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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洁,无论你做了什么,师父都会原谅你!”
“师……父,你……你还爱……爱我吗?”
“洁洁,只要你还要师父,师父马上就赶到你身边去。洁洁,你知道吗?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念你,洁洁,你还要师父吗?”
“师……父,可我已经……”
“洁洁,不管过去发生了什么,那毕竟已是过去,我们不能活在过去里,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洁洁,让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真的吗?师父,我们还能重新开始吗?可是师父你不是又谈了女朋友了吗?”
“洁洁,我会向她解释清楚的,都是当初我的错,因为失去了你,我伤心欲绝,要不是她,我恐怕就精神崩溃了。”
“师父,都是我的错,是我害的你那样啊。”于洁擦了擦湿透的脸庞,“师父,你还是不要和她分手了,只要我知道你还爱我,我就满足了,她对你那么好,你要是辜负了她,岂不是我又害你忘情负义啊!”
“洁洁,可是我不能没有你啊,如果没有你,纵使我身边有再多的女孩子,我也无法真正快乐起来。”
“师……父……我不值得你这样啊,师……父……”于洁更是感动地泪流不止,“师父,我愿意和她一起拥有你,只要她愿意,我什么都可以舍弃。”
“洁洁,不!这样对你对她都是不公平的,我想她终究会明白,与其跟着一个不爱她的人,倒不如去找一个真正爱她的人,只有真正爱她的人才会真正地疼惜她。也许我和她分手会暂时让她痛苦,但当她明白了我并不是真正爱她的人,她渐渐就会懂得,我不值得她伤心,因为值得让她这样做的人是不会让她伤心的。”
“师父你说什么我都依你,我要把我对你的亏欠全部补偿你。”于洁脸上浮出真正的笑,这久违的笑终于来了,“师父,我现在在这里上自考,我一定会好好学习的。”
“洁洁,你等着我,国庆节我去看你。”
“真的吗,师父?”于洁兴奋地几乎大叫了起来,“可是,湖北离西安这么远。”
“洁洁,再远的地方,只要有你在,对我来说就是最近的,仿佛就在我的身边。”
挂了电话,于洁高兴地站在窗前往外看,天开始亮了起来,窗外的花草沐浴在晨曦里仿佛都在向她微笑,似乎都在向她诉说着它们做了一夜的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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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南路两旁的路灯闪烁着迷离的光,一辆辆汽车不知疲惫地来来往往,排出来的尾气熏得路灯更加地迷离。雪青机械地走向长安南路199号的“红玫瑰学子夜总会”。激荡的音乐从“红玫瑰学子夜总会”里飘荡出来,激荡着无穷无尽的诱惑。
迎宾小姐打开了两扇暗红色的玻璃门,雪青走了进去,摇曳的霓虹灯晃动着她瘦小的身躯,映着她模糊的脸蛋,隐隐的透着绵绵悠长的愁。
单经理迎了上来,“雪青,你来了,还是老样子吗?”
雪青没有说话,微微点了点头,径直走到她经常坐的位子上。服务员端上来了酒,她开始喝了起来。几杯酒下肚后,她的脸蛋便像红玫瑰一样燃烧着生动的美丽。喝完酒后,雪青走到后台,换上了红玫瑰一样的裙装。顿时,她的漂亮便显现的淋漓尽致,比在学校时多了几许性感,多了几许妩媚,多了几许妖娆。
西京政法大学军训结束后没几天,雪青宿舍的王曦过生日,生活在集体里就得跟着集体走,虽然雪青对一切都已漠然。她送了生日礼物给王曦,也不得不到“红玫瑰学子夜总会”去参加王曦的生日宴会。
王曦是某市市委书记的女儿,她似乎有用不完的钱,出手大方的很。她要了一套豪华包间,还包下了大厅里专供歌手唱歌的歌台。酒足饭饱之后,除了雪青外,十几个参加王曦生日宴会的男男女女都跑到歌台上又是唱又是跳,完全是一群脱了疆的野马。
“雪青,你也上去啊?”系文艺委员江皓天跑下来想把雪青拉到歌台上去。雪青厌烦地扫了眼这个在其他女生看来很英俊的男生,不耐烦地说了句,“我自己会上去,请挪开你的贵手。”
江皓天被莫名地抢白了一句,尴尬地松开了手,这女孩都几十年代了,还这么老土。刚才的兴致顷刻间荡然无寸,他退到座位上,点起了一支烟。
雪青也觉得自己这样做不太好,自从宝泉和她分手后,她对男生似乎有种排斥感,男生一碰她,她就感到像是被抽血针扎进了血管里,把自己的血液一点一点地榨尽。她歉意地看了看正在抽烟的江皓天,慢慢地踏上就要被青春男女们那狂烈的气息冲溃精神防线的舞台。
王曦扭动着她青春的曲线,将麦克风递给了雪青。雪青握紧了麦克风,缓缓张开的红唇里吐出了凄美的歌声:
我要告诉你一个故事,
这故事说的就是我自己。
多年以前我爱上了一个男孩子,
他不见得有多么帅气。
只因他才华横溢,
我就迷失了我自己。
我们曾做过许多游戏,
我的肌肤上写过他的文字,
激情的文字就融化了我处子的意志……
雪青唱着自己编的歌,泪水涌动着霓虹灯的光彩,疯狂跳动的男女不再跳动,原本喧哗的夜总会变得沉闷的静寂。
他考进了梦想大学里
带走了阳光留下了苦雨。
我只有在深夜里拥吻相思。
有一天他忽然携来了妻子
将我抛弃在记忆的垃圾篓里
任凭我肝肠寸断地哭泣……
终于唱完了,雪青踉跄地走下了歌台,向服务员要了杯酒,“汩汩”灌进了嘴里。江皓天看着雪青,猛吸了口烟,喷出浓浓的烟雾。
“同学,你歌唱得太棒了。”“红玫瑰学子夜总会”的单经理走到雪青面前,“我和你商量件事情怎么样?”
“什么事?”雪青皱了下眉头。
“我们这里正好缺一个歌手,你看你有没有兴趣……”单经理如意算盘打的叭叭响,他这是专门为学子开的夜总会,当然只有唱学子喜欢的歌才能招揽更多的生意,他一眼就看出了雪青是个可造之材,假以时日,这准是一棵摇钱树。
“可以,不过我只唱我自己编的歌,也许在别人看来这根本就不是歌。”
“没关系,像你刚才唱的这首歌,如果有人愿意包装你,你准一炮走红。”
“我不想什么红不红的,我只想唱我自己想唱的,我也不要什么报酬,只给我些酒喝就行了。”
“行,一言为定。”单经理高兴得眼角都裂开缝了,这么便宜的事情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啊。
从“红玫瑰学子夜总会”出来,被夜风一吹,喝得醉熏熏的雪青摇摇欲倒。江皓天想搀扶住她,被她推了个趔趄:“不用你管,男生没一个好东西。”
江皓天也失过恋,他理解雪青的心情,所以他还是扶住了将要倒地的雪青:“雪青,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但我可以告诉你没有人值得你为他流泪,如果有人值得你为他流泪,那么那个人是不会让你为他流泪的。”
雪青懵懵懂懂地看了眼江皓天,喷着满嘴的酒气:“你走开,我的事,不用你管!”
江皓天无奈地拿开搀扶雪青的手,雪青宛如软泥一样地倒在了地上,嘤嘤哭了起来。
江皓天蹲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如梨花带雨般的雪青,他一直不明白女孩到底是一本怎样的书,他没有读懂女友那本书,所以女友和他分了手;如今他对雪青这本书有了兴趣,但他不知道雪青是怎样的一本书,所以他不知道该如何去读这本书。
第六十章 有情千里来相会(大结局)
第六十章有情千里来相会(大结局)
火车站出站口熙熙攘攘的人群川流不息。一大早,于洁就站在出站口前高举着接心无的大牌子,焦灼而又急切地等待着心无的到来。她不敢眨一眨眼睛,惟恐在眨眼的刹那,心无就从她的身边错过。十月的太阳还很毒,热辣辣地照在她的身上,身上像是燃着火,于洁浑身都湿透了,仿佛刚从河里打捞上来一般。
心无顺着人流走出了出站口,他厚厚镜片下的眼睛竭力地张望着出站口的前面。于洁和他说好的,在出站口前面接他。
“师父!”于洁看到了,看到了她朝思暮想的师父,她想迎上去,但她感到自己的腿却不听使唤了,像筛糠一样的颤抖;她想喊出声来,但她发觉自己的嗓子却哑了,嘴像是被双面胶粘住了不能张开。泪水唰地涌了出来,心中千百遍地喊着师父向她这边看来。
心无首先看到了那个高举着一动不动的接他的大牌子,然后他看到了大牌子下那张时时刻刻都萦绕在脑海里的脸:“洁洁!”所有的疲劳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竭力地挤过密密麻麻的一道道人墙,向着他渴盼已久的人儿前进。到了,到了,终于到了,两双眼睛定格在一起,彼此脉脉地看着对方,仿佛想要说的千言万语就在这汩汩流动的眼神里涌了出来,把所有的隔阂一扫而净,留下的只有那心与心的默契与融合。
“洁洁……”心无翕动着的嘴唇喊出了他梦中不知道喊了多少遍的名字,双手紧紧地拥抱住了梦中不知道搂了多少次的身体。这次不是梦了,再也不是虚无缥缈的了,他激动的泪水如同两条小河流淌在于洁紧靠在他面腮上的脸蛋。
“师父,这是真的吗?”于洁紧紧地抱住心无的腰,惟恐自己一松手,心无就不见了似的。
“洁洁,是真的!”心无柔柔地抚摩着于洁的秀发,他又嗅到了于洁秀发里散发出来的幽幽馨香。
时间像是静止了,身边的一切都似乎不存在了,虽然时不时的有人会推搡一下这对拥抱着的恋人。但是他们似乎没有知觉,他们只是那样紧密地拥抱着,拥抱着寻找那往昔的感觉和幸福。
“师父,我们去家里吧,丽馨和雪青还在家里等着呢。”于洁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拿起了心无的行李,于洁特意租了一套房子,把房子布置的像是新房,她要把对心无所有的亏欠只要能补偿的,她就要补偿。
“哈,心无,你怎么感谢我啊?”一走进于洁租的房子里,丽馨就笑着递给心无一瓶雪碧。
“你想让我怎么感谢你啊?只要我能办到的,我绝对满足你的需求。”
“哈,这可是你说的哦。”丽馨笑着喊雪青,“雪青,你来作证,免得他到时候反悔。”
雪青提着一瓶酒,走了过来,灌了一口道:“好,如果心无反悔,我让他喝尽所有的酒。”
“我说两位,怎么合伙欺负我师父起来了,你看我师父刚下了火车,你们让他休息一下嘛。”
“哈哈,雪青,咱们还没怎么呢,就有人心疼了,唉,真是见了恋人就不要同甘共苦的朋友了。”
“别瞎说了,丽馨,快过来帮我做饭啊,我师父都饿了一路子了。”
“好,好,好,都是你师父最重要了,看你师父晚上不整惨你,到时候别找我们求救哦。”
“好你个丽馨,看我不扁你。”于洁举着菜勺追着丽馨打。
“雪青,你看看,有人闲咱俩碍眼了,要把咱俩赶出去了。”
心无看着如穿花蝴蝶一样嬉笑打闹的于洁和丽馨,心里涌动着幸福的暖流。雪青又半躺在沙发上继续喝着酒,她有些羡慕于洁又有些嫉妒于洁,心中那难言的滋味只能靠手中的酒来麻醉。
雪青明显地比以前瘦小多了,也显得十分憔悴,脸蛋虽然在酒精的刺激下有几丝的潮红,但潮红却淹不住惨白。多好的女孩子竟在失恋中摧残着自己青春的美丽,把自己摧残的宛如秋风中无奈摇曳着叹息着坠落的花朵。心无心中一疼,抓住雪青罐向口中的酒瓶:“雪青,别喝了,过去的终究过去了,别再这样折磨自己,好不好?”
雪青不知可否地看了一眼心无,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我早就忘记过去了,我活在现实中,你不觉得喝酒也是一种享受吗?”她执拗地将酒灌进了口中,“看,多清醇的滋味,呵,飘飘欲仙的感觉!”
饭菜做好了,于洁拿出了她最好的手艺,做了心无最爱吃的饭菜。
“心无,为你和于洁的破镜重圆,来干一杯!”丽馨率先端起了酒杯。
“好,谢谢你,丽馨,如果没有你,就不会有我和洁洁的今天。”心无和丽馨碰了酒杯,虽然他不善饮酒,还是利索地一干为净。
雪青埋头喝了会酒,忽然站起身来说:“你们吃吧,我到卧室里躺会儿。”说着走进了卧室,一头扑到在床上哭了起来。
耳听着雪青传来的嘤嘤哭声,丽馨、心无和于洁也没有了说闹的兴致,他们知道劝说也是无济于事的,心灵的创伤只能用心灵来医治,而医治心灵创伤的最好的药就是制造心灵创伤的人。
送走了丽馨和雪青,夜色就拉开了帷幕,于洁幸福地偎依在心无的怀里,站在阳台上看阳台外的景色。路灯像星星亮着,星星像路灯闪着,给朦胧的夜朦胧的光,让夜像披着面纱的蒙娜丽莎一样的美丽。
于洁感到了心无胸膛的结实,结实得让她重新找到了安全的感觉。倾听着心无那“嗵,嗵,嗵”的心跳,她把心无搂得更紧了:“师父,你真的不怪我吗?我被那个畜生……”
心无轻轻地低下头,在于洁腮上柔柔地吻了一下:“洁洁,我怎么能怪你呢?不要想过去了好不好?我们只要拥有现在和将来就行了。”
“师父,可我……”于洁的泪又来了,她总觉得自己被糟蹋了,不配再和心无在一起。
心无轻轻擦着于洁流出来的泪水:“好洁洁,别哭了,今天可是咱们破镜重圆的好日子啊,来给师父笑一个。”
“师父……”于洁忽然动情地吻住了心无的嘴唇,将她柔腻的舌探进了心无的口中。心无感触着于洁的火热,轻轻地将于洁抱了起来,含吻着于洁进了卧室,轻轻地将于洁放在了床上,轻轻地煺下了于洁的裙装。
“师父……”于洁娇羞地躺着,美丽的眼睛微微闭合着,她那美妙的玉体渐渐地裸裎在心无的眼前。
“洁洁……”心无发出梦呓一样的声音,他又看到了于洁那荷花一样纯洁的玉体,又闻到了于洁玉体散发出的那玫瑰一样的清香。时空像是凝滞了,心无木木地愣着,似乎忘记了本该有的动作。
于洁羞赧地睁开眼,见心无双眼呆滞地望着自己,她更加羞赧了,轻轻拉了下心无的手,“师父,你怎么了?”
心无仿佛是刚从瑶池仙境里梦游回来,嗫嚅着:“洁洁,你比以前更美丽了,更丰腴了,我想……”
“师父,你想怎么就怎么吧,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于洁颤动着身体的美丽,宛如缓缓展羽的孔雀,将自己的美丽舒展的淋漓尽致。
心无缓缓地俯在了于洁的身体上,感触着于洁身体的火热,肌肤的滑润和那曲线的玲珑。手开始不安分地游动,探索着于洁身体的奥妙,唇开始不自禁地蠕动,亲吻着于洁身体的全部。在于洁一阵阵娇喘声中,“亚当”和“夏娃”终于亲密地结合在了一起,彼此感受着这久违了的感觉,都情不自禁地沉醉在爱的潮流中。
“师父……”于洁躺在心无的怀里,刚才那幸福的眩晕还让她的脸蛋红如沾露的玫瑰。
心无柔柔地抚摩着于洁光滑的肌肤:“洁洁,我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师父,我也是!”于洁一只手调皮地摸着心无下巴上的胡须,另一只手摩挲着心无的脊背。
“洁洁,我不想上湖北农业大学了,我打算和你一起在西京政法大学上自考。”
“什么?”于洁惊慌地抬起头来,“不要,师父,你不能这样做。”
“不,洁洁,我受不了那重重的对你的思念,我自从知道你了这里后,我在那里简直是度日如年,我几次都想辍学来看你。”
“师父,我也是,整天想着和你在一起,可是,你不能为了我放弃学业啊。”于洁激动地哭了起来,“那我不又害了你吗?当初你要不是为了我,你不早就考上好的大学了吗?如今你又要为了我而放弃学业,师父,我实在承受不起你这浓浓爱啊!”
“洁洁,你别哭,乖,我在湖北农业大学也学不到什么东西,与其在那里浪费岁月,还不如在这里与你厮守,这样我们还能相互激励着学习。”
“不,师父,自考太难了,很多学生都半途而废了。”
“洁洁,不就是自考吗?你要相信我,我保证能坚持下来。”
“不,师父,如果你执意来这里上自考,我就会离开,让你永远都找不到我。”于洁果断地说道,她不能再让心无为她付出了,哪怕一丝一毫也不行,该付出的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