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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蝉儿-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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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爱哭的,难看死了。」

「我爹娘死得好惨……」她哭得声嘶力竭。她连爹娘最后一面都没见上,怎么会这样呢?她走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

庞辙严一语不发地看着她哭泣,看着她纤瘦的身子哭得直颤,她的眼泪彷佛永远也流不干似地。

卓菲还在一旁叨叨念着:「ㄟ,你这人怎么这样爱哭啊?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我说,你也坚强点吧?」

庞辙严莞尔,这卓菲倒是劝出一肚子气来了。他这徒儿要够坚强,要能不哭,就不是他认识的柳梦寒了。

庞辙严侧着脸垂眸,伸手,大掌忽然覆上柳梦蝉那小小的脑袋。

感觉到脑门上忽落的暖意,梦蝉一震,听见师父低沈的嗓音──

「梦寒,师父陪你回柳家奔丧。」没有安慰的话,只是淡淡的一句。

梦蝉抬起泪痕斑斑的小脸,看见师父黝黑的眸子也正俯望着她。「师父……」她感激又感动地吸吸鼻子,又抹抹脸、揉揉眼。「谢谢师父。」她哽咽地一句。

庞辙严望着梦蝉红红的鼻,红红的眼,望着她可怜兮兮的模样,他的心又升起了那种莫名的奇异感觉,一种酸酸麻麻的滋味,一种心被什么掐了一下的滋味。

「我也陪你去!」卓菲拍胸豪气道。

「妳当然也得去。」庞辙严瞥她一眼。「我顺便送妳回师门。」

卓菲不依,噘起红唇抗议。「回去?我才不要!人家好不容易才见到你,除非你答应和我永远留在师门不离开,那我就回去。」

庞辙严一改先前对她的态度,脸一沉厉声斥道:「胡闹!」他肃然教训起她。「妳擅离师门,一个女人家只身在外头乱闯,这回差点连命都没了,还净说任性话?这事由不得妳作主!」

卓菲听他这样严厉的教训,漂亮的脸霎时凛住。

庞辙严也寒着一张脸,毫不妥协。

气氛凝结,变得异常沉重。

这会儿梦蝉也不敢哭了,方才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他们忽然就僵起来了?梦蝉笨拙地试着缓和气氛。「呃……卓姑娘,先吃饭吧……」她尴尬地陪笑。「妳瞧,汤都要冷了,我给妳盛一碗喔……」

梦蝉盛了一碗端给卓菲,她却忽然狠拍桌子,「啪」的一声,吓得梦蝉打翻了那碗汤。

「师兄!」卓菲瞪住庞辙严双眸喷火。「你到底还要逃避多久?」

逃避?逃避什么?梦蝉一边抹着桌子,一边满腹疑问地看师父。

「就知道妳又要提这事。」庞辙严瞥了卓菲一眼,口气颇为无奈。

「是,我就要提,这事合该有个了断了吧?」

庞辙严冷着脸。「妳别为难我。」

卓菲也凛着脸。「就要为难你,不、是师兄你为难我!」

梦蝉听得一塌糊涂,什么跟什么啊?她问卓菲:「什么事啊?」

卓菲撇过脸来瞪着梦蝉,指着庞辙严高声道:「我和他的婚事!」

「你……你们……」这个晚上到底还有多少惊吓?梦蝉结结巴巴地看着卓菲。「你们……你们有婚约?」这太扯了!她心仪的师父和这位卓姑娘竟有婚约?晴天霹雳啊!瞧卓菲一脸笃定不似在开玩笑,而师父也没有否认。

「当然。」卓菲亲密地挽住庞辙严手臂,昂着漂亮的脸儿骄傲地道。「你师父不仅仅是我卓菲的大师兄,更是我的末婚夫,我们已经定亲了。梦寒,喊一声师娘来听听。」

庞辙严蒙住脸,忽然觉得头很痛。

梦蝉则是一脸沮丧地看着卓菲挽着师父的小手,她亲爱的师父已经有末婚妻了?她抽气一声,忽然「哇」的又哭起来了,这次哭得比先前还要大声,还要凄厉。

卓菲吓了一跳。「你怎么又哭啦?不是已经叫你节哀了吗?人死不能复生啊,你哭也没用啊,喂──」

卓菲大吼大咆,庞辙严一脸肃然沉默,梦蝉则是不断地嘤嘤哭泣,她耳畔一直回荡着漂亮的卓菲说的话:「他是我未婚夫,我们已经定亲了。」

好痛喔!她的心好痛喔……

梦蝉模模糊糊地意识到,这和父母的死讯一般教她痛彻心扉,霎时她明白,自己真的好喜欢师父。或者,喜欢已经不足以解释胸腔那满溢的情怀,或者,比喜欢更多一些。要不然,她怎么会哭得这么伤心?

狗屋橘子说030

单飞雪《闹蝉儿》 kwleigh扫校

,。4yt。四月天会员独家OCR,

第五章

清晨,麒麟山弥漫着晨雾,朦胧了前方道路。

很冷、很冷的一个早晨,这一天他们要下山。

卓菲在用过早膳,看见庞辙严准备穿上袍子时,她记起来,抓了袍子就笑。

「唉呀,都忘了。拿来,我帮你将那裂痕拆了重缝。」

梦蝉听见了,昂起脸来看见师父默默拿回袍子。

「甭麻烦。」他抓着袍子忽然撇过脸来,看了梦蝉一眼,梦蝉心慌地立即低下脸,但师父的话清清楚楚传入她耳里。

「那小子缝了大半天才补缀好,妳这会儿嫌丑三两下把它拆了,他不知又要躲去哪儿哭了。」

「什么?」卓菲听了看着柳梦蝉说。「是你缝的啊?」她哈哈大笑。「男人就是手拙。」

如果卓菲知道她是女的,肯定会笑得更大声──梦蝉悲哀地如此想。

不过师父没让她拆了重缝,梦蝉心底是高兴的。

一行人就在寒冷的冬晨离开麒麟山,前往柳家庄。

* * * * *

柳府已成一片废墟,邻居好心地将柳老爷及夫人全葬在后院。

「爹、娘……」梦蝉难过地上香,哽咽地道。「我有乖乖跟庞师父习武,我学会了超影式……娘,妳要看吗?」说着说着,又泣不成声。「你们就这样走了,叫我以后怎么办?」这儿还能住人吗?娘死了,比武大赛也不必参加了。梦蝉只感到前途茫茫,形单影只。弟弟柳梦寒也不知流落何方。她低声啜泣,忽然一下子世上只剩她一个人似地,无依无靠。

庞辙严捻香,对着墓冢,豪气万千承诺道:「柳爷,您曾有恩于晚辈。放心,梦寒就由庞某负责安顿于师门,绝不会让他只身流落江湖。」

梦蝉讶然,仰脸看师父一脸笃定,这……师父要带她回去?

卓菲惊呼,凑身上前抓住师兄臂膀。「什么?你要带他回师门?你是开玩笑吧?」这怎么可能,庞门一向不轻易收外人的。

「我从不说笑。」庞辙严不理会卓菲的抗议,径自将香插上,然后掸掸袍袖上细尘。

卓菲瞥了柳梦蝉一眼,然后神秘兮兮地向他悄声道:「你明知咱们庞门的规矩──」她顿了顿,又看了一脸莫名的梦蝉一眼。

「我明白。」庞辙严泰然自若地拂袖,他也看了梦蝉一眼,那一眼有着无限温情。「总不能让我的徒儿流落江湖吧?」他微笑。将柳梦寒留置庞门彷佛是最好的安排,既然他双亲皆亡,也不可能参加比武大赛,而且他还年轻,镇日同他在麒麟山瞎耗也不是长久之计。

卓菲很不以为然。「我以为你让他流落江湖都比回庞门好。」她压低声音地道。「你想害死他啊?」没想到这话还是清清楚楚地教梦蝉听了去。

死?梦蝉大吃一惊。怎么忽然和死扯上关系?

她惊恐地瞪着师父,师父也定定地看着她。然后她听师父落下一句──

「真会死,那也是他的造化。」

梦蝉惶惧地退步望着他们,寒风扑过她的脸;墓冢前,师父和卓菲忽而有志一同地用一种很阴森的表情看向她。两人沉默不语,似乎有了决定。

怎么回事?梦蝉忽然寒毛直竖。她怎么有一种很不祥的感觉?

* * * * *

几日后──

「师父。」梦蝉局促不安地轻轻喊着,可是没有人理她。

「师父……」她不安地扯扯胸前衣物,再唤──还是没人理她。

前方,庞辙严和卓菲忙着讨论他们手上的东西。「这个应该够硬。」卓菲说。

「这个对梦寒来说,好象太大了。」庞辙严摇头。

「师父……」梦蝉更不安了,她心中充满疑问。

他们讨论一阵,终于决定了。转过身来,庞辙严手中拎着他们好不容易选定的对象朝梦蝉走去,并指示她穿戴上。

梦蝉终于忍不住发出疑问。「师父,为什么要穿甲胄?」她困惑至极。她拉扯着身上笨重的钢铁甲冑。

卓菲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她帮着庞辙严将笨重的头盔替梦蝉戴上。

梦蝉就这么滑稽地穿著甲胄戴着头盔,立在武行内。「为什么要戴头盔?」她又问。

「你要跟我们回庞门吧?」卓菲睁眸道。

庞辙严付银两给商家。

卓菲看着柳梦蝉清秀的小脸儿几乎埋在笨重的头盔下,那头盔还在她顶上晃着,卓菲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

「你比我还瘦小,有时我甚至觉得你像个孩子。」她笑玻Р'地帮梦蝉调整头盔。

庞辙严看着头盔下梦蝉那一对惶惑不安的黑眼睛,他就像只受惊的小兔子惶惶不安地藏匿在笨重的甲胄内,小小的个头,一副非常需要他保护的模样。

她惊慌地道:「师父,我为什么要穿成这样?」她问个不停,觉得一切太诡异了。

卓菲掩住嘴儿神秘兮兮地笑望着庞辙严。

庞辙严上前当她是个孩子似地,很自然地就牵住她小小的手儿,走出商行。「因为我们要回庞门。」他说道。

师父牵她!梦蝉脸儿一红,感受到那包围着她手儿的厚实温暖大掌,她的心瞬间怦怦直跳,这是第一次,师父牵她的手。她既紧张又莫名兴奋着,因为这也是第一次,她让一个男人牵着。

卓菲笑着忽然用力拍了一下她的背,她吓得惊跳,回头见卓菲笑嘻嘻地道:「你马上就知道为什么要穿成这样了。」她眨眨眼。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高耸入云的拱门牌坊矗立在山岳一隅,巍巍青松随风摇晃,白云悠悠。

牌坊上两个鲜红豪劲的大字:「庞门」。牌坊后是豪华宅邸。

「准备好了?」庞辙严瞥了卓菲一眼。

卓菲甩辫咬在唇间。「好了。」她抽出袖里小刀。

「梦寒?」庞辙严听不到回答,又喊了一声:「梦寒?」回头看见那小子张大着嘴,还在为那高耸入云的牌坊错愕着。他怒喝:「梦寒!」

「是,师父。」她奔上前,由于穿著甲胄行动缓慢笨拙。好不容易才跑到师父身边。庞辙严又望向卓菲──

「行了。」卓菲点头,在梦蝉震惊的目光中,一脚踹开大门。她吼道:「我回来了!」

瞬间梦蝉只听得咻咻咻好几声,胸前一痛,她低头一看,她胸前的甲胄插满了利箭!「啊──」她发出鬼哭神号般的尖嚷。

同时庞辙严及卓菲已身手俐落地闪避开千百枝箭,而梦蝉只一径恐惧地尖叫,还没叫完,庞辙严已将她身子一拎,同卓菲飞进宅底。

梦蝉脚才落地,便听见顶上锵铿清脆的声响,抬头一望,「啊──」…这次她叫得更凄厉、更尖锐。天呀,千万枝银针如雨般撒下来,她双手握拳瞪大眼睛,哇哇大叫,那叫声几乎要掀了屋顶。

同时卓菲俐落地以一个漂亮的刀花隔开顶上银针,庞辙严也轻易地以掌风扫偏上方利针。至于武功超烂的柳梦蝉,还好有师父为她准备的头盔防身,但那些针实在锐利,插满了她一头盔。

她没受伤,倒是因为受到太大的惊吓,尖叫完已经双腿发软,胸前插箭、顶上插针,皮皮剉地在原地颤抖。

「这……这到底怎么回事?」庞门怎么这般恐怖?她伸出颤个不停的手搭在师父肩膀上,有气无力虚弱地哀求。「师……师父……我……想回……麒麟山。」

「说什么蠢话!」他斥责,抓着她就和卓菲大步跨进内廊,进门前回头看梦蝉一眼,嘱咐道:「闭气。」

「嘎?」她正手忙脚乱地拔出胸前利箭,没听清楚他的交代。

前头的卓菲高声道:「再来是夺魂香,柳公子──」她回头好心地问梦蝉。「你可以闭气半刻吗?」

「半刻?」梦蝉怪嚷。「怎么可能?」

「是吗?夺魂香一闻,便会七孔流血而死。」

「什么?」梦蝉急嚷,见前方小道扑来一阵橘色浓烟,那……那莫非就是……

庞辙严咆哮:「闭气!」他揪着梦蝉,和卓菲施展轻功,蜻蜓点水般跃离毒气,奔进内堂。

三人落地,同时四面八方涌进各色人物,有的从窗口跃进,有的从屋檐落下,有的立在门边,有的围在案旁,老老少少约莫有十几位。

众人「噗」的一声,全奔向庞辙严跪地行礼。「大师兄!」

庞辙严揪着梦蝉衣领,神气昂扬地立在众人面前。

「好了,都起来。」

梦蝉惊恐地望着那群人,惶惶不安地左顾右盼,揣想着该不会还有什么机关吧?她戒慎恐惧地在师父大掌下战栗不已。这也难怪,要不是有头盔和甲冑护着,她现在已经是一具插满利箭的尸体了。

庞辙严看柳梦寒还紧摀着鼻子,失笑道:「妳可以放手了,这里没毒气。」

梦蝉松手,鼻尖淌落鲜血──血?「我……我中毒了!」她惊呼,想起卓菲说的七孔流血。

众人惊呼,庞辙严按住她鼻子,卓菲尖嚷。

「妳刚刚没闭气吗?」

七孔流血?眼一瞠,猛地一声抽气。她要死了吗?眼前忽地一黑,她昏厥过去。

* * * * *

「不,她没有中毒。」庞府大夫摸着梦蝉手腕,对着一干人等宣布。「她只是太过紧张,又一下子惊骇过度,一激动就流鼻血了,跟咱们的夺魂香无关。老夫现下已让她服了安眠散,好好睡上一觉就没事了。」

庞辙严松了口气,师弟们个个面面相觑,「吁」了好几声。

「怎么,咱门口那几个机关就吓死他啦?」一个留胡子的颇不以为然地道。

「嗟,这样还敢进庞府来?」庞府以武术闻名,这等角色闯进来根本是自找死路。

有人又问:「大师兄,你带这么不中用的小伙子进来不怕门主生气啊?」在这里一切以功夫论高下,功夫烂的地位是猪狗不如。

「是啊,让师娘知道就惨了,快把他送出去吧!」师娘最瞧不起没用的家伙。

卓菲瞪庞辙严一眼。「跟你说了吧?你偏要带这小子进来,这下可好了,不过几道机关就吓得他流鼻血又昏倒的。」

庞辙严双臂环胸笃定道:「不,我要把他留在庞门。」他不能让这小子一个人无依无靠流落江湖,这是他为人师父的道义。

留在庞门?众人一阵错愕,纷纷望向那个像死鱼一样躺在床上、一脸苍白病奄奄的小子,这……这么肉脚的角色,师娘绝不可能会答应的。

老大夫忽然用一种很惊愕的表情望住庞辙严。「这个……这个……」他怪异地欲言又止。「阿严啊,她这个这个明明是这个这个,为什么要那个那个……」

「什么啊?」卓菲听得乱七八糟的。

「对呀!」众人也莫名其妙。「什么这个那个啊?」

庞辙严困惑地看着老大夫不安的样子。「怎么了?」他担心起来。「难道……他还有什么问题吗?」他望着床上苍白的柳梦寒问。

「她……」老大夫一脸困惑。「这个……明明是姑娘家,她为什么要扮成男人?」这是他方才诊脉发现的。

「什么!」众人又是一阵惊呼,嚷的最大声的就是卓菲,她转身瞪住大师兄。

「她是女的?」顿时她脸色骤变,火大地抓住庞辙严臂膀。「女的?柳梦寒是女的?你……你和一个女的在山上住多久了?你和她……你故意瞒我!」一听见柳梦寒是位姑娘,想到他们孤男寡女住一起,轰!卓菲马上失去理性,气得语无伦次,抓着大师兄一阵质问。「你怎么可以和她住一起?你们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知道柳梦寒是个姑娘,庞辙严也很震惊,但表现的显然比卓菲镇定多了。

面对卓菲一连串质问,庞辙严的额际又开始抽痛起来,他镇定地俯瞪着卓菲因激动而胀红的漂亮脸蛋。

「师妹,妳冷静。」

「你还要我冷静?」卓菲不敢相信地跺脚咆哮。「我是你的未婚妻,我……我还能不激动吗?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庞辙严皱眉。「妳小声点,别吵醒她。」他瞥见梦蝉不安地动了一下,然而他无心的一个关怀教卓菲更是火冒三丈。

「啊……你气死我啦!」卓菲推开师兄,哭着转身跑了。

「小师妹……小师妹啊……」众师弟们一见最疼爱的卓菲哭了,全奔出去追了,房里只剩下老大夫和庞辙严。

老大夫舔了舔笔尖,开着几帖药方。

「这个……她身子好瘦啊,我开几帖补的壮壮她身子。」不愧是习医的,只管照料病人,方才的骚动他倒是一副不干己事的模样。

庞辙严叹息一声,踱近床畔,俯望床上的柳梦蝉。「她不要紧吧?」

「嗯……」老大夫写着药方边喃喃问道:「方才诊她脉象,好象有精神耗弱的问题,这姑娘是不是很容易紧张啊?」

望着那合着眼清秀的睡容,庞辙严勾起嘴角。「是啊!」她是他见过最会紧张的家伙,动不动就尖叫、动不动就哭、动不动就师父师父的嚷个不停。他向来严峻的面容,在注视柳梦蝉时不知不觉缓了眉眼。

「得了。」老大夫写妥方子。「你叫下面的人熬这几盅药给她调理身子,一日三回,连续吃上一个月,她身子就会健康起来,也不会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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