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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一个老同学。我给忘了。”我拍拍脑袋，对卓颖撒个谎。总不能说是嫖娼留下的祸根吧。
“女同学？”卓颖还不死心。
“这个……你问那么多干嘛，就是老同学啦。”我把纸条折好放兜里。“卓颖，跟你说个事。”
“什么事？”
“明天我们一起去旅游行吗？”
“就我们两个？”卓颖脸上又爬满防备，一副防色狼的模样。
“不是，还有其他人。我也不清楚，总之不止我们两个。你别乱想。”我就担心她乱想。
“乱想什么，如果你不乱想怎么知道我在乱想。”卓颖两手护胸，防卫森严。
61霸王硬上弓
“你干嘛？我只是问你一个问题，你摆出防色狼的姿势。”
“谁知道你是不是色狼。你看见哪个色狼在自己脸上写着色狼两个字？以前还故意占我便宜，哼！”
“这……”卓颖嘴巴越来越厉害了，一句话噎死我了。
“我……我就色狼了怎么样？”我故意边脱衣服边扑向卓颖。“小羊羔，这次你逃不了了吧？”
卓颖边嚷边逃。“救命啊！！！”
我只跨出两步就抓住了她。我光着上身双手抱住卓颖。“还说我是色狼吗？”
卓颖两手被我钳住，无力反抗，嘴里却在骂：“臭流氓，坏流氓。哎呀……不要……”
哼！还敢骂我流氓。我把嘴巴凑向她的嘴巴。“再喊我就霸王硬上弓了。”
卓颖顿时吓得不敢叫了，鼻子里呼出粗重的气息。
不敢了吧。早这样不就什么事都没了。不吓你一回你当我阳痿了。
呜……呜……糟了，卓颖哭了。
我赶紧松手，她没站稳，往一边倒。我立即伸出手扶住。
“对不起……我是逗你玩的。真的，我不会干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我解释不清了。
“我才不相信你。”卓颖还在哭。
“卓颖，你打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打我吧。”我拿起她的手狠狠往我脸上打。
“哎哟，我的手。”卓颖捂着手喊痛。“这么厚的脸皮，我的手痛。”
啊？有这种事。我没喊痛你倒痛了。我的脸皮有这么厚吗？我捏捏自己的脸。也不厚呀！
“卓颖，我真的只是逗你玩，你别当真。”我说。“不然你惩罚我好了。”
“怎么惩罚啊？”卓颖止住哭声，依然不理我。
“要不罚我三天不准吃饭？”
“不要，你饿死了警察还找我麻烦。”
“那两天不准吃饭。这样不会死的，最多半死不活。”
“不要，你半死不活你爸妈要我照顾你怎么办？”
“那一天不准吃饭？”这是我想到的最后一种惩罚了。
“你为什么总想到吃呀，就罚你洗衣服一个月。”卓颖说。
“啊……洗衣服。不要啊，卓颖。我宁愿三天不吃饭。你饶过我吧。我错了，我再也不霸王硬上弓了。“我几乎气绝。洗衣服一个月，那还不如要了我这条老命呀！
“就这么定了，罚你洗衣服一个月。“卓颖居然破涕为笑了。
“刚才你是装的对不对？“我低声下气的问她。
“谁跟你装，快点去洗衣服。桶里还有三件衣服两条裤子和五双臭袜子没洗呢。“
啊？这么多。我差点晕倒。
“对了，我房间里那条窗帘也脏了，取下来洗洗吧。“卓颖命令我。
什么时候我成家奴了？唉……
102
“香卓颖，那个……这个……我可不可以用脚洗衣服？”我嬉皮笑脸的说。
“不行。”卓颖板着个后娘脸。
“不然你教我，否则我不知道该怎么洗。”耍赖仿佛成我的专长了。
“教就教，不过别想趁这个机会占我便宜。”卓颖翘着个嘴巴，可以挂只酱油瓶了。
62怎么洗内裤
“看着，假如衣服是很脏的这种。”卓颖指着我的衣服，很恶心的样子。“就应该先放桶里用水泡一会，这样容易洗。”
“哦！！！”
“假如衣服是很干净的这种。”卓颖指着自己的衣服。“可以不用泡，直接洗。”
“竟然很干净，为什么还要洗呀？”我说，装作很无知的样子。
……卓颖红着脸。“你怎么这么多问题。我说的很干净当然是相对你的衣服啊。”
“哦，那内裤怎么洗呀？”
“谁要你洗内裤了。”她的脸更红了。
“你也没说不洗呀。不洗还好呢，少洗几件乐得清闲。”我很无赖的样子。
“你……流氓。亏你还受过高等教育。”
“嘿，受过高等教育怎么了，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最后还不都结婚生子。”我就是故意气卓颖。
卓颖似乎懂我的意思。“臭流氓，我知道你想气我，我就是不生气。”她作个鬼脸。
“谁愿意气你呀，自作多情。”我说，想起隔着玻璃看她洗澡的情景。“唉，今天喝牛奶时我貌似看见谁洗澡了。“
此话一出，卓颖暴跳如雷。
“你……你……你……”卓颖手指着我，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怎么了？我没想气你。对了，虎子可能饿了，我去给它泡牛奶。”我赶紧逃开这是非之地。
103
晚上，我坐在电脑前码字，卓颖在隔壁练舞压腿。她从下午就不愿跟我说话了。我几次故意找茬跟她说话她都无视我的存在，当我放屁一般。不，比放屁还不如，放屁还污染局部地区空气。我的话在她面前就一真空。
咚咚咚……有人敲门。我去开门。
没看见人。谁故意来敲门？我转身正想关门，看见地上多了束玫瑰。花束中还有一张卡片，上面写着：献给世界上最美丽的卓颖！祝愿你天天开心，越来越沉鱼落雁！！
谁这么俗，送玫瑰和卡片？我把花拿到房间放沙发上。敲敲卓颖房间的门。“卓颖，沙发上有人给你送来东西。”我说完回到卧室继续码字。
过了一会儿，QQ响起来。
青衣罗裙跳出来：臭流氓，谢谢你的花。这次就饶过你，下不为例。
没事霸王：什么花？
青衣罗裙：别装了，送都送了还不敢承认。
看来卓颖误会了，她以为玫瑰是我送她的。不过，既然能够得到好处，何乐不为呢？
没事霸王：好，我承认。你原谅我了吗？
青衣罗裙：暂时原谅，留待查看一周。表现好的话再完全原谅。
没事霸王：还有这样原谅人的，果然别具一格呀！那明天的旅游？
青衣罗裙：去哪里？
没事霸王：湖南凤凰，很美丽的一座古城噢！
青衣罗裙：真的？
没事霸王：骗你又没有饭吃。
我本来想说阳痿三年的，想想不雅，算了。毕竟我也是一才子，受过高等教育的。
青衣罗裙：好。我去。不过你必须负责我安全。
没事霸王：放心吧，我的卓大姑娘。有我在，没人敢吃你豆腐的。
青衣罗裙：又开始了。洗一个月衣服的时间是不是太短了？
走凤凰（修改后）
63走凤凰（1）
没事霸王：别别别……我刚才是无心的，请您大人有大量。
青衣罗裙：放心，我宰相肚里能撑船，不像某些人，小什么鸡什么。
嘿，我不讽刺你你倒欺负上门来。古语有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古之人不余欺也。
104
给龙磊发了条短信，告诉他我和卓颖一起去。他回短信说带好必备用品，可能会去几天。我告诉他这些都知道了，明天见。
早上醒来时天还灰蒙蒙亮。把卓颖叫醒，要她整理好该带的行李。
龙磊打来电话，说七点钟在火车站集合。七点半的火车。
我催着卓颖往火车站赶，她嘟着嘴巴嚷着要带洗面奶洗发水等，又像前几天回家一样。恨不得全部都带上。我抱怨一句，带上卫生棉就行了，其他的凤凰都有卖。卓颖羞得玉脸通红，骂道：“坏死了臭苏通。”
“走吧，万一赶不上火车就不好了。”我说。
“好吧。”
去火车站的路上，顺路把虎子寄养在老太太家，麻烦她给照顾几天。她很开心，倒是虎子喵喵直叫，以为又要给它打针了。
105
火车站，龙磊和孙若寒手牵着手甜蜜的依靠在一起，无视车站内其他广大人民群众的存在。我背着包走过去。“龙磊，就只有你们两个？”
“是呀，人多不好办事。”他朝我眨着眼。“本来我叫卢清华他俩也来的。他说楚楚有事，不能去。”
我却在想，小样，有你的，居然想在旅途上搞定孙若寒。我也朝他眨眨眼睛。“叫他俩干嘛。人多还真不好办事。”
“卓颖，你看别人。”我说着去拉她的手，想趁机占点便宜。
卓颖动作敏捷，把手上的包挂我手臂上。“谢谢你帮我提包。”她莞尔一笑。
我无奈的看着手上的包，心想，卓颖，给点面子嘛，演演戏也好啊。可惜她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表情，嘴巴还一个劲的说：“好多人呀！”
“卓颖，你是要跟苏通一起去吗？还是来送苏通的？”龙磊他妈的明知故问分明想离间我跟卓颖的关系。
卓颖甜甜微笑，把手挽我手臂上。“我和苏通一起去。”
龙磊惊得张大嘴巴，而我已经灵魂出窍了。这不是平常的卓颖呀，是不是病了？我想。
咳•；•；•；咳•；•；•；我润润嗓子。“龙磊，你不是跟我说是跟张玉一起去凤凰玩吗？怎么换成若寒了。”
此话一出，龙磊脸色大变。孙若寒目光刷的刺向龙磊。她甩脱他的手。“你还有其他的女人？”
龙磊气得眼鼻生烟。“没有，我哪里敢啊？”
哼，想要我出丑，现在有你好看的。我随随便便编个张玉就让你们吵一架，哪天我又编个王美丽出来，保不准你们不分手。
“苏通，你可得说句实话。我哪里有什么张玉啊。”龙磊摆着苦瓜脸向我求助。
知错了吧？我用眼神询问他。
我知错了。他也用眼神告诉我。
“呵呵，若寒。别怪龙磊了。我刚才开玩笑呢！”我笑着说。
“真的没有其他女人？”她不相信的问。，眼睛看看龙磊又看看我。
“真的没有。你不相信龙磊还不相信我吗？”
64走凤凰（2）
“我相信你。”她说。然后转过头看着龙磊。“如果你又其他的女人，看我不咬死你。”
我吓一跳，想起卓颖咬我的情景。“喂，卓颖，为什么你们女人都那么喜欢咬人呀？”我低声问身边的卓颖。
哼！卓颖刚才还笑眯眯的挽着我的手臂看龙磊和孙若寒吵架，马上就丢开我的手找孙若寒说话去了。
“你的发夹好漂亮。”卓颖指着孙若寒头发上的发夹说。
“真的吗？”孙若寒很开心。能被校花称赞，哪个女生都会开心的。
“你的头发好好喔！是用哪种洗发水呀？”孙若寒也夸奖七卓颖来。典型的蛇鼠一窝，弹冠相庆。
106
到达凤凰，我首先想到的就是要去旅馆定房间，不然大家都露宿街头可不好受。
国庆期间，来凤凰旅游的人多不胜数，走了几家旅行社都说已经客满了。最后终于找到一家旅馆，看样子应该还有房间。可一群男人却被轰走了，说没房了。
我不相信，走过去问老板。老板是个中年人，染着黄头发，穿着格子衬衫和休闲裤。
“请问，还有房间吗？”我礼貌的问。
“你一个人吗？”老板问。“没有了。”
“还有三个。”我说。听见没有房间，转身想走。
“哪三个？”老板问。
我指着不远处的龙磊三人，觉得这老板真奇怪，已经没房间了还问那么多干嘛。
“你们是情侣吗？”老板问。“如果是情侣的话我们就还有房间。”
“什么？”我觉得莫名其妙。刚才还说没房，现在又说有房。
“是这样的，我们店特意在国庆期间为情侣提供专门服务。留了两间房给来本店住宿的情侣。”老板说。
“如果不是情侣呢？”我问。
“那只好请你住其他地方了。”他耸耸肩。
“你等一下，我们是情侣。我去叫她们过来。”我撒谎说。
这笔交易对我似乎并没有损失。
我走到他们三个面前，酝酿一下感情。“对不起。他说没有房间了。”
他们三个一起叹气。
“那今晚怎么办？”孙若寒摇摇龙磊的胳膊。
“但是。”我停顿一下。“他说如果我们是情侣的话，就还有房间。”
孙若寒马上高兴起来。“耶！还有房间！！”
卓颖也开心起来，但似乎想到了什么，盯着我。“你说他们只为情侣提供住房？”
“对呀，他是这么说的。如果我们哪两个不是起来的话，就不准住进去了。”
“是情侣，我们是情侣的。”孙若寒急忙答道。
“可是我和卓颖不是。”我故意把我和卓颖不是加重音量。
65走凤凰（3）
“装一下嘛。卓颖，你就装一次苏通女朋友好不好？“孙若寒对女人也撒娇。
“这个……”卓颖拿眼横我。我装作没看见。
“算了吧，我们去其他地方再找找房子。“我说。
“走了这么多地方都已经客满了，哪里还有房子。卓颖，你就假装一次嘛。好卓颖。”孙若寒还在撒娇。声音娇滴滴的。是男人的话早就答应她的请求了。
“好吧。”卓颖终于答应。我一阵狂喜。但我抑制住内心的喜悦，装作很严肃的样子。
“耶，好耶！”孙若寒开心的跳起来。“今晚有房间住了。”
龙磊酸溜溜的看着我，用眼神说：苏通，你小子艳福不浅嘛。
我嘴角含笑，也用眼神告诉他：嘿嘿，彼此彼此。你不是有孙若寒嘛。
龙磊又用眼神说：你别高兴的太早，小心她连床都不让你上。
我说：那就明天见真章了。
住进旅馆，放下行李，卓颖和孙若寒马上把护肤品拿出来摆上。
我叫上龙磊出去转转。卓颖和孙若寒都说坐火车太累了，先在房间休息一下，就不去了。
107
“苏通，今晚你不准碰卓颖。”龙磊一出旅馆门就吩咐我。
“凭什么？今晚我们孤男寡女干柴烈火，哈哈哈……”我笑。
“你简直是禽兽。”龙磊他妈的骂我。
“你才是禽兽。只准你上孙若寒就不准我碰卓颖？”
“可……可是若寒是我女朋友。卓颖不是你女朋友。”
“你放心，过了今晚她就是的了。”我就喜欢刺激他。
“你……”龙磊还想反驳。
“小心脚下的路，我带你去个地方。”我说。
“去哪里？”他问。
“其实我已经不是第一次来凤凰了。”我笑。“大学第一个学期时，我请假一周徒步来凤凰旅行。先坐火车到达吉首市，然后买了张当地的地图，徒步走到凤凰。”
“喔，这么爽！”龙磊惊叹。
“嘿嘿，还有更让你想不到的呢。”我窃笑。“我的第一次差点丢在这里了。”
“真的假的啊？说来听听。”龙磊很感兴趣的样子。
“好的，就给你讲讲。”
108
第一次来凤凰时，我是一个人来的。到达凤凰时还很早。围绕沱江转了几圈，觉得肚子饿了。我靠着江边扶栏啃着块面包，打算接下来避过繁华的街道转向山上。后来又想，暂时在小镇上游荡一天，然后再去其他地方。
66走凤凰（4）
阳光很暖和，轻轻的撒下来，像棉絮一般铺在身上。
我边啃面包边看江上船只里面的游人。感觉有眼睛盯着我。我转过头，一个齐肩黑发的女孩正看着我，手拿铅笔笔画着。我走过去，想看看她在干什么。没想到她收起画板转身走了。很让人好奇的女生。
傍晚的时候，游人多起来，大多是到江边放许愿灯的。我背着包穿梭在人群中，可能这种装束很另类，人们频繁回头。
有人拍我的肩膀，回头看见那个女生。
“你……”我说。
“我叫阿娟。”她笑。露出雪白的牙齿。
“我叫苏通。今天下午你……”
“我画画呗！”她双手握在后面，歪头笑。
“你画我？”
“对呀，有什么好奇怪的。难道告我侵权？”
“不会不会。”我大窘。“我能看看吗？”
“不能。”一口拒绝。
“为什么？”
“因为还没画完哪。画完了给你看。”
“可我明天就会离开这里了。”
“明天？这么快。”她说。“不过今晚我就可以完成了。你住哪？明天我给你送过去。”
我想起我今天游荡一天，把租旅馆这事给忘了。“我……忘记去找房子了。呵呵……”我搔搔头。
“原来你是以地为床天为帐呀。出来散心？”突然来的问题。
“算是吧，在学校不适应，出来走走。”
“精神绷得快得神经病了吧，来，我带你去个地方轻松轻松。”阿娟拉着我的手沿石阶而下。
在虹桥下面，穿过狭窄的巷子，到达一个酒吧。门口木板上用红色粉笔写着：里面有酒和歌曲，请您自便。一块长条板上用黑色油漆写着：根据地酒吧。里面传来电子琴架子鼓等乐器的声音，一个男子站在台上拿着话筒正在陶醉的歌唱。
阿娟拉我进去，跟门口的侍应生打了个招呼。随便拉了两张凳子坐下，里面全是少男少女，嘻嘻哈哈。
“你经常来这？”我问。
阿娟边哼歌曲边看舞池中的男男女女，没听见我的话。
“阿娟，你经常来这吗？”我大声说。
“嗯，经常来。”阿娟大声说。侍应生端来两杯清水。
“走，跳舞去。”阿娟来拉我。
“还是算了吧，我不会跳。”我没告诉她我喜欢安静的地方。
“走吧，随便甩甩头摇摇肩膀都可以的。没人注意你。”
“你去吧，我真不去。”
“那你等我，我马上回来。”阿娟说。“那个，你说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苏通。”我大声说。
“苏童？苏童不是很红的作家吗？”阿娟问。
“我说的是苏通。不过我很喜欢苏童的书。”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