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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和箐瑶到迪吧里唱歌,我也唱得很疯,最喜欢那首麦当娜的歌:DieAnotherDay
I’mGonnaWakeUp;YesOrNo?
I’mGonnaKissSomePartOf。
I’mGonnaKeepThisSecret。
I’mGonnaCloseMyBodyNow。
IGuess;DieAnotherDay
IGuess;DieAnotherDay
……
……
AnalyzeThis
……
……
I’mGonnaBreakTheCycle
I’mGonnaShakeUpSystem
I’mGonnaCloseMyBodyNow
UhUh
IThinkI’LlFindAntherWay
These’SSoMuchMoreToKnow
IGuessI’LlDieAntherWay
It’sNotMyTimeToGo
ForEverSinI’LlHaveToPay
I’VeeToWork;I’VeeToPay
IThinkI’LlFindAntherWay
It’sNotMyTimeToGo
I’mGonnaAvoidTheClich
I’mGonnaSuspendMySenses
I’GonnaDelayMyPleasure
I’mGonnaCloseMyBodyNow
IGuess;DieAnotherDay
IGuess;DieAnotherDay
……
……
五,愚者(The Fool)
愚者牌并不是代表愚笨,他代表着不确定,或是新的循环,正如漾子她们来到Emeriy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公司究竟是对是错?这是不确定的。
愚者的编号虽然为0,其实是一张没有号码的牌,也没有特定的位置,在不同的塔罗牌中可能处于不同的位置,另外TheFool本身也可以当作空牌来使用……它包含着无限可能的未来,充满着希望和幻想。但是要小心未知的危险,太过于天真便容易失败。
我没带眼镜……其实有时候真的不必把什么都看得太清楚……我穿着牛仔的短衣和短裤,带着银质的各种挂件……新在右耳上打了2个洞……
站得累了我就把场子交给箐瑶,然后下去喝酒——雷奥维尔红酒。这种红酒制作过程十分严谨,一酿出来就有时髦口味,但8-10年后更佳,。
耳朵里不停钻进来的是TheBeatles的音乐……
甲壳虫乐队是摇滚史上的一个奇迹。20世纪60年代,他们用自己超凡脱俗的分格和观点俘虏了无数年轻人。他们音乐思想和表达方式深深影响了一代人的音乐意识,在以后的几十年中都有无数人追随着。他们的每次出现,总能给人全新的感觉。
他们创作的许多经典歌曲,比如Yesterday;HeyJude;LetItBe等等,至今仍为人们广为传颂。他们是不可磨灭的一代。
我曾经看过约翰列侬的一张照片,他全裸着抱着他的日本妻子,脸上是异常安详的表情。他的音乐就和这张照片一样,那么直接的表达着自己的一切。
有没有一个词能够形容音乐呢?没有。好的音乐并不能准确被定义出来,但是却可以打动我们。
其实我还是不了解摇滚,我只能说,能感动我的,就是好的。在我看来,只要用最真实的声音唱出的歌曲,就是经典。却不知道别人,是不是也这么想。
当我再一次往酒杯里倒酒的时候我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
他也一个人在喝酒,黑色的头发很乱地散在他脸上,穿着休闲衣服,有着笔挺的鼻子和但却少了以往嘴角玩世不恭的笑的……
他坐在最角落的位置,他似乎有意不想任何人看见他……
但我还是看见了他,这是不是很巧?
我走过去……
他吃惊地看着已经站在他面前的我——我看见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他苦笑了笑……
我问他:“你怎么啦?要不要紧。”
见是个熟人,他很尴尬地挣扎着站起来说:“谢谢……不过没什么……”然后就往出口走去……
但他没走几步就依在了包厢的壁上,不能再走了……
我不由他说把他扶下楼去……好在这家伙有车,于是我就把他丢进车里……也好在我会开车,在他的“指点”下(估计他脑子里是七荤八素来着了,害本小姐走这么多歪路!)总算是把他送到了他住的地方……
这是一个不算太小也不算太大的地方,但有点乱……
他先又是跑到卫生间吐,然后烂泥一样趴在皮沙发上说:“……衰死了,头好痛……”但说这句话的时候嘴角居然又挂着玩世不恭的笑。
我边帮他和自己倒茶边没好气地说:“你干吗呀你?干吗喝这么多?”
他勉强坐起来说:“习惯了……不喝难受……”
我:“你以前很少喝醉,不是吗。”
他自嘲地说:“不是,只是你都没看见罢了。”
我见到桌上有一支女人用的口红,我问他:“这女的是?”
羯:“哪个女的?”
我:“这支口红的主人。”
他抓抓头道:“……她叫……她叫……反正叫什么红来着……记不得了……不过,昨天晚上……嘻嘻……还真辣……”
“晕,你早晚要死在花柳或者艾滋病上!”我笑道。
“保护措施我一向很到位。”他说。
然后我把茶放桌上说:“你自己慢慢喝着醒酒吧!总算是认识一场,那天又有是游乐园有是鲜花花了你不少钱,但我把你送回来也总算是尽了义务了……我不管你了……”
他没有喝茶……他取下挂着的吉他弹了起来——很忧郁的曲子……窗开着:
窗外,月无声,淡淡的清辉和缓缓飘起而又凝冷的琴音逐风而行,如幻,如梦……
琴音淹没了清风,淹没了明月,淹没了夜的一切……
琴音又一次缓缓飘起,回环着夜的气息,婉转,悠扬……是飘摇的雨?还是零落的雪?是铮琮作响的一泓清泉?还是沉稳悠缓的山涧溪流?总之,这涓涓流水,汇成了波澜壮阔的长河,汇作那浪涛翻涌的江洪,汇入我的心里……我懂了……
弹着弹着他似乎实在支持不住……突然累得倒在沙发上……
我正要走却又吓了一跳,忙走近过去看他。
“我没事”他还有努力辛苦地站起来,然后还摇摇晃晃走到冰箱面前拿出红色的葡萄酒又喝了起来……
我冲上去抢过瓶子道:“难怪没女人愿意跟着你……倒弄得好像是你一直换女人换个不停一样……怎么这样子还喝酒呢?”
他伸手来抢,可无奈他的手已发软,我不给他也无可奈何,他撇了我一眼说:“吓?明明都是我甩了她们……”
我叹了口气淡淡地说:“但你的琴音已经告诉我你的无奈……虽然你已习惯孤独但你更怕孤独……只是你已对任何女人都失去信心了,更觉得幸福对你是遥远的……所以当你孤独的时候你希望有一个真正爱你的人,而当真正爱你的人出现的时候你又不原相信反而被吓跑了……”
羯呆呆地站着,然后又摇摇晃晃从冰箱里拿出一瓶葡萄酒来(感情他冰箱里的葡萄酒真多!),他笑了起来,他的笑像明亮的浪花……他说:“人生得一红颜知己……怎么可以不喝呢?”
这次我没拦他,因为人在心情好的时候喝酒总不那么容易喝醉……
他是个孤独的人,以前一直很不理解为什么会有怎么多女孩喜欢他——现在我想他的孤独正是他最吸引人的地方……然而爱上他一定会是一个错,他的孤独是一把刀——这把刀除了把他割得遍体零伤以外也同样伤害爱他的人——所以他是个浪子……他不可能,也不敢为哪个女孩而停留……
正如他的琴音,正如他的酒……一个孤独、迷人的男子……
那个晚上我睡了在他家……不过我睡的是沙发,他让我睡他床上他自己睡沙发我没答应……
我只要做他的一个红颜知己……因为我听懂了他的琴声……其实这比男女关系有趣得多……
第二天我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再叫——“猪啊,起来了!”
我昨天本来就衣服都没脱,于是立马一个翻身跳了起来说:“你要我的耳朵聋掉就再叫一声!”
他说:“楼下店里吃早饭去不?你不去我一个人去了!”
我笑道:“人怎么可以不吃饭呢?”
两人来到楼下店里……这是一家不大的早餐店,但从精致的食物中看得出这里都是些有钱的人才来吃的——多金,这也可能是羯能钓到这么多女人的另一个原因吧?
这里的一个服务生似乎已经和羯很熟了,在点菜的时候笑嘻嘻地对羯说:“真有你的,又到手一个!”说着他盯着我笑。
吃饭的时候,羯跟我说:“下个星期我有朋友过生日——我要到日本去两天,他在青森温泉那办了个音乐会……”
“等等等……是日本青森?——我有个朋友也去了那。”我抢着说。
羯:“我那个朋友叫任飞,是‘梦想娱乐公司’的少总裁,那天来的都该是些娱乐界的名流,但我想你对音乐这么喜欢的话不去可惜了……”
“是金晶所在的那个‘梦想’?”我几乎叫了起来!
“拜托,别这么大声……你要我的耳朵聋掉就再叫一声!——是啊,何止金晶。Fanke、董剑、吕雁冰这些人都是‘梦想’旗下的!……周日上午7点在蓝天广场等我,我来接你去机场……签证我会很快搞定的。”羯笑着说。
我塞了口面包点点头,又忙问道:“杨蓉,哦不,是司马扬羽,你认识吗?”
羯想了想点点头:“扬羽我以前认识,他是‘凯文尔’广告公司的经理,一个很不错的年轻人嘛……不过说实话我觉得他太严肃了一点。”
“原来你也这么认为……”我吃吃笑了起来,“你倒底个什么人呢?”
羯神秘一笑:“你以后会知道的。”
今天我们那公司算像样一点,装修得也差不多了,但我们仍总觉得怪……反正这地方可疑得很!他们旗下的人呢好像除了我们都是不知道哪来的乡下打工者?!
“喂,怎么回事?你这个公司到底是什么来着?”箐瑶和我已经发现这个经理实在是个小瘪三!于是工作之余实在无法再把他当经理来对待!也就找他闹着玩。
箐瑶像个江湖黑道上的大姐一样往那一站——一手插腰道:“我要找你们人事科主任啊!”
而我则在边上举着个羽毛拍助威——反正现在办公室就Jack一人,连柏牧也不知道死哪去了!
“两位大姐息怒、息怒……这人事科主任嘛……是小弟的兼职……”Jack道。
箐瑶一屁股在他对面的办公椅上坐下做了一个晕倒的动作道:“经理居然还兼职人事科主任?……还好我没心脏病,要不你害出人命你今天完了!”
“对……对!”Jack连声说。
“对什么对啊?错光了!”箐瑶又跳了起来,干脆坐到了他椅子的扶手上,“你几岁了呀?”
美人“投怀送抱”,Jack当然受宠若惊,只是心中慌乱忙往椅子的另一边靠。
“我?……我24……呵呵。”Jack皮笑肉不笑地说。
“比我大哩?我还当你是未成年人呢!……不对!——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到底几岁?”我拿着羽毛拍逼近一步道。
“我……我真24了啊!拜托!君子动口不动手……小姐你操家伙干吗?”说着他的视线落在我的羽毛拍上。
“你还君子啊?老实说,你这公司的老板是谁?怎么眼光没治到了这田地,找了这么白痴一个经理?”箐瑶问。
Jack:“这个……其实老板就是我哥哥。”
箐瑶:“怪不得……不过你哥哥……算了,我没背后说别人的习惯!反正我是被你坑惨了……那破合同!”
“支呀——”经理室的门被打开——我们立马规规矩矩正襟危坐——再怎么说Jack也是我们的头,到没人的时候和他闹闹就闹闹了,真要当着别人的面让他尴尬对谁都不好……
“哦,真巧啊——两位新来的美女,我正要去找你们呢——来跟我来……”那个进来的人倒就是柏牧。
我们于是跟了上去……
“以前录过歌吗?美女。”柏牧问。
我笑笑说:“最多去KTV里唱过。”
柏牧大发感慨说:“哦……不过在KTV房里演唱的时候,你所听到是经过音响修饰过的声音,这里加入了较大程度的混响效果——使人声与其相混合,弥补了个别演唱中的不足与缺陷。
而现在在录音棚里,录音所使用的全部是专业录音设备,其还原性无与伦比,为了保证录音师监听并根据每一个人的不同进行混缩,在录音时一般都是不加任何修饰地记录原声原唱,同时,系统反馈给歌者的声音也保持了原样。要加油哦!”
然后一个留着长长胡子的录音师走过说:“你们先跟我熟悉一下环境怎么样?”
我们当然点点头……
说实话我还真有点不适应的感觉。
“现在我们来试唱一下。”那个录音师说道,“在棚里录音,试唱是一个必不可少的重要环节。通用试唱——你们呢,可以进一步提高在棚里唱歌的适应度,为唱好歌曲作充分准备;我呢可根据你们的实际情况,对你们声音特点加以掌握,并适度进行调整,选定确定的轨道进行录音。另外,一般来讲,为歌手录音最少两要有两轨以上才能最后完成一个作品。”
后来我才知道在正式录音的过程中,录音师还会针对不同的片段进行补录和重补,并进行调整,在两轨以上的已录音波型文件中选取一轨进行混缩……
就这样,以后日子我们也总是边录唱片边找Jack或者柏牧乱侃来打发时间……
一个星期转眼过去……
蓝天广场地方很大,可以说是个公园了,人造瀑布、假山、各种花木、一些不知是什么地方的古建筑……
早上这里人也很多,有练太极拳的老头老太太……有跑来跑去追逐的小屁孩,也有在唧唧呱呱练英语的学生和来找浪漫的Lover。
“呦,这次挺准时的!”羯看着已经等在那的我说。
我笑笑说:“我怎么好意思每次都让别人等我?”
然后他打开车门,我坐进去……两人直奔机场……
“听说‘梦想’的那个公子和他女朋友刚闹翻……要不要我帮你作介绍?没准你能成未来的总裁夫人!”羯说,嘴边是玩世不恭的笑。
“我又不是灰姑娘……哪会有这么好的事?”我没好气地看他一眼。
经过3小时的路途我们终于来到这个叫青森的地方……
两个人走在山间的公路上,羯还拎着重重的旅行包……
“这里的风景是不是很好?”羯笑着说。
我胡乱点点头,问:“你不累啊?”
“这么好的空气而不出来走走却闷在车里不很可惜……咦?你怎么行李都不带?”他奇怪地看着两手空空的我。
“还要在这里过夜是不是?”我突然想起来,这已经是在国外了,来来去去真不可能那么快的。
“你傻啊?……你以为航空公司随时有飞机供你来来回回?”说着拿着旅行包来砸我。
两个人在山间的公路上追闹着,一辆高级的轿车已在我们的身后不耐烦地鸣响了喇叭……
我和羯回过头去……
“呦,我们的准总裁夫人也来了!”羯笑着对车里的人打招呼。
我看到车里的人全身的毛孔立刻都竖了起来——真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这不,居然是那个施佳倩大小姐来了!
施佳倩当然看见了我——她那眼中放出的超强号的闪电似乎在说:我会让你好看的!
“哦,是羯啊,我们家任飞最近总是说起你啊……没什么事的话呆会再见了。”然后美丽的女孩把头伸回车了……路上只留下高速行驶带起的烟尘……
“其实没有哪个国家像日本这样方寸国土上都遍布着各式各样温泉的。”羯说,“上帝果然很公平,给了日本人地震和海啸,但又赐给他们温泉。”
“你对温泉很了解是吗?”我问道。
他叹了口气道:“这么说起我也有很多年没来过了,其实温泉对外伤、神经痛、皮肤病、胃肠病都很有疗效……在日本可是有《温泉法》的,他们规定只有温度达到25度,而且泉水中至少含有《温泉法》指定的一种矿质元素才可以叫温泉——其他的只能叫野泉。……”羯开始故作神秘。
“还有什么?”我没好气地看着他。
“日本人呢,对那个自然精神是很崇拜的……很多温泉可都是男女混浴的哦!”有人看来还比较幸灾乐祸!
两个人一路游山玩水我们直到下午才来到那个叫“羿尾汤”的温泉旅馆,听羯说这个旅馆根本就是任飞家的。
安顿下来我才发现旅馆里就有温泉,当然遮拦也是到位的啦——那种男女混浴的温泉纯熟露天汤。
六,魔术师(The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