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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莲攻略-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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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莲不自觉的的撇了撇嘴儿这个含玉还真是了不得,眼看着白铭文都有所松动,这样的情况她都能急中生智,找到了一条对自己最有益的路,不可谓不高啊。

    白莲知道,含玉是肯定死不了的,有人拦着,她是肯定撞不上那根柱子,没人拦着,她也只是撞个样子,哪里舍得卯足了劲撞。

    相信厅上的祖母心里也跟明镜似的,大概这样的戏码,也就糊弄糊弄情圣爹吧。

    含玉也就是如白莲所想的那样,以这样的方式博一条出路,将要撞上的时候,身后就被人拉了一把,含玉电光石火间想到,不弄出些真章,想来是起不到应有的效果。

    便又多使了两份力气,接着往柱子上撞去。因为身后有人拉着,就算真的撞上了,也不会有性命之忧。

    果然,如她所愿,她撞上去后,只是在额角出磕破了头,并且是她避开了显眼的位置,只是血沿着脸颊流下,难免有些骇人。

    白铭文跑到跟前,双手颤抖的抱起她,看着她发白的面孔,狼狈的形容,心中不由得抽痛。

    刚刚她的那一番此刻回味起来,她宁死也不嫁别人,自己刚刚听到父亲出面的那一丝犹豫,让白铭文心中又悔又愧。

    “含玉。。。含玉。。。你醒醒,你不要吓我,你醒醒,你放心,你谁也不用嫁,我绝对不会让你嫁给别的人,你以后只管安心的跟着我。。。。。。”

    含玉听到后,悠悠转醒,无限爱恋的看了白铭文一眼后,不说话,只是淌着泪水埋进了白铭文的怀里,将一句“此时无声胜有声”诠释了个清楚。

    白莲想都可以想到外面的事情,心中暗道幸运,还好她娘卫氏不在,不然这样的场景还不得恶心死她娘,好容易止住了孕吐。

    白老夫人看着这一幕也是脸色铁青,她也没想到这个含玉竟然如此胆大,敢釜底抽薪。

    眼看着老五被她索了魂儿,如今魂不附体,抱起她就往门外跑去,还一路喊着“快去请大夫。”

    也不管他身后的老娘是不是气出了个好歹。

    白莲翻了个身,咕噜一下坐了起来,打了个哈欠,长了长身,惊动了一旁的丫鬟。

    到这个地步,已经可以拍案断定,含玉大获全胜,自己也不用再听壁角了。

    如今要做的就是准备他爹再抬一房新的姨娘就行了,然后自己要打起精神,替她的娘亲看好了这个厉害的姨娘了。

    卫氏是傍晚的时候才从卫家回来,一路上都是心事重重。

    这次卫何氏的病因并不是其他,而是生气所致。而生气的原因不是别的,正是因为黄姨娘。

    卫何氏原本是兵部侍郎的小女儿,当初嫁给卫正廉的时候,何家正是风光之时,是以,嫁妆十分丰厚。

    黄姨娘是罪官之女,当初也是以丫鬟的身份跟在卫正廉身边,本就没有什么钱财。

    因为卫正廉看何家倒台连累了自己,所以对卫何氏也有所埋怨,对黄姨娘就宠爱多了一些,后来黄姨娘的表姐是卫正廉上峰的夫人,卫正廉更是给她体面,导致黄姨娘一儿一女,如今在卫家根基深厚。

    这次的矛盾是因为年前卫柔出嫁时,嫁妆没有卫蓁时丰厚,被刘家埋怨了。

    原本卫蓁是嫡女,卫柔是庶女,就没有可比性,再加上卫何氏只有卫蓁一个女儿,给的嫁妆自然是丰厚,明面上的不提,单是那些嫁妆单子上没写的,就比卫柔的还要丰厚。

    就算是这样,卫柔也不应该有什么异议,毕竟她当初出嫁的时候,卫何氏给的她的嫁妆也不算少了,任谁也挑不出毛病的。

    但,偏偏刘家要挑毛病,卫柔要挑毛病

    原来刘家指望着白家能在京城说上话,后来白老太爷致仕,朝中都知道是受了阳春道长的牵连,世人都是如此,你在位时还有三分薄面,一旦失势,便什么也不是了。连以往的一些故交,都少人来往。

    没了白家这层顾及,加上刘家送了个女儿进了京城的一个亲王身边做妾,刘大人今年任满就要高升,因此刘家对卫柔就有些不满,嫌弃她是庶女,且嫁妆不如卫蓁丰厚。

    卫柔自然要回娘家诉苦。

    加上卫正廉本就是势力之人,知道刘家升迁,更是袒护卫柔和黄姨娘,竟然开口让卫何氏给卫柔补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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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争执

    卫何氏如何肯,便有了一番争执。

    然而在争执的时候,卫正廉气极打了卫何氏。

    卫何氏一气之下就病倒了。

    原本这些卫何氏是瞒着女儿的,就怕卫氏知道了也跟着伤心,只是没料到黄姨娘自作主张,差人去白府请了卫氏,卫氏知道母亲生病,怎会不来?

    来了之后,在黄姨娘刻意安排下,卫氏已经知道了前因后果,当时气的便要去找卫正廉理论,被卫何氏拦下了。

    后来卫何氏掏心掏肺的跟卫氏讲了许多,因为知道女儿的性子,便殷勤的告嘱。

    将自己的前车之鉴告诉了卫氏,让她掌控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省得到晚年凄凉,再连累子孙。

    卫氏回来的时候将身边的赵嬷嬷留下了,一路上都在回想着母亲的话,想到最后卫何氏说连累子孙的话,心中便有些难受。

    忍不住轻抚了一下肚子,想到白莲乖巧的样子,卫氏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黄姨娘之所以敢这般嚣张,不就是因为刘家,以及自己院里有个不省心的姨娘,所以,卫正廉和黄姨娘有了轻视之心。

    想到白铭文,卫氏忍下了心头泛起的恶心,耳边又想起了卫何氏的话:

    “蓁儿,姑爷心性不错,不过是年轻,经的事儿少,我看他也是看重你的,你稍稍用心些,姑爷肯定对你倍加好,万万不可走娘的旧路。不为自己想,也要替肚子里的孩子和莲姐儿想想。”

    一路上卫氏都在想着母亲的话。

    其实一开始嫁给白铭文的时候,因为心中有怨,这夫妻关系就处得极为冷淡。

    直到前些时候,白铭文告诉自己,以后好好的过日子,触到了自己心底柔软的那根弦,心中就消了一些芥蒂,想着好好的过日子。加上白铭文亲口对自己说,要努力科举,将来给自己母女华衣加身。

    后来卫氏算是知道为何有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个词儿了,白铭文死性难改,真真是让人厌恶至极。

    父亲忘恩负义,当初母亲嫁给他时,是高门淑女,他又何尝好好待过母亲,男人归根结底也是贱性难改。

    可是,想到莲姐儿,想到自己母亲还有婆婆,卫氏的心仿佛被揉成了一团。

    到了白府门口的时候,卫氏才想清楚,这世上之事,有几件是由着自己喜怒去随心而为,大多是披着强颜欢笑地模子,内力还不知是怎样的血泪横流呢。

    就算当初自己没有嫁给白铭文,而是嫁给了那个人,如今他已是风光无限,还能记起往日的情谊么?以后长长久久的日子,难道他就不会变么?

    白铭文虽然不可取,但比起自己的父亲,他至少不会去做那些忘恩负义的事情。

    想到这点,卫氏的心气就顺遂了一些。

    回到玉笙院的时候,还没坐稳,就看到白铭文怒气冲冲的进了院子。

    卫氏眉头微微皱起,想不明白白铭文的怒气从何而来。

    白铭文的怒气不是为了旁的,正是因为之前白老夫人处置含玉一事。

    白老夫人是白铭文的母亲,他心中有气,自然不敢对着白老夫人,便把一腔怒火都撒在了芳华苑下人的身上。

    这时候柳姨娘自然叫屈,抽出手帕双泪直流,哭诉着说:

    “五爷只管发火,也不问问妾身是如何的担心含玉,自老太太将含玉带走,妾身费了多少心思才将吴妈妈送出去寻找五爷,五爷不念着一点好,回来就拿她们开刀,若是五爷对妾身有所不满,只管冲着妾身来,又何必连累他人。”

    说完哭得更是伤心。

    白铭文听了后便缓和了语气,带着愧疚之意温声说道:

    “我哪里是对你不满,只是含玉受了伤,我心中有些着急罢了,你怀着身子,快别哭了,我不迁怒旁人就是。”

    柳姨娘听白铭文说完,抽抽搭搭了一会,拿了帕子擦了擦眼泪又说道:

    “妾身知道五爷担心含玉,妾身如何不担心?好容易有个知冷知热的来体贴五爷,陪着妾身。含玉本就娇弱,如今却成了这副模样,受了这么多罪,就是不相干的人看着也是心疼。”

    柳姨娘说着看了看白铭文的脸色,见他脸色透着铁青,便加重了几分嫉恶如仇的口吻,继续说道:

    “五爷日后可莫要再宠爱含玉与妾身了,妾身看着含玉如今的模样,想想都后怕,这是五爷来的及时,若是再晚一步,想来。。。。。。旁人见不得含玉得五爷宠爱,便想着法儿的捅到老太太那里,老太太就算处置了妾身与含玉,担了这个恶名,五爷也是无可奈何,难不成还要与老太太红脸不成,这样的亏,也只得含玉闷声往肚里咽。”

    柳姨娘越说越是惧怕,看着白铭文的神色,心中却是乐开了花:

    “日后妾身定会守着规矩,日日给夫人请安,就算怀着身孕也不敢懈怠,等含玉伤好了,也定会带着她,想来这样夫人心中就不那么生气了。”

    柳姨娘说完,就见白铭文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看着他离开芳华苑的背影,柳姨娘眼底满满的嘲讽之意。

    白铭文带着怒气来了玉笙院,进门看到卫氏气定神闲的坐在厅里,心中更是来气。

    开口就说道:

    “卫蓁,你平日里一副清高的模样,我还当你真的就是冷心冷情,如今你这番手段,我还真是小瞧了你!”

    卫氏听白铭文如此说,不由得一愣,不明白他说得什么意思。

    只听白铭文又说道:

    “不要跟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你早不回卫家我,晚不回卫家,偏偏挑了今日回去,不就是像撇清干系,不想担着恶人之名。”

    卫氏身边的大丫鬟香菱听到这里,便忍不住插了一句嘴说道:

    “五爷,夫人回去是因为我们家太太病了。”

    白铭文正在气头上,听到丫鬟说话,一脚便踹在了香菱身上,怒喝道:

    “主子说话,哪里有你个贱婢插嘴的份儿!”

    香菱闷哼一声,倒在地上,卫氏气极,猛地一下站起身来。

    “白铭文,你住手!”

第二十八章 迷茫

    香菱是自小跟在卫氏身边的,还有已经抬了姨娘的香雪,都是一起长大的。

    香菱对卫氏的心,是其他人远远比不上的。

    卫氏见香菱受了无妄之灾,如何能坐视不理。

    岂料卫氏一起身,腹部就觉得一痛,脸色刷的一下白了,又坐回了椅子上。

    白铭文没有注意到卫氏的异样,还在继续说着:

    “平日里宠着你,你多有不愿,如今我宠着个小丫鬟你也看不过去,趁着我没在家,竟然让母亲处置她,我真是瞎了眼了,以为你是个识大体,好面性的女人!”

    白铭文还在说着,只是卫氏却没有再听进去了,只觉得腹痛如绞,嘴唇颤抖了几下,想喊人却没有喊出来。

    还是白老夫人身边的大丫鬟红缨看着卫氏不对劲,上前去扶,却只扶住了卫氏软倒的身体。

    原本卫氏这一胎坐的就不稳,加上在卫家的时候忧心过重,这时候气急攻心,一口气没有缓过来,昏阙了过去。

    白铭文也是吓了一跳。

    看着卫氏雪白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不像是假装,心中才知道害怕。

    卫氏可是怀着身孕,要是因为这一场吵闹有个好歹,白家二老能扒了自己的皮,含玉也是活不成了。

    红缨看到白铭文将卫氏抱进了内室,香菱捂着胸口站起来,跑出去差人请大夫,便出了玉笙院,向宁寿堂疾步而去。

    白莲在宁寿堂正哄着白老夫人,就见红缨匆匆而来。

    红缨的神色看得白老夫人和白莲心中都是一跳。

    因为红缨是跟着卫氏一起去了卫家,这时候她神色惊慌,难不成是卫氏出了什么事不成?

    只见红缨来到厅里,便跪在了白老夫人面前,惊慌的开口说道:

    “回老夫人,大事不好了,五爷在玉笙院跟五夫人吵了一架,还打了夫人身边的香菱,夫人气的昏了过去。”

    “什么?”

    “什么!”

    白老夫人和白莲同时开口,红缨的话吓得她们两个肝胆俱裂,白莲也顾不上床榻的高度,直接从上面跳了下来,口中嚷嚷着说:

    “我要回去看看娘亲。”

    白老夫人拉住了她,表情凝重的说:

    “祖母带你过去。”

    白老夫人气的牙根痒,气白铭文的不争气,不用想也知道他是为了那个小贱/人跟卫氏闹了起来。

    心想,孩子没事倒还罢,若是孩子有个好歹,看她不扒了含玉的皮。

    白莲被白老夫人牵着手,来到玉笙院后,大夫也刚刚过来,白老夫人不方便进去,就抱着白莲坐在花厅里。

    白铭文知道白老夫人过来了,一脸悔色的低着头进了花厅。

    白莲看到白铭文,第一次有了爆粗口的冲动,真是不知道他丫的脑袋是怎么长的,肯定是被柳姨娘挑拨了,又过来跟卫氏吵闹。

    “跪下!”

    白老夫人威严的声音传来,白铭文抬起头,看着白老夫人怀里的白莲,十分为难的喊了一声娘。

    白老夫人知道他是怕在孩子面前失了面子,便把白莲给了佟嬷嬷,让她抱着去看卫氏,白莲嘟着小嘴,瞪了白铭文几眼,便被佟嬷嬷抱着去了内室。

    白铭文见白莲出去,就跪了下去,白老夫人怒其不争的说道:

    “你以为是卫氏告诉我那个贱/人的存在?”

    白铭文的头越发低了,闷闷的嗯了一声。

    白老夫人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说道:

    “铭文,阿蓁是你的媳妇儿,她是个什么性情你应该最是清楚,过门这四年多里,你何曾见过她背后对人说三道四?你又何曾见过她不能容下妾室通房?”

    其实白铭文刚刚见到卫氏苍白着脸躺着床上时,就已经后悔了,那时候怒火攻心,如今冷静下来想想,卫氏的确不是这样的人,如今被白老夫人说起来,只觉得更是羞愧难当。

    “都怪儿子,是儿子糊涂。”

    白老夫人看着他,只觉得身心俱疲,又是长叹一口气说道:

    “你连自己枕边人是怎样的人都不清楚,听了别人的几句挑唆就如此鲁莽,这以后让娘如何能放心,阿蓁她没事倒还罢,若是真出了个好歹,你那一屋子莺莺燕燕,全部都得给我撵出府去!”

    白铭文听白老夫人说完,就俯下身给白老夫人磕了个头,口中还喃喃说道:

    “阿蓁不会有事的,我也不想,我只是。。。我只是。。。。。。”

    白铭文喃喃的说不出余下的话,白老夫人挥了挥手,闭上眼睛,不想再听他继续说下去,之后就起身,由着红缨搀扶着,向内室走去。

    忙到掌灯时分,卫氏才转醒,看到坐在床边的白老夫人,以及伏在床头的小白莲,便忍不住鼻头一酸,哽咽的说:

    “娘,都是媳妇没用,让您担心了。”

    白老夫人叹了口气说:

    “知道我担心,以后就要顶事一些,这次有惊无险,只是动了胎气,如今还有我老婆子,日后你这么个脾气还不是由着人揉搓,你不想想自己,也要想想我老婆子的孙女和孙子。”

    说着看了看卫氏的肚子。

    跟自己母亲一样的话,听得卫氏心中又是一酸,随即眼泪就流了下来。

    “媳妇知错了!”

    白莲看着卫氏哭,心中也不好受,小手扬起来擦了擦卫氏的眼泪说:

    “娘亲不哭。”

    这一句话更是打开了眼泪的阀门,卫氏拉着白莲的小手,止不住的流泪。

    白老夫人出声安慰道:

    “你也别伤心了,大夫说了,虽说你如今保住了胎,可是到底是伤了根本,动了胎气,这段时间都要静养着,不可再动气了。老五他也知错了,在外面跟我忏悔了许久,心里早就后悔了,这夫妻之间,什么事说开就好了,没有隔夜的仇,以后你再不可什么都不在意了,这后宅里的女人,靠的可不就是男人么,你把他往外推,就是把自己将来的路交到了别人手上。”

    卫氏咬着下唇,眼中透着三分的无奈,三分的嘲弄,还有三分的自怜,加上那一分的愤恨,终于点了点头。

    白莲看到卫氏的神色,在心底也是叹了一口气,第一次对未来感到迷茫。

    ps:

    小剧场:

    白莲:哎,都说天下乌鸦一般黑,也不知道某人能不能白一点。

    某人:微黑。

    某男配:看我,我白。

    某人:亲,开个玩笑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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