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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为什么??为什么要离婚,我对你不好吗??我为你放弃了稳定的工作,为了你,我不惜当年与家人闹反,为了你我宁愿看到一些我接受不了的事,也全当没有发生过。非儿,这些你知不知道呀??”我终于要爆发了。
“你接受不了的事??你想说什么就说出来吧。”
“非儿,我虽然比较木,但我不是傻子,你说,昨天你的项链从哪弄的??段东送的对吧??”
非儿睁大的双眼看着我。
“那天我去给你买钻戒的时候看到你们了。你知道,我当时的心有多痛。非儿,收回你离婚的话吧,如果你答应我不再跟她见面,我会忘你们之间的种种。就让往事随风好不好。我们继续过我们的小日子。你看现在超市也上了正轨,如果你不想上班,咱们就不上,你呆在家里,我们生一个孩子,我又不是养不起你们。非儿……”
“林风,你别说了,我求求你别说了。你别这样,你越这样,我越觉得欠你的越多。是我不好,是我不好。”非儿大哭着打断我的话。
“为什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那么爱你,究竟是为什么??”我已经欲哭无泪了。面对这样的结局,到底谁的错,谁又能讲得明白呢。
“让我走吧,现在一切的一切已经太晚了,他订了下个星期一飞往美国的机票。风,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但是你知道吗,看到那些不如我同学朋友,他们一个个都出了国,你知道我的内心有多不平衡吗??我不比他们差呀??我要学历比他们高,论长相比他们漂亮,论身材比他们迷人,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们可以我不可以。我爱你,但不等于你可以给我一切,是我贪睦虚荣,是我不要脸。可是,能够出国是我这一辈子最大的愿望。求求你,放了我吧。是我对不起你。求你成全我吧。”
“原来我在你心目中,连一张去美国的机票都不如。真是可笑,枉我为你付出了这么多。非儿呀非儿。你原来不是这个样呀。原来的你没这么贪呀。难过这才是你的原形??你起来吧,我不会离婚的。”我狠狠的说道。
于是,我甩门而去。
不想去超市。面对那些熟悉的面孔,只会让我更加无地自容。虽然错不在我,可是我是一个男人,我应该怎么去面对这一切。这时电话响了。
“喂!”我有气无力的接着。
“是我。”
“段东你这个王八蛋。我操你老祖宗。你放心,我是不会跟非儿离婚的。我不能眼看着你沾污了非儿。更不会让你害非儿的。”
“哎呀,林风,你说这话,太晚了,你知道吗??非儿在床上的功夫可是一流呀。还有,就算你再怎么骂我,现在非儿也不会信,她只会当你是个小人。是个醋坛子。大家都是男人,洒脱一点吧。难道你还嫌绿帽子戴的不够高呀??我实话告诉你。你以为我真心喜欢非儿呀??我追了她那么多年都追不上,我就不信这个邪。这能怪谁呀??怪就怪她自己太贪。女人贪起来,可是什么也不顾的,你别忘了,天下最毒妇人心呀。到时候,她真狠起来,你小心她杀了你也说不定呢。你就……”
“你给我去死。”我大吼道,用力的关上的手机。
既然他们做的那么绝,我想我没有理由就这么轻意的放过他们。他们伤害的不止是我的心,更破坏了我的梦、我的幸福。我不会让他们得呈的。
这时,电话又响了。
“你他妈再打电话,我就……”
“风哥,是我,我是李冰呀。非儿自杀,现在送到医院来了,你们这是怎么了?你快来呀。”
我赶到医院的时候,非儿已经没事了,或许他们已经听说了什么,没有问我什么。
“我只问你一句话。你跟不跟我离??”非儿见我进来,把头扭到一面问。
“为什么要这样??这是何苦呢??非儿,为什么不是别人,是段东那个王八蛋,他不是好人,你相信我,他是故意耍你的。你不信吗??你……”
“够了,不管他是好人还是坏人,与你无关,我只问你跟不跟我离。”
“如果你想好了,那就离吧。我已经无话可说了。”
与非儿办好离婚手续的第二天,非儿就跟那个畜生去了美国。手续办的很顺利,没有什么财产分割,因为非儿什么也不要。甚至连那个钻戒也留下了。更没有子女。我现在才想起来,或许当初非儿不是不喜欢孩子,或许她早就另有所图罢了。算了,全都过去了。我的那半边天已经踏了。命中注定我有这么一劫吧。该的。
第五章 低迷
曾经听人说过这么一段话:男人可怜呀!男人的事业是国家的,荣誉是亲友的,收入是老婆的,财产是儿女的,成绩是领导的,身体是情人的,只有缺点和错误才是自己的!
我想属于自己的还应该有最深刻的回忆。虽然那已成为过去,虽然我深爱的人已经离开了我,但我恨不起来,也不恨谁。或许真的是命,半点不由人。我,又开始失眠了,一天、两天,饭也不想吃,因为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失去,所以,这个打击对于我来说,实在是太惨酷了。
哎。真讨厌现在的日子,更厌恶现在的自己。我也经常劝自己,站起来,你是一个男人,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可是这一次我真的是摔的不轻,浑身都重,几乎连呼吸也变成一种奢侈的愿望。在无数个不眠的夜里,我又认识了三个生死之交:烟、酒、网络。
已经懒得去管超市了,反正现在的我已经这样了,家也没了,还要目标做什么,没有可以分享成就的人,哪怕赢的再多又能怎样??算了,反正有朋友的帮忙,我想不会有事的。我也想站起来,可是谈何容易。
原来一直很纳闷,烟酒有什么好的。曾经嘲笑过那些整天烟酒不离的人。明明知道吸烟对身体无利,却还一根根的继续。现在终于明白,有的时候,烟酒可以带给你无限的释放力。虽然它们并不解决什么问题。但对于那么寂寞无奈的人来说,却是唯一可以不会背判的朋友。不会面对它的出卖,它的绝情。
与网络结缘是那次出去买酒时,路过一个网吧,看到里面的人带着耳机,凝视着荧屏,有的笑,有的骂。刺激呀,于是走了进去,看看他们玩的传奇、红色战警等游戏,不由的发觉它竟也是一种发懈的武器。于是,自己也买了一台回来,已对付那些挥都挥不去的种种思絮。
不知道母亲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当她站在我面前的时候,已经是痛不成泣了。我感到很羞愧。一个一米八的男子汉,竟然还让自己的母亲为自己流泪。什么事呀??哎。还真不如死了算了。有的时候真羡慕女人,难过的时候,可以找个人痛痛快快的说出来,哭出来,然后就慢慢等待着岁月的抚平。可身为男人,在人面前,哭,别人会笑你没用。难呀。
母亲跟我终于有了一次详谈。这是在记忆中,从小到大的第三次。一次是上学的时候,不好好学习。第二次,便是与非儿的婚事。第三次没想到却是与非儿离婚的事情上。看着母亲两鬓渐渐发白的白发,回想着从小寒心如苦把我抚养长大的点点滴滴,我惭愧地无地自容。母亲从来没有打过我,但这次,在我又将酒倒入我嘴里的一瞬间,突然一个巴撑打了过来,酒倒在地上,洒了一地。
“林风,你是我儿子,所以无论你以前做过什么,娘都希望你可以挺起胸膛,过去的已经过去了,就算你现在哭死饿死,也回不到以前,她也不会回到你身边,以前错不算什么,你还有大好的青春,重要的是你要明白你现在在做什么,你看看你现在,人不象人,鬼不象鬼,你要这样到什么时候,你还想让娘担心到什么时候??失去了一段过去,难道,你就要放弃整个将来。现在有娘陪你,那以后呢??等娘不在了呢??谁还管你,谁还可怜你。你到那时,只有自己照顾自己,你知不知道??娘已经六七十了,不图你什么,我只要我儿子可以顶天立地的活着。我不在乎他有多少钱,我只希望他可以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为他自己打拼将来,这样,才是我儿子,也只有这样,娘才能走的心安。”
“娘,你别说了,是我对不起你。真的对不起你。我错了。求你原谅我。求你原谅我。”我跪下,抱着娘的腿。好瘦哟。这是娘的腿,娘从来没有吃过什么山珍海味,也没有坐过什么高级矫车,但就是这本分坚强的性格,风风雨雨,一路走来,养大了我,培育了,为我操碎了心。而我,我,我却……
于是,我把爹娘都从郊区接了来,跟我住在一起。只有这样,我才心安,我才会感觉到我有目标。为了他们,我也会重新站起来,娘说的对,过去的已经过去,重要的是现在,美好的是未来。
第六章 振作
剪掉了任意生长的长发,刮了胡子,站在镜子面前的我,仍旧很帅,只是内心的伤痕,没人可以看到罢了。
穿了一身休闲装,于是,走出了家门。
大家都知道了我的事,于是今天看起来,格例的安静。
我想打破这个疆局。于是,我提议,在开门半个小时之前,先来个小会。
“大家跟我打拼的这段日子,我,林风,很感激大家,谢谢你们对这个超市所付出的一切。前段日子,我有点事情,现在,我回来了,我仍然希望可以跟大家一起,管好它,建立好它。我决定,在现在的基础上,再投入新的发展。我们这里,很少有音像商店,我想,没有多久,就会有我们的音像店成立在这。让我们大家鼓起勇气,朝着更好更亮的目标前进。”
其实这个决定在非儿没离去之前我就开始着手了,本来是想跟她一个惊喜的。看来,比起她给我的惊喜,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现在,我又要重新生活了,不管以前的我有多狼狈,多僚倒,我想,以后不会了,不为别人,为了生我养我的父母,为了那帮与我生死打拼的朋友,我不可以倒下,我也不会倒下,我要证明给非儿看,是她错了。离开我,是她的失误。
或许,在感情上失意的人,在别的地方会格外如意。可能真的应了那句情场失意赌场得意的话,音像店的筹备工作,进行了很顺利。文化部门很痛快的经过了审批,因为这个地区真的是太缺少精神方面的娱乐了。我想,再接下来,我会开书店、开洗衣店等等。我现在对未来充满无限的渴望与期待。我要让所有的人刮目相看。因为我是男人,我仍然是那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万事具备,只欠东风。现在是人员不够的问题。于是,在音像店的大玻璃窗上,我们贴上了招工启示。或许是现在社会不景气的原因,那天,来应聘的人有很多。其实,我们的要求很简单,既然是音像店,我们也希望店员可以有一定的音乐造谐。在来的人当中,有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引起了我的注意,或许更应该说是她的简历引起了我的关注:曾天雨,女,二十四岁。北京音乐学院毕业。家庭良好。婚姻状况未婚……
不会吧??音乐学院毕业??来我这打工??我这庙小,怎么会有这么大的一座佛来呀??
“你叫曾天雨??”
“是”哇,声音果然好听。
“你是音乐学院毕业的??”
“对呀。”
“那你怎么会到这来打工??”
“因为我在等签证。要明年才可以拿到。所以,想先磨练一下打工的经历,刚好看到你们这里请人,所以就来了。”
我靠,要出国留学的人给我打工。呵呵,没想过。
“我们这很忙也会很累,你吃得消吗??”
“我想应该没问题。请你们给我这次机会。拜托了。”
“好,既然你有心,那就留下来吧,工资四百,不管住,只管吃。”
“好的。谢谢。”
真的象我期望的那样,音像店的生意很火。多多少少让我感觉到有种成就感。面对生意上的顺风顺雨,内心的伤痛正在慢慢恢复着,但我知道,它永远都不会好,因为伤的太深,总会留下伤痕。夜里,我还是会经常的失眠。望着美丽而宁静的夜空,看着繁星点点,我仍会忍不住的去想,美国的非儿,现在怎么样了??过得好不好??我要想如果非儿知道现在的我,不知道会不会为自己当时的决定而后悔,而那么畜生对她到底好不好?
或许是酒喝的太多了吧,已经感觉不到它的醉意。我知道,其实一直都在靠它麻痹着自己。现在的我除了对生意外,对爱情已经没有什么赊望了。或许它不会再属于我,因为我已经不愿再去碰它。我不想再伤一次。其实我也在问着自己,如果有一天,我深爱的非儿突然回心转意,我会怎么做??不知道,没有答案,我想是我自己太过天真了,说不定,现在的非儿,正和那个畜生漫步在哪个街,我想,路过的那些老外,会不停的回头去看非儿,因为她真的是太漂亮了。算了,终归是命,好也成,坏也罢,已经跟我没有一丝的关系了。
喝完最后的一滴酒,懒懒得躺在曾经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床上,回想着以前的一切,手开始慢慢的不停在身上摸索着。我想我是真的醉了,不然,那晚的我不可能再一次的自慰。孤独的我,在寂寞的空间里,打发着虚度的时间;相伴在无奈的边缘。两个字:无聊。
第七章 遇见
雨是个很勤快的女孩子。她把所有的歌盘都摆放的井然有絮。或许是她的特长发挥了作用,在店里最忙的时间,看着别的店员被忙的昏头转向的时候,而她,总是可以都轻松的面对。
在一次午后,我们竟聊起了天。
“准备去哪出国??”
“韩国呀。”
“韩国??为什么要去韩国??中国的音乐不好吗??民族的也不错呀。”
“是呀。民族的就是世界的吗。呵呵。我学的流行乐。不是民族乐。要想突破,就要不断创新。韩国是流行的前沿呀。我想去那,去学习他们的音乐,了解他们的习惯。更想发现流行的趋势。”
“嗯。看不来,你年纪轻轻却想法很自我哟。厉害。我信任你会成功的。”
“谢谢。对了老板,听说你喜欢打游戏。”
“呵呵。说不上喜欢,只是无聊时候的一种消遣而已。”
“只打游戏吗??”
“是呀。我喜欢游戏中输赢之间的感觉。可惜只是游戏。”
“不聊QQ吗??”
“QQ,什么??”
“QQ,是聊天的一种工具呀。你没有吗??”
“噢,不知道。我一般只打游戏。好玩吗??”
“好玩呀。等有时间,装一个吧。”
“装,我不会。我对那个也没什么兴趣。”
“兴趣是可以慢慢培养的嘛。这样吧,有空我帮你装一个。说不定,你会聊上瘾哟。”
一个好可爱的女孩。渐渐地,很喜欢跟她聊天,慢慢发现她很幽默,她有一整套思维是另我也振撼的。说不上具体是什么,有男生所应具有的洒脱,也有女生所要具备的矜持。我想,雨一定会成功的,不管在哪,因为,她的头脑永远都是清醒的。她好象明白自己到底需要什么。不象我,一场不顺利的婚姻,就整个垮下去,连在爱情中重新站立的勇气都没有。我有点佩服她。真的。
“你好。可以聊聊吗??”
正在发呆的我,突然听到QQ上有图标在闪动。
一个人跳舞。呵呵。什么人都有,什么网名也都有呀。
“当然可以。你很喜欢一个人跳舞吗??”
“是呀。寂寞有的时候,也可以是我的朋友呀。自己的世界也同样会很精彩。我深信。”
呵呵。又是个白痴级的。
“怎么会找到我的??”我很纳闷的问道。
“你知道吗??你的个人资料上的自白写的很出色。”
“是吗?”
“嗯。你可知道我思念你的泪,滴在沙漠,形成了绿洲,你可明白我深爱你的心,变成繁星,形成夜空。拥有你,我就象天空的鸟儿,可以展翅高飞,因为你是我的翅膀,失去你,我就象,离开水的鱼儿,静静等待死亡。”她竟然把我的自白复制了一遍。
“呵呵”我很无力的回应着。
“你的自白很感人,你知道吗??受过感情的伤吧。”
“我没想过要去感动谁,只是内心的世界波动而已。你多大??”
“我??三十呀。”
“噢,那你应该结婚了吧。应该很幸福的。”
“三十就要结婚吗??没有。哈。你呢??”
“结了,又离了。”
“噢。”
于是,我们便这么有一句无一句的聊着。
很奇怪,那夜,时间过得很快,我象是找到了孤岛一样,虽然渺无人烟,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