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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满意的一笑。
「这才对……不过正如你所言,左大人还在外头……」左膝一顶,扳开了那双优美的长腿……「只好……尽快结束了。」
「什么……不、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不──!」
最后的话语化为哀鸣。完全没有准备的身子被粗暴的撑开、贯穿。血花染红了素衣,泪水已然不争气的掉下。不断流出的鲜血令那次次的深入变得更为顺畅,却也同样的激起难耐的痛楚……重复着的动作、贪婪的吻。泪水迷茫间,男人已然发出满足的低叹,炽热的浊流在体内扩散盈满…
* * *
戏里戏外,两般样貌。
纵然戏里戏外俱是情欲弥漫,但心境却是大异。当他瞧见那张容颜因为痛楚而刷白之时,胸口涌生的,是无尽的自责、疼惜,与痛苦。
一度想停下这该死的戏码,尤其泪水自他眼角滑落之时。想抬手抹去,想以吻拭去,却全都无法。身下那凄苦的容颜勾起的是记忆,三年前那仍紧紧束缚着自己的这张相同的容颜……
只是,抬手的动作却被他的一个双眉微蹙当场遏制。理智勉强控制住了动作,却转化为怒气,对于于光磊,以及白炽予。
直到一切终于得以结束。
「冽,你真的没事吗?」
见于光磊已然离去,东方煜在床边坐下再次担忧的问出了声。宽掌抚上那方拭去血迹的腿部,碰触的动作温柔,满载不舍。
心底的自责,又岂是一句关切可了?眼见素衣染满鲜血,方才的记忆浮现,忍不住又是一阵痛心疾首。
可白冽予见状却是微微一笑,仍残留着热度的手按上他的,一把将他拉至身前,容颜凑近,主动吻上那又打算吐出自责之语的双唇。
一吻勾起,便是一阵短暂缠绵。待到四瓣初分,低幽的语音已道:「帮我看看伤口吧……药在衣袋里。」
「好。」
一声应过,东方煜依言自落地的白衣之中取出伤药,双眉却仍是紧蹙。虽说一旁还有个被打昏的左仁晏,可恋人的情况绝对优先于任何事物。打开了药罐,低头望向那光裸的下身。殷红的鲜血仍缓缓渗出,伤势显然极为严重。
这下眉头是蹙得更紧了。早知道就不该答应他的计划,演什么攻心之计。即使彼此再怎么习惯对方的身体,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直接侵入还是会造成严重的伤害。取出手巾小心翼翼的替他拭去周围的鲜血,却在打算上药之时,停下了动作。
猜到了他的心思,白冽予抬手抚开他纠结的眉头,淡淡道:「先上药吧!里头的东西晚些再清。」
「嗯……唉……」
一应之后却又是一叹,无奈的以指沾了些药膏,轻轻涂上那已然逐渐停止渗血的伤口。自下身传来的痛楚令白冽予脸色微变,却仍是静静忍下,直到那涂抹着伤药的指轻滑入体内。
体内仍残留着先前的痕迹,而格外湿热。东方煜按下心思专注的将药涂抹上那延伸入恋人体内的伤。然而,太过轻柔的动作挑勾起情欲,待到东方煜发觉之时,已是恋人双臂攀附上背脊,在耳边落下浅浅低吟的时候了。
内部已然逐渐柔软,探入的动作挑起淫靡的声响。惊觉不对的他赶忙抽回了指:「冽,刻下不能──」
「那,你要我怎么办?」唇角微微扬笑,在他耳边低低说了……「你满足了,我可还没。这般余焰未消,可是很容易走火入魔的……」
「冽……」
因为恋人贴近的身子而感受到了那已然硬挺的欲望,柔和的一唤不由得带了点无奈。终是俯下身子,将他下身欲望的中心纳入口中。以唇紧扣吸吮,以舌灵巧轻撩。
白冽予双眸因而一闇;,微微起眸子,十指已然滑入他发际。俊美端丽的容颜罩染上情欲的色彩,优美的双唇溢出或轻或重的喘息……「煜……那里……嗯……」
「冽……」
耳畔惑人的低喘呻吟及口中恋人颤动的欲望挑起了方才才刚发泄过的情欲,东方煜取悦的动作不禁加重了力道。那陷入发间的十指因而微微收紧,略为激昂的呻吟已然逸出:「呜──!」
高而而悦耳的音色更加刺激了欲望,以唇舌取悦的动作转趋激烈。伴随着几次的深吮,紧绷的欲望终于得以解放。
「嗯……」
看着恋人将口中的炽热饮下,白冽予低下头便是一个深吻。微涩的气味在口中扩散,却旋即因纠缠的舌而消弥……
直到东方煜松开了唇将他推开。
「不成,再下去就没完没了了。于兄尚在外头候着,还是赶紧理理衣裳出去吧。」因为察觉到己身已然重新燃起的欲望而有此言,只望恋人真能就此善罢甘休。
而白冽予则是干脆的点了点头:「……也好。」
语音是如此脱出,可眸间由是闪过一抹意犹未尽。东方煜察觉了,一时却别无他法,只得先处理好当下的状况。
──不过,今晚,可一定要把持住理智不能再让他这般为所欲为了。
兄弟情深
虽然不久前才打败了邵青云这位成名已久的前辈高手,但白炽予刻下的心情却是糟糕至极。
──早知道会有现在的结果,他才不会去和邵青云比那一场呢!
「可恶……」
一边低骂着一边偷偷倒了杯酒。怎料酒杯才刚碰上嘴唇,便听到身后一阵语音传来:「炽,你在做什么?」
白炽予闻言身形一僵。只听身后于光磊的脚步声逐渐走近,而在最后化为沉寂……
惨了。
白炽予在心底哀叫一声。目光凝向身旁温雅俊秀的面容,只见那眸间泛过一抹怒气,当下已然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酒:「伤病最忌酒色,你难道不知道吗?」
质问的语音平缓,但却能听出些许隐藏的怒气。于光磊将酒杯和酒壶一起拿了过来,微泛怒气的眸间带着些许警告的意味。
瞧他如此神情,白炽予不禁一声叹息。都怪冽哥,没事乱说什么他伤势严重,在伤好之前都得禁酒禁色,连一杯水酒都不能喝……「光磊,就让我喝一小杯嘛!」
「不行。万一你的伤势恶化了怎么办?有东方兄和冽予一起为你疗伤,你只需再多忍耐两三天就好了不是?上回你不也有好一阵子都没碰酒?」
一边说着,已然将酒壶和酒杯交给仆人收好。身后的白炽予眼看酒越来越远,忍不住又是一阵悲叹……「话不是这么说。我在牢里也是一杯酒都没喝啊!」
他当然知道伤病忌酒色。可是他真的很久没喝酒了。而且只要一小杯,只要一小杯就可以让他死心了啊!
心下如此做想,面上已是一片委屈。搞什么嘛!费心费力打了一仗,结果连杯祝酒都……
瞧他如此模样,于光磊心下一阵不忍。抬手抚上那张俊美的容颜,柔声道:「再忍耐两三天就好了……不然,先用这个替代吧!」
语音初落,已然主动覆上了那双红艳的唇。
白炽予先是一愣,随即大喜的紧搂住于光磊腰际进一步挑起深吻。舌尖挑勾缠绕,怀中的躯体因而逐渐失了力气,直至低喘着松开了交叠的唇绊。
俊秀的容颜之上已是一抹微红泛起,微湿的唇瓣格外诱人。而在那之下,皙白的颈部若隐若现,更令人想──
双眸一瞬间化为幽暗。正待俯首落吻,却突然给于光磊一把摀;住了双唇。
「伤病忌色。」
简单俐落的四字,当场就让白炽予如遭雷击。
「光磊……」
语带哭音的靠上他的肩头,心下着实万般无奈。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居然得忍受这种美食在眼前却吃不到的痛苦。他已经期待一个月了啊!他的良辰他的美景他的春宵就这样全都没了……
而于光磊只能苦笑着轻拍了拍他的背以表安慰。不过说实话,他对进一步的关系也还不知道怎么去──或许,这也是段让彼此好好思考的时间吧。
亲吻就算了。如果还有更进一步的……脑海中浮现先前白冽予和东方煜完事后的景像,如果他和炽也这么……方如此做想,身子已然在一瞬间窜起热度,某种罪恶感也随之涌升。即使现在已经是这么大一个人了,炽予也还是当年那个可爱的孩子啊!
「光磊……」
却听耳畔低哑的语音传来,于光磊强自镇定心绪,问:「怎么?」
「你的身子好热……」
低语落下的同时,也再次收紧了双臂。不能真的「动手」,至少让他再抱紧一点……他好想品尝眼前白皙的颈子啊……怀中的身体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而热了起来,连带也让他──
「不行!」
察觉到逐渐涌升的情欲,于光磊忙一把推开了他。伤病忌酒色,他可不能一方面禁止白炽予一方面却又想和他……自责升起,当下又退了几步:「总、总之你先忍耐几天吧!我还有公务待忙,你好好休息吧!」
言罢,已然仓皇的夺门而出……看着他飞快离去的身影,白炽予一声叹息。
人倒霉就是这样,到手的鸭子都能随便飞掉。
罢了……横竖就是这么倒霉,不若便趁此际去讨教一下,等到伤一好,就能好好开始他期待已久的春宵良辰了!
心下正如此做想,却又因讨教的人选而愣了一下。
找东方煜的话……不成,依照他那种君子过火独占欲又强的个性,怎么舍得把经验分享给他?还是去找自家兄弟的好。脑海中浮现兄长淡漠的容颜,虽然这一问多半会给他嘲笑一下,不过至少能有个结果……
决定既下,当即寻起兄长来了。只见那一袭白衣的身影正悠闲的端坐在小亭里品茶。俊美端丽的容颜因他的走近而回头:「怎么了?身子不舒服?」
「不是……」虽说是下定了决心,但一时还是有些难以启齿。白炽予面色微红的在兄长面前坐下,接过他递来的茶浅啜一口,「二哥,我……」
「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无波的眸子彷佛看透什么似的扬起一抹沉幽。白冽予神情似笑非笑,让一旁的白炽予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不过畏畏缩缩决不是他的作风……当下鼓起了勇气,开口道:「……你和东方煜睡过了吧。」
遥远的彼方隐隐约约传来了「噗」的一声。(注:一口茶喷出来的声音)
「睡过了。怎样?」
尴尬的问题,应对的却是自若。白冽予仍旧悠闲的品着茶,就好象方才的问题再普通不过。见兄长不大在意,白炽予这下也放足了胆子,续问:「那,被抱的人是……」
远方传来咳嗽声。(再注:喝茶呛到的咳嗽声)
「我。」
「……会痛吗?」
「刚进去的时候都会,之后习惯就好──不过第一次极为难受便是。」
「咳、嗯……这、这样啊。」
兄长的回答仍旧简单明了,却让白炽予听得面色又是一红。他的二哥果然不是常人,居然能够面不改色的这般……
却见那张容颜之上突然的勾起了一抹带有深意的笑容:「你想对光磊出手?」
「我不可能一直维持现在的状态。」居心既然被道了破,白炽予也就干脆承认了。「不过……呃、和姑娘当然是没问题,但和光磊,我怕会伤到他……」
「哦?」笑意更深,白冽予眸间已然隐隐带上几分兴味:「要我教你吗?」
某个脚步声飞快的由远方逼近……但听着的白二庄主神色仍是不变,只是转而传音入弟弟耳中:「今晚到我房间……你的伤势已好得差不多。凭你的功力,应该可以瞒过煜。」
噗。白炽予才刚入口中的茶一口气喷了出来:「哥、你、你……偷、偷窥不好吧。」
「这叫观看实战。」
回答的仍旧是面不改色。此时,某个气急败坏的人已然赶到,伸手一抱当场强迫终止了这场兄弟会谈。看着二哥被那个独占欲强的男人挟持远去,白炽予忍不住一阵低叹。
──即便是花花公子白炽予,也忍不住要佩服他的二哥啊……
* * *
飞驰的身影,在入房后停下。放下了怀中神色澹然一如平时的恋人,东方煜凝视着眼前俊美端丽的容颜,回想起刚才不小心听到的对话,忍不住略为红起了脸……「……我们……那个……」
「嗯?」
「第一次的时候,真的很痛吗?」
「嗯。」简单明了的应了,神情之间倒是没有太多的起伏。
而这只是让东方煜更加愧疚而已……「对不起……」
白冽予闻言微微一笑。没有直接回答,却是抬手轻勾住了他的颈项:「想补偿我吗?」
「当然!我……那晚……唉……」说到最后忍不住一阵叹息。「你怎么说,我怎么做。」
「那么,」低幽的语音落在唇畔:「今晚,让我们好好享受京城的夜……」
「可,你先前的伤──」
「不碍事。你又不是不晓得那点伤对我而言算不上什么。」双唇有意无意的划过他颈畔……「何况,难得用一次药也无妨。」
「好吧……」
承诺既然有了,此际也没有反悔的权利了。东方煜苦笑着搂住恋人腰际,不知道该感到幸福还是头痛。
* *
翌日。
揉了揉额角,一夜未眠的情况让白炽予有些昏沉。昨晚最后还是鼓起勇气去偷窥了──程序他是很明白了没错,但也受到了极大的震撼,对于所见的一切一切。
而且,依照光磊和他的个性,决计不可能像兄长和那个男人一样……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又深深感觉到兄长的非比寻常了。
正自感叹间,不意望见兄长正在前方不远处。仔细一瞧,衣领微松处仍可看见昨晚那个男人留下的痕迹。心下顿时万分尴尬,但仍是出言唤了:「冽哥。」
听见身后传来的唤声,白冽予回过了头,澄明无波的眸子凝向身后的弟弟。后者一见到兄长回头,虽是自己出言喊的,但俊美的脸孔仍是在一瞬间胀红,尴尬的别过了头去。
「怎么?昨晚不够吗?」心下对于白炽予想说什么已是了然,白冽予双眉一挑,眸间闪过一抹难以捕捉的兴味。「还是要我亲自教你?」
「不、不用了!不是这样……我、我是说……」咽了咽口水,「只是,冽哥,光、光磊怎么可能会像你那般──」
一提起昨晚,画面立时浮现,兄长美丽的躯体与惑人的神情马上占据整个脑海。白炽予面上当下又是一阵红,目光根本不敢停留在兄长身上,整个人慌忙的别过了身。
而白冽予却是闻言,扬笑。
「你不是长年留连青楼吗?该怎么做,会不清楚?」
「昨晚我可是为了你,才多了那么多繁琐的手续……」
最后的语音落在白炽予颈边,素袖已然亲昵的落上他肩头揽着了。白冽予容颜之上带着异常温柔的笑意,一方面揽着他的肩,一方面却是抬手拍了拍他的胸口。
说是拍,落上的时刻却变成有意无意的轻抚。白炽予身形一颤,差点就要呼出了声。这下脸色虽红,神情却是丕变,愕然的望向近在咫尺的容颜。
「冽哥……」
「别忘了……当我还汲汲于报仇,未经人事的时候,你这小子早已在青楼大红大紫了。而且刻下要面对的,可是与你相同的男人──该怎么取悦他,你难道不懂?」
「嗯……」除了点头还能做什么?白炽予心下暗暗叫苦。
白冽予却因为他如此反应而又是一笑。搭着他肩的手松开,却转而轻搂住了弟弟。
目光,一下子变得渺远……「一旦扯到光磊,你,就有了像孩子的一面……其实无须担心太多,即使身体上无法如愿,但情感却还是会继续存在不是?」
「我明白……」
其实很想问兄长到底有什么资格这么说,但刻下的气氛竟令得白炽予有些鼻酸。
或许,是因为兄长此刻太像兄长的温柔吧……
有多少年了?多少年,他们没有如此的──
但白冽予却猜到了他的想法,笑意微微变了,染上一种莫可奈何的轻愁。
他没有让白炽予看到。
「我很快就会证明刚才所说的话。」
──即使,是因为自己的决定,以及那迫不得已的时势……
轻搂着弟弟的手,松了。白炽予方待反应,兄长身形却已一飘,没两下就不见了踪影。
因而一声叹息。他,终究还是摸不懂兄长的心思──
不过,他又更加确定了一点。
兄长,果然还是他的兄长啊!
春梦
微凉的指尖行过平滑的肌理,双唇触上他背脊,以着绵密不断的细吻减轻他因情事带来的痛楚。推入的动作缓慢,直到感觉到手中的灼热逐渐恢复了硬度,才略为加快了速度──
「呼、冽、快……别、别再、我──」
想说的是「快点结束,别再这样『折磨』我」,可痛楚与快感交相侵袭下,竟成了万般挑逗的话语。脸色因而一片通红,尤其在身后传来一阵轻笑之时。
「怕我不还你吗?」唇瓣移到他颈际轻轻啃咬,「我可从没食言过……下回便是你直接抱我或玩什么花招,我都会由着你的。所以刻下专心享受吧。」
「我、我不是……啊──!」
未竟的话语转为一阵难以压抑的呻吟。俊美端丽的容颜在听到如此声响时乍然一热,澄幽的眸子难得的有了一份狂乱。躯体至此已是紧密相合,包围着己身的炽热正焚烧着向来清冷的神智……
就像、上瘾一般。
对于他的身体,不管是用什么样的方式……自己,都无比的眷恋。
不论是被他充满着的时刻、又或是像现在这样的时刻。
相处的越久,想要的就越多。
即使理智的某处很清楚的警告着,心底却仍是有些渴望就这么缠绵榻上……
「煜……」
低唤间,情事已然转趋激烈。听着身下恋人竭力压抑的呻吟,心头微地一酸,身子却已与心智违背而先一步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