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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年少我轻狂-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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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啾!啊啾!我打了两个喷嚏,搞不清楚是真的有两个人同时在想我,还是哪一个人在骂我,亦或是夏装冬穿真的不太合适。 

    这个号到底是谁呀? 

    “你是谁呀?”我问。 

    对面半天没什么动静,其间我还给这个号码打了一次电话,刚通了一几声,就变成了:“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 

    这不摆明了是耍着我玩儿吗?再想打的时候,陈菲连着发来两条:“你想我了吗?”“有一点儿吗?” 

    如果说我想了,恐怕不太合适。如果说我没想,那纯粹是瞎话。 

    我放慢了输入速度,将心中的千言万语和无限感慨化作了6个字:“没电了,回头聊!” 

    关电话之前,我鬼使神差的再次拨通了那个陌生的电话号码,其结果与刚才一样。对着电话骂了一句,骂来了一条短信:“别费劲儿了,我还有点事没想通呢。” 

    得,不让我费劲儿我就不费劲儿,我关机行了吧。 

    我贼的,大过年的跟我捣什么乱呀。 

    “啊啾”! 

    “啊啾”! 

    “啊啾”! 

    深吸了一口气,再来一声:“啊啾!” 

    关于打喷嚏的说法是:一想,二骂,三念叨。 

    这打4个是什么意思呢? 

    “爸,打四下喷嚏是什么意思呀?” 

    “你要是还穿这身夏天的衣服,一会儿还可能连着打5个呢。” 

    被他言中了。晚上,我真的感冒了。 

    休息了好些天,等病好了,我也开学了。 

    没几天,就发现老大削尖了脑袋往学校里的文学社里钻———他看上了一个爱好诗歌的女孩儿,叫胡艳萍。 

    自此,经常可以看见老大系着个围脖,坐在树荫底下,诈一看,特有思想。仔细一看,哈喇子早已挂在嘴边上了,并不时吧唧几下嘴,睡得够香的。 

    我和老三讨论了半天,得出一结论:之所以老大会这样,是因为春天到了,该他叫了…… 

    酸文假醋地写了一篇让我们不知所云的后现代主义的东西。 

    老大拿给人家看,怎么可能,俩人居然谈得颇为投机。大有相见恨晚之势,尤其他的一句:“啊,好一片未经人事的处女地!”更是赢得了姑娘的连声喝彩。 

    这样一来,这句话就成了他很长一段时间的口头禅。 

    他会指着老小的裤裆说:“啊,好一片未经人事的处女地!” 

    对着自己的新袜子:“啊,好一片未经人事的处女袜。” 

    接着,他将头转向我。 

    我抢先说:“我该经的都经了,你要是说我是未经人事的什么东西,我就跟你蹿!” 

    他想了一会儿,对我说:“龌龊,一片早经人事的处女地!” 

    我没蹿,因为我听完这句话之后就趴地上了……服! 

    老四自从和孙秀丽交上之后,好长一段时间内除了足球之外仿佛失去了生活的目标。 

    他说:“现在,惟一值得我等待的就是世界杯了。” 

    就是2002年那届让国人体验了一把从颠峰跌入深渊是什么感觉的韩日世界杯。不唠上几句,我都觉得对不起那所谓的“国脚”们。 

    他奶奶的,2002年6月4日,我们学院就跟空城似的,外面根本见不着一个人影。据说,全国人民在那一天的出行率都很低,都坐在电视机前看一场娱乐性颇重的表演,娱乐娱乐———自娱自乐! 

    第一场对哥斯达黎加。0∶2,输了。 

    6月8日,一个听着又顺又发的日子,他们以0∶4向巴西交了枪。 

    6月13日,这日子我说不出什么门道,这都无所谓。重要的是,他们又以0∶3向土耳其俯首称臣。 

    老四在这一天再也忍不住了,将手中的啤酒瓶子狠狠摔到了地上破口大骂:“傻逼!傻逼!大傻逼!” 

    我心里明白,骂得越狠的人就是爱得越深的人,真叫一个伤心呀。尽管他骂的这么狠,但无论是世界杯的惨败,还是这之后的黑哨、假球、罢赛都没有让他放弃做一名“铁杆球迷”。毕业之后,他还当过一回足球流氓和客队球迷打架,被打掉了一颗门牙。 

    我们到医院看他的时候,他给我们解释道:“既然足球水平和发达国家还有差别,那我们这些球迷就先向足球水平发达的国家看齐得了,算是一个表率。” 

    我忽然想起来这一年春节晚会上的一个小品,被冯巩说成“没有耳朵就是冬瓜”的那个演员有一句台词(天津腔):“甭管巴西土耳其还是哥斯达黎加,场场踢他们3∶0,大伙说好吗?”那时,场下的观众是叫好声一片。现在想起,犹在耳边,只不过,变得那么刺耳。他一定没想到,自己把事情说反了,反倒是中国队平均每场被人家踢了个3∶0。 
第六章 混乱中挣扎
混乱中挣扎(7)

    冷静下来之后,老四突然笑了,对我们说:“你们说,我明知道赢不了球,还眼巴巴看一群傻逼犯傻逼,我他妈是不是更傻逼!”说完,他哭了,像个孩子一样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往孙秀丽衣服上蹭。最让我不能忘记的是,他没有像别人一样,随手丢掉手里的五星红旗,而是紧紧地握在手里。 
    没多久,一个笑话在手机之间流传开来,大体意思是: 

    韩国球迷问上帝,韩国队什么时候得世界冠军,上帝说要50年,韩国球迷哭了,说自己等不到那一天了。 

    日本球迷问上帝:日本队什么时候得世界冠军?上帝说100年,日本球迷哭了,说我儿子都等不到那一天了。 

    中国球迷也去问了,中国队何日能得世界冠军?上帝哭了,说:我孙子都等不到那一天了。 

    这是迄今为止,我听到的对中国足球最狠的一段谩骂。 

    祁宇不光爱打篮球,同样也酷爱足球,只要和球粘边儿的他都喜欢,包括弹球! 

    我觉得上辈子他极有可能是一只屎克郎什么的,要不然怎么这辈子看见圆的就着迷呢,而且极有可能他好色那一面还没有被发掘出来,那什么也是球状,是吧! 

    中国队输成这样,我很想看看我这位“亲家”现在的表情。 

    再者,也好久没和他一块儿玩儿篮球了。 

    “找我干吗?”万没想到,这是祁宇见到我之后的第一句话,估计是世界杯后遗症,老四这段日子也是见谁都没好脸,好在孙秀丽并没有打算跟足球争夺他心里的位置。 

    “找你打会儿球!” 

    “来的正好!” 

    他拿着球带我到了球场。正打算找几个人一起玩儿的时候,他却把我拦了下来。然后将球高高举过头顶,再重重地砸向地面。“咚”一声,球被弹得老高。 

    行,这主儿比老四还甚。我心道。 

    “中国队输球是很正常的事,你干吗这么生气呀?”我接过球,在手里转了起来。 

    “他们输不输球,关我屁事!”他抢过我手里的球。重复了一遍刚才的动作,力道更大。 

    “那这是跟谁呀?” 

    “跟你!” 

    “我?这是怎么回事。” 

    “张雪因为你而恨我。” 

    “什么意思。” 

    原来,祁宇一直没有放弃过追求张雪的念头,他并没有特直接地说过,只是在很多地方都照顾她,希望张雪可以感觉得到。他说:“就是一块冰现在也应该化了。” 

    我说:“废话,现在是夏天。” 

    不管怎么样,张雪并没有和他走在一起,这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不知道她在那段日子里是怎么熬过来的。 

    前两天,祁宇发起了总攻,直截了当地问她:“能做我女朋友吗?” 

    “不能。” 

    “为什么?” 

    “因为冯绍涛。” 

    “我不介意你们之间的事,真的,一点儿也不介意。” 

    “我介意。就是因为那天我和你一起气他来的,才把事情弄成现在这样。我恨死你了。” 

    瞧我来的这是时候劲儿的,这不上赶着给他当出气筒了吗? 

    “说的是挺矫情的,但你也不至于这么生气呀?”我还是有些不解。 

    “我生气的是,凭什么她不恨你,反倒恨我呀!” 

    “我不知道!” 

    “你知道!” 

    “我不知道!” 

    “你知道!” 

    又是“咚”一声! 

    粗略统计,他已经砸了将近十下球了。 

    我当然知道,可我能说吗。被问烦了,我接过他手里的球也是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边儿上走过来一个人说道:“快来看,快来瞧,来晚了看不着啊。有人不玩儿篮球,玩儿摔球呢!” 

    是陈菲。 

    祁宇接住从半空中落下来的球,喊道:“我就摔了,怎么着吧!”又是“咚”一声。 

    我也正搓火呢,也来了一句:“我也摔了,怎么着吧!”接过球;“咚!”这次砸的特别使劲儿,球被弹得老高。 

    陈菲笑着说:“我就是过来提醒两位一下……” 

    还没说完,祁宇又接过球,朝地上砸去,同时大声说道:“气煞我也!” 

    “嘣”一声,球没有如我想象的那样比刚才我摔的那一次弹得还高。因为它漏了…… 

    陈菲这才慢条斯理地说:“提醒你们一下,别把球摔漏了!” 

    我没有在祁宇那里看到的世界杯后遗症还是出现在了我们学校里。 

    听说过著名的“南北战争”吧,虽然这和足球没什么关系,但两者在我们学校里微微一碰就有了激烈的化学反应。 

    当然,这属于人民内部矛盾。在此,我并不想刻意凸现这种现象,只不过,它真实存在,且没有谁对谁错的问题。 

    中国地域辽阔,每个地方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南方人的细腻与北方人的粗犷虽远没达到水火不溶的地步,但也绝对不是很融洽。如果一个宿舍里,天南地北哪里的人都有,那么因为生活方式的不同而形成的矛盾就会屡见不鲜,矛盾一但激化,拉帮结伙打架的事就会经常发生。久而久之,北方的同学有自己的圈子,南方的同学也一样。尽管没有对立,但也不是兄弟单位。 

    冲突往往和谁的女朋友被谁抢了此类的事有关系。 

    如果我写出来想必会引起部分人的反感,而且,写因为这样的事打架太俗了。怎么办?嘿嘿,我写其他原因,来个新瓶装旧酒。还是会招人烦,但我照说不误。我说我的,您骂您的,我听着就是了。 

    “砸球”之后没几天,老四就在食堂和人家打起来了,原因还是离不开足球。食堂里有几个南方的学生也在骂中国队,老四把饭盒放桌子上一摔,说:“骂够了没有,有本事你丫去踢一个我看看。” 

    我到是想插一句:这主儿不是没事找事吗,许你骂不许别人骂,只许你点灯,还不许人家放把火什么的。真是有气没处撒了。 

    “踢你个蛋,人说话狗搭什么茬儿?” 

    “你丫想踢谁的蛋?” 

    “你的!” 

    老四将手里的饭盒砸向了那几个人,然后护住裆部没命地向宿舍里跑去。 

    下午,好些南方同学就到宿舍里找他来了,其中一个鼻子明显青了一块,手里还拿着老四肇事时的凶器———那个粘着血的饭盒。他没在,人家堵住我了。我刚想骂几句,就被人家按在了床上。 

    “钱亮呢?” 

    “我哪儿知道。”面对拷问,我义无反顾地表现得宁死不屈。 

    “我们找他有事说。” 

    “他又不是你爸……”我还没说完,就挨了一个大嘴巴。 

    老大要过来,却被几个人架住了,他也骂上了:“你们丫这一群未经人事的傻逼!” 

    老小刚从水房回来,还没进门,我就冲他大喊:“快走,叫人去!” 

    叫人,又可以说是码人。就是串着宿舍喊一些平时玩儿得到一块儿的人过来帮忙。这时,一个廊坊的兄弟冲了进来。 

    大叫:“干什么你们?” 

    这人脸熟,但我叫不上名字。这事之后,他特诚恳地说:“廊坊的学生就我们几个,还是北京人多,你们就当我们是北京人民吧。北京到廊坊坐火车才半个小时,行吗?不然,我们觉得没根呀。” 

    可见,大学里的许多人对自己的归属问题相当重视。 
第六章 混乱中挣扎
混乱中挣扎(8)

    “钱亮打人!我们来管管。”为首的一个人带着眼镜,看着挺斯文的。 
    “少扯,我就见你们打人来的。”廊坊兄弟说。 

    这时,其他宿舍里的好些人也冲了过来,有几个还拿着衣裳架子,表情相当凝重,若不仔细看,会误以为他们手里的是砍刀。 

    “整啥呀,打人是咋的?”一个哥们儿对着那几个南方的同学喝道。 

    “关你什么事啦!”一口广东国语。 

    两个相互搭着肩膀刚喝完酒的同学路过,打听了几句之后,马上甩开对方,怒目而视。他们一个来自内蒙,一个家在福建,大事大非面前,两个人的立场还真明确。 

    人越聚越多,双方开始了对峙,学生会都出来了。算得上领导的两个人还算冷静,调解了一下,老四给人家赔钱,人家不再追究,双方再在一起吃个饭,就算了事。当然,吃饭是要AA制的,这是必须事先说清楚的。 

    我不同意:“扇我那嘴巴怎么算?” 

    有个领导说:“事太小,忽略了。”后来一打听,他是东北的,倒真大方。 

    另一个说:“不行,我们应该道歉,是我们太冲动了。”他来自上海。 

    “不用了,小事。” 

    “一定要道歉。” 

    “真不用了。” 

    “应该的。”在那个东北同学的提议下,两个人差点拜了把子。 

    事情没有像武侠电影的情节那样发展,要不然怎么说是人民内部矛盾呢。 

    暑假之前,我向上苍祷告,让我能过得平平静静的吧,这么一把年纪了,实在是经不起什么折腾了。 

    从个人这个角度来说,并未发生什么值得我记下的事。如果“拆迁”不算的话。 

    以前关于要拆迁的消息时不时就要传一段日子,大家兴奋几天之后。继续过着排队上厕所的生活。直到那个白色的大大的“拆”字写到我们院的墙上之后,我才相信:这次是真的。 

    怎么看那个“拆”字,都像是葬礼上的那个“奠”字。 

    虽然两个字相差甚远,但我还是这么觉得。 

    刚开始的时候,面对拆迁公司,房叔儿和几户人家制定了攻守同盟。就是说要是给的钱没有达到他们的要求,就是死也不搬。他也找过我爸,我爸对他说:“我不参与,我劝你也别来这个。没用。” 

    果然,与他说好了的几家相继搬走了,只剩他们家一个“丁字户”了。 

    我问我爸这是为什么。 

    他说:“利益,换句话说,每个人的心里底线高低不一。达到了,他就搬走了,谁还会管别人呢。” 

    最让人恶心的是,拆迁公司居然不理房叔儿他们家了。这回,房叔儿从一个“穷爷爷”变成了“穷孙子”,天天追着人家屁股后面问:“什么时候和我谈呀?”得到的回复总是软钉子:“您别着急,该谈的时候我们找您。” 

    该到我们家的时候,我爸跟他们说:“要谈可以,我们家得和房家一块儿谈。” 

    我不知道他们谈的怎么样,因为我又开学了。 

    刚回宿舍,就看见老大和胡艳萍吵架呢。 

    在老大左一篇唯美派右一篇现代派的攻势下,胡艳萍在上学期期末的时候就和他好了。按理说,现在是正应该甜蜜的时候。老大得处处顺着人家才对呀? 

    这是怎么了,我放下包在一旁观战,不去劝架并不是因为我漠然。实在是插不上嘴呀! 

    诗人就是诗人,连骂人都不一样。尽管音量挺大,但不仔细听还真不知道俩人说的是什么。 

    胡艳萍骂老大:“你怎么这么厚(厚颜无耻)!” 

    “你不知此事何解?” 

    “你太卑(卑鄙下流)了!” 

    “有外人在,可否暂下不表?” 

    “你寡!” 

    “什么意思?” 

    “就是说你寡情薄性。怎么这么笨呀。” 

    “知道了,你听我说。我的心太乱,要一些空白,你若是明白,让我暂时地离开。”看来老大真是急了,连歌词都说出来了。 

    “少他母亲的废话,汝就是跟余这儿装(装丫挺的)!” 

    都说脏话了,看来着实把胡艳萍气得不轻。 

    老大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用右手轻轻抚摸着胡艳萍的左脸,画面很唯美,像一部垃圾“呕像剧”。按那种傻子都可以猜的剧情,女主角应该用左手握住男主角的右手,再哭个死去活来。但生活可没有剧本,它会在意想不到的地方给人们一个惊喜,胡艳萍抡起小手扇向自己脸上的那只老大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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