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赎罪爱奴-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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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姐……”在一旁看不下去的栾若心想要出面求情,却被栾若良阻止。

    “你不用替她求情,你也一样。”栾若良十几年来没有发过脾气,想不到一生气,竟发现连她自己也没有办法熄灭这熊熊的火焰。

    “大姐,我不认为自己有错,是你鼓励我要善用这种特殊能力的,那我错了吗?”栾若薰的眼中已经噙着泪水。

    “你如果能用这种能力帮人,我会很高兴;但是,你把这种能力用在我身上,我会很生气,因为我不希望自己连一点自由没有!”栾若良算是铁了心,她一定要让若薰明确地知道她的想法,她不能让事情再重蹈复辙,她必须让若薰明白隐私权的重要性。”大姐,你觉得我在你的身旁……会让你觉得没有自由吗?”难怪她无法看穿大姐的心思,这是因为大姐在提防她,所以一直把心给锁着。

    也难怪她会说自己没自由……

    栾若良看着泪如雨下的栾若薰,牙一咬,狠心地说:“对。”

    “大姐,对不起……我错了……”栾若薰霍地起身往外奔去。

    想不到她最在意的事情也是大姐最在意的。她也不想这样,她真的一点都不想拥有这种能力。

    覃诺情踟蹰了一会儿,便在栾若薰的身后走出去。

    过了半晌,栾若心才打破沉默,“大姐,我觉得你样子做,伤若薰伤得太重了。”栾若心走到背对着她的栾若良身边。

    “我也知道自己说得太重了。”栾若良转身紧抱住栾若心,在她肩上啜泣。

    “那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栾若心轻抚着她的背,不解地问道。

    “如果我不这样做,若薰会养成窥视人心的习惯,这样子只会害了她。”栾若良出她想法。

    “可是你不是说过,若薰只有在接触到人的时候,才会有所感应吗?只要她不要和别人碰触,应该就不会有感应。”

    “不对,若薰不需要碰触别人就可以看透人心,所以她才会活得那么痛苦,因为她根本不想看也不想知道,但是那些思绪却偏不受控制地直接传输给她,让她困扰不已。”一直都没开口的辛扬天终于说出秘密。

    “你说什么?”栾若良总算稳定了情绪,擦干脸上的泪水。

    “以往我追若心的时候也是若薰给我忠告的,她那时候就可以看透我的心了,只是她一直不敢让你们知道,被你们讨厌。”辛扬天搔了搔头,不得已地道出真相。

    他也知道现在不适合说这种事,但又不能不说!

    “那么我又做错了?”栾若良瘫在栾若心的怀中。“为什么我一直做些自以为对别人好的事,可是却每次都做错……”

    或许是发生了太多事,心力交瘁的栾若良话说一半即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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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躺在病床上的栾若良说着过往尘事,只希望栾若薰能明白她的用意。

    “可是这样对小哥太不公平了,小哥一点都不知道。”栾若薰替覃诺情抱不平。

    “若薰,这是我和诺情的问题,我不希望你介入,所以才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栾若良牵起栾若薰的手。“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你是那么难受,我还那样苛责你,你一定恨我吧厂

    “不,大姐,都是我的错,我没有站在大姐角度替大姐想,这是我的疏失。”栾若薰像个小女孩一般偎在栾若良的怀里。

    “从小我就是大姐带大的,我怎会恨大姐?”说到这里,栾若薰像想起什么似的立即又问:“大姐,小哥知道寄情的存在吗?”

    “他怎么可能会知道?”若良轻抚着栾若薰的秀发。

    栾寄情是她在十一年前于美国产下的男孩;当时在父亲和小妈的安排下,将他寄养在美国的亲戚家。

    她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他了,想见他……却又不想见,只因他承袭了他父亲的迷人面貌,一看到他,就会让她想起他。

    “可是算算时间,寄情大概也快要回来度假了,如果不想个办法,这样他们父子俩会碰面的。”栾寄情在美国的寄宿学就读,一年回国两次。

    而她也是到现在才知道寄情原来是小哥的孩子。

    “我会想办法让诺情在这几日内回美国,反正田津多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我想只要在言语上多下点功夫,他一定很快就会回美国去。”嘴上说得轻松,可是只有她知道自己此刻的心情有多复杂、有多沉重。

    “可是……大姐,你这样不会觉得很可惜吗?明明可以很开心的在一起,为什么要因为康靖杰的死,而破坏你的一生?”栾若薰不懂,如果是她,她一定不会就这样让自己所爱人溜走。

    “若薰,背负着一条人命的罪恶是很沉重的,虽然他不是我杀的,但是以人道的立场来看,他等于是我间接害死的。”是啊,她不想让覃诺情背负这种痛苦,也不想将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不幸上。

    “大姐,那是康靖杰咎由自取,你何必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大姐的个性她太清楚了。

    反正不管发生什么问题,大姐一定会先检讨自己、反省自己,等她有余力时,她才会去审判别人。

    “是他咎由自取?不如说造成今天这种破散的局面,才是我咎由自取吧!”栾若良张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就像这一次田津多的广告案,也是因为我想弥补康雅成,才会循私想帮助他,因而引发这一次的事件。”

    “如果当年我不要那样对待康靖杰,也许他就不会死;或许我也不会和诺情在丧失理智的情况下谱出这段不应该的恋情,这样就不会伤了诺情,也不会让寄情变成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满眶的泪水盈盈,栾若良一直沉浸在悔意之中。

    “大姐,我们只是平凡的人类,看不到未来,所以我们不应该一直沉溺在悔恨之中,我们必须往前看,想着该怎么将那些痛苦升华,想着该怎么让自己快乐。”这是栾若薰的座右铭。她坚信活着就要快乐,富有也好、贫穷也罢,只要能快乐就好。

    “我一直很喜欢你的果断,也很欣赏你的坚强,这些……全都是我做不到的,所以我很羡慕你。”

    “你也可以跟我一样,这样你就不用羡慕了。”栾若薰猛地起身,瞠着清澈剔亮的大眼瞅着她。

    “很难……”如果真可以改变的话,她也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怎会很难,这是可以改的。”栾若薰像小时候一般,揪着栾若良的衣角撒娇着。

    “不行……”栾若良看着娇俏可爱的栾若薰,终于露出多日不见迷人笑容。

    “你们好像还挺开心,不过大姐是不能这么劳累的,她需要好好静养。”覃许情像一阵风似的吹进病房内。

    “二哥,你来了。”栾若薰转头笑吟吟地看着覃许情。

    “许情,我想要出院。”栾若良一看到覃许情来了,急忙提出她的要求。

    在医院里躺了将近一个星期,她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快要散了。

    “不行,你还需要静养几天。”这时覃许情摆出医生的姿态,绝对不通人情。“你也不想想看,你的身体已糟成这副德行,还想出院!?”

    “我身体也没多糟,只是疲劳过度,根本不需要休养这么久。”栾若良不悦地嘟起嘴。

    “疲劳过度也可以要人命的,你别太小看这种‘病’。”覃许情并没有立即过去帮栾若良检查,反倒是走向门边。“我带了一个人来看你。”

    门一打开,彭晓恩的身影乍现,她的螓首低垂,双手不停地互绞着,在场的人都可以看出她的不安。

    “晓恩,进来呀,你站在门口做什么?”栾若良端看她半晌,突然笑容可掬地邀她进来。

    “董事长……”听到栾若良没有一丝责难地唤着她,彭晓恩的泪水立即掉落,哭得像个泪人儿。

    “怎么还站在那里?若薰,把晓恩拉进来。”栾右良对她了解不是一天两天,她很清楚晓恩为什么会那样做。

    “晓恩姐,快进来呀,你还杵在那里做什么,待会儿经过的人还以为我们欺负你呢。”栾若薰二话不说,立即起身将她拉进房。

    “若薰……董事长,你们为什么不骂我?”彭恩抽抽噎噎地快要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们要怪你什么?”栾若良坐直身子,伸出手将她拉近自己床边。

    “我……做了那么多对不起你的事,害得公司名誉受损……我……”泪流不止的彭晓恩声量越来越小。

    “晓恩姐,你放心吧,公司没有任何损失,而且我们重拍的广告反而让田津多更加赞不绝口,这真可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栾若薰也热情地握住彭晓恩的手。

    “那……雅成……”她知道不该在这个时候再提起这个人,但是她真的很想知道他到底好不好。

    她总觉得自己为他所做的一切,不是帮他,反而是在害他;如果他因此受了什么伤害,她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

    “我可不准你再提起那个男人。”覃许情不由分说地从彭晓恩的背后霸道十足地环抱住她,占有意味十分浓厚。“我不知道你们进展得这么快。”栾若良和栾若薰面面相觑,对于他们快速的发展咋舌不已,不过她很开心有这样的结果。“晓恩,你放心吧,我有交代若薰不要为难他,所以我们并没有对他采取什么报复行动。”

    “真的?”原本挣扎中的动作因栾若良的一席话停了下来。

    “晓恩姐,你的身体有没有好一点?以后不要再做这种傻事了。”

    “幸好她的胃消化不良,所以她当时所吞的那些药也几乎全吐了出来,因此她的复元情形相当好,身体也好多了。”像只无尾熊般攀在彭晓恩身后的覃许情代替她发言。

    “这样子……”一听到覃许情这么说,栾若良沉思了一会儿,终于把她考虑已久的事情公布:“我希望晓恩可以再回到公司,帮我好好地训练若薰、辅佐她。”

    “大姐,你这是什么意思?”栾若薰听出她话中涵义,马上提出质疑。

    “你不希望晓恩回公司吗?”栾右良将若薰的反应看在眼底,却不想改变她的初衷。

    “你不要岔开话题,我没有不希望晓恩姐回公司,而是……我不懂你为什么要晓恩姐来辅佐我?””我想要离开公司。”栾若良神情悠然。

    “为什么?”

    “我觉得自己不适合再带领这家公司,我不能再因为私情,让公司陷入危险的境地;而你很干脆果断、很有大将之风,我觉得你比我还适合这个位置。”

    “大姐,我年纪还小。”栾若薰不放弃地继续劝阻。

    以往她总是在大姐的羽翼下过着自由自在的生活,而现在她更不想改变这种依赖的关系。

    “我在你这个年纪时,就已经扛下整个栾氏了。不过,也就是因为你年纪还小,所以我才要晓恩辅佐你。”想一想,栾氏这个重担她确实背了很久,也该是她卸下的时候了。

    “董事长,我不赞同你这么做,何况我也没有那个面子再回栾氏。”彭晓恩语气坚定地粉碎栾若良的梦想。

    ““怎么会呢,我一点不在意。”面对梨花带泪的彭晓恩,栾若良对她只有无限的怜惜。

    “可是我很在意,我怎么可以这么若无其事地回公司去?”说着说着,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再度泛滥。

    “你又何苦这样想,不要把所有的责任都背在自己身上。”由她说这些话,真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可是董事长不也是这样。”抓到她的话柄,彭晓恩毫不客气地予以反驳。

    “这……”完了,这下子她又词穷了。

    “我不会这样就让大姐和晓恩姐退休的,现在公司由我扛着,你们两个尽管好好静养,但是等你们休息够了,你们一定要回来交接。就这样说定了!”栾若薰展露出难得一见的骄蛮,一副不容置喙的样子。

    栾若良和彭晓恩对看一眼,互叹了一口气。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十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大姐,你才刚出院,要去哪儿?”刚从楼上下来的栾若薰看到栾若良正走向幺关,忍不扯起嗓子问道。

    “我拿一些文件跟诺情谈契约问题,待会儿就回来。”栾若良丢给她一个“你真是大惊小怪”的眼神。

    栾若薰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正指着十二点半。

    “大姐,要不要我和你一起过去。”

    “不用了,我很快就回来。”说完之后,栾若良穿着单薄的衣物走向隔壁的覃家。

    随着步伐的接近,栾若良的心不由自主的急驰狂奔。

    自从那一天之后,她就不曾再见过诺情。虽然她不懂他为什么没有到医院探望她,但是她还是决定去见他最后一面。

    十二年前的割舍让她痛彻心肺,而事隔十二年后的今天,她踏着比那时更沉重的脚步,欲靳断彼此的情丝。

    站在熟悉的大门前,栾若良犹豫不决地按下门铃,等候了几分钟却等不到人来开门,正当她准备离开时,大门突地被打开。

    “若良……”长发恣意地披散着,两眼血丝密布的覃诺情前来应门。

    “我有事找你。”看到他不修边幅的样子,一副邋遢、脏兮兮的模样,让她的心又不自主地揪紧。

    正如若薰所说,覃诺情把自己关在屋里,一步也不肯走出去。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但她知道……这样的他……让她很心疼。

    “找我?进来吧。”一听到若良主动找他,覃诺情魔魅的双眼不禁绽出希冀的眸光。跟在覃诺情的背后,栾若良有种想要环抱他的冲动,但她咬紧牙根,硬是将这种情绪压下来。

    今天的她是来他说清楚的,她怎么可以还和他情意纠缠?

    “若良,你会不会觉得我的父母是天下少有的神仙眷侣?”走进大厅,覃诺情背着她问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栾若良环视着大厅内东倒西歪的酒瓶,这才发现原来他在借酒浇愁,但她依然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覃诺情在她对面的沙发椅坐下来,一双眼像是正要猎杀猎物的野兽,直直凝睇着她。

    “若良,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低柔沙哑的嗓音在这夜半时刻听来,宛若来自地狱的魔魅在呼唤,让栾若良的背脊一寒,神智也震了回来。

    “是啊,我也觉得他们像是上辈子就已经约好,即使到了此世也不分离,这样的深情实在让人欣羡。”回归正题,栾若良认为覃伯父和覃伯母的那份不渝爱恋是世间少见。

    “那你愿不愿意和我成为那样的夫妻?”覃诺情神情慵懒,只手磨蹭着他新长出的胡髭。

    “呃?”栾若良一双眼贪婪地停留在他半敞露的结实胸膛,没听清楚他说了什么。

    “嫁给我吧,若良。”背对着窗,覃诺情挺拔的身形在月光的投射下变得有些模糊。

    覃诺情跨过分隔他们的茶几,紧紧地将栾若良拥人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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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说什么?”栾若良惊恐地挣扎着。

    “我爱你,嫁给我吧,我不要再过着没有你日子。”覃诺情蛮横地将她紧紧环住,似要将一融人自己的体内。

    “我不是来跟你谈这些的,你先放开我。”栾若良抵在胸前的小手奋力地推拒着。

    “我不管,我不要再放开你,再放开你,你要不见了。”覃诺情像是脾气执拗的小孩子般。

    “诺情……”栾若良靠在覃诺情的胸前,从他吐出的气息中轻易地闻到浓厚酒昧。

    “我在美国的十二年,只要一想起你,我的心跳就急遽加速,就像现在一样。在美国的日子里,我觉得和你的距离好遥远,可为什么我回到了这里,我们的距离还是依然遥远?”杂乱而无光的发丝,缠结在他们之间。

    “诺情……”天,他是一个多么意气风发的人,怎会为了她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痛苦难眠的夜、无法成眠的夜一直持续十二年之久,我的身体已经倦怠得无法再承受,我的神经已被磨得异常疲乏。尽管我曾试着麻醉自己,可惜还是一样的清醒……你告诉我,什么时候我才能从这样的痛苦里解脱?”覃诺情的一双眼瞪得有如铜铃般大。

    “只要你离开我,找一个你真正喜欢而她也喜欢你的女孩子,你就可以得到永远的平静。”

    “你明明是爱我的,为什么还要说出这种话?”覃诺情将她拉离自己怀抱。“你说想看我留长发的样子,所以我为了你留长发。你爱摄影,所以我为了你学摄影。你怎能说出这种话?”

    他可没忘记若薰那天在摄影棚说的话,只是他不懂,为什么她不愿意承认她也爱他?

    “我……”原想要让他冷静一点,现在反而……

    “你不是说过你最爱我的那一幅名为‘思念’的作品?那是因为我好想你、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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