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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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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颐侵皇窍嘣级旰蟪そ笄派霞绞焙蚩此畹门!

    他喷着酒气摇摇晃晃滚蛋!服务员却跑来让我结账。我说我是舍已救人的活雷锋,你们怎么能向我要钱呢?服务员是个挺调皮的小女孩儿,穿一身蓝的工作服,干净利落,白雪般的小脸儿,粉色口红,两只眼睛细长,间距有些远,鼻梁挺拔,长相略似巩俐。她挺调皮的说:“雷锋叔叔更应该主动交钱耶!”

    我掏出二十,说不用找了。

    “还差两块八呢,”她说。

    “那就算优惠吧,别跟我说不行啊,不然惹的我来了脾气,立马就跟你领结婚证去!”小丫头被我说的一愣一愣的。我乐,笑着向外走,走到门口,又回头:“小孩儿,跟雷锋叔叔说再见呀你倒!”

    那小女生非常好看的鄙视我一眼,在我心头留下一抹靓丽风景。

    这么漂亮的女孩儿怎么这么小就不读书了?小小年纪当服务员多可惜的一表人才!我若是她爸那该多好,一定要把她送进中央电影学院,不把她培养成个巩俐第二就算我对不起她——这么瞎想着,不知不觉间,我又一次来到了长江大桥之上。站在那个寻短见的人方才将跃未跃的那处桥栏附近,想起救他时的那番情景,想起喝酒时他说过的那句话:“假如不是为了女人,死就更不值了,咱们脚踏实地一步步去闯,说不定将来就能一鸣惊人,说不定几十年后我们就是国家元首了呢,你说对不对?”——

    想着这些,不知怎能的,我的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恐怖而奇怪的念头:“未来的国家元首,让我替你去死吧!”我被这个念头惊呆了,蓦然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怖!是的,我能让别人放弃自杀的念头,但却说服不了自己!我隐隐感觉到,我之所以一次再次站到桥上,潜意识里,也许就是想来此寻个了断、寻个解脱的!

    当我明白了这一点,我吓坏了。我惊慌失措,一口气跑下大桥,来在了江边的沙滩上。

    在沙上写一个“爱”字,画一颗心,呆看着风把它吹得越来越模糊,我沉浸在一种幻觉里,忘了时光的存在……

    天上有了星斗,夜悄然涌来,在黑暗里听江涛阵阵,看万家灯火,我坐着,我不想走。就这么一直坐下去吧,坐成一种永恒,坐成江边一块石头,静观人世沧桑。

    寒气掩上来了,我不得不找一个避风的地方,把棉被打开,紧紧裹住身子,躺在一弯被夏日雨水冲激成的小沙沟里。风吹茅草,瑟瑟地响。天上是冷冷星光,我有些困惑,有些迷茫,不知自己此刻是在梦里,还是——我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更不知道我该去向哪里!

    就那样,我哭了,像个无助的孩子,我哭了。
十三 作家玩耍猴儿
    十三作家玩耍猴儿

    半夜里冻醒了。点支烟沿江岸踱步,听远处火车的汽笛,听流水,仰首望天,看到了北斗七星,心头一酸,蓦然想起今年春天的一件事!

    今年春天,我写了九首诗,折成九只船,我把七只摆成北斗七星形状,一只摆成北极星,剩下的一只我让它孤零零无处安置。然后晶晶就来了。她看到了那九只船,读到了那九首诗。她明白了我的意思,我们从那一刻相爱了。

    我跟她说人活着总要有个方向,就像北斗星寻找着北极星。我说她就是我一生的梦与追寻……想着相爱时的种种,看着远处正逐渐熄灭的万家灯火,站在严冬的江边,泪落如雨!

    是的,是我不好,我荒诞不经,古怪暴躁,同时又异想天开,把现实与梦境混淆,我疯颠狂妄,不可一世,然而却又一无所有——不,我怎么会一无所有呢,我是一个绝世天才,只要我乐意,举世一切繁华尽皆会归我所有,但我并不稀罕,从不放在眼里,我只想爱轰轰烈烈去爱上一次!

    在寂寂的夜里,对一勾正在沉入江中的新月,我野狼一样嘶吼:“晶晶,晶晶……”风把我的呼唤飘走,把她的名字消失得无影无迹。我开始沿着江边深一脚浅一脚的奔跑,追逐着我的声音,追逐着她的名字……

    天亮的时候,我颓然住进一家旅馆。蒙住头,身子还是冷得发抖!我病了。两天里滴水未进,没人注意我,甚至没人多看我一眼……第三天感觉好些了,能摇摇晃晃上街了。两条腿发软,身上淌着虚汗。

    人身体不好时就容易想家。我给老家的朋友打了个电话。电话是我的一个铁哥们儿接的。他说弟兄们都盼我早点儿回去,还说建辉有了一位千金,张勇添了一个儿子……

    我鼓舞精神努力做出高兴的样子,说代我向哥儿几个问好,更向弟妹们问好,告诉弟妹们她们辛苦了,生孩子可是件难事儿,我都替她们疼呢!我又说,我吗?我挺好的,最近也要结婚了,呆会儿撂了电话,闭着眼睛就去大街上撞,撞着谁算倒霉,扯回家去就是压寨夫人——咱哥们儿泡妞,张飞吃豆芽儿……

    走出电话亭,才发觉天空中又在飘落雪花儿。街上人似乎比往日稀少。在一家小酒馆要了个宫爆鸡丁,喝了二两小酒儿,身子暖和了,又有了力气。于是踩了铜钱儿厚的雪又回到街上,吹着口哨儿,济公主题歌:“鞋儿破,帽儿破……天南地北到处游,酒肉穿肠过……”心里好一份潇瑟凄凉!

    不知不觉来在一家书店门前,那儿围着一群人,吵吵嚷嚷挺热闹。我想多半是耍猴儿的。耍猴儿我最爱看,所以拼命往里挤,不小心踩了别人的脚,被人推了一把:“挤啥子挤!”那人瞪我。我笑笑:“哥们儿,里边儿是耍猴儿的不是?”

    他乐了,告诉我里边儿是一群作家,正在签名售书。我一听来精神儿了,嘴里喊着:“让开,让开,贾平凹来了,”拨拉开众人挤了进去。

    里面一拉溜摆着十几位作家,老中青三代结合,公的母的都有,品种齐全,神态各异!距他们二尺远隔一栏杆,那些文学爱好者站在栏杆外,抻着胳膊纷纷请那些作家签名儿。作家们身前还各有一张桌子。桌上摆满各人的作品。每位作家身旁还站一漂亮小妞儿,负责售书收钱……

    我个儿小,很轻松就钻过了栏杆。之后从左首起,与每一位作家亲切握手。他们之中有几个我认识,当然他们并不一定认识我。但既然是同行,我就觉着他们可亲可爱,应该对他们表示些应有的热情:

    “王老师,呵呵,好久不见了,师母好吗?换没换新的,还是不是原来那一个?”

    “嘿嘿!莫大先生,你寄我的新作绝了。不过我他妈还没来的及看呢!”

    “周大哥,你好,你好,还记得我吗,三年前那次诗人笔会上,我送你一大包红枣儿来着!”

    ……

    那些人里,也有些是不认识的,但我仍装成挺熟的样子:“靠,不认识我了,写俩字就牛B了,眼里没人了是不是?”这么一整,就没人好意思承认不认识我了,都说:“认识,认识,哪敢不认识您呢?您是那个谁谁吧?哈哈哈!”

    我乐。心里话了:“孙子才他妈认识我呢!”

    那些等待签名儿的人差不多都把目光全转向了我,面上神色各异,但却没一个敢放怪屁的。大概把我当成某位大人物,或是什么领导了吧?

    转瞬间我已来到一位女作家面前。她主动跟我打招呼:“小威您好,”她向我伸出手。我一看,是丁晴,二话不说就把她那支小手抓了过来。握住她手的那一瞬,一个作恶的念头油然升起:

    我向丁晴借了支笔,又取了她的十几本书。我跟她说:“看我的,我跟这些写字儿的特熟,让我帮你联络一下感情……”说着迅速在每本书的扉页上用汉语拼音写上——“赠傻B,”之后落款——“丁晴聆教!”

    之后抱着书,我开始分发给每一位作家。并悄声告儿他们,这是我夫人的书,请多多指教……场面很乱,那些平时不怎么见人的书呆子被这么多人围着,早蒙了,也就闹不清我唱的这究竟是哪初儿!因此每向他们送一本书,我便能成功的从他们那儿换来几本乃到十几本,并让他们乖乖给签上名儿!

    书很快抱不住了,我唤来两个学生模样的女孩儿帮忙给抱着。她们到乖,非常听话。

    很快,我们抱着三摞书挤到了人群外围。没啥说的,我就地儿开始叫卖。有那斯文的,挤不进去的,便掏了钱来买。我每本加价三元五元不等,很快兜里多了五六百块钱的银子。剩下的几本儿,我送了帮我抱书的两个女孩子。
十四 女人的尖叫
    十四女人的尖叫

    就那么略施小技,兜里居然就多出几百块钱的银子,别提心里多高兴了。我又去了一家酒馆,要了半斤小酒儿,点了几样小菜,吃饱喝足,这才又喷着酒气打着饱嗝来到街上。

    我漫无目的瞎逛,自己也不知自己该干什么。不知不觉间一天就浪过去了。也不知怎么搞的,天擦黑的时候,我居然来到了丁晴家门外。

    她还没回来,可能还在卖她那些烂字儿吧?我累了,在她门外坐了下来。楼道里的穿堂小风儿吹得人直打颤儿!已是黄昏,我感到孤独。很想有个人跟我说说话逗个乐儿子。看看丁晴的门,是那种普通暗锁。这种门好开,我掏出身份证儿,往门缝里一塞一捅,左手用力一拉门扶手,再一推,门就开了。

    拧亮室内的灯,回身关上房门,感觉到一丝暖意。她家是有空调的。我脱下外衣,愣了一下,之后干脆连内衣也剥了去,走入洗澡间,冲个热水澡。

    打开她的衣厨,在琳琅满目各式内衣中随手抓一件裹住身体,抻开被子,关上灯,我对自己说,去她大爷的吧,爱谁谁,稀哩糊涂活一回吧——蒙上头,我就去了另一个世界。

    ……

    迷迷糊糊中灯亮了,丁晴一声尖叫!吓得我一越而起!“别,别,是我,小威!”

    她愣了一下,立即认出我来。于是疯魔状扑来,抓住我的脖领:“你这个流氓,侮赖,给我滚出去,滚呀你!”她眼中喷射母狼一样的厉光,拼命撕扯着我,口中骂出一连串肮脏字眼儿!

    我只是笑:“别扯坏了,这可是你的衣服啊,”说着话反手把她按在床上。她的头左右摇摆,她掐我,打我,甚至还咬着了我的肩头。我只好用练过鹰爪功金刚指的手将她索住,连嘴巴也被我用一种奇妙的方式封住了。她喔喔啊啊叫不出声儿……渐渐软了,安静下来。

    我放开她:“深更半夜的闹什么,跟谁要强奸你似的,累了一整天,应该先洗个热水澡,放松一下自己,懂嘛?”我帮她理了一下头发。

    她瞪我:“你简直就不是人!你知道自己干了些什么吗?你把那些作家得罪苦了,你还说你是我丈夫——他们可不像我,你若想在文化圈儿里混,能离开那些文坛大腕们嘛……”

    “别扯淡了,啥呀,不就写几个破字嘛,有啥牛B的,在那儿排一溜,人模狗样儿,知道的你们是作家,不知道的还当你们是卖的呢!”

    “你这是嫉妒,不然你也写呀,我原来还以为你真跟那些人熟呢,原来人家跟本就不认识你!”

    “他们配认识我吗?几个老棺材瓤子……几个半老徐娘,谁见了都会恶心半日的臭娘们儿——算了咱不说这个了,去洗个澡吧,先暖暖身子消消火儿。”我轻轻推她。她恨恨的瞪我一眼,取件内衣,去了洗澡间。

    哗哗水声响起,我的心跳加速。
十五 美人出浴
    十五美人出浴

    美人出浴不知该用什么词儿来形容?那些臭文人都把好词遭贱尽了,我不想学他们。

    头发湿淋淋的,丁晴出了浴室。一身粉红色睡衣把她衬得像三月桃花儿,朦胧娇俏。她犹疑着挪向床边,站到了我面前,一瞬间我有些怕,她好像也有些犹豫,但随即,她就把眼睛闭上,扑或者说是倒了过来……

    她的头埋在我的胸前,未干的头发冰凉冰凉!我心里一个寒颤——一把撕开内衣,裂锦一声响,她哆嗦了一下。

    我是谁?是人,还是兽?我是兽?我目露凶光,狼一样凶狠,狼一般顽强的冲了进去。

    她睁开了眼睛,眼圈儿里有泪花儿。在她的注视下,我的心渐渐软了——她是那么可怜,那么无辜。我这是在做什么,我的泪滴落她的胸前,将头颅扎入双峰之间,我哭了,哭声像驴叫……

    让我解释我与丁晴间的那种关系很难。说不清的。我想我肯定没有爱上她,她也不会爱上我。只是我和她同样的疲惫,同样的寂寞,同样深感心灵的孤独与无奈,对未来更是全无信心,看不到丝毫希望——也许就是因为这些,才促成了两个身体的融合吧?

    她说:“你是一头魔鬼。”

    “是,认识我的女人都不得好死!”

    “死就死吧,我死而无憾,”她摇摇头,抹去我额上的汗珠儿:“你有一种魔力,早在那天在咖啡馆时,我就注意到了,你有一种与众不同让人既憎恶又不得不大为叹服的邪恶!”

    我说那不叫邪恶,那叫残酷。真理总是残酷的,而我就代表真理。比方说做爱,做爱时就应该大谈哲学,大谈尼采和康德!丁晴就笑了,她说你这人简直是不可理喻!

    我劝她找个好男人嫁了,吃饱撑的写小说。我说我打第一次见到你就知道你不是搞艺术的材料,就算你写一辈子,文学史上也留不下你的名字,想想看多不值啊,一个原本还算美丽的女人,被文字折磨,糟蹋去多少好光阴!

    她专注的望着我,期待我进一步解释,我捏了一下她的肥下巴,说是丁晴你可以做个好女人,真的你没必要为了写作浪费掉你的一生……艺术家不是你这大号儿的,你生错了尺寸!

    “那么你呢?”她问。

    “我生来就是为了名垂千古的,不能留芳万世我他妈找根绳子把自己勒死!”我狠狠回答。

    “是的,你能行,你有一股子狠劲儿,就像你玩儿女人一样,你是一个不顾一切的家伙。”

    于是我就又不顾一切,又对她狠了。没想到她比我还狠,突然间就变成了一头母豹,不顾一切的折腾,她的叫声,她的呻吟让我感到陌生,有种不知身在何方的感觉,内心满是绝望……

    当我第二天醒来时,已是下午。她不在,桌上放着封信:

    小威:

    我去广州玩儿几天,散散心,好好想想你昨天说过的话——你像一场破坏性极强的台风,席卷去我精心建构的一切。

    但我还是要谢谢你。也许我真该考虑一下找个可以依靠的男人,去过一种平凡而安静的生活了。

    发表了十几篇小说,人们都恭唯我是个作家。说真的,我知道自己没才华,但是别人夸我时我还是高兴……

    算了,不说了。厨房里有做好的饭。昨天你可能太累了,所以早起我没忍心唤醒你。夜里你一直说梦话,唤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而我却一夜没睡。

    对了,忘了问你,昨天你是怎么进家来的?桌上给你留下了钥匙。你替我看几天家吧。

    记着,吃饭时自己先热一下,在吃。

    丁丁

    12月2日
十六 毛片与美梦
    十六毛片与美梦

    看罢丁晴的信,心头翻江捣海。

    其时丁晴这人并不坏。只不过有些平庸却不自知罢了。她不该以写作为业,因为她缺乏一种卓然崛起、奇伟不凡的能力。如果辛辛苦苦写作一辈子,结局却是被时光淘汰,那就不如去做一个工人,或者一位家庭妇女。不能使自己的文字闪光,不能光照万世把自己的名字升起成长太阳的人跟本就不配称作家——作家应该是,也只能那种有能力将自己的智慧、心血、激情乃至生命注入作品,使之成为一种有生命的东西的人……而丁晴不是那种人。

    当然,每个人都有写字的权利。我的意思是,最好把文字当成一种消遣,一种娱乐,或者一种谋生手段……总之最好不要把自己当成文人。那太累,而且几千年来,中国能叫的上名字来的文人,拢总也就出了那么百八十个,就算不是百年一遇,差不多也是三二十年才出一个的!所以文人那玩艺儿不太好当,肚里没点牛黄狗宝什么的决对不成!

    没心情扯这淡,饿了!饭没热,凉着就进了肚里。之后没事干,又感到一种莫明的孤独恐慌!我是那种闲不住的人,不敢让自己停下来,又不知道该干些什么好,所以才会不时做些拿无聊当有趣的勾当。

    我开始在丁晴的书架上瞎翻。翻了半天,不是台湾那老娘们儿的言情,就是什么狗屁文学名著。没一本可看的。我这人比较低级趣味,对名著一向不屑一顾。我宁可读武侠或者淫秽图书,也不乐意捧着“庞德”、“艾略特”、“卢梭”、“卡夫卡”、……等人的烂字打瞌睡。

    “妈的,看这些烂书能长啥出息?简直是堕落!”我在心里一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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