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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捕-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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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正是单戈。”

楚霸天挑挑眉。

“听说你一个人杀了马大户一家二十一口,还劫走了大风镖局押的镖?给衙门通缉了不打紧,现在逮着你还有赏金?”

“是。”

“就凭你一个人干的?”

“是。”

喽们低语的声音像是风声地。

马大户是邻城最大的富户,听说他的家产多到连皇帝也要眼红。至于大风镖局则是数十年来没有遗失过任何一趟镖,光是大风镖局主人汪威一手七十二路打铁剑法就无人能敌。

眼前这男子年纪能有多大?光凭他一个人能撂倒汪威?还能打倒几个马大户所请的护院?这种事听起来可更是天方夜谭!偏偏京城里到处都贴满了要抓他的告示。传闻能假,告示还能假吗?

“年纪轻轻的能有这番成绩算是很不错的了。”

楚霸天呵呵大笑,显然很欣赏眼前的男子,但他不是笨蛋,混迹江湖多年,他一看就知道眼前站着的不是普通人,普通人不会临时起意劫镖,更不会临时起意杀了一堆跟他没关系的人。

“单兄弟,有头发谁喜欢当秃子?你告诉我,你为什么想当马贼?”

“因为官家通缉我,因为我无处可去而铜牛山是最近的地方。”

“这我知道,俗话说劫财不劫命,两年前你为什么杀了马大户一家二十一口?”

“因为马大户害死我父亲,逼死我母亲。”他冷冷回答,随即猛一咬牙,恨道:“要不是风月楼里那贱货口风不紧,这件事原该神不知鬼不觉!”

楚霸天挑挑眉,等着他接下去。

单戈不耐烦地续道:“我父亲曾是马大户手下的长工,他觊觎我母亲的美色,竟然命人活活将我父亲打死,我母亲不甘受辱,跳井自尽。这原是桩无头公案,谁知道那贱蹄子为了要我带她走,竟连这种事也宣扬出去。”

“嗯……女人原是信不得的……那大风镖局呢?”

“没什么,我缺钱而已。”

“劫来的镖呢?你该不会告诉我你花光了吧?”

单戈冷冷一笑。

“当然没有,我将那些东西都藏在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我只是要钱,不是纨挎子弟。你问完了没有?我想留在铜牛山寨,我留在这里一天,你们想做什么我都奉陪,但我也没打算当马贼一辈子,我想走的时候你们也别想留我,这勾当算起来你们还讨了便宜,成不成一句话,老子不耐烦嗦嗦。”

喽们吓得面无人色!十几年来没人敢这样对楚霸天说话。

没想到楚霸天却只是呵呵一笑,转头问儿子:“阿沛,你怎么说?”

楚沛已经上上下下将单戈给打量过了。他们的年纪不相上下,但单戈看起来老成许多,单戈的脸上没有表情,但那双眼睛却是极为精明。铜牛山寨里都是乌合之众,如果有单戈这样的大将帮忙,对他们日后的作为有很大的帮助。

“我认为他可以留下,不过留在这里一天就得守铜牛山寨的规矩。”

“好,不愧是我儿子!好样儿的!”楚霸天点点头,用力拍拍儿子的背。“你说可以就可以!单戈,你可以留下,还不快谢谢少寨主!”

单戈冷冷看了楚沛一眼,只淡淡点个头,连声谢也懒得说。

“呵呵呵呵!今天真是太高兴了!以后咱们可就是一家人啦!走!进去好好喝两杯!”

单戈将马交给喽们带走,他没跟着楚霸天他们进去,却停在原处抬起头看着被绑在木桩上的男人。远远看来像个人,没想到还真的是个人。

那人紧闭着双眼,烈日下看来,似乎昏迷了很久。

“这是怎么回事?”

喽们只是耸耸肩,没人回答他的问题。

单戈蹙起眉,猛地扯住一名喽的衣领,冷冷开口:“我问你,这是怎么回事?”

喽吓得不得了!单戈那眼神简直像要杀人。

“他……他是关刀老四,串通衙门想害山寨,寨主说如果他能熬过七天七夜就让他活,这是咱们的规矩!”

“现在第几天了?”

“第四天……老早死透了。”

单戈猛然松手,喽呼地往后跌去。“下次我问你话,你最好乖乖的回答我,不然我切下你的舌头,让你永远不用开口,听懂了吗?”

“懂……懂……”

喽喘息着摸摸自己的颈项,单戈的力气那么大,他都快不能呼吸了。等单戈的眼睛一离开他,他立刻一溜烟溜走。

老天!这新来的煞星比寨主跟小寨主更恐怖!

“单戈,寨主叫你进来喝酒!”前方的喽罗们大声叫他。

单戈却不动,他只是抬头凝眼注视那昏迷中的壮汉,面无表情。

听说寨里来了了不起的人物,楚霸天一声令下,后山的厨房里可忙翻了天。人屠子手里的锅铲没停过,人屠子婆娘抓着鸡鸭进进出出,忙出了一身臭汗。

“哼,什么了不起的人物!这寨里能来的反正也是贼——山贼、马贼、强盗,真能有多了不起!”人屠子低声骂着,挥汗炒着菜,眼神充满了阴霾。

“哎呀,死丫头!我叫你拔毛,你当是替死鸡洗澡啊?”外面的人屠子婆娘没好气地猛一抓燕丫头的发,肥嘟嘟的脸塞到她面前。“还敢偷懒?不怕老娘抽你一顿鞭子?!”

燕丫头慌慌张张摇头,连忙将手上的鸡放下。

“这叫好了?!这样叫好了?!”婆娘尖叫。“你想叫寨主他们给鸡毛噎死吗!”

“别哩嗦的,这些菜好了,快让燕丫头送进去。”厨房里的人屠子冷冷打断婆娘的尖叫。

“哼,这丫头是个丑八怪,让她送菜会坏了寨主的胃口,我去叫水仙来送。”

婆娘扭着粗腰一摇一摆地走了,临走之前还不忘狠狠掐了燕丫头一把,将她白净的脸掐出一道青紫色。

人屠子从厨房里探出头来,燕丫头正忍着痛揉着自己的脸。

“丫头,你进来。”

燕丫头慌张地看看人屠子婆娘,她还没走远,胖得不得了的体态就在前方。燕丫头摇摇头。

“我叫你进来。”人屠子不耐烦地嚷:“快进来!”

燕丫头无奈起身,怯生生地进了厨房。

人屠子将一只烤得香喷喷的山鸡腿用荷叶包着藏在灶下,面无表情地低声开口:“待会儿大家都要去前面吃饭,这东西我给你留在这里,你自个儿过来吃,晓得吗?”

燕丫头硬生生咽口口水。今儿个到现在她什么也没吃过,肚子真的饿极了。

人屠子眼睛往外瞄了瞄,确定他那恶婆娘没在附近后,才轻轻抚着燕丫头的脸,粗糙的手动作温柔。燕丫头低垂着眼——半晌,他终于叹口气,将两盘菜交给燕丫头。

“快去送,送完就别回来了,等这里没人再回来,晓得吗?”

燕丫头抬起眼,露出一抹感激的微笑。人屠子推推她,粗嘎着嗓子嚷:“快去快去!

别让菜凉了!“

燕丫头小心地端着盘子走了,没多久,人屠子婆娘回来,没见到燕丫头,可让她气得眯起那双小眼睛。

“死丫头呢?”

“我让她送菜去了。”

“我说过不许她送菜!”

人屠子从灶前转身,不耐烦地瞪着婆娘。

“等你找到水仙,这些菜老早凉了。水仙呢?”

说到女儿,婆娘脸上的笑容可就拿不下来了,她得意洋洋地一撩那脏得不得了的发说道:“咱们水仙是何等身份,寨主老早让她到前面陪着吃饭去了!”

人屠子想骂,但没敢骂出口。水仙还能有什么身份?她是厨子的女儿,到死都还是。

只有这婆娘镇日想着要让她当上押寨娘娘……哼,白日梦!

“我警告你!”婆娘的脸突然到了他眼前,阴森森的露出一口黄牙。“你别打那小丫头的主意,否则老娘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你别以为我不敢!”

人屠子冷冷闪开那张脸。其实真想不透,当年如花美眷,如今怎么会成了这副德行?

“哼,你这婆娘,镇日只晓得胡思乱想,你还晓得什么?燕丫头当我女儿还差不多!”

“当你女儿?!你已经有个女儿了!”婆娘没好气骂道:“你最好多替咱们水仙想想!”

“想啥?水仙不是已经有你替她想了吗?”人屠子深吸一口气,忿忿不平地转个身离开。“更何况,谁又知道水仙到底是不是我女儿。”

“你这杀千刀的!你说什么?!”人屠子婆娘再度尖声嚷了起来。厨房外人来人往的,谁也没多注意,况且这早已不稀奇,这山寨要是一日没有人屠子婆娘的尖叫那才叫奇怪。

铜牛山寨的大厅里总是这么热闹,劝酒的声音、喊拳的声音,最大的声音还是楚霸天的,他洪钟似的声音一吼起来整个山寨都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燕丫头不爱来这里,如果可能,她会避得远远的,最好隐形起来,让所有人都别瞧见她。

就像现在,她尽量让自己的脚步放轻,让自己像只猫一样悄无声息地穿进大厅——“唷!燕丫头,你来啦?”楚霸天突然笑着喊她:“来来来!老子记得好像很久没见着你啦,老子还当你死了呢,过来让老子瞧瞧!”

顿时所有眼光都集中在她身上,燕丫头的手不由得颤抖。她打着颤,紧张地站在楚霸天面前行了个礼,放下手中的菜,转身便逃。

“站住!老子不是说要瞧瞧你吗?”

“寨主,她不敢让您瞧呢。”

“嘻嘻嘻!说得也是,她怕死您啦!让您一瞧,一个不小心可就瞧到床上去啦!”

喽们笑吟吟地打趣,声音嗡嗡地穿透燕丫头的眸子。

她慌张地四下张望,瘦弱的身子在大厅中抖得仿佛风中落叶——她已经在这地狱似的地方待了十年,仍旧与当年初到这里时一样对这里感到恐惧。

“别闹她!”楚沛没好气地大步走到燕丫头身边,安慰地揽住她的肩,低低开口:“快走吧,待会儿我去找你。”

楚霸天笑了起来,响亮的笑声在大厅里回响:“阿沛啊!老子还真搞不懂你,放着那么美的水仙不要,却要这小鸡似的丫头!”

楚沛的座位旁,水仙那张艳丽的脸浮起了厌恶的神态。她的眸子好美,漆黑的星眸,眼角斜斜上扬,飘着动人的神采,但现在那教人动心的眸里却写着冰冷的厌恶,货真价实的杀机。

意识到水仙的眼光,燕丫头连忙退身闪开,慌慌张张地想尽快离开大厅。她的脚步太快,反而让她整个人失去平衡跌了一跤。

大厅里的喽们哄堂大笑,笑她的狼狈、笑她的慌张。

“不要紧吧?”楚沛上前扶她,同时火大地对着厅里的人大吼:“我说了不许闹她,谁还敢笑?!”

他的父亲,楚霸天的笑声最是宏亮。

燕丫头闪过楚沛的手,狼狈抬头,眼光与坐在角落的男子遇上——娇躯猛地一震!

楚沛没发觉,他只是坚决地扶起燕丫头。

“去吧,别再进来了。”

燕丫头颤抖着站了起来,只是这次她的颤抖不再是为了厅里的人,而是为了那双眸子的主人——她张开口,却发不出声音,只能愣愣地瞧着那人。

可能吗?

那男人眼光里没有半点表情,没有半点她所熟悉的温柔光芒。

半晌,燕丫头的眸子里充满了泪水,她再度慌慌张张地退了下去,再一次绝望。

不是。她认错人了,战野不会有那么冷的眼神,战野不会看着她被人取笑、被人欺负。

燕丫头走了,却有两双眼追逐着她踉跄的步伐。

一双是楚沛的,一双则是单戈的。

水仙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厅里的一切都没逃过她那双绝美动人的眼。她仔细打量着那名叫单戈的年轻男子——全身充满了危险气质的男人啊,比楚沛更加令她动心。

04

她已经将草环再次洗干净,由黯淡枯草及麻绳所结成的环早不复当年翠绿,但那环啊,却是她对当年的一个记忆。

许多事她再也想不起来,有时候浑浑噩噩从恶梦中醒来,惊出了一身冷汗,却不知道自己究竟梦到什么。

只有车环像是护身符一样,只要戴着草环,她便能感到心安。

她常常想着那天她与战野的对话。许多年了,但记忆依然如新,仿佛是昨天才发生过的事。战野要她当他的新娘——战野那双闪动着光芒的眼睛经常在她梦里出现,战野那可爱的笑容也经常在她的梦里安慰着她。

燕丫头轻轻抹去泪水,手里紧紧握着草环,喉间有某种压抑的感情,让她开不了口、说不出话,甚至连哭也是无声的。

“燕丫头,燕丫头。”窗外有人压低了声音喊她。

她从窗沿探出眼睛,看到楚沛正站在窗外,微笑着朝她招手。

“你出来,我有好东西给你呢。”

燕丫头叹口气。楚沛总是这样,天塌下来也不管。如果他在这里被水仙发现,她明天一定又没好日子过了。

“燕丫头——”

“嘘。”燕丫头发出声音,低低地警告他别再鬼吼鬼叫的。

楚沛笑了起来,从窗口接住她的身影。

“怕什么?有我在,他们不敢欺负你。”

燕丫头无奈地看着楚沛那张漂亮的面孔,耸耸肩问他有什么事。

楚沛从怀里拿出油纸包。

“喏,我知道你一定又一整天没吃了吧?我叫人从山下买回来的桂花包子跟烤牛肉,快吃了吧。”

接过油纸包,燕丫头忍不住红了眼眶,这楚沛……总是待她这么好。她知道他想要什么,但她的心早在十年前已经给了战野,又怎么可能再给楚沛?楚沛不想知道,也不想了解,楚沛的一心一意常常令她感到愧疚。

“怎么啦?你不想吃?”楚沛关心的眸子注视着她。“人屠子婆娘又打你了吗?”

燕丫头摇摇头,抬起眸子对他笑了笑,坐在窗下打开油纸包。

“这才对。”楚沛也在她身边坐下来,微笑地注视着她吃东西。

半晌,他们谁也没说话,只有油纸包摩擦的声音,好不容易等燕丫头吃完了,楚沛终于转头,深情地凝视着她。

“燕丫头,跟我走吧。”

燕丫头最后一口包子险些哽住!她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地瞪着楚沛。

“我说真的。”楚沛焦急地握住她的手,认真开口:“我不想再当马贼了。现在天下太平,总有一天这铜牛山会被官兵铲平。我知道,我爹也知道,但他不愿意放弃这种好日子。我不能让你留在这里冒险,你跟我走,找个地方安顿下来,我会照顾你一辈子。”

这话如果让寨主听到,不管是不是他儿子,都逃不了一顿好打。燕丫头连连摇头,恐惧地四下张望,怕有人听到他们的对话。

“你别这样!”楚沛受不了地低吼道:“你到底怕什么?我是这里的少寨主,有我在,他们谁也不敢伤你,燕丫头,你看着我!答应我!”

燕丫头一径摇头。

“你——”楚沛气炸了胸,他跳起来吼道:“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待你还不够好吗!你为什么这么笨?!你到底在等什么!难道跟我过一辈子会比在这个地方过一辈子还要糟糕吗?!”

“所以我说你笨。”水仙的声音清清亮亮响起,人影随着声音从屋后转了出来。她笑吟吟地注视着楚沛那张胀红的脸,有趣地开口:“我说少寨主,全寨的人都知道的事,怎么就只有你不晓得呢?”

“你在又胡说八道什么?!”

“我胡说?”水仙笑得花枝乱颤。“我真的胡说吗?你自个儿问问她,问她是不是因为我阿爹所以才不肯走。啊我忘了,她是个哑巴,哑巴可是不会说话的。”

楚沛猛地转向水仙。这种话他听得多了,听得他烦躁不已,听得他怒火中烧!他欺向水仙,冷冷地瞅着她道:“闭上你那张脏嘴,你再敢胡乱张扬,我不会放过你!”

“哼,我还真是怕死了。”水仙冷笑着回视楚沛的眸子。“我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你以为喽们为啥不敢碰他!你还真以为是因为你这羽翼未丰的少寨主吗?傻子!

他们是因为我阿爹!人屠子的女人谁敢碰?除非他想被做成人肉包子!“

“你住口住口!”楚沛气得快疯了。

“好啊,我住口!”水仙淡淡笑了笑,真的转身就走。她想要种下的种子已经种下,楚沛心里此刻正被嫉妒跟怀疑笼罩——不管那是不是真的,她的目的都已经达到。

楚沛泄气地望着水仙的背影,他转头,只看到燕丫头那张黯然的脸——“你有什么要解释的?”

燕丫头不动,抬起眼睛无奈地望了他一眼。

“很好……”楚沛伤心地转身离开那里,她甚至不愿意对他解释。

燕丫头不动,只是默默坐在那里。她不想解释,也不想令楚沛伤心——楚沛爱她,但她无以回报。与其让楚沛漫无目的地继续等下去,不如让他相信他想相信的。

不远处的大树上,一条漆黑人影冷冷地汪视着眼前的一切——他看着燕丫头,微眯起眼。头,仿佛开始隐隐作痛。

敲了门,里面没人应声。燕丫头悄悄推开门,床上的人背对着她,她小心翼翼地上前拾起扔在地上的衣服。这是她的工作之一,她得洗全寨人的衣服。

随手抖抖衣服;与其他人不同,里面没有碎银子、没有匕首、没有令人作呕的脂粉味,也没有某些奇奇怪怪的药罐子。

这新来的大人物好似挺有教养,衣服虽然扔在地上,但闻起来不臭,没有其他人身上那令人厌恶的气息,燕丫头在房里看了看,直觉地走到床边想拎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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