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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奴婢冤枉,皇上……”其实芙蓉真是不爱去慈宁宫,每次去总要绞尽脑汁想法子逗太后开心,有时她觉得自己都已经“江郎才尽”了
“好了,好了,朕也没怪你,朕知道你的性情,喜欢自由自在,不受约束,不愿去太后面前立规矩。可朕终日忙于国事,陪太后的时间真的很少,朕心中也有愧呀!芙蓉,朕希望你能替朕多陪陪太后,大不了,朕让李德全安排减少你在御书房当值的日子,你不就有时间了?”皇上一席话,使芙蓉很感动,一国之君呀,能为了一跟他并无血缘关系的太后,这样放下架子地对这么一个小女官说话,也真不愧是孝子了。
“皇上,奴婢以后一定多去看望太后,请您放心。皇上自己也要保重龙体才是。”芙蓉对皇上可是难得这么温柔。
康熙第一次听到芙蓉说关心他的话,突然有种冲动,想把她搂在怀里,哪怕只有片刻也好,可他忍住没这样做,因为他已经对她承诺了不纳她为妃,如果跟她有身体上的接触,他真怕自己会忍不住违背诺言,那样的话,芙蓉会恨他的。
芙蓉回到自己住的小帐子收拾行李,只听帐外有人说:“芙蓉,我是十三爷,能进来吗?”
芙蓉把胤祥请进来,胤祥看到她在收拾行李,点点头说:“你明儿一早就要走了,早点收拾也好。芙蓉,路上多小心,虽然皇上派了得力的侍卫们护送,但还是要注意安全。等到了京城,给我们捎信报个平安。”胤祥说这些时,眼睛看着别处。
“十三爷若不嫌,请坐下喝杯茶吧。”芙蓉知道胤祥很关心她。
“芙蓉,前几天四哥来信,信里还专门提到你,寻问你的情况。你和四哥,你们是不是……”胤祥没说下去。
芙蓉听他这么一问,不由想到那天在御花园亭子里的热吻,不觉脸有些红了。“四爷是主子,奴婢怎么能和主子相提并论呢?“
胤祥一直在注意她,现在看着她一提四哥竟然脸红了,心里的酸涩竟压不下去。“难道他们真的已经两情相悦?四哥确实是真喜爱芙蓉的,但芙蓉的想法却一直难以猜测。现在看她的表情,似乎对四哥也是有意的了?”他想到这儿,不觉紧紧得握住了拳头
过了好一会儿,胤祥深吸一口气,像下了什么决心似的,咬了一下嘴唇,很艰难得对芙蓉说:“你,你要是跟了四哥,那我,我也是放心的。四哥他一定会对你好的,我和他兄弟多年,最了解他,知道他要是真动了情,是会把心掏出来的。看到他对你的样子,我知道四哥算是陷下去了。他虽有妻妾,但却从动过真情,现如今对你……
“十三爷,您什么时候做起说媒的活儿来了?奴婢说话也许不好听,你们这些做爷的,有什么动不动真情的?一个女人,娶回家来,不过是给一个院子安置,每月份例的月钱,喜欢了多去几次,不喜欢了抛在脑后。爱不爱,情不情,还不是每年照样有新娘子进府,照样跟她们生儿育女,传宗接代。这‘爱’字,究竟意味着什么,您们这些爷懂吗?今儿这话也请您转告给四阿哥吧!”芙蓉突然觉得很烦很累。
胤祥听到芙蓉这番话,既惊讶又难堪,原来这就是她眼里的皇子,原来她竟这么不相信他们,不相信他们也有最真最诚的爱。可他又能怎么解释,毕竟她刚才说的都是事实,至少从表面上看是事实。胤祥自己虽已决定退出,但他希望能看到芙蓉和四哥在一起,希望他们幸福。可现在不禁有些为四哥担心,他已经感到四哥对芙蓉的用情已深,而芙蓉对皇子们竟是这种想法,看来四哥要吃苦了。
第二十六章
送走十三爷,芙蓉怕又有人来找她,匆匆收拾完,走出帐子,在一处僻静的地方坐了下来。刚才对胤祥一顿抢白,他的脸色很难看,芙蓉也有点后悔,十三是个好人,对她就更不用说了,真不该说那些话,可那些话也是事实呀!
“想什么呢?为什么不回帐里去?”想躲偏没躲开,是九爷。
“九爷吉祥,请问您这是……”芙蓉希望他是刚巧经过。
“别猜了,爷听说你明儿要走,特地来找你的,”说着突然邪邪地一笑,“你知道吗,以后想躲起来,最好先把身上的那股子幽香藏起来,告诉你,爷就是闻着香气找过来的,呵呵……”
太亏张了吧,哪有那么香,难道你是狗鼻子吗?芙蓉暗暗想着,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天晚了,九爷要是没吩咐,奴婢现在回去了。”芙蓉站起来。
“老实坐下吧。”胤禟拉着她的手,一下又把她拉坐在地上。“芙蓉,你唱歌真好听,明天你就回京了,给我再唱一曲吧,就像那天我们骑马回来时那样,只唱给我一个人听。”胤禟的眼睛就像繁星般闪亮。
芙蓉看着他,这个对她说话时总爱带着一丝坏笑的男人,他的命运,他的结局……,哎!想到这些,看着他柔和的眼眸说:“那奴婢就给九爷唱一首吧。”
人生路上甜苦和喜忧
愿与你分担所有
难免曾经跌倒和等候
要勇敢的抬头
谁愿常躲在避风的港口
宁有波涛汹涌的自由
愿是你心中灯塔的守候
在迷雾中让你看透
阳光总在风雨后
乌云上有晴空
珍惜所有的感动
每一份希望在你手中
阳光总在风雨后
请想信有彩虹
风风雨雨都接受
我一直會在你的左右
看着天上的星星,胤禟一直没说话,过了一会儿,他突然握住她的手问:“‘风风雨雨都接受,我一直會在你的左右?’会有这样的一天吗?芙蓉。”
经过一路辛苦颠簸,芙蓉终于在八月份回到了京城,而康熙则驻跸热河行宫。
回宫时天色已晚,芙蓉累得浑身骨头几乎散架。回到阔别两月的小院,惊喜地看到上次胤禛派人来种的花开了不少,竟然全是一种花——芙蓉。芙蓉知道生于水中的是为草芙蓉,生于陆地的是为木芙蓉,木芙蓉八九月开花,现在她院子里的花还有一部分没开,但饶是如此,也已经芳香满院,沁人心脾。朦胧月色下,微风吹过,摇曳生姿的芙蓉花令人心醉。芙蓉叹赏了一回,一身的疲惫也被这花香冲淡了。胤禛,未来的雍正皇帝,原来也可以如此细致体贴。
芙蓉一觉醒来,看到窗外早已红日高照,不由伸了个懒腰,自言自语:“大梦方觉晓”。
“只是日迟迟。”一个清亮的男声在外面接道。
是胤禵,他的消息真灵呀,我昨晚才回来,他今天早上就来了。芙蓉边想边穿好衣服。
“芙蓉,你快点,我同你一起去给皇太后请安。”胤禵在屋外说。
芙蓉匆匆梳洗打扮,心想:幸亏我从不爱涂脂抹粉地打扮,不然可有你等的了。只是今天这头发也不知怎么了,怎么也梳不利索。梳了几次都不成,搞得她满头汗。毕竟要去见太后,太随便了没个样子怎么成?
“芙蓉,你干什么呢?快着点行吗?平时看你从不施粉抹油的,怎么也这么慢!”果然,胤禵不耐烦了。
芙蓉生气,把门打开,看到胤禵在外面站着,正若有所思地盯着院里的芙蓉花看。
“十四爷,又不是奴婢要您等的,您还是先走吧,奴婢这头发一时半会梳不好的。”两月未见,一见面芙蓉就没给他好脸色。
芙蓉嘴上虽没好话,但她看到胤禵时,却觉得两月未见,他似乎又成熟了些,目光还是那么清亮,眉目之间、一举一动更加神采飞扬。
胤禵也不计较芙蓉的语气,只是愣愣地看着她,目光中有温柔、有眷恋。直到发现芙蓉瞪着他,他才笑了:“芙蓉,这才两月没见,脾气见长呀!梳不好头就冲我撒气,真是,算爷倒霉,自己撞上门找气受。来,我帮你梳!”还不等芙蓉反对,一把抢过梳子,把她拉进屋,摁着她坐在镜前。
看着胤禵很熟练地帮自己梳头,芙蓉更加生气,瞧他这架势,每天在自己家里,还不知怎么和福晋享受闺房之乐呢,这么会给女人梳头,八成是在他老婆头上练出来的,弄不好还要帮她们画画眉,调笑一句:“画眉深浅入时无?”
胤禵给芙蓉梳好头发,抬头从镜中看她,本想她会夸自己几句,没想到镜中人竟然拧着柳眉,眯着眼眸,似乎很生气的样子。
芙蓉忽然一撇嘴笑了:“十四爷梳头的技术真好,梳得又快又好看,多谢了。不过‘男女授受不亲’,希望十四爷记着些,芙蓉虽只是个奴婢,但也不容人随意看轻。其实十四爷这么会梳头,若是怕无‘用武’之地,不如多回去给福晋们梳梳,想来这是她们盼都盼不来的美事儿,芙蓉这里,以后还请您保持距离,请自重。”
甩下兀自发呆的胤禵,芙蓉独自去给皇太后请安去了。直到她走出去很久,胤禵也没弄清她为什么突然发了火。
慈宁宫,皇太后正笑着对芙蓉说她为什么想起给皇上写信要芙蓉回来。
“前些日子,因为夏天天长,本宫总是不停地打着盹,整日没精打彩的。又怕热,又没味口,心情也烦躁。亏着几个孙子三不五时地来请安,谈谈说说,还有些趣味。一次胤禵来请安,不知怎么谈起你来,胤禵说你这些天在草原上八成玩野了。还说要是本宫闷得厉害不如召你回来,说你总有法子逗人开心。本宫一想也成,这不是把你召回来了。”
芙蓉脸上陪着笑,暗自咬牙想:“我说皇太后好端端的怎么想起叫我回来,原来如此。好,胤禵,你不让我在草原上舒服,我也不能让你舒服了。”
正陪着太后说笑,内侍报:“启禀太后,四阿哥、十四阿哥和福晋们来给您请安了。”
太后很高兴:“快进来,今儿个是什么好日子,人来的这样齐!”
原来近日德妃身体略有不适,四阿哥和福晋那拉氏、侧福晋李氏今天进宫来给她请安,刚好十四阿哥的福晋完颜氏带着侧福晋舒舒觉罗氏、伊尔根觉罗氏也来给德妃请安。坐了一会儿,看德妃累了,十四家的媳妇们说要去给皇太后请安,四阿哥一家也就跟着一起过来了,快走到慈宁宫时,碰到了十四阿哥也正要去那里。
慈宁宫一下子热闹起来,皇太后当然很高兴,命人把前些时候皇上孝敬她的好茶端上来,还一劲儿问怎么没把孩子们带来。
十四阿哥的侧福晋舒舒觉罗氏在七月份生下个女儿,也是刚坐完月子不久,这个孩子是她生的第三个女儿了。芙蓉悄悄打量她:眉目秀美,举止温柔,一看便知是个大家闺秀。难怪十四阿哥很喜欢她,和其他几个妻妾比起来,她算是受宠的了。而完颜氏虽不及舒舒觉罗氏美丽,却稳重端庄,举动之间一派嫡福晋的气度,令人尊敬。这一点倒是和四阿哥的嫡福晋那拉氏很相近,那拉氏则更显雍容华贵。芙蓉见完颜氏突然向她身上盯了一下,然后不着痕迹地移开目光。
自打这些主子进来,芙蓉就尽量退后,站在不起眼的地方。十四阿哥从一进屋就开始有一眼没一眼地看她,而四阿哥,芙蓉根本不敢看他,从他进来,就自动忽略他。芙蓉心想,怎么自己还没做贼就心虚了,这算什么事儿。这要是放在现代,不知她这样的算不算“第三者”,不,应该说是“第五、六、七、八者”,因为这些阿哥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第三者、第四者”早就有人当了,还轮得上她?
想到这里,芙蓉忍不住抽动了一下嘴角,嘲笑自己。
“咦,芙蓉,你自己在那里笑什么呢?”皇太后看着她问。
第二十七章
皇太后一问,芙蓉没防备,愣了一下,随即笑答:“回太后,奴婢看到皇太后心情这样好,奴婢也跟着高兴,不由就笑出来了。”
“是呀,人老了,就爱看着儿孙满堂的景象,看着小辈们都好,我这当老人的也打从心眼里高兴。”皇太后感慨着。
“皇祖母,皇阿玛整日为国操劳,陪您的时间很少,孙儿们无能,也不能替他老人家分担多少,实在惭愧。皇祖母请多保重身体,只有您一切都好,皇阿玛才能安心,我大清国才能更好。”半天没开口的胤禛说。
他几句话说得倒是情真意切,把太后感动的眼中含泪。
气氛有些凝重。——“皇祖母,孙儿前些天刚听了几个笑话,有趣得紧,孙儿说给您听听。”胤禵倒是很会“承欢膝下”。紧接着,只见胤禵眉飞色舞得说着笑话,还比手划脚,动作夸张。把皇太后和福晋们逗得真捂肚子,连四阿哥的寒冰脸也挂上了难得的笑意。
芙蓉自然也是跟着笑的,但她看到胤禵在逗得别人大笑时,忽然看向她,盯着她的眼睛里却没有笑意。
芙蓉躲避开胤禵的目光,移开眼睛却不经意对上了那双一直不敢看的眼睛——胤禛。胤禛的眼中竟是满满的期待。
“这些人,当着自己的老婆就敢和别的女人眉目传情,太过分了。将心比心,这些女人太可怜了,如果是我自己的丈夫这样,我会当场吐血,伤心至死,不死也要和他离婚。”芙蓉真是越想越生气。
芙蓉狠狠瞪了他们一眼,微微别过头去。
那拉氏一进来就看到了芙蓉,她以前在宫里也见过她,只是没机会细看她。今日细看,才知道果然像众人传的那样雪肌花貌,风姿如画。这样的女子也许一生下来就会注定“容万千宠爱于一身”,她天生就是被男人爱,被男人宠的,在她面前,其他的女人只能认输了。
那拉氏之所以会这样想,是因为她早已发觉她的结发丈夫,这个刚毅冷峻的男人早为这女子化成了“绕指柔”。
那是很久前了,大概是去年吧,那拉氏默默地回忆:那一段日子,他似乎总是魂不守舍的样子,有一次她竟听到他在叹气。以前可从没见过他这样,在她眼里,他的丈夫有钢铁般坚硬的意志和心灵,到底遇到什么事,让他这样?一天,他不在,她忍不住违反了府里的规矩,偷偷进了书房,那里几乎是女眷的禁地,连她也不例外。但她想从那里找到一些蛛丝马迹来解释他的异常。
翻着桌上的书,一张纸掉了出来。是一幅画,可以看出是他的手笔。一朵娇艳的芙蓉花,迎风盛开。旁边是一行满文,她当然认识:“弗苏里宜尔哈”,也知道它的汉文意思——芙蓉。当时,她已知道宫里来了个特别的女官,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名叫芙蓉。纸下方还有几行小字,也不像是诗词:人说相思苦,离人心上苦缠绵,我说相思难,山高路远难相见,一点愁,感概万千,红豆应无言,应无言。
爷在书房的院子里种满了芙蓉,不许任何人乱动,每天从宫里回来,爷亲自给花浇水施肥除虫。现在,芙蓉花已开满了那个院子。有月亮时,爷常常坐在花前,喝酒赏花。她知道,爷爱上了一个叫芙蓉的女子,而这女子似乎并没像爷一样爱上他。
一阵大笑声,让那拉氏回神,才发现她已走神好久了,也不知十四爷讲了个什么笑话,又把大伙逗得笑个不停。那拉氏忽然发现胤禵在偷偷得盯着芙蓉看,而他的福晋完颜氏似乎也发现了,正微皱着眉看胤禵。那拉氏心中惊呼:“天呀,千万不要啊,不要让这对亲兄弟喜欢上一个女人,那会有大麻烦的。从小到大,这对兄弟就合不来,现如今更是越走越远,时常也会有些矛盾。如果再……,那可如何是好?”
那拉氏还在想着,这边太后问起刚坐过月子的舒舒觉罗氏身体可好,孩子怎么样,舒舒觉罗氏欠身笑答:“回太后,一切都好,孩子虽刚满月,但身子已很结实了,乳母喂养的很好,那小胳膊小腿儿圆滚滚,可招人喜欢了。”舒舒觉罗氏的脸上闪着为人母的幸福光彩。
说到孩子,这几位福晋便开始谈论有关孩子的话题了,什么我的儿子如何淘气,你的女儿儿怎么漂亮,谁的乳母会带孩子等等。孩子是女人永远都不会厌烦的话题。
芙蓉穿越前是一个两岁孩子的母亲了,对于怎么带孩子,她熟悉的不得了,想当初,刚刚怀孕,她就买了一大堆的产前产后、科学育儿的书,刻苦攻读起来。加上后来的实际经验,芙蓉自认已经可以做育儿专家了。
这些夫人们谈论育儿的事儿,谈话中有好多在芙蓉看来是错误的或不科学的地方,几次想发表意见,又觉不妥,生生忍住。毕竟自己现在是个十四五岁没嫁人的姑娘,要是在这“育儿经”上说东道西,人家会以为自己有病吧?
皇太后今天真是来了兴致,眼看到了用午膳的时间,她命人准备,要留大伙一起用膳。太后还特别让芙蓉也一起留下来。
皇室的规矩,吃饭的时候不能说话。可今天太后特别高兴,所以也不禁着,一家人边吃边聊,其乐融融。
太后说:“这些天可把本宫闷坏了,幸亏把芙蓉叫回来了,这下好了,皇上回来之前,芙蓉就每天来这儿一次吧!”
芙蓉笑着应了。
李氏笑着说:“这位芙蓉姑娘虽以前也见过,但都是远远地看见,今儿一见,才知名不虚传。怪不得有人说她是美冠后宫。”
一句话说完,一屋子人都不说话了。四爷更是冷着脸斜了李氏一眼,李氏也意识到说错了话,四爷这一眼又令她吓得一哆嗦。
“姐姐您忘了,芙蓉是乾清宫的三品女官,不能算皇上的后宫,一定是哪个糊涂的奴才乱讲的。”舒舒觉罗氏给她找了个台阶。
“是呀,”皇太后接口:“不过芙蓉这等品貌,将来也不知谁有这么大的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