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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即便有,她哪讲得出口?
“你不说也没关系。”抽出沾满爱液的手掌,庞德纶笑道:“因为你的身体已经给了我答案。”
“你好好可恶!”瞪视着镜中的男人,曹仪芹只恨自己的身子太没用,完全藏不住秘密。
“你好可口。”将她转过身来,他居然当着她的面舔掉指上的银丝。
“又香又甜,有如蜂蜜一般。”
脸颊轰然热起来,“你不觉得这样……很脏吗?”
“怎么会?我还想多尝一点呢。”说着,庞德纶扯下她的小内裤,直接就吻住那朵娇媚的嫩蕊。
“呵……”好刺激!
“嗯,真好吃……”他又舔又吮地吸光花瓣上的玉露,还不如餍足地将舌头伸进小穴,榨取褶缝内的甜汁。
“啊……”虽然觉得很羞人,但这种大胆的性爱方式,却也让她获得前所未有的亢奋。
血液四处奔窜,心跳加速狂飙,若非臀部有洗手台抵着,曹仪芹早就如烂泥似的软下来了。
身子忍不住往后微仰,她还岔开腿根,期许他更深入的占有。而那条滑舌也不负听望地狂搅湿漉漉的甬道,就像——他昂藏的分身。
倏然,一道强烈的麻电由腹下穿过背脊,再传递到大脑,化为令人目眩的白色光束……
在她抵达高潮殿堂的下一秒,花穴即涌出大量春潮,不仅喷湿了庞德纶的唇颚,一部分还滴落到瓷地板砖上。
“宝贝,你真热情!”他刮起脸上的滑液,送进她喘张的檀口,“来,尝尝你自己的味道,是不是很棒?”
“嗯……”她懵懂地应声,因为兴奋过度的神智还在太虚游荡。
“想不想要我更进一步的服务?像这样……”指头仿效着欢爱的节奏,在她的芳腔浅出深入。
“唔……”她下意识地吸住那根指头,脑中勾勒着他所描述的画面,身下也跟着骚热!
“但前提是——你必须答应与我复合。”
复合?这个动词让她醉眯的杏眸霍然大睁。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你总得给我一个‘名分’,我才好名正言顺地履行情侣的‘义务’,不是吗?”
不愧为谈判高手,庞德纶讲得煞有道理。
曹仪芹猛抬起头,想都没想过要和他重续前缘。
“为什么?”手指撤出唇口,回侵下方湿透的沼泽,“当我的女人有这么困难吗?”
“我、我不知该怎么说……”再度陷入混乱的脑波,根本无法思考。
“你只要说‘Yes’就行了,我马上让你很hing、很hing……”庞德纶说着,解开裤头,亮出最厉害的武器。
“啊……”那圆硕的伞头光是磨蹭着她敏感的花蕊,却迟迟不推入饥渴难耐的小穴。
这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酷刑,让曹仪芹痛苦到了极点。就在她快承受不住,即将答应时,突然响起一阵乐音。
“该死的!”低咒着掏出手机接听,庞德纶不悦地道:“小陈,我正在忙,有什么事稍后再谈。”
“可是总裁已经来了,大家都等经理您呢!小陈低声提醒。
“Shit……我马上到!”收起手机,他立即拉上裤头,然后在曹仪芹的颊旁偷个香,“抱歉,我先去开个会。晚点再来听你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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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速冲进会议室,庞德纶赶紧就座。
关于这次的广告提案,业务部的同仁昨天已先行讨论遇,并决定由刚刚晋升为副理的小陈负责报告。
但会议进行没多久,他就发现贺英杰的神情恍惚,一下子皱眉、一下子苦笑,似乎封简报听而未闻。
“咳、咳!”庞德纶忍不住轻咳两声,“不知总裁封这个案子,还有什么要指正的地片?”
“我没意见,就照你们的企画书去执行吧!”
“咦?”一向最吹毛求疵的贺大总裁,怎么今天会毫不挑剔,就让提案轻松过了关?
哪知贺英杰接下来的举动,更跌破众人的眼镜。
“我有点事得先走一步,细节请各位慢慢讨论。”
收了收东西,老板居然中途就落跑了?
朝同仁打了个“暂停”的暗号,庞德纶急急追出会议室,陪同好友一起搭乘电梯。
“你还好吗?找看你这几天心神不宁的,是不是人不舒服?”
能让一个封工作狂热到废寝忘食的人,变得愿意准时上下班、连会议也懒得开,原因不外乎两种——一是为了谈恋爱,二是为了健康。
不过,前者的机率并不高。因为贺英杰在重拾罩身生活后,女人封他而言就只是生理的“调剂”,所以庞德纶才会怀疑他的身髓是否出了状况?
“没的事,你别瞎猜……”一到顶楼,贺英杰快步走进总裁室。
“你别逞强哦!近年来,企业界陆续传出菁英主管过劳死的恶耗,我可不希望你步上他们的后麈。”
“谢谢关心,不过我真的很好。”贺英杰哂然一笑。
“许多猝死的案例,不也是平常看起来很健康的人……”庞德纶正絮絮
叨念,忽听他急抽一声气,“怎么啦?”
“呃,我的钢笔掉地上了。”其实他是发现桌下躲了一只大老鼠。
“对不起,你刚刚说什么?”
庞德纶这下子更认定了这家伙确实不太对劲,否则怎会一转眼就忘记两人的对话?
“我觉得,你的脑力有严重退化的迹象。或许它正是某种疾病的警讯,我建议你最好去医院做个检查。”
他慎重的语气,令贺英杰忍不住失笑。“阿纶,你忘了吗?公司上个月才做过员工健检,我所有的项目都在标准值之内哦!”
“可是……”
“我承认今天有黠精神不济,大概是接连日太晚睡的缘故……”他不耐烦地挥挥手,“别说这些了,你快回去主持会议吧!”
“喔。”走到门口,庞德纶突然想起一件事,又回头道:“对了,兰经理要我问问你,她们酒店今晚开幕,你参不参加?”
“我没空去,你帮我送个花篮就行了。”贺英杰显得兴趣缺缺。
两年前,他在一个应酬的场合认识了菜鸟公关兰若,还逢场作戏地与她上过几次床。
后来兰若顶下那家店,自己当了老板。不料上个月有黑道去闹事,酒店因而暂停歇业,基于朋友一场,他便出面和对方斡旋,才让这场子纠纷落幕。
“人家为了答谢你帮忙摆平麻烦,才诚心诚意的邀请,你不去就太不够意思了……”庞德纶顿了一下,“还是说,你怕兰老板会旧情复燃?”
“什么旧情复燃?你别胡说八道。”贺英杰紧张兮兮地澄清:“我和兰老板从来不谈男女私情,这点她应该有自知之明。”
“那不就得了?其实你去玩玩也无妨。男人嘛,偶尔打一下‘牙祭’是有必要的,否则‘枪杆’不用,可是会生锈的。”庞德纶暧昧地眨眨眼,他私下就爱跟好友污来损去,殊不知这几句玩笑话,会引起多大的风波。
“嘶——”又一声抽气。
“怎么啦?”瞧他脸色怪怪的。
“我的头有点……痛。”贺英杰把重音放在最后一个字,希望桌下的女人能手下留情。
“你偏头痛的毛病,不是让中医给治好了?”不知此“头”非彼头,庞德纶又关切地踱回来。
“还好啦!按摩一下就没事了。”按着太阳穴,他表情跟着一变,“唔,这样就舒服多了。”
“提到按摩,你更应该去找兰老板了。听说她们酒店小姐的指上功力一流,完全不输专业的马杀鸡……”
“庞德纶,你是想害我的‘头’更痛吗?”这家像伙若再说下去,他的命根子恐怕就“不保”了。
“放轻松点,你呀!就是平常崩得太紧,才会衍生出一堆毛病……”
直在状况外的庞德纶,却扯个没完,“我知道你要忙公司的事,还得分种照顾表妹和前妻的外甥女,一定没什么机会happy。这样吧!我干脆好人做到底,帮你代一晚的保母班,你就可以放心去舒解一番了。”
“够了!”额角的青筋隐隐抽跳,贺英杰咬牙切齿道:“如果你真不希望我英年早逝,就请你立刻出去,顺便帮我把门反锁。”
“为什么?”
“因为我现在非常需要“休息”,而且超级不想被人打扰。”天哪!那双不断在“擦枪”的爪子,已经快把他逼疯了。
“好好好,你别激动,我马上走!”看好友一副快抓狂的模样,庞德纶立刻谨遵照办。
可当他退出总裁室,回头即对上一张冷凝的面孔。
“男人嘛!偶尔打一下‘牙祭’是有必要的。”复述他说过的话,曹仪芹接着挖苦:“现在我终于明白,阁下让‘枪杆’免于生锈的秘诀了。”
第六章
喔哦,原来这小妮子全听见了!
庞德纶急忙道:“不是啦!你误会了……”
“管你五会六会,反正我跟你之间是不可能有机会了!”她扭头就走。
“学妹!”情急之下,他只好扯住她的手。
”你做什么?放手啦……”
曹仪芹就这么半拉半拖的,被带去外面的露台。
来到空中花圃的一角,庞德纶才放开她。“拜托你冷静点,让我把事情解释清楚,好吗?”
“我不会再上你的当了!”她气愤地揉着被抓红的手腕,“那些骗死人不偿命的甜言蜜语,你还是留着说给酒店的小姐听吧!”
没错,当庞德纶的女人并不困难,可要忍受他身边老围绕着一堆女人的情况,就很困难。
“我承认!我曾经为了谈成case,而请客户上过酒家,但我并没有碰那些公关呀!”他问心无愧地澄清。
“你当我是无知的三岁孩童吗?”曹仪芹冷嗤一声,“温香软玉在抱,你怎么可能坐怀不乱?”
“不信的话,我可以请总裁出面作证,因为他是东道主,而且我每次都是最先离开的。”
“没那必要吧!”她可不想闹得人尽皆知。“男人岂有不帮男人的道理,何况你们还是一丘之貉!”
“请你别用有色的眼光看待天底下的男人,好吗?”
若非因为太爱她了,庞德纶还真想痛敲这颗脑袋,看能否把她那些偏见和误解全数敲掉。
“总裁虽然绯闻频传,可他并不会玩弄人家的感情,你是他的贴身秘书,应该很清楚他的为人。”
“……”这点曹仪芹倒无可否认。
据她观察,媒体所报导的花边,九成为狗仔队凭空捏造,而那些拚命巴着贺英杰的女伴,也大多是自个儿送上门。
况且,总裁既不会脚踏数条船,更没有对任何人许过承诺,若说他是花花公子,似乎言过其实了。
见她没有反驳,庞德纶继续为自己辩驳:“至于我,进入杰宇也半载了.我可有传出什么风流韵事?”
“……”没有!
沉默以对的曹仪芹,静心一想,这才觉得不可思议,按理,这个家伙艳遇的机会并不少于贺英杰,可从来就没听说他跟公司哪个模特儿搞暧睐,或和女同事往来密切。
“你知道我如何能做到避开八卦、连一件绯闻都没有的地步吗?”庞德纶正经地道:“因为我严厉地拒绝每个向我表白的女人,直接就打破她们对我的想像空间,而我之所以这么努力,全是为了你呀!”
“为了……我?”曹仪芹瞠着讶眸。
“以前是我太天真,认为可以和其他异性保持友谊,同时又能兼顾爱情,而一昧忽视你的感觉……”
直到撞见前女发投入别人怀抱,胸口如遭盐酸融蚀的他,顿然才明白什么叫“心痛”、什么叫“嫉妒”!
“分手之后,我才迟钝地发现,你是那三千弱水中唯一适合我的一瓢。所以在我们重逢的那一刻,我就告诉自己,绝不要再失去你……”高大身躯持续朝她逼近。
“不、不可能的……我不信……”
喃喃退至花架旁,曹仪芹怎么都无法相信,这个男人会为了一棵小树,而放弃整片的森林。
“给我一次机会吧!宝贝,或许我无法马上消除你的不安定感,但我将以行动证明,我是个标准的‘痴心汉’。”他张开双臂,作势要抱住她。
“我……”蓦然瞥见玻璃门外有人,曹仪芹急忙推开他,“别过来!”
突来的抗力,让庞德纶失去平衡,整个人不禁踉跄地往后一仰,撞向花架,紧接着一盆不堪摇晃的小盆栽,就这么笔直地掉落——
“砰!”狠狠砸中他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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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仪芹才走出影印室,就察觉数道愤怒的眼光。
“这女人心肠好毒哦!竟然下那么重的手!”
“是啊!她公然谋害庞经理,总裁您应该把她fire掉的……”
面对周遭指责的耳语,她只能默默承受,因为那无心的一推,确实害当事人伤得不轻。
但身为“凶手”的她,也受到极大的惊吓,尤其一想到那天庞德纶血流如注的情景,她就忍不住发抖。
天哪!他会不会死掉。
这份深深的恐惧,让曹仪芹吓得呆若木鸡,直到小陈冲过来帮忙止血,她才想起要叫救护车。
虽然送医急救的庞德纶,并没有立即的生命危险,不过医生说有可能会脑瞄震荡,最好多观察几天,等确定没有后遗症了再上班。
而这场无妄之灾,很快在公司掀起话题。
有人说,曹秘书是工作上常与庞经理意见相左,才挟怨报复;也有人说,她早就暗恋着庞经理,却因为得不到他的心,故而想毁掉他的人……
不论真相为何,所有赶去医院探视伤患、顺便探究八卦的同仁,回来都只有一个答案——
“庞经理说自己是不小心跌跤的,与曹秘书无关。”
即使当事人不予追究,那些“拥纶派”的女性员工,却把曹仪芹当成了头号公敌。大部分的人只敢在背后说三道四,而激进点的,就会故意提高音调、指桑骂槐。
“不要脸!”一位舆她擦身而过的职员低声骂道。
神色一僵,曹仪芹便抱著文件,快步回到秘书室。
其实她很清楚自己的处境,若非碍于她是总裁的亲近、不便得罪,恐怕人家早对她吐口水了。
不管同事说得多难听,她并不在意,她只想知道,已经返家休养的庞德纶是否安然无恙?然而,她却鼓不起勇气,拨打那通慰问的电话……
“总裁,这是财务部最新的收支报告。”将印好的文件放在桌上,曹仪芹转身就要退开。
“请等一下!”贺英杰突然叫住她:“我想跟你谈谈。”
“……是。”顺着他的手势坐上小沙发,曹仪芹不消猜,也知道老板要谈的主题。
“我听小陈说,是你用力的推了庞经理一把,真的吗?”
“……”默认。
“其实我早就感觉到,你对庞经理的态度并不友善。”
饶富兴味地打量那张低垂的脸孔,贺英杰头一次发现,原来曹秘书的五官还满清秀的。
“于私,阿输是我的好友;于公,他是个不可多得的行销高手。自从他加入后,公司业绩就成长了一倍,他卓著的贡献,相信大家有目共睹。如果他发生任何不测,封我或对公司,都是一大损失……
“我不晓得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不愉快,但我找希望你能将个人的情绪放一边,和庞经理好好相处,否则为了凝聚团队精神,我只好做出裁定。至于我会选谁留下,你心里应该有数。”
“对不起……”头儿垂得更低,曹仪芹的眼眶不由得泛红。
尽管总裁说得委婉,但那肃然的神色,显示他非常的不高兴,而他的字字句句,也都让她愧疚得无地自容。
“你要致歉的对象,是庞经理。”贺英杰偷偷觑了下她的表情,“出事至今,他未曾讲过你半句不是,还强调是自己不慎跌倒,足见他的宅心仁厚。”
“他……伤势还好吗?”曹仪芹小声问。
事实上她当天也赶到医院,想对庞德纶说声抱歉,哪知病房挤了一堆人,她只好作罢。
“目前是没有大碍。”贺英杰接着道:“不过阿纶单独一个人住,头又受了伤,不晓得能不能照顾自己?偏巧我答应了宓儿,这周末要带她出去,实在分不开身……”
“我会照顾他!”脱口后,她连忙补充:“我是说,下班后我会去探望庞经理,顺便帮他买些吃的东西。”
“嗯!”贺英杰沉吟了下,“还有一件事,我觉得应该要让你如道。其实当初在徽秘书时,你并没有列入我考虑的名单当中。”
“那么,您为什么还要录用我?”曹仪芹感到不解。
“是阿纶极力向我推荐的。他说,他在重修学时认识了你,觉得你思虑清晰、做事谨慎,很适合秘书一职……”贺英杰轻描淡写地道,但绝口不提两人之间的交易。“事实证明,阿纶的眼光是正碓的,你工作上的表现令我非常满意。但如果没有这位伯乐,你根本进不了杰宇。”
“原来……”胸口溢起一股热气,她终于明白,庞德纶在背后为她使了多少力。“谢谢总裁告诉我,对于庞经理的知遇之恩,我会谨记在心的。”
“那就好。没事了,你出去忙吧!”
等她一走,贺英杰立刻露出笑意,“阿纶呀阿纶,我只能帮到这里,接下来就看你的罗。”
斜躺在床上,庞德纶的眼睛虽然望着电视,灵魂却不知跑到哪儿去了。
神情呆滞的他,头发没梳、胡子未刮,加上一身皱巴巴的衣服,看起来就像个落魄的流浪汉。
除了外表落魄,他的心情也很落寞。
想不到半年来的努力,竟因为开朋友几句玩笑而化为泡影,庞德纶忍不住就打自己一巴掌,“你的嘴干嘛那么贱?”
这下可好,即便他跳进黄河喊冤,也洗不掉学妹的误解,更别说接纳他满腔的爱意了。
正懊悔不已,警卫室突然以内线通知:“庞先生,有一位曹仪芹小姐说是您公司的同事,您要见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