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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里消磨时间,过的既滋润又清闲,跟二奶似的。洪毅是万能充,哪里需要哪里到,偶尔跑出去买个羊(杀羊的活儿小胖包干了),偶尔管管帐,偶尔陪陪老婆大人,忙的时候也跑去捡捡桌子……
程凯和祝娇也在祝杰的店里闪电结婚了,因为祝娇觉得自己大概可能也许八层差不多是已经怀孕了。
在寒冷的冬天里有一个温暖的家。
洪毅热好了羊奶后端进卧室。见祝杰平躺在床上没有盖被也没有闭眼睛,而是一只手拿着MP3一只手拿着耳机按在自己的肚子上——原来是在给女儿进行音乐胎教。
“给女儿听的什么曲呀?”洪毅问。
“小提琴‘邪’——奏曲儿——梁祝”。
“这么大点儿就给她听情歌,容,容,容,容易早熟”。
“听晚了容,容,容,容易磕巴”。祝杰故意学道。
“我想逗你开心,你还学我。起来喝奶吧!一会儿都凉了”。洪毅将祝杰慢慢扶起:“你最好自己锻炼起来,总这么依赖我将来生完孩子都容易起不来”。
祝杰听闻一把推开洪毅躺下了,洪毅以为太后又生气了,于是弯下腰准备再扶她一次,不料祝杰自己撑着床面坐了起来,然后端过奶就喝,喝了一半放下碗问正在铺床的洪毅:“听天气预报没?”
“听了,晴,风和日丽的,出去走走吧!”
“几度啊?”
洪毅突然想起自己只听了个晴,忘了听多少度了,于是道:“冬天还能几度,零下呗!”
祝杰听罢勃然大怒:“滚——”。
洪毅停下工作指着祝杰说:“你现在真是越来越懒了,骂人都不舍得多赏一个字”。
祝杰噘着嘴一言不发的瞪着洪毅。
“这次我就原谅你,下次不准再骂我了啊!再骂我我就搬对门住去”。
“去吧!去呀!你不去我都不乐意。小样儿,不把你腿儿打折我都不姓祝”。
“真要是个女儿的话千万别像你似的出口成脏,我得祈祷”。洪毅言毕面向窗口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口中念念有词:“主啊!阿门,阿弥陀佛”。
祝杰抬起腿有力无力的踹了过去:“滚——,别在这儿气我”。
洪毅见太后正在火头上只好放下活计向门口走去,边走还边回头说祝杰:“我告诉你,你这纯属个人修养问题,我都不稀说你”。
祝杰抄起枕头飞了过去,洪毅来了个身体大挪移侥幸躲了过去,然后赶紧关上门避‘疯’头。
安全后不禁惊叹:“靠!好大的暗器呀!”
这时只听房里的娇妻喊道:“老公——,女儿踢我了”。
“快让我听听”。洪毅傻乎乎的推门而入,被藏身于门后高举着大熊的祝杰毫不留情的拍倒在地。
第五十一章
情种总伤情人怀 爱过以为爱还在
回头望去皆憔悴 还有飞蛾扑火来
一阵北风吹下了树枝上的一根雪条儿,正巧飘落在秀芊的头上,小苗也正在这时跑出校门,秀芊高高的举起手臂向女儿挥舞。
“妈妈你等我多长时间啦?”
“妈妈刚到”。
“妈妈你骗我,你头发都等白了”。
秀芊忙把头上的碎雪拨弄掉。
“是雪,走吧!跟妈妈回家”。秀芊牵着小苗的手向回走去。
这时在幼稚园旁边的建材商店买东西的严江正好走出来,见秀芊拉着一个小女孩儿便停了下来,仔细再看,小女孩儿跟秀芊很是相象。当严江想要迎上去的时候,秀芊也看到了他,便拉着小苗过了马路去走反道,严江见对方摆明了是在躲自己,也就不好再跟上去。
严江拦下一个接儿子的妇女道:“大姐,我能向你儿子打听点儿事儿吗?”
“什么事儿呀?”那妇女很疑惑的问。
严江蹲下身来问那妇女的儿子道:“小朋友,你知道那个小女孩儿叫什么名字吗?”严江说时指着小苗的背影。
“她叫王小苗”。
“那你知道拉着她的那个阿姨是谁吗?”
“是她妈妈呀!”
“哦,谢谢你呀!小朋友”。言毕站起身对那妇女说:“谢谢你了大姐”。然后转身走了开去。
‘王小苗,王秀芊,长相极其相似,大约四、五岁左右,难道?是六年前,是我的女儿?’严江想到这里停下了脚步,然后顿足捶胸跪倒在地,吓的过路群众以为是疯子忙忙躲开。
‘原来当年我离开她时她竟然已经有了我的骨肉,为什么不告诉我呢?是啊!那么伤心,那么痛苦,没把孩子做掉已经是……钱啊!你个王八蛋,你夺走了我的爱情,还夺走了我的女儿。’
服务员来到秀芊身边说:“王姐,楼上四号单间的客人说菜里的肉都臭了,非要你去给个交代不可”。
“好,我去看看”。秀芊言毕放下帐本上了楼上。
当秀芊敲门后进到四号单间的时候被门后的严江搂住了腰,捂住了嘴。
“秀芊,别害怕,我是严江,你别喊,我只是有件事要问你”。
秀芊停下了挣扎后‘恩’了一声,严江刚一松手秀芊便躲开老远出去。
严江靠着门问道:“小苗她,是不是我的女儿?”
“她是我的女儿”。秀芊冷着脸说。
“是六年前我们的吧?”
“你没有资格问我这些话”。脆弱的秀芊别过脸去,痛苦的往事浮出水面,心酸的泪水流到面前。
“秀芊,我知道你非常恨我,我并不奢求你的谅解,只要你和小苗能够幸福我就心满意足了”。
被自己爱着的人恨,是多么的痛苦,多么的悲哀呀!
“你不要再来骚扰我们,我们就一定会很幸福”。
“你放心吧!我不会来打扰你和小苗平静的生活的,但是我会暗暗的关注你们,为你们祈祷,为你们祝福,有什么困难我都会不顾一切帮助你们的”。
“不用了,我们有朋友,有人帮助,你也不要再暗暗的关注我们了,一想到你在背后看着我们,我就会感到恶心和恐惧,你离开这里吧!走远远的”。
“我是绝对不会伤害你们的,你不需要有恐惧感。我也不会离开这里的,因为你们都在这儿,我可以不奢望和你们母女在一起,但你总得让我常常看得到你们吧!我很想念你们,也很爱你们,我是真诚的,这点请你相信我。我不会再用欺骗的谎,来触痛你心口未愈的伤”。
“我永远都不会再相信你了,因为我曾经就错在太相信你了”。
第五十二章
且莫窄了自家路 难为人处被人难
害人之过总是患 心底无私天地宽
这是一个飘雪的早晨,北方的冬天敲打着每一扇没有温暖的家门。严江又像每天早上一样起床后喝了一杯开水便出去了,最近他常常这样,傍晚的时候也会出去一会儿,前后大约需要半个多小时的时间,花容问起他便说自己是去跑步了,说他很想长寿。但花容很不解为什么他每次回来时都挂着一脸的满足和幸福,就像刚刚认识自己的时候,每次上完床的表情一样,难道?不可能吧!一天两次,而且已经坚持半个多月了,在这期间自己也要过,怎么可能这么强呢?还是不是人呐?为了解开这个千古之迷,花容决定像电影里演的那样——来一次跟踪,省得自己的心总是七上八下的不塌实。
花容打了一辆出租车,远远慢慢的跟在严江后面,果见他是在小跑,花容的心这才放了下来,没等花容发令让司机掉头,却见严江跑到了一家尚未开门的建材商店的门口,站在那里原地跺着脚,东张西望的表情告诉花容,这家伙果然是在等人,妈的,不知道是在跟哪个娘们儿约会呢,看我抓你们一个现行怎么解释。
秀芊拉着小苗路过建材商店的门后进了幼稚园的大门,严江的眼睛一直跟着她们母女在移动,花容不仅仅看到了严江的异常,也看清了他所留意的那个女人是秀芊,她曾在羊肉馆干那么长的时间,怎么可能认不出秀芊呢。关键的一个问题在于,秀芊拉着的那个跟她很像的小女孩儿是谁?那眉眼,那脸型,那……那就跟娘俩儿似的,娘俩?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儿,六年前,严江说过六年前他在天津打过工并认识了秀芊,处了不长时间就因为一些琐碎的问题分手了,难道?难道那个小孩儿是他们当年生的?除此之外秀芊没有别的孩子啊!她到沈阳后所发生的事情都跟我讲过呀!如果不是,严江为什么天天起大早来这里等她们母女出现呢?而且还是在人家根本就搭理他的情况下,仅仅是为了看秀芊也未必有这么大的瘾吧!他们之间原来并不像严江轻描淡写的那么简单,居然还有个孩子存在,有了孩子严江还是把她给抛弃了(一般情况下女人有了孩子是不会抛弃男人的)。幸好我没有相信严江的话把环摘了给他生孩子,到时候有了小孩儿还是一样避免不了被他所抛弃,我的结局岂不是要跟现在的秀芊一样悲惨,好狠心的男人。
花容掉头回到家里,她告诉自己要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虽然已经下了要离开严江的决心,但是不能就这么走掉,那岂不是便宜严江了嘛!自己不也白让他给玩了嘛!一定要搞到他的钱,一定要……
严江回来后花容已经做好了饭菜在等他。
“外边雪下的大吗?”
“不怎么大,小雪,挺浪漫的”。严江说着脱下外套换好了鞋子去向洗手间。
花容心道:浪漫?自己的亲生骨肉近在咫尺却不能够相认居然还能感觉出浪漫,真是人才。
这时电话声突然响起,花容家的电话是不轻易响的。打来电话的是她的妈妈,说她表哥邵冰从外蒙回来了,还把媳妇儿也领回来了,现在就在跑马镇的父亲家,明天要去看她,听她说花容也结了婚,就住在跑马,所以想要先来这儿看看,然后明天一起去看她。快元旦了嘛!亲人们聚一聚。
花容从母亲那儿记下了邵冰的电话号码后打了过去,现在严江也知道了她是整过容的,所以也就不必事先再跟邵冰打招呼帮她隐瞒什么了。打过电话后花容告诉严江自己的表哥几分钟后就要到了,所以先不要吃饭,等他们到后大家一起吃。
大约十分钟后,邵冰和彭娜来到了花容家。严江换了件毛衣,毕竟第一次见大舅哥嘛!当他从卧室出来准备笑脸相迎哥嫂的时候,他呆住了。
“老公,这是我表哥,这是我嫂子”。花容介绍道。
严江赶紧放松了一下肌肉称呼道:“哥哥好,嫂子好”。叫是叫了,但他并不敢正眼看彭娜一眼。他此时不得不相信那句话‘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彭娜的表情也由惊诧改为了冷笑:严江,这个世界真是小啊!你居然做了我老公的妹夫,我看你怎么面对我。
第五十三章
天报天报何时到 天报不如人报早
神仙也是人来做 拜神不如求人好
彭娜在玻璃上哈了口气,然后在上面写下一个‘忘’字,紧接着便用手涂掉了,可涂掉后却依然可以看见那个隐隐约约的‘忘’字,不掉?为什么不掉呢?难道真的忘不掉吗?是因为恨?还是因为爱?
邵冰走过来问:“从花容家回来我就看你一脸的心事,我能帮得上忙吗?”
彭娜转回身看着邵冰:又是一个小男人,不过这个小男人并不是图她的钱,当然也不会是谋她的色,他是真的爱她,对她好,是可以交心的人,是可以托付终生的人。
“老公,我有话想跟你说”。
邵冰给了她一个温暖又信任的眼神。
“严江就是那个骗走了我的钱,也欺骗了我感情的人”。
“是他?”
“我真想杀了他,要不是他,我也没必要再费这么多辛苦东山再起”。
“你还要谢他呢,要不是他那么做,你怎么会认识我呢?”
彭娜刚要说什么,被邵冰遮住了嘴。
“我知道你曾经所受到的伤害,也能理解你当时和现在的痛苦,不过就算是要杀了他,有我在,也轮不到你”。
彭娜拿开邵冰的手说:“不,你走了,剩下我一个人怎么办呢?”
“那你走了,剩下我一个人又怎么办呢?”
“可是,就看着他这种人这么潇洒的活下去吗?你难道不担心你的妹妹吗?像他这种人要是知道了你妹妹是整过容的还会对她好吗?就算不知道,再过几年你妹妹珠黄人老了你觉得他会仍然跟她在一起吗?”
“你觉得是他的生和死重要呢?还是我们的幸福重要呢?”
“当然,当然是我们的幸福重要了”。
“我会把他的所作所为告诉花容的,让花容早些离开他,不过他所犯下的罪孽,自会有天报他,不必我们费心”。
“人报当下报,天报要何时呢?”
花容被邵冰夫妇单独邀请到了旅馆的一个房间。
他们把严江欺骗彭娜金钱和感情的前前后后告诉了花容,希望她趁早离开这个人面兽心的男人。彭娜还告诉花容说:当年严江跟自己走的时候是以抛弃他美丽又聪慧的女朋友作代价的,那时自己也傻,竟猜不到这样的男人总有一天也会抛弃自己。
让邵冰夫妇想不到的是,花容告诉彭娜,那个当年被严江抛弃的女人现在就在这跑马镇上,而且当年严江抛弃她的时候她已经有了严江的孩子,并且没有打掉,现在就在这镇上的幼稚园上学,都四、五岁里了。严江每天早上和傍晚都会以跑步为由去校门口等着见他的女儿和他曾经的恋人,自己早以决定离开他了,只是不甘心。花容还告诉邵冰,所说的这个女人就是和洪毅假结婚的王秀芊,他们当时结婚完全是为了救秀芊和林友文的孩子——家玉。所以表哥是冤枉洪毅了,现在洪毅不但已经和祝杰结了婚,而且都要当爸爸了,又开了镇上最大的一家饭店。
邵冰表示一会儿就和彭娜去看看洪毅他们,以化解当年的误会。
不日后花容、严江、邵冰、彭娜四个人一起打车去花容家看望老人。餐桌上邵冰以大舅哥的身份找了N个理由给严江斟酒,饭后严江希望回去(因为他希望次日早上再去看他的女儿),花容则以思念母亲为由不想回去,彭娜出次来访邵冰决定陪她多住两天,严江决定自己回去,但偏僻的山村不好打车,花容便上邻居家借了一辆摩托车,当严江离开的时与彭娜擦肩而过的刹那,彭娜这样小声说了一句:“我作鬼也不会放过你”。
当严江骑车到半路的时候,只见一张雪白的脸上一对红红的圆球和一个黑黑的窟窿,长长的黑发,一身白衣服拖地站在路的中央,直盯盯的看着他,严江受惊之下手脚失控,外加地面雪滑连人带车滑向了路边的沟里……
次日,有村民发现其尸体,又认出那摩托车,便辗转传到了花容家。花容报交通事故处理中心后开回一张意外事故的证明——也方便对其家人解释。花容回到家后翻出银行卡、结婚证、严江的身份证、交通事故证明书、死亡证明等相关手续到银行取出了严江当年骗彭娜的巨款。然后通知了严江的家人,给严江办了丧事后别了父母离开了跑马镇。
邵冰夫妇单独找花容到旅馆单间的那天,便密谋了这场事故——邵冰负责劝酒,彭娜负责说那句话,花容不跟着回去而且要表现的自然,其实大家并不想要他的命,只希望其折条胳膊腿什么的,吃点教训就OK了,谁成想他的命一点儿都不硬,唉!早知道这样就不必把他的手机搞没电了。
天知道严江其实是吓死的,心中有鬼嘛!
他不停狩猎爱理泯灭到处留情孽
他收掠纯洁欺骗无邪伤多少心裂
他害苦冰雪谎言说绝尝过就想撇
多情自古伤离别伤了多少痴人心
打下多少难解相思结苦做离泪作别
没有多情哪有那千千万万悲凄哭诉夜
未完待续
第五十四章
人生福祸自有命 迟早离开人世间
阎王叫你三更去 谁能看到五更天
元旦这天早上,小苗想到要给翟宾叔叔打电话问候,像以往的每一个节日一样。
小苗拨了翟宾家的宅电过去,翟宾的妹妹接起了手机。
“喂!您好,这是翟宾家。请问您是哪位?”
“我是小苗,我找翟宾叔叔。我要祝他元旦快乐,能让叔叔接电话吗?”
“哦,是小苗啊!你翟宾叔叔病了,现在不能接你的电话,等他好了我会告诉他你来过电话的”。
“叔叔生什么病啦?”
“叔叔头晕,现在还没醒呢,醒了我会告诉她的,苗苗再见啊!”翟宾的妹妹说着挂断了电话。
“叔叔生病了吗?”秀芊问小苗。
小苗放下电话后突然哭了:“怎么办呐?妈妈,叔叔都生病了”。
秀芊赶紧把小苗搂进怀里安慰道:“女儿别哭啊!妈妈带你去看叔叔,叔叔一看到你病就好了”。
只有小苗知道,这个世界上谁对她最好。秀芊也明白,翟宾在小苗的心目中的位置是多么的重要,只需他的一句话,小苗便愿意投向自己的怀抱,管自己叫妈妈。
秀芊打了电话过去,和翟宾的妹妹说明了情况后便赶向了翟宾所在的医院。事情是这样的:翟宾一家四口因煤气中毒被送往医院抢救,除了翟宾因体制好而脱离了生命危险以外,他的妻子和两个孩子全都不幸……
秀芊和小苗赶到医院的时候翟宾尚未醒来,小苗趴在翟宾的床边揉着哭红的眼睛。
午后时分,翟宾方才缓缓清醒。
“小苗?”翟宾用很惊讶的眼神看着小苗,声音中尽显无力与悲伤。
“叔叔,你可醒了,我可担心你了”。小苗说着凑过来搂着翟宾的脖子。
秀芊走过来拉了一把小苗说:“苗苗,叔叔病还没好呢,你这样他会不舒服的”。
小苗闻言即刻松开手来。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