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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幻的天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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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为什么这些天不来上班,打你电话又关机?”

    “你觉得这些事情我应该向你请示么?不过告诉你也无妨。我业务繁忙、应酬多你也是知道的,这几天我忙于和客户交流、沟通自然没空回公司。至于手机么,是没电了。”小马板起脸,倒也有一股慑人地气势。

    “好,就当如此。那我问你,钥匙又怎么会落在于飞飞的手上?”

    “钥匙?什么钥匙?”小马继续装疯卖傻。

    “这么快你就忘啦?看来我很有必要提醒你一下,就是上次我给你的那把钥匙。”刘佳薇快被他气晕了,嗓门也逐渐大了起来。

    小马猛一拍脑门,恍然大悟道:”哦,就你那把呀,瞧我这记性,真有够差劲的。你说,我也才一个风华正茂、对国家社会鞠躬尽瘁地大好有为青年,怎么就落得老年痴呆似的?哎,其实这也不能怪我,实在是我这里的钥匙太多,搞的我晕头转向、举棋不定,不知道该用哪把才好。”

    刘佳薇气极,心忖这家伙也太死皮赖脸了,说的就好象有后宫佳丽三千正等着他宠幸,而他却挑花了眼,不知道该选择哪个似的,这真是一个无耻之极地大淫棍。

    不过她现在好象已经忘了,正是她把自己的钥匙交到这个大淫棍手里的。

    刘佳薇的怒火腾腾地向上扬:”我在问你,钥匙怎么会在于飞飞手里!”

    小马装作不解地样子,反问:”不是你说需要辅导的么?我就给他了呀,他可是我手下搞业务的一把好手,指点指点你的工作还不是手到擒来。怎么样?他没让你失望吧?”

    瞬间,刘佳薇的怒气值达到临界点:”你怎么能把我的钥匙就这么随便地交给人?深更半夜,一个大男人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摸到我家里,你有没有为我的安全着想过?他要是个歹徒,我该怎么办?你脑子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小马笑道:”于飞飞怎么会是歹徒呢?他可是你的同事呀。不是有句俗语是这么说的,‘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我就是这么想的。”

    “你混蛋!”

    小马阴沉下脸:”刘佳薇,你还有完没完。这就是你对待上司的态度?我都不想和你计较了,你倒还锲而不舍,怎么着,这张面皮你还不想要了,是不是?”

    刘佳薇沉默下来,在一旁不出声。

    “哼,看在你是刚毕业的份上,我就原谅你这一回,以后还请你好自为知。你出去吧。”

    刘佳薇恨悻悻地退了出去。

    小马对刘佳薇勾引未果后的恼羞成怒可以理解,但对她还要作出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玉女状的行为就无法容忍了。这不就是典型地‘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的女人么?小马深恶痛绝。

    小马一直认为,妓女没有错,错只在嫖客。一个女人靠出卖身体赚钱,这是她的悲哀更是社会的悲哀,但如果她在叫卖的同时,还要打出‘满足广大男性同胞生理需求’的旗号,这就只能说明她的下贱和无可救药。小马还认为,如果说一个男人出去嫖妓是可以被宽恕的话,那么他在爽完之后还要打骂妓女‘下贱、肮脏’,这也只能说明他精虫噬脑、卑鄙无耻了。

    只可惜他没有看到刘佳薇临走时怨毒地眼神。

    小马拨通了电话:”喂,是我。我说你小子是不是见她长的漂亮又孤身一人,就动手动脚不规矩了。”

    于飞飞:”那哪儿能呐,我就是有那贼心也没那贼胆儿啊。”

    “你小子要是没动歪脑筋,怎么会半夜摸到她那儿去?她又怎么会跑我这来要死要活?”

    “污蔑,绝对是污蔑。九点多钟,她怎么能说是半夜?我也只是秉承马经理你的指示,逗逗她而已。偷鸡摸狗的事我可没干啊。”

    “哼,算你小子聪明。”

    “我说,经理。那小妞长的真挺水灵的,况且又是她主动献身,你怎么不顺手把这朵花给采了呀。说实话,那晚我真的有点动心了,不过一想到经理对我孜孜不倦地教诲,我又及时地把住了。说起来,还是经理高瞻远瞩啊。”

    “刚说你聪明,你他妈就犯混。我自问不是个正人君子,更不想做什么正人君子,但我宁肯去召妓也不想采这种花。”

    “为什么呀?”

    “她这种满脑子阴谋诡计的小女人,我不想惹,更不敢惹,我怕自己将来有一天被她吃的干干净净,连渣儿都不剩下。你小子也给我记好了。以后,你他妈就是跟她上了床,你也只能把她当作鸡,因为,你们是各取所需的。”

    “精辟,实在是精辟。”

    “好了,高帽等会儿再戴。上次我叫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有消息了。他们院长姓柳,叫柳时浚,今年五十多岁,是从军医院分配过来的,听说在医学界还是很有名气,为人正派、正直,在院内的口碑也一直都很不错,挺能服众。”

    “哦,他也姓柳?。”小马暗忖,难道因为是同姓的关系,所以他才对蓉蓉那么‘照顾’?

    “有问题么?”电话那头的于飞飞当然就想不通了。

    “没有。你还查到其他什么消息吗?”

    小马耳边传来了于飞飞苦笑的声音。”除了他的三围、身高、体重,你还想要他哪方面的消息?我可不是那个无所不能的詹姆斯。邦德,能搞到这些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好啦,知道你幸苦,就不要抱怨了。你说个时间,咱们约好了去搓一顿,菜谱你点、单我买。怎么样,够意思了吧?”

    “马经理,你是不知道,上次张洋那公鸡升职做东时,也是这么说的。他这么一说不要紧,我们哥几个就纳闷了,冲他平时一毛不拔的样儿,每个月的工资定期上缴充公,他也会主动请客?当时,他还把胸脯拍的‘乓乓’响,说什么‘大伙儿想吃啥就点啥,千万不要心慈手软,你们吃的越多,我就越高兴。’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大伙儿还有什么理由不相信呢?结果,请客那天,贸易部一大帮子人全到了,就差你和老何两个,你们是出差去了。那饭馆虽然看起来不怎么样,可好歹也是个饭馆呀,你猜后来怎么着吧。”

    “其实这是你们不对。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他的脾性,怎么还去那么多人?他不跑就不是张洋了。”

    “能吃到他的一顿饭,在我们贸易部来说,可是倍儿有面子的啊!谁又能不去?不过你也猜错了,他没跑。”

    “没跑?这只铁公鸡终于肯拔毛啦?”

    “我们倒是很想拔,可也要拔的动才行,这也是那小子阴险的地方。大伙儿兴高采烈地落了座,等一翻开菜谱全都傻了眼。上面卖的不是馄饨就是水饺,不是水饺就是面条,而且还都是素的那种,整个一斋面馆!那小子还在一旁尽情的吆喝,‘吃、吃、放开怀的吃’。我们一个个就全是吃撑死在那儿,也掏不光他的口袋啊,算是被他彻头彻尾的摆了一道。”

    “哈哈,这小子是挺阴的啊。恩?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怕我也来这一套?”

    “嘿嘿,你当然不会了,马经理怎么会做这么丢份的事?我只是想先问问,你请客的那饭馆除了面条还卖些啥?”

    “好你个于飞飞,心眼用到我这儿来了。你放心吧,我肯定不会请你吃面条。要说那里卖些啥,我告诉你,A市里有的,那儿有;A市里没有的,那儿也有,套用那饭馆的广告词,‘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吃不着的’。”

    “德福楼?”

    “在A市还有第二家打这种广告的么?”

    “呵,马经理,要不说怎么您是大经理而我们只是小职员呢?单冲您这气魄、肚量,当之无愧。”

    “不错不错,马屁功夫倒是大有长进,怎么你的业务量就不见往上升呢?”

    “如果那些客户一个个都像经理你这么体恤我们,那我的业务量早就排名第一了。”

    “好了,跑题了。这样吧,就这个周末,你把众弟兄全叫上,大伙儿也好长时间没在一起聚聚了,趁此机会联络联络感情也好。”

    “没问题。既然经理这么有诚意,我决定了,到时候要是不解开裤带猛吃,那也太对不起经理的这一番良苦用心。”

    “好小子,你是想把落在张洋那儿的损失从我这儿补回来吧?”

    “嘿嘿……”

    “一句话,只要你们拉得下这个脸皮,再多的钞票我也付。就这么定了啊,到时你别忘了通知他们,我还有事要办,就先这样。”

    “好。”
第九章
    第九章

    柳时浚最近的心情比较烦,无人时时常唉声叹气,一脸愁云惨淡。但他作为医院的一把手,在下属面前也不得不强作欢颜,所有的烦恼全得闷在肚里。而这一切的根源,当然就是柳蓉蓉。

    自从上次谈话后,不死心的柳时浚又借机找过柳蓉蓉几次,但均以失败而告终。柳时浚问女儿为什么。”他没有男人气概。”柳蓉蓉总用这一句作挡箭牌。柳时浚不相信,他认为就算李儒没有男人气概,但以他其他方面的条件足以掩盖这一点。要知道,在医院内部,李儒可是一个广受异性追逐的热门人物。

    柳蓉蓉的坚持更加坚定了柳时浚的一个猜想——女儿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胡思乱想中,门被推开,一个陌生地年青人走了进来。

    这让柳时浚很生气。心想:现在的年青人真是越来越不象话,连基本的礼节都不懂,还西装革履,穿的人模人样。

    良好的修养使得柳时浚也不会因此发作,只是冷冷地问道:”你找谁?”

    小马上下打量着柳时浚。常年在社会上与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使得小马练就了一副火眼金睛,察言观色可是他的强项。

    一头雪亮地银发,夹杂着几根黑丝,额上爬着三道九沟弯,那副老式镜片后还不时闪烁着精光,特别是,一开口间,领导的气势不由自主迸发开来,是一种不容忽视的威严。

    这一切与小马心中柳时浚的形象大相径庭。

    小马在柳时浚的对面坐了下来:“柳院长?”

    “是我。你是?”

    “我姓马,你可以叫我小马。今天无事不登三宝殿,乃是为了蓉蓉而来。”小马开门见山,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柳时浚一听,很是吃了一惊:“蓉蓉?哪个蓉蓉?”

    小马反问道:“怎么?难道你们院有很多蓉蓉吗?我说的是柳蓉蓉,她和院长你也是同姓呵。”

    吃惊之余,柳时浚也弄懂了一件事,‘眼前的这个年青人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和蓉蓉的关系,但他又为了蓉蓉而来,难道他就是……’。

    “你是干什么的?和蓉蓉什么关系?又有什么事情?”有些心急的柳时浚一口气问了三个问题。

    “我是蓉蓉的朋友,干什么的似乎没有告诉你的必要,至于我为了何事而来,你不问我也一定要说的。”言语间,小马很自然地流露出一股居高临下的气势,这是他在经年谈生意中养成的习惯,抬高自己、压低对方,掌握谈话的主动权。

    柳时浚对小马的傲慢很是反感,但此刻他已顾不上这个,他更关心的是:“朋友?什么样的朋友?我怎么没听她说起过?”

    “柳院长,关心下属员工是件好事,但你是不是也关照的太宽了?这种私人的话题,蓉蓉有必要对你说么?”小马今天来,为的就是这个。现在,很想听听他怎么回答。

    柳时浚已经听出了针锋相对的味道,对小马的看法也是一降再降,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女儿会交了一个这样的‘朋友’。他现在的首要问题,就是这个‘朋友’的性质问题。

    “蓉蓉她是个小姑娘,涉世未深,对这个社会还处在一种半清醒半懵懂的状态,我作为她的院长,像社交关系这种大事,我岂能不管,又焉能不问?”

    “柳院长,社会是很复杂,人心是很险恶,但蓉蓉她已是个成年人,有她自己的思想,她也有能力去辨别这一切。别说你只是她的上司,你就是她的亲爹,也无权干涉。”小马的口气很强硬。

    柳时浚气急,女儿养了这么大,没想到到头来连自己这个亲爹也做不得主。特别是,他对小马口中亲昵地称呼非常反感。“如果我这个院长都不能管管她的话,那你又是谁,跑来操这份闲心?”

    “看来你还没有搞清楚,我来,不是想管蓉蓉的闲事,只是想提醒你,你作为她的院长,管辖范围只限于她的工作,除此之外,你没有任何理由强迫她去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否则,你就是侵犯人权。”

    一顶大帽子扣将下来,柳时浚不禁好气又好笑:“我强迫她做什么了?你倒是先给我个解释,否则,我可以告你诽谤。”

    “呦,不愧是院长,牙尖舌利的。至于你做了些什么,你心里有数,我顾全你的面子,也不抖出来了。只奉劝一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有些事情,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小马说的含糊,柳时浚听的糊涂,心忖,‘难道蓉蓉把李儒的事告诉他了?他真的是蓉蓉的男朋友?知道后,一着急就跑到这儿来闹事了?’

    柳时浚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此时,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小马。只觉得他神情傲慢、飞扬跋扈,决没有李儒的谦逊、稳重;坐在那儿气势渊停,一股大老板的做派,一看就知道是个久经锻炼的社会油子;从头到脚油光滑亮,一身的名牌,看上去也有几分‘衣冠楚楚’的味道,但这个词通常还与另一个词联系在一起,就是‘禽兽’。也许,他是有点才,但是这么恃才傲物的人,柳时浚还是第一次看到。

    在心里,柳时浚已经把小马打入了十八层地狱,他决不允许自己的女儿有一个这样的男朋友。冷冰冰问道:“蓉蓉告诉你的?”

    小马一听,认为柳时浚已经变相承认,不免得意道:“有些事情,还用她说么?我一看就明白了。站在我的立场上,这件事我不能不管,所以今天只是来提醒下。既然你已经醒悟过来,那好,我可以原谅你这一回,但还请你牢记,以后,你要是还胆敢再威逼她,我一定不会像今天这般好相与。”说到最后,小马露出一副恶狠狠地表情,想彻底恐吓住他。

    “年青人,你想做什么,你要做什么,我管不着,更没兴趣管。我只想告诉你,蓉蓉和你是决没有可能的,以后还请你从她身边走开。”柳时浚义正言辞地说出这番话,又道:“你这种人,我见多了。自以为有点钱,就神之无之,搞不清楚自己姓甚名谁,拿着钞票当令箭,专门欺骗一些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其实你不过就是一骗子,感情骗子。我严重警告你,从今往后,你要是还胆敢纠缠在蓉蓉身边,我一定通知110,出警逮了你。”

    小马没料到柳时浚突然就这么强硬起来,还说出一些令他费解的话。‘什么叫做蓉蓉和我没有可能?我什么时候欺骗过小姑娘?怎么突然就变成我纠缠在蓉蓉身边?这老头真他妈老糊涂了,说话前言不搭后语,不知所谓。’

    随即,小马调侃道:“大叔,年纪大了脑子不好使,咋地?敢情,我在这儿浪费了半斤口水,您老是一个字也没听懂啊。我就简单地对你说吧,革命工作讲究尽忠职守,你只需忠守在本职岗位上,做好你的份内工作,其他的事情就不烦您老操心费神了,啊?现在,您听明白了没?”

    “放屁。”柳时浚大怒,吓了小马一跳。“关起门来说自家话,这件事还轮不到你来管。你小子给我听好了,不管你是用的何伎俩,蛊惑了蓉蓉,但在我这儿,你那一套绝对行不通。”

    “吆呵,您老倒是不拿自己当外人,可也要蓉蓉愿意才行。瞧您这岁数,也是跟随新中国一同成长的一代,怎么思想觉悟就这么的低下?说了半天,我倒是像在对牛弹琴。”

    柳时浚被这小子气的脸色发青,碰巧这时,李儒也走了进来。

    李儒原是有事汇报,但一见此景,不由得吃了一惊,忙道:“院长,你这是怎么了?”又疑惑地看看一旁的小马,“这位是?”

    柳时浚平息下胸中的怒气,对着小马:“她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罢,这件事可由不得她如此胡作非为。你不用再多说,李儒,帮我送客。”

    小马笑了:“你是强硬派,铁腕办公,怎么着,决定一意孤行,一条道摸黑闯到底了?”小马叹了一口气,“说的好听点,你这叫不撞南墙不回头。要是说的难听点,你这可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破罐子破摔了啊。”

    这一下,把李儒也给激怒了:“你说什么呢?说话怎么骂人?还不快给院长道歉。”发起火来的李儒,都是有点文绉绉的。

    小马得了便宜就卖乖:“呦,柳院长您大人有大量,若是刚才我无意间得罪了您,您可千万别怪我,要知道,我可都是为了您好,我是实在不忍心看着您在侵犯人权的道路上越陷越深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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