鸣着冲上了有些灰暗的天空,我骤然间有种想要哭的冲动,为我茫茫未知的命运和老头即将消逝的生命。伤感的情绪让我不愿意说话,善解人意的五月也只是靠在我的肩膀上沉思。
坐在我斜对面的琥珀会时不时的回头来看看我,以确定我是否处于危险之中。从老头将我托付给我的那天起,我就一直在为这个比五月还要巨大的麻烦发愁。我甚至想不明白老头这样做的真实用意,凭心而论,以琥珀的实力完全可以照顾好她自己,哪里用的着我操心,实际上我这个被委托的“监护人”却在被琥珀的保护。想了很久都没有结果,疲惫的我沉沉睡去。
当我从飞机降落时的微微震动中醒来后,禁不住后悔没有好好的欣赏飞机窗外的风景。站在广州的机场上时我还有种不真实的感觉,还没有来得及感叹,素来喜欢咋呼的盟哥已经抢先一步,扯着嗓子道:“啊,羊城,老头来了!……”但他只喊了两句就因为扛不住四周围观群众的鄙视目光而没有了下文。而好玩的是居然再次遇到了那个叫涵森的美国人。原来我们坐了同一架飞机,不过隔的太远而已。和他挥手告别后坐进灵狐招来的出租车里。
“操,怨不得人们都削尖了脑袋要挤进大哥的行列里来,原来这么省心呀!”由于灵狐在另外一辆车里,所以盟哥又开始肆无忌惮的发表评论:“回去我就拿切菜刀把辛集的黑道统一了去,也弄俩小弟带着。”说着很是羡慕的看了我一眼,目光中不乏对权利和地位的狂热。我都怀疑倘若没有多年亲如手足的兄弟情谊的话,他会不会直接把我灭了谋权篡位。这种想法使我感到什么的不舒服,看着车窗外比石家庄更加繁华而璀璨的灯火,我如同置身天堂。
住进灵狐安排好的豪华酒店里,才知道他只开了两个房间。仍旧和在家的时候一样,五月和琥珀跟我睡在一起,一想到她俩身上气味迥异却同样勾魂的体香,我全身的热血就象被点燃了一样万流归宗似的涌向某个部位,弄的我很是尴尬。扔下带来的简易行囊,我就冲向洗澡间。三下五除二脱去了衣服就狂冲凉水澡。阵阵凉意是我逸动的心神宁静了许多,我从来都没有说过自己是个好人,或许因为烟酒不沾的缘故对美女的渴求更加强烈。可心理的道德底线和对法律的敬畏却令我明明对两朵娇艳的女人花垂涎欲滴,却不敢逾越雷池半步。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呢!!
从洗澡间出来却发现自己带来的换洗衣服没有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水的世界名牌,小到内裤、袜子,大到西服、休闲装是应有尽有,连鞋都整整齐齐的摆着十来双,尽管我看不出是什么牌子但毫无疑问的是绝对价格不菲。要不是我头脑还算清醒,绝对会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正在我发愣的工夫,灵狐脸上带着他惯有的微笑进来,殷勤的道:“少爷,这些都是我刚才派人出去给您买的衣服,您先试试看看合不合身?!”见我杵在那没有动弹或许是认为我不喜欢于是就很歉疚的解释道:“因为咱们来的太过仓促根本就没有时间去为您量身订做衣裤,您只好将就一下了。”听了这话我就觉得一股热血往脑袋上涌,登时象灌下去了一瓶二锅头晕晕沉沉的。
就我看来,我上大学时一个月的零花钱或许连床上的一双袜子都买不起。看着这些做工优良的世界名牌,想想在家没黑没白的挣工资的父母,我就感到深深的自责和莫名的恐慌,瞪着诚惶诚恐灵狐一字一句的命令道:“把我原来的衣服给我拿出来!”。当再次穿上那些在富人眼中不名一文的旧衣服时我感到塌实了许多,并且非常真诚的向灵狐道了个歉。走出门去却发现我盟哥换上了一身“花花公子”的休闲装。因为衣服的衬托使他更加的英俊潇洒,而旁边的五月和琥珀则更加的魅力四射、艳丽动人。
“光,这个……我……”盟哥脸色变了几变,很是尴尬的道:“不行我也换回来得了,身上穿着几千块钱的衣服怪他妈别扭的。”说着盟哥转身刚要回房间去,却被我拦住了。虽然我很不讲理却没有霸道到强迫他人和我的兴趣保持一致的地步。
身为东道主的五月异常兴奋的带领我们穿梭在广州市的繁华地段、各大商场以及世界知名服饰的专卖店之间。看着她连价钱都不问就直接买走标价几百乃至上千元的衣服,我就觉得手脚发软。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嫌我穿的太过寒酸,拼命的让我试穿各种世界级名牌的衣服鞋袜,然后丝毫不管我是否真正喜欢就跑去服务台上刷卡。
尽管我一再声明绝对不会穿她买的任何衣服,但她肆意挥霍的热情仍然是有增无减。最离谱的是我只是偶尔在一家不知名的牛仔装的专卖店前站了一下,她就冲进去买了七八件衣服塞给我,吓的我再不敢随便止步。眼见她着了魔似的屡劝不止,我终于压不住内心里焰腾腾的怒气,寒着脸将拎在手里的大包小袋摔在地上,丝毫不顾她呆立在原处凄厉的叫喊着我的名字,转身愤愤然离去。
我如同失去灵魂的躯壳一样在汹涌来往的人潮中踯躅,漫无目的,心乱如麻。也许是生活环境的不同的缘故,我始终无法理解五月这种挥金如土的疯狂举动,而且一直在为她冤枉钱感到痛惜不已。由此我想到了贫寒的家境和因长期劳累而病痛满身的老妈,早有些麻木的心灵就狠狠的痛了起来。
迷茫中我全然不知道自己在人地两生的广州街头游荡了多久,当骤然间听到背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我禁不住悚然一惊。05。3。25
第八章 发泄
“你怎么跟来了?”当我蓦然回头时,琥珀正站在灯火阑珊的街头注视着我,而我散乱的视线也宿命般和她浅蓝色的深眸里闪烁的清冷目光纠缠交织在一起,一时间我有种在劫难逃的绝望感,脑子变的更加混乱了。随口问了个傻问题后才想起来她是我的保镖,为了化解尴尬气氛又问:“五月没事了吧?”话音未落,就马上意识到这仍旧是个愚蠢的问题。既然她一路跟着我过来,当然就不会知道五月现在怎样了。我咧咧嘴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想再说点什么却找不到合适的话题,张了几次嘴巴最终还是决定就这样保持缄默好了。
“有盟哥陪在她的身边,五月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