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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地,南道伸手遮住了她的眼,她转眸瞪他,没用!眼睛被遮住了啦!
「快!快点!还要!我还要……哦!不……不行了……不行了……不要再来了……」销魂的嘤咛从女人樱唇里逸出。
「宝贝!啧啧……你身材真性感……你真的脱光了站在那小子面前,他却推开你吗?」
「我不想再提那件事了……那是一辈子的耻辱……」
「好!不提!……我爱你!宝贝……」
「成功之后……你会娶我?」
「当然!我已经被你迷得死死的,没有你不行……虽然每晚跟苏菲亚睡在一起,但我脑中满满都是你……」
「证明给我看!」
「我来了!宝贝!把脚跨在我腰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
这次,石奇连耳朵都被捣住了!
奇怪!给她听听又有什么关系嘛!就准他自己听得爽,真不公平!
等到南道的手离开她的眼睛和耳朵时,床上那对嗯嗯啊啊的限制级男女已经开始穿衣服了,还满有公德心的嘛,知道把床单弄平。
「你的计划还要多久?」女人边扣上内衣的扣环边问。
「快了!」男人发出嘿嘿奸笑。「厨子给了个重要讯息,他说那小子似乎相当在意一个丫头。」
「丫头?」
「一个才十八岁的台湾女孩,是他十年前在台湾捡到的,回到华盛顿之后并没有一起住,直到三个月前这女孩才住进这里。」
女人眉心瞬间蹙起疑惑。「可是南道不曾提过有这样一个女孩。」
「你也知道他的防卫心有够重的,你们只是一群志同道合的合作伙伴,他怎么可能把事情透露给你们知道?」
女人眼神一黯。「说的也是,他从不对人敞开心房,而且因为没有所爱的人,所以没有弱点。」
「如果可以从他姨妈那里下手就好了,那小子相当在乎那个老女人,可惜那老女人是联邦最高法院的大法官,如果她出事,我们一定会吃不完兜着走。」
「那么,那个毫无背景的孤儿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一点也没错!」男人扼腕地说:「可是南道将她保护得密不透风,我刚刚已经派手下到处找过了,却不见任何东方女孩的身影。」
「会不会是消息错误?」
「肯定不会错!我在十年前就曾在这里惊鸿一瞥一名东方女童,当时南道刚从台湾回来,我来探探他的口风,看他是否会追究他母亲的死因,会不会对老头子嚼舌根,当时我无预警来访,佣人替我开门之后,我看到一名女童在爬树,但南道很快回来,从此我再也没见过那名女童,当时不以为意,现在想起来,应该就是亨利说的那名东方女孩。」
「漂亮吗?」女人眉心蹙得极深,相当在意。
「呿!只是一个又瘦又干的野丫头,就算过了十年也一定没啥长进,哪能跟你比?宝贝……你真的太性感了……」男人说着又忍不住摸上女人的胸部。
「如果只是一个野丫头,南道为什么特别在意她?还小心翼翼的保护着不让她曝光?」
「这我就不知道了,应该是「父女情深」吧!哈哈哈哈哈……」
「找到那丫头后,你打算怎么做?」
「押她拍裸照吧!到时那小子就得任我摆布,谁叫老头子只宠爱他一个,这是他的命!」
「你确定只不过拍那女孩的裸照,南道就会就范?」
「你的看法呢?」
「给他一个强烈的「警告」,让他不敢跟你争席戴集团,要他明白,他所在乎的人都会因他而受到伤害,断那女孩的一只脚、一只手或弄瞎一只眼睛,或者,干脆找人轮暴她……」
衣橱里的石奇打了个寒颤。
果然最毒妇人心!跟男的比起来,女的更可恶!心肠更歹毒!
「这样会不会太过份了?我怕那小子抓狂起来反而对我们不利。」男人很犹豫。
「你就是这样才成不了大事。」女人冷哼一声。「随便你!反正不敢做,「有人」等着做,你也知道你那个贼眉贼眼的异母弟弟艾瑞和继母都不是省油的灯。」
「我知道了,你的想法我会考虑看看,宝贝,别生气,亲一个。」
两人穿戴整齐,又抵着梳妆台拥吻了好一会儿才一前一后的离开。
一分钟过去,南道仍紧紧箝制着石奇,不让她出去。
石奇用眼睛传达「干么不让我出去?」的讯息。
两分钟过去,南道的手臂仍扣住她的双肩。
蓦地,门开了。
女人又走了进来,确定房里真的没人才又放心地离开。
石奇瞪大了眼,再度用眼神询问他,「你早知道她会再进来看一看?」这个女人疑心病超级重!
南道什么也没说,他把手纹印在仪器上,一道门应声而开,石奇错愕的看着他「变魔术」,这里不是衣橱吗?怎么还有门?
他先出去,石奇也跟着跳出衣橱,希奇的看他又按了一次手纹把密门给关闭,她身处在一条走道里,密闭的空间,讲话甚至会发出回音,好好玩!
「忙完了吗?」她像只小兔子般的跳到他面前,看到他面容亳不放松,知道他心里一定很呕!
哈里路亚!一次让她听到那么多秘密,真是卯死啊!卯死啊!
「你什么都不许问,我也什么兜不会告诉你。」他大步往前走。
「是吗?」她点点头,不反驳。「那我就出去认识认识我的长腿叔叔的家人,反正他们正好也想认识我!」
他蓦地回身握住石奇的手腕!「你敢?」
她灿烂一笑,眼眸里闪烁着毫无城府的光芒。「你说呢?监护人?」
「 Shit!」南道挫败低咒,他就知道好奇宝宝是不可能让他安静的,他必须接受她的威胁,因为他在乎她!他该死的在乎她!
「好啦!我们好好聊一聊。」顺着他扣人的手势,她昵住他手臂跟他闲话家常。「首先,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你的」苏珊和麦特有暧昧关系。」
南道紧抿着唇。
「就算你不知道,而且拒绝……呃,脱光的苏珊,拒绝她是因为太爱她,所以怕连累她的原故,但是看到刚刚那部,呃,A……片!你也应该对苏珊死心了吧?加上她是和你的异母大哥搞在一起……」
南道马上瞪她!
她连忙改口,「好好好,她和你的异母大哥「做爱」,这样行了吧?还是要我讲「相爱」这样比较文雅一点?」
「该死的尖塔高中……」那所「熏陶」石奇的学校!
「你的眼神真恐怖,好像要把学校吃了。」石奇咯咯大笑,仰起脸来直视他。「麦待说你很在乎我,是真的吗?」
他撇撇唇。「如果你变成他们的人质,我会很麻烦!」
她目不转晴看着他。「那我跟你是父女情深吗?」两眼悄悄往上觑视他,看到他俊颜起了些微变化,可是他仍然紧抿着唇,什么都不肯透露。
石奇暗叹,不得不继续转动脑筋思考。
他根本老早知道苏珊和麦持私下密切「交流」的事,没有一个男人会忍受这个,所以——他骗她!
他说深爱着苏珊根本是唬弄她的,只是为了让她对他死心罢了。
为什么要让她失恋?
哀怨的眼神在他身上扫来扫去,伤心的泪水一滴、两滴的掉下来,最后成串涌出眼眶。
她的泪水吓坏了南道,她不是兴致勃勃在对他「逼供」吗?怎么瞬间哭得伤心?
「你另外有喜欢的女人对不对?所以随口唬烂一个苏珊让我死心,目的是当替死鬼,怕我去找你真正爱的那个女人决斗……」
她咬着发白的下唇,慢慢蹲下身子,愈哭愈伤心,豆大的泪珠一颗接一颗滚下来。「一定是这样,不然你大可跟我说你不喜欢我,干么说你爱的人是苏珊?害我一直以为她是情敌,她进大门时,我还诅咒她跌倒,最好把脖子给摔断,可是……刚刚看到她和麦特,我好难过,因为像她那种女人,你根本不可能爱着她,却又骗我,你为什么要骗我?」
「你先起来。」他伸手拉她。
「不要!」她索性赖在地上,眼眶又红了一圈。
南道揉揉太阳穴,再次印证自己对耍赖的人很没辙!
石奇不起来,只好他蹲下去,看见泪水爬满她的小脸,她用手胡乱擦去脸颊泪水的结果是把粉都涂花了,像只可怜的小花猫一样。
他举起衣袖替她擦去泪水和过黑的粉底,露出她原本美丽的脸庞,两只眼睛都哭红了,看起来很可怜。
「你怎么那么傻?」他摇头叹息,温柔的把她扶起来。
这回她没有拒绝,赖在他身上跟着站起来,她抽抽鼻子,蓦然往他怀里偎过去。
哈里路亚!他居然没有推开她?
「对啊!我就是那么傻……」她的声音还带着哭音,头颅爱娇地在他胸口磨路,双手顺势环住他的腰,噢!好温暖。「我认识的男人不够多,没得比较,所以觉得你最好,偏偏你一点都不领情,把我推得远远,你知不知道在旧金山时,我被强暴……」
他吃惊地吸口气!「你说什么?」
石奇吐吐粉舌,「差一点啦!」
他真会被她活活吓死!
如果因为他送她去旧金山读书,而让她被强暴,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告诉我是怎么回事!」他紧紧搂住她,沙哑地问:「我不是派了很多人保护你,你怎么还会差点被强暴?」
某人心虚的不敢太大声。
「你要我戴上助听器吗?说清楚点!」又是那种不容置喙的命令语气。
「好嘛!说就说,谁怕谁?」她做错事却还是挺大声的。「就……律师们不准我去跳伞,我就赖在家里不去学校,可是我假装睡觉,但从窗户偷偷爬出去,没人知道,在公园遇到一个好可怕好可怕的怪叔叔,他一直拉着我去偏僻的地方,一直要脱我的衣服,我有喊救命,可是附近都没有人……」
他眼神眯了起来,她不由心虚的吞吞吐吐。「呃,其实!我有告诉他,我还未成年,强奸未成年少女是犯法的,可是他根本不听,所以我……呃,我就一直对他吐口水,说我有爱滋病,结果他就被我吓跑了!还求我不要再吐他口水了。」
他噗哧失笑!
这算什么?
石奇炫目地望着他,由衷地说:「你笑起来真好看,你要常常笑!」
他扶起她的下巴,不笑了,凝目望进她眼底,她的双眸像星星般动人。「自从我母亲死后,我就不知道什么叫做笑,只有你拥有令我发笑的本领。」
「哈姆雷特!你说的话太高深了,我实在听不懂是在夸奖我还是在损我,不过只要你能笑,我就开心,就算是损我也无所谓,只要你能笑就好。」
「石奇……」面对她稚情的告白,他心头一震、动容地轻抚她双颊。
四片唇很快胶着在一起,原来吻她的滋味那么美妙,石奇轻启朱嘴,他仿佛嗅到清甜的果香,她笨拙但热情的反应他,那种笨拙不己的反应更激起他体内的激情!
她的反应让他发觉她似乎对接吻一点经验也没有,难道没有男生吻过她吗?他脑中想的是,她屋里那堆裸男的画像……
他不想对她存着怀疑,当双唇好不容易分开之后,他灼灼的目光在她脸上梭巡。「这是你的初吻吗?」
她鼓起腮帮子猛点头。「当然是!老天爷啊!难道你感觉不出来吗?」更加夸张的瞪大眼,「我从来没和男人接吻过,为了把初吻留给你,那些妄想偷吻我的男生都被我吐口水,他们的反应是吓得魂不附体……」
又是吐口水?南道忍不住失笑。
这个粗鲁的女孩,感谢尖塔高中让她没变成淑女,所以他才第一次品尝到一个女孩的初吻。
如果早知道会在十年后对她一见钟情,他绝不会送走她。
「所以他们都被我吓跑了,而且「口耳相传」之下,都不敢冒险偷吻我了,因为我可是有「口碑」的,话说回来——」她仰头看着他,一脸困惑。「这里到底是哪里啊?」
第六章
宴会过后,一切又恢复了平静,石奇主张叫厨子亨利包袱款款回家吃自己,但南道的意见和她背道而驰,他非但不把亨利炒鱿鱼,还替那个叛徒加薪!
My God!他是头壳坏去吗?
「老实说……」石奇把马克杯搁下,研判地盯着书桌后的南道。「你该不会是要利用亨利,给他们一点消息吧?」她眨眨眼。
南道正在看文件,他不承认也不否认。
她索性绕进书桌里,不客气的往他腿上一坐,倾手把文件翻面盖上。
看他还怎么看,除非他有透视眼。
「说嘛!你为什么不揭穿亨利,我是不是说中了?」她的双臂也顶不客气的绕上他颈部,给他来个毫无缝隙的亲密坐姿!
他叹息一声。「以你的资质,读尖塔或洛克都太浪费了,真的不考虑转校?」
「哈!我猜对了!」她笑得很得意,双手玩弄着他的衬衫前襟。
「不要露出任何蛛丝马迹让人察觉到,这件事我要暗中进行,我要查出暗杀我母亲的凶手。」
「找到了之后呢?」她很清楚他对父亲的爱,他是不可能给老席戴打击的。
他深奥蓝眸凝视着她。「我将让他不再有能力伤害我所爱的人。」
「所爱的人……」她凑近他的险,机伶地扬起一抹笑意。「我吗?你说的是我吗?」
「随时会有人进来,你最好马上下去。」
石奇微一扬眉!
又来这套!
这套行不通了啦!
她脸上闪着邪气的笑容,火速动手捧住他英俊的脸,红唇对准他的双唇,害羞对她而言是另一个次元的事,让他承认对她的真心比什么女性尊严重要多了,她就是要征服他,怎样?
「不要再玩火了。」他的声音一片迷人的沙哑,她诱人的天真几乎让人虚软,他情不自禁辗转深吻她细致颤动的唇片,手指由颈边伸入她柔滑秀发中。
「你也在玩啊!」石奇阖上双眼,她的心跳加速,呼吸浅促,意识到他灵巧的手指头正温柔地摩掌爱抚她的肩颈,她内心翻腾着不能压抑的热情!
「没错,我也在玩火……」他低语咏叹。「我被你引诱了,被你征服了,小顽女,这样你可高兴了吧?」
这就是她要的!她才不会傻到给他喘息和考虑的机会!
「证明给我看,你真的被我征服了。」她解开他的衬衫,澄亮眼眸火热的望着他,双手笨拙的逗弄他的胸膛。
「Stop!小顽女!你会后悔。」燥热在他体内翻搅,他已经用尽自制力了。
「后悔什么?」她娇媚又天真的凝睇他。「后悔把处女之身献给你吗?不!我不会后悔,这正是我期盼了一辈子的。」
在石奇蒙胧目光的凝视下,他情不自禁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