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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充未婚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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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认识绑架你的人吗?他们有没有说什么?”
    “我不认识……他们说温家的财产没有我的份。”回想起当时的险境,可妍不禁微颤。
    “既然不认识就别想了,休息吧。”他缓和的语气打住她不愉快的回忆,不希望惊魂甫定的她再度唤起恐惧。
    商烈见天色已明,随手替她关掉床头灯。
    “别关!”她在他疑惑的目光下慢慢缩进被窝,露出一双大眼,嗫嚅道:“我有一点点怕……”一点点?口是心非的胆小鬼。
    商烈的嘴角因她试图掩饰的羞赧而些微上扬,不关她的灯了。
    “我就在客厅,你放心睡。”他走出房间,只将房门半掩。
    里在棉被中的可妍,学他离开前嘴角微扬的模样。
    他也有体贴的一面啊,而且笑起来,冲淡了凶狠剽悍的感觉,刹那间一股情难自禁的悸动绕上她心头。
    她最后发现,是自己笑了。
    深夜时分,万籁俱寂。
    仰躺在客厅地板的商烈,双手枕在脑后,闭目养神。突然,一个塑胶物品落地的声响钻入他耳里,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他倏然睁开眼。
    “啊!”
    接着,浴室里传来低呼声,猛地抓住商烈的心神。
    他从地上一跃而起,大步跨至浴室前,转动门把。
    门是锁住的。
    “温可妍,怎么了?”大掌猛拍门板。
    “呃……没、没事……哎呀!”
    从门外,能听得出她嗓音里的挣扎及吃痛,怎么听都不像没事。
    “你开门!”他转动门把的力量大了些,晃动整扇脆弱的门。
    “不、不可以——”浴室里的人语气慌张起来。“唔!”又是一声闷呼,这次还伴随着一个厚实的撞击声响。
    该死!她到底发生什么事?!
    紧急中,商烈蓦地想起,能相通客厅和卧房的浴室有另一扇门,就在她房里。
    平常非必要,他绝不擅闯她的房间,以示尊重;但此刻,他的心思全被她的尖叫占据,无暇顾及什么礼貌,直接冲进房间,试着打开浴室另一扇门。
    太好了,这道门没锁!
    他大掌一推,门扉反面的把手撞上浴室墙上的磁砖,发出巨响,可妍的水眸震惊地望向声音来源,商烈也总算看清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就见满头脸未涤尽泡沫的她,狼狈地曲腿跌坐在浴缸旁,纤柔白智的胴体未着寸缕。
    一幅活色生香的美人出浴图,在他面前开展。
    轰——
    平地一声雷,同时打在两人心上,脸上各自迅速窜烧起两面红潮。
    “碍…你你你你你……”
    可妍爆出一串慌张的低叫,情急之下两手不晓得该遮哪里,仓促中抓到一条湿毛巾想遮覆胸前的舂光,结果横挡掩不了下半身,又连忙调整成直遮,手忙脚乱得不知如何是好。
    殊不知,当湿毛巾一贴在身上,冷瑟地令她颤抖,更加引人遐想,在他眼中变成清纯中带有惹火性感的强烈视觉震撼!
    商烈喉头紧缩,在她无措的低呼中,强拉回差点瘫痪的意识,赶紧把定在她雪白胴体上的视线移到天花板,君子地背过身,暗自调整几乎如脱缰野马的呼吸。
    他自小在武馆此种阳刚正派的地方成长,与女性的交谊本来就不多,加上他视沉溺于女色、滥情花心……等欲望的追逐为不齿的行为。
    对于感情,更没想过玩玩就算了,他只想要专一,一辈子只专宠一个女人。要是和某个女人到了裸裎相对的地步,必也是动了情才会做的事。
    现在,眼前毫无预警突然出现女人的裸体,对他来讲,震撼自然大了些!没想到她瘦归瘦,身材比例还挺有看头的——停止!他在想什么呀!
    “把脸擦一擦,咳。”商烈从身旁的毛巾架抽了一条干毛巾往后抛,发现自己的声音出现一丝喑哑紊乱,便轻咳了下。
    “谢……谢。”
    有点奇怪呵,理应埋怨商烈的闯入,但她竟感激起他的观察力,因为从头顶滑落脸颊的泡沫,让她的眼睛和脸颊上的伤口都感到刺痛,正需要干毛巾。
    “那些怪声是怎么回事?”在她擦拭小脸的同时,他背对她调整心绪问。
    刚才他瞥见一地凌乱,又是肥皂、又是洗发精罐子、又是翻倒的水盆,好似经过一场惊心动魄的混乱阵仗。
    “我想洗澡……不小心踩到肥皂、踢翻水盆和洗发精,跌倒而已。”
    这两天碍于伤口不能碰水,她只能躺在床上休养,连身上的衣物也不敢换洗,因为家里只有她和商烈两个人,总不能叫他一个大男人帮她洗贴身内衣裤吧?
    本来以为只要自己小心一点就不会碰疼伤口,岂料浴室里的东西都像跟她做对似的,让她一下跌跤、一下去撞浴缸,害她全身上下更酸痛了。
    看样子差不多是这回事,商烈全身紧绷的戒备总算放下,另一种不自觉的担忧取代原先的紧张。
    “有没有撞伤哪里?”他直觉回头查看她的伤势。
    “啊!”她一惊,又连忙遮掩。
    他尴尬地调回视线,粗嗓带着命令。“把泡沫冲掉,身体擦干,出来。”
    “我想洗头洗澡……”可妍为难地轻蹙眉心。她才刚在头上弄出些泡沫而已,根本还没清洗完。
    “医生说了,你的伤口尽量不要碰水。”否则愈合得慢。
    “我知道,可是不洗澡让我好难受哈啾!”
    浴室的门还大咧咧敞开着,之前,慌乱之余顾不及空气和身上的水气所带来的凉意,现在,光溜溜的可妍敏感地打了个喷嚏。
    他意识到她的身体仍旧湿透,随即把门关上,长手一捞,抓住一旁置衣架上的白色浴袍,别过威严刚正的脸庞不看她,伸长铁臂,侧身将浴袍递给身后的她。
    “穿上,我讨厌身边有人随时挂着鼻涕,恶心。”
    他怎么不出去呢?门一关上,可妍顿时觉得空间本就不大的浴室,益发显得窄小,连呼吸都窒碍了起来。
    “如、如果……你、你能先出去,让我……”“我帮你。”
    啥?“你要……帮我?”是他说错,还是她听错?!“我帮你洗头。”商烈刚劲的方脸微微泛出红潮,好在皮肤黝黑,看不出脸红的端倪。
    什么?可妍一愣。
    “你的手心也有伤,难道你想让伤口恶化?”说着说着,他自己也颇尴尬,忍不住大声了起来。“愣在那里干吗!拿去穿上呀!”
    “哦!”可妍连忙接过浴袍穿妥,虽然对商烈不再惧怕,但最没辙的还是他仿佛能将大楼震垮的斥喝,只要他嗓音稍大,她立刻就会很没志气地变成言听计从的小老鼠。
    “我穿好了……”她道,不懂他下一步想做什么。
    商烈终于能光明正大转过身,这一仔细看,她头上几乎消失的泡沫和脸颊上略为干涸的泡沫痕迹,让他眉尖微弄—这个胆小鬼分明在虐待自己!
    “坐进浴缸,头仰在这里。”他踢了浴缸边沿两脚。
    可妍迟疑地看向浴缸,再望向商烈,他不语,但强悍的眼神已经明白告知不容她说不,没胆量提出反驳的她,只好乖乖依言照做。
    商烈见她坐定,而后自己单膝跪在浴缸前,倒出些许洗发精到掌心,在她黑发上加水搓揉,转眼,细致的雪白泡沫如魔法般幻化出来。
    他以指腹和不抓伤她的力道,在她头皮上轻按,修长指尖穿梭在她的发丝间,完全不带给她任何压力,反而将他手指的温度熨入她身体里……在阵阵袭来的暖烘中,可妍的脑袋呈现一片空白,无法思考,不知不觉的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她完全没想到,剽悍粗犷的商烈竟也能如此温柔……商烈察觉她的气息似乎不太对劲,以为仰坐的姿势让她不舒服,一抬眼,黑眸就这么胶着在她起伏的胸前——加上周围弥漫着一股淡雅怡人的洗发精香味,他忍不住深吸一口气——他曾在她身上闻过这种味道,很适合她,柔柔淡淡的……“商、商烈……这、这样就可以了。”
    或许容纳了两个人的小浴室终究大挤了点,空气好像也逐渐变得稀薄,可妍不安地轻唤出声,想结束这道令她无措的迷咒。
    他手上的动作倏地停下来。
    她这声呢喃,无疑是雪上加霜,不,是火上加油,让他下腹一阵躁动。
    “商烈?”
    她又唤了声,根本不晓得商烈此刻内心的挣扎,他的理智正在与本能激战,赛名为“柳下惠与大野狼之人兽决斗”。
    气氛变得诡异,在得不到回应下,可妍不安的回头,却望进一双狂恣浓浊的侵略眼神,她不禁心慌意乱,慢慢往一旁退缩。
    眼前含羞带怯的女人,柔美娇弱得几乎溺毙商烈,宛如受到蛊惑般,他情不自禁倾身向前,吻住那两瓣浑然天成的娇荏樱唇——两唇相接的刹那,好似有什么照亮了他空冷已久的心房,他恋栈地想抓取这簇焰苗,就算烫伤也毫不足惜!
    浅尝的啜吻抚慰不了商烈体内源源不绝的躁动热流,他不知餍足地加深吻劲,唇齿勾挑着她小嘴里甜美的馨香,火热的滑舌本能地找寻共舞的亲密舞伴。
    锵!人兽决斗第一回合,大野狼获胜。
    他的唇看似坚毅刚峻,但触碰起来却出奇得柔软温暖;明明是个霸道的吻,却令她心上某个空虚的角落充实了起来。
    但一切降临得太快、太突然、令她不知所措,全身的气力似乎早在两唇相触时就被抽光了,她只能被动地任他深入品尝,被迫接受他纯然的男性气息,骚动着她波澜四起的心湖,周遭仿佛开始旋转……发觉她微颤的娇喘,商烈用力地从迷乱的深渊寻回理智,发现自己的喘息亦如此粗重激荡天……他刚才是怎么了?!竟然对她……该死!
    吻她的感觉该死的好,却也该死的失职——他不该在工作时对任务对象……这简直是亵渎职责的过失!
    他怎么——犯这种错误!以前并不曾这样呀?!“我很抱歉。”一次的失职就够了,不能再犯。
    锵锵!人兽决斗第二回合,柳千惠获胜,双方争战取得平手。
    可妍浑身僵直,胸口被他的道歉一扎。吻她难道是个错误吗,否则为何对她说抱歉?是因为不能吻她、错吻她,抑或是……不该吻她?
    “冲水了。”
    “好……”听出他语气里骤降的温度,她感到心口泛出难言的酸楚。
    温热的清水从发间穿过,在双方的沉默下,结束洗涤。
    “好了。”他随手拿了一条干毛巾覆在她头顶后,径自离开,门扉开启又再度关上,徒留她面对空气中已然变质的氛围。
    听出他的嗓音冷了好几度,她从毛巾半遮的视线中睁开眼,迷惘地怔望他离去的背影。
    之前,他虽然给她一股压迫感,但却没有过这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可妍心里萌生了某种感受,那就是她不习惯他现在的样子,非常不习惯。
    浴室寻回宽敞,燠热不再,可妍心中却进驻一股怅然若失的凉意。
    她一手抱紧手臂,一手抚上残留有他温度的唇……第六章数日后,可妍身上的伤势大都痊愈,只剩右膝仍需久一点的时间复原,目前走路仍稍嫌吃力,但她依然选择来拜访“爷爷”。
    这个改变她平静生活的“纷扰”,尽早解决愈好。
    所以她打了通电话给江律师,江律师便派人开车接送他们来到此处。
    晌午,走在宁静清寂的石板步道上,两旁白莹莹的不知名小花,随风摇曳,轻送淡然芬芳,仿佛在为冬日里难得清碧如洗的天空歌颂。
    这里是温家的别宅,偌大的占地处处可见中式传统庭园设计造景,富丽气派之中倒也不失雅致。
    可妍发现自己并不讨厌这个地方,但即将见到未曾谋面的爷爷,她的心情仍旧不安。跟随一名年轻女佣已然放慢的脚步,可妍的脚步愈接近目的地,反而愈发迟疑。
    “脚痛?”走在她身旁的商烈,盯着她的头顶突然问。
    “还好。”她轻摇头,继续一跛一跛缓慢前进。
    他没再开口,就像自从那天在浴室吻了她之后,他也不再提这件事,仿佛当它是个意外的小插曲,不值得谈,也不需要谈。
    那天的吻究竟有什么地方不对?这个疑问有如一个重锤悬在她胸中,往上提也不是,往下放也不是,呼吸因而窒闷难顺。
    商烈顿步不语,仅以若有所思的黑眸紧盯她行进渐缓的纤瘦背影。
    他跨步上前,铁臂揽住她的肩头,将她搂在身侧——面对突如其来的亲密动作,可妍惊讶抬头,思绪全遭打乱。
    “我们讲好的。”他不疾不徐道,平静无波的炯眸没看向发愣的她,而是直视前方。
    可妍蓦然明了。
    对喔,俐姨提醒过他们,要装也要装得像一点,免得引起他人怀疑。
    他们身处温家别宅,商烈也将以未婚夫的身份和她一起面对温年升,他们不能生疏得好像陌生人一样。
    老实说,如果只有她一人前来,她还真不晓得如何独自面对温家人。商烈的出现或许令她感到无措、困扰、迷惑;但是她不得不承认,无论是遭遇险境或是面对温家,他的存在确实带给她一股心安的无形力量。
    经由女佣带领,商烈与可妍进入装潢极具复古风的主屋,来到一扇半掩的精致桧木门前,门边已有一名年纪较长的中年女仆在此等候,为他们推开门扉。
    “大小姐,太老爷正在里面等您。”
    门一开,映入他们眼帘的是一片宽阔的天井。
    特殊玻璃架成的透明屋顶,让冬日的暖阳得以辉照而下,天井周围栽植了多株奇花异草,犹如一间温暖的绿色温室,隐约能嗅到空气中飘散的花香。除此之外,天井中央一名坐在轮椅上的老人,才是紧紧拉住他们目光的焦点。
    一旁的看护见状,俯身在老人耳畔低语,得到首肯才将轮椅转了个方向。
    经过无情岁月在身上刻划下痕迹的八旬老翁,抬起满皱纹的脸庞,眯起一对色泽浓灰的眼,专注打量眼前的一男一女,即使已经被病魔折磨了两三载,面容已苍白枯槁,身形消瘦佝偻,但灰眸中的精锐高傲依然不减当年。
    这个清秀的女娃儿,就是当年被他遗弃的孙女碍…看着酷似赵月樱的可妍,老人忆起自己当初残酷的决定。
    “你走近一点。”温年升看着可妍开口,苍老沙哑的嗓音显得有气无力。
    可妍两脚走在原地,对于眼前毫不熟悉却又血脉相连的陌生老人,她迟疑了。
    小时候,孤单的她幻想过无数次与亲人相见的热闹情况,有快乐的场景、有兴奋的画面,幻想中勾勒出幸福的蓝图,蓝图里还写着自己不再孤单。
    如今,与爷爷见面了,她却什么话都说不出口,甚至连一个笑容也挤不出来。
    她的沉默让老人心生了然的感慨。任谁都不会这么轻易就原谅他吧?
    “你恨我?”
    是,对于一个扼杀了她原本可以拥有亲情的坏蛋,怎么可能不恨?
    可妍很想这么开口,却在看见老人的病体后却步。她从没想过,当年狠心遗弃她的爷爷,如今会是一个又瘦又病的可怜老人……得不到回应,心性高傲的温年升随即掩去这份感慨,别有深意地望向商烈。
    “你是可妍的未婚夫?”
    “我是。”商烈轻轻颔首。
    温年升仔细打量他们,眼底浮现一抹称许。
    他的眼光果然没错!眼前这一对,男的高大威梃,女的娇俏纤柔,一刚一柔,站在一起非但不会显得不搭调,反而刚柔并济、互补和谐得令人心羡!
    “既然来了,吃过午饭再走。”温年升示意女仆准备午餐。
    “不。”可妍在商烈的搀扶下,上前几步。“我来的目的,不是为了吃饭,而是请你收回要给我的财产。”见她微跛的样子,老人皱起白花花的眉头。“你的腿怎么了?”
    “因为你的“好意”,让我成了不明人士觊觎、铲除的对象。”这是事实,她不讳言。
    “所以你不要我的钱?”
    “这只是原因之一,最大的原因是,我不认为我有任何资格,接受你一分一毫的赠予。”
    “你是我的孙女,当然有资格。”
    “你不是早在二十二年前就不要我了?”现在怎能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老人哑口无言。二十二年前,爱面子的他确实因为赵月樱的出身低贱,而不让一出生就注定是私生女的可妍入籍温家,造就了今日的局面。
    “当时是当时,现在是现在!我说给就给,你必须接受!”年迈的温年升,固执的拗睥气更甚从前。
    “我必须接受,就像当年被迫成为一个私生女一样?”她平静问道。
    “这……咳、咳咳——”
    老人再度语塞,一口气喘不过来,剧烈咳嗽起来,一旁的看护见状,连忙拍抚背脊替他顺气,可妍看了不禁心生愧疚。
    她无意惹他不悦,但仍旧让他动怒了……他到底病得多重?
    “不要我的财产可以。”咳嗽暂歇,温年升难得愿意让步,不过,商业大亨终究不是省油的灯,反而吐出更令人匪夷所思的话语。“只不过,这样一来,你母亲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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