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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有吗？”于宝敬掐紧了手心问。
皓皓落下豆大的泪，点点头。她有。
“老师还说，得癌症会不正常的出血……”而她也有。
愈说，皓皓的眼泪就掉得愈急，而于宝敬听到这样的消息，脑中一片空白。
皓皓得了癌症……
他知道那是什么，因为他上过健康教育，知道它的严重性，事实上就台湾而言，癌症一直是死因的前三名，而皓皓还这么年轻，她还有大好的青春，怎么会……
不，他不信！
“给我看你的硬块。”他要亲眼看了才肯相信。“你的硬块在哪？”他忙着翻找她的手臂。
皓皓却摇头说：“不能给你看。”
“为什么不能给我看？”
“因为……”皓皓显得有些难以启齿，“你……你跟我来。”
她偷偷的将于宝敬带回家里。
爸爸去上班，而妈妈去阿姨家打牌还没回来，皓皓带着于宝敬上楼，还把房门锁上，样子神秘兮兮的。
“硬块呢？你不是要给我看你的硬块？”
“在这里。”皓皓怯怯的握着她宝敬哥哥的手覆上她的胸。
皓皓今年才十三岁，刚上国中一年级，小小的胸部还没发育好，微微凸起，但这样的胸部对从没碰过女生身体的于宝敬而言，已经是很大的刺激了。
他汗如雨下。
暗皓还引着他的手去掐她小小的乳头。“这里，这里最近很奇怪，一摸就变得硬硬的。”说着说着，皓皓的眼泪就掉下来。
宝敬哥哥感觉到了吗？他有没有摸到她身上的硬块？
“是不是很奇怪？”皓皓眼泪啪答啪答的猛掉。
于宝敬只想就这样死去，但他不能怪皓皓无知啦！因为她才国一，还没学到性知识，还不了解自己的身体会随着长大而渐渐变得不一样。
于宝敬将手抽了回来，摇着头告诉皓皓，“那不是硬块，那是你长大的证明。你长大了，身体也会跟着长大。”
“我知道，我长高了。”
“长大并不只是意谓着长高而已，长大还会……还会长胸部，你的胸部会渐渐的有肉……”唉！愈讲，他愈觉得不好意思。“你跟我回家一趟。”
“咚咚咚！”的，于宝敬便拉着皓皓回家来到他房间，还从他的抽屉里翻出一本书。
那是一本色情书，里面都是赤裸裸的女人，袒胸露肚的，于宝敬翻开一页给皓皓看。“你长大之后会变得跟她一样。”
“她这里有毛耶！而且是金色的！”皓皓哭得更惨。她才不要变成外国人，她才不要有金色的毛！“不是这里啦！”
“可是你指着那里……”
“是这里啦！”于宝敬的手往上移，指向正确的地方——胸部。
皓皓波蒙蒙的看着那女人的两团肉。她知道自己长大了会长胸部，但是从没看过女人真正的胸部。
她觉得要是自己的胸部也能长成那样子也不错，因为那样的胸部美美的。
“还有，你觉得硬硬的地方就是这里。”于宝敬指着杂志女郎上头的乳突。
“可是它平时不会硬硬的，是手不小心碰到它才会。”
“因为它受到刺激。”
“可是我有不正常的出血。”
“在哪里？”
“在这里。”皓皓指向自己的下方。
于宝敬翻了个白眼。他就知道，唉！“皓皓，那是月经，你妈妈都没教你吗？”
“我不敢问，我怕我生病了，妈妈就会不要我……”所以她只能一个人担心害怕自己随时会死掉……
可怜的皓皓。
“没事的。”他劝她宽心，“等我姐回来，我叫她教你一些女孩子的事，你要是有什么不懂的也可以过来问她。”
“不能问你吗？”她比较喜欢宝敬哥哥耶！
“要是我知道的就能来问我，只是你们女孩子的身体，我也不是很懂。”于宝敬觉得自己已经尽力了。
“那……也就是说，我不会死？”
“嗯！你不会死，你之所以流血是因为月经来，这是每一个女孩子成长必经的路程。”虽然于宝敬不懂他一个男孩子干嘛跟皓皓说这个，但，唉！遇到皓皓，他也只能认栽，就算是难以启齿的事，也得厚着脸皮帮皓皓解决。
皓皓知道自己不会死了，当下收起眼泪鼻水，开始翻看于宝敬丢给她看的书。
那里头的女生都没穿衣服耶！这还是她头一次看到。
“宝敬哥哥，你怎么会有这个？”
“哎呀！你不要问啦！”于宝敬想把书抢回来。他看色情书刊的事，要不是逼不得已，他也不想让人知道。
皓皓却将书抱在怀里，不让他抢走。“为什么我不能看？”
“因为你还小。”
“才小你两岁，总之不管，我就是要看，你不准抢，你一抢，我就哭，哭得你没完没了，哭得你头痛。”皓皓威胁她宝敬哥哥，她知道宝敬哥哥最受不了地掉眼波。
果不其然，于宝敬拿皓皓没辙，只好随便她怎么样都行，反正那也不过是一本书而已嘛！
他不理皓皓，径自进浴室去洗澡，而皓皓就持在他房里看那本色情杂志，等他都洗好澡出来了还在看。
这个小色女！
“你该回去吃饭了。”他赶她走。
“妈咪今天不回来，所以宝敬哥哥，我今天可不可以吃披萨？”皓皓丢掉书，在床上爬呀爬的，爬向她宝敬哥哥，脸上涎着笑。
于宝敬骂她，“爱吃鬼！好吧！就叫披萨。”他爽快的答应了，他是很宠皓皓的。
“Oh，Ya！”皓皓高声欢呼，于宝敬则去打电话叫披萨，3939889。
在于宝敬打电话等待的同时，皓皓捱着他，小小声的唤他，“宝敬哥哥。”
“嗯？”
“我偷偷的告诉你一件事哟！”
“你说。”
“你不能笑我。”
“好。”他一口答应。
皓皓甜笑着，附上她宝敬哥哥的耳朵说出她的小秘密。
“你刚刚摸我这里的时候，我的心扑通扑通的跳耶！”皓皓把手覆在自己的胸部上，那小小的胸部还没发育好，所以不用守内衣。
白色的学生制服在那一瞬间似乎达着光，从宝敬像看到了皓皓胸部顶上的那两颗小红莓。
扑通、扑通——
皓皓刚刚是这么形容她的心跳对吗？
他也觉得他的心跳扑通、扑通的。
他……想要亲亲皓皓，想要摸摸她……
“宝敬哥哥……”皓皓娇喘着。
她觉得自己的体温愈来愈高，而且身体里面还有一股莫名的骚动，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觉得那股感觉堵在胸口，让她又舒服又难过，而宝敬哥哥的手却在这个时候掐着她的乳尖，那里被宝敬哥哥这么一碰，真的变得又硬又痛，她全身的毛细孔因此大张开来，宝敬哥哥每一碰她，她就像被细小的针刺到一样，麻麻的，又像是被电电到一般，有一种麻酥的奇异感受。
本来皓皓觉得一切都很好，整个人像是踩在云端上，飘飘然的，直到她的宝敬哥哥手摸进了她的底裤内。
是底裤内耶！
皓皓害羞的合上双腿，“宝敬哥哥……你想做什么？”
“我想抱你——”
“可是不行啦！”皓皓硬是夹着双腿，不让她宝敬哥哥再逾矩一步。
“为什么？难道你不喜欢宝敬哥哥？”
“不……不是这样的，我当然喜欢宝敬哥哥，但是……但是……”接下来的话，皓皓显得有些难以放齿。“你忘了吗？我那里流……流着血……”
经皓皓这一提醒，于宝敬才想起。对喔！皓皓初潮，她什么都还不懂，而他竟然一时色欲薰心，差点就把皓皓给吃了……
“等一下……你说你还流着血！”于宝敬突然从床上惊跳起来。
“对……对啊！”皓皓不懂她宝敬哥哥干嘛这度惊讶。她困惑的望着他。
“你还没止血？”
“嗯。”她早上才流的血，而且她也不知道怎么止血，人家都说了嘛！她以为自己是得癌症。
“那你有用卫生棉吗？”
“卫生棉？”皓皓皱眉了。
她知道什么是卫生棉，因为电视广告上有，但是卫生棉是做什么用的？电视上讲得很暧昧。
什么“来的时候，量总是很多……”，那些广告词她听不懂，也不去问，总之她对她不懂的东西向来没兴趣，但宝敬哥哥现在这么问她，倒让她疑惑了。
怎么，月经来的时候要用那种东西吗？
“就是，唔……”于宝敬叹气了，因为梁妈妈竟然漠视皓皓到这种程度，其实他是不介意教导皓皓，只是他一个男孩子怎么教啊？
“要不，我带你去买好了。”于宝敬觉得这才是唯一的解决之道，要不然皓皓没人帮，跌跌撞撞的长大，还不知道要发生多少糗事呢！
他帮皓皓穿好衣服，两个人手牵着手相偕一起去逛超商。
第三章
“你跟你隔壁的大哥哥做了！”皓皓的同班同学，也是皓皓的手帕交碧清一听到皓皓昨天发生的糗事，这才知道原来昨天皓皓之所以闷闷不乐是为了什么。
原来皓皓这个小笨蛋以为自己得了癌症。
唉！可怜，皓皓有妈跟没妈一样。
只是她对皓皓出糗的事没什么兴趣，倒是对皓皓跟她青梅竹马的小哥哥差点擦枪走火一事比较感兴趣。
碧清连忙跑到皓皓的身边坐下，推着皓皓，小小声的问她，“怎么样？第一次偷尝禁果的感觉是不是很兴奋？”
“我都说了，我们又没做。”
“可是你说你的宝敬哥哥不是对你……唔……上下其手了吗？”
“就只有那样，后来我就急急的喊卡了。”
“为什么喊卡？喝！我知道，你是不是不喜欢你宝敬哥哥？你另外有喜欢的人了？是不是上次拿情书给你的那一个？叫什么来着……”她想一想。
碧清昂着脸，她还真的认真在想。
皓皓都快被她打败了。
“你别想了，我才没喜欢别人呢！我喜欢的一直是我的宝敬哥哥。”皓皓一提起自己的偶像，脸上就有着不切实际的梦幻，那的确是恋爱中人的模样。
“这样我就搞不懂了，那你为什么不给你宝敬哥哥？”
“因为我那个来啊！”皓皓睨了碧清一眼。
碧清本来还不懂那个是哪个，但看到皓皓别扭的样子，顿时恍然大悟。
喔！月经——
对喔！那个来的时候还做那档于事，的确有点恶。
“那你宝敬哥哥最后怎么办？听说男孩子欲望得不到纾解会很难过，你不怕你宝敬哥哥对你心生怨急。”碧清把她从别人那听来的经验设，一五一十的说给皓皓听。
“不会吧！我宝敬哥哥对我很好，他才不会生我的气。”
“可是他有他的欲望啊！而且你不知道吗？你宝敬哥哥很多人喜欢耶！像我们班的班长还有学艺，还有三班的班花跟五班的体育股长，还有二年级的学姐……总之，有一大堆人，而她们一个比一个漂亮，一个比一个火辣，唉——”碧清摇头叹气。
她那模样像在说皓皓没希望了，一点胜算都没有。“我觉得你多多少少要满足你宝敬哥哥一下，这样比较好。”
“可是……我还很小耶！”
“哪里小？”碧清上上下下看了皓皓一眼。
的确，胸部是有点小啦！
“拜托，很多女孩子在我们这年龄都已经有H的经验了，像我们班的淑美、文卿……”
“你怎么知道？！”皓皓好讶异喔！碧清怎么知道那么多八卦。
“上次我看到她们两个进妇产科，你说她们是不是去拿孩子啊？”这个疑问搁在她心里好久了，她一直没问别人。
这个问题她怎么会知道啊？
“那你呢？你也有H的经验吗？”
“我？！”碧清的脸顿时像被鬼打到。皓皓怎么会问她这种问题！“我连男朋友都没有，我跟谁H呀我！”
“那不就得了。”连碧清自己都没经验，还有脸说她。
“我跟你又不一样，你是有男朋友的人……”
“宝敬哥哥又不是我男朋友。”皓皓急急打断碧清，脸已经红了大半。
“你这种反应教人难以相信你跟于宝敬没什么。老实说，你是不是很后悔那天没做完？”碧清笑得很三八。
皓皓的脸更红了。
她这样无疑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举止，碧清看都看懂了，皓皓会有这种反应也是很自然。
“我姐说喜欢一个人就会想拥抱对方。”碧清三八的用双手抱住自己，一副陶醉的模样，而她说的那种感觉皓皓也知道。
那天宝敬哥哥抱她的时候，她心跳得好快，她知道要是那天她月经没来，他们一定会顺势做了。
可是她又想到自己的年纪，虽然碧清说在她们这年纪已经有很多人偷当禁果了，但她还是提不起勇气。
一想到那天宝敬哥哥对她做的事，摸她身体……她就觉得好害羞，但碧清也说了，宝敬哥哥是有欲望的，她那天也看到了。
宝敬哥哥那天虽尊重她，最后没动她，但是她看得出来他忍得很痛苦，不过她相信宝敬哥哥若是爱她，会为她忍耐的。
皓皓决定了，如果宝敬哥哥愿意为她忍耐到她十八岁生日，那么等到宝敬哥哥生日那天，她就把自己送给他。
怎么样？这对宝敬哥哥而言，是很好的生日礼物吧！皓皓觉得自己真是有创意。
她把自己的想法跟碧清说。
碧清听了直翻白眼。“十八岁！那还有五年耶！你确定你的宝敬哥哥可以等那么久吗？更何况等你十八岁之后，你宝敬哥哥几岁了？”碧清屈指一算。从宝敬大皓皓两届，那么就是二十岁！
“喝！你看过有哪个男孩子二十岁还是处男的吗？”碧清受不了的问。
这问题她哪知道啊？她又没有认织很多男孩子，但是碧清说的，她也懂，也觉得她要宝敬哥哥一直为她守到二十岁，好像太强人所难了。
“还是你想要你宝敬哥哥跟别的女生做？就我所知，可是有很多人想跟你的宝敬哥哥有一腿。”“我才不要。”她不喜欢宝敬哥哥跟别的女生做。
宝敬哥哥是她的，就只能是她一个人的。皓皓脸上的排斥十分明显，但碧清觉得皓皓这样太自私了。
“你这样对你宝敬哥哥会不会太残忍了一点？不愿意跟他，却不愿把他让给别人，要我是你宝敬哥哥，总有一天会出轨。”
喝！她现在才知道原来自己是很重肉欲的那种人。
皓皓认真的把碧清的话给听进心里。
“那我该怎么办才好？”
“我觉得十八岁太久了。”
“那十七岁。”
“小姐，你觉得差一年有差吗？最起码也要十六岁。”碧清倒是跟皓皓讨价还价起来。
十六岁……这皓皓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但是在那之前，你要给你宝敬哥哥一些甜头吃。”
“比如说？”
“比如说……”碧清要皓皓附耳过来，“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哦！”皓皓听了之后，脸涨得红红的。
她知道了，除了本垒别让宝敬哥哥达阵之外，其余的都可以是吧？
好吧！她努力。
从此皓皓在宝敬十五岁那年，给于宝敬一个吻，十六那年给他摸胸部，十七岁那年让他的手隔着她的底裤摸她那里……
一年一个生日礼物，虽然于宝敬不知道皓皓在干什么，但是老实说，他今年相当期待他的生日。
因为今年他就十八岁了，皓皓会送什么给他当生日礼物呢？
其实他心里是有数的，因为一年奔一垒，他又不是笨蛋，当然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他只是不想期待太高，要是没得到，也不至于太失落，而明天就是他十八岁的生日了……
这一晚于宝敬睡不着，因为他跟皓皓这三年来什么事都做了，就只差临门一脚，教他今晚怎么睡得着？
于是于宝敬从天黑等到天亮，从天亮又等到天黑——
他生日都快过去了，而他却没等到皓皓！
可恶，皓皓在干什么？为什么他今年连一个吻都没得到！
“皓皓！”于宝敬决定去兴师问罪，所以在生日的隔天，放学回家的时候，跑去堵皓皓。
“我的生日礼物呢？”他伸手跟她要。
迷糊的皓皓这才想到。对喔！昨天是宝敬哥哥的生日。哎呀！昨天因为一堆考试，所以她忙忘了，怎么办？宝敬哥哥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
“对不起……”她双手合十跟他说抱歉，“要不，你先回去等，我等会儿就把你的生日礼物送去你家，好不好？”
“你真的会来？”于宝敬很怀疑，因为昨晚他已经被晃点了一次，所以这一次他很怀疑皓皓的诚意。
“真的，我发誓。”皓皓举起手来发誓。
“好吧！姑且相信你一次。”
他回家去等，而皓皓则是奔回家里拿生日礼物。
在等待的过程中，于宝敬又期待又兴奋。不知道皓皓会用什么方式把自己送给他？
对了，保险套呢？有没有？
于宝敬赶紧从衣橱里找出来。为了这一天，他等很久了，这保险套打从今年初他就备着，而今天“桀桀桀桀——”就要用到了。
“宝敬哥哥，你干嘛笑得那么恐布？”皓皓进来，刚好看到于宝敬贼笑着，“还有，你手里拿什么？”
于宝敬赶紧把它丢回衣橱，不敢让皓皓知道他居心叵测。
“没、那没什么，没什么好看的。”他朝皓皓跑了过去。“我们还是来看看你送我什么礼物吧！”他对那个东西比较有兴趣。
于宝敬坐在床上就等着皓皓朝他扑过来，说她要把自己送给他，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