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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洋过海来吻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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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先是一阵沉默,然后还是光衡开口:“你……你做这些,”他指指那一大叠材料,“对你有什么好处?” 
祈寒耸耸肩,“我以前说过,我们是互惠互利。你们有你们想要的,我有我想要的。我相信你们会成功,而我想当你们的见证人。” 
又是一阵沉默,这样的沉默在这喧闹的酒吧中,总觉得有些怪异。 
“你说呢?冰原?”在众望所归之下,光衡问出了这句话。 
“啊?”冰原慢慢悠悠地抬起头,脸上是永远的疲惫,病态的身体,仿佛马上就要不堪重负,“那个……别这么紧张,我来讲个笑话吧,话说……” 
“闭嘴!” 
祈寒和其他的几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对他吼道。 
“哇……你们想吓死我啊!”冰原拍拍胸口,好像真是吓得不轻,苍白的脸色更加难看,隐隐约约地似乎看到了很多血丝,“你们不是已经有了主意了吗?干什么又推给我,把责任都推给我,我身体不好,真是的……” 
几个大男人都看他,渐渐地,脸上都出现了笑容。 
祈寒仰起头,学着他说话的方式,“所以……你们的决定是?” 
冰原咧开嘴,酒吧昏暗的灯光在他苍白的脸上,透射出一道奇怪的阴影,他似乎在笑,又似乎不是,他伸出手,通明的肤色上每根血管都看得清清楚楚,“那就……多多指教了,我们亲爱的经纪人!” 
? ? ? 
2004年1月28日 北京合田文化传播有限公司办公楼 
祈寒站在办公楼的前面,拿着手机,似乎在等人。远远地,依柔从下了出租车,就看到了祈寒。依柔心中一阵的雀跃,来得真是时候,正好赶上祈寒下班,直接把她劫去她家住,好久没有好好地见上一面,说说话,她好想她,好想好想。就算生活是这样的忙碌,她的心还是好寂寞,好空虚,那里面有个大洞,她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有人帮她修补完整。而这样的伤痛,只有祈寒可以明白。 
她加紧脚步,刚想开口叫祈寒的名字,就看到一辆汽车停在她的面前,她和司机说了两句话,便坐了上去。 
依柔一愣,忽然觉得那辆开走的汽车分外眼熟,她反射性地拦下一辆 
出租车,跟了上去。 
? ? ? 
2004年1月28日 北京北海公园 
“你们做OP的还真是,什么都有人送。”祈寒趴在半开的车窗上,望着慢慢从眼前转过的景致,心不在焉地说道。 
“嗯……”逸桐虚应了一声,转过头,看到她高高的颧骨和淡漠的眼神,车行驶带来的微风,透过半开的车窗,轻轻扬起她略长的发尾。 
他情不自禁地伸出右手,想抚平她微翘的发梢,就有如抚平自己杂乱的心跳。他有些惶恐,手刚刚轻触上她的头发,她便转过头来看他,微微扬起眉,淡淡的疑问,等待着他的回应。 
“别把头伸出车窗,危险!”他尴尬地收回手,讷讷地说。 
祈寒耸耸肩,似乎没有把他的话当一回事。 
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他约她出来见面,最开始是为依柔带东西,后来慢慢转变成单纯的只是想和她见见面,说说话。他的这种心情,几乎是无法抑制的。他不知道祈寒是否明白,但他知道祈寒并没有拒绝他的邀约。他记得在澳洲的时候,她说过依柔会寂寞,他问过她是否也有同样的感受,她那时没有回答。他想她也一定是寂寞的,所以才没有拒绝他的陪伴。而他,多多少少是带着些卑鄙的,他是依柔的男朋友,但心里却一直想着她——夏祈寒。 
车在北海公园的停车场停稳,他们走下车,开始往公园走进去。 
今天,他的一个客户送了他两张舫膳的餐券,他便打电话问她有没有时间一起过来。她倒是没多问什么,只是说如果是他请客的话,她就有时间。 
于是他们就到了这里。 
刚巧他们往里走的时候,是到了快闭园的时间,游人大量地往外走,一时之间可谓是人潮汹涌,他们算是逆流而上,显得更加的困难。 
两个人走上一座汉白玉的拱桥,祈寒走在他的前面,几个小孩嘻嘻哈哈地自从她的身边跑过,不小心撞倒了她,拱桥本来就窄,她的身子晃了晃,险些要掉下去的样子。逸桐看在眼里,加快走了两步,侧身走到她的身边,看到她微微的皱着眉,似乎是不太喜欢这种拥挤的场合。 
眼见又有一些游人从他们相对的方向走上拱桥,逸桐心里犹豫了一下,还是很快地牵起了她的手,快步往桥下走去。他注意到她的手微微地挣扎了下,他使劲地握住,低低地说了句:“人多,别挤着。” 
她听了他这句话,便没再挣扎。逸桐小心地牵着她,走在她的前面,几乎不敢回头去看她的表情,胸膛里心脏在剧烈地跳动。他微低着头,掩饰自己的微微涨红的脸颊。 
而手,最终也没有放开。 
他们并不知道,这所有的一切,都落在了跟在他们身后依柔的眼睛里。 
依柔简直不敢相信她自己看到了什么?这两个宛若情侣般手牵着手的男女,真的是她最好的朋友夏祈寒和她的男朋友齐逸桐吗?她不在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为什么……为什么看不明白了呢?她整个人脑子发蒙,腿发软,分不清心里面是什么滋味,两只手攥得紧紧地,眼睛眨都不眨,深怕一个闪神,那两个人就不见了。 
她见他们进了舫膳,便也跟了进去。跟着他们穿过院子,来到二楼,看到他们两个靠窗而坐,穿着清代服饰的服务生递上了菜单。也许是逸桐说了什么,正对她而坐的祈寒露出淡淡的笑容。 
依柔看着这一切,忍不住眼泪浮上眼眶,他们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 
“小姐?你进不进去?别堵在门口啊!”她倚门而立,惹来了服务生的不满。 
祈寒像是听到了什么,抬起头,看到她,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眼睛里很快的闪过像是愧疚或是心虚的情绪,依柔不确定是什么,但她却是捕捉到了祈寒在那一瞬间的异样。她的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她无法克制地朝他们冲了过去。 
“你们在干什么?”她怒吼着,“你们怎么能这样对我!” 
逸桐像是被突然出现的她吓了一跳。祈寒默默地看着她,又垂下眼,什么也没说。 
“夏祈寒,你说话啊?”她流着眼泪,执意要一个答案。 
“你冷静一下,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觉得好受。”祈寒语气冷淡的说道,刚刚的慌乱已经褪去,她平静的面容下,看不到任何得情绪。 
依柔长长地吸了一口气,觉得呼吸开始困难,“你是我最亲密的朋友,甚至比我的有血缘的亲人还亲,你难道连解释也不愿意对我解释一下吗?” 
祈寒张开了嘴,想说什么,但终归什么也没说。 
“好!好……”依柔涨红了脸,抖着唇,语气不稳地说,“你好样的!你真是好样的!你现在不说,以后永远也不要跟我说话!” 
祈寒还是沉默,她知道依柔在怀疑什么,尽管她觉得自己没有错,可是依柔正在气头上,她不想跟她争辩什么。 
“依柔,你别这样,我们只是……” 
“你闭嘴,我没有问你!”逸桐看不过去想要解释,却被她狠狠打断,这里的一切,都让她怒火中烧,愤怒、嫉妒还有被背叛的伤害,混合在一起,让她完全丧失理智,“好!我明白了!” 
说完,她转身就走,她恨这两个人,尤其是祈寒,她明明知道,明明知道,她现在什么也没有了,为什么,为什么……她的眼泪一直在流,她不明白,为什么是祈寒?为什么又是她最在意的人,为什么…… 
在舫膳里,看到依柔脚步不稳地冲了出去,逸桐反射性地站起身想要追出去,但看到面无表情坐在对面的祈寒,脚下的步子,又停了下来。 
他看着祈寒,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有就这么冷冷地盯着她看。 
祈寒似乎也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过了好半晌,才抬起头,看到他脸上的焦急和犹豫,她平淡地说:“你去追她吧。她情绪一紧张就会呼吸困难,有时候会晕倒。你赶紧去追她!” 
“可是你……” 
“我?”她看了他一眼,“她在生我的气,见到我只会更激动,你是她男朋友,你去跟她解释清楚。” 
“解释?解释什么?”逸桐神色难辨地看了她一眼,这一眼里,有许多他说不出口的曲折情愫。“别告诉我你不知道。”祈寒还是不冷不热地说,抬起头,眼睛直直地盯着他。 
那清亮的眼神,让逸桐不自在地撇开了头,那种眼神,好似能看穿人心,让他感觉万分的狼狈。他捋不清自己的混乱的思绪,他想远远地逃开。 
“我去看看依柔。”他低着头,很快地交代,然后转过身走了两步,又停下,回过头来,看着祈寒,艰难地说:“我会给你电话的,你等我。” 
说完,他不等祈寒回应,快步走出了餐厅。 
祈寒一个人坐在舫膳里,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望着门口,巍巍地发呆。 
一直站在一旁的服务员被刚刚的情景吓住了,过了好一会,才如嚅嗫问道:“小姐,您还点菜吗?” 
祈寒被她的话唤回了神,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平静地说:“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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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1月29日 北京Blue Sky高级住宅区 
祈寒站在依柔家的楼下,一月的天气还很冷,她穿着薄大衣,全身忍不住一阵阵地发冷。她看了看表,指针胶合在六的位置。她已经等了半个小时,但她等的人,还没有下来。 
依柔昨天怒气冲冲地走了之后,她便没有再能联系到她。打过几次她的手机,但她一直没有接。她想她大概是还在生气。 
祈寒轻轻地呼了一口气,空气在她的眼前结成淡淡的白雾。她其实明白依柔在生什么气,但她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只是吃饭而已,她并没有和她的男朋友做任何逾矩的事情,只除了昨天因为人潮拥挤而牵起的手,除此以外,他们也只是闲聊而已,更何况,最开始,是依柔自己让逸桐来找她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昨天看到依柔忽然出现时候,她竟然感到了心虚,她不知道为什么,但那种感觉就忽然出现了,她甚至不敢看依柔的眼睛。也许是跟逸桐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她昨天晚上仔细地想了一下,发现回国以后,除了班上的人,逸桐是她最常见到的人。她想也许就是因为这样,她才会觉得有种对不起依柔的感觉。这可真是太奇怪了。 
祈寒摇摇头,企图摆脱那些奇怪感觉,她想依柔只是在闹脾气,觉得自己被人忽略了。她自己确实也是那种很怕寂寞、很怕被别人遗忘的人。所以在澳洲的两年,依柔很喜欢她、依赖、依恋,甚至可以说是她最亲密的人,她们一起渡过了最困难的时间,她相信她不会她对她气太久。只要好好地对她解释,以后不再单独地跟逸桐见面,她想依柔很快就会忘记这些的。 
她才这样想着,就听到楼下的铁门放出一阵声动,门开了,是依柔。祈寒刚想迎上去,就在依柔侧身的时候,看到了赶在她身后的逸桐。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些,祈寒很快地躲进了大楼旁的阴影里,她看着他们很亲密地走在一起,依柔挽着逸桐的手,逸同温柔地看着她。她在笑,他也是。 
在这一刻,祈寒忽然觉得自己非常多余,她觉得自己的行为十分可笑。显然,他们一整晚都在一起,他们已经和好了。她一整晚的担忧、焦虑,都是没有必要的。 
她看着他们依偎在一起,走到小路的尽头,转过弯,慢慢消失在她的视线里。她的表情漠然,看不出什么情绪。她皱起眉头,感觉到不舒服,全身上下都不舒服,她不知道为什么,也不想追究原因,甚至是有些害怕。她告诉自己,这很正常,她们是男女朋友,很快和好很正常,住在一起也很正常,她早就知道的,一直都知道。可是,为什么她心里那么的……不舒服? 
她紧了紧大衣的拉链,立起领子,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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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2月2日 北京学院路28号胜利车库 
祈寒坐在旧车库的地板上,耳朵里是冰原招牌似的沙哑嗓音,冰封大地在她的身后排练,巨大的音响混和着周围旧厂房里机器的声音,轰隆隆的震得她得脑子发蒙。 
祈寒微微地皱着眉,努力集中精力在手里的记事本,对照时间,小心地安排乐队录音、宣传的时间表。 
她已经有三天没有回家了,冰封大地开始选曲的工作,乐队的成员都提供了自己的歌单,然后就是整个乐队的讨论。这三天来,她们都窝在听吧里讨论,吃住都在那里。祈寒全程都有参加,非常出乎她的意料,是冰原主动邀请她参加的,并且让她列一份歌单。他们很尊重她,讨论的时候都有听取她的意见,并且很重视,甚至因为她的反对而更改了很多的计划。 
这很让她意外,同时,经过这三天的相处,她慢慢地体会到了大宝所说的,对音乐、乐团的热爱,他们的投入让她很惊讶,吃得少、睡得少,全副精力都投入到了选曲里,让她也不由自主地就这样全程跟了下来。 
这几天里,她对冰封大地的成员,都有了更深入的认识,小行对于成名的渴望、小宝对玩团的热情、光衡的沉稳,还有,冰原……她转头看了一眼在她身后那个消瘦的身影,她必须承认,除去外表的病态,冰原是一个很有想法的人,对事物都有自己独特的看法,她很欣赏他的很多观点,甚至可以说开始欣赏冰原这个人。只除了,祈寒不由自主地翻了个白眼,他那些怪异的 
幽默感和奇怪的冷笑话。 
今天上午,她已经把他们最后确定的曲目交到了公司,然后冰原提议说要先把选的曲目练习一下,她觉得他们很疯狂,连续两个晚上都没怎么睡觉,还有精力在这里疯狂地唱歌,但是她没有阻止,甚至也跟来了,她想,她现在已经可以算是冰封大地的一员了。这句话,是昨天晚上,冰原对她说的。 
不可否认地,那一刻,她感觉非常好!她希望自己可以全程参与,她要亲眼看着他们成功,她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因为她现在是他们的一员。光想到这些,她就已经热血沸腾了! 
她正想着这些,口袋的手机发出嗡嗡的振动,她掏出手机,看到上面显示的号码,祈寒心里立刻烦躁起来,她不想接,但打电话的人耐性惊人,手机不停地振动,她只好接了起来。 
“喂,夏祈寒。” 
“是我。”低沉的声音停顿了一下,然后又平稳地道:“齐逸桐。你在工作?电话里很吵!” 
“嗯。”她应了一声,心里又开始觉得不舒服。 
“我会不会打扰,要不我们晚上见个面,我们……” 
“不用!”祈寒很快地打断他的话,“你现在说。” 
“嗯……”电话那边的逸桐犹豫了一下,才道:“依柔她……她收到你的短信也知道你给她打电话,但……她现在情绪还不太稳定,过一段时间,她会打给你的。” 
“嗯。”祈寒还是这一声,想了一下,她又补充道:“你们和好就行了。” 
“嗯……”逸桐还是吞吞吐吐的,似乎很多话都想说,又说不出口,“那你呢?你不会觉得……” 
“你是依柔的男朋友,她有你依靠,我觉得很好。”祈寒的话调平稳,但不由自主地,语气里透露出闪锐的敌意。 
“别这样说!”逸桐的声音像是被东西噎住,听起来每个字都说得极为困难,“你知道我对你,我们之间……” 
“够了!”祈寒冰冷地打断他,“记住你是依柔的男朋友,我们之间连朋友都算不上。” 
“我不相信你完全没有感觉,你明明知道我约你并不是为了依柔,你没有拒约不是吗?你难道感觉不到我对你……” 
“你不要再说了!”祈寒难得大声粗暴地打断他的话,心里某些急欲掩示的心理被直接地点破,狼狈和尴尬让她失去了惯有冷静。 
“不该说的话永远也别说!” 
逸桐静静地听着,叹了口气,说道:“别这么倔强好吗?我们见一面,我们不是没有话可说的不是吗?算我求你!” 
“没有什么可说!”祈寒猛地按下电话,然后像是怕什么似的,把手机扔向一边,她才喘了口气,那电话又响了起来,她抓起它看也不看,狠狠地拔了电池。 
终于安静了,祈寒“呼呼”的喘气声在空气里回荡,直到这时,她才发现,乐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演奏。 
这一刻,她感觉到羞耻,她几乎想拔腿而逃,但是她不能,她挺直背脊,什么都不说,什么也不想,头抬得高高的,就像是在和谁较劲一样,不肯认输。 
死寂的沉默一直笼罩在这不大的旧车库里,过了好半晌,祈寒睁着发酸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露着铁框的窗户,屋外的阳光很明亮,可是祈寒却觉得那阳光屡利的刺眼。 
忽然,她眼前一暗,她反射性地往后一躲,却撞上一堵温暖的身体。 
“难过就哭,我帮你挡着,不会有人看到,不用忍。”懒洋洋的语气是冰源专属的特色。 
祈寒拍下他挡在她眼前的手,转过头,微微地扬起下巴,平静的语气冷淡地说:“谁说我想哭?”冰原看起来病怏怏的脸离她很近,他也学着她的样子,盘腿坐在地上,他没有立刻回答她的话,只是咧嘴笑了笑,“世界上男人很多,没必要为一个把自己闷死!” 
祈寒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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