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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爷吉祥-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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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样?」气死人,什么节骨眼,说话还吞吞吐吐。
        「雩娘不确定。」她将当日自昏迷中幡然醒来的情景,详述了一遍。「雩娘只是怕……」
        杀千刀的混帐东西!
        他若是敢动她,唐默发誓会亲手了结他。胸头火热烧红了他的眼,也烧毁了他的理智。她到底有没有?有没有?!
        矮身含住她沁著女性秘香的蓓蕾,所有的怒火和狐疑全熊熊转化为无止尽的需索。他全心全意地搂著她,吻吮她,像惩罚,像急於求证事实的其相。
        然後——他做了他许久许久以前就想做的事。让雩娘彻彻底底地为他所拥有……
        被褥上殷红的血渍,化解了两人所有的疑虑。他满意地扬起唇角。
        在这方面,全天下的男人都是自私的。尽管文明的脚步已将人类逼向千禧年,自诩开化豁达的男性们,依然悄悄地将心灵的某个角落,放纵给绝对父权的蛮横思想,私心期望他的女人、他的妻,一生一世只守候著他,对他行百分之百的效忠。
        雩娘内心又惊又喜、又迷惑,既然尉任之没打算侵犯她,却又为何要故布疑阵?
        可,她没多馀的时间忖度旁人的想法,唐默继续营造出的激越情潮,迅速再度攻陷她的理智。
        「痛,好痛!」每次都会这样剧痛吗?若真是如此,她哪能忍受经年累月接受这种摧残?
        「放轻松,我会尽量温柔的。」他努力取悦她的身体,辗转舔舐她的敏感部位,希望藉此转移她的注意力。
        然而,雩娘仍因撕裂的疼楚吟哦低回,「我……我不想要爱你了。」
        「只怕由不得你。」唐默一笑,再度密实合上她香汗淋淋的身躯。
第九章
    窗外风声隆隆,刺耳的声响震动著玻璃帏幕。天色已完全暗了下来,室内黝黑得见不清彼此。
        雩娘小心翼翼地滑下床榻,移步至窗棂边,失神地望著阴暗的夭幕被艳色纷歧的霓虹灯染成暧昧虚幻的色泽,蒙蒙的绽出光晕。
        她从没站在这么高的地方往下望,感觉像御风而行的仙子。一个违反礼教遭受谪贬的落难仙子。
        她低头睇视自己光滑裸呈的身子,意外地竟没有丝毫羞愧和不自在。房里很温暖,一丝不挂竟也不觉得冷,她充分享受这种全然没有束缚的舒适与快感。她是早该将那些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的宽大且沉重的衣裳丢弃。这样多好,自由自在的,像解放,解放身体也解放心灵。
        卧房好大,足以让她翩然起舞,跳著「水歌舞」中难度最高的凌空飞跃。
        以前在怡亲王府,每到元宵夜,花厅口就会请来梨园弟子,载歌载舞,饮酒助兴。她这「水歌舞」便是跟其中一位青衣偷偷学来的。
        一个骤然回旋,她举腿过头下腰临地——突然失去重心扑跌而下。并非她的舞技退步了,而是身後的人,他……几时醒来的?
        唐默在音响里放入一片CD,登时优美的乐音缭绕於四周,争先恐後地钻入雩娘耳中。
        又一个神奇的东西。她兴奋极了,跳得越发起劲,一曲既罢一曲又起。
        唐默双手抱胸,灼灼的目光,以一种研究的神色追踪她曼妙款摆的身影。
        雩娘出奇不意地将身子舞向纱幔,滑上顶端,再轻盈写意地翩翩飞落,像只素艳的凤蝶,更像凌波仙子。
        唐默把持不住,强行将她拥入怀中,雩娘一惊,抬头看他,适巧让他狂野放肆地吻住双唇。薄薄的红晕逐次泛红,直到与她绯红的水颊般嫣霞斑斓,他仍没放开她的意思。
        久未见阳光的肌肤,原就苍白的吓人,加上连日来身心饱受无情摧折,尤其令她血色尽退。然,这会儿,失去的血液彷佛一下子全部窜回娇弱纤细的微血管,昂扬勃发地攻陷她的两腮、颈项、耳珠子……所有曾遭他残酷肆虐的地方。
        雩娘低头埋入他的臂弯,希望终止他一波烈似一波的探索。可她不能,他的感情正蛮横驱动她的理智,达到他攻城掠地的阴谋。
        抵死缠绵了一天一夜,她光滑柔嫩的酥胸依然骚动著他,教他不能自拔地深深依恋著。
        这一次,和下次,以及往後岁月无数次的绸缪中,他都将以拥有者的姿态,以王者之尊,在她身上烙下属於他的印记。
        连著七天,从这里到那里……之後,再也数不清了,他教她享受人世间最极致的欢爱,要她几乎用整个生命去承迎、去狂喜。
        「下个礼拜,我就要成亲了。」他尽量用她听得懂的语汇说明和郑依霖之间的纠葛。
        「二十年前,我还没回到台湾的时候,原是缅甸的华裔商人唐飞的儿子,我父亲和尉任之的父亲都是贸易商,专做泰国和台湾方面的生意。
        「有一天他照例偕同尉任之的父亲到泰国出差,当天夜晚却传回他们遭逮捕的消息,未几他们便无缘无故的死在泰国监狱。我们连筹钱为他们聘请律师打官司都来不及。赶到缅甸通知我们的就是他们的得力助手郑敦仁,亦即郑依霖的父亲。」
        「你怀疑他陷害令尊?」雩娘弓起身子,为他找著一条手绢拭汗。
        「不是怀疑,是事实。我和尉任之已经查明真相。」
        「既是杀父仇人,为何不一刀送他入阴曹地府?」雩娘问得理直气壮,直觉这种人渣早该剁成烂泥,丢到门外喂野狗,怎麽还让他逍遥法外,作威作福。
        「这是一个法治的社会,凡事都必须讲求证据,动用私刑是不被允许的。
        即使是总统也不能例外。」
        「喔!」她一知半解地眨眨眼,「证据在哪儿?我去帮你『偷』。」凭她的身手,应该没有闯不入的龙潭虎穴。
        「在一个防备严密,并且有保全人员二十四小时守卫的大楼内,你就算进去了也偷不到。除非是郑依霖。」
        雩娘骇然。「她的功力竟远胜过我?」真看不出来!
        唐默爱怜地抚弄她的短发,笑了笑。「她没有功力,但是她有钥匙。」
        「哈!那也容易,我去把她的钥匙偷来。」
        嘿!拜托,偷窃又不是什麽光明磊落的行为,她居然说得眉飞色舞,真要不得。
        「不,我不能让你涉险。」大丈夫合该万斤重担一肩扛,靠女人帮忙,算什麽英雄好汉。
        况且,雩娘至今妾身未明,郑依霖和警方都急於逮住她,好将她遣送回大陆,这节骨眼尤其不能教她去抛头露面。
        他要她,不只要她是个寻常的女子,而是家人,一个与他的生命紧密结合的另一半灵魂。因此,他更不允许丁点危机降临到她身上。
        「可你却要娶她?」雩娘小脸一黯。她宁可冒一百八十次的险,也不要——「难过吗?」
        她老实的点点头。经历了此番狂风疾雨,她再也不想隐瞒心事。是的,她是非常难过,难过得揪心,难过得想哭。
        「如果,我真是你的小王爷,你还会难过吗?男人三妻四妾不挺正常的?」
        他试探地睨眼向她,眼底除了嘲弄,还有一抹不易察觉的阴霾。
        「雩娘已经很久没有想起小王爷了。这些日子,我只是一遍又一遍不断的想著你,想著没有你的日子,想著自己尴尬的身分,想著……」
        「傻瓜。」他拨开她覆在额前的发丝,印上一记很轻很轻的吻。
        她说很久没有想起她的小王爷是什麽意思?会是一种昭告或输诚吗?他一直对那个「满清幽灵」耿耿於怀,若果真有此人,即便是鬼,他也将不惜与他一战。
        虽然和一个古人争风吃醋实在有损颜面,但他就是忍不住。
        「尉先生说,我跟你在一起会拖累你。」
        「他胡说八道,不必信他。」尉任之准备吃他的铁拳吧!竟敢拿这种话诓她。「没事了,一切我自会处理,你好好休息,我有点事——」
        「别走。」雩娘急急支起身子,反压住他。「我怕。」
        怕什么?你是武林高手啊!
        唐默捏捏她挺俏的鼻子,笑道:「没人敢进来意图不轨,倘使有,我准你格杀勿论。」
        「你不是说……」她张著无邪的大眼。
        「这里是我们的王宫,凡俗的法律条文全部不管用,谁敢擅越雷池一步,谁就得付出惨痛的代价。」他笑意更深了,促狭地捉弄她,哈她痒。
        「别——」雩娘躲无可躲,只好偎进他胸膛,让他正大光明地享受她的软玉温香。「那……你离开後,我可以出去吗?」
        「你预备去哪?」唐默语调中马上充满警戒。
        「我希望能去看看书怀,几天前我到过她那儿……」雩娘把刘学松如何使「美男计」将书怀玩弄於股掌之间,一五一十的对唐默详述。「我必须帮助她看清那『贼子』的真面目,否则她会越陷越深,终至难以回头。」
        唐默不语。他早认定书怀根本已遭灭顶了,明知刘学松比洪水猛兽还可恶,她就是死不悔改。他不阻止雩娘,并非觉得她有办法力挽狂澜,而是不忍将她当成金丝雀一样,锁在宠中。
        「答应我,小心为上。」若伤了一根寒毛,她以後就甭想出去了。
        「雩娘道命。」她嫣然一笑,柔顺地伏在他肩上,像丝萝紧紧纠缠著乔木。
        ※※※
        公寓里,书怀趴在床上,哭得稀哩哗啦,床边的卫生纸一团团丢得到处都是。真可谓「满目疮痍,惨不忍睹」。
        雩娘绕到公寓後边,见四下无人,运足真气,几个纵跃已上了阳台,像「魔神仔」一样「飘」了进去。
        她正想出言相劝,电话铃声先行响起。
        书怀背著她,火速抓下话筒,大声的喊:「喂!」
        「是我啦!」刘学松没好气的说。
        「你在哪?跟谁一起?」
        「在家里啊,就我一个人。干嘛?Call机叫我回就问这些无聊问题?」
        「我不信。我过去看看。」
        「不要啦!我……厕所漏水,地板湿得一塌胡涂。」
        「刘学松,你过河拆桥,形迹可疑,还不懂找个好藉口。你已经躲我两个多礼拜了,想当缩头乌龟吗?我非去不可,如果地板没湿透,你喝厕所水给我看!」
        「唉!我我有朋友在。」
        轰然巨响!
        书怀把无线话筒掷到地面。这杀千刀的王八蛋!她愤然站起,冲进厨房持了一把锋利的水果刀,转身才霍然瞥见雩娘恬静地立在窗边。
        「你在那儿站多久了?」无声无息会吓死人的,知不知道?
        「有一下下,刚好陪你听完那通电话。」许多文明产物,雩娘不陌生也不害怕了。听口气,这小俩口十成十又吵架了。「你要出去?」她把目光移向书怀手中的刀,有些揶揄的冷笑。
        「对呀!」书怀猜出雩娘瞧不起她的三脚猫架式,一气,把水果刀丢到桌上,沮丧地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都是你啦,到处乱跑,害我找不到。他想见你,看看你使特异功能的本事,结果,我连这种小事也办不好,惹他不高兴,所以他一火大就走了。」
        「假使他够爱你,怎会为了这点小事就不念旧情,一走了之呢?!」
        「那是因为……」
        「因为他不够爱你,他只是想利用你引我入瓮,以便从中图利。」雩娘一针见血地将刘学松的企图道出。
        「不会吧?他,应该不是那种人。」
        「不信?那好,咱们现在就去找他。」雩娘功力深厚,耳聪目明,书怀和刘学松的对话,她全听得一清二楚。他说他有「朋友」在,用脚板想也知道,那个朋友百分之两百是女的。
        「好,好吧!」书怀是打不赢也要打的那种人。她怎么也不相信刘学松会死性不改,那麽快又做出对不起她的事。上回的甜言蜜语,她犹清晰记在脑子里哩!
        两人一前一後走到楼下,书怀丢了一顶安全帽给雩娘,「为掩人耳目,我们还是骑车比较妥当。」
        雩娘笑笑,欣然接受。
        书怀是飙车族的,骑起机车像搏命一样横冲直撞,险象环生。半个小时左右,已到达刘学松所住的单身套房附近。
        「要破门而入,还是老老实实按门铃叫他来开门?」书怀一下子变得没了主意。
        「都不妥。房门一开,三口六面相对,虽然逼令他图穷匕现,但他若矢口抵赖,你信是不信?」相交不久,但雩娘已经够了解她了。「随我来。」
        躲在暗处偷听,最能窥知真相。雩娘慧黠地朝书怀眨了下眼,执起她的手肘便往上跃。
        唉!这阳台可真袖珍,雩娘和书怀已经够瘦了,却还挤得猛冒汗。
        那套房也大不到哪里去,一男一女纠缠得跟麻花一样,在床上大玩妖精打架,三不五时就把墙壁撞得砰砰作响。
        书怀见这情形,不禁醋火万丈,眼泪鼻涕齐流。
        雩娘知道这样很残酷,但为了让她死心,也不得不出此下策了。她对床上的火热演出没兴趣,一心只注意书怀一阵青一阵白的脸色,一旦她熬不住了,她就立刻带她走。
        「我要下去,我——」抖动的双拳,说明她一腔怒火正待宣泄。
        零娘及时点住她的哑穴,「此等负心汉,怎值得为他摧肝折肺。」她低声
        细语劝慰,接著身子悬空,将书怀稳稳地带回机车座上,才解开她的穴道。
        「雩娘,他不是人,他是畜生!」书怀破口大骂,像一把击中要害的利剑,对著苍穹诅咒。
        「如此,更不值得你留恋了。」雩娘柔声道。
        「嘿!我已经被抛弃,失恋得很悲惨了,你还沉得住气,像个没事人一样?」她竟然把一部分怒气发在雩娘身上。
        「不然呢?」就一个朋友而言,她已算是仁至义尽了。
        「陪我一起骂罗!」书怀抹掉泪水,卷起袖管,悲壮的要求她,「喏,我骂他畜生,你就该接禽兽。我咒他不得好死,你就接下十八层地狱,这样才比较像患难与共的好朋友呀!」
        「你让我想起元謓在『崔莺莺传』里写的:『始乱之,终弃之,故其宜也,余不敢恨!』是啊!恨亦何益?其实你该庆幸目前只是交友不慎,尚未遇人不淑。」雩娘觉得她浪女回头,仍为时不晚。
        「说得轻松,没真心爱过的人就不能体会那份刻骨铭心。」
        「他那样待你,你还刻骨铭心?」简直自虐嘛!
        「他以前对我其实也满好的。」
        「他现在对别人更好。」
        「你还说!人家都快难过死了你还打落水狗。是不是古墓两百年,把你的同情心都锈掉了?」书怀痛苦得头昏脑胀,再也没法蛇行抢黄灯,发挥悍女本色。她把机车停在一家便利超商门前,冲进去买了一大堆零食抱在胸前。
        胃口不错,复原得挺快的。雩娘愣愣地望著她一脚跨在车座上,大肆分解手中的吃食,口里咬得咋滋咋滋的响,活似那些饼乾、甜食和她有仇一样。
        「你来不来?」她晃著洋芋片和可乐,要求雩娘和她同甘共苦。
        「不了,你也节制点,这样暴饮暴食对身子骨不好。」雩娘体贴地帮她接过吃光的空袋子和包装纸。
        「最好死掉算了,一了百了。」书怀伪装的坚强,眼看著就要决堤了。
        「死有轻於鸿毛,有重如泰山。」
        「哎哟!求求你别再咬文嚼字了好不好?」书怀歪著头斜著眼,瞄向雩娘。「都已经重返人间这么久了,你怎么还是『古里古气』的?这段日子,我表哥都没教你一些速食文化吗?」
        速食?翻成白话文,意即吃得很快?
        雩娘傻眼了,这有啥好学的?
        「没有?不会吧!我表哥乃小王爷转世,又不是柳下惠投胎的。」书怀以她粗浅的爱情观判断,一旦她表哥引领或……诱拐——嗯,後者比较有可能。一日雩娘受骗尝过禁果,那她势必会沾染上凡俗人世的恶习,学会吃醋、嫉妒、怨恨……总之,不该这麽超凡脱俗,呃,不露痕迹。
        雩娘懂了,她抿嘴浅笑,「你们的速食文化把生离死别看得这麽容易?」
        「噢,你尝过了是不是?」书怀猝然抓过她的手,急急撩起衣袖。「哈,果然!」她的守宫砂不见了,这便是最好的证明。
        书怀不知道在乐什麽,竟破涕为笑,忘了刚刚还怒火中烧,苋死寻活的。
        「是我表哥!不是?是吧,不是他有谁?」她像个傻蛋一样,自问自答演独脚戏。
        雩娘不愿隐瞒,她本来就老实得可爱,书怀尚未展开逼问手段,她就全招了。
        「所以,以後我该叫你表嫂,我表哥不娶那个八婆郑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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