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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禾口不择言说:“那是为了掩人耳目!”
“你要掩什么耳目?”
张禾被逼得退无可退,憋红了脸,冲赵修俞吼道:“不要你管,我叫刘禾!”
赵修俞双手抱臂,歪着头静静盯了张禾许久才幽幽地说:“我先去查查,别骗我,我还会回来找你的。”
然后赵修俞就从窗户跳了出去。
张禾坐立不安,失了一夜的眠。
第二天鸡刚叫了两声就被府里的老妈子给拖出了被窝。
尚巧月要代表他们尚家去城隍庙派米,红萼已经给了尚川福,张禾当仁不让就被选上去陪着尚巧月。
磨磨蹭蹭梳妆打扮很久,尚府一行人才浩浩荡荡出了门。
尚巧月坐在轿子里,张禾黑一双眼在轿子旁跟着,虽然是走着,但张禾是第一次跟着尚家小姐出门,且又一队人跟在,张禾感觉很拉风。
城隍庙外早已经候着一群丐帮弟子,其中也有黄麻子。
尚家的家丁麻利地搭好台子,尚巧月和张禾不用干啥事,往家丁后面一杵接受丐帮弟子的感激就可。
黄麻子在人群中远远地瞧见了尚家小姐身边的丫头,越看越觉得眼熟,看了许久猛地想起那丫头跟月前卖颜讨女人们欢心的那个俊俏的小乞丐有十分的相像。
黄麻子心中五味杂陈,居然那个小乞丐是个俏姑娘,早知道就留着当媳妇好了,他越想越伤心,觉得这辈子能讨个媳妇机会渺茫。
忽然他转念一想,自己当初在破屋里也给小乞丐挪了地方,而且还把十分干净干爽的地盘留给了她。并且,他还曾把自己好不容易讨到一根馊鸡腿放在了小乞丐常睡的那个地方。
黄麻子一时觉得自己对小乞丐真是关爱有加。
说话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他黄麻子不需要小乞丐涌泉相报,以身相许就很合他意了。
黄麻子这样一想,厚着脸皮往前面挤,希望寻着个机会与故人招呼一声。
黄麻子前面的丐帮弟子可就不乐意了,推推搡搡好好的一队就乱成了一锅粥。
尚府的家丁立刻戒严,围成了一个人墙将尚小姐保护在其中。
张禾在人墙后面,也不知道这场乱子是怎么平下来的。
人墙散开的时候,尚巧月的眼睛看着某一处立刻直了,她急匆匆地跑到那个男人面前,羞滴滴地说:“多谢公子出手搭救,公子可真是给我们解了围,小女子感激不尽!”
赵修俞看见了后面的张禾,潇洒地说:“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其实乱子并不是赵修俞摆平的,他只是碰巧路过这里,被尚巧月硬安了莫须有的帽子,这帽子还挺高。
尚巧月立刻为赵修俞的风流倜傥所倾倒,红着脸说:“小女子名叫尚巧月,家住五十里庄尚府,未知公子尊姓大名?”
赵修俞淡淡说:“赵玉庭,字修俞。”
尚巧月脸更红了,低声说:“不知公子能否到百安居一聚,算是感谢公子出手相救。”尚巧月怎么说是个大户人家的小姐,说出这样的话难免有些羞赧,不过为了好姻缘,她豁出去了。
赵修俞一愣,看看张禾,说:“多谢尚小姐,不过今日在下有些公务,不知明日未时尚小姐可得空闲,到百安居小酌一杯。”
尚府的家丁们一听赵修俞这样说,心想小姐与这个男人算是勾搭上了,家丁们一个个都红了眼,但看看尚巧月羞涩的模样,一个个又都隐忍不发。
回到尚府,尚巧月发了难,既然已经遇到了如此风流的翩翩公子,还要不要继续让爹爹找张无忌呢?尚巧月想得失了眠,快到二更才终于想通,没错,她就是要普遍撒网,重点捉鱼,顾此顾彼,两手准备。
作者有话要说:刚开始想到赵修俞的名字时完全没有戏弄他的意思,后来一念一念总感觉怪怪哒
☆、遭遇蒸笼天子
第二天尚巧月起了个大早,亲自去她二哥的院子里接回红萼,倒不是她不要张禾了,而是张禾本来就一无是处,连个好看的发髻也梳不了,无奈之下尚巧月又把红萼给弄了回来。
尚川福一刻都离不了红萼,早饭过后火急火燎地来南院接回了红萼。
尚巧月无奈之下把张禾从被窝里拖了起来。
尚巧月很不乐意找张禾,她一看张禾那张脸浑身就哆嗦,很没安全感,其实她找红萼还有另一方面的打算,就是想让红萼陪她去百安居,这下红萼被她纵欲过度的二哥给接了回去,她又只好赖上张禾。
张禾睡眼惺忪,没怎么打扮就被拉出了府,尚巧月看着张禾一副邋遢模样,很是满意。
赵修俞定了二楼的一个雅间,他看着窗外尚府的轿子旁的张禾,嘴角浮起了笑意。
张禾弓着背扶着尚巧月上了二楼,此时未时刚过,申时刚至,不差一分。
赵修俞看着张禾,很是殷勤地迎了上去,尚巧月看着一脸笑意的赵修俞,心里乐开了花,心想他俩的好事估计能成。
雅间里不止赵修俞一人,他还带了个小厮,小厮脸色严肃,心里微微有些尴尬,他见着赵修俞从未这副狗腿模样,不禁多瞧了尚巧月两眼,瞧过之后心里绝望,想不到他家老爷眼神越来越差。
张禾一看赵修俞身后的小厮,很识趣地学着那小厮的模样背着手站在尚巧月身后。
尚巧月虽说私会男人有些大胆,但她这还是第一次,依旧有些矜持,除了喝茶的空挡瞧瞧抬眼看看赵修俞,其他的时间都是在看楼下的风景。
赵修俞不急,他不过是在观察张禾的一举一动,本也没有心思管尚巧月死活。
张禾不傻,她自然晓得赵修俞的小九九,被看得实在有些发毛,她借口下楼小解。
在茅厕边徘徊了大半个时辰,被熏得差些晕倒,她想尚巧月这茶喝得该差不多了。
她没猜到这一天尚巧月出奇地渴,胃也出奇地大,喝了四五杯也舍不得去茅厕。
张禾掐着时辰上了雅间,刚走到门口,雅间里传来赵修俞的声音,“现在人心不古,巧月小姐可要多长几个心眼,免得有些来历不明,心怀不轨的小人乘虚而入,譬如跟着你的小丫头,我看着就十分可疑。”
张禾气得正要冲进去,里边又传出了尚巧月的声音,“修俞,你可真爱说笑。”
张禾不晓得她在茅厕呆着的那大半个时辰雅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她敢肯定那个赵修俞是个变态。
张禾又侧着身子打算再听一阵,楼梯拐弯处上来三人,其中一个是这茶馆里的茶博士,另一个是年纪轻轻的少年,皮肤水润,白里透红,有那么一股贵气,后面跟着个小厮蔫了吧唧的就不消提了。
茶博士提着茶壶正与那少年说着什么,一转眼就到了张禾跟前,茶博士道:“您要找的赵公子就在此间。”
少年随那茶博士进了雅间,眼睛极其轻蔑地扫了一下张禾。
张禾心里头正有些不爽,被少年这一看更不爽了,黑着脸跟着那蔫了吧唧的小厮一道进了雅间。
赵修俞一看见那少年,身子立马僵了。
少年刚刚还是冰着一张脸,见到赵修俞立马咧嘴笑了,笑得山花灿烂:“哟,赵兄!还真是巧啊,竟然在此处见着赵兄。”
茶博士心想明明就是这少年公子找着他让他给带到赵公子这里来的,这会儿说话可真假,他这样想着,不禁笑了出来,给少年公子沏了茶,恭敬地退出雅间。
赵修俞犯了难,因为来的这位不是别人,而是当今圣上。
他真慌了,他死也想不到皇上居然出了宫,还在百安居找着了他。
不知道该站着还是该跪着,也不知道该叫他皇上还是该叫他啥,总之他很无助地定在原地。
皇帝好不容易才出了一次宫,为了找着赵修俞他可是费了很大的劲,连身边的暗卫都被他遣出去抛头露面。这回见着赵修俞一脸震惊的呆在原地,心里头闪过一丝惊喜,笑道:“赵兄不记得朕,不,我了么?今晨不才见过朕,不,我么?朕,不对,我是柴二呀。”
张禾站在后面一头黑线,朕来朕去的,还能再明显点么,这丫分明就是皇帝吧!
赵修俞继续呆愣了一会,忽然踉跄走到小帝帝面前就要跪倒下去。
小帝帝稳稳扶住赵修俞的肩,很男人地把赵修俞扶了起来,依旧满脸堆笑:“赵兄小心些,可别伤到了。”
赵修俞僵着身子把小帝帝请到上座,自己在角落里坐了下来。
小帝帝拉拉椅子坐到赵修俞身边,手指微微触了触赵修俞的手背,刚一碰着,赵修俞就僵着手端起茶杯猛喝了几口。
小帝帝毫不在意,又用手肘碰碰赵修俞的胳膊,眉眼弯弯,眼神一刻都没离过赵修俞。
张禾看着小帝帝意味深长的眼神,突然想通了,那天她刚到朝京遇着人贩子被迷晕在马车里那会儿,分明有个人贩子说当今圣上好男风!
张禾脑中灵光一闪,,原来赵修俞竟然是皇帝的姘头,张禾又想了想,照这副情形,她也拿不准谁攻谁受,或许赵修俞是小帝帝的姘妇?
赵修俞有些尴尬地看看尚巧月,忙说:“这是五十里庄尚府的小姐,尚巧月。”
尚巧月忙给小帝帝行了个礼,小肚子憋得不行,她心里头暗暗叫苦,之前拼了老命陪着赵修俞喝茶,肚子已经憋得不行,这会儿又来个柴二,免不了又要喝一轮,她可实在撑不下,就在行礼的当儿,肚子隐隐地传出咕咕的水声。
小帝帝一收眼底的笑意,眼神凌厉地瞥了一眼尚巧月,尚巧月被他这一看,肚子又咕咕叫了两声。
张禾眼尖,瞧见了尚巧月悄悄抚在微微隆起的腹部上的手,于是走上前去凑到尚巧月身边说:“小姐,时辰不早了,该回府了。”
尚巧月这可是遇着了救命稻草,立刻说:“是是,时辰不早,我们改日再叙。”
尚巧月风姿绰约地在张禾的搀扶下出了雅间,然后箭一般地冲到了茅房。
雅间里,小帝帝脸上已经没了笑,一只手盖着赵修俞的右手上,说:“修俞,亏你还能找着许益心。”
赵修俞任小帝帝按住他的手,一脸淡然地说:“天意如此,我没找她,是碰巧遇见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小帝帝就这样出场了,咋一点没有高大上的感觉呢,不过咱们的蒸笼天子就是这样的汉子,就是这样接地气
☆、跑路作战计划
晚上赵修俞又猫进了张禾的屋。
张禾看着赵修俞一点都不怕了,她就不信,这个赵修俞见着女人真能硬起来。于是她很自信地坐在摇椅上嗑瓜子。
赵修俞看着悠闲嗑着瓜子的张禾,心情舒畅,笑着说:“怎么?夫人是在等为夫?”
张禾很想说别扯了,我都知道你跟皇帝有一腿了。不过她没敢说出口,皇帝的姘头,呼风唤雨撒豆成兵做不来,怎么说要她小小民女丫鬟张禾的命不过轻而易举。
赵修俞见张禾不言语,自个儿坐在张禾面前直勾勾地盯着她。
张禾吐了吐瓜子壳,说:“怎么样?去猪子村查了么?知道我不是你夫人了么。”
赵修俞说:“查是查了,没查出来。”
张禾说:“既然如此,这么晚的天,你一个大男人到我清白女子的闺房是不是有失体统?”
“怎么不合适了,我既然没查到你不是我夫人的证据,那你就是我夫人。”赵修俞说着站起来径直走到张禾的床边就要脱衣服,“既然如此,我们今晚马上行夫妻之礼也是合情合理的。来来,夫人,我可想你想得不行。”
张禾憋不住了,说:“别胡扯了,你不怕被杀头?”
赵修俞停下了脱衣服的手,神色复杂地看着张禾。
张禾说:“还是别再来了,不管你有什么目的,好好过你的日子,别在老虎屁股上拔毛,你得那位的宠爱,你不怕,我一个女人,我还怕呢。”
赵修俞糊涂了,张禾凑到赵修俞耳边猫声猫气地说:“伴君如伴虎,你得一时宠不代表你得一世宠,好好伺候皇上才是,别出来鬼混,连累了别人。就别说咱俩真没什么,要是被眼线传到皇上那,不定变成什么样,你不想活,人家还想活命。”
赵修俞身子一震,瞪大眼睛,“你还敢说你不认得我!一次就罢了,这次还把我当傻帽耍着玩?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再这尚府呆几天。”
赵修俞是有些生气了,他说出的话让张禾更摸不着头脑。
张禾虽听不明白,她却是知道自己这是闯了大祸,得罪皇帝的宠妃,自己还有几天好日子过?
张禾想着逃跑,第二天一大早她正收拾包袱准备跑路,却被尚巧月一把拉出了屋。
尚巧月十分中意赵修俞,不过她因为昨天尿急,并没有抓住机会再约赵修俞,她回府后十分后悔,不过后悔也没用,她决定外出碰碰运气,说不定上天垂怜,能让她在万千人海中遇着赵修俞。
张禾被拉着一脸苦相地往府外跑,一到门口,正碰着尚老爷遛鸟回来,一看到尚巧月跑得不成体统,尚老爷就怒了。
尚老爷的脸就像雷阵雨前的天,乌云密布。
“你们要去哪?”尚老爷沉着一张脸,问。
“我们要去找修俞!”
张禾为尚巧月冒了两滴冷汗。
尚老爷听到自己的宝贝女儿说出个男人的名字,心情更加阴沉了,不过尚巧月乐得不着边,没看出来尚老爷黑着的脸,她跑过去抱住她老子的胳膊,撒娇道:“爹爹,我上回让你找的人有消息么?对了,这回你可再得帮我留意一个赵玉庭的。”
尚老爷肺里头憋了口气,一时间没能说出话。
尚巧月笑着说:“爹爹你可要上心给女儿找啊,我出去啦!”
尚老爷那口气终于顺了过来,红着一张脸吼道:“不准去,没有我的允许,哪也不准去!”
尚巧月愣住了,她可从没见着她老子这样凶她。她不知道,她老子其实早憋着一口气,那会尚巧月让她老子找张禾的哥哥张无忌的时候他就已经不爽了,不过女儿尚未抛头露面自己出去找男人,也就算了,这回自家女子毫不避讳,竟然自己出去找男人,尚老爷气得直想给自己两个耳刮子,怪自家的那群天天搓麻的婆娘养女不教啊养女不教,真是养女不教如养猪。
尚巧月强忍住泪水,说:“我就出去一会,呆在家里会被憋坏的。”
尚老爷听他女子这样说,更气了,“住嘴!全天下那么多的小姐呆在家里都没憋坏就你一个憋坏!给我好好憋着!哪也不准去!”
张禾见尚巧月掉了金豆子,心里头怕尚老爷一个心软放了尚巧月出门,她昨天夜里才得罪了赵修俞,这会儿找过去不是找死么。
于是张禾很是贴心地劝尚巧月:“要不今天就别去了,他一个大活人死不了,过几天再找也不晚。”
尚老爷听这个小丫头的话又气了三分,在旁边大吼大叫:“不行!哪天都不能去,找一个男人成何体统!你要是去了就别回这个家,我丢不起那个人!”
“我偏要去!”尚巧月一抹眼泪,腰板挺得彪直。
尚巧月要是犟起来,跟她老子有的一拼。
尚老爷把鸟笼子一摔,说:“好,你今天要是出了这个门,就别回这个家,也别再叫我爹!”
“不叫就不叫!”尚巧月飞奔而出,张禾跟在后面一脸哭相拼命地追。
她想死也就死了,到头来得个忠心护主的名也值了。
尚巧月流着鼻涕眼泪在百安居找了一圈,又跑到城隍庙转了一遭,赵修俞都不在,这一圈下来,就到了傍晚。
尚巧月拉着张禾大摇大摆地进了尚府,家照回,爹照喊,就跟没事人一样。
累了一天耽误了跑路,张禾战战兢兢地躲在被子里挨了一夜。
第二天鸡鸣,尚巧月终于消停了一天,没闹着出门找男人,张禾得了空赶紧将包袱收拾好换了件小厮的衣衫就出了尚府。
张禾虽然时常在京城中晃荡,但大多都是晴天朗日,不像今日这般昏天暗地,张禾很快在京城的大小胡同巷子里迷了路,转了大半天街上开始热闹时才找着正道。
就在张禾往城门口赶去时已经将近巳时,张禾在拥挤的人群中被一双手猛地按住了肩。
张禾心底一颤,慢慢悠悠地回过头一看,是那天小帝帝旁边蔫了吧唧的小跟班,小跟班依旧还是蔫了吧唧的模样,对张禾说:“我家公子有请。”
张禾彻底冷了心,她想着赵修俞这人忒毒,不过两天就动了皇上的人来拿她,果真隆恩甚重。
张禾哆哆嗦嗦地跟着小跟班来到一间酒楼的雅间,小帝帝一人坐在桌前喝着一杯酒,面前摆着一小碟酒鬼花生。
张禾嘭地一下跪下了,说:“我,民女不过跟赵公子仅三面之缘,请皇上明察!”
小帝帝脸上闪过一丝异样,说:“朕该信你还是不该信你?”
“皇上明察秋毫,英明神武,民女确确实实与赵公子只有三面之缘,根本不认识他,民女与他绝对没有半点越矩,皇上一定要还民女清白啊!”
小帝帝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张禾说过太急,说完之后才突然意识到赵修俞既然已经让皇上亲自来找她,不用想也知道此刻的皇上出了赵修俞的话,他还会听谁的,张禾全赖上赵修俞,定没有好果子吃了,反应过来之后,张禾心凉了半截。
小帝帝看着张禾一脸煞白,有些好笑,却使劲憋着,说:“既然你记得朕,怎么却真像完全不记得修俞了?”
张禾这下学乖了,轻易不敢说一句话。
小帝帝见张禾不说话,和颜悦色道:“不必太过拘谨,坐到朕身边来,陪朕喝杯酒。”
张禾低着头说:“民女不敢。”
此时那个蔫了吧唧的小跟班早就拿了壶酒给张禾倒好了。
张禾有些眼力见,她跟皇上喝的酒根本就不是同一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