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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卧云笑得十足的男性,“大概是为了报答昨晚的事,毕竟我满足了她的需要,有没有兴趣知道细节?”
听那暧昧的语调想也知道不是好事,苏恋月气呼呼的说:“不想,让开,我要回去了。”
“你在嫉妒,别否认,你也喜欢我对不对?”这一年来她为他做得够多了,不只替他说话,更处处为他设想,这不叫喜欢又是什么。
她的小脸红辣辣的一片,“你弄错了,我……只是把你当弟弟一样……”
“去他的弟弟,我不是你弟弟,也永远不可能是,不要以为我比你小两岁就跟我扯什么姊弟,我是个男人,你是个女人,这才是我们的关系。”他动怒的吼道。
苏恋月听了简直快昏倒了,“不是!不是这样!”好像有人拿针戳破她的秘密,让她不知所措。
“就是这样!你以为我为什么不拒绝那些自动上我床的女人?”他扣住她细致的下巴,讥诮的笑说:“府里的那些婢女表面上个个都看不起我,却又在半夜偷偷爬上我的床引诱我,虽然我根本就不想要,可是想到万一将来有一天要抱你的时候,什么经验都没有,岂不反而弄伤你,所以我就利用她们做练习,这一切可都是为了你。”
她惊讶的张口结舌,“你……”
“是你把我带进府的,有这样的后果也该由你自己承担是不是?”他笑得好无邪,像个天真的孩子,却又使人毛骨悚然。
“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可怕?”天老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卧云笑得冷酷,“如果我再不变就只有被人整死的份,你知道我这一年是怎么熬过来的吗?当我从早忙到半夜,天还没亮就又被人拖起来,连好好睡一觉都不能,饿得不得不吃下馊掉的饭菜时,我就知道自己非变不可!你可尝过大冷天睡著湿透的床,盖著被故意淋湿的棉被的滋味?你以为是你的好心救了我,不过用另一种角度来想,我还得感激你,没有你就没有今天的我,是你让我变强了。”
其实他可以一走了之,她不是说他是自由约吗?只是他一离开苏家就代表自己被打败了,所以不论他们怎么对付,他都咬紧牙关熬下去。
“怎么会这样?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她真的不知道。
他大笑两声,“然后让他们更有理由整我?我没有笨到那种地步。”
苏恋月万分内疚,“对不起,我该多注意一点,要是早点知道……”
“知不知道都无所谓,因为我早晚会讨回个公道,现在时候到了。”李卧云轻抚著她滑嫩的脸颊,那眼神是赤裸裸的不怀好意。
“你想干什么?”她畏缩的闪开,“难道你想将所受的罪全报复在我身上?”
李卧云已褪去孩童容貌的脸孔,俊挺的迫向她,“不是报复,是报恩,我要报答你对我所做的一切。”
“我不需要你报答,你……不能这么做。”她全身绷紧,除了恐惧之外,似乎还有什么。
他邪恶的朝她脸上吹气,“为什么不能?你何妨扪心自问,真的不想让我抱吗?据那些女人说,我让她们很快乐,你不想试试看吗?”
苏恋月被那露骨的言词吓坏了,“不想!”
“那么你该先试一试,再来告诉我想不想。”冷不防的,他攫住她的娇躯往柴房一带,旋风似地落下门栓,动作快得让她措手不及。
“李卧云,你太放肆了!我要你马上让我走,不然我要叫了,唔……”她的唇瓣被粗鲁的堵住,只能咿咿呀呀的发出声音。
李卧云将她按在墙上,毫不留情的将舌头探进她惊愕的小嘴中,体内压抑多时的愤怒与不满像山洪爆发,全部化成征服的欲望,只想让她承受他累积多时的恨意。什么恩情?他不会感激她的,现在他只想让所有人明白他不再是过去的李卧云。
他的舌攻掠完毕,满意的瞅著她被吻肿的唇瓣,和因憋气而通红的小脸,嘲笑道!“别忘了要呼吸,不然可会断气的。”
“你……无耻!”苏恋月气愤的扬起手,但他比她更快。
“我不否认,可是我还是要你,还记得一年前你怎么说的吗?是你自己要我进苏家的,我也说过会还你人情,而这就是我选择的方式。”他的眼缓缓的溜向她剧烈起伏的酥胸。
苏恋月娇声怒骂,“那我宁愿你不要还,你到底想怎么样?别忘了我是你的主人,你不怕我赶你出去,让你再到街头当乞丐吗?”
“你以为我还是一年前的我吗?从那一天你到这里照顾生病的我开始,就注定我们要一辈子纠缠下去,你没忘记吧?”他故意罩住她一边的乳房,感觉包裹在掌心的坚实。
她倒抽口气,拍掉他那邪恶的手,“放肆!早知道当时我就该让你病死算了。”
“太迟了,你就算想后悔也来不及了。”李卧云又大胆的袭向她的胸口,这次她已有所防备,伸手去挡,“没有人阻止得了我做任何事,你也一样。”
他单手便将两只抵抗的小手抓在她头顶,另一手则熟练的剥开她的上衣。
“不要这样,我要叫人了……”
“你叫呀!到时所有人会看见什么呢?看见他们心中最完美的大小姐半裸著倒在我怀里,那么你的名节就毁了,苏家的名誉会因你而蒙羞,这是你要的吗?”他无情的笑问。
苏恋月俏脸一白,震惊的瞪著他。
他趁势扯下她胸前最后的屏障,托起一只挺秀的乳房,大拇指与食指捏住早已绽放的乳尖,“如果你以为当时我病糊涂了,那你可就错了,这一年来我可不曾忘记过触摸它的感觉。”
“住手!我听不懂你的话……”胸前揉捏的动作让她大声的喘了口气,“不要!我再不久就要嫁人了,你不能毁了我,啊……”
李卧云掐住她的乳房,“你要嫁人了?”突如其来的醋意在他胸中翻搅。
“不错,放了我吧!我做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泪眼婆娑的问。
他眯起眼,面无表情的瞅著她的泪眸,骤然背过身去,“你就是太多事了,这告诉你以后别随便把好心用在不认识的人身上,你走吧!”
他要放她走?苏恋月愣了愣,想到自己好像很遗憾似的,她随即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难不成她希望他占了自己的清白?
“还不走?莫非你反悔了,想要我抱你?”他冷冷的回眸。
她红著脸匆匆将衣物穿好,连看都不敢看他的夺门而出。
李卧云低咒一声,将水桶内的冷水往头上一浇,勉强消去一半的欲火。搞什么鬼?不是计画好夺取她的清白以泄心头之恨吗?为什么事到临头又放她走了呢?
“李卧云,你怎么能心软?你应该强硬到任何人都动摇不了才对。”他不断捶打著墙,直到手都红了、肿了。
下次,下次他绝不会心软了。
★ ★ ★
管事一大清早就率领几名长工闯进李卧云的房中,吵醒了刚入睡的他。
“你们一个个都给我仔细的搜,不许漏掉任何地方。”管事一声令下,几名长工开始在房里翻箱倒柜。
李卧云套上衣服,用一双冷眼观看著这一切。
“管事,找到了。”一人从床底下搜出一包东西,在桌上摊开来,赫然是三锭黄澄澄的金元宝。
管事两眼发出恶毒的光芒,“果然是你,李卧云,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偷库房的银子,枉费老爷、小姐收留你,把他给我绑起来。”
“你心里明白东西不是我偷的。”这些人分明是想栽赃,奈何不了他居然用这么卑劣的手段想陷害他。
“东西在你床下找到,不是你又是谁?用绳子把他捆好带到前厅,小心别让他逃了,我马上去请老爷。”他就不信对付不了这臭小子。
“是。”长工们全一个鼻孔出气,早想挫挫他的锐气了。
取来绳子将李卧云五花大绑的拖到前厅,管事早已将编好的故事加油添醋的向苏老爷禀告。
“李卧云,还不跪下认罪?”他趾高气昂的说。
苏老爷一脸失望,“李卧云,这些东西真是你偷的?”早就有人跟他提过不少次,说这少年是个麻烦人物,千万留不得,他不听,现在终于出事了。
“不是。”他不卑不亢的说。
“老爷,这还用问吗?东西确实是在他床底下搜到的,容不得他狡辩,您别被他给骗了,小的昨晚明明有将库房上锁,今早一看门锁已遭人破坏,而又有人看见他曾在库房附近鬼鬼祟祟,人证、物证俱在,老爷,您可别再姑息了。”管事一味的怂恿,一副欲置他于死地的神情。
李卧云笑得双肩抖动,“就算是我偷的又怎么样?你们那么多人一口咬定是我,我说不是又有谁会相信?”辩解也是无用,他又何必浪费唇舌。
“如果不是你偷的,这些东西又怎么会在你房间?李卧云,我好心留你在府里,没想到你竟干下这种事,你的良心何在?”苏老爷痛心的问。
“良心?哈……”他狂笑,反正每个人都会认为坏事一定是他做的,有没有那种东西对他而言根本是多余的。“是,东西是我偷的,你们要把我送官,或者要动用私刑都可以,随便你们。”
管事在旁落井下石,“老爷,这话是您亲耳听见,可不是我们故意冤枉他,像他这种不知感恩的畜生,不给他一点苦头吃难以服众,来呀!你们给我好好打。”
两名早有准备的长工手持木棍,一接到指示,马上一棍接一棍的往李卧云身上打去。
李卧云不愿在这些人面前示弱的叫出声来,连续闷哼了数声,直到身体支持不了,双膝无力的跪下,火烧般的痛楚从腹背间蔓延到四肢,只能咬破下唇,紧闭著双眼,用意志力控制想杀光所有人的欲望。
为什么他得承受这一切?老天爷待他太不公平了,为什么这种不公平的事要一再的落在他身上?为什么?他不服……
“住手!”苏恋月从长廊另一头飞奔而至。
执棍的长工停下动作,李卧云憋著气直起腰,自尊让他不想在她面前显得软弱无助。这女人来干什么?难道她想乘机报那天轻薄她的仇?这样也好,都一起来吧!人人都当他是坏胚子,不是有句俗话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吗?他这祸害不会这么简单就死了。
“恋月,你出来做什么?听爹的话回房去。”苏老爷不想让女儿见到这种血腥的场面。
苏恋月不忍的睇一眼李卧云的惨状,“爹,您再命人仔细的查一遍,女儿相信绝对不可能是他做的,爹……”
“他自己都承认了,你就别替他说情了。”他叹道。
苏恋月脸色一白,瞅向李卧云,讷闷的问,“明明东西不是你偷的,你为什么要承认?”
她相信他?!
真是可笑,他那样对她,她居然还愿意相信他是无辜的。
“不管是不是,我都无所谓了。”这些人好不容易逮到机会,不让他出丑是不会轻易善罢干休的。
苏恋月好生气,他为什么就这么倔强呢?“怎么能无所谓呢?我再问你一次,到底是不是你拿的?”
“小姐,他刚才全都招了,你何必一定要帮他脱罪呢?”管事深恐被她一搅和,老爷又相信他,又说:“不是小的怀疑,府里上上下下的人心里都很好奇,为什么小姐单单对他好,其中是不是另有隐情?”
“小心你的措辞,恋月跟他会有什么关系?”苏老爷不悦的叱问。
“小的当然相信没有,可是别人心里怎么想,小的就不知道了。”他料准这一招非逼得苏老爷下决心不可。
果然不出他所料,苏老爷大叱一声,“谁敢在背后乱嚼舌根,就给我小心脑袋,给我打,打完之后轰出府去。”
“是的,老爷,动手!”管事的诡计终于得逞,他就不信这小子能斗得过他。
一棍、两棍……苏恋月看著棍子直往他身上打,看得心惊胆战,猛拉著苏老爷的袖子,“爹,您叫他们住手,再打下去会打死他的……”
“恋月,这事你别管!碧珠,带小姐回房。”为了向众人证明女儿和李卧云之间毫无瓜葛,苏老爷也只有这么做了。
她硬是不肯走,“爹,女儿从没求过您,这次算我求您,快叫他们住手。”
管事在苏老爷耳畔嘀咕了几句,“老爷,这次要是放了他,万一其他下人也有样学样,那可就不妙了,所以您千万不能放。”
“他到底跟你有什么仇,你要这样害他?”苏恋月声色俱厉的低叱。
“小姐说这话可就冤枉我了,小的哪会跟他有仇,只不过他偷了老爷的东西,小的当然要替老爷教训他。”
“你……”她不禁气结。
噗!的一声,李卧云口中喷出鲜血,苏恋月发出惊叫,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已经不听使唤的往前冲,一把扑到他身上。
谁都没想到她会有这种出人意表的举动,执棍的长工来不及收势,一棍打向她的头,当另一人的棍子也挥了下来时,李卧云已从震惊中清醒,迅速的翻转身体护住她,让那一棍打在自己身上。
“恋月!”苏老爷吓得魂飞魄散,将女儿搂到怀中。
两名长工打著冷颤,“老……爷,我们不是故意的,是……小姐她……”
这时他哪管得了这么多,女儿的性命要紧。
“恋月,你这是在做什么?你醒一醒,别吓爹呀!爹不能失去你。”
苏恋月微睁开眼,缓缓吐出话来,“爹,女儿……求您……”说完“您”字,她头一偏,已晕了过去。
苏老爷这一惊非同小可,万一宝贝女儿有个三长两短,他就是赚再多银子也没意义了。“我的心肝,你可不能有事啊!还不快去请王大夫……”抱起女儿,他什么都不管了。
管事不甘心的喊道!“老爷,那李卧云要怎么处理?”
“先把他关到柴房去再说。”苏老爷已无暇顾到其他,匆忙的走了。
为什么?无数个为什么在李卧云脑中回荡,她为什么要这么扑过来替他挡棍子?自己对她并不好,既不尊重她,又曾对她无礼,照理说她应该恨透他,巴不得赶他出府才对,为什么她要救他?
管事气恼不已,本以为这次终于可以把李卧云赶出府,被小姐来这么一下,害他又得重新布置了。
“看来你的运气真不错,小姐这么护著你,究竟为了什么?难道你们之间真有不可告人的事?”实在太反常了,如果没有才真有鬼。
李卧云冷淡的睨他一眼,由得他去猜测,现在他只想知道她头上的伤怎么样了?严不严重?该死!她干嘛替他挨那一棍?
第四章
一灯如豆。
今天是第几天了?
没算错的话,该是第五天了吧!
他被关在柴房里整整有五日了,他的手和脚全被绳子缚住;其实他们大可不需将他绑著,他不会逃的,起码在得知苏恋月伤势情形之前,就是要赶他也赶不走。
这几日三餐还是有人送来,心不甘情不愿的扔下饭菜,连手上的绳子也不帮他解开,就是存心要见他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吃东西。
无妨!大丈夫能屈能伸,他就如他们所愿。看著专程来看他笑话的人在门外大笑,他不禁嗤笑他们的愚蠢,他们以为这点屈辱就想让他低头?真是一群愚不可及的笨蛋。
她的伤势严重吗?为什么都过了五日了一点动静也没有?难道……不,如果她有事,苏老爷第一个要杀的绝对是他,不可能到现在都没见到人影,到底情况怎么样了,他恨不得冲出去亲眼去看个究竟。
别让她有事!这个念头在他心中盘旋不去,自从爹娘相继病逝,除了自己之外,他再也不关心任何人,因为没有人对他好过,他又何必对别人好,他只觉得这世上的人都是自己的仇人,因此对于苏恋月的好意,他可半点也不领情。
直到那一棍朝她头上打去,他那心口上用恨意所建筑的坚强堡垒仿佛也被敲碎了一角,令他震撼不已。
该怎么样才能见到她?李卧云苦思良久,夜已经深了,或许他可以偷偷跑去看她一眼,凭这小小的柴房是锁不住他的。
唰啦!门上的铁炼被人解开了。
他小声的咒骂出一句,闭上眼睛装睡。
来人足音很小,轻手轻脚的走向他,李卧云能感觉到对方来到他面前,准是想来整他的人,就算四肢被缚,他也不是待宰的羔羊,直到吸进一阵极淡的香气,那熟悉的气味让他眼睛陡然一张。
“呀!吓了我一跳,我以为你睡著了。”昏暗不明的光线中,苏恋月头上绑著白布条,小手轻拍著胸口的俯瞰他,在烛火的映照下,美丽的容颜略显苍白。
李卧云瞪大双眼,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你还好吗?身上的伤可有上药?”几乎每次见到他脸上都会带伤,苏恋月拨开黏在他脸上沾著血的发丝,那血都已经凝固了。“这两天爹盯我盯得很紧,根本没机会来看你,老天,他们怎么把你绑成这样?一定又是管事的主意。”她费了好大的劲才将绳结打开,嘴里又叨叨絮絮的说:“我想你还是离开比较好,他们是存心害你,再待下去不晓得又会怎么样对付你……”
他都快忘了有人为他担惊受怕的感觉了,内心突然受到如此强烈的冲击,并揉和了莫名的感动,一时情不自禁地深深的吻上她的小嘴,恣意的吮咬一番;起先苏恋月还挣扎了一下,随即再也抗拒不了,彻底的沉沦在那肆无忌惮又狂乱的热吻中。
“你让我……担心死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他卸下心防,微哽的吐露内心的忧虑,在那小嘴上又啃又咬。
苏恋月嘤咛了一声。她早被他吻得晕头转向,忘记女子的矜持,更将道德礼教抛诸脑后,什么都不去想,等到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