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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无为-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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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文宾一时傻住,想不到付兴汉遭恋变之后说出来的话都有哲理了,忙说:“对,你以后女朋友多的是,你和她的结束说明你们俩根本不合适,是命中注定的,你们缘分已尽。”
一切皆归缘分付兴汉美子的缘分结束。
也许这只是爱神丘比特和他们玩的一个小小的游戏。丘比特的箭刚瞄准他俩还未发时,不想他俩已在一起了。丘比特只好收箭,这么一收,他俩又分开了。丘比特何他们开了个大玩笑。
动物进化,人进化,当然丘比特也在进化。丘比特喜欢和青少年做游戏,做一些让他们激动又伤心的游戏,但伤心过后,预示着他们长大。
人终究会长大,不光是身体,还有思想。
付兴汉失恋的日子不好过,曹文宾无恋可失的日子也不好过。徐梅与叶玉峰的事被齐玉知晓,徐梅一口咬定是曹文宾告的密,对曹文宾怀恨在心。曹文宾曾在徐梅面前呈一时之威恐吓过徐梅。不过曹文宾这人心口不一,爱呈一时嘴威,如今倒好什么事都没有做还落了个汉奸的下场,被徐梅误叛为告密者,这下他曹文宾身上长七八九十张嘴也说不清自己的冤枉。
徐梅为此公报私仇,登记本上曹文宾的大名屡出不鲜,接连不段。周三班会时曹文宾被齐玉叫出教室正欲大开杀戒之际,曹文宾揭开了嘴,说:“老师,我有话说。徐梅他公报私仇,我不服。”
齐玉说:“这里不允许人狡辩。”
曹文宾说:“这不是狡辩,她真的是公报私仇,我两天被记了十八次,这难道还不是公报私仇吗?”
原来徐梅在上周五被齐玉叫出去问话。齐玉为顾及班干部在班里的威望,特找徐梅去她办公室聊天。徐梅知道这个天不好聊,少不了一顿训斥。
事实正是如此。徐梅刚踏进齐玉办公室,便迎来了齐玉劈头盖脸的一问:“你知不知道我今天找你来干什么?”
“不知道。”徐梅的声音微弱如蝇嗡。
“班规第二十条是什么?”
“切记不许男女生一块儿逛街,谈恋爱。”徐梅说后心中已感不妙。
“这条你倒记得挺熟。”
徐梅默不作声。
齐玉又说:“你与一个叫叶玉峰的男生之事我已知晓。”
“我……”
齐玉不容徐梅有丝毫插话之机,继续说:“我对此事非常震怒,你身为班干部却违反班规以身试法。我本想狠狠惩罚你,但念你是初犯,对班级又有所贡献。况且你也是我看中的苗子,就此和你单独谈谈。你们青少年当以学习为重,以后才有前途,至于谈情说爱那是以后的事,目前最重要的是学习。我希望你和那个叫叶玉峰的男生就此了结,否则对你对他都无益处。”
齐玉一席肺腑之言。徐梅听之惘然,只记得老师让自己从此与叶玉峰停止往来。一想到自己要与叶玉峰被齐玉就这么活活的拆散,悲从心起,满脑子胡思乱想,忽想起曹文宾以前曾出言恐吓过自己,便顺水推舟让曹文宾做这替罪羔羊。
徐梅去找曹文宾理论,曹文宾死活不承认,并且发誓说自己没做过那种恬不知耻的事情,徐梅不信,对曹文宾怀恨在心。
齐玉听曹文宾一言,觉得有理,又问:“你说话了吗?”
“说了,不过不是在上课。”曹文宾说。
“那本子上怎么记着你上课说话?”
“老师让回答问题也算吗?”
“别打岔。”
“除了老师允许说的外,我是闭口不言,只竖两耳。”
“很好,这次我姑且信你,下不为例。”齐玉放过曹文宾一劫。曹文宾欢天喜地谢天谢地感天动地。
不过曹文宾应该谢的是徐梅太傻,把自己的名字写了十八遍,这让他有机可乘。要知道,在齐玉眼里,名字出现一遍与出现一百遍是同样的下场。
天漫漫热了起来,六楼的供水设备患了断水症。因用水量大,学校水柜的高度基本上与六楼平行。水柜中的水降位,六楼自然断水。六楼的学生往往跑五楼打水,惹得五楼怨声一片,整一副场面,充分展现学生之间的不和睦的表现。
曹文宾与青蛙有缘,属两栖动物,有水能活,无水也能活,少了很多口舌之乱。梁子属鱼,不过十二生肖无鱼可属,他离了水恐怕生活无法自理。他每晚都要冲凉水澡,上上下下打水的尽是他的大嗓门,隔着两道门也听的清楚。
现在的人越来越注重卫生,不过注意的只是自己自身或与自己有很小一部分关系的卫生。人可以把自己打扮涂抹的一尘不染,白皙水嫩却任空气中的尘雾横飞,昏暗枯尘。人可以把自己家里打扫的窗明几净却不管自己周围的环境。
学校楼道里赃物皆目,满地乱堆。曹文宾寝室门口垃圾堆积如山,如小山。反正垃圾在楼道里堆放着,又没有领到上六楼来检查,大家所幸顺其自然,营造小山一座,也算是功德一件。
不过这项功德太损人,日子一天天的往前飘,太阳离远日点越来越近,气温越来越高,垃圾成山,臭味熏天。不光是这,这山有灵性,招来一帮蝇朋蚊友,欢聚一山,整天嗡嗡嘤嘤的商讨的机密事件。
过往同学,有目共睹却视若无睹,仿佛做官的只看到老百姓发财却看不到老百姓疾苦一般。大家都在练忍功,并且美名其曰创造艰苦奋斗的环境,个个都意志坚强的能摧刚断玉。曹文宾意志不坚,无法忍受在如此环境下生活下去,花了半个小时清除了楼道里的垃圾,还落了梁子一句傻子之称。
梁子说:“他们那么多人不干,你犯的哪门子傻劲?”
曹文宾说:“你才傻呢,这里臭气熏天,如此下去我少活两年。”稍停了一下,又说:“这事迟早要做,迟做不如早做。”
“可你……”
“别可了,帮一下忙,垃圾给倒一下。”
梁子拎着垃圾篓,不情愿的去了。曹文宾笑了笑,说:“到底是兄弟。”这话一出口自己颇觉得莫名其妙。
教室里所发生的事更让人莫名其妙。学子们学的学玩的玩,一副对学习毫不在乎之状。开学之出,个个雄心壮志,鸿鹄之志,现在这些志,一去不覆存在。到如今,个个疲惫的脸期望的眼里充满了丧气的颓废,心存侥幸的生活。总之,学子们个个疲倦不堪,就连于文徐梅等人也是如此。有些同学怨天尤人,说:“学校对我们太不负责任了,给我戴上了沉重的精神枷锁,以致我成了如此之样。”他说的是学校给他压上了普通班之名之举。这位老兄名望心太重。但是也有些同学自找麻烦自怨自艾,说:“谁怪咱们的考分考不过人家,甘心受了吧。不服气,改明天也考个第一出来,去重点班耍耍。”当然,还有一些人听天由命,说:“反正咱们想翻身也太难,不如顺其自然,循规蹈矩混一天算一天,天无绝人之路。”
面对这些杂七杂八之话,曹文宾不想再说什么,他也没必要说什么。既然是无法改变之事,说了也是白说,徒增自己烦恼。
这天下午有个家伙倒霉,脚下落一片纸屑。齐玉让他把那纸屑捡起来,那同学想必是一时昏了脑子,说:“那不是我仍的。”
至今为止还没有哪个学生当众顶撞过齐玉,齐玉一时怒色顿起,说:“你把它捡起来,听见没有?”
“那不是我仍……”
没等那位同学说完,啪啪啪怕的耳光连珠炮似的四下响起,每一声都听的众生不寒而栗,每一声都随着众生的心跳起伏。
一百零八个,齐玉终于止手那同学已被打得嘴角流血,两泪汪汪。好一个七尺男儿变成了个七尺泪儿。众目之下,那同学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好不伤心,那男子汉的尊严尽树扫地。这一切尽受一个“好老师”所赐。师尤如此,生何以堪。齐玉,一个被评为十佳教师,十佳优秀班主任,具有“班妈”称号的“好老师”竟是这副德性。虚伪和做假成为现金人们的专利,合法专利。
曹文宾对此无话可说,毫无知觉。
当一个人对某事真正不满的时候,并不是津津而谈那事的缺点和不足之处,而是无话可说,沉默。
曹文宾沉默,付兴汉也沉默。付兴汉对他和美子之事对外表现出一副毫不在乎轻松自得之状,有一种恨不得甩掉美子之态。然而在他心里深处,美子是他在空虚无聊时寻到的一种寄托,现在这个寄托没了,他整个人又回到了一种空虚之状。付兴汉最近看见美子和另一个男生来往密切,心酸的能把整个整个醋坊超过,一天到晚闭口不言——沉默。
沉默啊沉默,不是在沉默中爆发,就是在沉默中灭亡。这是鲁迅先生说的话,这也成为沉默之人的一种理由。曹文宾和付兴汉没有在沉默中爆发的先兆,便只能在沉默中灭亡。
曹文宾靠在楼栏上对付兴汉说:“我越来越觉得我的生活无聊透顶了。”
夜幕已散下,付兴汉的脸隐在黑暗之中,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他说:“生活本就如此。”
生活真的本就如此吗?
曹文宾说:“本来?本来恐怕不是这样吧。”
“那是我们以前没有感觉得到。”
“不要因一次小小的失意就否定了生活。我们应该做点实事。”曹文宾说。
“做什么?”
付兴汉不知道,曹文宾也不知道。
付兴汉笑了笑,说:“你还以为我为了美子的事。”
“难道不是吗?”
“你也太小窥我付兴汉。”
“哦?”
“我启是那种只顾儿女私情之人,那事我早就忘了。”付兴汉这话说的慷慨自若,大义凛然。
“忘了?不会那么快吧。”曹文宾假言取笑。
“有你这朋友我能不忘的这么快吗?”
曹文宾又笑了笑,默认他是付兴汉的朋友。
“虽然我们谈不上什么知己,不过好朋友好兄弟可是必做的。”付兴汉拍了拍曹文宾肩膀。
“下一步准备做什么?”曹文宾问。
“不知道。你呢?”
“不知道。”
世界上所有问题的最好答案就是“不知道。”像曹文宾这些人的命运和未来之手都由别人操纵,他们对下一步的答案只有不知道。
笼中的鸟儿下一顿永远由主人决定它吃什么,它们的食物和命运由主人决定。
这只是人与动物之间的事。
人与人之间又如何呢?
答案依然是不知道。
曹文宾投稿之事有些眉目了,自己在两三周之间共收到十多封来信,统统都是要钱的。曹文宾上次那信迟迟无回信,心知上当受骗,不禁心中生气,一股脑儿把所有的信都烧了,不光这些,他还被曹雪芹百般奚落。
曹雪芹说:“我说那些信是骗人钱财的,你偏不信,这下上了当受了骗,信了吧?”
曹文宾没好气的说:“我上不上当受不受骗那是我的事,又关你什么事了,你瞎操心什么?”
曹雪芹不讨好,说:“我只不过提个醒,以后多小心些,你和我急什么急?”
曹文宾不理他,曹雪芹又说:“我又出新文章了,你瞧不瞧?”
“没空。”
“不瞧算了。”
“我可没说不瞧,那是你说的。”
“行行行,不瞧也罢,你可千万不要生嫉妒之心呀。”
曹文宾气不打一处来,说:“天下文人死光了,文坛中怎么出了你这号人物。你放心,苍蝇蟑螂也有一技之长,我连它们看都不看一眼,还能稀罕你吗?”
“你别出口伤人。”
“我出口了吗?又伤了何人?”
曹文宾无法回答此话,只好忍气吞声,就此作罢。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着,期中考试也该到了,众生惶惶忽忽几个月就是为了这些考试。齐玉有言在先,谁这次考砸了拉了班级考分让谁走这瞧。曹文宾也被走这瞧这三个字下一跳,拼命赶功课,以求高分。
考分是学生的命根。
有了考分就有了威望,从古至今这是一个理,至今无人能将此改变。大家便按着这个理办事。
曹文宾过了一个多星期的迷迷糊糊的学习生涯,脑子里乌七八糟,全是些临抱佛脚之学。对付小考还可以应付,但面对这种大考就生死未卜,难以预料,听天由命了。
现在,曹文宾也认为应该听天由命。
人在绝望、无望或者失望之时才会听天由命。
曹文宾是无望。
第二十章 高谈
    期中考试过后,更增曹文宾无望之心。八门功课红了五门,剩下的三门也是在及格线上做垂死挣扎。先红的是英语,曹文宾英语成绩一向是老天爷给分,原因是英语摆在他面前对他来说如同天文一般,他倒好,天文也不怕,提笔乱答一气,居然给他得了54分。这一功劳全归老天爷开眼,与此相反的是数学。曹文宾一向对数学苦下功夫,可成绩辜负苦心人,仅仅给他得了27分。物理化学自然不在话下,历史运气最是不幸,考了59分,好不可惜。
曹文宾一拿到这分数,先是一番沮丧,沮丧之后再是一番惋惜,惋惜过后又来一番自我安慰。
曹雪芹考的也不怎么春风得意,红了两门,化学考了八十多分,自夸为化学才子,曹文宾想出言奚落几句。但与人家成绩一比,相形见拙,自行惭啐之下只好忍住。
徐梅越考越糟,这次有三盏红灯为其照亮道路。可她不稀罕这点亮光,坐在位子上抹眼泪。哭声感人侵人肺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失恋了。曹文宾了解她的脾性,她这人功名心太重,志比天高,命比纸薄,总想通过学习走上仕途之路来改变自己的命运,可他每次考试都落败,并且一次比一次考的掺,徐梅哭的肝肠寸断,整整哭了一节自习,直哭的曹文宾心旷神怡。
并不是曹文宾铁石心肠,实是他在乘人之伤心报私仇,为徐梅在齐玉面前参他一本之事至今还耿耿于怀。那天若不是机灵鬼怪随机应变,非遭齐玉毒手不可,现在想来,心中还有些后怕。所以他把对齐玉的怕转变为对徐梅的恨。这种恨直到今天才完全消失。自此两人井水不犯河水,各行其道。
经这次打击,徐梅爱念惧无,断然与叶玉峰从此一刀两断,再无来往,专心学习志考大学。
于文这次位居群首,曹文宾梁子等人要为其祝贺。于文说:“我看算了吧,还没到该庆祝的时候。”
梁子说:“那什么时候就到了该庆祝的时候?”
杨扬说:“功成业就之时便是庆功庆贺之日。于文你说是吗?”于文笑而不答。
梁子无奈的说:“那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杨扬说:“等到你儿子和你一样大的时候就等到了。”
梁子佯怒,说:“我儿子怎么能长的和我一样大?”
于文帮梁子改正错误,说:“他的意思是要等到你儿子和你现在一样大的时候。”说罢大家都笑了起来。
笑罢,曹文宾仰天长叹了一口气。
杨扬问:“文宾,为什么叹气啊?”
“没什么。”曹文宾说:“只要等就有等到的那一天。”
梁子说:“这话好深啊。”
曹文宾没有接梁子的话,继续说:“老子不行还有儿子,儿子不行还有孙子,以此延续总会有等到的那一天。我们老祖宗给我们这解决一切办法的办法就是等。”
“文宾,你在说什么啊?”梁子急问。
“没什么,我只不过是随便说说。”
“我还以为你大白天鬼上身了。”
“我没事。”
于文说:“没事就好。”
梁子又说:“我们不大庆,小庆如何?于文,午饭吃什么?”
曹文宾心知于文生活节俭,往梁子脑袋上一拍,说:“吃你个头啊,午饭你吃自己的“鬼丧面”吧。”
所谓“鬼丧面”是一家新开的面馆,做出来的面名曰鬼丧面。鬼丧面曹文宾见过,就是鬼见了也会来吃的那种面。这面名字虽难听,面做的却非常好吃。曹文宾曾多次来此面馆吃面,对此面颇有好感。
曹文宾让梁子去吃鬼丧面,梁子问:“你请客?”
曹文宾笑笑说:“对,我请客不过你掏钱,好哥们应当如此。”说罢四人大笑。
曹文宾与梁子果真相聚于鬼丧面馆。此面馆的老板是个四十上下的大娘,伙计是个二十出头的姑娘,或者叫做女孩。曹文宾与梁子边吃边说闲话。
曹文宾说:“这此考的怎样?”
梁子一挥手,说:“别提了,全军覆没。”
曹文宾安慰梁子说:“我也不怎么样。”
“同是天涯落分人。”
“有没有想过以后怎么办?”曹文宾半路杀出这么一句,直杀得梁子不知所措,愣了片刻,说:“我不念了。”
曹文宾也被这话吓愣了,与其说是吓,不如是不敢相信。如同有人听见兔子咬了人一样会愣住。
曹文宾愣了一会儿,问:“你爸知道吗?”
“知道,我早对他说过。”
“你爸他怎么说?”
“我爸说:‘你不念了你干什么?’我说:‘我不知道。’我爸说:‘你既然不知道你要干什么,就必须先听我的,先念书。’我爸当时又气又怒却保持镇静。我本以为他会大耳光子打我一顿,可是他的镇静连我也不敢相信。”梁子津津而谈。
曹文宾又问:“你爸后来怎么说?”
“我爸说他尊重我的意见,并会给予支持。他说只要我的想法好,他便会帮我。我爸以前从来都是我行我素,对我十分严厉,想不到如今竟换了一个人一般。他说:‘孩子长大了就不要任意摆布。正如鸟儿长大了就不要把它关在笼子。’我爸这几句话说得很有哲理。
“‘那叫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为儿孙做马牛。’增广闲文上说的。”
“文宾,你懂得很多啊。”
“一点点,只是些皮毛。哎,看你这样你是有打算了。”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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