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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我说点甜言蜜语之类的话来安慰一下她。
“早说了我不想来,你偏要拉着我来,现在后悔了吧!”我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说到。
田甜毫不犹豫的将手中的高跟鞋狠狠向我扔来。。。。。。
男人的尊严终于在第三次约会时被我找了回来,那是市中心的一家大型娱乐城,我和田甜在一起玩“找茬”游戏。
田甜的胸虽然不是十分的大,但也属于那种没有脑子的女人,所以才会选择和我玩这种需要高智商的游戏,她当然不可能是我的对手,几次输下来后,脸色开始阴沉下来,为了避免她输的向我发镖,我便有意让了她几次,几次赢下来后,田甜的脸色马上“阴转多云,多云转晴”,我暗暗的松了口气。虽然性命安全了,但也马上失去了继续玩下去的兴趣。田甜却正赢的在兴头上,见我想开溜,便不依的扭着细腰,那种风情十分的撩人,于是我便顺口说到:“输了让我亲一下,那我就和你继续玩。”
马上我便捂着脚跳了起来,田甜狠狠的踩了一下我的脚背。
几次与田甜的约会让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但在感受到这些快乐的同时,一个疑问也一直在深深地困扰着我:我真的爱她吗?每当我想到这个问题时,内心里便一片茫然。
第三章
这一天我接到一个大学时非常要好的同学打来的电话,电话中他告诉我这个周末有个老同学的聚会,作为被大家特别怀念的重要人物,要我到时务必准时参加。末了还特别叮嘱我此次聚会有个非常重要的规定:一定要带个异性的同伴。我问没有怎么办?他带着恐怖分子才有的阴森语气回答我说:“去偷、去抢,你也点想办法弄一个来,否则后果自负。”
放下电话后我第一个想到的便是田甜,但随即又犹豫起来:我的那几个大学同学都是特别“疯”的那种类型,以田甜的性格也许会受不了。但如果就这么无视规定大模大样的一个人去的话,又无疑是去赴一场“鸿门宴”,不死也得脱层皮。思前想后,反复权衡利弊后,我最终决定还是带上田甜一起去。
转眼间便到了周末,我带着一身盛装的田甜,心里怀着对前途未明的忐忑准时赴了约。
刚一见面,屁股还没坐热,几个人便争先恐后的向田甜套起了近乎,那场面仿佛田甜一定是我用不正当手段骗来,版权肯定不是归我所有的盗版女友般。
“这位是我的女朋友田甜。”我赶紧郑重其事地介绍说,顺带着强调了一下:“朋友妻不可欺”。
大家听了我的话后,都是一脸不屑的神色。
“那你点证明一下。”很快便有好事之徒提议到。
“对,对证明一下。”众人都跟着起哄。
“怎么证明?”我有些心虚地反问道。
“本来最好的方法就是生个孩子,但咱们时间有限,没那么多工夫,就简单点吧,当着大家吻一个。”还没等我表态他又接着强调了一下“不是嘴碰一下嘴就完事了,接吻知道吗?用舌头!”
我偷眼看了一下身旁的田甜,见她低着头脸红红的。
我不知道这么做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但也顾虑不了那么多了,即使是霸王硬上弓也点上一次了,否则再无颜见江东父老。
于是我颤颤栗栗地用右手食指勾起了田甜低垂着的脸,田甜表现的很温顺,只是在仰起脸的同时紧紧地闭上了双目,睫毛一颤一颤地显示出内心十分的紧张。
田甜在这方面明显是只菜鸟,但我也不见得高明到哪去,于是出点洋相就在所难免了——两行口水顺着我们两人的嘴角流了出来。
闪光灯适时地在此时闪了闪。我心里一凉,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家伙带了相机,把这么糗的场面给拍下来了。
所有人都笑了个前仰后合。
我还好脸皮厚,加之都是熟人,尴尬了一阵后便像个没事人般。田甜却羞的脖子都红了,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糗是糗了点,但总算是顺利地过了这一关。
接下来便进入了正题——喝酒。清一色的对瓶吹,几瓶酒下肚后,便都故态萌生,大砍、特砍起风花雪月史来。
我也有些飘飘然起来,一脸得意地对众人说道:“你们恋爱那会儿都送什么做定情信物?项链?戒指?情侣手表?那些都过时了,知道我老婆送我什么吗?我老婆送我胸罩做定情信物。。。。。。”
田甜在桌子下面用手使劲掐着我的大腿,我一边痛的直裂嘴,一边更起劲地说着,但说着说着就失去了知觉。。。。。。
半夜里一阵干渴让我醒了过来。房间的灯是亮着的,我发现田甜穿着睡衣躺在我的身旁。床上的被褥散发着淡淡的香水气味,和平时田甜身上的气味一模一样,迷迷呼呼中我意识到这应该是田甜的卧室。
这时喉咙里又传来一阵干渴的感觉,我想下床找水喝,但眼睛却像着了魔般怎么也离不开田甜的身体。田甜的睡衣很短,两条修长的大腿露了出来,透过微微敞开的前襟我甚至能看见深深的乳沟和一小半裸露的胸部。田甜在睡前一定是洗过澡,所以睡衣的下面有可能什么都没有穿。想到这我喉咙里干渴的感觉越发地强烈起来,残余的酒精在我的身体里做着怪,我颤抖着伸出手,想去解田甜的睡衣,但睡衣的拉带被田甜的双手压住了,我怕惊醒她,手犹豫着僵在半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田甜却在此时忽然挪动了一下两只手,把原本叠放在一起的双手垂放在了身体的两侧。于是我停在半空的手惯性般地继续向前伸了过去,只轻轻地一拉,睡衣便向左右两边敞了开来,正如我所料睡衣的下面什么也没穿,明亮的灯光下我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田甜赤裸的整个身体。我忍不住抚摸了一下她那高耸的胸部,一瞬间田甜的身体像触电般颤了颤。
第四章
不知道为什么,仿佛当头浇下了一盆凉水般,我突然清醒了过来。我为自己一瞬间的理智崩溃感到无比的羞耻,我迅速地掩好了田甜敞开的睡衣。田甜却在此时忽然坐了起来,用一种幽怨的让人心碎的眼神望着我,刚刚掩好的睡衣又重新敞了开来。
我不敢回视她的双眼,逃命似的转身下床到厨房找水去了。
在厨房喝了水,洗了把脸后,我没敢再回卧室,虽然我的房间就在楼下,但房间的钥匙在我的外衣口袋里,而外衣又被我忘在了田甜的卧室里,所以我只好悄悄地走到了客厅,在沙发上躺了下来。隐隐之中听到卧室的方向传来阵阵轻微的掇泣声。
那一夜在煎熬中显得那样的漫长。
之后的几天田甜开始有意地回避我,也许是因为我那晚伤了她的自尊。就在我感觉自己即将失去这份感情时,田甜忽然以一种让我意想不到的方式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这一天的大清早,有人敲我的房门,打开门后,有些惊喜的见到了田甜。
“我昨晚晾在阳台的内裤掉在你阳台上了。”说完不等我回答,她便挤开我进了房门。
进了屋后,田甜并没有去阳台,而是径直走到了客厅坐在了沙发上。
我有些不知所措地跟了进去。
田甜见我进了客厅后开口说道:“周日我有个好朋友结婚,她想我带着男朋友一起参加,不知道你有没有空?”
“有空,有空。”我急忙回答到。
“那好,到时我来找你。”说完便站起身离开了。
我呆呆的楞了好一会后,忽然想起一件事来,急忙向阳台跑去,推开阳台的门,什么都没有,“这丫头什么时候也学会捉弄人了!”我忍不住在心里想。
周日那天天气格外的好,哇蓝哇蓝的天空上挂着几朵洁白的云。我的心情也特别的好,因为田甜就在我的身边挎着我的胳膊。
我们赶到宾馆时,宾馆门前已经站满了等待的宾客,我和田甜交了礼钱,在礼单上签过名字后,便和众人一起等待新娘的花车,边等我边和一旁的田甜聊了起来。
“你和新娘的感情那么好怎么没让你做伴娘?”我问到。
田甜看了看我没吱声。
“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情吗?”我又问到。
见我追问,田甜吱吱唔唔地说道:“做伴娘的不能太。。。。。。太漂亮了,否则抢了新娘的风头就不太好了。”
“你自我感觉满好的啊!不知道是不是真是这么回事。”我忍不住哈哈大笑。
见我嘲笑,田甜有些生气的说道:“不信一会新娘来了你自己看。”
“按照你的理论伴郎也不能比新郎帅了?”
“一般都是这样的。”田甜点着头说。
“那我结婚可麻烦了”我装做一脸愁容地说到。“我长的这么丑,除非是猪八戒否则没人能做我的伴郎。”
田甜笑了起来。
正谈笑间,身边的人忽然动了起来,我抬头看去,一行望不到尾的车队缓缓驶来。“靠,好大的排场。”我在心里说道。
新郎、新娘下了车后,我仔细地看了看,新娘虽然也算是很漂亮了,但比她更漂亮的田甜确实是不适合做她的伴娘。不过我也一样,比新郎帅多了,不适合做伴郎。我心里边胡思乱想着边跟着众人步入了礼堂。
礼堂就是宾馆的大厅,经过一番精心的装饰后,看上去倒也颇有几分富丽堂皇的气势。
婚礼主持是个女的,三十来岁的样子,虽然已经不是很年轻了,但风韵却犹在,未免有几分抢新娘子风头的嫌疑。婚礼在她主持下按部就班地进行着。
当婚礼进行曲响起来时,我发现身旁的田甜显得格外的激动,想必是个女人都会这样。整个婚礼过程中唯一引起我注意的就是那两枚定情的戒指,上面镶了两颗不小的钻石,看上去能值不少银子。
礼成后便到了我期待以久的“开饭”时间,一道道菜流水般地端了上来,其中竟然有一盘鲍鱼,我心里不禁一阵兴奋,这回不用担心吃不回礼钱了。
正吃到兴高采烈的当,新娘、新郎来到我们这桌敬酒,我本来是不喝白酒的,但酒还凑合是五粮液,又是新娘看在田甜的份上特意亲手给我敬的,就勉为其难地破了一次例。
酒敬完后大家伙嚷着让新郎、新娘表演夹气球,不演的话就别想从我们这桌过去,新郎、新娘无奈之下只好答应,找来一个气球放在彼此胸口之间,互相搂住对方的后背用力向中间一挤,可怜的气球便“嘭”的一声破了。
看到这我想都没想顺口说道:“还用胸部,真没劲,换了我那帮同学,非点要求用裆部不可。”
我说话的声音稍微大了些,离的近的几个人听我说出如此“无耻”到极点的话都楞楞地看着我。
田甜气的在桌子下面使劲踢了我一脚。。。。。。
第五章
在我的刻意保持下,我和田甜之间保持着这种看上去“亲密”,但实际上却并非那么“亲密”的关系。身边几个熟识的朋友常常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我,在他们的想法中遇到大美女而不“上”的男人只有两种:一种是白痴,另一种是太监。“你小子是不是那个。。。。。。那个方面不行啊?”他们会经常略带含蓄地这样问我,而我也通常会略带含蓄地这样回答他们:“你真的想知道吗?想知道的话就让你的老婆今晚来我的住处。”
自从参加完那场婚礼后,我总觉得田甜变得有些和从前不一样了,眼神中充满了期待,期待婚纱,期待婚礼进行曲,期待我的求婚。他的眼神让我感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
如果换作是古代的话,我也许会毫不犹豫地满足她的愿望,然后一人背上一把长剑,以江湖为家,携手浪迹天涯,成为众人心中艳慕的神仙侠侣。但遗憾的是这是二十一世纪。我很想告诉田甜:我不能给他一种安逸的生活,不能给她一场华丽的婚礼,甚至不能给她一个温暖的家,我一无所有,让我拿什么来爱你呢?
深夜十二点我一个人坐在酒吧里喝着闷酒,这是一家离我住处不是很远的酒吧,这几天为了逃避田甜带给我的压力,我总是在这里呆到很晚才回家。
酒吧里此时已泠泠清清地没剩下几个客人,我一口喝完手中最后的一杯酒,起身走到柜台前结帐。这时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年青女人忽然走了过来拉住了我的胳膊。
她似乎有些喝多了,一边拉着我的胳膊一边醉熏熏地对着我说:“你这个骗子,骗了我的身体,骗了我的钱,还骗了我的感情。”
柜台内的女服务生用鄙夷的目光向我望了过来,我不禁感到一阵难堪。
“小姐,你认错人了。”我对那个漂亮女人说道。
而她却像没有听到般自顾自地接着说着:“我虽然是个出来做的小姐,但我是真心的喜欢你,我答应你今后一定会做个好妻子,我把一切都给了你,你不可以嫌弃我,不可以不要我。。。。。。”边说边伤心地哭了起来。
我知道和一个喝醉酒的人作解释是一件徒劳的事情,于是我用力甩开她拉着我的手,匆忙地走出了酒吧。
那个女人哭喊着追了出来。
我心里一慌,便加快了脚步。
走出几十米后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惊呼,我转过身望去,看见她摔倒在地上,似乎是扭伤了脚,正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我心里不禁生出一股怜惜之情,不由自主地走了回去。
她见我走近,便一把抱住了我的腿,十分害怕般不停叨念着:“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我蹲下身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柔声说道:“我就在这里,不会离开你的。”
她听了我的话安静了下来,依偎在我的怀里不一会便沉沉睡去。我犹豫了片刻后,俯身抱起她,向自己的住处走去。。。。。。
清晨,我被屋子里的一阵嘈杂声惊醒,楞了一下后我才想起是我昨晚捡回来的那个美女,急忙从客厅的沙发上爬了起来,匆匆地穿好衣服。
我见到她时,她正在用我的牙刷刷着牙,见我一脸惊讶地望着她,她笑了笑,对我说道:“放心,我没什么传染病。”
酒醒后她似乎变了一个人般,不在是昨晚那个脆弱无助的女孩,但我却清楚地知道在她漫不经心的外表下掩藏着一颗伤痕累累的心。
“你就没考虑一下我是不是有传染病?”我说道。
她向我抛来一个眉眼,我的心不争气地急速跳了几下。
很快她便刷完了牙,将牙刷向一旁一丢,漱了漱口后,准确地朝厨房的方向走去,熟的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看来在我醒来前,她已经把地形侦察了一遍,我不得不佩服她有当间谍的潜力。
我看着她从容地走入厨房,熟练地打开冰箱。冰箱里只剩下了几个汉堡,她毫不犹豫地拿起来便吃,百忙之中还没忘记丢给我一个,我万分感激地说了声:谢谢。
“没看出来你还是个正人君子。”她边津津有味的吃着,边对一旁的我说道:“你昨晚上没碰我是不是嫌我脏?你是不是特瞧不起我们这些做小姐的?”
她的语气里带着几分自嘲。
“我从来没有瞧不起过你们这些做小姐的。”我摇着头对她说道:“而且我也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君子,我很色,你的短裙很短,我一直试图想看清你短裙下的内裤是什么颜色的。我大学时有个同班女生,长的十分漂亮,她的父亲得了癌症,家里没钱看病,无奈下她选择了出卖肉体。比起那些结了婚还勾引男人的女人,我觉得做小姐的要强的多,至少她们不虚伪。如果可以选择的话,又有几个女人会愿意做让人不齿的小姐?还不都是为生活所迫,所以我从来没有瞧不起过做小姐的,我和大学时那个为了父亲而去做小姐的女生至今仍是很好的朋友。”
她听了我的话后沉默起来。
“如果我遇到的是你,而不是那个可恨的骗子就好了。”她忽然说道。
“只要你真心去爱,总有一天会找到一个真心爱你的人。”我安慰她说。
“那么你就把我娶了吧!”
我吓了一跳,赶紧说道:“我有女朋友了。”
她不屑地撇了撇嘴:“你也就说的好听。”
这时她刚好吃完了我的最后一个汉堡,心满意足地摸了摸小肚子。“感谢你收留了我一晚,没有让我露宿街头,我该走了。”说完走到卧室取过挎包向门口走去。走到门口她忽然又停了下来,转身对身后的我说道:“我叫萧婷婷,希望可以和你做个朋友,我经常去昨晚的那个酒吧,如果你哪天想女人了就到那里找我,看在朋友的份上我给你打个八折。”说到这她似乎想起了什么,用手抓起短裙的下摆,迅速地向上掀了一下后又迅速地放了下来,一瞬间我看见了她短裙下的内裤——是白颜色的。
她看了一眼惊楞中的我,得意着扬长而去。
我正魂不守舍的当,房门突然响了一下,田甜幽灵般地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心里不禁感到一阵不妙。“那个傻丫头,走时竟然不知道关门!”我忍不住在心里问候起萧婷婷的亲人来。
“刚刚出去的那个女人是谁?”田甜的脸色平静地吓人,以我经验判断,这无疑是暴风雨前的预兆。
“是。。。。。。是我一个很久没见的朋友。”我结结巴巴地回答到。
“你还敢说谎!一看就知道她是个小姐。”田甜忽然激动起来,声音也立马提高了二十分贝。
“你听我说!”我连忙解释起事情的整个经过,但一个小姐在一个男人的房间里过了一夜,你却说什么都没有发生,谁会信?说着说着连我自己都觉得是在说谎,我也奇怪,萧婷婷认错了人,可这个人为什么偏偏就是我?我不禁感到一阵气馁,这次算是跳进黄河都甭想洗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