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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自称坏人,但所有的罪行都只局限于言论,很多的时候古板的象从马王堆汉墓里钻出的古董。他的行为总让人感到莫名其妙,比如今天他说出去透气,结果长久也不回来。
然后就听见他的同学们大惊小怪的说他抱着一个肮脏的乞丐痛哭流涕,站在门口,看着大声喊叫哀求别人原谅自己的虫儿。我的心脏竟然不由自主的狠狠收缩,甚至还荒唐的想要代替那个乞丐成为他哭诉的对象。
当虫儿的班主任过去扶他的时候,却发现他已经伏在同样老泪纵横的乞丐的肩膀上沉沉睡着了。而双手居然牢牢抓着乞丐的衣襟而无法将他们分开。没有办法,班主任只好邀请乞丐也一同进屋,吃些东西。
虫儿的同学用异样的目光在着他和那个年老而落魄的乞丐。所以人都开始议论纷纷,班主任却适时的阻止了他们。我担心这会影响虫儿在他们心中的形象。可听见占礼哥哥一副见怪不怪的神色,毫不在乎的说道:“如果不这样做,反倒不是他的本色了。这算什么,我还见过他和疯子一起聊天呢,他的许多想法和做法都已经远远超越了正常人所能够接受的范围,而被人视为荒诞不经。有的时候,甚至连我都会怀疑他有着严重的精神分裂。”
“那你为什么还答应他要和结拜的请求。”我有点疑惑不解。
“因为我实在想不出拒绝他的理由。”占礼哥哥看了一眼身边熟睡的虫儿,缓缓的道:“毫无疑问他是个拥有着大量令人难以忍受的缺点的好人,和他身上熠熠生辉的优点相比,那些都显的微不足道。”他端起酒杯来喝了一口续道:“能够被他从屈指可数的朋友中挑选出来,成为异姓兄弟,我感到荣幸。”或许是他也有点醉了,声音有些模糊而哽咽。
而虫儿却象婴儿般安静睡眠,算不上英俊的脸庞上透出淡淡的红色,均匀的呼吸声让人感到平静而安然。我正在考虑怎么把这只讨人厌的死虫子弄回家去呢?
原本坐在餐桌旁边细嚼慢咽的叫花子陡然站了起来,凝视了躺在他旁边木椅上的虫儿一眼,如获至宝似的哈哈大笑,然后拦腰将他抱了起来。我们还没有来得及阻拦就已经冲出饭店。等我们追出去后,高楼饭店鳞次栉比的大街上根本就没有他们的踪迹,连最近的街口距此也有四十米,别的饭店是一定不会让乞丐进去的,难道他们就这样凭空消失了不成——
(情节需要,恢复成我的陈述方式。)
在头疼欲裂的折磨中,我从睡梦中苏醒了过来。心里很是为昨天居然情不自禁的喝了那么多酒而后悔。“以后绝对不喝酒了。”我在心里发誓。由于老爸嗜酒成性,所以从小我就被老妈强行管制着禁烟禁酒,但又在推辞不过的时候破戒。从口袋里摸着自己的眼镜,借助着四角的蜡烛微弱的灯光环顾了一下四周,操,真他妈的不知道辛集居然也会有这样的鸟地方。
原来我居然躺在一条极为宽敞的水泥管道中,身下是一床还算干净的棉被,四周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生活物品。墙壁上甚至还悬挂着还看的过眼的字画,如果不是散发着各种怪味的污水在旁边的沟渠中缓缓流淌,我真他妈会以为到了桃源胜地。
“我操,该不会又他妈的做梦呢吧?我怎么跑到忍者神龟盘踞的下水道里来了。”我在心里胡猜,然后大喊道:“思布林特老师,你在吗?”
从小学五年纪开始我惊奇的发现梦境是能够通过意志控制的,于是我开始疯狂的喜欢上了做梦,确切的说是我喜欢上了这种在梦中为所欲为的感觉。在这片混沌的世界中我才是真正的主宰,这种惟我独尊的感觉是我一直渴望的。
但是每次我和家人讲起这种美妙的感觉时,都会被老妈子贬斥为白日做梦,全是因为我每天都构思小说,所以才会有这样奇奇怪怪的想法,对此我惟有保持缄默。
第十六章 蹂躏
毒打
“假如你能够坚持站定三分钟而不倒地,我就任由你离开,要不然就等着被我打死后喂老鼠吧”苍老而粗暴的声音从背后响起的同时,四周的蜡烛同时熄灭,而我的眼睛因为无法适应环境的陡然变化,登时成了一睁眼瞎
“你他妈的整个一疯子。”我放声怒骂:“你……。”没有等我把话说完就感到小腹上一阵钻心的剧痛传来,而后整个身体就被汹涌而来的巨大力量抛了出去,自觉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后,后背乃至臀部、大腿就结结实实的撞击在下水道的墙壁上,幸好我身上穿着厚实的羽绒服,消减了一部分力量才没有昏死过去,但全身的肌肉、骨骼疼痛不说,内脏也翻江倒海般说不出的难受。
“我要是你,就会冷静思考一下该如何平安度过随后的时间,谩骂除了浪费力气、扰乱平和的心境,更会在黑暗中暴露你自己的方位。”他的声音冰冷而轻蔑,有种不可抗拒的威严。听他这么一说就不难解释为什么他可以轻易的在黑暗中找到并攻击我了。
“你想要干什么?”我的性情虽然暴躁、易怒,却不是个没有iq的笨蛋,轻缓的向旁边移动的同时,我也将随身携带的蝴蝶刀拔了出来,握在左手中,尽管有些不太灵活,却让自己平添了几分安全感。原本有些紧张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下来,真的开始思考心中的疑点和对策。
首先令我感到困惑的就是他把我掳到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劫财?我仅有的五十几块钱还在口袋里好好躺着呢。如果是要敲诈勒索的话,也应该先询问我家的电话号码才对。
索命?以他刚才轻而易举将我打飞的手段,杀我易如反掌,却一直未曾动手未免不合情理,况且我一个未毕业的实习医生,从来没有和人结怨,当然也就不会有人欲杀我而后快。
报复?难不成是那个被五月扰了财路的贼,伙同这老头要来报复我们。五月呢?!我的心灵无声的哭喊,彷徨、忐忑、恐惧甚至愤怒等诸多情感象潮水一样涌入我狭窄的心灵,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使我的头脑反而更加清醒。
“你们敢伤害五月一根寒毛,我他妈的跟你们没完。”我装腔作势的恐吓人家,其实心里特发毛,担心五月没假也怕人家把我给杀了。操,赶上这么一变态老头,保不准的事。
“就凭你?”老头轻蔑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等先过了我这关再说吧。”不等他出手,我手里的蝴蝶刀就已经寻声刺去,锋利而尖锐的刀锋撕裂空气时不会有任何声响。他同样犯了我先前的错误,娘的,看我不灭了你,我象头被围困的野兽般发狠。
尽管我小学初中时常和人打架,却极少用武器。后来当古惑仔惯用的砍刀出现在小孩子们手中时,我们已经高中毕业了,也就无缘在实战中使用这种好用的小玩意,但平时却喜欢拿着水果刀耍来玩,蝴蝶刀也算用的有模有样。
即使是下水道中,也因为阳光穿过水井盖而照射下来而有微弱的光芒,在我的眼睛适应了四周的黑暗后,居然可以看清身旁事物的轮廓。最吸引我注意力的是他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睛,明亮而寒冷如同子夜里寂寥的寒星,充斥其中的是冷酷、无情和莫名的悲凉,跟我在石家庄动物园里见的那狼没什么区别,禽兽,这是我对他的评价。
我忽然之间相信他真会毫不犹豫的杀了我,即使丝毫没有理由。我唯一的机会就是抢在他的前面杀了他,为了活命和救出五月,我别无选择。昏暗中,我看见蝴蝶刀尖上游弋的寒光悄然消失在他小腹前的衣服中。学过人体解剖的我知道哪个部位不会让他毙命却足以降低他的战斗力,我实在无意置他于死地。即便我怒火冲天,却没有忘记故意杀人会被枪毙。
当我感到蝴蝶刀有种滞涩感时,我马上意识到得手了,但蝴蝶刀却如同刺中了树木一样再也无法推进半厘一毫,却令我在吃惊的同时,抬脚踢他膝盖。尽管多少有些耍赖的味道,但对于我和盟哥这种打架只重结果而忽略手段的的人,实在算不得什么。
“找死。”炸雷似的怒喝声冲击着我原本就脆弱的耳膜,然后觉得左腕一阵剧痛,然后身体腾空而起随后便人事不醒了。
恍惚中感觉到有一双手在我身体上游走,而左右手更是潮湿而炎热,我迷迷糊糊的只以为是在睡梦中。然后我想起了于洁和五月,前者埋怨我跑回家去就音讯全无,而后者则可怜巴巴的恳求我前去救她出来。
“五月!”我大叫着从睡梦中惊醒。还没有等我完全清醒过来,就听见那人道:“老规矩,三分钟不倒,就让你走,那个广东来的小丫头我也毫发不伤的还给你,要不然……”我不等他说完就默不作声的向发声处冲去。我的眼镜早在我昏睡前就摔的粉碎了,反正四周暗淡无光,不戴眼睛反而不用担心碎镜片刺伤眼睛。
蝴蝶刀也被他收了起来,我唯一的武器就只有拳头和双脚。当我站在他先前的位置上时,身前已经是空空如野了。
“如果你听不到我走动时的声响,一辈子都休想屹立三分钟而不被我击倒。”当声音从我背后出现的时候,我的屁股上也被重重的踢了一脚。迅捷而有力,我再次腾空而起,重重落地,摔的是七荤八素。
“只要你答应不伤害五月,我发誓不久之后倒在地上的那个人必定是你。”我不动声色的和他定了个赌约。直觉告诉我,他会答应我,而且也有能力保护五月能够平安无恙,而我要做的只好拼死一搏了。
“在你被我打死之前,我会保证她安然无事。”老头冷冰冰的道:“但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你好自为之。”说着,脚步声响,不等我站起来就一脚踢来。操,这老王八蛋,整个一虐待狂人。
我还真害怕不幸被他言中,我在达到条件之前就被他打死。现在我和五月的命运被紧紧的捆绑在了一起,只要我活的久远一些,她才会有活下去的希望。不管是为了谁,我都不能够轻易的死掉。
在这个不见天日的下水道中,时光似乎已经被完全忽略,尽管他会约我一同吃饭,却又总会骤然熄灭蜡烛向我袭击。我每天的生活内容就是挨打,还手,昏倒三个环节的简单重复。我已经渐渐习惯在黑暗中保持沉默,这不但便于掩藏位置,更不会再因为问到他的身份,而险些被殴打致死。
我们两个人往往会在黑暗中沉默很久,静寂却并不寒冷的下水道中只有污水流淌而过的声音和耗子的叫声,我们两人的呼吸声几乎是细不可闻的,为了保全自己,我不得不模仿他的一切举动,而这显然令我受益良深。抗击打能力提升的同时,还手的次数也越来越多,遗憾的是他总能够在三分钟结束前把我击倒。
这样练狱般的生活似乎没有尽头,只有他出外张罗食物的时候,我紧张的神经才得以缓解而稍微休息片刻,但却绝对不能够逃走,机会有的是,我只是担心会连累五月。我相信这个脾气古怪且喜怒无常的老头口中的每句话,有时候我甚至会从他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如果不是他捏着五月的小命,我说不定真会喜欢上这个落魄的老人。
偶尔心情好时,他也会主动的向我讲述少年时学武的经历,却从不讳言其中涉及到的武功诀要和心得,兴致上来甚至会为我示范一二,却每每会不等故事结束就突然向我大打出手,并且下手之重,与平时截然不同。幸好我闪避、还手乃至挨打的功夫都已经不弱,否则早已经是尸体一具。谁摊上这么一疯子也只能认命,操蛋。
我已经忘记倒地多少次,更加不记得昏迷了几回,但疼痛万分的身体受到按摩的感觉却越来越清晰。于洁那张并不美丽,却令我安然入睡的面孔无数次出现在我脑海中,而五月近乎完美的笑容更成为令我惊醒的原因。每当我苏醒过来,都会不由自主的想起传说中拥有九条命的猫,而我的命似乎比铁好要硬,无论那个变态老头怎么折磨我也死不了。于是这种暗无天日而又极其悲惨的生活还得继续。
作者:读友们,我不知道你们看见这一章节的时候还会不会说我的小说转的太快,我没有任何想要写都市武侠的念头,只是为以后的情节做些必要的铺垫。这章我又重新写了一遍,如果你们还不满意我也只好说抱歉了。
05。2。1
第十七章 噩梦
从黑暗中醒来,我已经记不清这究竟是第多少次,因承受不住老头的重拳而昏死了过去。我做梦都想象不到,一快死的老头子怎么就这么恐怖,他的攻击就象飓风一样猛烈而狂野,恨不得分秒就把我撕碎,我150多斤的分量在他手里就跟一玩具似的,任意摔打。
雷霆般迅捷而刚猛的大拳头从不会我给我喘息的机会。在他面前,我除了不停的闪避就是中拳,还击的机率低的就象中彩票,但宛如被死神追着跑的恐怖感觉,却总让我打点起全部的精神迎接这死比老头下一轮的虐待。
唯一让我感到很有成就感的事情就是,每次倒地时老头嘴巴里迸出的数字都在增加,那是我坚持不倒的时间,心里暗爽的代价就是要挨更多的拳头和脚,有的时候我压根就不认为自己是个人,根本就是老头他们家出气的沙包,操,除了挨揍我就没有别的事可以干。假如不是惦念五月,爷们我早他妈的闪了,煞笔才每天等着人家来打呢。
“这crazy老头滚到哪里去了?”我心里狂骂以发泄满肚子的火苗,尽管我那比女人第六感还要敏锐的直觉告诉我,他并不是一个坏人,最少对我还算不赖。但施加在我身体上的变态手段,却足以让我把他家祖宗十八代挨个问候N遍。当确定下水道中确实没有他的踪影后,我便无所顾忌的在漆黑的下水道中走动了起来。
记得有位生物学家说过:“适应环境的变化是所有生物生存下去的必然途径,更是进化的唯一标准。”
尽管我不知道这种论断的正确性,却对其深信不疑。因为当我第N次被打昏后苏醒过来时,意外的发现自己居然在没有蜡烛照明的情况下看见了周围物品的大体轮廓。
我这个实用主义者才不会去计较生物学家们对此现象做何解释,在最初的惊喜过后,我就开始计划如何借助这种被我称为夜视的本领和老头周旋到底。
更加令我感到不可思议的是,高度近视并且散光的眼睛似乎并不会影响到我夜视的发挥,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和昏死次数的增加,夜视所能够达到的范围及清晰度也在飞速提高中,甚至可以轻松看清二十几米外僵死在蛛网上的苍蝇身体上的每根绒毛。如果不是我感觉自己的头脑始终都保持着清醒的状态,我必定会毫不犹豫的以为自己的眼睛成为了一架高精度的红外线天文望远镜。
夜视固然可以帮助我更方便闪避及模仿老头的雷霆重拳,却也使我不得不时时面对他那张饱经沧桑、沟壑纵横的丑恶面孔。我惊奇的发现他和我过招的时候,总是紧闭双眼,也就是说他完全依靠拳感和我对决,尽管有种被蔑视的感觉,但我也不禁由衷的佩服他。更将观摩他那朴实无华却杀伤力十足的拳法视为一种享受。可每当我想起五月还在他的手中,吉凶未卜,我就恨不得亲手把他灭了。
他住的地方是四条下水道的交汇处,十分宽敞。由于害怕老头发现我的夜视能力,所以平时我很少四下里溜达。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心里涌动着一种莫名的恐慌,驱使着我沿着四通八达的下水道向前走去,出于童年时的习惯,伸平了手指按在粗糙而略有些冰凉的墙壁上,体会着手指上传递来的滞涩的感觉,如同被猫舌舔过。
不知道我无意中触及了哪里的开关,原本平整的墙壁居然现出一道小门,操,谁能这黑不隆冬的下水道里还有这样的暗室,更让我意想不到的是五月呼救的声音居然从里面传了出来,假如不是亲眼所见打死我也不会相信,我日思夜想的五月居然就是距离我不足百米的地方。正要冲杀进去,眼前人影闪动,本来就不算宽大的暗门被那个十恶不赦的肮脏老头挡住了。妈的,这不是给我添堵吗!
“操你的,不想死就别拦着我的道。”我暴喝道。老妈常说我小时侯是街里出了名的蛮横不讲理,发起性子来,谁的脸面都不给,现在我的头脑里就只有一个念头:救出五月。其余的我压根就不放在心上,摆明了就是婶阻弑神,魔阻弑魔。这糟老头子更不在话下。
“那就看你能不能过的了我了。”老头依然冷静的回答,轻轻一退,便退出了我拳头的最大杀伤范围。他妈的,这成了精的老狐狸。
“既然被你发现了这个秘密。就再也没有留你的必要,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打赢了我,带她离开,或者……死。”我听到冰冷的声音时,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却也因此激起了无边的斗志。
“该死的人是你!”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